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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焱就露出醉鬼才有的笑容,“我知道,我知道,就给你就给你。宝贝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我们再生一个吧。”

这话也不是聂焱第一次说了,可是他醉醺醺的表情里又带着别样的伤感认真。

梁柔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回应着他,“好,好。”

漫长的好似永远都到不了尽头的性,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知道聂焱筋疲力尽才结束,他沉沉睡去。

原本这会是一个平淡又幸福的新婚日。

却因为午夜零点之后的一通电话改变,家里的座机不断的响,梁柔被吵的皱起眉头,聂焱更是有些发脾气的爬起来。

他赤裸着身体下床,因为酒醉以及无节制的性事,人还有些发昏。接起电话语气不怎么好的说:“说!”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聂焱愣了好一阵。

突然梁柔就听到他大吼,“我马上到!”

这一声吼,闹的梁柔也醒了。

等梁柔坐起身,就看聂焱猛猛地挂了通话,目光在地上扫,捡起进屋后胡闹被丢在地上的裤子,就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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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聂焱宿醉未醒,穿裤子的时候人身体一歪,眼看着就要摔。

梁柔急忙爬起来跑去帮忙,“别急,你别急,出了什么事?”

聂焱眼底红彤彤的,但目光很亮,是真的非常亮,像是黑暗房间里的一盏明灯,他就这样眼睛发光的对梁柔说:“我爸爸醒了!”

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聂兆忠醒过来了。

这个消息对聂焱来说无疑是好消息,还有什么比父亲能健康起来更好的消息。

曾经的恩怨情仇,在这一场车祸中都已经被放下了。还有什么是比性命更重要的,如今聂焱已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一切,如果聂兆忠能恢复起来,对聂焱来说也只有好处。

梁柔知道聂兆忠醒了之后,当然是跟聂焱一起开心欣喜的。

急忙找衣服给聂焱穿戴好,自己也连忙收拾好,准备跟聂焱一起去医院。当初聂兆忠的手术还是梁柔做的,这种时候,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袖手旁观。

两人准备后,急匆匆的下楼,就看到聂子谈也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了,他穿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纽扣都没有扣,就露着胸膛慌慌张张的跑出来。

只是此刻,谁也管不到这个了。

司机开车,梁柔跟着聂家兄弟一起去了医院。

这家医院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已经是聂焱的。而且梁柔会成为接下来的院长,所以梁柔也没犹豫,直接杀毒除菌之后就进了聂兆忠的病房。

聂兆忠确实是醒了,眼睛睁开,梁柔上前一番检查,身体的各项机能都算正常,聂兆忠恢复的情况很不错。只是昏迷了这么久,他的精神力还是弱,所以嘴上依旧挂着呼吸机。

聂焱聂子谈围在聂兆忠周围,聂焱到此时已经将原本的激动都平静下去了,轻声的叫了声,“爸爸。”聂子谈对聂兆忠的感情没有聂焱深,毕竟聂焱还曾是聂兆忠捧在手心里疼过的,就算后来父子反目,见面久斗的红眉毛绿眼睛的,但吵架也是一种相处。

聂子谈什么都没有得到过,宠爱也好,憎恨厌恶,都没有。所以他就很安静的站在聂焱身边,不出声,继续当透明人。

聂兆忠说话有些吃力,磕磕巴巴的说:“公司。”

他最关心的还是基海兆业,一生心系企业的人,就算现在大难不死苏醒过来,放不下的也是公司。

聂焱立刻接话说:“您放心公司一切都好,我已经开过董事会,现在都由我接手,一切照常,没有出任何问题。”

这话说出来,聂兆忠眼睛闭了闭,看不出是欣慰或是别的情绪,总归心电图是没有什么波动的。

接下来,聂兆忠目光就往聂焱身后看,聂子谈还以为父亲终于想起他来了,就往前挪了挪,叫了声,“爸爸,我在这。”

谁知道聂兆忠吐出两个字来,“温玉”

这两个字,让除了聂兆忠之外的三个人都变了表情。

第185章:安柔私立医院

不能怪聂兆忠,他出车祸时,聂焱还是跟温玉已然订婚且很快就要举行婚礼的未婚夫妻。从聂兆忠出车祸到如今他苏醒,前前后后,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很多事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其中最大的变故大概就是聂焱的婚事。

温玉已经远走奥地利,而就在十几个小时前,梁柔与聂焱已经领了证,成了合法夫妻。

对于聂焱梁柔这样的当事人来说,这两个月,一桩桩一件件,都历历在目,就像跑马拉松的人,其实最难最需要坚持的是最后的一百米。而这两个月发生的一切,对聂焱梁柔无疑就是马拉松最后的那一段路程。

大彻大悟,几乎是步步血泪地走过来。

但这一切对聂兆忠都不存在意义,他就只是睡了漫长的一觉而已。并没有参与到梁柔聂焱的故事其中,现在问起温玉,是情理当中的事。

聂焱甚至都不需要跟梁柔眼神交流,就略过了温玉,当然也不会说他已经跟梁柔领证,而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您先养好身体,现在别操那么多的心。”

这话很有些不容置疑,聂子谈都有些惊讶地望了聂焱一眼。要知道从前聂兆忠在家里实在是权威感太重,聂子谈在内心深处对父亲充满了敬畏。即便如今聂兆忠是插着氧气机的虚弱老人,但是这种敬畏感太深了,导致聂子谈觉得聂焱能用这样命令式的口吻与聂兆忠说话,实在是太大胆了。

但人跟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很难说,曾经聂兆忠是雷霆万钧的王者,但如今他却也不过是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回来的老者。脸上表情甚至带了些笑容,艰难的说,“好。”

难得聂兆忠如此配合,聂焱都有些意外,他的这位父亲大人,甚少会露出慈祥的模样,大多数时候,都是针锋相对的。这一点聂焱的脾气倒是跟聂兆忠极像,就是有一股子‘就跟别人不一样’的劲头。万年不遇的看到聂兆忠示弱,聂焱就心软了,缓了嗓音,劝着聂兆忠说:“公司没您不行,我还等着您回去上班好让我在玩儿两年呢。”

这话说出来,聂兆忠就笑的更大了些,连说了两个‘好’字。

有时候不对比真看不出好坏来,梁柔从前不怎么懂,但是如今她亲眼看了元家的种种。元天霖的情况可比聂兆忠好多了,至少神智清醒。但元天霖的儿子们,那真是恨不能都盼着元天霖快点死。元天霖自己也防儿子防的紧,里里外外那么多保镖,一副生怕被人谋害的模样。到了聂兆忠这里,聂焱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跟元家的人相距甚远。

聂兆忠也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就又沉沉睡去。

昏迷两个月对人的消耗是极大的,聂兆忠能撑到聂焱来,还跟聂焱说了几句话,已经是身体的极限。

这一夜,注定无眠。

三个人聚在聂兆忠病房旁边的套房里,聂子谈先问聂焱,“哥,明天公司有下半年的季度会议,不能耽搁,要不然你先回去睡吧。爸爸这里,我来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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