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是错?不是错?(5)(1 / 1)
“欣……”
看着自己怀里睁开了眼睛的谢欣,李校长想说点什么的,这叫谢欣吧,两个人已经这样了,叫欣儿吧,好像在心理上还不够成熟,各取其一的这个招呼就由一个欣……代表了。
“丰哥,”
迎着男人半途不端打来的招呼,谢欣的回应简洁大方,不过她的眉头一蹙接着说道:“我那里疼—”
“是吗?疼的厉害吗?”
女人蹙紧的眉头看的李丰很心疼,这也把他心里那点半上不下的东西一下子都放下了,他立即关切的问道。
“嗯——”
女人重重的点着头,并试着去动那条快搭到李丰小腹上的腿。
“啊!”
腿才动了一点,女人就短促的叫了的不敢再动了。那疼,是火辣辣的。
“欣儿别用力!来我帮你……来,慢一点……哎—慢点……”
李丰的动作和他的语气一样的轻,一样的柔,让自己动一点都痛得不得了的谢欣,把侧着的身子平躺了下来也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被悉心的呵护,使谢欣的眼睛里闪动的柔情,她只想这样的时光永久的留下。
平躺着的谢欣双腿不敢去合拢,因为只要稍稍的一夹紧双腿,那里就会有火烧一样的滋味来问候她。
谢欣的双腿是能合拢了,这样也让男人那关心的目光直落落的盯在了她的双腿中间。
那里,因为红肿的,所以就涨大的在星星点点的血丝里半绽开着。那里的四周,可以看见曾经经过精心修剪了的芳草,现在已经是乱糟糟的,而且在横倒竖卧的的草叶上,到处沾着粘着的半干了的自己身体里特有的东西。
是什么在召唤李丰说不清楚,看着女人双腿间那团乱糟糟的芳草,他就很自然的伸头过去了。舌头是最好的梳子,因为它可以把乱作一团的芳草梳理的整整齐齐。唾液是最好的伤药,它能最柔软的止疼。这些是家里那个小妖精在更多的清晨里,一边指导着李丰来做,一边抓揉着李丰头发的在那里咯咯地笑。
习惯多了就自然了,自然多了看见了就要去做。现在,谢欣的手也是在男人伸到她双腿间的头上抓啊揉啊,只是,她不是小妖精那般咯咯的笑,而是咝咝地吸了几口冷气后嗯嗯呀呀地弄起了鼻音来。
梳子,伤药,都让在这个时候的女人安心的接纳了,所不同的,是每个女人对梳子和伤药理解不太相同,因此,她们的最终表现也就有了些许的差异。梳子整理好了草地,伤药很大的缓解了疼痛,谢欣又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手指拨弄着男人那豆粒般的小乳头,和他说着自己今后的想法。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情,说算的,是李校长必须要对他昨晚的行为负责任,说不算的,是我是女人啊!虽然在你的强迫下已经被你那个了,但是那不代表我就屈服啦。从今天起我要和你保持距离,不过你休想因为这就可以去逃避!
我要你为我做这个……我命令你给我做那个……或许一年……或许是十年,如果你真的有诚心,如果哪一天我看你顺眼啦,或许我就可以原谅你啦……
女人轻言细语的说着,李丰就抚弄着她的头发静静的听,一声新郎新娘起床啦!再呼啦一下子拥进一大屋子的人,谢欣噌地连头都缩进了被窝里,李校长就摸着鼻子的看着满屋的女孩子们傻傻的笑。
呼——最不怕天下事情少的于莲一把掀去床上两个人盖着被子!
哄——是被子刚被掀起来时小丫头们的喝彩声!
啊——是小丫头们捂脸的捂脸转身的转身的惊呼声。
怎么能说小丫头们被吓的叫声大,是床上某个不穿衣服的人双腿直愣愣翘着的东西太高啦!
三把两把套上遮羞布,给谢欣盖了被子的李校长,拿出了校长的威风黑着脸的开始往外撵人了。
校长的脸是够黑的了,小丫头们虽然给谢欣道歉的也不想让她太不好意思的往外走,但是外强中干的校长她们还真不怕!
不止是不怕,嘻嘻哈哈的小丫头们一个个在校长身边蹭过去时,还瞄着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夸张着的伸出了小舌头。
小丫头们是走了,可被捉奸在床又被人看光了的谢欣,却把满腔的羞愤加倍的撒到了同样是受害人的李校长身上!
流年不利的李校长,被母豹子疯了一般踢打撕咬了体无完肤不说,还求爷爷告奶奶的差一点匍匐在地的,才让母豹子安静了一点。
丢人丢到家了!对李校长威风八面张牙舞爪的母豹子是不敢出去见人了。伺候着姑奶奶穿衣,伺候着姑奶奶洗漱,李校长还得去楼下去给她端早餐。
“谢教练起来啦?”
看着从楼下端着早餐的李校长鬼鬼祟祟的上来,怕事少的于莲揪住他问道。
“起了,刚起来。”
鬼遇见钟馗也没跑的这么快,应付了于莲一句的李校长如烧了尾巴似的就逃掉了。
李校长是跑的快,估计范跑跑要拿第二了。可是李校长的早餐刚放下,一群女孩子呼地又涌了来。一份早餐却一屋子的人,没办法,悲愤的李校长又出去买早点了。
小丫头们在李校长千叮咛万嘱咐的要照顾好谢欣的,坐上了钱紧的李校长一狠心租来的中巴车走了(谁让三十三中离这里快二十公里呢)看着中巴车走了,李校长找了电话亭拨起了个号码。
刚和李校长的儿子办完了离婚手续,心灰意冷的菲儿除了恨自己那个无情无义的丈夫外,她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照顾了她三年的公公。因为这三年来的朝夕相处,在菲儿的心里有了两个同样重要的人。一个是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丈夫,一个是这个什么都让着自己甚至溺爱着自己的公公。
这两个男人,一个曾经承载了自己全部的爱情,一个给了自己濡沫之情的长辈。他们,一个已经远离了自己,一个满怀愧疚的默默地守着自己。
不用割舍的爱情,已经埋葬在大海里,而那份厚重的濡沫神情却更让自己彷徨。想着是悄悄的离去,从此把爱过的恨过的全都深埋在心底!可是那双默默的眼睛,却一次次留下了自己即将离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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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不远的地方住上一段日子,或许当时间淡漠了心里的一切时,自己就可以远离了。有了这样的想法,菲儿从城北的报社调动进了城南的市电视台。二十公里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对于无法下决心离去的菲儿来说,或许真的很合适。
默默的眼睛在菲儿回家收拾行李那天,黯然神伤的逃避了,可是它也如铅块一样沉沉地坠住菲儿的心。让他吃一次我做的晚饭再走吧。被心里的铅块坠得脚步更加重了菲儿,收回了已经迈出门的脚步。
如果丈夫能够如期的回来,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变,那这份那自己和会和丈夫一起,珍惜的呵护父亲带给他们的濡沫之情,让它在今后的岁月更加的深厚,更加的长久。
如果没有最后一次停下的脚步,如果不是那颜色碧绿的酒,自己将把这份父亲的慈爱永远的装在心里,并用一生的时光加以回味。
可是没有如果,当碧绿的酒化成了火焰在黑夜里绽放时,自己也真实的来审视这份装在心底准备带走的感情!
这份本该被带走的感情,没有变,只是在一次次命运的变化里,让它附着了更多的东西。它有父亲的爱,有兄长的爱,在火焰的催化里,它最终绽放出了情爱——是相守一生的情爱。
沉思着的菲儿被电话的铃声唤醒,听完了电话,菲儿就琢磨了起来。
公公说要来看自己,不过他的声音听着和平时不大一样啊!他有事了?对!他一定是遇见什么事啦!呀!不会是?
要真是自己想那样该咋办?不行!等老东西来了我一定要好好审审他!不让他把小时候尿炕的事情都招出来,我就不姓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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