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88 整个地融化了(1 / 1)
一个月后,曼都江天宾馆。
一个西装革履、气度不俗的青年,走进前台,掏出一张贵宾卡换取了房卡。这名英俊的青年立即引起了前台小姐的注意:太帅了。不仅是形体上的帅,那种气质和气势,盖过了大堂里所有人,而他身上的亲和与善意,又让人感到可以接近。
江天宾馆是超五星级,楼上的会所专门接待达官贵人,前台小姐接触的上层人士多了,眼界不低,眼睛也很挑剔。如这人外形内质皆佳的青年,还真难得碰到一回。
不过,这人表情有点忧郁,感情内敛含蓄,让人顿生怜惜。
这人正是从戎城赶来的丁天剑,天丽帮他报的旅游项目叫“猎奇南非”属于全国组团,办好手续后,组员在新加坡集合。但戎城没有直飞新加坡的航班,丁天剑只得到曼都搭机。
他提前两天赶到曼都,想见见原来的老朋友。这半年,他心情沉郁,许多老朋友都没再联系,一些关心他的,还以为他失踪了,不断地打电话讯问。
甑英芙是多次打电话打听他的之一。
这个女人与他有过几次肌肤之亲,也多次帮过他,但他从未表达感谢之意。丁天剑心里一直有些愧疚,但又不知如何感谢。她什么都不缺,纵然丁天剑家财数亿,她也不希奇。如果说,她还少缺什么,那就是感情空虚。
他想起甑英芙洁白丰腴的胴体,身体便有些反应,西裤里硬扎扎地,绷得难受。很久没有接触女人,也许真的可以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激情。
这是个为肉欲而抒情、而做爱的女人,她也许对做爱对象很挑剔,但她一旦认定,便会像对待亲人般地爱护和关心,跟她做爱很放纵,很轻松,没有依托终身的责任,更没有吃醋、嫉妒和利益的担心。
爱与性,是男女平等的。不论女人,还是男人,以身体为资本托付终身,或捞取利益,那就成了一种买卖关系,是一种非正常的爱与性。
男女平等,首先应该建立在爱与性的平等上。那些以性相要挟,谋取利益的人,首先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低下的层面,还谈什么平等,不过是张扬自己的无能、低卑而已。
甑英芙接到电话,很快赶到了宾馆。她穿着一套紧身的套装,把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一对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摇摇欲坠,丰腴的臀紧致挺翘,修长的大腿上套着网格的黑丝袜,黑白分明,分外养眼。
丁天剑没想到她穿得如此性感,一时眼睛便有些发直,吞了几口唾沫。
甑英芙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进门,便张开手臂,抱住他,一对乳房坚坚实实地印在他的胸口,仰起红艳艳的嘴唇,寻找丁天剑的脸。
丁天剑没想到她这样直接,本能地想挣扎,但冒火的情欲反而加大了手底的力度,更是一把抱紧甑英芙,吻上了她的小嘴。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她的嘴是那么的甜蜜。这样抱着、吻着,好舒服。他的宝贝立即反应过来,直接刺进了短套裙里面,感受到她那神秘地带的温热和湿润。
丁天剑这一吻,甑英芙喘不气来,也许是太紧张的原因,她竟然鼻息关闭,憋得自己脸色发白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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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甑英芙快要闭气,丁天剑赶忙松开。
这时,丁天剑更加忍不住了。他看到雪白的脖子下,一对饱满丰硕的乳房,被靛蓝色的乳罩托着,欲隐还现,那种性感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瞬间迷醉。
“你知道吗?我身边的人出了事,我有半年多拒绝接触女人。”
丁天剑附在甑英芙的耳边轻声说,“但我怎么就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免疫力,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
甑英芙缓过气,温柔地抚摸着,“我知道的,我应该早点去看你。”
丁天剑轻轻地搂着她的柔肩,轻轻地吻她精致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被吻得浑身一颤,羞涩地闭上迷人的眼睛,嘴唇不自觉地探过去,迎住他的唇,再次吮吸着热吻的激情。
甑英芙一边吻着,一边喃喃自语:“我比你更没有免疫力呵,这感觉太美妙了。”
每次跟丁天剑肌肤之亲,她都要回味好久,而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深深地想起。但她是一个崇尚自由、迷信缘份的人,不愿去打扰别人安宁的生活,有则可,没有也不索求。
她热烈地回吻着,两人的嘴紧紧地合在一起,一会儿我吮你的舌头,一会儿你吸我的舌头,彼此把津液吸得滋滋作响。
亲吻的感觉真美啊,丁天剑好像早就忘记了吻的含义似的,像一个快乐的蜜蜂,在春天繁茂的花丛里采蜜似的,他的身心都甜蜜得醉了。
他闻到一股特有的体香,感受到柔软的身体上发出的热气,不由得欲焰更加高涨。一双手就伸进她的玉体里,她玉肌香肤,柔嫩滑腻,饱满的乳房,虽然隔着衣衫,娇挺而富有弹性,一阵揉搓、抚捏,那种爽透进了骨子里。
“唔……”
甑英芙感到乳房被摸,不由娇哼一声,玉颊羞红似火,身体的热度再次上升,臀部顶着丁天剑的宝贝,轻轻地扭动起来,嘴里发出短促而很羞涩的呻吟。
此时,甑英芙媚眼如丝,眉黛含春,迷醉地搂着丁天剑的头,男人的气息熏染得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飘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蜜洞湿润了,里面骚痒无比,一种渴望被充实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要了,她需要丁天剑的宝贝插进她的蜜洞里,需要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
她主动解着丁天剑的衣服,也让牵着丁天剑的手解自己的衣服,她把手伸进他的腰里,抚摸他的肚腹直至肩胛,把自己细腻的皮肤紧贴在他粗硬的皮肤上,那种坚实的依靠感,让她春情荡漾。
她全身发软发烫,连站都站不稳,只得整个地吊在他的身上,依在他的怀里。
丁天剑一边抚摸着,一边问:“宝贝,怎么样?”
“我整个地融化了,我难受死了,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要……”
那声音娇憨呢喃,糯绵绵的,分明是要丁天剑赶快上来,她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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