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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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内’就是‘那一’的合音。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幸福什么!糟蹋完了我,刚出门便被车撞死了!”琼崖知道骗不过去,索性放开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转世、武曲星什么的转世。我是丧门星转世。”琼崖说,“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疮同时发,开车出门便撞车!走路被车碾。还是一辆接一辆的。事主都不报案,驾车逃逸。你家去告状,警察还要判你负全责!保险公司不履赔!做买卖全赔本,当职员丢公款。死了以后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伙没有全尸,丢胳膊短腿的不说,小鸡鸡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个贴在那里。追悼会墙上贴着喜洋洋,哀乐里放着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没人给你换,破衣烂衫的白单子一裹,还剩口气呢就被推进去烧了。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传染,丢了官不说,还被双规,”

“闭嘴。”男孩开始还在坚持,但是听到‘粑粑被双规’时还是受不了了。本想调戏人家,反倒被人骂了。

约翰没有脱衣服。今天他不准备大干。只是拉开皮带,松下裤子,站到了女孩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自己已经胀大的,又白又长的阴茎。让龟头在肉丝的屁股沟里上下蹿动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

肉丝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她不敢回头,不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感觉到底怎么样。本来她只和男孩一个人好,可是男孩让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里没有准备,身体准备也不充分。阴户的地方干干的,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而男人也不准备为她在做点什么。

“我有点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边框,隔着台球桌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女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约翰交媾。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样子,这种尺寸的男性外生殖器。她从刚才被那个东西拨弄的屁股沟感觉到东西非常大,决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拟的。因此阴道里感觉得更干了。

约翰却在发愁另外一回事。

约翰的腿很长,从后面插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如果被性侵的是琼崖,腿长,个子高矮搭配还可以;但是现在前面的是小个子的肉丝。虽说是典型的东方美女,但是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踮着脚尖,撅着小屁股,肛门的位置也才将将达到自己的大腿根。而她阴户开口的地方虽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后,也只是在更低的大腿分叉处。约翰用一只厚掌从下面捞到女孩的小腹,把肉丝的下身托到合适的位置低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三十多公分了。

约翰托着肉丝的小屁股前后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最后只得指着台球桌墨绿色台面上的琼崖对肉丝说,“你到上面去。和她头对头,一起躺下。”

肉丝抬头看了看,知道是让自己和琼崖头顶头的在台球桌的另一端躺下,“我不跟她一起躺着。”她看不起琼崖的说。

肉丝显然认为自己是个自由人,而琼崖则是个女俘。虽然两个人要承受的事情相同,但是两个人的处境有着本质的不同。这样躺在一起玷污了自己比较高傲的身份。

琼崖一听气都不打一处来,“靠,你什么东西,你还看不起我!你是卖逼的;我是被强奸。你还能好过我去?你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小姘;我可是正经八百的黄花大闺女。你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两个人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心思。谁都不服谁。

约翰指着另一半台球桌说,“我不说第二遍。你现在上去。”说着他走开从壁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来一口吗?”他举起瓶子问男孩。

“倒一点。不加冰。”就在说话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给自己戴了一个保险套,想想还不够安全,又在第一个套子上再套了两只。

约翰倒了两杯酒,男孩的杯子里不加东西,他自己加了五大连池(一种苏打水)和冰。相互举了一下杯子后,和男孩一人一杯干了。又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男孩,另一杯放到刚刚躺好的肉丝的肚皮上。“凉不凉?”他问肉丝。

女孩紧张的摇了摇头。她本来觉得有点不对劲,还准备挪挪屁股,这样一来也不敢动了。怕把酒弄洒了。

如果是琼崖肯定说“(既然)知道凉你还放!”

中国人一般都认为小腹,特别是妇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着凉;而西方人没有这个禁忌。所以约翰也不会明白肉丝目前的状况。

“不要紧张,”约翰安慰女孩说,“我会让你很舒服地。”他以为肉丝的难受仅仅是对他硕大外生殖器的恐惧。好在说完他并没有干那事,而是将杯中的酒重新拿了起来,举到灯光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

“干。”约翰对男孩说。

“不吃东西这么干喝我不习惯。”男孩说。好像他还真能喝似的。

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风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国人则喜欢吃饭的时候喝,最起码也要有一盘茴香豆什么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吗?”约翰淫秽的说。

男孩没有听懂,恍惚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可吃的东西。

约翰走回到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小包饼干打开,抽出一张饼干。约翰走到男孩的面前,背对着琼崖斜靠在台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从自己身体的后面,将挂在台球桌边琼崖的双腿向上推。

这样,琼崖的双腿被弯到了上身一侧,再打开到身体的两侧。这时女人的会阴一带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男人们可以看到虽然琼崖的双腿已经打开,但是大小阴唇还是紧紧的合在一起的。只有琼薇的才会分开。

约翰这时才转过身去,随手将手中的饼干插在暴露在眼前,仍然紧紧合在一起的琼崖两片阴唇之间,像刷卡一样向下一拉。

饼干变成了两种颜色。靠近约翰手的部分还是原来的的颜色;刷过卡的那部分颜色变深了。

约翰将手中的饼干举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刚要接,约翰的手又缩了回去,把饼干丢到了自己的嘴里,同时把手中的一包饼干全都扔向男孩。

琼崖轻蔑的笑了一声。表示她认为男孩被人耍了,她对此十分鄙视。

男孩大概被约翰鄙视惯了,听到琼崖的蔑视先是惊讶,然后也是蔑视的表情。他是在鄙视琼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这里啊!’他心里想。

他也照猫画虎的抽出一块饼干,在琼崖的阴埠上划了一下。但是很明显,也许他没有看清约翰把饼干插到了什么位置;也许,他害怕得病;也许因为这时已经没人用磁带卡了,不知道怎么用;总之他没敢让饼干接触到女人的关键部位。不知道在哪随便划了一下便赶快扔到自己嘴里了。

“干杯。”等在一旁的约翰又把酒喝光了。

约翰再次倒了一杯酒。继续保持着懒洋洋的侧靠着台球桌的姿态,用刚才那饼干的手,摆成了中国兰花指的样子,不停的捻搓着琼崖小小的阴蒂,隔着琼崖对男孩说,“那个小本子呢?”

她说的是那个签名的小本子。

“,”没人回答。因为本子在琼崖的宿舍,阿陈刚才自告奋勇去取了。可是如果他们干了今天这事,糟踏了琼崖;谁还会还他们小本子?不报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喝吧。”约翰又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并且催促男孩道。

约翰过去拿了酒瓶,自己倒了一杯,准备给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刚才的那杯并没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边。自己又去拉着女人的阴户制作了一块双色饼干。

当男人的大手分开琼崖已经十分干涩的阴唇的时候,琼崖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她终于想起来把双腿打开放了下去。

“什么小本子?”男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没用了。还要吗?”

约翰一惊。手中的饼干掉到了地上。“还是要取回来。”约翰说着弯腰捡起了吊在地上的饼干,吹了两下,又用手掸了掸饼干上的灰尘。还是觉得不够干净。左右看看没有地方扔,却发现放下大腿的琼崖裸露的身体的正面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战栗中的琼崖正张着嘴大口喘气,便顺手扔到琼崖的嘴里了。

饼干末呛得琼崖一阵剧烈的干咳。

琼崖想把脏饼干吐出来,但是一来二去的不单吐不出来,还把饼干弄碎了。大部分已经吐不出来,带着女人外阴特有的一股腥气,在琼崖的嘴里转来转去的和泥球。

看到琼崖想往外吐,约翰的上半身趴在了台球桌上,伸过长长的胳膊,用宽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琼崖的嘴上。

这下更吐不出来了。琼崖气得呲着牙想咬约翰的掌心,可是咬不着。眼看着饼干在自己的嘴里吸收了越来越多的口水后不断的变软,一个劲的向嗓子眼里掉。

琼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主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饼干便没有了。

为了保证口腔的清洁与湿润,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的口水会沿着食道自动进入到胃里;如果是在白天则用吞咽动作来去除口水。这时,人们很难克制自己长时间的不做吞咽动作。

当约翰把手拿开的时候,只有极少部分的饼干被琼崖用舌头硬顶了出去。但是也没跑多远,全都挂在了她的腮帮子上。

看到琼崖脸上脏乎乎的唾液混合过的东西,约翰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果然,掌心里有不少脏东西。约翰见此将脏手的手心放到琼崖的乳房上、肚皮上,凡是可以蹭干净自己手的地方磨来蹭去的把那点脏东西全都抹到琼崖的身上了。然后再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弹琼崖的乳房。琼崖的乳房虽然又尖又硬,仍然是脂肪组成的。随着乳房上的颤动,上面的脏东西又被掸到台球桌上。身体重新变得干净了。

但是琼崖却觉得自己光秃秃的后背随时会压到那一摊摊冰凉的,粘性的污物上面。火气更大了。琼崖有劲使不出来,有气也发不出来。正在着急,忽然看到大男孩在一旁双目传情,又傻又得意的看着自己。气得把嘴里剩下的一点碎饼干泥‘啪’的一口全都吐到他的脸上了。接着又用舌头在嘴里牙缝中继续寻找残余的饼干渣。

“不许吐了。再吐我打你了。”男孩说着把手放到了琼崖屁股的旁边。看来他没少挨过打,知道打什么地方。

琼崖根本不理会这一套,破罐破摔,继续准备吐人。

男孩也知道,琼崖现在躺着。这个位置很难打得到她被压在下面的屁股。不免有些慌乱。“你要是再吐,我,掐你啦!”说着他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着掐起了琼崖的一块屁股肉。

琼崖不理他,又吐了一口。

男孩想了想,尖声说到,“我把套套的尖尖剪掉啦!”他威胁道。

你说你不带套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剪掉尖尖。

琼崖还是不听。还在嘴里继续搜着。她可是豁出去了。

约翰对着男孩向台球杆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男孩立刻明白了。他抄起一根长长的台球杆。只见白色的杆身,深色的杆柄,黄铜的杆头闪闪发光。男孩习惯性的一手拿起一个蜡块,一手攥着杆头给杆尖打起蜡来。

旁边的人直奇怪,‘怎么回事?这家伙打算现在开杆?可是洞都堵着呢?’

开始琼崖还是不住嘴,直到男孩打完蜡,又拿出一块麂皮擦净杆头,重新扳起琼崖的大腿,并且一拧一拧的把亮晶晶的黄铜杆头硬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当男孩继续使劲向前捅台球杆的时候,琼崖不得不停嘴了。

这时琼崖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不但停止了吐人的动作,还‘咕咚’一下把嘴里剩下的东西去都演到肚子里去了。

约翰的原意是让把球杆横在女人的嘴里让她无法吐人。看看这招更好。便忙活自己的去了。他早就想上肉丝了。他真的十分喜欢这种精致的女人;而琼崖那种大线条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并不稀罕。

男孩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和约翰不同,他绝对看好琼崖。以他的小个子想要制服这么大尺寸的女人并不是总有机会的。尽管他的粑粑给了他为所欲为,伤天害理,干各种坏事的条件,但是有一个原则,不能让媒体知道。即便粑粑在他这一亩三分地里可以一手遮天,在目前的信息传输技术下,一旦泄漏,消息一定会被传输到国外去。那里的天,他粑粑的手是够不到的。这就是某个城市回归后仍然保持原有制度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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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门里被插进了又凉又硬的东西,琼崖也不敢乱动了。因为如果扭动身体(这是琼崖目前唯一能做的动作),别着劲的球杆头很可能会戳破自己的肠子。那时候便有生命危险了。而且,即便不死,动过手术的的腹腔内极易发生肠子间的粘连,那样几乎可以说是终生残废了。所以琼崖只能忍气吞声,承认自己不如男孩,接受人家的糟踏了。

男孩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膨胀的阴茎,虽说不如约翰的,但好歹有这根东西总比没有强。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买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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