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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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饭做好了没?我要饿死了啦!」

吴生给自己倒杯水,对雅婷说道。

「哎哟,你才回来,早餐都凉了。怎么一出去就半天,又不带电话,担心死我了。」

雅婷带着围巾从厨房走出,一脸嗔怒的样子。早上天刚亮就看见吴生出去跑步,她也跟着早早起来准备早餐。结果这家伙半天不见人影,电话还落在家里。

「嘿嘿,遇上一个客户,就拉着我聊了半天。」

吴生嬉皮笑脸,睁着眼睛说瞎话。

「嗯,再等我一会,饭很快就要做好了!」

雅婷不疑有他,转身回厨房。

吴生把玩着手里的那个储存卡,里面是当晚自己凌辱雅婷的录像,那些装备还被他藏在别墅里。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雅婷对这件事只字未提。雅婷难道就没想过对方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当晚她是如何被绑出去的呢?她有看见当时那些的人嘴脸么?一连串的问号打在吴生脑海里,但这些非雅婷才能给他解答不可。

想起那晚的疯狂,即使早上射了几发,吴生依然迅速硬起。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无需请求,任我需索。一个邪恶的念头慢慢升起,自己不如试试以「恶人」的名义约雅婷出来相见,看看她如何反应。

远在上海的陈文丽的生活远不如吴生的悠闲自在。吴生只是给足了缺额的手术费,并没有多给生活费,而魏东对自己更是一毛不拔。这几天,交出了大笔的药费和手术费后,陈文丽手里已经没几个钱了。但父亲要做化疗,经常要买补品,这又是一笔大的花销。她很想打电话给吴生,希望他寄点钱过来给自己,可总开不了那个口。

这日,陈文丽从家里提着靓汤到医院,发现父亲的窗户全部拉上窗帘。这是自己跟父亲在里面亲热时才会有的动作,陈文丽好奇的打开一点门缝,里面居然是妈妈。吴丽萍全身脱得精光,身上绑着绳索,深深的陷入她的白肉中。两颗乳头上挂着大号的铁坠子,把乳房拉得下垂。

「贱货,是不是又发骚了,别以为我现在病了,你就能肆无忌惮的出去找男人。」

「主人,骚母狗越来越犯贱了,请您折磨我吧,不然,我实在忍不住了。」

陈耿生干瘦的身体看起来风都能吹倒,但他拍打在吴丽萍屁股上的巴掌声声脆响。连续数十下地抽打,雪白的屁股红得像个苹果。

「啊……啊……好爽……主人用力打……打死这头母狗……」

吴丽萍卖力地摇动肥臀,股肉一张一合,煞是引人。不过,陈耿生早已习惯妻子的淫态,完全不起任何反应。他将手指插入阴道里,挖出大量的淫水,将手掌全部抹上淫水,就把拳头插进阴道里。整个拳头轻易的插入那道缝隙中,把两片蛤肉撑得像个小山包。

「哦……嗯……还是主人的拳头最爽,骚母狗自己怎么干都没主人插得舒服。」

陈耿生的速度越来越快,淫穴被干得水花四溅,流得一地。吴丽萍甩动两团巨乳,铁坠子满天摇摆。只是,这样的交媾只能让她觉得爽快却无法得到高潮。

魏东隔天回家,他依旧保留习惯睡在调教陈文丽的房间里。开门后的景象让他误以为陈文丽回来了。一进门顺手地拿起一罐药膏往李乐凌身上涂抹,刚拿起药膏,猛地觉醒,嘴巴张得无法合拢。手上一个抖索,药罐掉在地上,连忙转身跑到大厅。

「老哥啊,家里怎么有个女人的,我还以为老婆回来了。快要把我吓死了,您昨天不是说带个女人进来玩玩么,怎么关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吴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哟,忘记告诉你了。那女的是我要准备调教的对象,你自己别乱动手搞,等我命令。」

「哎,哎,小弟懂得。但是这女人可靠吗?会不会惹出麻烦?我怕一个不好……」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老婆也不是给你整得死去活来,现在骚得跟婊子一样。万事有我担着,怕个鸡巴啊。」

挂掉电话后,吴生嘴里还骂了魏东几句窝囊废。转眼一想,他只是性格上懦弱了一点,做事还是挺认真的。魏东要是个男子汉,自己也玩不了他的老婆。

接着,吴生琢磨着如何用「恶人」的身份接近雅婷。最直接最老土的办法就是把录像拿给雅婷看,然后威胁她。可是这样做太没技术含量了,年轻时毛片里都快用烂的桥段,实在拿不出手。但深知雅婷性格的吴生,又觉得这个办法是最有效和直接的。自己最希望的不就是逼雅婷对自己坦白么?干嘛费那么大的劲去想法子靠近自己的老婆?两人早日处理好这个麻烦,重新回到正常日子才是正确的。

怀着矛盾的心情,吴生把李乐凌给的储存卡用一个信封装上,当中过程都仔细地清理过指纹。他曾经想过用快递的模式寄出去,可是现在物流一点保证都没有,假如这些影像落入到别人手中,对雅婷又是一场灾难。

家里的信件一般都是雅婷亲自签收,然后分门别类放好,是寄给自己的会第一时间通知。至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交到雅婷手里,又是一个问题。自己所住的公寓保安非常严格,这儿的人非富即贵,保安要求认全这里所有业主的样子,不放一个陌生人进去。想了半天,吴生还是决定用电话通知雅婷自己到外面拿信封。李乐凌给自己的变声器刚好用上,这玩意他查过,价格死贵,一根探头贴在喉咙上就能改变发出来的音色。

到街上买了一张新卡和新手机,躲在小区外的一个角落里就给家里打电话过去。

「你好,我是赵雅婷,请问你找谁。」

雅婷一如既往的温文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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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人,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你表现得真好,比我上过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风骚来劲,桀桀桀桀!」

吴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装得像个恶人。

「啊……禽兽……你想怎么样,我都不追究那件事了……告诉你,别让我查出你是谁,否则,我丈夫绝对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夫人真爱说笑。我这儿有点小玩意,是夫人那晚表现的视频,这是作为回报那晚夫人如此热情的小礼物。我就把它放在士多店门口的垃圾桶上,夫人要不来拿也没关系,让别人捡了也多几位朋友欣赏夫人的风姿嘛……夫人再见!」

雅婷气得几乎吐血,手中的扫把掉在地上,却没有任何力气去捡。以为过去的噩梦,最终还是缠上自己。曾天真的以为,那群恶人经过当晚后就会离去,幻想着自己继续现在幸福的生活。雅婷有种冲动要跟吴生坦白一切,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吐出来。犹豫之余,雅婷没有忘记对方的威胁,急忙的下楼到对面一家士多店门口。

躲在远处用望远镜观看,吴生心里紧张的要死。自己的距离是不是有点远了,要是有个开不眼的家伙把信封拿起,自己还得冲过去打一架。不得已,又往士多店靠近点。雅婷冲忙的赶到垃圾桶旁,一把抄起信封,然后四处张望。一切都很平常,没有一个可疑的人物,大家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普通。可是「恶人」从来看起来都那么普通的,特异独行的「恶人」,早被送进监狱。

怀着忐忑的心情,雅婷抱着信封回到家里。她决定,今晚跟丈夫告白,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不过,储存卡里面的内容让她很好奇,当晚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自己连对方的面目都没看清就被弄晕掉,清醒过来后耳目都被封住,看不到,听不清。当时只是觉得体内好热,身上的性器官麻痒得厉害,好像被虫子咬一般。后来依稀记得有一场交媾,自己被人从后面插入。想起那晚奇妙的感觉,脸上一红,心跳居然加速。

打开电脑,插入储存卡后自动弹出视频。画面里自己被绑在一个架子上,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正抱着自己的屁股挺动着身体。那男子身材高大,像丈夫那么雄伟,可是那宽大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脸容,并且光线不好,只看到个大体轮廓。雅婷心里对那个人恨到极点,这个毁掉自己贞操的男人。

接下来的画面,让雅婷马上否决了像吴生告白的想法。画面里的自己居然卖力的摇动屁股,努力迎合男人的抽插,从那一声声的呜明中,明显传递出一种愉快的信号。

怎么可能,自己居然会表现出快感,雅婷不敢想象画面里的骚妇会是自己。

对方一定下了药,不然性冷淡的自己不会做出任何热情的动作。可是要怎么向丈夫解析呢?床上无论他如何挑逗,自己从来没有提起过兴趣,每次都敷衍了事。

现在被一个陌生人强奸,自己居然表现出快乐。无论是不是被药物影响,丈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雅婷越看心里越凉,最后泪流满面,把视频关掉,并清除一些浏览痕迹。她翻起自己的几本存折,那是结婚前工作存的一点钱。她希望约对方出来见面,看看能不能用钱买回那些可耻的记录。不过,雅婷没有想到的是,吴生压根就没有拷贝过任何复制品。他心里更多的是想自己的妻子向自己告白,相信自己。

吴生新买的电话手机打完电话后就关机,他不想给机会雅婷谈判。自己的年假还没有结束,有足够的时间陪雅婷解决这件事情。一把正经地回到家里,雅婷难得地化了个淡妆,穿上一条去年给她买的花裙。看见妻子这幅打扮,吴生打开了音乐,邀请对方共舞。

除非陪吴生参加宴会,雅婷甚少打扮,她独特的气质和天生的丽质已经战胜绝大多数女人,无需再锦上添花。只是刚哭过了一场,眼睛明显红红的,脸色也较往日憔悴,怕吴生怀疑,才化上淡妆。可是,她又哪里知道,人的容颜怎么可能十年如一日,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呢?自己平常又有多少次因为睡眠不足而神色憔悴,却依然素颜过日。这是关心则乱,无形中自己露出马脚。

「老婆,今天你真美,我灰暗的世界,总算有你才充满色彩。还记得当年我们游玩的那片莲塘么?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亭亭净植,香远益清。你就是我心中那朵莲花。」

雅婷身家清白,没有任何不良记录,用莲花形容她出淤泥而不染,实在有点侮辱人。可是吴生借莲寓意,希望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真诚相对,不要有所隐瞒。

「谢谢,我爱你老公。」

雅婷心里更希望吴生赞自己像朵百合,却没有脸面去提那个要求,自己已不复百合的纯洁美好。

两人亲密地跳完舞蹈,就腻在一起说情话。说了半天,吴生什么山盟海誓都说过了,雅婷就是不开口讲那件事。怎么可能,自己都做得那么绝了,难道雅婷打算向「恶人」妥协?不然雅婷有什么力量单独反抗「恶人」。表面上的亲昵掩盖着一颗破裂的心,一直坚持的宽容渐渐开始动摇,吴生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晚上,当雅婷睡着后。吴生打开白天买的手机,刚调到静音,就弹出十几条信息,都是未接来电通知。电话号码全是同一个,不用看就知道是雅婷打过来的。

得给你点教训,吴生恼怒地想着。然后给雅婷的电话发去一条信息:「吴夫人,视频你看了吧!内容是不是很精彩?我有一个很简单的要求,明天我要你把最性感的内裤送给我。用礼盒装上,交给宝马路上的一个乞丐,他天天都在那里行乞。」

发完信息,吴生接着关机。

「哎哟,我的奶子好涨,疼死我了。大哥哥,快来给我揉揉,真是疼死了。」

李乐凌甩动着胸前双乳,努力地向魏东挺动。

两天不见,她的乳房居然大了一圈,从刚开始的C 杯变成了C+. 这两天魏东照顾着她的起居饮食,按照吴生的要求每天给她的乳房上打催乳剂。

「小妹,不是我无情,这是大哥的要求。你是我大哥找回来的女人,他不让我碰,我那是万万碰不得的。」

魏东一脸无奈地说道。

「魏哥哥,不用怕嘛!主人不会知道的,他那么多女人,哪会在乎我一个。人家被他抓过来就是伺候他兄弟的,你看,人家下面都湿漉漉了,您得给您大哥分忧,把人家调教得更加风骚才好呢!」

「这……这……也对,我干你也是跟大哥分忧呢!」

「谢谢魏哥哥,小凌的奶子好喜欢你哟。」

李乐凌这两天也快被折磨疯了,她一万个想不到吴生敢把她拘禁。眼前这个死男人油盐不进,自己不管用金钱诱惑还是武力胁迫,他就是不管。每天把饭菜递到面前,然后放下尿壶就走。还有一点无法接受的是,魏东每天拿着电棍强迫在自己乳房上注射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看着乳房一天比一天胀大,她有点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今天她实在忍受不了那种胀痛感,开始勾引魏东。现在最重要是逃出这个鬼地方,吴生会不会因此迁怒到丈夫身上,可管不了那么多。

魏东萎缩地攀上李乐凌的双峰,那饱满的感觉真是让人销魂。魏东使劲的揉捏,嘴巴又啃又舔。陈文丽离开这段时间,让他憋得够呛的。正当他掏出肉棒要插入时,刚碰到阴唇,肉棒一下子就软下来。反复几次撸直,每次插入又会软掉。

这下魏东终于泄气了,可是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阳痿,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魏东一个耳光抽向李乐凌,骂道:「呸,贱货。想我背叛大哥,做梦吧你。像你这种骚货,也只有我大哥有本事调教。哼,敢勾引我!」

李乐凌这下次彻底绝望了,怎么那家伙的手下居然是个阳痿呢?现在谁能救自己出去呀,陈华生那死人肯定在玩女人了,才不会管自己的死活。

陈华生的确在玩女人,他脚下踩着一名美妇,是他老爸的私人秘书。这女人跟了老头子十年,平时对自己总是摆起长辈风范,早就想干她了。他坐在轮椅上,美妇赤裸着身体在一个院子里替他拉车。陈华生手上拿着一个放电器,两条电线通向美妇的阴道里,每当她有所懈怠,就按键放电。

「茹姐,还有半个小时就能结束了,今天我可给你准备了好多奖品哦!够你用上一个星期的。」

叫茹姐的美妇听到奖品后,拉轮椅的速度果然快多了。只是,女人的体力终究有限,没几下又慢下来。陈华生继续按下电源,八伏的电压嗤啦的冲向阴道。

茹姐又是一声惨叫,软到在地上,下体更是流出一滩黄水。她已经多次失禁,这次是第三次。

陈华生举起脚踢在她的屁股上,道:「哎哟,今天的茹姐太不努力了,奖品没啦!等下次吧!」

茹姐挣扎地爬起来,跪在陈华生面前,哀求道:「小少爷,求求你给我吧。我受不了了,我会听话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是个骚货,我愿意给小少爷肏屄,愿意给男人干。」

「哼,你那臭逼我肏厌了,没意思。今天给我喝下一泡尿,就给你两天药量,不然你就回去吧。找老头子给钱说不定也可行哦!哈哈哈哈。」

茹姐犹豫一下,终于抖抖瑟瑟的用手拉开陈华生的裤头,然后将软绵绵的肉棒含进嘴里。陈华生尿意上来,尿液溅满了茹姐的嘴巴。茹姐努力地吞咽,不敢遗漏出一点一滴,深怕眼前这个恶魔又要出主意为难自己。一泡腥臊的尿液就此喝完,茹姐胃里一阵翻腾,但仍忍着不敢表露。

「小少爷,可以给我吧?」

茹姐哀求道。

「嗯,可以了。不过东西放在可可那儿,要拿的话你得问她要。」

在陈华生身后不远处,一对男女正在交媾,男的是陈华生聘请回来淫辱自己妻子的壮汉。张可可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壮汉推着她边爬边干,汗水已经湿透她的秀发,但她仍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茹姐跪倒张可可面前,说道:「可可小姐,小少爷请您把东西给我。」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茹姐脸上。张可可扯着茹姐的头发凑近她脸上说道:「主人叫你来求我,这话是求我吗?打断了老娘肏屄,还想找我拿东西?」

「呜呜呜,可可小姐,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

茹姐砰砰地往地上磕了几个头,幸好是草地,不然恐怕熬见血。

远处的陈华生对张可可打了个眼色,张可可会议地点头。

「老娘把东西放在屁眼里了,你得给老娘好好舔,舔到老娘把东西拉出来为止。」

「好好好,我舔我舔。」

茹姐把头埋在张可可的屁股上,使劲的用舌头舔弄她的屁眼,甚至将舌头插入里面。身旁的壮汉分开茹姐的双腿,往她的屁眼上吐了一口唾液,然后就将大鸡吧插入。茹姐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后庭被侵犯,卖力地应付眼前的菊花。

壮汉如同奸尸一般,可是他好不在乎这个。自己拿钱就是干女人的,干得好,老板开心还加工资。

张可可逐渐也进入状态,肛门是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并且有长期的肛交经历,受到刺激很容易形成快感。高潮随之而来,一包白色粉末出现在视角里。

茹姐更加疯狂的舔,让菊花长得更大。当白色粉末包露出足够多的地方时,茹姐敏捷地叼住,使劲地拉出来。捧着手里那小包的粉末,茹姐跑到自己的衣服旁边,从里面拿出一根注射器,抽取了一些白色粉末往自己静脉注射。

这位曾经的高贵女丽人,在毒品的摧残下丧失了人格,沦为陈华生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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