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名伶之殇(1 / 1)
白云深处,群山之间,一片亭台楼阁在烟水之间若隐若现,彷如人间仙境。
这便是执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响皇朝更替的佛门圣地慈航静斋。
当代斋主梵清惠此时正在禅房里练气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时间计算,现时起码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她的容颜却宛如青春少女一样,看起来比师妃暄大不了多少,清丽无匹,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样儿。
而且,她比师妃暄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那份仙化的气质里隐藏着丝丝勾人的风情,让人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睛。
此时,一个中年女尼走进禅房,拜会过斋主后,便道:「禀告斋主,关于少帅军的情报已经送来了。」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丝意动,问道:「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中年女尼回答道:「可以肯定少帅军的幕后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极有可能是边不负的弟子。」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实在没想到,那个一无是处的魔隐竟会在这几年突飞猛进,晋升宗师之境,更组建天命邪教,引诱大量愚昧民众信教,真是我佛门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现时天命教发展迅速,我们是否要采取打压的措施?比如告知世人天命教教主其实是阴葵派妖人,让大家认清楚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摇头道:「此举用处不大,一般民众哪里管什么阴葵派。况且天命教已经得到皇帝杨广的承认,各地的庙宇也建立起来,大势已成,一般的打压已经没有效果了。只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举扫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点点头,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错,已经在江湖上博得了不少名气,让世人知道了慈航静斋新一代传人的风采。」
梵清惠嗯了一声,想了一阵,道:「有宁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边不负亲自出手,也奈何不了妃暄。只望她能顺利完成为李家二子造势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语气道:「斋主真是运筹帷幄,连宁道奇这样的一代宗师也为斋主所用。只要李世民以后成功登上大位,佛门又可有百年兴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只是利益交换罢了。」
顿了顿,又问道:「对那少帅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报?」
中年女尼点头道:「我们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扬州仔细调查过,发现他有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叫徐子陵,但现时却不知所踪。如能找到此人,或许能影响到寇仲。」
梵清惠提起了兴趣,问道:「哦?还有个这样的人?可有此人的画像?」
中年女尼从身旁拿出了一副画卷,上面赫然描绘着少年时徐子陵的容貌,和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这是根据扬州城中那些见过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绘出来的画像,可惜只有少年时的容貌。」
梵清惠想了一下,道:「算是多一个有趣的线索吧,以后把此画像给妃暄看看,让她行走江湖的时候多加留意便是了。」
说罢,梵清惠长身而起,理了理乌黑的秀发,美目流盼仪态万千,轻声道:「我要到岭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过那边的弟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点愕然,问道:「岭南?」
梵清惠浅浅一笑,让身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态中恍惚了一下,然后用黄莺出谷般的美妙声线道:「去岭南见见老朋友,然后做点未雨绸缪的事情。」
洛阳,尚秀芳的临时住处内。
距离那天的袭击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梦中。
那天,自己为了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师,献出了最宝贵的清白之躯,并在与老师的欢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极致之乐。
然后,却被寻找自己的荣姣姣与董淑妮发现了赤身裸体的自己,发现了那个摇着屁股,正卖力用刚开苞的小穴吞吐着老师阳根的自己。
那样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耻的向老师求欢呢。
当时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连连解释。
接下来,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师身中淫毒之后,她们两人竟脱光衣服加入进来,轮流伺候仿佛不知疲倦的老师,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
而自己看着那无比淫乱的景象,本来已经有点红肿的小穴再一次湿透了,又痛又痒。
最后,更忍不住走过去从后搂着老师那充满男子魅力的躯体,奶子压在他的后背,一边磨蹭一边呻吟。
而老师把董淑妮和荣姣姣都干到腿软后,便粗鲁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后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粗大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入。
想到那时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而老师则扶着自己的腰肢,阳根从后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狂呼乱叫的时候,把那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小穴里,那情景让尚秀芳现在想起还是脸上发烫。
尚秀芳脸红红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无比滚烫的阳精似乎还残留在肚子里面。
自己被干得小穴红肿,走路都困难,这几天不得以只能对外称病,躲了起来不敢见人。
回到洛阳城后,荣姣姣说城外危险,便在城内一偏僻的胡同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而那赤阳淫毒董淑妮说问过皇城内的御医,说是天下间极其罕见的奇毒,就算当时发泄过,但淫毒还是会对人体造成不良影响,使人变得淫邪好色。
这,这可真是害了老师。
想老师这般光风霁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会受制于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阵内疚。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尚秀芳一惊,连忙把捧着俏脸的双手放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努力的平复心情,使样子看上去毫无异样,然后定身往房门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火辣风骚迷人的美女快步走了进来,却是荣姣姣。
荣姣姣看见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的尚秀芳,促狭的笑了笑,故意问道:「芳芳的病好了没有呢?」
尚秀芳顿时羞不自胜,娇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荣姣姣柳腰轻摆,走到几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绝色的小脸蛋,略带感概的道:「真没想到芳芳你浪起来的时候这么厉害,刚刚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男人求欢,简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闻言不禁又想起几天前那淫靡的场景,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满的打了荣姣姣一下以示抗议,然后扯过被子盖着头,一副我不理你的娇羞模样。
荣姣姣望着尚秀芳那埋在被窝里依然显得曲线玲珑的身子,眼里却流露出鄙夷之色,暗道前几天才被人当成最淫贱的婊子般狂操,刚开苞就抢着要男人的鸡巴干自己,现在又一副娇娇怯怯的清纯样儿,我呸。
但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无比亲热:「老师已经醒过来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么?」
尚秀芳心中一喜,连忙把脑袋钻出来,道:「老师恢复过来那真是太好了。」
说罢又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姣姣你也喊老师了?」
荣姣姣吃吃娇笑,眼波媚光流转,凑到尚秀芳耳边道:「那天,那天欢好的时候,我跟妮妮不是学着芳芳那样喊老师么?喊着喊着,就喊顺口了。那天芳芳不是这么喊的吗,老师,人家要,老师你快来干人家……」
还没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着嘴巴,说不下去了。
两女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会,便一起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去看望边不负。
进入屋内,只见温文儒雅的老师正坐在桌子旁边,而桌子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看见两人进来,便露出温柔的笑意。
本来,尚秀芳心里面还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师那让人如沐春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后,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虽然几天前曾有过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为中了淫毒的原因。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那个才华出众,清高自傲的老师回来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语嫣然;边不负才气纵横,纵论古今。
这时,荣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说也要过来的吗,为什么一直没看见人?」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笑容,突然开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着老师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紧,只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突然,那厚厚的,围着桌子一直拖着地的黑布一阵晃动,然后一角掀起,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便钻了出来,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卖力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此时发现黑布被掀开,便含着大鸡巴,摆摆手,呜呜了几声,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打招呼。
尚秀芳顿时一阵晕眩,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和妮妮竟然会……旁边的荣姣姣叹了口气,对尚秀芳道:「老师的淫毒还没有清除干净,都是……都是因为芳芳你……」
尚秀芳浑身一颤,总觉得事情十分的不对劲,但处于心魔气场之内,思考能力却是受到了影响:「是啊,都是自己的错,倘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老师就不会被毒针射伤,就不会……就不会……」
这时,董淑妮把肉棒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嘟起小嘴,苦着小脸道:「呜,这么久了还没一点动静,老师的棒棒真是太坏了,把妮妮的嘴巴都弄酸了。」
说罢还对着大龟头啵的一声亲了一口边不负嘿嘿一笑,耀武扬威般的把硬挺的鸡巴向着尚秀芳和荣姣姣晃了一下,淫声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来了,可以接你的班。」
说罢用淫邪的目光扫向尚秀芳那玲珑的娇躯。
尚秀芳一阵惊惧,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阳根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让她又想起了几天前那无比羞人的场景。
但当时的老师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主动献身才不得不要了自己的身子。
而现在,他竟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布满陌生的淫荡阴狠之色,那淫邪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光风霁月的老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时,旁边的荣姣姣嘴角泛起一丝淫荡的笑意,风骚入骨的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然后跪在董淑妮的旁边,吃吃一笑,用手撸了一下鸡巴,便张开性感的红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尚秀芳更加混乱了,姣姣和妮妮为什么都会这样?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现在,现在她们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如此的兴奋开心。
这时,董淑妮转过头,皱着眉头对尚秀芳道:「芳芳,你怎么还不过来,老师弄成这样本就是你的责任,你要负责哦。」
顿时,在心魔气场的操纵下,尚秀芳只觉得一把无比宏大的声音正不断在心灵里回响:你的责任……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是啊,都是我的责任,我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承担起来。
尚秀芳心神恍惚,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灵深处虽然响起警兆,告诉自己前面就是地狱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远的沉沦。
但,脚步却停不下来,像是扯线木偶那样走上前去。
看见尚秀芳走了过来,荣姣姣美目一转,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让她整个人跪坐下来,那根冲天怒勃的阳根便直直的指着她的俏脸。
尚秀芳只觉得那威武硕大的龟头似乎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鸡巴那充满压迫力的脉动让她的心里也一阵阵的莫名悸动。
就是,就是这根可怕的东西深深插入了自己体内,夺取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好大,好……好厉害。
不知不觉间,尚秀芳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竟有了一丝湿意,秀美的奶子似乎也有些发胀了。
这时,耳边传来老师那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声音:「老师最喜欢秀芳了,你能让老师舒服一下吗?」
啊,是老师的要求。
此时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男人的话便是圣旨般必须要遵守,便嗯了一声,用手握着阳根,那火烫的热力让她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然后稍稍低下头,张开小嘴,轻轻的舔弄起来。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更是直冲脑门,尚秀芳尽量张大嘴巴,辛苦的嗬嗬喘着气,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不停流下,狼狈不堪。
那本来可以演唱出天籁之音,举世无双的美妙小嘴此刻却变成了任由男人鸡巴肆虐的淫洞,还被插得呜呜哀鸣,涕泪横流。
吸吮着,尚秀芳觉得此刻的情景和几天前树林时候的情景融合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被身边的两女一件一件的脱下,一会就变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抚摸着尚秀芳的奶子,细长的手指捏起那嫣红的奶头细细玩弄,几下便把乳头弄得挺立起来,便娇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鸡巴塞着说不出话来,便满面羞红,抗议般的呜呜几声,身子不依的扭了几下,却更显诱惑。
边不负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并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游走,左捏一下右抓一把,让三对雪腻秀挺的奶子不停荡漾,大手到处都能惹起了三女阵阵惹人遐思的娇吟。
边不负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不禁吟道:「拥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欲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娇奴眠着,曾把郎呼。」
这首《沁园春*咏乳》让三女听得又是娇羞又是震撼,这人竟把那羞人无比的地方吟出一首词来,偏生又是这么的文采非凡,把女儿家的妙处都形容得入木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
究竟是个文采风流的淫贼还是个荒淫无耻的才子?感到差不多了,边不负轻轻摸了摸尚秀芳的秀发,把肉棒抽了出来,命令道:「你们三个都趴到桌子上,把后头翘起来。」
荣姣姣与董淑妮闻言,嗯了一声,便听听话话的转过身子,挤在一起趴到桌上,摇着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尚秀芳却有点不知所措,几天前虽然也是四人一起欢好,但却是为了解毒,而且是一个一个轮着来。
现在这样,这样怎么可以?自己爱着老师,把他视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愿意和他灵肉交流共享鱼水之欢。
但,像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如同野兽般一起淫乱,和那些青楼里面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这时,边不负问道:「怎么啦?秀芳莫非是讨厌老师了?」
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神智一阵昏沉。
尚秀芳一呆,连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师的人了,又,又怎么可能会讨厌?」
荣姣姣哼了一声,催促道:「老师,别管芳芳啦,快来要了姣姣,人家……人家都要痒死了……嗯……」
董淑妮也娇声道:「别,老师的宝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许抢。老师,你先要了妮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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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不负哈哈一笑,玩味的望了尚秀芳一眼,再用手从根部开始慢慢的撸了一下鸡巴,让女人迷醉的目光被这又粗又长的巨棒所紧紧吸住,然后用奇异的声线问道:「芳芳,你想要吗?」
尚秀芳目不转睛的盯着鸡巴,闻言只觉得身子一震,两腿一软,竟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涌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湿。
被那根粗大阳根送上极乐巅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回荡在脑海,让她差点脱口而出说我要。
但边不负却没理她,转过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了荣姣姣的体内,在荣姣姣的欢叫及董淑妮的抗议中,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鸡巴……嗯嗯……舒服死了……用力……啊……啊……」
荣姣姣那极度满足的淫叫不断传入耳际,让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红,吁吁娇喘。
欲望在心魔气场的作用下不断放大,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把玉手放到了两腿之间,开始本能的轻轻抚摸着,追寻着性的满足。
男子的肉棒开足了马力,把荣姣姣的小穴干得淫水翻飞,看着那粗大无比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没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浑身颤抖,尚秀芳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宝贝抢过来,塞进下面,狠狠的抽插,为自己解痒。
这时,荣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声淫叫,便一颤一颤的被干到泄了。
边不负缓了一下劲,把鸡巴抽了出来,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更是显得杀气腾腾,脉动着直让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问道:「这回芳芳想要吗?」
尚秀芳只觉得小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淫水更是洒得满地都是,忍不住呻吟着道:「芳芳,芳芳想要……呜……想要……」
边不负却没动静,继续问道:「哦,想要什么?芳芳要说出来老师才知道啊。」
天可见怜,尚秀芳贵为绝代名伶,无论所到何处都是受尽追捧,一副超级明星的架势。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别说粗话,就连稍微重一点的语气都觉得亵渎了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是爱惜羽毛,不与庸俗之辈往来。
而现在,竟然要她亲口说出男子性器官这么羞耻的话儿,这让她这位连粗话都不曾说过的音乐大家怎么说得出口?但时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早就不耐烦的董淑妮抢过来道:「芳芳不要,妮妮要。妮妮的小穴儿都痒死了,老师快用大鸡巴干人家。」
边说,边用手握着鸡巴,对准位置,屁股往后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里面。
看着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夺过,尚秀芳只觉得一阵委屈,自己,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给人家。
呜,欺负人的。
刚刚结束高潮的荣姣姣看着尚秀芳一脸委屈的可爱样儿,不由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道:「好啦,芳芳别生气了,让姣姣先来满足你吧。」
说罢,便低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来。
荣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极其老道,几下挑拨便把尚秀芳这刚破身不久的雏儿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别,姣姣别这样,我们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啊……那个地方脏……嗯……别舔……啊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好舒服……」
「老师……啊……别那么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儿要……要飞了……啊啊啊……好厉害……老师的鸡巴好厉害……太猛了……嗯……啊啊……」
尚秀芳与董淑妮两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着,在房间内交织出美妙的交响乐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了……啊……快点……呜呜……为什么……呜……」
荣姣姣狡猾无比,细长的舌头伸入尚秀芳小穴里不停舔扫,让她欲仙欲死,但每当发觉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却把节奏缓慢下来,还按着尚秀芳的双手让她不能动弹。
尚秀芳每次都是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的,但总是隔了一层不能到达最高境界,那瘙痒的感觉让她快要疯了,但又被荣姣姣控制住,只好努力的摇晃着柳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点快感。
这时,边不负已经把董淑妮送往了高潮,便挺着鸡巴走了过来,又邪笑着问道:「怎么啦,芳芳现在想要吗?」
尚秀芳此时此刻觉得整个思维都已经被眼前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肉棒所占据,什么都不顾了,连忙尖声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呜,芳芳受不了啦。」
「哦?想要什么东西呢?芳芳还没回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鸡……鸡巴!」
几经辛苦,终于,把那个词说了出来,尚秀芳只觉得心灵中的枷锁似乎在瞬间全部断开了。
正为她舔着小穴的荣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哟,天下闻名人人倾慕的秀芳大家竟把鸡巴都喊出来啦。」
然后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扣了一把,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捻着手指伸到她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儿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了。」
尚秀芳真的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如花似玉的俏脸红的要滴血一样,美眸死死的闭着不敢张开,一副不敢见人的鸵鸟样儿。
边不负抱着她那软弱无骨的身子轻轻一提,便把她整个抱得离开地面,双手托着她丰隆的屁股轻轻掰开,竖直向天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上摩擦着。
尚秀芳双脚离地,下意识便双手环绕,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感到那让她无比渴求,粗长硬挺的肉棍正调皮的磨蹭着自己的小穴入口,让自己的下面一阵阵的酥痒,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打了男人一下,含羞带俏的哀求道:「老师,芳芳受不了了,快给芳芳吧。」
然后脸上更红了,凑到男人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蚊子似的声音腻声道:「芳芳……芳芳要老师的大鸡巴……干……干人家下面的小穴儿……」
边不负被这绝色名伶那求饶般的淫荡话儿刺激得鸡巴猛的一跳,便长笑一声,双手一松,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对准目标枕戈待旦的肉棒顿时势如破竹似的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直插入肉穴最深处。
尚秀芳本来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边缘了,突然被这样猛的一插,顿时白眼一翻,双脚一弯用力缠着男人的背股,整个人像树袋熊那样挂在男人身上,然后全身颤抖,一股阴精猛的射出,竟挂在男人身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大手对着尚秀芳那雪白丰隆的臀儿又捏又抓,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诱人触感,然后就这样抱着女人,在房里大踏步走了起来。
随着走动颠簸,粗硬的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肉穴,尚秀芳被干得一抛一抛的,那玲珑的身子如同被鸡巴挑起一样,大量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停的溅落下来,弄得满地都是。
尚秀芳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风浪中飘摇的小船儿,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坚如磐石的桅杆,自己在颠簸的风浪中正八爪鱼似的死死的抱着他。
而那粗大的阳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撑起自己整个人,这样的姿势更是每一下都能顶到小穴的最深处,真是太厉害了。
尚秀芳此时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根无与伦比的大鸡巴给彻底征服,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管了。
这时,边不负抱着她走到了窗边,一边操一边问道:「芳芳,老师揭开窗帘,让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家被操的样儿是怎么样好么?」
尚秀芳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呻吟着道:「不要……啊啊……不要……老师……嗯啊……求你不要了……」
边不负像是自言自语般的道:「此时乃下午时分,虽然这地方偏僻,但外面估计还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后看着尚秀芳,露出恶魔般的笑容,道:「让大家都来看看秀芳大家是怎么样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脸色都白了,倘若此间情形被人看见,那她真的没脸面苟活于世上了,但手脚悬空根本就不能动弹,只好连连哀求。
「嗯?怎么下面越夹越紧了,莫非秀芳大家还是个有暴露癖好的女人,听到要暴露身子,便兴奋起来了?」
说罢,边不负更是狠干几下,大大鸡巴每趟都撞入最深处。
尚秀芳由于恐惧而精神紧张,注意力无比集中,让身子的敏感度也随之上升,一时间只是连连摇头,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既然芳芳不愿意,那么,老师也就……」
看到尚秀芳开始松了口气,边不负突然邪笑一声,改口道:「老师也就不能同意!」
然后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光线立刻射了进来。
尚秀芳顿时浑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惧夹杂着深深的刺激,让她短促的啊了一声,然后便死死的咬着牙,脸蛋埋在边不负怀里,紧紧的抱着男人,身子却不停的颤抖,花房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其实,屋外虽然是站着几个人,但在边不负心魔气场的笼罩影响下,那些人的视觉受到了影响,根本就看不见屋内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里知道,她只觉得窗帘被揭开后,明显的传来了外面的人声,屋外,屋外是有人在看着的!她怕的要死,但正处于高潮中的她还是难以控制的浑身抽搐。
而这时边不负哈哈一笑,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声响起,邪恶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被抱着挨操的女人,还被啪啪的打屁股。」
尚秀芳顿时觉得外面射来无数的视线,正用无比淫邪鄙夷的目光从后打量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得呜的一声悲鸣,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时,一股热流沿着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洒到地上。
边不负一愣,但马上醒悟过来,促狭的笑道:「哎呀,芳芳你还高兴得撒尿啦,老师真操得你这么爽吗?连外头的男人都在指指点点呢,说这个淫荡的女子究竟是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喷尿。」
尚秀芳此时刚刚从高潮中回复了一丝理智,以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被操得喷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尽。
自己,自己那一边高潮一边放尿的耻态竟暴露在别人面前了,极度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可以说是完全击垮了她的心理屏障,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这时,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传入耳边:「不怕的,他们都不知道你是谁,只把你当成是个小淫女。只要你也把自己当成个小淫女,尽情的享受,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男人的话如同一根浮木,让已经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把自己当成是个小淫女就可以了啊。」
这时,男人又开始挺动腰杆,粗硬的肉棒又一次抽插起来,淫笑着问道:「小淫女,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
尚秀芳心灵一阵悸动,放下尊严的她只觉得这样被看着挨操真的是特别刺激,虽然不敢张开眼睛,但还是小声答道:「小淫女好喜欢……啊啊……快点……小淫女最喜欢这根鸡巴了……呜……操我……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真是浪,看来你不单是小淫女,还是头淫荡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经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点点头,承认了自己是条小母狗,又依依呀呀的淫叫起来。
这时,外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在下前些天去过董家酒楼,恰好就碰上秀芳大家的表演,那场景真是让我终生难忘。」
旁边的朋友连忙问道:「怎么样?尚秀芳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书生自傲的哼了一声,得意的道:「那是当然,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看了她一眼,那些青楼里最红的姐儿都变成了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女人竟能美到这个地步。」
听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紧张万分,更加不敢抬起头,倘若被他们发现这个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呜……边不负笑道:「没想到,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里还这么有地位,但在老师看来,在那么多人面前一边挨操一边放尿,这样的事儿就只有青楼里最不要脸的婊子能做出来。」
说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外面的声音又道:「尚秀芳不单样子漂亮,身材更是诱人,跳起舞来那小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场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了起来,更别提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的甜美,如果能与她共寝一宿,就是短寿十年我也愿意。」
「你就别想了,人家秀芳大家冰清玉洁,高贵大方,简直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哪里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妄想的。」
边不负呵呵一笑,边操边问道:「倘若我告诉他们,眼前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完美无瑕的秀芳大家,你说他们的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
尚秀芳惊骇无比,连连摇着头,泪水不断的流着,可怜巴巴的哀求着:「老师,不要,求求你,不要。」
边不负狞笑道:「不告诉他们也行,但芳芳以后得当我的小母狗,喊我主人。」
尚秀芳紧张得快崩溃了,一门心思就是想着不要暴露身份,什么都不顾了,便连连点头答应。
边不负见她点头,便轻轻的把她整个身子托起,然后猛的往下一拉,鸡巴同时用力一顶,粗大的鸡巴又撞进最深处,同时大喊:「喂,都过来看看,这边有条淫荡的母狗。」
当然,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这句话并没有传出去。
尚秀芳却以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击下让她立刻崩溃,但与此同时,强烈的刺激却蔓延至全身。
蓦然间,她猛的一抖,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身子弯成弓形,阴精像是洪水般狂泻而出,竟是喷潮了。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布一样,强劲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喷射到边不负的大腿处。
边不负只觉得少女的阴户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收缩,挤压得他舒爽无比,便也低吼一声,鸡巴一抽搐,火热的阳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洒满了这位绝世名伶的子宫。
本来已经进入绝顶高潮的尚秀芳被阳精一冲,浑身更是剧烈的痉挛,泪水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发出如同雌兽般的原始泣鸣。
突然,尚秀芳头一仰,两眼一翻白,竟在绝顶高潮中晕眩了过去,但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不停抖动。
重新拉上窗帘,边不负坐在椅上,让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着为自己清洁下体,望着瘫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从今天开始,便开始你作为母狗的人生吧。」
又过了两天,虽然被告知没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
这太不正常了,无论是老师、妮妮和姣姣都像换了个人似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自己竟是个如此淫贱的女子,竟,竟不知廉耻成那个样,连尿都出来了,呜……没脸见人了。
突然,荣姣姣和董淑妮走了进来,打了个招呼,说道:「芳芳,跟我们一起去老师那儿吧。」
尚秀芳涌起一阵恐惧,连退了两步,摇着头道:「不去了,芳芳不想去了。」
荣姣姣走上来,亲热的挽着尚秀芳的手臂,娇笑道:「怕什么呢,芳芳是姣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们不是说过要一起行动的么?」
董淑妮也不满的翘起嘴巴,娇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说话不算数。」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里,去那里的话,芳芳怕……」
董淑妮走过来,抱着她另一边的胳膊,一边拉一边道:「走啦走啦,都是因为芳芳的原因老师才会中了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红耳热,下面湿湿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扯着走了。
边不负处,又展开了一场淫乱的盛宴。
「不要,不要这样,主人的太大了……呜呜……好痛……不要……芳芳不要操后庭……痛……啊啊……停下……停下来……」
边不负狞笑着,双手紧紧抓着少女丰隆的臀儿让她不能躲避,硕大的龟头便一点一点的挤入那小小的菊花内。
尚秀芳的双手被董淑妮和荣姣姣分别按住,根本动不了,只好拼命摇着头,眼泪流的俏脸都花了。
「当小母狗的没有反抗的权利!」
边不负边说,边用力挺腰,涂抹了润滑油的鸡巴便一寸一寸的进入,把那紧窄处子后庭一点一点的撑开来。
「啊啊!裂开了……啊……好痛……呜呜……人家的后庭要裂开了……啊……」
尚秀芳一边哭,一边无意识的呻吟着。
「好紧,小母狗的屁眼儿夹得主人的鸡巴好紧,太爽了。」
边不负的鸡巴慢慢的全部插进去了。
「芳芳,你不要这么紧张,放松点就行了,妮妮也试过,一开始也是痛的厉害,但适应了之后便会好舒服的。」
年纪最小的董淑妮现在却是一派前辈的口吻。
「主人,轻点,小母狗痛的受不了了。后天还要去尚书那里表演,到时候走不了路就麻烦了,呜呜……后面被塞满了。」
「哈哈哈哈,那好办,到时候人家问你为什么走起来奇奇怪怪的时候,小母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诉人家是因为屁眼儿被干裂了,人家一定会体谅你的。」
两天后,王世充宅邸偏厅。
尚秀芳身穿正装,华美无比,略施脂粉的俏脸更是无比迷人。
但此时,她的后裙却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了出来,一根火烫的鸡巴竟插在她的肛菊内。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荡,屁眼儿这么快就适应过来了,刚开苞就学会了用屁股高潮,真是条最淫荡的母狗。叫秀芳大家不如叫秀芳婊子更为贴切。」
尚秀芳呜呜的呻吟着,颤抖着道:「主人,快一点,表演要开场了,大家都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主人就如你所愿,射死你这淫母狗。」
边不负把肉棒从肛菊抽出来,然后一把塞进已经玩弄得淫水横流的花房里,猛干几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满了尚秀芳的阴户。
「嘿嘿,一会下面就只穿这条外裙,夹着主人的阳精去表演吧。要是没夹住,那白色的东西流了下来被发现,可就怪不了别人啰。」
又是几天后,洛阳城深夜。
日间那繁华的大街已经没人了,街上的铺子也基本都关了门。
但街边拐角处却转出两个女子。
两人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衣,把那无限美好的玲珑身子都暴露了出来,脸上却带着面具,但只要从那风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铁链,被另外一女子牵在手上。
「呜呜……姣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过分了……」
荣姣姣拉了拉手中的铁链,让带着狗项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阵踉跄,然后道:「这是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没空,便交代姣姣记得要遛狗,姣姣只是照做而已。」
尚秀芳哭了出来,抽泣道:「呜呜……呜呜……人家又不是狗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呜呜……」
荣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两腿间掏了一把,笑道:「走两步都湿成这样了,是谁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主人当着大街操穴的?是谁前几天真空上阵,一边夹着阳精一边唱曲子,还兴奋得几乎高潮?」
然后她脸上闪出一丝恶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个有暴露癖好的淫荡婊子,最喜欢就是被人看着操穴。你这么喜欢在人们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着把那骚得流水的骚逼也亮出来让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凄迷,颤声道:「姣姣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芳芳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荣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现在只是条淫荡的小母狗,走吧,咱们继续遛狗。」
这时,在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外,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尤楚红、独孤凤正聚在一起,后面则是五百人的精兵团以及从王世充那里调集到的三千士兵。
周边的僧兵岗哨已经被暗中拔除,边不负望着前面那气势迫人的佛门圣地,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挥部队分散包围,然后便一马当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阴云般飘入禅院内。
阴寒的声音传遍所有人的耳际:「静念禅院,从今日起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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