第20章(1 / 1)
老虎那晚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一直铭刻在我的记忆中。他被判处强奸罪后不久,我和张兰还汇了一些钱给他老家的父母,聊做一点补偿。但几个月后,汇款又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不清楚是没人去领取,还是他的家人并不接受这份好意。
年少时与张兰和老虎一起所经历过的这些事情,难免会让张兰对我有戒心。如果她正在策划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一定会防范我这个曾经的阴谋策划者,虽然已经被证明是一个并不高明的策划者。至于老虎,在他风华正茂时,因代我受过而遭受的牢狱之灾,可能已经使他变成了一个正常人无法想像的恶魔。我对于老虎的凌虐,并没有产生极大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种对因果报应的感慨。
“咣当”一声金属的碰撞声,把正沉浸在对往事回忆中的我拉回了现实。一片刺眼的光线从房间里原先一个最黑暗的角落洒了进来,让本来隐藏在那里的一道门豁然呈现。我和另两个被禁锢的男子,一起费力地抬起头朝光亮的地方望去。由于一直待在黑暗中,眼睛被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刺的睁不开,但还是能依稀看清一个男人逆光的轮廓站在打开的门中央。接着又出现了三四个象马仔似的人从男人身侧挤进了房间,随后男人才慢悠悠地踱了进来。其中的一个马仔拿着一根棍子敲打着我身边的一个铁笼子,房间里立刻回响起刺激神经的当当声。
“怎么样冯老板,想好了吗,还钱还是上路?”马仔流里流气地喝问道。
“虎哥,哦,不不,虎爷,你就放我一马吧,”冯老板在笼子里奋力扭动着一丝不挂的微胖身体,挣扎着把手从笼子栏杆的间隔中伸出去,想拉住被叫做虎爷的那个人的裤脚。
“是啊,虎爷,您就再宽限他几天吧,”隔壁那个笼子里的男人也帮冯老板求着情。
虎爷把腿往后缩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清了清嗓子。马仔立刻挥起棍子一下砸在那个冯老板的胳膊上,只听见冯老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把被打的手缩了回去捧在怀里嚎啕大哭道,“你把我的胳膊打断了……”
“你这手也用不了多会儿了,哭什么哭,”马仔一边回骂,一边扭头看着老虎隐在黑暗中的脸,似乎在等老板的命令。另一个马仔也用不停地用棍子戳隔壁笼子里多嘴的男人,饶有兴味看着他在狭小的空间里闪躲着。
“又碰上个要钱不要命的,”老虎清了清嗓子轻描淡写地说道,“送他上路吧。”说完转身往房间外面走去。
“虎爷,虎爷,你放我一马吧,不不,你再给我点时间,我让家里人再想想办法……”冯老板在老虎的身后疯狂地嘶叫着,一边惶恐地看着几个马仔开始用两根木杠把笼子抬离地面往外走。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那个马仔看着被抬在笼子里的冯老板流里流气地说,“你那口子我们已经问候过了,她也说没钱。昨个已经用她自己招呼过兄弟们了,算是帮你还了点利息。”马仔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了挠裤裆,仿佛在回味昨天冯老板的女人带给他们的欢娱,其他几个马仔也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你们这帮畜生,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吗动我的女人,简直连猪狗都不如,”冯老板激愤地咒骂着。
“你在这儿关着,人家多寂寞啊,”马仔一边用棍子点戳着笼子里冯老板的下体,一边讥讽地说道,“你女人昨天可是爽了,被六根鸡巴轮了,屄水流了一床,从没见过那么浪的骚货。”
“你就放心上路吧,那个骚娘们今后就交给弟兄们照顾了,”另一个马仔也插嘴说,“连虎哥都看着她有潜力,准备把她留在我们这儿发展呢。”
冯老板发疯似的咒骂着被抬出了房子,随着铁门咣当一声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赤身裸体蜷缩在笼子里的人浑身战抖着。我听到另一个男人嘶哑的啼哭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去安慰他。
“冯老板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因为生意周转不开,借了虎哥的高利贷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不但工厂被虎哥收走了,女人也让他们霸占了,现在连性命也不保,”男人哀叹道。在他逐渐低落下去的啜泣声中,黑暗的房间又慢慢归于平静。
处于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人很快会失去对时间的概念。刚开始我还想过王莹如果在车站等不到我和她碰头会怎么样?还有馨怡,虽然没有和她约定出差期间如何保持联系,但如果很久没有我的消息,她会不会很担心我的安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无论馨怡或王莹,应该都无法想象我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
不知道在清醒和昏睡之间交替了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多长时间没有进食进水了。每次清醒过来就会象中了魔咒般,脑子里反复闪现着被凌虐时,老虎在我面前倒下的那瓶水。我试着动了一下喉结,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想缓解一下象要着火似的嗓子,反而引起一阵灼痛。由于身体已经明显出现严重脱水症状,我浑身象一堆棉花似的软绵绵的,现在就是有人放我出去,别说站起来了,我能不能爬出笼子都是问题。我想隔壁那个很长时间没有一点声息的男人,可能也是一样的状况。
当铁门被咣当一声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听到两个马仔边走进来边说,“这次喂那个新来的吧。”我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终于有人送吃的来了,于是费力地抬起头却看到进来的那两个人都两手空空。我正在疑惑中,自己的笼子就被罩上了一块黑布,然后被抬离了地面。我在晃晃悠悠的笼子里,低头看着身下的地面不断变换着样式,当最后变成地毯时,走了不久就停了下来。听到有人开门后,我被抬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笼子就被放下了。
黑布刚被拿掉时,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交给你们招呼了,”两个马仔说完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我眯缝着眼看见一个不大的房间,沿着墙是一圈沙发,中间放着一个茶几,看上去像是一个娱乐场所的包房。我的眼睛马上被茶几上几个碗碟里残留的食物,和七倒八歪的瓶瓶罐罐所吸引。当听到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时,才注意到沙发上坐满了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欠了老板的钱,被老板爆菊了,屁眼都烂了,”一个女人边说边走到笼子前蹲下来看我,“这幅皮囊长得真不错呢,看这脸上的线条和五官还是个帅哥呢。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这些姐妹哪个没被老板爆过菊。唉,你说奇怪不奇怪,老板从来不操屄,老是插屁眼,听说受过什么刺激,”另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晃荡着翘起的二郎腿说道。
“还不是坐牢时落下的毛病,听说他那时年纪很轻,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计没少被人干,现在报复社会呗,”另一个女人说道。我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女人们,虽然意识变得很缓慢,但还是立刻看出她们都是夜总会或桑拿工作的小姐。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外,只穿了条内裤,腰间还挂了一个号码牌。
“水……水……”我不顾自己赤身露体象一个动物似的蜷缩在一个笼子里,吃力地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重复着那个字,一边用眼睛示意着桌上那些残留着液体的杯子,一边用舌头舔着干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想喝水啊,”女人故作温柔地说道,“把腿张开,让老娘看看你那狗鸡巴配不配。”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体来慰藉男性,让他们用鸡巴把自己浑身各个孔洞塞满来赚钱的女性,居然开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鸡巴来。她们怎能想像此时眼前这个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的男人,毕业于这些不幸沦为娼妓的女人从来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学,还曾经是捧着金饭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层。曾几何时这个流连于风月场所的个中老手,手里掌握的金钱和权势能让这一屋子的所有贱货,一起不顾羞耻用最下贱的方式来满足他。而现在的他却为了眼下能讨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机会,摇尾乞求她们的施舍。因为我知道,当老虎那条受我邀请曾侵犯过我生平第一个女人的男性器官,插进我后庭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尊严已然离我而去。
我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听命于这些风骚毒辣的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姿势张开了大腿,象一条狗似的在主人面前尽量袒露出自己的胯间,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好让这一屋子的女人们看清楚。“晃两下给老娘看看,”女人提出了更过份的要求。我只好不顾身体在铁笼子上碰撞着,晃动着身体让生殖器在腿间滚动着取悦女人。看来效果还不错,因为满屋子的女人都轰笑了起来,我借机又舔了舔带着血丝干裂的嘴唇,让她们快点考虑一下我的乞求。
“看你渴的这样子,老娘就是来喂你的,”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说完站了起来。我正盼望着她拿水给我喝的时候,没想到她撩起纱裙一把褪下了内裤,一屁股坐到笼子的上面,分开腿让她的阴户正好搭在我头顶的两根铁栏杆之间说道,“给老娘舔舔屄,舔舒服了,老娘就放点水喂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在我头顶上张开的的女阴,骚肉瓣上还粘着一两处白带,褶皱里填着发白的粘液。明白了她所谓的水就是她的尿液,而且还得靠舔舐这副令人恶心的性器才能得到。饮尿已经让人无比屈辱,竟然还要通过舔舐这种女人胯间那人称公共厕所,每天不知道被多少肮脏的男性器官出入着的龌蹉女阴才能换取。我一下子愤怒得差点眩晕过去。
“怎么了,嫌老娘的屄烂啊,还不都是成天被你们这些臭鸡巴排队操成这样的吗,”女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爱喝不喝,不喝就渴着吧,老娘还不伺候你呢,。”
她的话音未落,我赶紧费力地把脸贴在她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阴户。“哦……哦……”女人故意大声地呻吟起来,“把屄肉分开,舌头伸进去屄里面舔。”我顺从地用舌尖分开了她粘在一起的阴唇,尽量伸进她的骚洞里,鼻子紧贴着她的肛门,强忍着从两个排泄口散发出的臊臭。
“这个比前两天的那个会舔呢,”女人转动着脸,快活地向周围的女伴们评价道,“老娘好爽啊,快给老娘咬一下屄豆。”女伴们闻言都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费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刚适应了她胯间的气味,忽然一股带着骚气的温热液体冲了出来,喷在我的下巴上。我还没来得及用嘴去接,水帘就一下子变小了,散成一片后就停了。我赶紧用舌头舔溅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间的水珠,喉结在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动着。“对不起了,老娘这会儿尿不多,哪个姐妹再来给帅哥喂点。”女人说完跳下笼子,提起内裤走到一边去了。
“我刚被一帮臭男人灌了一肚子猫尿,正好憋了一泡,”另一个女人拉下内裤,取代了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没等她开口命令,刚刚在干渴中得到了一点“甘霖”的我立刻凑到她的胯间,努力地舔舐起来。这个女人直到被我舔得兴奋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赐给我。她却也没有食言,这泡尿持续了很久,我不顾尿液冲进我的鼻子,溅得我睁不开眼,张大了嘴接着,并大口地吞咽着。等水帘完全停了,我还张着嘴等着接她抖动着臀部掉下来的几滴尿尾。所有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围在笼子周围欣赏这一幕,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等听到我忽然打了一个满足的嗝,全部都笑得弯下了腰。
“你们瞧这家伙的屌软软的还那么长,硬起来肯定更大,”一个小姐指着我胯间的男性器官议论着,“老娘要被这屌塞到屄里肯定爽死了。”我刚感到脱水的身体稍微得到了缓解,听着小姐们的议论羞愧地低下了头。
“想不想吃点东西呢,”一个小姐手里拿着一碟吃剩的食物,隔着笼子端到我面前。我立刻感谢似的朝她笑了一下伸手想接过来,结果被她一缩手躲开了。
“想吃就得逗本姑娘开心一下,”女人问周围的小姐,“你们想怎么开心啊?”
“让他撸管给咱们看,”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说,“撸出来才给吃,撸不出来就饿着。”
我看着那盘可望而不可及的食物,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进食的胃毫不客气地向大脑发出了不可遏止的食欲。我在女人们的嬉笑中羞愧地低下了帅气的头,一只手已经慢慢伸向腿间拿起了阴茎。我熟练地把软耷耷的包皮撸下来露出龟头,然后握住阴茎套弄起来,没想到弄了很久还是软耷耷地垂在胯间。蹲在我面前的女人不耐烦地把盘中的食物倒在了地上,我赶紧伸手去划拉,结果被一个女人用高跟鞋踩住我的手,还用细长的鞋跟狠狠地辗了一会儿。我疼得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样子,等她的脚稍一放松,赶紧缩回了手捂在怀里揉搓着。
女人们开始唧唧喳喳地议论起我的性无能,其中的一个说,“这废物还不如前几天的那个,屌不大但挺会撸的。”女人们一边议论一边开始纷纷用高跟鞋伸进笼子,有的用鞋尖踢,有的用细长的高跟踩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一个在我无谓的避让间,专拣我臀间因无法遮掩而露出的阴囊反复踢。她们的嬉笑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一个女人说,“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只能送鸟洞了,不然还不得活活饿死。”说完打开房间的门伸头出去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刚才的两个马仔走了进来。
“吃饱喝足了吗,”其中的一个马仔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喝是喝了点,但没吃上东西,怪他自己那屌儿不争气,撸不出来,”女人鄙夷地说道,“赶紧送鸟洞吧,好歹咱不能把人饿死吧。”
“银样蜡枪头个玩意儿,还想和虎哥抢女人,”马仔往我头上啐了一口唾沫,挥挥手让另一个马仔重新把笼子用黑布罩上,然后把我抬出了房间。
我在笼子里晃晃悠悠地被人抬着,沿着一些走廊走了一会儿,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门后被咣当一声扔在地上。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时,我看见笼子被放在一个走廊的中间,走廊的一侧是一长溜关着的门,只有我面前的这个是打开的。从门口看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进深和宽度都和门一样宽,说是个房间,却更像一个厕格。我抬眼看见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丰腴年纪35岁上下,脖子上居然拴着一个狗项圈,被一个马仔模样的男人牵着往外走。女人虽然披头散发,但看得出来面容还算姣好,用两只手分别挡着胸前和下体。女人被牵着经过刚才抬我的两个马仔时,一个马仔流里流气的叫住她,“冯太,怎么样吃饱了吧?咱可没亏待你哦,等会晚上兄弟们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们啊。”我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冯的女人吧。
一个马仔打开了笼子朝向房门的铁门,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喝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我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被他们几脚踹进了房间,听到俩个马仔嬉笑着在身后说,“快点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这个除了四壁空无一物的房间,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忽然一个黑红短粗的阴茎,从墙上一个刚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进来。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了两个马仔一眼,背上却被猛地电击了一下。“不想饿死就赶紧的,”一个马仔拿着手里的电击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电,指着那条像是凭空悬挂在墙壁上微微抖动的阴茎威吓道。
我忽然明白这所谓的大餐是什么了。回想起这些日子被不着寸缕地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刚喝饱了堪称世界上最肮脏的性器官里排出的尿液,紧接着又象一条狗似的爬进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距离我所熟悉的那个人世间非常遥远了,只能苟且地活在当(裆)下。眼前的境遇让我清醒的明白,做为一个男性的我,如果不象一个荡妇似的来慰藉另一个男性的器官,让它快活并最终释放出那种以蛋白质为主要成份的液体,并靠着吸食这种人类本来用于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独特液体而果腹,我的下场不外乎被活活饿死。当我自扪是否还有选择时,眼睛忽然湿润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条充满了汗臭和尿骚味的鸡巴,刚轻轻撸了几下,就听到墙那边传来了舒服的哼唧声。我机械地把软耷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慢慢地吞吐了起来。虽然之前被馨怡和张兰含过自己的鸡巴,但是自己嘴里含着另一个同性的器官还是头一遭。不知道馨怡和张兰含我的鸡巴时是怎样的感觉,我此时除了嘴里咸涩的味觉外,鼻子却很快适应了刚才刺鼻的臊臭。很快鸡巴在我的嘴里胀大变硬,肉棒的顶端一直顶着我的上颚前后滑动着,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口中充血的海绵体的弹力。我虽然尽力避免嗓子眼被顶到,无奈鸡巴的主人兴奋起来,几次将鸡巴顶入我的喉咙。我每次吐出鸡巴干呕的时候,身后立刻传来电击的灼痛,只好马上把鸡巴含回嘴中。这根鸡巴可能很久没有享受过性服务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在我的嘴中跳动了起来。我喉咙里立刻感到被射进了滚烫的液体,不一会儿充满了我的口腔。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任何想把这些液体吐出来的念头,反而饥不择食咕咚咕咚地吞咽了下去。我没有尝出液体闻起来的那种腥膻,反而感到液体在经过我喉咙的时候,缓解了那里的灼痛。在鸡巴抽离嘴巴的时候,我还把带出来的几丝液体用舌头贪婪地舔进嘴里。
“这一拨来了10来个呢,好象都是同一个工地上的,估计刚发了工资,”一个马仔一边和旁边的马仔聊着,一边满意地看看我下贱的样子说,“慢慢享用吧,别噎着。”说完挥了挥手,和伙伴走出了房间,在我背后关上了房门。
来这种地方享受这种最低档的性服务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体力劳动者,果然忙不迭地塞进来的第二根鸡巴也充满着汗臭和骚味。我一根接一根地为接连塞进来的鸡巴服务着,大多数的鸡巴在我的口中几分钟就喷射了,偶尔有一两根比较费事。到后来我基本掌握了鸡巴射精前的感觉,尽量不让精液直接射到嗓子眼里,以免引起干呕。随着不断吞咽着精液,我居然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胃里也好受了很多。我一直数到第十四根鸡巴,身后的门才打开。两个马仔进来后看着我完成了最后一根鸡巴,把我一脚踹倒在地上。我顺从了爬进了笼子,在笼门关上的时候,看到走廊的一头,又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两个马仔牵着狗链走过来。
当我的笼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时,听见同室的那个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等两个马仔走了以后,男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我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理睬他,纷乱的思绪中隐藏在一切背后的女人又慢慢浮现出来。我对老虎一直怨恨不起来,充其量他不过充当了张兰的打手而已,而且他毕竟代我受过坐了那么多年牢,并为此断送了他本来做为平常人的美好生活。至于张兰,她虽然为了救我,被迫和老虎发生性关系,使我能摆脱牢狱之灾。但我和她的分手也不能全怪我,这一点我想她自己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我完全无法原谅她为何这样对待我。
在那晚发生的事情之后,张兰并没有我担心的那样疏远我,反而更迫切地需要我,找寻一切机会和我发生性关系,似乎想让我以各种方式不断进入她,来洗刷老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但这一切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开始经常借口有事,晚上不和我见面。我刚开始并不在意,直到有一次她说要重新加入排球队了。张兰解释说由于许昕办理了退学手续,排球队缺少主力队员,所以高平说服了学校让她重返球队。
那时已经接近期末,以往这个时候,我和张兰都会在一起紧张地复习功课准备考试。而我发现自从张兰重新开始参加训练后,不训练的时候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反而更少了,也很少去复习功课。我偷偷地去看过她的训练,却也没发现她和高平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互动。我接连几天跟踪她晚训后回女生宿舍,一直等到熄灯也没看见她再离开过舍区。我的疑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象雪球般越滚越大。
终于有一天熄灯后,我偷偷翻墙潜入女生舍区,藏在可以观察到她宿舍楼入口的一个隐蔽处。
直到浑身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包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看到黑暗中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闪进了宿舍楼的大门。我朝着张兰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道围墙分隔着女生宿舍和旁边的居民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沿着围墙探寻着,忽然看见墙上出现了一个铁门。我用手推了一下,门是上锁的,是一种两面都需要钥匙开的锁。我大概记住了铁门的位置就离开了。
第二天傍晚,我一吃过饭就走入了和女生宿舍一墙之隔的居民区,很快找到了那个铁门在居民区这边的出入口。我在旁边找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暗中观察从这个门出入的人员。通过这个门出入的都是本校的教职工,他们用自己带着的钥匙开门出来,有的人好象就住在这个小区,不少人是穿过小区后,到附近搭乘公共交通。等天完全黑下来时,人员出入的高峰过去了,铁门很长时间一直关闭着,这时我忽然看见高平走了过来。他走到铁门前看看左右没人,掏出钥匙打开门,刚推开一点,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身穿过了那道门。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表正好是8点整,抬头看见穿着一身鹅黄底碎花连衣裙的张兰走过高平身边时,高平伸手想搂一下张兰的肩膀,结果被她躲开了,像是怕被人看见似的。我远远跟着他们,看着张兰焕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在薄薄的真丝布料下随着走动诱人地微微颤动着,和高平肩并肩一直走进了一个单元楼门,我心里象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似的。
来到单元门的前面,我抬头看着一扇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不知道此时张兰进了哪个屋子。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让我一时无法想象这背后有什么含义。我忍受着夏夜蚊虫的叮咬,蹲在单元门旁边的一丛灌木后面,紧盯着单元门口生怕漏掉了什么。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着高平对许昕的轻薄举动,猜想着此时他和张兰单独在一起的情景。
在这个炎热的夏夜,室内穿着任何衣服都会马上被濡湿,他们此时还会象刚才那样穿着得体吗。高平动手脱去张兰那件碎花连衣裙的景象,固执地出现在我脑海中。当半裸的张兰露出只穿着内衣的白皙肌肤时,高平肯定不会停下,他会把张兰胸罩的肩带从两边拨拉下来,让她丰腴的肉峰失去胸罩的遮挡。张兰今天会穿着哪条薄薄的棉质三角内裤呢,是那条白底小粉花的,还是淡黄色的那条,这唯一的遮羞布会不会很快也离开她的身体呢。高平会拉着两边裤腰把它褪下吗,他会猛地拉下来,还是在张兰扭动的胴体的配合下慢慢脱去呢,甚至是张兰自己动手把它褪去的呢。我正被这些细节折磨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随着时间不停地流逝,任何男女单独在一起时会发生的事情,可能都已经发生了。我曾经亲眼目睹不谙男女之事的老虎,无师自通地挑逗张兰的身体,想来高平这个经历丰富的男人,一定会比老虎,甚至比我更高超。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此时张兰身体的那些器官会不会在高平的挑逗下,已经出现了令人羞耻的反应。张兰那又硬又翘的乳头,和蚌形的耻肉瓣中间露出的泛滥肉洞,立刻在我的眼前浮现。我似乎听到张兰发出了呻吟,娇喘连连。一想到张兰会不会让高平最终侵入,黑暗中的我伸手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似乎这样才能好受些。
一个小时快过去了,张兰还没有出来。张兰的肉体被高平侵入,已渐由焦虑的猜想转变为无情的事实。难道高平一直在持续侵犯着张兰吗,这么长时间里他会不会变换着各种体位享受着张兰的肉体呢。当两个小时过去的时候,我唯一能揣测的只剩下张兰到底这一晚被高平干了几次。闷热的房间里,两个裹满汗水和体液的肉体沉浸在极尽淫荡的气氛里,一次次交缠在一起的情景,让我不可遏制地喷射了。
已经10点多了,户外纳凉的人们都纷纷回家了,一扇扇原来亮着灯的窗户也黑了下来,已经很久没人进出单元门了。
我正等得越来越焦躁,忽然间看见高平一个人从单元门走出来,还推着一辆自行车。他在单元门口站着左右观察了一会儿,就跨坐到车座上,脚点着地做出随时准备开始骑行的姿势看着楼门里面。我正纳闷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哗哗的溅在水泥地上的水声。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单元楼门里发生的一幕,但从高平脸上淫邪的微笑,和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看的神情,我全身被一阵羞耻袭过,心好象被揪了一下似的,我极力否认着脑海中闪现的那一幕。
等水声渐止稍停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单元门口箭一般冲出来,跳上自行车的后座。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张兰,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张兰,她虽然用手轻轻挡着乳房,但仍能看见双乳随着跑动上下抛落着,小腹上的那丛黑毛也格外的显眼。张兰一跳上后座就用手拍打着高平的后背好象在催他快点走,看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高平故意摇摇晃晃地骑了起来,一路上张兰一手护着前胸,另一手紧紧地搂着高平生怕掉下来似的。
我躲在暗影里跟上去,路过单元门时,看见了水泥地上还在慢慢扩大的一大滩水迹,一些已经顺着门口的台阶流了下来。我没有看见地上遗留的手纸,马上想到张兰会不会也像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尿之后,抖动着屁股甩干净尿液呢。我发现他们并没有直接前往那道铁门,而是不紧不慢地在小区里绕了几圈。此时小区里绝大多数窗户都黑了,昏黄的路灯照在张兰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上,象是给她罩上了一层薄纱。张兰丰腴的双峰和臀肉随着路面的颠簸一直不停地抖动,所以稍加留意不难看出张兰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
路上偶尔遇到几个迎面匆匆走来的夜归者,虽然每次都是侧坐在后座的张兰的身体正面和他们擦肩而过,但大多数人都没抬眼看后座的人。再遇到一个迎面的路人时,高平故意逼向路人走的那一侧,惹得路人停下来狠狠看了他们一眼。我看到路人在和张兰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下睁大了眼睛,还转身看着张兰赤裸的背影站了一会儿,才摇摇头继续往前走。我看到张兰的脸紧紧埋在高平的后背上,浑身紧张地尽量缩在一起。我想象着张兰的两个奶头此时会不会兴奋的又硬又翘,屁股上的淫水和尿水是不是已经濡湿了后座。不一会儿高平在超过一个同向的路人后,故意放慢速度,路人抬头看了几眼,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又低下头匆匆赶路了。
高平带着赤身裸体的张兰终于来到铁门口的时候,张兰一下从后座上跳了下来,从自行车的龙头上拿过连衣裙和内衣。高平支好自行车,还把鼻子凑在后座上贪婪地嗅了一会儿,然后专注地从后面欣赏着张兰丰润的臀部,不舍地看着她晃动着乳房穿上了衣物。高平走上前想搂一下张兰,但被她伸手推开说,“快开门吧。”高平掏出钥匙刚打开锁,张兰就自己拉开铁门一闪身走了进去。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单独待了快3个小时,然后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公开猥亵,这些事实使我的想象空间已经被缩小到没有什么余地了。再次和张兰性交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毛不知何时被剃光了,我假装着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剃阴毛,她说同寝室的女孩嫌夏天太热都剃了,她跟着学的。这样的谎言如何能逃过我的眼睛呢,我脑海中浮现出高平打开张兰的双腿,用剃刀小心地避开她私密处那些女体外露的肉体组织,游走在张兰的耻部,把那里的阴毛一根不剩地剃光的情形。眼前紧接着又出现了她一丝不挂坐在高平自行车后座上,奶子和屁股随着自行车的颠簸颤动的淫荡景象,低头看着包裹着我鸡巴的那个骚洞,那里被老虎光顾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如今又增添了高平的抽插。我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兴奋地猛操着张兰,直到精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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