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塞凌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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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尽的赤壁平原之上,风沙阵阵,血红的夕阳遥遥的斜挂在天际之上,淡红色的光芒,为这片天地披上一层淡红色纱衣,隐隐间,有种血色弥漫「嗤!」

人迹罕至的平原上突然出现几十个巨大的黑洞,空间一阵涟漪,一道道身影缓步踏出,个个气息浑厚。

「少阁主,这就是西北大陆?」

落到地面后,一位老者四处张望。

面对胡氏老大的问题,萧炎只得拿出一张地图,指着一处道:「我们在狮冥宗的势力范围,赶往炎盟与狮冥宗的交界处,还需要十几天的时间。」

「即便如此,那快动身吧。」

「大家收敛一些气息,不要起了冲突耽误行程。」

萧炎偏过头,望着炎盟所在的方向,淡淡自语:「我离开好多年了,离送去丹药的日子也有快六年了,萧潇也该六岁了吧。」

炎盟,玄黄天涧。

在玄黄要塞之外,是一片望不见尽头的草原,站于要塞的高处,则是能够将这片草原的任何动静收入眼中,不过现在,这片草原之外,却是被茫茫黑雾所弥漫,黑雾之下,隐约间能够听见震耳欲聋的厮杀之声,一股冲天煞气弥漫而开,令得玄黄要塞之上的所有人,面色都是一片凝重。

要塞中心,有着一片殿宇耸然而立,在殿群中央处,有着一座格外恢弘的大殿,此刻的大殿之内,有着不少人坐于其中,但却并没有人开口说话,整片大殿,笼罩在一种沉重之中。

在大殿首位,身着红色衣裙的倩影有些慵懒的斜靠着椅背,冷艳妖娆的脸颊上,隐隐有着许些疲惫之色,但那对充满着异样魅力的妩媚双眸中,却是充斥着一种旧居高位的威压与骄傲,这份傲气,即便是岁月流逝,也是无法令其变淡,而这般傲气,在这炎盟之中,除了当年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鳞之外,还能有何人?

几年过去,彩鳞的妖娆有了一丝成熟的韵味,更加动人。

「各位,狮冥宗大举入侵,我们不得不死战,虽然狮冥宗有魂殿支持,但我已经听闻萧炎盟主带着大批援军已经赶来,我们能守住些日子即可。」

大殿上各种熟悉的面孔彼此顾盼,那个创造了许多奇迹的人要回来了。

一番商议与布置,众人散去,各自回归岗位,彩鳞回到房间靠在床上,长叹一口气。半年前,萧鼎与小医仙两名斗尊强者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致使炎盟高端战力不足,节节败退,如今狮冥宗斗尊众多,炎盟几乎不可抵挡。

「盟主,在吗?」

突然,门外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海皇前辈吗?进来吧。」

彩鳞坐起。

海皇海波东推开门走了进来,又转身关上,缓缓走到彩鳞面前。彩鳞面色诧异,轻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盟主,老夫知道这次多半挺不过去了,老夫愿意拼死相抗,拖死对方两名斗尊,但是。」

海波东竟然面露一丝不好意思。「但是老夫有一桩心愿未了,希望死前盟主可以满足我。」

彩鳞皱了皱眉眉头,狭长的眸子光芒闪烁。

「实不相瞒,两年前开始,我就知道盟主你与萧鼎、萧厉的事情了。」

「你说什么!」

「盟主勿要激动,老夫无意间撞见你们在三人城墙上,额,之后老夫时常有关注你,不了果然又饱了几次眼福,老夫年老了配不上你,所以一直忍耐着欲望,你知道自己的诱惑力的。老夫一直朝思暮想一亲盟主芳泽,希望盟主满足老夫最后一个愿望。」

海波东声音越来越低,「若不是要死了,老夫也不会丢下老脸来说这些。」

「这……」

彩鳞被狠狠的震惊了,先不说自己都不知道被偷看了,就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居然窥视自己已久,也是很震撼的事情。

「萧鼎消失那么久了,萧厉忙于其他事情,这半年盟主一定忍耐得不行了,让我这个将死的老头子来填补你的空虚寂寞吧,大战之后我化成枯骨,这个秘密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海老的意思莫不是本座是个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淫荡之人?」

「老夫看见过很多次。」

海波东幽幽道。

「你!那是我被他们算计了!」

彩鳞辩解到,又发现自己虽然不情愿,但有时确实放纵,「哎,罢了。」

彩鳞沉思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海老,我很久没做了,温柔点。」

「好,好,好!谢谢盟主大恩。」

海波东激动得满面红光,在也不顾长辈仪态,朝着床上慵懒的身躯扑了上去,彩鳞仰面闭眼,任凭海波东狼吞虎咽。

几阵缠绵,彩鳞身躯舒展,神清气爽,如被春雨滋润了的久旱大地,春意萌发,一扫疲态。

正是半夜,却星空暗淡。彩鳞裸身披了件宽大的披风,缓步走出房间,看着残缺暗淡的月亮,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觉得心中酸酸的。

身后,海波东又拦腰抱住了她:「盟主今晚都是老夫的。」

「海老你真是,唔……」

彩鳞被海波东扳过来稳住,吻得一阵心神迷失,打开披风拥住了海波东。两人赤裸的身体包裹在一件披风中。

海波东吻够了,退出披风,又将彩鳞转过身去,让她双手扶在门框上,将雪臀向后微翘。海波东「嚓」的一声撕开了翘臀部位的披风,皱巴巴的阳具「噗嗤」的进入了彩鳞还十分润滑的蜜穴。

海波东双手按住彩鳞的肩膀,大力送胯,隔着披风的布「啪啪啪」的撞击着,激起披风下一层层臀浪。

「啊……太激烈了海老……唔……进屋去吧……会被发现的……啊……」

彩鳞被顶在门口,手臂扶门,秀发飞舞,面色紧张,胸前丰满的乳球像玉兔一般跳动着,不时蹦出披风,雪白一闪,春光乍现。

「就在这里,你紧张的时候特别紧,好爽,盟主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被发现了就大家一起玩吧。」

「别说这种话……唔……啊……」

干得正无比兴奋的海波东,不再有任何顾忌,只追求最大的快感,悍然喊道:「你这个骚货,刚才听到要被一群人干就又紧了,这么喜欢被操啊?操死你,骚货盟主,假冷艳,男人的尤物,干翻你,啊。」

「海老别这么激烈,清醒点,啊……啊……唔……」

彩鳞叫声越来越控制不住,被干得腿一软跪在了地板上。

海波东趁机将她身躯按于地表,重新插入高高挺翘的美臀,自上而下用力冲撞。

彩鳞俏脸贴地,两个丰满圆润的娇乳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压扁,磨蹭,弄得彩鳞口齿不清的叫嚷着。

「盟主,老夫受不了了,你的蜜穴太会吸了,要射了,这次射给你,啊!」

海波东整个人突然在了彩鳞背上,只有胯部似打桩机一般耸动。

「不!说好了不可以射在里面啊……唔……啊……不要射……」

彩鳞猛烈挣扎,掀开了海波东,向前爬了几步,脱离了即将喷发的肉棒。

脱离的一瞬间,海波东的肉棒喷发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射在了彩鳞从披风露出来的雪臀上。

爬到屋外的彩鳞也是濒临高潮,迅速将手指移到穴口,抚弄着阴蒂,快速揉搓,娇哼不断,一切皆为迅速高潮,好结束这一晚荒唐的欲望。

回过神来的海波东见此情景,略有些懊恼,射精前被拔了出来,这一次他射的十分不爽,而且对方要靠自慰来高潮,这是看不起他么?

「哼!」

海波东回房从衣物里拿出一粒药丸,吃下之后阳具迅速壮大,比之前粗了一大圈,而且龟头有颗粒突起,十分狰狞。

「盟主,你是觉得老夫满足不了你吗,这番举动实在是太过分了。」

海波东走出房间,低身拉住彩鳞的一只脚踝,将忘我自慰中的彩鳞拖到房前花园的草坪上。

「啊……海老,你这是做什么!」

彩鳞变了脸色。

海波东不答话,直接分开披风,露出彩鳞雪白嫩滑的躯体,将她的大腿分开,双腿曲向两边,狰狞的大肉棒毫不吝惜的往穴里面挤。

彩鳞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啊……嗯……我受不了,会死的……快出去……啊……不要动了……好痛……」

「这是古河炼着玩的一种奇药,当时他丢在山间被我捡到了,今天就用它让你毕生难忘。」

海波东猛烈一定,巨大的阳具直接刺进了彩鳞的子宫。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彩鳞眼角滴出泪水。「啊……唔……要死了……出来了……」

一股阴精浇淋在海波东的大龟头上,彩鳞的子宫激烈的收缩蠕动着,爽得他全身一个哆嗦。

「盟主你夹的老夫生疼啊,美杜莎果然是天生的骚货,不枉此生了。」

院子外面,一队人马跑了过来,火把照亮了这里。

院子里安静祥和,晚风吹过,花草浮动。一个士兵走到彩鳞的房门前,听到里面有细细的动静。

「盟主睡了吗?我等隐约听到这边传来女人的叫声,盟主你没事吧。」

就在房门不远处,彩鳞被海波东压在身下,双腿被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已经被操得口水长流。

她捂着嘴,千难的调整好语气:「唔……没,没事,你们速速离去,别打扰我……唔……嗯……」

房内呻吟非常细微,还有肉与肉的碰撞声,不贴着房门,根本听不到。士兵满脸疑惑:「盟主,真的,没事吗?我可以进来看一下吗?」

「别进来,啊……唔……大胆……」

彩鳞的心中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慌张的喊道:「本座休息也敢打扰吗,唔……疼……」

海波东又含住彩鳞的乳头,用力咬着,肆意凌辱。

看到房门口的水渍,这个士兵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招呼大家:「走吧,盟主没事,我们巡逻去。」

士兵离去,彩鳞的心重重的放下了。

海波东刚才疯狂的抽动着,每一次都深深贯进子宫,布满颗粒的龟头狠狠的刮着子宫内壁,传出让人崩溃的快感。

「会死了……啊……海老……我真的受不了……啊……」

彩鳞的身体早就被汗水和淫水混合而显得晶莹剔透,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和阴道都开始了颤抖和痉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了,体内坚硬的像铁棍一样的肉棒感觉像要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彩鳞眸子涣散,被插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全身都开始痉挛,娇躯不断地在海波东的身下抖动,高声呻吟中,不断抽搐:「啊……啊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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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高潮,彩鳞几乎要晕厥过去,恍惚间身体一凉,被被抱了起来,然后又见到月光。

晃了晃脑袋,彩鳞模糊的看见海波东和一个人影在说着什么。

「唔……嗯……唔……」

彻底清醒过来,彩鳞发现自己在海波东的院子里,被摆成了狗爬的姿势,身下还是那种饱胀伴有颗粒刺痛感。想说话发现发不出声,好像含着什么。

「嗯嗯!」

彩鳞睁眼一看,自己眼前被一簇旺盛的阴毛挡住,口中正有一只滚烫的肉棒在抽插。侧眼一瞟,发现十几个士兵全部都光溜溜的,顿时惊得挣扎起来,头一侧吐出了肉棒。

「你们怎敢!」

彩鳞怒气冲冲,想要杀掉这些人。

「嘿嘿,盟主你醒了。」

海波东停下抽插,慢吞吞的声音传来。「刚才你爽晕了之后这几个士兵发现了你和老夫偷情,为了息事宁人,所以老夫没征求你的意见,让他们参与一起了,盟主不会怪罪吧。」

「海老你过分了,他们不死,我还有什么颜面。」

彩鳞脸色冷了下来。

「还有几个士兵干过你之后就回去休息了,没有在这里,你杀了在这里的,事情必定败露啊。」

海波东箍住彩鳞的翘臀,拔出肉棒到只剩个龟头,然后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你……该死的……唔……唔……」

那个士兵在海波东的示意下将肉棒塞进了彩鳞嘴里,顿时前后猛攻。

「老大,快一点啊,兄弟们等不及了,刚刚干她的时候她都不会动。」

「急什么,唔,舌头动了,盟主的舌头在舔,爽死了。」

「我来摸摸盟主的奶子,哇,手感真好,要是用这个来乳交,在射在盟主脸上,死了都愿意啊。」

一个士兵大喊。

「想做就做啊,这辈子就这个机会了哦。」

海波东拔出阳具,带出一大滩淫水,之后彩鳞被撑大的穴口又迅速收拢,这是她这种体质的特点。

海波东命一个士兵躺在了地上,拉过彩鳞放在士兵身上,又将蜜穴执在胯间,巨大的肉棒又一次进入。

「啊……啊……你们……啊……」

彩鳞体力已经不支,被插入后立马仰面倒下,身下的士兵趁机插到了后庭。

「啊……本座……我……唔……唔……嗯……」

彩鳞倒下之后,先前的士兵又抢占了她的嘴,然后另一个士兵,终于得以如愿,一脚跨过交缠的四人,骑在了彩鳞的肋骨上,一手握住一个洁白的乳房,把自己的阳具夹在中间,惬意的挺动。

「这是我们平日间要仰望的冷艳盟主诶!今天我居然干到她了,想过无数次啊!」

「早就说这腰肢干起来就要扭吧,看嘛,盟主这淫荡得不像话。」

「哇唔,你们一侮辱她,她就夹紧一下哦,快,再说。」

「盟主是个骚货,骚逼,喜欢男人干。」

「哈哈,这么大一群人才能满足盟主啊,盟主当我们的性奴好不好?」

「盟主居然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给男人发泄用的哦,老子要射进去,让盟主给咱生孩子。」

「唔唔……」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刺激着,彩鳞已经是不间断的在呜呜叫了。

「射了,太刺激了。」

「啊,我也是,盟主接好。」

几个时辰过去,天已经蒙蒙亮了,士兵们一批换一批,一个个在在彩鳞身上发泄得筋疲力尽。

彩鳞全身沾满精液,脸发丝都是粘稠的,蜜穴依然被海波东操着,已经泛出白浆,红肿不堪。如一潭软泥的彩鳞只得呜呜呻吟。

「盟主,老夫终于要射了,感受一下这激烈的感觉吧。」

只见海波东在她身后紧紧箍住她的肉臀,状若疯狂地操干,口中大呼道:「要来了!射给你了!啊!啊!……出来了……啊!盟主大人,美杜莎,老夫的出来了!……啊……」

他的身躯僵直挺立,微微颤抖着,到达了快乐的巅峰。彩鳞一阵阵闷哼,海波东的阳具几乎是抵着她的花心尽情喷洒的,滚烫的阳精尽数灌入她的子宫中,澎湃的热力令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可已经没有力气。

再次转醒,已是第二天中午,彩鳞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身体馨香整洁。

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杀意暴起,却想不起那些士兵的样子,随即冷哼了一声「老东西」。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跑了过来,头发披散在身后,明丽可爱:「娘亲你起来啦,昨晚我听见你又哼哼了耶。」

「潇潇不要乱说哦。」

彩鳞叮嘱道。

「报!盟主,要塞外狮冥宗叫阵来了。」

一个士兵快速飞来,竟是斗王强者。

「走,去看看。」

天空上,一道身形壮硕的中年大汉,扛着一柄金色大刀,目光泛着异样的火热,死死的盯着要塞城墙之上那一道妖娆的倩影,大笑之声,蕴含着一股霸道,在天地间响彻而起。

「哈哈,美杜莎,你可曾想好了?究竟是投降于我狮冥宗,还是让我狮冥宗,将你炎盟,屠杀至鸡犬不留?」

彩鳞本就憋了一肚子怒火,此时语气平淡,只说了寒彻天地的一句话:「战死至最后一个人。」

「好气魄,我喜欢。」

狮天舔了舔嘴唇,已然将彩鳞视为自己的东西。

「废话这么多,你喜欢那个女人,城破了抓来给你就是。」

虚空中出现一阵黑雾,一个黑袍人说道。

「原来九天尊,是的是的,我吩咐人立马进攻!」

狮冥宗的强者铺天盖地的扑来,双方惨烈的打斗在一起,不时有强者陨落,海波东冲天而起,燃烧斗气,竟然真的拼死了两位斗尊,然后自己也坠下天空。

「海老!」

彩鳞心中滋味复杂,此时说不上该怒还是该悲。

「嘿嘿,美人。」

在彩鳞前方,狮天凌空而立,手中金色大刀挥舞。

「受死吧。」

彩鳞二话不说,直接发难。

「美人相邀,岂能不从。」

狮天也是爽快的攻来,二人打来打去竟是相持不下。彩鳞果断舍弃与狮天缠斗,转身便毙掉狮冥宗十几位斗皇。

眼见自己留不住她,任由她杀戮狮冥宗的高手,狮天越来越急。

「宗主我们抓住她了!」

这时一道身影快速飞至狮天面前,手上抓着一个五六岁的娃娃。

「潇潇!」

彩鳞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美杜莎,你还是乖乖就范吧,不然我立马杀掉你的孩子。」

「你敢!」

彩鳞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你看我敢不敢,哈哈哈哈!」

狮天手上用力,捏得潇潇哇哇大哭。

玄黄要塞之战,最终以彩鳞彻骨的惨叫声结束。战斗整整持续了一日,在玄黄要塞的炎盟势力几乎全灭,狮冥宗入主了这一处必争之地。

八日之后,萧炎一行人才赶到这个地方。

「少阁主,我们打探好了,十日前狮冥宗就攻下了玄黄要塞,炎盟几乎全灭。」

萧炎听闻后瞳孔一缩,久久不语,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不信彩鳞会出事,我要亲自潜入查看。如果里面发生打斗,你们立刻进攻,灭了狮冥宗!」

「是,少阁主。」

萧炎几个闪烁,就趁着夜色潜入了玄黄要塞的宫殿群。按着图纸逐个排查着每一处可能关押犯人的地方,可是城内跟本没有俘虏。

「怎么会,难道彩鳞真的……」

萧炎越想越是心乱如麻。

这时拐角处传来几个人交谈的声音。

「欸,告诉你,我今天看到宗主新收的那位美杜莎性奴了,我草真是美得摄人心魄哦,怪不得宗主这几日房门都不愿意出呢。」

「我听说那是炎盟萧炎的老婆,是个绝世尤物啊,那身段,宗主真是好福气。」

「这有什么,我一兄弟还听到过她的叫床声呢,那叫一个酥麻,我那兄弟当时差点没射出来,哈哈。」

听闻此言,萧炎更加心绪不宁,怒火中烧,一下跃到那几个人面前:「你们宗主在哪儿。」

「你谁啊,我为……」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萧炎捏断了脖子。

「你们谁告诉我。」

萧炎像盯死人一样看着剩下的两人。

「我说,宗主就在这片宫殿中央大殿的西边住,啊,不要杀我啊。」

萧炎随手解决了两人,心烦意燥的飞向狮冥宗宗主所在的房屋。到了那里,果然发现屋内灯火通明,萧炎小心翼翼的落到地面上,精神力探出,心中越发不安。

屋内,一具绝世傲人的躯体秀发披散,精致的脸蛋妖媚异常,正是分别多年的彩鳞。

而彩鳞娇躯裸露,右臂上套着一个铁环,左腿上三个皮环紧紧勒住丰盈的大腿,无力的跪在地上,气息散乱,细细感应,体内斗气只有斗王境界。

此番淫靡的打扮,让萧炎也是气血翻涌。而令萧炎心中滋味难明的是,彩鳞居然是跪在男子胯下,温顺的给他吞吐着肉棒。蛇般灵活的小舌头在肉棒上缠绵回旋。

「这几天温顺多了,早这样我就不至于将你废成斗王了嘛,当时你痛得我多心疼,不过也好,这样才能做我的乖乖性奴嘛,哈哈哈哈。」

狮天得意的大笑,摸了摸彩鳞的头。「好了,自己骑上来,用你的淫穴好好服侍我。」

彩鳞抬头深深望了狮天一眼,狮天触及到她不甘的眼神。「还敢瞪我,是不是不想让你的孩子活命了?」

听闻此言,萧炎怒不可遏,彩鳞居然被强行废掉斗气,还被对方用潇潇胁迫,受尽凌辱调教。

「不是的,我不敢了。」

彩鳞低声说道。

「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狮天抬起彩鳞的下巴。

「主人,我错了。」

彩鳞低下头,咬了咬牙。

「嗯,知错就好,你知道该怎么做讨我欢心吧。」

狮天把目光从彩鳞的身体上移开,漫不经心的望着四周,面带笑意。

胯下的彩鳞愣了几秒,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跨坐到狮天身上,玉手扶直那根沾满了自己唾液的肉棒,缓缓放下玉臀。

「唔……」

彩鳞轻吐一口香气,如水温柔的眸子对上狮天,主动送上了香唇,含弄起狮天口里的大舌头。

彩鳞双臂环在狮天的肩膀上,身体激烈的起伏,双乳在狮天的胸膛上磨蹭,整个妖娆的身躯都缠绕在狮天身上。

「唔……嗯……唔……啊……」

彩鳞离开狮天的大嘴,抬起玉颚,千娇百媚的高呼:「主人的大鸡吧好舒服……啊……干死人家了……啊……还要……舒服……哦……好喜欢……啊……」

「浪货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我来让你暴露的更彻底!」

狮天环住彩鳞的细腰,站立起来,使得彩鳞整个人都是挂在了他身上。然后狮天往后弓腰,直将彩鳞放得头低于水平面,才狠狠的一顶,将其顶回原来的位置。每次一抽插都将彩鳞「挥舞」了小半个圆圈,插入得极其深。

「喔……好深……美死了……哦……啊……又来了……好舒服……啊……唔……干死我……干死我吧……啊……主人操死我吧……不要停……啊……啊……」

彩鳞疯狂的喊叫,双腿紧紧攀住狮天。

「终于征服你了,蛇美人,看你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爱上我了啊。」

「唔……啊……我是你的……彩鳞是……啊……是主人的专用性奴……啊……爱死主人了……哦……好……啊……好深……哦……只给主人操……啊……」

彩鳞眼神已经迷乱,这些日子以来,不断被凌辱,加上前些年对小医仙淫乱表现耳濡目染,使得彩鳞终于被调教出了奴性,进入了能够让下脸面尽情叫床的状态,而且这样能让双方兴奋的淫语,在小医仙那里可是学了不少。

「让我尽情的开发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吧,以后你将永远是我的性奴。」

狮天晓得有些狰狞,也是太过兴奋的表现。

「嗯啊……」

有些粗鲁的把彩鳞放到床榻上,狮天扛起修长的美腿又开始新一轮的狂暴,不时舔着彩鳞的脚丫,彩鳞则是自己揉搓着双乳。

缠绵许久,狮天终于死死的按住彩鳞,准备在她深处喷发生命的种子。

「啊唔……射给我……哦……射进来……射进来啊……最舒服……来了……哦……好烫……美死了……不行了……啊……」

彩鳞也是摇摆着达到了高潮,之后不顾疲惫的爬到狮天身边为其清理狼藉的阳具。狮天摸着彩鳞的秀发,有些意外她的温顺。

屋外的萧炎已是哭笑不得,明明心中酸涩无比,胯下却是坚硬如铁。

「彩鳞,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妻子,他们让你受的委屈,我会十倍奉还给他们的!」

带房中灯火熄灭,萧炎鬼魅般的出现在房中,只听狮天一声闷哼,之后生命气息渐渐消失。

「谁!」

彩鳞一把抓住黑影,一直弹亮了油灯。

「啊,萧炎,真的是你吗?」

彩鳞顾不上惊恐,狭长的眸子中泛起泪水:「我,我不是自愿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萧炎一把搂过彩鳞,温柔的说道:「彩鳞,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多年来积攒的些许怨气,以及近来的一点自暴自弃,在这等待已久的男人的一句话语中荡然无存。

「潇潇!他们抓了潇潇!先去救她,去救我们的孩子。」

彩鳞突然说道。

「好,走,我们这就去。让我杀光这些人渣,今日就让狮冥宗在大陆上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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