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父死子妻其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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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昆仑山洞中。

无月已养伤四天,梅花的伤药的确神奇,大部分伤口已开始结疤,仅剩肋下五条最深的伤口仍在愈合中。这恰恰是他养伤期间最难受的阶段,动作幅度稍大便会崩裂正在结疤的创口,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人难耐!

晚间吃过剩下的烤岩羊肉之后,梅花也顾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间小溪洗了个澡,将浑身沾上不少尘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净。隐居梅花谷十余年来,她心如死水,从未在意过衣着妆扮。自从堕入情网之后,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虽仍不习惯擦脂抹粉,但她已开始注重形象,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得干净些。

洗完澡后她穿上湿衣,却不想忙着回洞,坐在小溪边呆呆出神。荒山寂然,除了潺潺流水,静谧而安详,颇能洗涤她心头和脑际的嘈杂与喧嚣。

以后怎么办啊?她暗自发愁,这样下去,何时才是个了局?

细细回顾和无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觉,她不能断定爱比欲占有绝对优势,但前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确定无疑的。

无月对她呢?她也很有把握,爱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动,二人便几乎没有亲热的举动。

她是个纯爱主义者,既然是真爱,她就一定不能放弃!她暗自下定决心。心中纯洁天使和欲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来是要长期持续下去了,这就是命,她认了。

面对错误的命运,她从未抱怨,更未想过要去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及。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甩甩头,长叹一声,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打了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脱光他的衣裤,开始替他擦洗身子。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擦洗。

无月见她一身湿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虽然无比诱人,可实在担心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裤咋全都这么湿啊?」

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痒痒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把全身衣裤也洗干净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么?」

从前天开始,无论在洞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上弄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脱掉放在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身子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湿衣裤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诱惑力。

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说好了不以母子相称的,否则我怎么和您进行那、那叫什么精神恋爱啊?再说啦,您的身子我哪儿没摸过,还怕我看么?」

梅花想想也对,不过无论如何,还从未在他面前脱光过,实在有些难为情,她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脱光了身子,用树枝将衣裤全架在火边烘烤。弄完后正打算裸着身子替他继续擦洗身子,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浑身上下扫来扫去,尤其是高耸酥胸和胯间私处更是被色眼侵犯的重灾区,不禁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对高耸玉乳,左手掩住下体移到无月背后,让他看不见自己,这才开始继续为他擦洗。虽不愿被无月看到自己的身子,却忍不住看向他的下体。因为自她脱光后,她便注意到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如同一根长长的旗杆一般向天直立着!

要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无月勃起的屌儿。她双眼盯住那根屌儿,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从前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如今勃起后起码有六寸长,真是好恐怖哦!

那表面咋会长出那么多比黄豆还大的硬硬肉疙瘩?真是好丑好怪啊!更离谱的是,靠近棒头那一段还在前后左右扭摆、跳来跳去的,一直动个不停!老天,如此恐怖的棒子捅进女人私处,会是什么感觉?

渐渐擦洗到无月的下体,开始用湿巾为他擦枪,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母亲为儿子擦玉箫,擦得再干净也无缘享用,那是给别的女人用的啊!

擦着擦着下面就有些痒了,感觉里面湿漉漉的,她赶紧将双腿夹紧,免得流出来,心中忍不住掠过一个念头,不知被他看见妈妈的淫水,闻到妈妈淫水骚烘烘的的味道,会是什么反应?

将硬梆梆的屌儿上下擦洗数十遍之后,梅花似觉有异,将湿巾凑向鼻端仔细嗅了嗅,皱眉道:无月,你下面好大一股异味儿啊!可又不是通常男人下体的那种臭味儿,反而香香的,却又说不出是哪种香……哦,我想起来了,你生下来没多久小鸡鸡上就有这种味道,可那时只是淡淡的,不象现在,这股异味儿好浓啊,我离你三尺之外都能闻到,这是怎么回事?

无月也不明就里,大概跟内功进境有关吧?

由于这几天和他耳鬓厮磨,时常亲热,冲天钻已对梅花非常敏感,此刻二人裸裎相对,冲天钻已然发动且亢奋之极,将蓟刺、摆头和龙麝异香等诸般特异之处统统施展出来,散发出的龙麝异香自然浓郁非常!

只是无月尚不知龙麝异香和冲天钻的发动有所关联而已。

梅花见问不出个名堂,便由无月侧后处蹲下身子,上身俯向他下体,近距离仔细看看这根怪异的棒儿,随即将琼鼻凑上去,细细品味那股异味儿,良久良久,心中难过。如此棒儿,真是好眼馋啊……明明是从妈妈阴道面掉出来的东西,干嘛就不能钻回妈妈阴道里面来、把精液射还给妈妈呢?

她如此蹲伏着身子,整个上身完全暴露于无月眼前。但见那双雪白硕大的木瓜奶略向下垂,由于十分柔软,在自己小腹之上晃荡不已,乳头偶尔还在小腹上蹭一下!

但觉热血倏地上冲,脑际一阵眩晕,心中呐喊:天啊!真是受不了!可她是妈妈……痛苦啊!

仔细地嗅了好一阵冲天钻之后,梅花脸上渐渐泛现出阵阵潮红,且如大海波涛一般向四处不断扩散,玫瑰般潮红由脸上扩展到脖子上,再到酥胸、后背、腹部和小腹,随后进一步染红雪臀和玉腿。随着潮红的扩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呻吟几声。

无月注意到,妈妈的乳头在渐渐膨大,颜色逐渐变深,成为紫红色。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环绕、形如梅花的玉门,此刻正张合不已,溢出一缕缕欲水,欲水太多,深谷幽洞已存放不下,已缓缓流过那条长长深谷,渐渐聚积在那颗硬硬的花生米般大的红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积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钟乳滴泉一般,由红珠顶端慢慢滴向地面,淫液尾部仍黏在红珠之上,拉出一根长长的透明银丝,这是女人处于排卵期的特征……

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吸入龙麝异香,连西天王母娘娘都无法承受,天下还有什么女子能受得了?体质敏感又正在发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龙麝异香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迷失自我,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分开双腿坐到无月身上,压得棒头贴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来,神情极度痛苦地嘶声道:「无月啊、无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想和你交媾,要……要了我吧!我、我快疯啦!嗷嗷~呜呜……」

尾音已带哭腔!

无月喃喃地道:「梅花,我爱你!」

双手握住柔软硕乳揉捏不已,手指则搓弄着膨大的紫色乳头。

冲天钻被梅花大大翻开的长长湿热深谷牢牢压住,刚开始动弹不得,忍不住发起反击,棒头蠕动乱拱不已,不停地磨蹭着梅花那颗敏感的璀璨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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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感受到棒头的粗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吟一声,腰肢有力地耸动起来,敏感红珠和灼热棒头厮磨的快感,令她快要发狂!她抬起双手抓挠着头顶,不时扯动柔细长发,淫声叫道:「无月啊~我好爱你!你、你不想要我么?我、我里面、里面好痒啊!嗷嗷!就、就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哦、受不了!好、好难受啊!肏、肏我的屄、我的骚屄!噢!妈妈是骚屄,肏妈妈的骚屄啊!」

她现在脑子里空空如也,仅剩下那支张牙舞爪的变态怪蛇!

和几天来重复发生过多次的情形一样,无月又被大多数时候感性都远远大于理性的梅花,给撩拨得欲火焚身,尤以这次最为猛烈!不过梅花最后那句话,无论有多么淫荡、撩人和刺激,终归包含「妈妈」二字!这也无疑提醒了他,梅花不仅仅是梅花,还是妈妈!

同样又和重复过多次的情形一样,面对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时,他依然保持了相对的理性!他只好强忍欲火,接受梅花火一般的爱恋,也给予她无限的疼爱,但是,始终未曾更进一步……

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拥而吻,相互抚摸对方最敏感之处,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野兽般低吼着、咆哮着……然而,这对奇怪的恋人,此刻与其说感受到的是爱的甜蜜,还不如说是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而且,随着二人四肢交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种痛苦和折磨,变得愈发不堪忍受!

见无月久久不愿入侵,梅花已被熊熊欲焰烧昏了头!她的忍耐已超越极限,不禁泪流满面,心中呐喊,如此非人的折磨,周而复始地发生,试问人世间,谁能承受?何时才能解脱?这样的爱,跟幽冥鬼火有何区别?为何会发生这一切,为何自幼母子离散?为何要重逢?为何竟会阴差阳错地相爱?

她哭叫起来:「无月,我们向命运低头认输吧,既然已经错了,不妨再错下去。你不敢要我,就让我来要你吧,让我来承受万劫不复的罪名……呜呜~」梅花抬高下体,让硬梆梆的怪蛇绷直竖立而起,梅花玉门挨挨凑凑地寻找着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东西,张开大大屄洞,洞内娇嫩媚肉蠕动不休,已贴住棒头,如久别之热恋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舔舐起来。棒头不顾一切的乱钻乱拱,更将这种浅浅接触变得无比销魂!

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嗷!无月,你在钻妈妈的骚屄,钻得妈妈好、好痒啊!

噢噢!无月,把手松开好么?妈妈要坐下来,让小鸡鸡完全钻进妈妈的阴道,和妈妈性交……捅进来吧,让妈妈咬咬你的小鸡鸡……快肏、肏妈妈的骚屄啊!

无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臀,阻止它继续下沉吞噬棒头,然而棒头紧贴厮磨湿热梅花玉门中娇嫩媚肉的强烈快感,却又令他舍不得将其分开,于是如此僵持着,痛苦地僵持着,大声地呻吟着:妈妈,我们这样也挺美,就、就别再、再深入了吧!嗷~妈妈里面肉儿在动……

他此刻主动改口叫妈妈,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别犯错!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见他托住自己臀部的双手已颤抖起来,显然伤后有些体力不支,虽心中情焰已如炙如炽,却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伤口。

母爱和情欲缠斗一番,母爱稍占上风,她长叹一声,胯间略略后移,坐到他双腿之上,让棒儿紧贴在她小腹之上,低头眼巴巴地看着冲天钻,恋恋不舍地道:唉!无月,咱俩又度过一次难关,只是不知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的延续?以后怎么办啊?如此相处下去,隔三差五便要经历一次炼狱般的煎熬,真是好折磨人啊!熬不过去突破了是地狱,无休无止地象这样挺过去也同样是炼狱般经历……

无月无奈地道:看来,精神恋爱是行不通的,如此下去咱俩非崩溃不可!看来我们只剩下两条路可走。

梅花痴痴地看着他,眼中爱和欲之熊熊火焰,足以将他烧成灰烬!忽地泣不成声:「呜呜~别说啦!第一条路再想也不能走,第二条、条路,呜呜……先前我忍得那么辛苦,抵挡你的求爱,早知如此早些了断也罢了……如今我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无数次挥慧剑也、也斩不断……现在你再提出,是不是晚了?你好狠心啊,竟想离开我!没你在身边我会无时无刻地想你、相思成疾,夜里也是和你梦中缠绵,备受情欲煎熬!与其这样,你、你不如杀了我吧!早些去见你爹,呜呜呜~免得留在世间受苦!」

她的哭声凄凉无比,泪水如珍珠般潸潸而下,眼中哀伤是如此深沉!

无月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二人就这样一丝不挂,静静地斜靠洞壁相对而坐、默默流泪,没有感到一丝寒冷,不是洞中有火就不冷,而是二人的身体已因深深的哀伤而麻木,已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刺激……

半个时辰之后,天已全黑,洞外狂风呼啸声又起。篝火已由单纯取暖增添了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将二人同样绝世而凄美的赤裸胴体镀上一层美丽的淡淡红色。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心灵创伤最好的疗伤药」,流了这么多眼泪,也顾不得擦,梅花觉得眼泪已快流干,心中终于轻松了些。

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吧!女人永远更珍惜眼前的东西,而不愿想得过于遥远。就眼前而言,照顾好无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干泪水,轻轻抚摸他的头脸,却任由泪水挂在自己腮边,柔声道:「无月,心爱的宝贝,你、你好些了么?」

与她不同,无月此刻仍在苦苦思索,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和她相处?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领,若她不死,如此折磨还将周而复始地持续下去,因为她坚决不愿走另一条路。

可是他能让她死吗?显然不能!他忽然发现根本已无路可走,就象掉进了一个囚笼,或许到老也无法解脱?梅花的话更加深了他的痛苦,作为男子汉,要么要,要么就不要,这种夹缠难解的暧昧关系,是他最不想要却又不得不接受的。

见他皱眉不语,显然心中难过,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度滚滚而下,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嘤嘤低泣道:无月,不要这样好么?见你如此难过,我、呜呜、我真是好、好难受啊!呜呜……实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条路,呜呜……离开你,找一个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凉的所在,了却残生。试试能否再次将心牢牢关死,不再想你、不再梦见你……呜呜……

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你已深深闯进我的心底,就被牢牢关在里面,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么厉害,我已没法不爱你,更无法忘记你!我好想只是把你当儿子疼爱,可是、可是每当想起你,第一直觉,你始终是我心爱的情郎,首先涌上心头的总是无尽缠绵的情爱!其次才是母子之情,甚至我不使劲儿思考,都感觉不到……

囚笼?对,就是心之囚笼!难怪我左冲右突,怎么也出不去!无月心中默念着。

梅花心中忧伤情深,满腔情欲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抽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玉乳紧贴在他的脸上,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心中欲火忽地燃烧起来,忍不住握住右乳,将紫色膨大乳头挤得凸挺而起,伸嘴含住猛烈地啯吸起来!

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这条变态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需要女人,心中不由发愁,她总算好些了,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情欲无处发泄所致……唉~刚熬过一关,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么办啊?……

随着乳头被他啯吸得又痒又涨,她的情欲又被撩拨起来,交媾欲望越来越强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臀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入棒儿的极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残存的理智令她实在纠结无比,一阵茫然挣扎间,她心中不由一动,艾尔莎一直守在对面,她身边不是有一大堆女人么?其中不乏颇有姿色的,不如……

念及于此,虽心中极不情愿,她仍是说道:「无月,看你这么需要,又不能找妈妈发泄,老憋着自然难受。艾尔莎手下那些女人中,就有两位颇有姿色的中年女人,年纪比妈妈略大两岁,若是她俩有愿意的,就叫过来代妈妈陪你吧?」

无月此刻的确很需要,却又有些不解地道:「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来陪我呢?」

梅花低声道:「那样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妈妈和她欢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或妈妈,就想成正在和妈妈交媾一样。妈妈也可把她当作替身,她和你交媾时,就想象成妈妈在和你交媾,或许也会有快感也说不定……嗯!这也许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无月没说话,算是默认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干的衣裤,出洞去找艾尔莎商量去了。

她原本还以为,要说服那两个中年女子很需要费些心思,所以在对面两里之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并在林中找到艾尔莎之时,对她说得非常隐晦。但艾尔莎已听得心里透亮,虽不知梅花为何如此,但仍走到树林边,来到正静坐雪地里练功的一纵队队长夜天情身边,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夜天情点点头,低声道:「副旗主,我给大家交待几句话就过来。」

艾尔莎转身回去后,夜天情把儿子乌雅那林叫到身边。

抬头看着那漫天随白毛风四处飘飞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阵温馨之感。

如此天气在中原非常罕见,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却是司空见惯。要说起来,她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乱中罗刹女王的战俘,只因夫妇俩都是部落悍将,才未被罗刹女王按女真惯例罚作奴隶,而是收归麾下随她南征北战。

后来在征服窝集部的战争中,丈夫光荣战死,给她留下一个遗腹子那林。她则因战功慢慢被提拔起来,由小队长而至精卫队最为精锐的一纵队队长。

在她的部落,每户人家都有为部落效命的义务,丈夫战死,年幼的儿子那林便得接过父亲手中的武器和战马,随部落参加狩猎,为部落而战,成为这个家庭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因为那些没有儿子的家庭,妻子或女儿便会继承所有家庭的遗产,当然也包括接过丈夫或父亲手中的武器,去狩猎和战斗。

按瓦尔喀部的古老习俗,为了财产不至外流,遗孀通常由儿子继承,她该归那林所有。在她这个时代,如此野蛮的习俗已不流行,但遗孀再婚的依然很少,当然也不必象汉人一样为夫守节。她和大多数女真遗孀一样没有改嫁,却也没象她们那样随意找男子放纵情欲。

无月长大后,她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也有了那样的欲望,碍于夫人她也只好忍耐。她对那林不能有这种感情,只有母爱,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繁育后代的遗传因子,令她隐隐感觉对儿子似乎有种应尽的义务。

所以在那林进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习惯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喘着在她身上乱摸她也听之任之。记得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春梦,梦交过程太过禁忌刺激,以至于醒来时迷迷糊糊间下体仍耸动不止,伸手探向阴门,滑腻湿热一片,竟隐隐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边传来那林重浊之极的粗喘声,她点燃烛火一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儿子似仍在梦中,闭眼套弄着勃起的、光秃秃的无毛小鸡鸡、亢奋得嗷嗷直叫,小鸡头渐渐涨成血红色,从包皮中翻出,显得如此亢奋冲动……

如此场景刺激得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凑上去仔细欣赏儿子可爱的稚嫩玉柱,眼见白生生的棒身也涨成血红色,硬到极点,她嘴唇贴上去触了几下,小鸡儿热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觉一股热气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窜向全身!

绷直上翘的小鸡头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小小马眼张合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白色阳精,往上喷出老高!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她避之不及,脸上一热,也被喷上一股。

她并未避开,反而张嘴含住儿子精致可爱的玉箫,感觉儿子亢奋之极的脉动和依然有力的喷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很不应该的念头:若是被儿子喷射到自己骚痒的阴道深处,感觉硬梆梆的小鸡儿在里面猛烈跳动着射精,会是什么滋味?是否跟刚才梦中一样?

随即她自责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这种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着魔一般令她欲罢不能,下面立马痒得要命,比方才半梦半醒之时更湿了。

见床上到处都是儿子星星点点的精液,那林翻个身又沉沉睡去,看似浑不知方才发生之事,她只好起床帮儿子擦拭下身并换上干净被褥,忙碌半天才清理干净,躺在儿子身边接着睡觉。

清晨她脸红红地问那林,昨夜你怎么啦?那林扭扭捏捏地不愿说,拗不过她一再追问,最后才含含糊糊地说他梦见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身下,他撒尿的鸡鸡涨得厉害、隐隐生疼,忍不住趴在女人身上耸动下身,梦里尿床后就舒服了……

她教儿子:「你那不是尿床,是和女人梦交后遗精,男孩进入青春期后就会这样,不必害臊,说明我儿需要女人啦。对了,你梦见的那个女人是谁?」

那林摇摇头说:「迷迷糊糊的,记不清啥样子,不知是谁。」

「她大概长啥样儿?」

那林从上到下看看她,看得双眼放光,一副欲言又止又很亢奋的样子。她尚未起床,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大片雪白丰腴肌肤被儿子看去,波涛汹涌的高耸酥胸和肥硕的胯间大红桃更是重灾区,低头一看,涨鼓鼓的乳房本是喂儿子的,被他看去无妨,但窄窄亵裤掩不住胯间大片浓密阴毛,裆部隐隐有些湿迹,那儿却不方便给儿子看,忙合拢双腿,心中暗自嘀咕:丰满成熟?自己不就是么?

为了消除儿子青春期的烦恼,她得尽量弄清儿子的具体状况,虽很难为情,她仍问儿子:「那林说实话,你梦见的女人是不是妈妈?妈妈得了解你的状况才能帮你。」

那林小脸涨得通红,飞快瞄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不敢答话,脑袋似乎微微点了一下。她总算明白,儿子对自己有了欲望,青春期的男孩都会出现晨勃,那林也是如此,裤头上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

想起方才春梦中销魂场景,她忍不住问道:「我的儿,你和妈妈梦交时是怎么做的?」

那林摇摇头,嗫嚅着道:「孩、孩儿不知该怎么做,全是女、女人在教我,光溜溜地抱住孩儿,然后小鸡鸡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洞儿紧紧包住,象小嘴一样咬小鸡鸡,好、好舒服啊!孩儿很、很快就、就遗精了……」

那林的描述跟她先前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她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母子同睡一床、做着同样母子交欢的春梦!

她冲着儿子分开玉雪双腿,轻轻挑开亵裤那条湿透之处,露出胯间大片浓密屄毛和张开的红红阴门让儿子看,用手轻扯长长的卷曲屄毛,随即探向毛丛中紫红色幽谷,指头在红珠上徘徊一阵,娇喘几声,随即移向下方红红的穴儿揉弄起来,挑开涨红的阴道口,指头般大的小孔中血红一片,皱眉难捱地呻吟起来,腮晕潮红、媚眼欲滴地看着儿子呻唤道:「你是说,昨晚梦见妈妈用肉体教你怎样和女人性交,让你把小鸡鸡插进妈妈这儿、在里面射精么?」

那林小脸涨的绯红,但仍点点头。

「那林,这就是妈妈的老屄,这两天正痒,被你说得好难熬。刚才听你说和妈妈梦交时,妈妈的屄夹得儿子很、很舒服,可还想妈妈再教你一次么?教你肏妈妈的屄,肏妈妈骚痒的熟屄……妈妈的屄水多,你说,想不想肏妈妈的骚屄?

那林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想!」

「你既然那么想,妈妈愿意和儿子交配,给你生孩子,现在妈妈就教你,先来舔妈妈的屄……」

那林似乎在梦中学会了该怎么做,依言趴到她的双腿间、脸埋入毛茸茸的胯间为她舔屄,嘴巴啯住玉门吮吸得吱吱有声。

「乖儿别光吃妈妈的屄水,把舌头伸进阴道舔里、里面,里面更痒……对,就这样……噢!舔得妈妈好、好痒啊,要儿子娇嫩可爱的小鸡儿肏进来,肏妈妈的骚屄!」

她捞住儿子绷直的小鸡儿轻轻套弄起来,她喜欢男人勃起这话儿,包括儿子和无月那可爱男孩的,甚至觉得儿子和无月勃起的无毛稚嫩小鸡儿更诱人、更可爱!

那林翻身抱住她,重浊地粗喘着,下体顶在她胯间本能地耸动着,猴急地伸进肚兜揉捏她的大白奶和硕大乳头,他也只会这个了。

儿子如此举动便是明确的答复,既然儿子需要自己,虽不再有那种古老落后习俗的束缚,她仍毫不犹豫地决定让儿子继承丈夫的位置,让他做自己的小丈夫,让儿子在自己身上无休无止地发泄青春期旺盛的情欲,以充满母爱温柔的方式承受儿子猛烈的喷射,就像她昨夜春梦中一样!

她双腿分得开开,向儿子露出发情期间涨鼓鼓的红红牝户,猴急的那林只知在她胯间胡冲乱顶一番,尚不会如何找到目标。

「儿子别急,先停一下,你还不会,让妈妈来教你,小鸡鸡太硬、翘得太高,要用手往下压一点才能顶入妈妈生下你的阴道,肏妈妈的骚屄,第一次就让妈妈帮你把小鸡鸡塞进妈妈的屄洞吧。」

她用手帮儿子的小鸡头对正红红的阴道口,稚嫩的坚硬小鸡儿顿时齐根没入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

接下来的事不用她操心,那林本能地抽插起来,只是动作过猛过快,似恨不得把妈妈的屄捣烂,这样会很快射精的,无法充分感受母子交欢的销魂滋味,所以她得教会儿子该怎样控制抽插节奏,该快时要快、该慢时要慢,重重地研磨宫口最销魂之类……

儿子硬梆梆的小鸡鸡在阴道里猛烈抽插,是如此禁忌刺激,快感太过强烈,她的下体忍不住耸摇旋挺迎合起来,奇痒难禁的红肿湿热牝户不断地啃咬夹吸小鸡鸡,每夹紧一次那林便会爽得龇牙咧嘴、狼狈不堪,她喜欢儿子爽得要命的表情,夹得也更加用力、愈发频繁。

她教儿子的也不全管用,因为那林太亢奋太狂躁,往她阴道里面猛捣数十下之后,难过得嗷嗷乱叫起来:「噢~啊!妈妈的骚屄夹得孩儿好、好舒服啊!我要肏、肏烂妈妈的骚屄!呜呜~要、要射啦!」

「儿子射吧,把精液射进妈妈的老屄,射进妈妈孕育你的胎宫,让妈妈怀孕,噢!」

那林一泄如注!她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儿子稚嫩小鸡儿在阴道中猛烈跳动着射精的美妙滋味!她有节奏地收缩阴道夹紧小鸡鸡。

「噢!妈妈的骚屄咬、咬得孩儿好舒服,射得好、好爽啊!」

那林快活得叫个不停,刺激她夹得更厉害。

她挤出儿子最后一滴宝贵精液,让他射得更加淋漓尽致!虽然时间太短不足以让她得到高潮,但也销魂之极!

从此那林除了继承父亲的财产、武器和战马,还继承了父亲的女人,和妈妈长期同居、成为一对事实上的夫妻,只是不便公开而已。在对儿子深深的母爱基础上,她对那林又多出了一份妻子对丈夫的爱,为那林洗衣做饭、侍候他日常起居,夜里被那林按在身下猛干,一次又一次肏妈妈的屄,往妈妈的阴道深处喷射大量火热精液!

她知道这样自己会怀孕,当她不在乎,她愿意为儿子生儿育女。

不足三年,她已为那林生下三个子女,为此还得到夫人不少生育奖励,因为夫人的部众只要生育便能获奖,并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要是女真人就成。

几乎每次都是刚生产不久、婴儿尚未满月时她又会怀上,那林总是这样,在她经期有时也不放过,更别说妊娠期和月子里了。不过这跟她自身也有关,因为在那种特殊时期被儿子按住强行肏过几次之后,她发觉经期与月子里和儿子交媾竟很容易到高潮,索性不再拒绝儿子狂热的求欢,无论任何时候。

她从未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和儿子婚配竟如此容易怀孕,和丈夫生活多年也不过就生下那林一个孩子而已。当然,她对那林的夫妻之情更多的是出自母亲的责任感,跟部落古老习俗多少有些关系,谈不上有多少情爱。事实上部落里的女人懂得情爱的不多,大多也就象她眼下一般,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对丈夫的英年早逝,她没有多少悲伤,对女真人而言,作为战士面向敌人血战至死是件光荣之事,死后能升上萨满神坛得以重生。她知道,丈夫走得很骄傲、很自豪,也没有任何遗憾,因为他的生命会在儿子的身上延续。在她们的部落,壮年男子死于狩猎和战争实已司空见惯。

所以不独她的部落,几乎所有女真部落都是女多男少。夫人麾下铁骑中,不也是女将士居多么?并非夫人偏爱女性,这是长期围猎和浴血奋战的必然结果。

她唯一的儿子那林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已是一名身经百战的老战士了,小小年纪便已跻身于精锐中之精锐的精卫队一纵队,这次艾尔莎挑选精锐随公子远赴西昆仑,他甚至能够中选,可见实力不俗,她为那林感到骄傲和自豪!

那林已是这个家的新支柱,是她希望之所在。和无月的暧昧关系,她觉得有必要和那林说明一下。虽没有夫妻之情,但她下意识里仍然认为,那林是她实际上的丈夫。她并不反对那林和其他女子交往,甚至娶妻生子,但不希望他太过滥交,至少要她满意才成,她对那林一向盯得很紧,这次暗中随无月上山采药,她也把那林带上,成为此刻雪地里这些人中唯一的男性。

乌雅那林见母亲叫自己过来,却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大雪纷飞,阴沉沉的天空出神,不禁问道:「队长找我,不知有何吩咐?」

精卫队中没有父子兄弟,只有上下级关系,他只能如此称呼,甚至也不觉得别扭。

夜天情摇摇头,似想甩开脑海中纷乱的思绪,说道:「那林,我马上要去陪伴公子,你、你可有什么想法么?」

他知道母亲话中的含义,摇摇头低声说道:「这是您的自由,无需问我的。那种落后习俗早已失效,对您没有约束,您孀居多年,原本可以另找男人,可您却留下陪伴孩儿,我已非常感激!所以,您和公子之事,我、我的确也没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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