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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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传的话?”钱氏愣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二爷,妾身是真不知道街上传了什么话,难道说孟家姑爷有什么不妥?”

“胡说!”老夫人把手边上的茶盏朝着钱氏砸了过去,钱氏的脚尖被砸得生疼,她低声嘶叫了一声,又忍了下来,傅尧江拿眼角看她,她也旁若无人地忍了,“你的心好狠,钥姐儿不是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也不该这么诅咒她!孟家姑爷有什么不妥?孟家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孩子就算没有大智慧,也是聪明的,不比你钱家强?”

钱氏眼泪汪汪的,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回到了屋子里,钱氏叹了口气,对傅尧江说,“妾身真不是那个意思,钥姐儿虽说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可她也是和铃姐儿是姐妹,我能不盼着她好么?她要不好了,铃姐儿也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傅尧江闭了闭眼睛,也不说话,起身就出去。钱氏拉住他,小心地问,“夫君,你是生气了?”

傅尧江忍下心头的气,拍了拍妻子的后背,“没,我去大哥那里,有事要和他说。”

121.第121章

恰好赵峥送姚姝回来, 傅尧俞就留了赵峥吃饭, 等着的功夫, 两人在书房里下棋。傅尧江来了,傅尧俞直接让进去,傅尧江给赵峥行了礼,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想着是现在开口, 还是等会儿说。

傅尧俞却先说话了, “你是为孟恬的事来的吧?”

听到这个名字, 赵峥抬起头朝傅尧江看了一眼, 他自然是知道,傅尧江的女儿与孟恬有婚约的, 他抿了抿唇,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围了一个必杀的局。

傅尧俞毫无悬念就输了,他看了半晌,没有了救头, 就扔了手中的棋子, 拍了拍手, 也不觉得输给了自己女婿有多丢人。

“这门亲事, 你也不用问我, 我一开始就不同意。”傅尧俞也不把赵峥当外人, “我也不是心疼骊山别院里的那些家什, 皇上赏赐给了我的东西,他还没有拿回去过的。你只看看,那事闹出来之后,孟家是怎么个做法?是不是世家大族的风范?”

傅尧江低下了头,傅尧俞就起了身,在他肩上拍一拍,“我也知道你的难处,我也不怪你,我听你嫂子说,明天孟家就要来下定了,就算是下定了,你要反悔,也没什么,不必放在心上。”

傅尧江也只有在自己兄长跟前,才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觉得委屈就能真的很委屈,“钥姐儿的婚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先前也不是没有反对,可母亲还有孟氏,都坚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叹了口气,“当初就不该把钥姐儿放在孟氏跟前养,后来反悔也来不及了。她三天两头在我跟前吵得烦,后来老夫人让她们去净水庵,我也不是没去接过,我自己私下底去了几次,要接她回来,她就跟我胡搅蛮缠,当着我的面骂我,我就想,横竖就这样了,了不得将来她出阁,我多陪嫁一点,这辈子父女情也就算了。”

傅尧俞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弟弟,“总是你养的,她所作所为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再各人的福气都是自己带来的,你想为她好,也要她知好歹才行。将来她自己做了父母也就知道了。”

傅尧江心里才好一些,他讪笑一声,“王爷,让您看笑话了!”

赵峥笑着摇摇头,最后还是说了一句话,“长安城里勋贵子弟多,何必舍近求远许山东孟家的子弟?”

他说了这句话,就站起身来,恰好傅尧俞身边的长随进来了,说后院的婆子来传话,让王爷和侯爷往后院去用膳。

傅尧江回自己的院子,心里还在琢磨着赵峥的话。赵峥这样的人,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他能指点一二,都是很不容易的。傅尧江心里虽然疑虑,也不会直接问他。

傅尧江让人叫了傅钥过来,他也不怕提出了退亲,会和山东孟家伤了和气。横竖还有他大哥在兜着呢!

孟恬过来了,傅尧江在傅尧俞书房里说话的时候,他来的。不得不说,孟恬有一副好皮相,他报了名字,打的是求见老夫人的名号,就直接被带到了庆云堂。

恰好,老夫人听说了孟家兄妹侍奉皇太子的事,也想见见孟恬。

这事其实早就有了风声,只不过以前没人这么明目张胆地传。现在,因了沈良娣的缘故,在长安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五城兵马司的人上了街头,逮捕了上百人,还是压不住这谣言。

如果这事是真的,老夫人也觉得,自家姑娘嫁这么一个人,是有些亏了。

孟恬一路走过来,庆云堂的丫鬟们,看了这么一个如玉似珠一般的公子,如那三春里开在枝头的桃花,粉面含春,葳蕤芬芳,他随意一个眼神,就令人招架不住,满院子的姑娘们,个个脸蛋儿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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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恬生了一副好色相。

他在老夫人跟前行了礼,拜下去,老夫人的一颗心就被熨烫得舒舒服服,忙叫了起身,让人把凳子搬过来,放在自己身边,细细地问了一些话,原本想旁敲侧击一下的,谁知孟恬很是能见机行事,“孙婿早该来拜见老夫人的,只是听说二xiǎo jiě在城外静修,不敢贸然过来打扰,听说她今日回来了,孙婿赶过来,实在是有些事,不得不当面跟二xiǎo jiě解释清楚,怕外面一些不好的传言,让二xiǎo jiě生了误会。”

他的脸有些红,腼腆得紧,低着头,“实不相瞒,孙婿在数年前就见过二xiǎo jiě一面,神仙般的人儿,见了之后就一直忘不了。等了这么多年,实在是不想辜负了这么多年的期盼!”

这话说得情深意重。

傅钥躲在湘妃竹制成的帘子后面,稍微挑开一条缝,透过缝隙朝外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月白长袍,衣缘绣银线云纹,处处透着世族大家低调奢华的如玉公子,她一颗芳心再也克制不住地狂跳。

孟恬这人样儿,是连吴王殿下都比不上的吧?

现在听到孟恬说这么好听的话,她捏着湘妃竹帘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孟恬微抬起头来,眼角余光斜向这边,只一眼,也把傅钥的一张脸看得清清楚楚,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敲定下来。

天色已晚,老夫人就让五六个丫鬟婆子们跟着傅钥,领了孟恬在庆云堂后面水榭亭子里说话。

两人先是对面坐着,孟恬要看清楚这水里的是鸳鸯还是野鸭,就起了身,俯身在栏杆上往下看。傅钥见此,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心思,起身走了过去,也站在一边往下面看。

谁知道,其实什么都没有。

傅钥有种被骗了的感觉,抬头看孟恬,远处灯笼的灯光打了过来,照在孟恬的脸上,他一双含笑的眸子,如盛了大千世界的七宝一般,璀璨得惊人,傅钥顿时就有种失了魂的感觉,一直到孟恬欺身过来,用唇,含住了她的唇。

被温软锁住,傅钥醒过神来,一颗心跳得简直是要了人的命。她要挣扎,孟恬已是先她一步,箍住了她的双手,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吻了个够,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表妹,表妹,你真甜!”

傅钥已是全身无力,她沉醉在这种感觉中了,只觉得身体里火一般在燃烧,也是喘不过气来。

亭子外面,仆妇婆子们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纱幔把里面的人,遮挡得若隐若现,看得不是很真切,怕里面孤男寡女出了事,就喊了一声,“二xiǎo jiě!”

“知道了,喊什么?”傅钥兴致被打断,语气很不好,她惯常喜欢吼人,府里的老人们都知道。

只是今非昔比了,那些仆妇婆子们,彼此看一眼,寻了个避风的地方,开始叨叨起来。

这边,傅钥经此一事,已是知道,孟恬怕是被人陷害了。孟恬抱着她坐在栏杆下的长凳上,他故意把身下那坚硬的一处压在傅钥的屁/股上,凑到傅钥的耳边,“表哥一直都惦记着你,你呢?”

“我?我也是。”傅钥觉得有东西硌着她不舒服,她也知道是什么,这些年在净水庵里什么没有遇到过?

她母亲和往净水庵里送水的挑夫,在后院子里头做的时候,她恰巧在那里看到了,男人身下和女人不一样,有那硬邦邦黑黝黝的东西,看着吓死人,但她看母亲,也不是那么厌恶。

傅钥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就朝后抹了一把,恰巧按在了那柔软又偏硬的头顶儿上。

女人的手,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如意死后,孟恬伺候皇太子,皇太子也会帮他揉捏,哪里比得上傅钥这柔柔软软的手。孟恬禁不住嘶了一声,傅钥慌忙要拿开手,又被孟恬按下了,在她耳边吐着气,“帮帮你夫君!”

傅钥自己也说不出此时全身是什么感受,鬼使神差,就没有把手拿下来,孟恬最后撩开了衣摆,露出膝裤,她贴得更紧了,又被孟恬把手塞到了里面,火热得很,坚硬如铁,傅钥心慌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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