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图穷匕见(上)(1 / 1)
这一章等得确实有点久,以至于不少读者朋友们都在怀疑是不是要断更了!具体原因嘛,一是因为笔者最近事忙,二是因为此章内容太多,断断续续地写了一个多月才完成初稿,考虑到太久没有更新,所以先放出上半部分来给大家解解馋,顺便让大家发挥一下想象力,看这一场闹剧最终谁会成为获利最大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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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于秀娘诉尽往日恩怨,叶静怡引出未来风波,慕容世家局面愈发复杂,究竟如何收场,本章将为大家揭晓答案!
中秋一过,年关便近了,天也亮得比夏日要晚许多,虽然已是卯时,但窗外仍是漆黑一片,太阳仿佛被无边的黑幕遮住了一般,迟迟不肯露头,天边刚刚升起不久的月亮默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暗示黑夜还将笼罩大地很久。
此刻正是倦意正浓之时,白云山庄内鸦雀无声,连阿福的小院也是静悄悄的,一个黑衣人借着夜幕的掩护,悄然越过两丈多高的围墙,轻车熟路地绕过暗哨和巡逻庄丁,径直来到了慕容秋的卧室外,轻轻地连敲了五下房门。
慕容秋正于床上盘腿打坐,身上衣衫完整,连扣子都未解,不知是起得很早还是一夜未眠。
听得敲门声后,慕容秋轻咳一声,房门应声而开,黑衣人迅速地闪了进去,并随后掩上了房门。
慕容秋双目微闭,缓缓地收功回体,淡淡地道:「你突然前来,定是有要事禀报吧?」
黑衣人拱拱手道:「不错,近日老夫手下暗探来报,说有一可疑人物频繁出入各大分堂堂口内,与泉州、莆田、德化等分堂来往尤为密切,令人生疑!」
慕容秋狭长的双目中陡然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道:「那几个老不死有什么动静么?」
黑衣人道:「黄光武和詹国豪昨日均已离开分堂所在,观其动向,似乎是往福州而来!」
慕容秋眉头紧缩,来回踱了几步,突然回头望着黑衣人,语气坚决地道:「事不宜迟,你马上让所有人行动起来,只等我一声号令,便立刻动手!」
黑衣人迟疑地问道:「你认为那灰袍老者是为何而来?」
慕容秋冷笑一声道:「为何而来?偷袭不成,便行离间策反之毒计!」
黑衣人惊道:「你的意思是……修罗教?」
慕容秋反问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我早料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不过只要有我慕容秋在,他们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如此说来,我们要面对两方势力了,如今敌暗我明,现在行动是不是有些仓促呢?」
慕容秋目光凛凛地盯着黑衣人道:「怎么?你怕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腥风血雨见多了,岂会怕这等小阵仗?」
慕容秋道:「我们与修罗教,迟早有一战,如今他们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论成功与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响,若不果断处置,只怕迟则生变,况且那两个老不死已经离开属地,正是一举扫平所有逆乱的良机,等到我们平了内乱,修罗教再想兴风作浪就没那么容易了,此次虽然是孤注一掷,但却势在必行!」
黑衣人道:「黄光武和詹国豪此时离开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诈么?」
慕容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摇摇头道:「他们此来的目的我已知晓,不足为虑,而且我正要趁此机会跟他们做个了断!」
黑衣人还欲再问,慕容秋却一扬手道:「你无需多言,只待我信号发出,便指挥所有人行动,然后随我前去扫除逆徒,清理门户!」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突然笑道:「你从未如此紧张过,看来此次真的非同小可!」
慕容秋并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门,遥望着天边露出的一丝光明,一脸凝重地道:「如今我们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前方有多少危险,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毙,而且再过不久,天就会亮了,等到太阳出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野兽势必无所遁形!」
黑衣人听出了慕容秋语气中的坚定决绝,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跟你说过,你最大的短处便是考虑得太多,行事不够果断,如今你既已下定决心,那老夫一切都听你的,告辞!」
说罢,黑衣人转身就要离开,慕容秋想起一件事,突然问道:「你可听说过极乐楼?」
黑衣人愣了愣,摇了摇头道:「极乐楼?老夫闻所未闻,这名字好似烟花之地,跟此次行动有关么?」
慕容秋挥了挥手道:「没事了,你去吧!」
黑衣人满腹疑云地看了看慕容秋,终是没有问出口,开门左右看了看,随即消失在夜幕里。
慕容秋凝望着天边隐约露出的鱼肚白,一脸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统武林,让慕容世家成为天下第一名门,岂能为尔等宵小吓退!修罗教、极乐楼,还有世上所有觊觎慕容世家产业的贼子们,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慕容秋要将你们的奸计一一粉碎,让你们成为我统领江湖路上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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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四位美人缠绵了大半夜后,阿福颇觉疲累,直睡到巳时将尽才醒来,而叶静怡、可儿和冯月蓉母女将近天明才睡,所以依旧酣睡未醒。
阿福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披了件衣裳,翻身起床,想唤婢女打水来洗漱,一开门,却见一个獐头鼠目的下人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里,显然已等候多时。
阿福认得此人,知他名为詹贵,乃是詹国豪的亲信,于是皱了皱眉道:「詹贵,你是来送信的吧?」
詹贵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奉承道:「管家老爷真乃神机妙算,小的正是为送信而来,请管家老爷过目。」
阿福接过书信,展开看了一遍,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这帮没用的家伙,都这把岁数了,还是沉不住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詹贵虽知阿福骂的正是他的主人,但却不好做声,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管家老爷,依您看,小的该如何回复我家主人呢?」
阿福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既然他们来都来了,难道老爷我还能赶他们走不成?你回去禀告你家主人,就说老爷我一诺千金,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请他稍安勿躁,切莫轻举妄动。」
詹贵应了一声是,转身告退了。
阿福略微思考了一番,自己打了点水,草草洗漱了一下,便往前堂走去。
阿福来到前堂,发现慕容秋不在,让他颇觉意外,正想着要不要去后院找慕容秋,一声问候却打断了他的沉思。
阿福抬眼一瞧,见是负责打扫前堂的下人,于是问道:「庄主今天没到这里来么?」
庄丁躬身回道:「庄主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听守门的丁六说,还带了秦龙严虎两位护院,走得很急。」
阿福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试探性地问道:「庄主有何交待?他往何处而去?」
庄丁道:「小人也是听丁六谈起,不知庄主往何处去。」
阿福暗道:「慕容秋这小子急急忙忙出门,还带上了秦龙严虎,连白云山庄都顾不上,一定是有万分紧急之事,不过他这一走,倒省了老子不少工夫,若是他在的话,要想将那两条骚母狗带出庄去,还真没那么容易!
不对,詹国豪他们昨日才离开分堂,慕容秋今早便带着秦龙严虎离开了白云山庄,这其中必有关联!
不行,得想办法通知他们!可是……送信的那厮已经走了,身边又无绝对信任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罢了,既然事已至此,看来只有老爷我亲自出马了,有冯月蓉娘俩在手,谅他慕容秋也不敢轻举妄动,大不了鱼死网破,顺便还可以兑现承诺,堵住詹国豪他们的嘴!」
思索一番后,阿福立刻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阿福出门后不久,叶静怡便起了床,披上衣裳,从房间的水桶里打了点水,开始洗漱。
冯月蓉随后醒来,睁眼一瞧,却见叶静怡坐在铜镜前梳妆,心中吃惊不小,她忙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连衣裳都顾不得穿,蹑手蹑脚地走到叶静怡面前,一脸惊讶地悄声道:「静怡,你……你怎么不逃呢?」
叶静怡自顾自地梳着秀发,头也不回地反问道:「逃?为什么要逃?」
冯月蓉被问得有些语塞,以为叶静怡是在生她的气,于是蹲下身子,满含愧疚地道:「静怡……是姐姐害了你,但姐姐也是迫不得已,你……你还是赶紧逃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走不掉了……」
叶静怡放下梳子,转身凝视着满脸愧疚的冯月蓉,微笑道:「蓉姐姐,虽然静怡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静怡不怪你,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想逃也逃不掉,这么多年来,静怡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过躲不掉,又不能反抗,还不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冯月蓉吃吃地道:「静怡……你……你真的不怪姐姐?」
叶静怡扶起冯月蓉,娇声道:「姐姐千万别提怪罪之类的话,静怡因祸得福,应该谢谢姐姐才是!」
冯月蓉困惑不解地道:「静怡……你此言何意呀?为什么姐姐越听越糊涂了呢?姐姐明明害了你,为什么还要感谢姐姐呢?」
叶静怡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轻叹道:「姐姐,你知道吗?以前静怡来找你时,其实心里一直都挺羡慕你的,甚至还有些嫉妒你,姐姐你家庭和睦,儿女双全,又是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万人敬仰,但现在,静怡释然了。原来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有属于自己的烦恼,都有不能说的苦衷,说起来,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苦命的女人!」
冯月蓉虽然仍不明白叶静怡为何转变如此之大,但同是受过苦的女人,她自然能听懂叶静怡言语中的无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叶静怡,颤声道:「静怡……过去的事情别说了,只要你不怪姐姐便好……」
叶静怡无所谓地摇了摇头,一双柔荑悄悄攀上了冯月蓉胸前那对浑圆肥硕的乳瓜,轻轻地搓揉着,甜腻地耳语道:「蓉姐姐,几年不见,你的身子越发丰满诱人了,如果静怡没猜错的话,这并非义兄的功劳,而是那老奴的杰作吧?这些年姐姐是不是常常瞒着义兄,让这个老奴才浇灌,所以才越活越滋润,身子养得如此丰熟呀?」
这段时间来,冯月蓉久旷的身子被阿福日夜浇灌,积藏多年的情欲完全被开发出来,眼角眉梢,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春情媚意,行走时如风摆杨柳,磨盘大的肥臀摇得像钟摆一般,丝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内敛,处处都洋溢着成熟美妇的妩媚气质,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鱼水之欢,只需一点零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此时酥胸被叶静怡轻柔地揉搓抚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冯月蓉轻声嘤咛,粉脸也霎时间羞红一片,半嗔半羞地道:「姐姐哪有……静怡……快松开姐姐……你抓得姐姐好难受……」
叶静怡岂会善罢甘休,她嫣然一笑,双手渐渐加力,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刮擦冯月蓉那两颗诱人的紫葡萄,轻笑道:「姐姐休要嘴硬,快快从实招来,你瞒着义兄和这老奴通奸多久了?」
冯月蓉被叶静怡纯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硕大的乳瓜被揉的软绵绵的,又胀又热,白皙柔软的乳肉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色,深红色的乳头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叶静怡的指甲拨弄下频频颤抖,层层叠叠快感如海浪般从胸前漫至全身,肥美的蜜穴中悄然溢出了春水,丰满圆润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前后厮磨着,以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
冯月蓉原以为只是在阿福肉棒的诱惑下才会变得敏感失控,却不料被叶静怡抚摸也如此刺激兴奋,一种人尽可夫的羞耻感觉在心中悄然萌生,想到自己一再背叛慕容赫、慕容秋,委实罪孽深重,情理难容,于是慌乱地用玉手推着叶静怡,娇喘吁吁地辩解道:「我……我没有通奸……我是为了夫君……为了秋儿……」
虽然冯月蓉年纪比叶静怡大两岁,但若论男女之事上的经验,叶静怡比冯月蓉不知丰富多少倍,年轻时叶静怡便是冯月蓉房事方面的启蒙导师,这二十年间,冯月蓉仅仅经历了慕容赫、慕容秋和阿福三人,而叶静怡却是阅人无数,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拉越大,已经不能用鸿沟来形容了。
经验老到的叶静怡深知冯月蓉已经情动如潮,只是凭着对丈夫的愧疚才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眼看着冯月蓉娇喘吁吁却又拼死忍耐的模样,叶静怡兴致更加高昂,决心撕掉冯月蓉最后那一层薄弱的伪装,再看看沉沦淫欲的冯月蓉骚浪放荡的模样!
主意已定,叶静怡突然用三指掐住了冯月蓉的紫葡萄,用力拉长后又突然松开,像是扯皮筋一般,同时修长的玉足往前一顶,强势嵌入了冯月蓉的两腿之间,逼迫冯月蓉两腿叉开,两眼含笑,颇具玩味地看着冯月蓉。
「唉哟……静怡……痛……」
冯月蓉吃痛,柳眉紧蹙,不禁娇声求饶,不料话未出口,叶静怡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丰唇,细长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了她的檀口之内,熟练地缠住了她的香舌。
「唔……唔……不要……」
冯月蓉惊慌地呼喊着,却只哼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颤音,叶静怡的吻好像有魔力一般,让她无法抗拒,或者说根本就不想抗拒,那种感觉跟阿福强吻时完全不同,阿福的吻是霸道的索取,而叶静怡的吻则是温柔的诱惑。
冯月蓉只觉叶静怡口齿留香,吻得自己满口生津,春心荡漾,身子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推挡叶静怡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叶静怡的肩头,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痴望着叶静怡娇媚的容颜,热烈地回吻着。
叶静怡居高临下地望着冯月蓉,彼此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温柔和爱慕,她缓缓缩回舌头,轻声道:「蓉姐姐,张开嘴。」
冯月蓉不知叶静怡是何用意,但却下意识地张开了檀口,温顺得像是母亲怀抱里的婴儿一样。
叶静怡微微一笑,朱唇轻启,口中的香津便直垂而下,在空中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线,准确地落入了冯月蓉檀口之中,又道:「蓉姐姐,尝一尝妹妹的口水,慢慢地吞下去。」
冯月蓉顺从地轻轻点头,用舌头品尝着叶静怡的香津,然后徐徐吞入腹中,好似品尝陈年佳酿一般。
叶静怡凝视着冯月蓉,待她吞完后,温柔地问道:「蓉姐姐,静怡的口水甜么?是不是像那蜜糖一样?」
冯月蓉不假思索地回道:「甜……静怡的口水好甜……比蜜糖还甜……姐姐还要……」
叶静怡听罢,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故作为难地道:「可是姐姐还没回答静怡的问题呢?」
冯月蓉有些失神地道:「什……什么问题?姐姐记不得了……」
叶静怡努努嘴道:「姐姐是何时与那老奴才勾搭上的?又是为何呢?」
冯月蓉痴痴地望着叶静怡,喃喃地道:「就在……不久前……夫君受伤之后……秋儿强占我……被主人瞧见了,我便从了主人……」
冯月蓉的回答让叶静怡颇觉意外,笑道:「看来姐姐对那老奴才挺忠心的嘛!我这次果然不虚此行!那如此说来,姐姐与老奴才之事,秋儿都是知情的,对么?」
冯月蓉点头道:「秋儿他知道……但为了慕容世家,秋儿他也没办法……」
叶静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还维护着他?唉,难道这就是为人父母的悲哀么?不过话说回来,慕容秋还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别看那老奴才又老又丑又肥,胯下那话儿却是世所罕有,况且短短二十来天,他便能将你和嫣儿调教得如此顺从听话,手段也确实高明!」
冯月蓉仿佛入了魔一般,根本没注意到叶静怡的口吻已经越来越轻佻随意,反而沉浸在与阿福纵情交欢的回忆中,自顾自地道:「其实秋儿也不错,但跟主人相比,确实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丰富太高明了,他当着夫君的面奸淫我,让我穿着暴露的衣裳于光天化日下行走在山庄内,明知秋儿就在门外,还让我裸坐于门前,主人对我所做的一切,让我既羞耻又快活,既刺激又兴奋,是他让我知道自己有多么淫荡,是他让我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包袱,给予我最热烈最直接的爱!」
叶静怡咯咯娇笑道:「没想到这老奴才花样还挺多的,我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若不是身上的禁制,真想现在就试试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宠爱你和嫣儿的经过来看,他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此时,慕容嫣和可儿也被说话声吵醒,看着拥抱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两位丰熟美妇,慕容嫣和可儿都有些吃惊,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叶静怡见慕容嫣和可儿醒来,也不再追问下去,她收敛笑意,凝视着冯月蓉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颈,吻住了冯月蓉的红唇,半晌才分开。
亲吻过后的冯月蓉只觉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场梦,冷不丁斜眼一瞟,却见慕容嫣和可儿痴痴地望着她,方觉身上一丝不挂,连忙站起身来,去床上取来衣物穿上。
叶静怡已经梳妆完毕,她手托着香腮,笑盈盈地望着手忙脚乱的冯月蓉,俏脸上写满了满足。
见慕容嫣和可儿依旧痴痴呆呆地坐在床上,叶静怡淡淡地道:「愣着做甚?还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
可儿这几日来过惯了女主人的优越生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后才发觉叶静怡说的是自己,她心里虽然对叶静怡有所畏惧,但仗着有阿福撑腰,仍一脸不屑地回道:「凭什么让姑奶奶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爷跟前的一条母狗,不让她来伺候姑奶奶就不错了!」
叶静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儿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贱婢!你真以为你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昨夜也听见了,你家老爷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极乐楼了,以你的身份样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铜级女奴,你在这里可以狂,但极乐楼有极乐楼的规矩,等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儿被叶静怡目光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寒颤,心气也瞬间跌到了谷底,只得不情愿地下了床,去服侍冯月蓉更衣。
冯月蓉虽被可儿服侍了十几年,但这几日来被可儿折磨得有些后怕,既不敢让她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叶静怡的情面,于是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尴尬地笑道:「不用了,我已经穿好了。」
可儿见冯月蓉此状,心中骄娇之气又生,冷笑着看了冯月蓉一眼,暗道:「算你这贱母狗还有几分眼力见儿,否则看姑奶奶怎么惩罚你!」
叶静怡心细如发,可儿这点小心思岂能瞒过她的眼睛,只听叶静怡冷哼一声,斥骂道:「好个不知分寸的贱婢!非要像赶牛耕田一样拿根鞭子在后面抽打,你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夫人穿好了,小姐呢?」
可儿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回嘴,却又被叶静怡一个冰冷的眼神吓退,只得忿忿不平地扭转身,对着床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
话音未落,可儿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脸颊滚烫,眼冒金星,抬眼一瞧,却见叶静怡不知何时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着她。
这几日来作威作福的可儿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手便向叶静怡脸上抽去,嘴里恨恨地骂道:「你……你这贱人!竟然敢打我!」
「啪!」
可儿手才刚抬起来,另一边脸便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更响亮更用力,直抽得可儿脸颊都肿了起来,白嫩的脸蛋上现出四个纤长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根本不敢再做声,捂着腮帮子低下了头。
叶静怡素手一抬,拨开可儿那捂住脸颊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么?还想不想再来一下?」
可儿被吓坏了,连连摇头道:「不不,奴婢知道错了,求女侠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奴婢这就为小姐更衣……」
叶静怡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可儿那红肿的脸颊,淡淡地道:「知道便好,为小姐更衣的礼节,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
可儿慌忙连连摇头,双膝跪地,垂首道:「贱婢可儿,前来侍奉小姐更衣,请小姐抬手。」
慕容嫣对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可儿又恨又怕,如今见其卑微胆怯的模样,心头大为畅快,于是坐直了身子,神态傲然地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可儿在叶静怡的威慑下,不得已重操旧业,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并为冯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
众人刚刚收拾停当,门便开了,阿福一脸诡笑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只是挨个瞟了一眼。
可儿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归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阿福身边,哭丧着脸道:「老爷,您总算回来了,刚才这三个贱婢合起伙来欺负人家,您可要为人家做主呀!」
冯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双膝跪地,向阿福磕头请安。
叶静怡见了阿福,既不请安也不解释,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娇声道:「爷,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阿福无视可儿的告状,牵起叶静怡的玉手道:「山庄里闷得很,今日爷带你们出去散散心!」
叶静怡问道:「爷真是体贴,只是不知爷所说的「我们」指的是哪几个呢?」
阿福道:「当然是你们四个,既然要出门散心,那就一个都不能少!」
叶静怡杏目含笑,再问道:「爷想将我们都带出白云山庄?只怕没那么容易吧?爷就不怕有人阻拦?」
阿福嘿嘿一笑道:「这你就别管了,老爷我自有打算!」
说罢,阿福走到冯月蓉母女身边,抚摸着母女俩相差无几的俏美容颜,淫笑道:「夫人,小姐,你们应该有些年头没有出过门了吧?嘿嘿,老奴带你们出去逛一逛,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冯月蓉和慕容嫣虽猜不透阿福将要做什么,但阿福那一脸淫笑却笑得母女俩心里直发慌,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道:「母狗谨遵主人吩咐。」
不多时,冯月蓉一行人便来到了白云山庄大门口,冯月蓉与叶静怡挽着手走在最前,可儿和慕容嫣于左右跟随,阿福则远远地跟在最后。
四个守门庄丁见了,忙齐齐躬身行礼,并恭敬地问道:「夫人,您可是要出门去?」
冯月蓉随口答道道:「我与静怡妹子多年未见,看今日天色好,想出门散散心。」
说罢,冯月蓉径自向门口走去,谁知守门庄丁甲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冯月蓉,再度躬身道:「请夫人留步。」
冯月蓉柳眉一竖,微愠道:「怎地?你一个小小守门人,也敢拦我去路么?」
守门庄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庄主有令,他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山庄,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胆阻拦夫人,望夫人见谅。」
冯月蓉略有些诧异地道:「你说秋儿出门了?他去了哪里?」
守门庄丁甲回道:「庄主行踪,小的怎敢打听,还请夫人体恤小的,先回房歇息,等庄主回来后再出门,莫要让小的难做。」
冯月蓉性子软弱,心知若是强行闯过,这守门人定会遭慕容秋责罚,竟忘了阿福的交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骂了一声,上前一步道:「怎么?夫人难得有兴致出门散心,你们却找诸多借口,再三阻拦,眼里还有老庄主么?是不是见老庄主重病在床,所以就存心刁难夫人小姐?」
守门庄丁甲被阿福骂得哑口无言,只是一再赔罪,守门庄丁乙却站出来道:「非是我等故意阻拦,只是外面凶险,若是夫人外出有个闪失,小的们万死也不足以谢罪,还请夫人小姐三思。」
阿福冷哼一声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可知这位夫人是谁么?她便是名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有她在,谁敢对夫人图谋不轨?」
丁六还待说话,阿福又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肯定不知道叶女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弃老奴坏了您和叶女侠的兴致,不妨让老奴陪你们走一趟如何?老奴在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为夫人做向导。」
冯月蓉忙接话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么会嫌弃呢?那就有劳老管家了!」
阿福应了一声是,大踏步上前,亲手打开了大门,丁六和其他三个守门人自是不敢阻拦,只得放行,唤了两个腿脚利索的下人,暗地里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岂能不知身后有人跟踪,他故意带着冯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内转悠,不断进出各种首饰和小吃店,玩的不亦乐乎。
秋日的太阳虽然不似夏日那般炙热,但也不容小觑,绕了一两个时辰后,太阳渐渐爬到了正中,跟踪的两人既怕跟丢,又怕阿福发现了他们,连口水都顾不得喝,自是又累又饿,而阿福乃是地头蛇,对各种大街小巷乃至前门后院都了如指掌,要想甩掉跟踪的尾巴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他想拖延一下时间,逗他们玩一玩罢了。
跟了半天后,两人最终还是跟丢了,饥渴交加的他们看着头顶的烈日,就近找了一辆双马四轮马车,背靠着车轮,坐在马车的阴影下,喘着粗气,发着牢骚。
两人之中年长的黄脸汉子道:「真他娘的,夫人出来就出来吧!干嘛要我们跟着,被发现了挨管家老爷的骂,跟丢了又得回去背黑锅,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里不是人!」
年轻的瘦长脸道:「可不是嘛!都怪那该死的丁六,他怕被庄主怪罪,所以让咱兄弟俩吃苦,说起来,人还不是他放出来的,要怪也应该怪他守门不严,关咱门鸟事!」
黄脸汉子道:「老子就纳闷了,夫人不就出来散个心么?至于让我们跟犯人一样跟着么?说起来,庄主也太多心了。」
瘦长脸附和道:「老哥说的是,我也觉得这是多余的,管家老爷骂得对,丁六他们就是为了讨好庄主,不将老庄主放在眼里了!」
黄脸汉子感叹道:「是啊!还是以前老庄主在的时候好,他和管家老爷都为人和善,从不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而自从庄主继任以来,庄里的规矩变了太多了。不准进后院,不准私下里议论老庄主的病情,连管家老爷的院子也不准接近,这不准那不准的,弄得我们这些下人整日紧张兮兮的,生怕犯错。那天老子经过管家老爷的院子时脚累,于是在院外坐了一小会,没想到居然挨了一顿板子,真是冤枉!」
瘦长脸看了看左右,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老哥你还不知道吧?有人说夜里总听见管家老爷房里有女人的叫声,叫得那叫一个骚啊!让人听了鸡儿梆硬!嘿嘿,听说那女人的声音很像夫人呢!」
黄脸汉子半信半疑地道:「不会吧?你小子听谁说的,哥哥我怎么没听见过?」
瘦长脸笑道:「老哥你每晚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吵不醒你,怎能听见呢?实不相瞒,这是赵老四说出来的,他的房间离管家老爷的小院最近,听得也最清晰,他还说敢用脑袋担保,管家老爷房里的女人一定是夫人呢!」
黄脸汉子两眼放光地道:「若是真有这么回事,那管家老爷可真是有福了!夫人那大奶子大屁股,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若是能让老子爽上一回,短命十年也愿意啊!」
瘦长脸嘿嘿笑道:「小弟果然没猜错,老哥你一直都对夫人有非分之想,如今老庄主病重在床,说不定老哥真有机会呢!」
黄脸汉子啐道:「整个白云山庄,有哪个男人不对夫人有想法?你小子难道不喜欢夫人?」
瘦长脸摇摇头道:「小弟跟老哥有所不同,小弟更喜欢小姐,小姐她虽然奶子和屁股都比夫人小,但胜在年轻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二十好几了,还没嫁出去?」
黄脸汉子故作高深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白云山庄没两年,不知道小姐的过去,她十七八岁时就被一个臭名昭着的采花贼破了身子,所以好几年过去了,都没人上门提亲,老庄主也不准她出门!咳,丢不起那个人呀!」
瘦长脸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那照老哥的说法,小姐是嫁不出去了?既然嫁不出去,那还不如便宜了小弟我呢!小弟别的不敢说,这床上功夫可是一等一的,管保让小姐欲生欲死!」
黄脸汉子讥笑道:「你就吹吧!就你那小牙签,还想满足小姐,她可是被大淫贼调教过的,小心被榨干!硬要说床上功夫,老哥我平生只服一个人,那便是管家老爷!」
瘦长脸诧异地道:「管家老爷?他那身材,那年纪,只怕那话儿都硬不起来了吧?」
黄脸汉子道:「说你年少无知就是年少无知!管家老爷的勇猛可是在白云山庄流传已久的,这些年山庄里有些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上过管家老爷的床,而且被管家老爷玩过的,没有一个不服的!」
瘦长脸满脸崇拜地道:「原来管家老爷那么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黄脸汉子点点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当你说管家老爷与夫人通奸时,老哥我还有点相信!虽然白云山庄里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夫人,但真说起来,也只有管家老爷有那个胆量和能力,恰巧老庄主病重在床,想管也管不了!」
瘦长脸道:「那老哥的意思是,传闻是真的?夫人每天晚上都被管家老爷玩弄?那庄主呢?他知道了怎么办?」
黄脸汉子眼神一亮道:「也许庄主他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为何要下严令,不准我们靠近管家老爷的小院呢?」
瘦长脸兴奋地道:「老哥说的有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庄主他就算发现了夫人与管家老爷的丑事,也不敢大肆宣扬,所以这些日子尽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
黄脸汉子自嘲地笑道:「看来老子这顿板子挨的亏呀!要是早想到这层,当时就应该豁出去瞧上两眼,说不定能看见夫人撅着大屁股,被管家老爷狠狠肏穴呢!」
瘦长脸道:「小弟也亏了,早知道小姐有过这般不堪的过去,就应该鼓足勇气去抱抱她,说不定她就会从了小弟,到那时候,嘿嘿……」
黄脸汉子道:「别痴心妄想了,说不定小姐也和夫人一样,早就被管家老爷收服了,这些天来,母女二人都一起侍奉着管家老爷呢!」
两人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唾沫横飞地意淫着,仿佛他们已经看到了冯月蓉和慕容嫣被阿福侵犯凌辱的场景,丝毫没注意到背靠的马车正在轻轻地摇晃着,偶尔还传出一两声轻哼声!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跟丢的冯月蓉一行人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只要他们站起身来,揭开那一层薄薄的门帘,就会看到他们意淫中的那一幕!
马车内,一男四女均是未着寸缕,阿福大马金刀地端坐于马车内,双手分别搂着叶静怡和可儿的纤腰,揉搓着她们的酥胸,品尝着送到嘴边的丰唇和香舌,而黄脸汉子和瘦长脸心心念念的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则并排跪趴在阿福脚下,配合默契地用香舌小嘴吞吐舔舐那根粗壮的肉棒,肥硕的大屁股正朝着门帘,紧紧倚靠在一起,肥美的蜜穴湿漉漉的,一汩汩淫汁蜜液从微张的蜜穴中徐徐溢出,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十二颗大小不一的肛珠各有一半塞入了母女俩的菊穴中,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线头,将母女俩的菊穴连接在一起!
黄脸汉子和瘦长脸的意淫吹捧让阿福兴致倍增,他淫笑着指了指旁边,轻出一掌,门帘被掌风拂过,瞬间翻卷起来,挂在了马车顶上!
冯月蓉和慕容嫣只觉身下一凉,下意识地回头一瞥,却见马车的门帘已经敞开,一缕阳光穿过车门,直直地照射在她们并排撅起的肥臀上,雪白的大屁股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夺目耀眼,母女俩不用思考也能想到,她们那淫水潺潺的骚穴和蠕动收缩的菊穴也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分毫毕现!
冯月蓉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向阿福,慕容嫣则羞得垂下了粉颈。
阿福眼睛一瞪,肉棒狠狠地甩在了母女俩的俏脸上,力道之重,直甩得母女俩俏脸上现出了明显的红印,如同掌掴一样,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黄脸汉子最先听到了异响,他打了个激灵,站起身来,警觉地看了看四周道:「什么声音?」
瘦长脸诧异地道:「没什么呀!老哥你听到什么了?」
阿福阴阴一笑,挺了挺肉棒,将硕大的龟头贴在了冯月蓉俏脸上的红印处,轻轻地摩擦着。
冯月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阿福再弄出声响,引起车外的两人注意,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用眼神示意慕容嫣将俏脸贴过来。
母女俩用嫩滑的脸颊紧紧夹着阿福那根火烫粗壮的肉棒,来回蠕动摩擦,不多时,母女俩的脸颊上便涂满了阿福马眼内流出的黏液,显得淫靡而耻辱!
黄脸汉子来回走了两步,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于是拍了拍脑袋道:「我刚才明明听见有「啪啪」的声音,怎么一下就没了呢?莫非我听错了?」
瘦长脸不明就里,嗤笑道:「哈哈,该不会是老哥你想入非非,把马尾赶苍蝇的声音听错了吧?」
黄脸汉子憨笑道:「可能真的是想得入神了,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交差了,反正迟早都是一顿骂,躲也躲不掉,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回事,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瘦长脸道:「老哥说的是,小弟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赶紧回吧!」
说罢,两人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
二人一走,阿福便嘿嘿笑道:「没想到夫人小姐挺受下人爱戴的嘛!刚才怎么不邀请他们上马车来玩一玩呢?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们不觉得遗憾么?」
冯月蓉这才松了口气,顾不得大屁股还暴露在阳光下,便发嗲献媚道:「母狗的身子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没下命令,母狗怎么敢自作主张呢?」
阿福赞许地点了点头,望向慕容嫣道:「大小姐你呢?」
经过刚才那次惊吓,慕容嫣浑身都软了,于是温顺地回道:「小母狗和娘亲一样,全凭主人发落。」
阿福大笑道:「好!老爷我便随了你们的心愿!这马车里太狭窄了,不方便行事,老爷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起来吧!」
冯月蓉和慕容嫣对视一眼,不知阿福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均是惴惴不安,但也只得乖乖起身,由于菊穴被肛珠连在了一起,母女俩只得侧着身子,紧紧倚靠而坐。
阿福披了件衣裳,往前移了移,坐在了车门前,拾起缰绳,长鞭一甩,赶着马车,往福州城南门奔去。
众人没有注意到,马车奔走之时,坐在最后的叶静怡,悄悄地往窗外扔了一枚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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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吴老和于秀娘母子便启程赶往福州,考虑到于秀娘身子弱,他们先来到了镇上,租了一辆马车,然后才往福州城赶,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天黑时才到达福州城。
进城后,吴老就近找了家客栈,让于秀娘母子歇息,自己则前往白云山庄,寻找机会联络阿福,以求尽快化解这段恩怨。
来到白云山庄门外,吴老远远观望了一会,找了个暗处换上了夜行衣,借着夜幕的掩护越过墙头,悄悄潜入了白云山庄,直奔阿福的小院。
阿福的房间里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吴老侧耳细听了一会,发觉里面没人,心头正纳闷时,突然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吴老连忙隐藏在暗处,只等那两人离开后,再做打算。
谁知那两人来到院外后,竟然停住了脚步,而且还交谈起来。
只听两人中较为年轻者道:「老哥,你说这么晚了,夫人和管家老爷她们怎么还不回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年长者道:「你这毛头小子,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还当是在外面呢?这里可是白云山庄,瞎说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告到庄主那里去?」
年轻人连呸了几口道:「是是是,老哥教训的是!其实小弟是担心夫人她们的安危,毕竟她们上午就出了门,我们又跟丢了,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你我二人也免不了受牵连。」
年长者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呢?有管家老爷跟着,夫人她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年轻人道:「老哥,不瞒你说,自从咱回来后,小弟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老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老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来,庄主几乎没有外出过,今天却一大早就出了门,而庄主前脚刚走,夫人小姐便要出去散心,这都天黑了,一个都没回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年长者迟疑地道:「也许……这就是巧合吧!庄主是有要事出门,而夫人她们或许是去听戏了,所以现在还没回来,这福州城是咱慕容世家的大本营,谁敢对夫人小姐她们不利呢?」
年轻人道:「希望如此吧!既然管家老爷没回来,我们在这干等也不是办法,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我们违反规矩了,还是走吧!」
年长者应了一声,两人一起离开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跟踪阿福一行人的黄脸汉子和瘦长脸,他们跟丢后,回了白云山庄,准备接受惩罚,但好在慕容秋还未回山庄,所以两人并未受到惩罚,只是被守门的丁六训斥了一顿。
谁知吃过晚饭后,两人还没有听到冯月蓉回府的消息,两人放心不下,因此前来阿福的小院打探情况。
吴老细细思考了一番,心知二人所说之事其中必有蹊跷,但他既不知道阿福一行人的去向,又不知道慕容秋在何处,一时间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正在这时,吴老突然听见一声轻咳,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蹲在树上。
吴老心中一惊,此人距他仅有不到两丈远,而他竟然毫无察觉,于是一个纵跃向树上飞去,并于空中轻出一掌,想要控制住那黑影。
眼看着吴老一掌击来,黑影仍纹丝不动,好似定住了一般,然而掌风刚要触及他的身体,黑影却一闪而逝,再看时,黑影已出现在另一棵大树的枝桠上。
「好俊的轻功身法,这移形换影之术,不在小虎之下!」
吴老心中暗叹一声,见那黑影就坐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不说也不动,心知黑影肯定有事相告,于是压低声音道:「朋友,此处多有不便,你我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黑影看了看吴老,既不点头也不回应,一声不吭地向墙头飘去。
吴老正欲跟上,忽然听见有破空之声,连忙侧身闪过,低头一看,却见树上插着一柄飞刀,刀柄上还绑着一张纸条,而黑影早已不知去向了。
吴老将纸条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出南门,西南方向三十里,七水镇,胡家大院!」
吴老暗暗思索了一阵,悄悄离开白云山庄,火速往南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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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驾着马车从南门而出,老奸巨猾的他方向捉摸不定,时而往东,时而往西,走一段又远路折返,兜兜转转了两个多时辰,最后通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来到了一个小镇里,停在了一栋大宅院门前,他晌午便出了城门,而此时天已经全黑了。
到了门前,阿福却并未下车,甚至连头都没有露,只是停在大门口,打了个响指。
说来也怪,阿福打完响指后,原本紧闭的大门立刻开了一条缝,早上送信的那位贼眉鼠眼的詹贵从里面走出来,一溜小跑跑到马车前面,谄笑着鞠了个躬,示意马车跟着他走。
阿福也不多问,驾起马车慢慢地跟在詹贵身后,穿过数条小巷,来到了宅子后门。
詹贵将后门打开,引马车进院,将马拴住后,躬身道:「管家老爷,我家主人在里边等候多时了,请管家老爷下车,随小的进去。」
阿福应了一声,拉开门帘,率先走下车来,对车内喊道:「咱们到了,都下来吧!」
阿福命令既下,冯月蓉等不得不从,只得依次从马车上走下。
为了谨慎起见,阿福让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纱,虽然面纱十分纤薄透明,但多少也能遮住面容,也算是对冯月蓉和慕容嫣身份的保密了,那串肛珠则完全塞在了冯月蓉的菊洞里。
由于在车内足足颠簸了两三个时辰,多年未出过门的冯月蓉和慕容嫣都显得有些疲惫,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胆怯地低着头,跟在阿福身后,生怕被人瞧见了她们面纱后的真面目。
可儿虽然也觉得疲累,但她毕竟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且十几年来从未出过远门,平日出庄也只在福州城内走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后,不免觉得新奇,一双眼睛左瞧右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叶静怡最后一个下车,她常年在江湖上走动,而且武功不浅,这点颠簸自然无甚影响,依旧气定神闲,她冷冷地扫了院子一眼,缓步地走到阿福面前,主动挽起了阿福的胳膊。
贼眉鼠眼的詹贵虽然弓着身子,但一双绿豆小眼却一直在四位美人的身上打转,他乃是詹国豪的亲随,平生最擅察言观色,虽然对高挑冷傲的叶静怡最感兴趣,但见叶静怡挽着阿福的手臂,心知叶静怡定是阿福的禁脔,于是便识相地将目光移到了其他三女身上,当看到冯月蓉那肥美得惊人的大屁股时,詹贵瞬间眼前一亮,嘴角甚至还流下了一行贪婪的涎水。
阿福有意显摆,他轻蔑地瞥了詹贵一眼,嘿嘿淫笑道:「怎么?你也喜欢这骚货的大屁股?」
詹贵嗦了嗦溢出的口水,连连赔笑地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阿福嗤笑道:「你倒是跟你主人一样,有色心没色胆!放心,别看她们一个个看起来挺正经的,其实都是老爷我从妓院里花钱买的婊子,特意带过来与你家主人玩耍的,只要你说声喜欢,这大屁股就赏你摸一摸!」
说罢,阿福还回头瞥了冯月蓉一眼道:「贱人,爷说的可对?」
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又不敢扫阿福的兴致,只得低着头,用几如蚊蚋般的声音颤抖着回道:「是……」
阿福一把捏住冯月蓉高耸的酥胸,呵斥道:「大声点!告诉他,你是什么身份?」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美目含泪,她生怕身份暴露,只得忍着痛提高声调道:「贱妾乃是阿福主人买来随侍枕席的,若是小哥喜欢,贱妾的大屁股可以随便摸,不用客气……」
詹贵虽是詹国豪的亲随,但毕竟是下人,况且冯月蓉又长居后院,鲜少在他人面前露脸,所以詹贵并不知道面前这丰腴的美妇便是慕容世家的主母。
听得冯月蓉此言,詹贵又惊又喜,连声道:「喜欢!当然喜欢!你长得如此美丽,若是能让小的摸一下,小的短寿三年也愿意!」
阿福瞥了詹贵一眼,讥笑道:「没出息!给你摸一下就宁可短寿三年,若是陪你睡一觉,岂不是愿意立马去死?」
詹贵下意识地回道:「若是能睡上一觉,小的虽死无憾!」
阿福哈哈一笑道:「可惜你主人已经预定了,否则今天就赐给你玩一玩也无妨!」
詹贵这才意识到正事,于是连忙作揖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小的痴心妄想了,耽搁了正事,还请管家老爷原谅!管家老爷里边请,里边请!」
阿福一扬手道:「不急,老爷我向来一诺千金,答应你的说到做到,而且摸上两把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贱人,还不快撅起屁股,让这位小哥好好摸上一摸?」
冯月蓉无法拒绝,只得颤声应了声是,扭扭捏捏地从阿福身后走出来,转过身来,背对着詹贵,慢慢弯下腰身,将大如磨盘的肥臀高高撅起!
冯月蓉此时虽然不是裸体,但身上穿的正是叶静怡送给她的那套羞煞人的衣裳,就算站直身子,短短的裙摆也无法遮掩住冯月蓉那肥美惊人的大屁股,更何况她如今还摆着一个弯腰撅臀的羞耻姿势。
只见那条杏黄色的裙裤瞬间被拉到了腰上,开了裆的裤裆被拉成了两根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嵌入了冯月蓉的臀沟之中,勒得那肥美成熟的骚穴原形毕露,两瓣黑亮肿胀的阴唇微微分开,露出了淫光渍渍的蜜缝,被肛珠塞得满满当当的菊穴从布条的缝隙中悄悄探出头来,露出一截短短的线圈,肥美白嫩的臀肉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如同一大团棉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捏一捏揉一揉!
强烈的羞辱感同时还带来了强烈的兴奋,让冯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看起来很像是在勾引詹贵!
詹贵看得呆了,他胸腔跳得如同鼓锤,脑海里嗡嗡作响,两行鲜红的血液从鼻孔里奔流而下,顺着嘴角流入了他张开的嘴里,但他依然毫无知觉,只是愣愣地傻傻地看着眼前那香艳诱人的景象,好似被点了穴位一样!
四周楼上的灯光透过窗户,零零碎碎地撒照在院子里,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但却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表情。
慕容嫣依然胆怯地缩在阿福身后,羞耻地别过了头,不敢看那羞人的一幕,可儿则趾高气昂地紧盯着冯月蓉的肥臀,眼神里尽是得意和狠毒,叶静怡也一直凝视着冯月蓉,脸上的神情说不上是玩味还是惋惜。
阿福对冯月蓉的顺从感到十分得意,忍不住催促詹贵道:「没出息的孬种,赶紧摸呀!」
被阿福这一骂,詹贵这才回过神来,他用衣袖胡乱擦了擦鼻血,舔了舔嘴唇,一双干瘦的爪子颤抖着伸向了冯月蓉那肥美的大屁股。
「嗯……」
秋天的夜凉爽怡人,夜风习习,吹得冯月蓉的肥臀渐渐发凉,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半闭着妙目,在强烈的羞耻和紧张中焦急地等待着,努力放缓呼吸,想要平淡地去面对这次意料之外的羞辱,但当那两只火热的手掌落在肥臀上时,如同烙铁一般的触感还是打破了冯月蓉的矜持,让她禁不住轻扭着屁股,微微仰起粉颈,发出了一声压抑而羞耻的轻哼声!
詹贵只觉那肥臀手感冰凉,臀肉绵软肥腻,软似棉花,滑若冰糕,滑溜溜软绵绵,舒服极了,肥臀的轻轻扭动勾引着他的淫欲,娇媚的轻哼驱散了他心中仅存的畏惧,他终于横下心来,用力抓住了冯月蓉肥美的圆臀,十根手指深深潜入了绵软的臀肉之中!
「哦……」
如此暴力的抓揉让冯月蓉禁不住再次呻吟出声,敏感的臀肉像是被火条烫了一般颤抖起来!
慕容嫣被母亲的娇呼所吸引,悄悄地转过头来,见那詹贵的双手正死死地抓住冯月蓉的肥臀,心痛之余又泛起一种奇怪的念头,暗道:「这种露天的场景下,被这猥琐的陌生人欺侮,是不是非常刺激呢?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詹贵尝了甜头,色胆又添了几分,重重地搓揉了两把后,双手的拇指大胆地向臀沟中移去,拉住那两片肥厚黑亮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
「哦不……」
冯月蓉还未从肥臀的阵痛中缓过神来,蜜穴已经遭到了詹贵的侵犯,她娇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制止詹贵得寸进尺的淫行!
「别乱动!」
兽欲高涨的詹贵岂肯善罢甘休,他怒吼着分开了冯月蓉夹紧的双腿,并狠狠地拍了冯月蓉的肥臀两巴掌以示警告,打完之后才惊觉过分,于是胆怯地抬起头,有些后怕地望向阿福。
阿福饶有兴致地看着詹贵,脸上没有一丝愠怒的表情,双目中兴奋的亮光似乎在赞赏詹贵自作主张的勇气!
阿福的鼓励让詹贵吃了颗定心丸,他得意地再度拍了拍冯月蓉的肥臀,用命令的口吻道:「屁股撅好,双腿再张开一点!」
冯月蓉只觉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可怜兮兮地望了阿福一眼,却见阿福无动于衷,只得乖乖地撅好屁股,将丰满圆润的大腿打开,以便于詹贵更方便更清晰地观赏她的熟女肉穴!
詹贵的绿豆眼中兴奋得快要冒出火来,为了更近距离地玩弄冯月蓉的肥穴,他竟然蹲下了身子,捏住了那两片肥腻湿润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掰开!
「嗯……」
蜜穴刚被掰开,一汩晶莹的蜜汁便从粉红的蚌肉中满溢而出,慢慢地向地上滴落,冯月蓉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羞人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
那蜜汁的滴落是如此的缓慢,恰似空中垂下的一根银丝,晃晃悠悠地垂吊在詹贵眼前,兽欲高涨的他哪能坐视不管,只见詹贵猛地张开嘴,接住了滴落的蜜汁,并顺着蜜汁滴落的轨迹溯流而上,一口含住了骚香扑鼻的美鲍,舌头也顺势探入了温润多汁的桃源洞!
「唔……不要……」
强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直袭冯月蓉心头,电得她娇躯发颤,嗲声求饶,撅起的肥臀也下意识地闪躲,想要逃过詹贵口舌的骚扰。
事已至此,詹贵怎肯放过已经吃到嘴的肥肉?只见他双手用力抱住冯月蓉硕大浑圆的肥臀,双腿跪坐在冯月蓉胯下,面部贴紧肥穴,嘴巴如同吸盘一样牢牢地吸住了深邃紧致的桃源洞,用尽吃奶的力气吸吮起来,一边吸舌头还一边沿着蜜缝上下扫舔,似乎要将那桃源洞内的春汁全部吸出来,「吸溜吸溜」和「啪嗒啪嗒」的响声清晰而响亮,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不……哎……哎哟……」
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下人淫辱,冯月蓉羞得无地自容,但任她左扭右扭,詹贵的嘴巴始终如影随形地印在她的熟女肥穴上,逃不开躲不掉,更让她感到恐慌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可遏制地产生了反应,芳心扑通扑通地跳,俏脸如火烧似的滚烫,丰满的酥胸鼓鼓胀胀的,小腹处仿佛郁积着一团火焰,而且愈烧愈旺,骚穴深处如同虫行蚁爬,无比的空虚瘙痒,晶莹的春水淫汁如同潮涌般溢出,流进了詹贵的嘴里,每当詹贵的舌尖扫过那敏感的花蒂时,冯月蓉都会激动得浑身发颤,原本紧闭的小嘴半张半闭,一声声低低的惊叫和娇呼听得人面红耳赤。
詹贵发狂地吸吮扫舔着,像极了一头饿极了的公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喉头一耸一耸,发出贪婪的「咕咚咕咚」声,一张瘦脸似乎要融进冯月蓉的蜜穴内一样,凸起的鼻头紧紧地顶住冯月蓉微微凹陷的菊穴,有意无意地挤压着穴内的肛珠。
「哦……不行……我……不行了……哎哟……泄出来了……出来了……不……」
在詹贵疯狂的吸吮下,不到片刻,冯月蓉便泄了身子,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爽得她高声浪叫,完全不顾是否会引来旁人,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多人观看。
詹贵被冯月蓉的浪叫惊了一惊,下意识地松开了嘴,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冯月蓉的骚穴内便猛地喷出了一道温热的水箭,不偏不倚地浇在了他的面门上,淋得他满头满脸尽是透明滑腻的阴精,恰似洗了把脸一样,但詹贵并未发怒,反而笑呵呵地抹了把脸,舔了舔嘴唇边的阴精,满足地叹道:「骚!真骚!从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阿福哈哈笑道:「詹贵,爽了吧?带爷前去见你家主人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詹贵谄笑着连连点头,用衣衫抹去了脸上的阴精黏液,兴冲冲地走在前头引路去了。
阿福转身对冯月蓉道:「起来吧,骚母狗!这只是小菜而已,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呢!今晚爷让你爽个够!」
说罢,阿福牵着叶静怡的手,向里面走去。
高潮过后,冯月蓉浑身发软,连腰都直不起来,她无暇顾及阿福的嘲笑,依旧手撑着膝盖,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刚刚喷过潮的蜜穴好像吐水的蛤蚌一样,兀自一张一合地噏动着,显得无比淫靡。
慕容嫣忙上前扶住冯月蓉,并细心地为冯月蓉整理好衣衫,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詹贵引着阿福等人穿过了两个院子和数条走廊,来到了一处阁楼下,方才停住脚步,转身对阿福道:「我家主人就在此阁楼上等候,请管家老爷上楼,恕小的不便跟随。」
阿福看了看四周,见这座阁楼高三层,正位于整座宅子的最中心,由三层院子包围,心知各种明哨暗哨至少都有十多处,于是点了点头,信步走上了阁楼。
自从离开白云山庄后,冯月蓉和慕容嫣一直惴惴不安,来到这不知名的宅院后更是心慌气短,听阿福的意思,刚才都只是开胃小菜,那后面还将遭受何等羞辱,母女俩更不敢想象,所以站在楼梯下踌躇不前。
詹贵见状,心知有机可趁,于是赶忙上前一步,双手分别袭向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肥臀,嘿嘿淫笑道:「两位美人为何不上楼呀?难道是走累了脚软?要不,哥哥我送你们上楼?」
冯月蓉和慕容嫣正愣神,肥臀上已多了一只禄山之爪,吓得母女俩齐声尖叫,慌忙抬腿往楼上走去。
詹贵恋恋不舍地掐了母女俩的肥臀一把,故作关心地道:「两位美人,慢点,小心崴了脚!」
冯月蓉和慕容嫣好不容易才摆脱詹贵的纠缠,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紧跟在阿福的身后。
一行人来到阁楼第三层,这里只有一间房子一扇门,但窗户却是颇大,足有八尺见方,显然是用来观景的。
来到门前,阿福对冯月蓉和慕容嫣道:「记住,若想那傻小子的庄主之位坐得稳固,待会就表现得好一点,他们可都是举足轻重之人,进去吧!」
冯月蓉心头一震,脱口问道:「他们……是谁?」
阿福阴阴一笑道:「都是你很熟悉的人,不必担心,好生伺候便是了!」
说罢,阿福一把推开了门,将冯月蓉和慕容嫣推了进去,自己走在最后。
冯月蓉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阿福推进了门,她抬眼一望,差点吓得脱口惊呼。
只见宽敞的房间内摆着一张大圆桌,上面摆满了各式珍馐佳肴和美酒,四个男子围着圆桌而坐,依次是莆田分堂堂主詹国豪、泉州分堂堂主黄光武、福清分堂堂主赵明建、德化分堂堂主孔方,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两丈多长的屏风,仔细望去,可以看见屏风后还留着几个小隔间。
冯月蓉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却并未料到此种场景,她没有想到一向势不两立的詹国豪和黄光武会同座饮酒,更没想到一直支持慕容秋的赵明建会跟詹国豪他们沆瀣一气,心里既忐忑又觉得有些绝望。
詹国豪等人正枯坐饮酒,见阿福到来,立刻笑逐颜开,齐齐站起身来,詹国豪作为设宴的主人,最先开口道:「阿福老哥,你总算来了,小弟可是望眼欲穿了!」
黄光武也笑呵呵地附和道:「说的是,小弟酒都喝了两壶了,可算等到老哥了!」
阿福嘿嘿一笑,调侃道:「哥哥我路途遥远,所以迟来了一会,让各位贤弟久等了!不过依我看,各位心急火燎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没有美人陪酒,是与不是?」
黄光武道:「还是老哥爽快!咱们都几十年兄弟了,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
詹国豪道:「老哥辛苦,快快请坐,让小弟几个敬老哥几杯,为老哥接风洗尘!」
从阿福等人进门开始,赵明建的目光便一直在冯月蓉等人的身上游走,他乃是近些年来被慕容秋扶植起来的堂主,甚少来白云山庄,只在白云山庄出事后见过冯月蓉一面,对于慕容嫣更是素未谋面,此时隔着面纱,自是认不出来,于是好奇地问道:「老哥哥,你身后的四位美人个个身姿绰约,可惜都蒙着面纱,看不到容貌,可否让她们揭下面罩,让小弟们开开眼哪?」
德化堂主孔方是詹国豪请来赴宴的,并不知此行的真正目的,见阿福带了四个美人来,且个个衣着暴露,以为只是带来陪酒的风尘女子,于是笑着附和道:「赵贤弟说的有理,既是来陪酒的,又何必遮遮掩掩呢?让我等欣赏一下如花美貌,也沾沾阿福老哥的光吧!」
阿福笑了笑,转过身来,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怯懦地倚们而立,不禁心头火起,呵斥道:「还愣着作甚?将面罩揭下来!」
冯月蓉怔怔地望着阿福,眸子里尽是哀求,慕容嫣则低垂着粉颈,将头埋在冯月蓉的肩膀上,不敢做声。
阿福怒视着冯月蓉母女,压低声音道:「事已至此,你以为今夜你们能逃得掉吗?乖乖听话便罢,若是惹怒了老子,或是得罪了他们,只怕你们的丑事一夜之间便会传遍江湖,到时候别说慕容秋的庄主之位,就连慕容世家都会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如何取舍,你们看着办吧!」
冯月蓉浑身一颤,忙哀求道:「不,求求你,不要,我……我听话……」
慕容嫣见冯月蓉松口,怯懦地道:「娘,嫣儿……害怕……」
冯月蓉心头一痛,忙安抚慕容嫣道:「嫣儿别怕,有娘在呢!还记得娘跟你说过的么?」
慕容嫣点了点头,脸上却充满了不情愿与慌乱。
阿福嘿嘿一笑,趁热打铁道:「放心!一切都在老爷我的掌握之中,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他们谁都不会透露半个字!」
说罢,阿福向可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带头。
可儿会意,乖巧地揭下了面纱,露出了略带稚气的姣好面容。
事已至此,冯月蓉心知无路可退,只得一咬银牙,将面纱解了下来,慕容嫣见状,也无奈地解下了面纱,但由于害怕和紧张,母女俩依旧低垂着粉颈,不敢让詹国豪等人看清她们的面目。
叶静怡刚想解下面纱,阿福却伸手阻拦道:「你不用伺候他们,不必解了。」
叶静怡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让他们看一看有何妨,况且蓉姐姐她们都解了,我怎么好意思享受优待呢?爷还是一视同仁吧!」
说罢,叶静怡大大方方地解下了面纱,露出了那惊为天人的容颜,她目光如电地扫视了在座之人一圈,挽起阿福的手臂,缓缓向桌前走去。
叶静怡倾国倾城的美貌和落落大方的气质让在座四人无不心驰神往,一时间竟无人顾及冯月蓉母女以及可儿,四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叶静怡身上,将男人好色的本性显露无遗,但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就是名满天下的「雪剑飞凤」叶静怡。
两鬓斑白的詹国豪贪婪地望着叶静怡高耸的酥胸,试探性地问道:「阿福老哥,这位貌若天仙的美人是谁呀?怎么从未见老哥你提起过?」
黄光武也附和道:「老哥藏得挺深呀!若不是今日在此相聚,只怕我们都无缘得见这位仙子,老哥可否为小弟引荐一下?」
阿福尚未开口,叶静怡抢先道:「两位英雄太客气了,非是老爷金屋藏娇,而是美娘最近才跟随老爷左右,无缘结识诸位英雄,今日有幸相会,美娘定要好好敬诸位英雄一杯!」
詹国豪笑道:「美娘!好名字!人美嘴也甜,阿福老哥人如其名,真是好福气呀!不知小弟什么时候能有这等福气,若是能及得上老哥之万一,小弟也心满意足了!」
阿福心知詹国豪在打叶静怡的主意,呵呵一笑道:「詹老弟过谦了,哥哥我今日受邀前来,一来是履行承诺,二来有要事与诸位相商,至于其余事情嘛,今后有的是机会,你说呢?」
詹国豪会意,干笑道:「阿福老哥说的是,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黄光武奉承道:「阿福老哥不仅神通广大,手眼通天,而且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实在是我辈的楷模,也难怪美娘这等貌若天仙的美人会倾心于老哥了!」
赵明建不知詹国豪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一脸疑问地道:「三位老哥,你们在谈些什么呀?什么承诺,什么正事?在下都有点糊涂了,还请三位指点迷津!」
孔方同样不明所以,他见詹国豪和黄光武皆面带淫笑,两眼放光,心中隐约猜到了一些,于是试探地问道:「莫不是与阿福老哥带过来的美人有关?」
詹国豪闻言眼前一亮,看着孔方道:「还是孔老弟聪明,今日你我兄弟欢聚一堂,不仅为了畅饮叙旧,而且还为了你我今后的锦绣前程!」
赵明建到底年轻,论见识心计哪比得上詹国豪等老狐狸,他越听越糊涂,不禁纳闷地道:「詹兄,你越说小弟越糊涂,小弟是个粗人,不明白你们说的那些弯弯道道,还是开门见山吧!」
詹国豪将目光转向赵明建,面带神秘地道:「贤弟莫急,愚兄今日约贤弟至此,就是将贤弟视作最亲近之人,好处自然也少不了贤弟!」
黄光武呵呵笑道:「话说回来,还是我们阿福老哥想得周到,人人有份,谁也不闲着!」
孔方不解地道:「虽然阿福老哥带了四位美人前来,但我们有五人,只怕是僧多粥少吧?」
詹国豪看了看黄光武,摆摆手道:「孔老弟不必担忧,反正少不了你那份就是了!」
黄光武道:「阿福老哥,既然孔老弟和赵贤弟如此心急,那就早点揭晓谜底吧!小弟也是等得心急如焚了!」
阿福扫视了四人一眼,见他们均面露急切,于是哈哈一笑,转过身来,对冯月蓉母女以及可儿道:「你们都听见了吧?四位堂主都等得心焦了,还不速速上前伺候?」
说罢,阿福侧过身,搂着叶静怡坐了下来。
阿福与詹国豪他们谈论时,冯月蓉和慕容嫣一直低着头,紧跟在阿福身后,利用阿福宽阔的身躯来掩饰,因此赵明建和孔方没有看清她们的样貌,只有詹国豪和黄光武心知肚明。
阿福这一坐,让冯月蓉母女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彻底暴露在詹国豪等人的目光下,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知道身份暴露是迟早的事,但面对着四人或贪婪淫邪或疑惑期待的眼神,母女俩依然觉得无比羞耻,无比难堪,即便有阿福的命令在前,母女俩依然紧张得浑身发抖,手足无措,根本不敢抬起头来!
孔方的目光一直在冯月蓉母女身上来回穿梭,即便冯月蓉和慕容嫣都低垂着粉颈,但依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而母女俩分外暴露的穿着也让孔方更加震惊,只见他腾地站起身来,大惊失色地道:「夫人!小姐!你们……怎么?」
赵明建认不得冯月蓉和慕容嫣,但听得孔方之言,他也惊得一跳三尺高,不敢置信地道:「此话当真?孔兄,你莫不是眼花,认错人了吧?」
孔方擦了擦眼睛,又仔细地打量了冯月蓉母女一番,正待开口,突然发觉阿福、詹国豪和黄光武三人均无动于衷,且脸上都带着得意的淫笑,这才恍然大悟,他摇了摇头,哑然失笑道:「原来这一切早在三位掌控之中,今日之酒宴,便是你们刚才所说之承诺,小弟服了!」
赵明建虽然谈不上精明,但也不傻,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手指着阿福等三人,不无震惊地道:「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怕庄主怪罪吗?」
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笑而不语地望向阿福。
阿福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赵明建和孔方身边,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二位贤弟稍安勿躁,且安坐,听愚兄慢慢道来!」
孔方人如其名,性格圆滑,八面玲珑,他笑了笑,一声不吭地坐回了座位上。
赵明建则不然,他性格粗犷,喜欢直来直去,又是慕容秋一手栽培起来的,根本不知此次赴宴的目的,所以他并未坐下,反而冷哼一声道:「休要套近乎!赵某不吃那一套!」
阿福眼睛微微一眯,射出两道狡黠的精光,嘿嘿一笑道:「赵堂主真是忠心耿耿呀!可惜,你的头脑却不太灵光,因为你的忠心只怕会要了你的命!」
赵明建反问道:「你此话何意?」
阿福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现在想的一定是离开此地,去向慕容秋告密,对吧?」
赵明建愣了一愣,坦然承认道:「不错!赵某正有此意!」
阿福点点头道:「那赵堂主觉得,慕容秋会有什么举动呢?」
赵明建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将你们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绳之以法,一网打尽!」
阿福闻言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仿佛一辈子都没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一般!
赵明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阿福的笑声,愤怒地道:「别笑了!有什么可笑的?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命吧!」
阿福收敛笑声,冷哼一声道:「要关心小命的是你!你死到临头尚且不自知,真乃愚不可及也!你应该知道,慕容秋向来与詹贤弟、黄贤弟不和,而你身为他的心腹,居然瞒着他在此与我们密会,你觉得他还会相信你么?你再想想,你在此看到了夫人和小姐,以慕容秋的为人,他还能容得下你?」
赵明建听罢,后背不禁冒起了一身冷汗,他乃是慕容秋的心腹,自然知道慕容秋的性格和手段,光是擅离分堂属地,私会其他分堂主这一条,便足以惹怒慕容秋,更何况他还阴差阳错中知晓了慕容世家内部的丑事,为了防止家丑外扬,为了维护慕容秋辛辛苦苦在江湖上树立的名声,他只有死路一条!
阿福见赵明建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心知他已经服软,于是放缓语气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邀你至此,是欣赏你的能力,想给你一个机会弃暗投明!你是十二分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有前途的一个,但跟在慕容秋手下,你永远都要受他节制,永远都只是个小弟!不瞒你说,慕容世家十二分堂已有八个站在我们这边,慕容秋差不多就快成为孤家寡人,只要我们一动手,他连庄主位置都保不住,你跟着他还会有什么出息么?」
赵明建犹犹豫豫地道:「可是庄主他待我不薄,我怎能背信弃义,反过来对付他呢?」
阿福凝视着赵明建的双眼,反问道:「我有说过要你去对付慕容秋么?」
赵明建疑惑地道:「那老哥的意思是?」
阿福淡淡一笑,语气忽然变得慷慨激昂起来:「很简单,慕容秋依旧是白云山庄的庄主,是慕容世家的掌门人,我们也依旧是慕容世家手下的分堂,但实际上,我们不再听命于白云山庄,不再听命于慕容世家,各个分堂收上来的钱银由我们自己分配,再也不用上交给慕容世家,在我们的分堂里,我们便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詹国豪和黄光武听罢,纷纷颌首表示赞同,连孔方也附和道:「老庄主伤重不起,新庄主能力有限,难以领导慕容世家,阿福老哥说的倒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我们既不用背叛慕容世家,又可以得到各自想要的,各得其所,各取所需!」
赵明建见状,长叹一声道:「也罢!大丈夫生于世上,的确应该做一番事业,事已至此,赵某跟各位老兄干了!」
阿福拍了拍赵明建的肩膀道:「好!果然识时务,知进退!我没有看错你!放心,只要我们协同一心,慕容秋不足为虑!」
赵明建重重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收服了赵明建和孔方之心后,阿福满意地道:「今日我们兄弟齐聚一堂,共谋大业,必须要好好庆贺一下,所以愚兄特地请来了夫人小姐陪酒,还望各位不要拘谨,随心所欲!」
阿福走到冯月蓉母女身边,双手分别捏着母女俩的下巴,逼迫她们抬起头来,然后轻佻地抚摸着母女俩的俏脸,得意地淫笑道:「别看现在她们一脸正经,等会你们体验过就会知道,她们母女究竟有多风骚淫荡!」
说罢,阿福大大咧咧地搂着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腰肢,向詹国豪等人的位置走去,他将冯月蓉安排在詹国豪和黄光武中间的位置,让慕容嫣坐在黄光武与赵明建之间,可儿则识趣地坐在了赵明建与孔方中间的座位上!
安排妥当后,阿福回到了本位上,举杯道:「为了我们共同的目的,为了今后的荣华富贵,我们来干一杯!」
詹国豪、黄光武等人齐齐站起身来,举杯相庆,满饮杯中酒,冯月蓉和慕容嫣迫于无奈,也只得喝了一小口。
众人喝完一杯后,各自落座,但却相顾无言,只是默默饮酒,心里暗暗打着小算盘。
詹国豪和黄光武乃是慕容世家的老臣,跟随慕容赫少说也有二十几年,虽然如今慕容赫重伤未醒,无法管到他们,他们心里对慕容赫依然留存着一丝敬畏,所以即便冯月蓉已经落到了他们手中,詹国豪和黄光武依然不敢肆意猥亵。
阿福的情况与詹黄二人有所不同,他与慕容赫之间仇怨大于恩情,心里并无任何内疚,所以淫辱冯月蓉母女也不存在什么顾虑。
赵明建和孔方情况有些类似,他们没有参与阿福和詹黄等人的密谋,算不得核心人物,即便加入也是在半威胁半诓骗下勉强为之,心里顾虑的自然比詹黄二人更多,因此也没有对慕容嫣做出任何过分之举。
阿福见詹国豪和黄光武的目光虽然一直贪婪地在冯月蓉身上游弋,但却仍然不敢下手,心里不禁暗笑这两个老混蛋胆小,他索性将一旁的叶静怡抱在了怀里,隔着衣衫抚弄着叶静怡丰满的酥胸,戏谑地看着两个老友道:「各位今日怎么都这么拘谨?难道是人多不好意思么?」
阿福半开玩笑半激将的话语打破了沉默与尴尬,也将詹国豪等人置于骑虎难下之境地,即便他们有再多顾虑,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肯在旁人面前落个有心无胆的口实?
詹国豪率先行动起来,他为冯月蓉斟满酒,身子微微前倾,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想必有些疲累了,詹某敬你一杯,为夫人接风洗尘。」
冯月蓉身处于詹国豪和黄光武之间,好似羊入狼窝,根本无从闪躲,从不饮酒的她刚才喝了一小口便已觉得脸红心跳,见詹国豪来劝酒,忙摆手道:「不不……詹堂主太客气了,月蓉不会喝酒,只能心领了……」
有阿福和黄光武等人在旁看着,詹国豪岂敢就此罢休,他将酒杯递到冯月蓉跟前,嬉皮笑脸地道:「刚才夫人不是喝了么?再喝一点有何要紧?莫不是看不起詹某?来来来,就喝这一杯……」
「哎……不……不是的……我是真的不会喝酒……别……」
冯月蓉一边解释一边拒绝,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岂是詹国豪的对手,遮拦之间,酒杯已递到了她的嘴边,而詹国豪一脸得意,分明是要强行灌酒,冯月蓉心里愈发着慌,见酒杯倾斜,连忙撇过脸去。
詹国豪见状并未停手,他顺势将酒杯一甩,装作收势不住,竟将满满一杯酒全部倒在了冯月蓉的雪颈上,酒水顺着雪颈往下流淌,将冯月蓉胸前淌得湿了一大片!
冯月蓉上半身仅着那件纤薄的杏黄色上衣,连肚兜都没有穿,且由于她身体太过丰满,酥胸太过高耸浑圆,导致上衣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连肚脐都盖不住,原本就很短的上衣愣是穿成了裹胸,被酒水润湿后,纤薄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了冯月蓉身上,那一对硕大浑圆的乳峰更加呼之欲出,那圆润饱满的胸型被勒得原形毕露,透过纤薄湿润的布料,甚至还能隐约看见那白皙嫩滑的乳肉和淡褐色的乳晕!
「哎呀!太不好意思了!夫人,詹某一片好心,你怎么……唉,你看你看,都湿透了,詹某来帮你擦一擦!」
詹国豪脸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淫笑,一只手按住冯月蓉的玉手,另一只手则不怀好意地移到了冯月蓉的胸前,嘴里说是帮冯月蓉擦干水渍,实则是趁机抚摸揉弄冯月蓉那对大得惊人的肥奶!
「哎不……不可以……我……我自己来……啊……」
冯月蓉惊慌失措地推挡着,但柔弱的她哪能推得开詹国豪那禄山之爪,众目睽睽之下,冯月蓉那肥美柔嫩的酥胸竟被詹国豪肆无忌惮地揉搓着,虽是隔着胸衣,但却依然能清晰地看出肥奶被捏扁搓圆,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可耻的形状!
香艳刺激的场景瞬间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男人们纷纷露出了好色的本来面目,女人们则多少有些羞涩。
阿福笑吟吟地看着冯月蓉受辱,一双大手在叶静怡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肆意游走,叶静怡则配合地轻扭娇躯,咯咯娇笑着将盛满美酒的酒杯送到阿福嘴边。
孔方行事向来八面玲珑,他眼珠滴溜溜一转,一把将可儿揽入怀中,有样学样地调戏起来,可儿也惯于见风使舵,此情此景下,她半点都不扭捏,双手借势环住孔方粗短的脖子,主动倚了上去。
赵明建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眼看着高贵的主母被两鬓斑白的詹国豪肆意揉捏酥胸,一股血气立时便冲上了脑门,胯下那话儿直直地挺立起来,将袍子撑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急于泄欲的赵明建心里仍然有诸多顾忌,不敢亵渎慕容嫣,但可儿已被孔方抢先一步抱走,对面阿福的目光又经常有意无意地看过来,赵明建只得狠了狠心。将目光移向了身旁的慕容嫣,有样学样地端起酒杯去敬慕容嫣。
慕容嫣眼看着母亲受辱,心中更加惊慌,唯恐身旁的黄光武会对她下手,正忐忑间,赵明建已拿着酒杯凑了上来,慕容嫣暗自一比较,两权相害取其轻,于是无奈地接过了酒杯。
黄光武跟詹国豪素有嫌隙,眼看着詹国豪占尽先机,肆意地亵玩着冯月蓉的肥奶,黄光武又羡慕又嫉妒,心有不甘的他灵机一动,悄悄地将冯月蓉的座位往他身边移了移,嘴里道:「好了好了!弄湿了就弄湿了吧!天气又不冷,不会冻着的。来,夫人,属下也敬你一杯!」
黄光武虽然只移了一下冯月蓉的座位,但却恰到好处地让她脱离了詹国豪手能顺利摸到的范围。
冯月蓉正愁无法摆脱詹国豪的纠缠,见黄光武为她解围,身子便下意识地往黄光武身边靠,并转过头来,对黄光武报以感激的一笑,此时的冯月蓉内心慌乱,想也不想便接过了黄光武递过来的酒杯。
等酒杯拿在手里后,冯月蓉方才察觉失当,刚想开口解释,黄光武却一口喝光了杯中酒,并带着期盼的眼神凝视着她。
冯月蓉无奈,只得闭着眼喝了一大口,陈年烈酒涌入喉咙,带来一阵火灼般的刺痛感,辣的她赶紧放下酒杯,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呛着了?属下替你捶一捶!」
黄光武正待如此,他面露关切地询问着,双手却兵分两路,右手轻拍着冯月蓉的玉背,左手则隐蔽地从桌下绕过,伸到了冯月蓉的胸前,大胆地揉弄起那对梦寐以求的爆乳来。
冯月蓉才离虎穴又入狼窝,气还未顺的她根本无力拨开黄光武的手,只得楚楚可怜地轻声求饶道:「别……黄堂主……快住手……好痛……」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肥肉,黄光武哪肯轻易吐出来,他两眼放光地揉搓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还亵玩起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轻拍玉背的右手也悄然下滑,落在了冯月蓉硕大的肥臀上,顺着深邃的臀沟上下滑动起来!
「哎……不……不要啊……住手……」
身上两处敏感地带同时被玩弄,让冯月蓉禁不住发出了闷绝的娇喘,她的俏脸红得如火烧云一般,丰满成熟的身子也难耐地蠕动起来,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情萌动,一声声短促的娇呼名义上是拒绝,但却更加勾起男人的兽欲!
詹国豪岂能容黄光武一人独占冯月蓉的娇躯,只见他悄悄靠了过来,举起酒杯便往冯月蓉半张的檀口里倒,嘴里还嘿嘿笑道:「刚才那杯酒洒了,不作数,属下再敬夫人一杯!」
冯月蓉忙于应付黄光武的骚扰,根本无暇顾及詹国豪,一不留神之下,辛辣的美酒已倒入了她的小嘴,逼得她连忙闭上嘴,胡乱地扭着头,连声道:「不……不要……不能再喝了……」
詹国豪阴阴一笑,竟捏住了冯月蓉圆润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小嘴,一边灌酒一边还淫笑道:「黄堂主那杯都喝了,属下这杯岂能推辞?夫人贵为慕容世家的主母,理当一碗水端平,厚此薄彼不太好吧?」
冯月蓉根本来不及拒绝,只得闭着眼,艰难地吞咽下辛辣苦涩的酒水,由于下巴被捏住,冯月蓉甚至连咳嗽都难以做到,只是难受地抽着气,任由那苦涩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
强行灌了两杯酒后,詹国豪方才罢手,而冯月蓉已经醉意显露,眼神迷离,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根本顾不上去阻拦黄光武玩弄她的酥胸了!
詹国豪见状,向正在上下其手的黄光武使了个眼色,黄光武会意,于是对阿福道:「阿福老哥,夫人不胜酒力,有些醉了,小弟与詹兄扶夫人到后面休息一下,失陪了!」
阿福哪能猜不出詹黄两人的用意,他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道:「去吧!好生照料夫人,别让夫人着凉了!」
黄光武连连点头道:「岂敢岂敢,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诸位慢用,失陪!」
说罢,黄光武与詹国豪一左一右地扶起冯月蓉,往屏风后的隔间走去。
孔方见状,也站起身道:「小弟也有些醉了,想去歇息一会,失陪!」
可儿看了一眼阿福,见他面露微笑,于是识相地扶住孔方,往屏风后的另一个隔间走去。
可供十二人坐的圆桌顷刻便只剩下了阿福、叶静怡、赵明建和慕容嫣,四人成两对,本是完美的搭配,但赵明建心存顾虑,仍不敢对慕容嫣行不轨之事,只是默默地喝着闷酒,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冷清和尴尬。
喝了许多酒后,阿福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他时不时地瞟一瞟赵明建,突然开口问道:「赵贤弟就不想去休息一会?」
赵明建一愣,红着脸道:「多谢老哥关心,我……我不困……」
阿福不用猜也知道赵明建在顾虑什么,于是呵呵笑道:「果然跟什么样的人就会有什么样的性格!你这个后生,前怕狼后怕虎的,怎能做得了大事?直到现在,你还在怕慕容秋那个没用的孬种么?」
赵明建眉头一皱,不解地道:「此话怎讲?」
阿福放下叶静怡,缓步踱至赵明建身旁,轻拍着赵明建的肩膀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玩弄这两个骚货的事,慕容秋一直心知肚明,却无动于衷,你相信么?」
赵明建没有回答,但他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几乎扭成了一把绳!
阿福阴阴一笑,突然抓住慕容嫣的衣襟,用力一扯,将衣衫撕成了两半!
「啊!」
慕容嫣和冯月蓉一样,全身上下仅着了一件纤薄的衣裳,连胸衣亵裤都没穿,这一撕扯之下,她身上顿时没了遮掩,雪白的酥胸和柔美的身段立刻便暴露出来,吓得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阿福冷笑一声,命令道:「站起身来,脱光了让赵堂主好好看!告诉他,老爷我说的对不对!」
慕容嫣无奈,只得乖乖地站起身来,脱下破碎的衣裳,露出窈窕诱人的娇躯,颤抖地道:「主……主人说得对……」
如果说刚才母女俩的穿着打扮和刚才冯月蓉任由淫辱的行为,让赵明建惊讶之中还带着些许疑问的话,那慕容嫣的举动和言辞就彻底击碎了赵明建仅存的疑虑,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原本还对慕容秋心存歉疚的赵明建彻底倒向了阿福,因为他知道以慕容秋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跟阿福他们相提并论!
阿福得意地一笑,绕到慕容嫣身后,握住一只柔嫩的酥乳,大力地揉搓着,冷冷地道:「说清楚一点,赵堂主看来还没明白过来呢!」
慕容嫣吃痛,只得皱着眉道:「秋弟他……心里知道主人一直在宠幸嫣儿和娘亲,只是假装不知情……」
这句话从慕容嫣嘴里说出来,意义远非阿福道出可比,赵明建自此再无顾虑,他腾地站起身来,面对阿福,单膝下拜,郑重其事地道:「我赵明建从今往后誓死追随阿福老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阿福扶起赵明建,将赤裸的慕容嫣推到他怀中,满意地道:「良禽择木而栖,你总算做了最明智的选择,好好享受眼下的欢愉,更多的荣华富贵在不远的将来等着你!」
赵明建顺势搂住慕容嫣,并大着胆子摸了摸她柔软的酥胸,讨好地回道:「是是,属下只恨没有早点跟随老哥,今日得老哥教诲,如同醍醐灌顶!」
阿福哑然失笑道:「好了,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一会属下一会老哥,听起来甚是刺耳!」
赵明建尴尬地道:「是是,全听老哥安排,小弟是个粗人,不会那么多弯弯绕绕,还望老哥见谅!」
阿福拍了拍赵明建的后背道:「咱们一起进去,看看老詹和老黄他们玩得开不开心!」
说罢,叶静怡已乖巧地走到了阿福身边,两人挽着手,向屏风后的隔间走去。
有了阿福撑腰,赵明建胆子也大了许多,他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的雪臀,兴奋地道:「小姐,请吧!」
慕容嫣皱了皱眉,无奈地跟在了阿福身后。
屏风的后面共有三个隔间,每个隔间大约两丈见方,虽算不上十分宽敞,但跟一般的卧室也没什么区别了,不同于卧室的地方在于,隔间里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一个柜子,两把宽椅,便只剩下一张大得惊人的床了,此床长一丈五,宽约一丈,足足占了大半个房间。
四人陆续走进隔间,却见詹国豪、黄光武与冯月蓉早已赤条条地拥在了一处,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紧紧交缠着,扭来扭去,恰似两条雄蛇在争夺雌蛇的交配权一般。
阿福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搂着叶静怡坐在了宽椅上,好整以暇地观望着床上的鏖战。
赵明建看得眼都直了,胯下肉棒跳了又跳,顶得那袍子一动一动的,好似裤裆里藏了只老鼠一样,而慕容嫣从未见过此等羞耻的画面,直羞得俏脸绯红,低头不敢直视。
床上的三人玩得兴起,竟对阿福等人的举动毫无察觉,仍然忘我地抚摸拥吻着,好似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似的。
詹国豪和黄光武都已经年过五旬,但由于常年习武和养尊处优的生活,所以两人都是红光满面,脸上也甚少有皱纹,身体虽然不似年轻时那般强健,但远比寻常老头壮硕,他俩一前一后,将冯月蓉丰满白嫩的娇躯夹在中间,四只手上下游走,摸遍了冯月蓉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詹国豪年纪比黄光武稍长,各方面也都略微胜过黄光武,所以他当仁不让地占据了冯月蓉的正面,仔细望去,只见詹国豪双手紧紧抓住冯月蓉浑圆丰满的乳峰,像是揉面团一般搓揉着,嘴巴牢牢吸住冯月蓉的小嘴,品尝着红唇的香甜与香津的甘醇,勃起的肉棒顶在冯月蓉软绵绵的小肚腩上,一耸一耸地挺动着。
黄光武再次被詹国豪抢了先机,只得退而求其次,他紧紧贴在冯月蓉光洁的玉背上,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反复舔舐着冯月蓉的耳垂和粉颈,一手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冯月蓉肥圆硕大的雪臀,一手则拉着菊穴外短短的线圈,将肛珠徐徐拉出,复又缓缓塞进去,勃起的肉棒挤在冯月蓉深邃的臀沟中,一前一后地摩挲着,与詹国豪虽然素有嫌隙,但在床上却配合得无比默契。
早在酒桌上时,冯月蓉就已经被詹黄二人逗弄得情欲勃发,如今赤身裸体地躺于床上,被两个老头前后夹攻,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持续地挑逗着,更是彻底激发了冯月蓉心中的春潮。
只见冯月蓉慵懒地紧靠着詹国豪,玉臂主动环抱着詹国豪的脖颈,媚眼似睁还闭,秋波流转,春情荡漾,秀挺的琼鼻急促地呼吸着,檀口半张,香舌轻吐,热情地回吻着,将香甜的津液渡送给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色老头,并努力挺起那对浑圆高耸的乳峰,主动送到詹国豪手中,以便于他更好地抚摸揉弄,柔软的小肚腩感受到詹国豪龟头的灼热,让冯月蓉禁不住翩翩扭摆着腰肢,并时不时发出两声梦呓似的轻叹!
身前的詹国豪已让冯月蓉春潮涌动,身后的黄光武则更让她快感连连,她只觉耳旁和粉颈被黄光武舔得麻酥酥的,好似一条毛毛虫在身上游走,肥硕浑圆的大屁股努力往后撅挺着,雪白的臀肉在黄光武大力地抓揉下兴奋地颤栗着,软得像棉花一样,粗圆的肛珠反复进出,持续挑逗着敏感的菊穴,浅褐色的小巧菊门频频收缩扩张,好似一张小嘴在吞吃汤圆一般!
由于太过兴奋,冯月蓉丰满圆润的大腿只能紧紧交缠在一起,夹住那根调皮的肉棍来回挤压,每当那龟头的冠棱刮过穴口时,强烈的酥麻感都会刺激得冯月蓉娇躯发颤,即便双腿已竭力夹紧,那黏腻晶莹的春汁淫水还是不住地从蜜穴中溢出来,润得大腿根滑溜溜的,抹得黄光武的肉棒水光发亮!
眼前的一切也刺激着旁观者的情欲,阿福鼻息粗重,若不是有约在先,他恨不得立时上去将詹黄二人踢开,好独自享用冯月蓉丰满诱人的娇躯。
叶静怡何等眼力,自然知道阿福心中所想,她立刻蹲了下来,乖巧地褪下阿福的长裤,双手握住那怒不可遏的粗黑肉棒,上下撸动了几回合,朱唇轻启,将那带着锯齿状边缘的硕大龟头含进了檀口,温柔地吸吮起来!
赵明建只觉肉棒胀得快要裂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慕容嫣,将她抛在了床上,三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鲁地分开慕容嫣的双腿,急吼吼地扑了上去!
「哦……轻点……嗯……」
慕容嫣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眼看着亲娘冯月蓉被两个臭老头玩弄得春潮萌动,娇喘吁吁,她心里的情欲之火也被悄悄地勾了起来,若不是碍于众目睽睽,只怕她早已忍不住开口求欢了,赵明建粗鲁的插入无疑正合了她的心意,慕容嫣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紧缠在了赵明建的熊腰上,嘴上说着轻点,玉足却频频用力,勾引着赵明建更凶猛更快速地抽插她的骚穴,蕴藏已久的淫汁好似涌泉一般汩汩而出,在赵明建势大力沉的抽插下四下飞溅,响亮的「咕叽咕叽」声传遍了整个隔间!
激战正酣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这才发觉异样,齐齐站起身来。
詹国豪和黄光武正配合默契地享用着冯月蓉的娇躯,不想却被赵明建打断,本想将赵明建赶到隔壁隔间去,却见阿福也坐在房中,一时间不好开口,而冯月蓉见女儿被五大三粗的赵明建奸得放声浪叫,情欲的春潮还没来得及消退,便又涌遍了全身,根本顾不得阿福和叶静怡,只想与詹黄二人再续前缘!
阿福被叶静怡高超的舌技吸得舒爽不已,见詹国豪等人呆呆地望着他,于是摆摆手道:「愣着作甚,继续玩,大家一起开心才过瘾嘛!」
詹国豪和黄光武还未来得及回话,欲火焚身的冯月蓉早已经按捺不住,她坐起身来,双手分别握住詹黄二人的肉棒,温柔地撸动起来,一边撸还一边用舌头来回舔舐两人的龟头,爽得詹国豪和黄光武嘶嘶有声,也就无暇再顾及其他了。
赵明建只比慕容嫣大了两岁,还未娶妻,平时也很少去烟花之地,对于性事知之甚少,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和年轻力壮的身体在抽插,在慕容嫣紧窄的骚穴夹弄和酥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赵明建不到一炷香便射出了阳精!
慕容嫣此生虽然只经历了三个男人,但这三个男人却都是床上一等一的高手,被疯丐调教过的身子应付起赵明建这样的愣头青来自是轻而易举,很快便榨出了赵明建宝贵的阳精,但慕容嫣却并不满足,她迅速翻身坐起,捧住赵明建那根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贪婪地吸吮起来,连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都尽数吸进了小嘴里,挂满媚笑的脸上早已看不见半点矜持和不情愿,而是充满着欲求不满的渴望!
赵明建这才相信阿福之前说的那番话,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表现是如此的骚浪放荡,哪里还像是尊贵的武林豪门女眷,只怕连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名妓都自愧不如!
赵明建虽然床上经验浅薄,但好在身强力壮,精力也非同寻常,慕容嫣只舔了十数下,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便再次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
慕容嫣见状暗喜,恋恋不舍地吮了龟头一口后,慕容嫣弯下腰来,跪趴在床上,将浑圆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并诱惑地轻轻扭动着,一手掰着臀瓣,将那仍在留着精浆的粉嫩骚穴完全暴露在赵明建的棍下,她回过头,痴痴地望着赵明建,娇嗲无比地道:「好哥哥,嫣儿喜欢你,喜欢你的勇猛,喜欢你的粗鲁,你刚才插得嫣儿心都酥了!好哥哥,快点来嘛!用你的大棒子用力插嫣儿的小嫩穴,嫣儿快受不了了!」
赵明建哪能经得起慕容嫣这般挑逗,他的脸都胀成了猪肝色,胯下肉棒挺了又挺,跃跃欲试,只见他低吼一声,双手按住慕容嫣肥腻的圆臀,腰胯一耸,胯下肉棒便呼啸着插入了慕容嫣的骚穴中,沉甸甸的春袋「啪」的一声甩在了慕容嫣的阴阜上,巨大的力度撞得慕容嫣身子猛地向前倾,纤细的藕臂支撑不住那凶猛的力度,若不是赵明建还捏着她的臀肉,只怕慕容嫣已经栽在了床铺上!
「唔……好狠呐……」
慕容嫣还在摇着屁股勾引赵明建,肉棒已呼啸着插入了骚穴,炙热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蜜穴深处的软肉上,顶得慕容嫣娇呼一声,花心一阵抽搐,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流遍全身,若不是她耐受力强,只怕这一下便会忍不住泄得清洁溜溜了。
慕容嫣已经骚态毕露,闭着眼享受了一会直达心扉的畅美快感后,她竟再次扭起了屁股,娇滴滴地道:「「哎哟……好哥哥……你好厉害呀……嫣儿被你奸得飞起来了……嫣儿认输了……求好哥哥轻一点……嫣儿的骚穴快要被好哥哥插坏了……」」
慕容嫣嘴里说着,肥臀却往后挺了两下,作弄似的套弄着赵明建坚挺的肉棒,挑衅的意味十足!
赵明建血气方刚,极易受挑拨,此情此景下焉能忍得住这口气,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慕容嫣肏得心服口服,于是提起肉棍,再度奋力插了进去,而且这次他没有给慕容嫣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是憋着气卯足劲奋力冲顶,七寸长的肉棒频频挤开层层膣肉,快速而有力地顶撞着柔软娇嫩的花心!
「啊……好哥哥……就是这样……嫣儿好舒服……哦……」
慕容嫣高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肥臀尽力向后撅起,去迎接赵明建一波波凶猛的冲击,雪白的臀瓣被赵明建结实的小腹撞得一片殷红,晶莹的蜜汁汩汩涌出,在肉棒的冲顶搅拌下发出悦耳的「咕叽咕叽」声,润得两人的耻毛湿漉漉的,好似水洗过一般!
床头的另一侧,冯月蓉也停止了口舌侍奉,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床褥上,一边吸吮着詹国豪的肉棒,一边撅着肥臀,承受着黄光武的凶狠抽插,她的发簪也被取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洒在玉背上,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好似两个巨大的水袋,随着黄光武肉棒的进出有节奏地甩动着,频频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黄光武通过猜拳才赢得最先享用冯月蓉蜜穴的权力,他与白云山庄许多老臣一样,觊觎冯月蓉已经许多年了,今朝得尝所望,自是憋着一股劲,而且黄光武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经常服用各种珍奇补品和补肾壮阳的灵药,再加上多年侵淫房中术,御女之能远非常人可比。
只见黄光武双膝跪于冯月蓉身后,双手按住冯月蓉浑圆肥腻的大屁股,运起腰胯之力,快速地抽插着冯月蓉的熟女美鲍,他的肉棒并不算长,比起阿福短了一寸有余,但却十分粗壮坚硬,抽插之间卷得那粉嫩的蚌肉翻进卷出,插得那肥美多汁的美鲍「呱唧」作响,一波波的淫汁蜜液不要命地泄将出来,浇得那身下的床褥一片潮湿!
詹国豪因为猜拳输给了黄光武这个老对头,心中很不畅快,好在冯月蓉温润的口腔裹得他肉棒舒爽不已,这才勉强露出了笑容,他的肉棒较之黄光武要长一些,但论粗壮程度则远远不及,完全勃起时也只有两指粗细,心知自己天资有限的詹国豪却极是好色,经常流连于青楼妓馆,靠着家传神药,倒也练出了一身不俗的床上技巧。
冯月蓉生平第一次同时伺候两个男人,虽然詹黄二人比起慕容秋和阿福都逊色不少,但这种一女侍二夫的新鲜感却让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之醉意朦胧,冯月蓉的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黄光武快速的抽插,小嘴却贪婪地吮吸着詹国豪细长的肉棒,鼻翼间哼出一声声腻死人的呻吟,凤目媚得快要滴出水来,每一次不经意的抬头都勾得詹国豪心神荡漾,心中直骂她是个闷骚的荡妇!
床上热闹非凡,阿福这边却有口难言,他一边观看着冯月蓉母女被奸淫,一边被叶静怡纯熟的口技戏弄,之所以称之为戏弄,是因为每当阿福兴奋得快要射精时,叶静怡便适时地将肉棒吐了出来,明媚的眼睛中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弄得阿福心猿意马,老想着将她扑倒在地,肆意玩弄,但现实却容不得阿福放肆,这让阿福怎能不抓狂?
正在这时,孔方搂着可儿出现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望了望,见床上五人激战正酣,老脸一热,趁众人没发现,立刻掉转身,想要悄悄离开。
阿福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孔方,他兴奋地站起身来,招了招手,示意孔方过去坐。
孔方见避不过,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略显尴尬地道:「阿福老哥,你怎么不玩呢?放着美娘这个大美人在旁,岂不暴殄天物?」
阿福心知孔方想撇开话题,于是微微一笑道:「愚兄年老体衰,哪还玩得动?唉,还是你们年轻人好,速战速决!啊?哈哈!」
孔方年纪比阿福小了十来岁,按理来说正当壮年,但因早年纵欲过度,又贪吃懒动,身体肥得像个皮球一样,所以导致行房时有心无力,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完了事,听得阿福调侃,孔方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他尴尬地笑了笑,坐在了宽椅上,将目光转向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大床。
阿福往孔方身侧一瞥,见可儿脸上尽是欲求不满的哀怨,于是故意拉下脸斥责道:「贱婢!都是你没用,伺候不好孔堂主,过来,让老爷好好惩罚一番!」
可儿正艳羡地看着床上浪叫呻吟的冯月蓉母女,听得阿福此言,心中瞬间乐开了花,三两下便将身上衣裳脱尽,跪在阿福脚下,娇嗲地道:「老爷教训的是,贱婢伺候不好孔堂主,请主人责罚!」
阿福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故作姿态地望向孔方道:「贤弟,不怪愚兄越俎代庖吧?」
孔方也是个人精,哪能不知阿福话里有话,于是干笑道:「哪里的话,老哥教训自己的婢女,分属家事,小弟怎敢置喙呢?」
阿福忍了许久,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他一把抱起可儿,扔到了大床之上,加入了战团!
由于阿福和可儿的加入,原本宽敞的大床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好在大家心照不宣,自动划分好了区域,詹国豪、黄光武与冯月蓉占据床头,阿福和可儿在床中间,而赵明建与慕容嫣这一对则位于床尾,倒也相安无事,而且更加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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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和可儿干柴烈火,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一上床便激烈地交合起来!
阿福有意炫技,他将可儿苗条的身躯对折,纤细的双腿压在胸前,玉足高高举过她的头顶,自上而下一阵猛插,下下都直捣花心,插得可儿发狂似的浪叫,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泄了三次!
孔方见阿福如此勇猛,想到自己床上的窘态,颇觉惭愧,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正暗自叹气,突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身体也多了一份负担,抬眼一看,却见叶静怡正坐在他的腿上,手托香腮,粉脸含笑地望着他,不用多说,那阵香气正是由叶静怡身上而发。
孔方活了四十几年,还是初次看见叶静怡这般貌若天仙的美人,初时有阿福在旁,所以不敢细看,如今叶静怡主动投怀送抱,让孔方又惊又喜,一双绿豆似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两道兴奋的光芒,贪婪地扫视着叶静怡高挑性感的娇躯!
叶静怡身材高挑,比皮球一样的孔方足足高了两三个头,又坐在他腿上,自然显得愈加高挑挺拔,在这个姿势下,孔方眉头刚好与叶静怡胸口齐平,他连连吞着口水,努力伸长脖子,想去窥探叶静怡深邃的乳沟和那两座高耸突兀的雪峰,滑稽的模样好似一只钻出龟壳的老乌龟,肥胖的手掌则颤抖地伸向了叶静怡浑圆修长的美腿,轻轻地摩挲着那滑不留手的肌肤,好似在赏玩一件贵重的玉器一般,生怕下手过重!
叶静怡见孔方好色又胆小的囧样,不禁噗嗤一笑道:「老爷忙着呢,想做坏事的话不妨大胆一些,美娘不会告状的。」
孔方向来行事谨慎,不知叶静怡说的是真话,还是在调戏他,于是慌忙将叶静怡放下,站起身道:「是孔某一时糊涂,还望美娘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叶静怡见孔方如此胆小,反倒来了兴致,她上前一步,勾住孔方的脖子,将他圆滚滚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媚笑道:「放心吧!老爷很大方的,再说是美娘勾引你,你害怕什么呢?」
孔方本是个好色之徒,哪能经得起叶静怡一再引诱,他只觉叶静怡身上芳香扑鼻,勾得他心神荡漾,好似着了魔一样,连那不中用的话儿都硬梆梆地抬起头来,这让孔方充满了信心,淫欲也终于战胜了畏惧,他大着胆子去搂叶静怡的纤腰,却因为身高相差悬殊,阴差阳错地捧住了叶静怡浑圆翘挺的美臀,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手感奇佳,让孔方爱不释手,索性将错就错地抚摸揉捏着,圆滚滚的脑袋在叶静怡丰满的酥胸上蹭来蹭去,蒜头鼻贪婪地嗅闻着扑鼻的奶香,脸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进入了无边仙境!
「嗯……你个老不修……轻点嘛……美娘的屁股都快被你揉坏了……咯咯……好痒……别往人家胸口吹气……美娘怕痒……咯咯……你好调皮……」
叶静怡咯咯娇笑着,高挑性感的娇躯像蛇一般扭动,勾得孔方欲罢不能,飘飘欲仙,放荡的神态言辞跟她冷艳高傲的模样判若两人,任谁也无法相信,这便是传闻中那个手刃数十淫贼的「雪剑飞凤」!
孔方只觉肉棒胀得快要爆炸了,他两眼血红,额头上鼓起条条青筋,像头发狂的野兽般嘶吼道:「老子忍不了了!老子现在就要干你!干死你!」
说罢,孔方猛地放开叶静怡的翘臀,想要扯下叶静怡那条堪堪遮住臀部的短裙!
叶静怡似笑非笑地瞥了孔方一眼,肥臀轻扭,玉臂一推,轻巧地逃离了孔方的怀抱,埋怨道:「哎哟……干嘛这么心急嘛?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没有主子同意,美娘可不敢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孔方一张老脸胀得通红,肥圆的肚子一胀一缩地起伏着,好似一只癞蛤蟆,熊熊燃烧的心里仿佛下了一场冰雨,满腔的欲火瞬间被浇得火星子都没了,好不容易才勃起的肉棒瞬间打回了原形,他心知阿福不可能让他染指叶静怡,于是哭丧着脸,怨气冲冲地道:「你……你这……逗我玩呢?」
叶静怡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故作委屈地道:「美娘岂敢戏弄孔堂主?只是老爷有言在先,美娘也不敢违抗,还望孔堂主见谅!」
叶静怡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孔方起了恻隐之心,他摆摆手,叹气道:「罢了罢了!就当我痴心妄想吧!」
叶静怡见状,话锋一转道:「美娘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既不违抗老爷的命令,又可以满足孔堂主。」
孔方大喜,忙问道:「怎么个折中法?」
叶静怡故作害羞地道:「老爷不准别人碰美娘的身子,又没说不准美娘用口舌侍奉,您说呢?」
这份意外之喜让孔方大喜过望,他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叶静怡微微一笑,轻启朱唇道:「那就请孔堂主安坐,让美娘用口舌来侍奉您。」
孔方连忙坐在宽椅之上,张开腿,兴致勃勃地等待着叶静怡来侍奉他。
叶静怡双膝跪地,乖巧地褪下孔方的长裤,小嘴一张,便将那条半死不活的软皮蛇含入了口内,轻轻吸吮起来!
孔方只觉叶静怡檀口温润而柔软,又好像有一股淡淡的凉意,尤其是叶静怡的香舌舔到龟头时,那股凉意便更加明显,爽得孔方直哼哼,那根不中用的子孙根也再次抬起头来!
叶静怡用舌尖轻轻点击着孔方的马眼,接连吸吮十多下后,她慢慢地吐出肉棒,用柔荑轻柔地上下撸动着,献媚地道:「孔堂主,你的宝贝好有精神,硬梆梆的,美娘好喜欢……」
孔方自知肉棒比不得阿福那般粗壮,甚至比起常人来也略微逊色,但叶静怡恭维的话语却让他感到很暖心,于是轻轻摩挲着叶静怡的俏脸,感叹道:「你真是个好女人。说实话,孔某真有些羡慕他,能够拥有你这样美丽又善良的女人,唉,同人不同命呀!」
叶静怡没有说话,只是再度含入肉棒,用那高潮纯熟的口技来回报孔方的赞誉。
孔方爽得两眼微闭,连连吸气,不到片刻便齿关紧咬地道:「好厉害……我忍不住……要射了……嗯……」
叶静怡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紧盯着孔方,舌头上下翻飞,快速地扫舔着最最敏感的冠棱和马眼,鼻翼间还哼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
不一会,便听得孔方一声沉闷的低吼,浓白的精浆从马眼中爆射出来,不偏不倚地洒落在叶静怡鲜红的舌头上,叶静怡舌尖一卷,将那浓稠的精液很自然地吞入喉腔,小嘴一张,再度含住那颤抖不已的肉棒吸吮起来,将残余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
射精过后,孔方倒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过,只觉魂都被叶静怡吸出来了,浑身骨头麻酥酥的,只想沉浸在快意中,不想醒来!
叶静怡看了看一脸惬意的孔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媚笑,站在了暗处,默默欣赏那精彩纷呈的盘肠大战!
只见詹国豪与黄光武一上一下,将冯月蓉牢牢夹在中间,黄光武双手把玩着冯月蓉沉甸甸的肥奶,粗壮的肉棒自下而上,顶插着冯月蓉温润多汁的美鲍,詹国豪则趴在冯月蓉背上,细长的肉棍斜斜地抽插着冯月蓉紧窄深邃的菊穴,这一对争斗了十多年的老对手此刻却找到了合作的快乐,配合无比默契,一顶一插,一抽一放,肉棒隔着薄薄的黏膜互相挤压摩擦着,享受着从未有过的畅快和舒爽!
冯月蓉已经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这两个色老头在她身体里射了几泡浓精,只知道那畅美的感觉从未停息过,整个人好似飘浮在大海中,被一波波的浪花席卷着推上高峰,她无力地趴伏在黄光武身上,媚眼微闭,娇喘吁吁,香舌无意识地伸出口外,被黄光武吸得滋滋直响,但她的肥臀却依然倔强地撅起,任由那两根粗细长短都大不一样的肉棒深深浅浅地捅插,她饱受奸淫的骚穴已经完全张开,两片肥厚而黑亮的大阴唇向外翻开,深邃的蜜洞和粉嫩的膣肉一览无余,好似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难耐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羞人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
比起前面的蜜穴,冯月蓉后庭菊穴更加诱人,黄光武不喜此道,倒是便宜了詹国豪,由于冯月蓉的后庭菊穴不久前才被阿福开发出来,因此容纳阿福那骇人的神器「金刚伏魔伞」有点吃力,但应付詹国豪细长的肉棒却是轻松自如,她只觉肉棒进出之间,菊穴又痒又麻,敏感的肠壁被细长的肉棒磨得快感连连,禁不住摇起那肥硕的大屁股,想要詹国豪的肉棒插得更深一点!
詹国豪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觉冯月蓉的菊穴紧窄无比,且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伴随着那肥嘟嘟的大屁股的频频摇动,他的肉棒也被越吸越深,越吸越紧,仿佛坠入了温暖的漩涡之中,舒爽无比但却不可自拔!
詹国豪禁不住直起身来,双手按住冯月蓉的腰肢,张开双腿,直接坐在了冯月蓉磨盘大的肥臀上,像是骑马一样耸动着腰胯,喘着粗气赞叹道:「夫人……你的大屁股实在太棒了!夹得我好舒服!嘿嘿,难怪庄主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原来是被夫人的大屁股给榨干了精元!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我……我也愿意……天天肏这肥美的大屁股……肏得夫人下不来床!」
黄光武用力地搓揉着冯月蓉软绵绵的乳峰,嘿嘿笑道:「詹兄说的有理!黄某这些年玩过的女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像夫人这般诱人!你看这又肥又白的奶子,两只手都抓不住,还有这骚穴,又暖又紧,骚水又多,怎么都不像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妇人!嘿嘿,不过以这黑得发亮的阴唇来看,庄主和妇人应该是旦旦而伐吧?」
詹国豪和黄光武本意只是调戏,但他们的言语却歪打正着,直刺冯月蓉心底最软弱之处,他们没想到这二十年来,慕容赫与冯月蓉同房的次数少之又少,也不知道冯月蓉那黑得发亮的阴唇完全是她自渎所致,而那紧致诱人的菊穴,也只有阿福享受过!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冯月蓉从身体到心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好似一座从未爆发过的火山突然喷发一样,以前的冯月蓉温柔婉约,将一切欲望都埋藏于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白云山庄的剧变却打破了她平静而一成不变的生活,好似一潭死水中丢进了一块巨石一般,让压抑多年的情欲如池水一般荡漾开来,漫过了池边,流到了从未去过的地方。
虽然冯月蓉仍心系着家庭,关心着丈夫,但如今她的身体却已经深深烙上了阿福的烙印,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每当阿福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骚穴,冯月蓉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快乐,即便这种快乐是用屈辱换来的,冯月蓉依旧乐此不疲。
正如冯月蓉在慕容嫣面前坦白交待的那样,她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阿福了,只有在阿福面前,冯月蓉才能找到做女人的感觉,这些都是冯月蓉被阿福故意疏远的那几天里得出的切身体会。
那几天里,冯月蓉仿佛回到了过去,平静如水而无聊透顶,以前慕容赫就是这样生活在她身边,同床共寝,但却毫无交流,跟此时昏睡不起的状态相差无几,慕容秋和慕容嫣也是各忙各的,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同样没有任何人关心她。
才过了两天,冯月蓉开始坐不住了,因为只要她一静下来,脑海中便会浮现出被阿福肆意玩弄的画面,身体也不自觉地发热发烫,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现在的她光凭自渎已经无法再安抚那躁动的情欲了,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抚摸抽插如同隔靴搔痒,越是抚摸,情欲之火越是旺盛,身体也越是难受,曾经沧海难为水,经受过阿福如此强悍霸道的征服后,自渎只是火上浇油罢了!
第三天,冯月蓉很想去找阿福,求他慰藉她饥渴的身体,但残存的羞耻心和对丈夫的愧疚阻止了她,每当看到慕容赫那愈发苍白的面容,冯月蓉就内疚心痛,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冯月蓉与慕容赫携手度过了二十余年,共同养育了两个儿女,他们的感情自是不浅,她暗暗告诫着自己:「若是仅凭着身体难以宣泄的欲望就主动向阿福求欢,跟那些人尽可夫的荡妇有何区别?」
然而愈来愈旺盛的情欲并没有饶过冯月蓉,整整一晚,她都在无眠中度过,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被迫撑在丈夫身上,被阿福抬着腿,摆出狗儿撒尿的屈辱姿势,被插得浪叫连连,喷潮晕厥之事!也正是那个晚上,冯月蓉一再突破了自己的底限,在慕容赫眼前,冯月蓉什么羞耻的话语都说出了口,即便她再找诸多借口,也无法掩盖身体背叛的事实。
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冯月蓉撑过了第四天,由于夜不能寐,冯月蓉甚至开始精神恍惚,连慕容秋进房间也毫无察觉,只是呆呆地坐着,或许正因为冯月蓉魂不守舍的状态,慕容秋并未搭理她,看了看慕容赫后,慕容秋便匆匆离去了。
等慕容秋走后,冯月蓉才回过神来,她有些后悔,后悔没有跟儿子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忧闷,同时又有些埋怨,埋怨慕容秋对她不闻不问,好似过客一般,要知道她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慕容秋!
第五天,冯月蓉情绪更加低落了,感觉好像被抛弃了一般,不仅慕容秋,连阿福也不要她了,所以当可儿来给她送信时,冯月蓉是那般喜出望外,她从未有过那般渴望,渴望着夜幕降临,渴望得到抚慰,所有的矜持和内疚通通抛在了脑后,占据她心扉的只有最原始的情欲!
短短一天,冯月蓉便换了十多条亵裤,因为只要她一停下来,脑海里便是极致销魂的绮念,整个身子如同烧热的火炉一般,从内到外都泛着情欲的热气,她悉心打扮了一次又一次,好像怀春少女偷会情郎一样,一颗芳心如小鹿乱撞。
等到夜幕降临后,冯月蓉便立刻换上了阿福最爱的那套暴露衣裙,满怀期待地去了阿福的房间。
虽然事情发展并不像冯月蓉想象的那般美好,虽然她受到了可儿的羞辱,但当阿福那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她蜜穴的时候,冯月蓉感觉一切都值了,她甚至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那一夜后,冯月蓉终于明白,她的身体已经只属于阿福一人了,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冯月蓉的心理也随之潜移默化地发生了变化,她既希望丈夫能苏醒,儿子能掌握慕容世家的大权,又不希望失去阿福,虽然冯月蓉明知双方势同水火,根本不可能和解,但还是痴痴地幻想着,所以当慕容嫣问她对阿福的态度时,冯月蓉的回答是不知道,在慕容嫣一再追问下,冯月蓉才坦白说出她的心里话。
詹国豪和黄光武调戏之言无形中强化了冯月蓉认命的心理,蜜穴与菊穴同时收紧,牢牢地夹住了詹黄二人的肉棒!
在场众人,除了冯月蓉自己外,阿福和慕容嫣最清楚她的想法,但两人的感受却各不相同。
阿福心里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因为冯月蓉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后庭菊穴也是被他开发的,他淫笑着看着冯月蓉丰满诱人的娇躯,胯下肉棒快速有力地抽插着可儿的嫩穴,不到片刻,便再次将可儿这个小骚货送上了高潮!
慕容嫣心里则是五味杂陈,既有些同情娘亲的遭遇,又替父亲慕容赫感到惋惜,坐拥着美艳娇妻,却不知享受,如今反倒便宜了这些鼠辈,她努力地撅挺着雪臀,迎合着赵明建的抽插,呻吟的声浪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骚媚!
「啊……夫人……你的屁股……吸得我受不了了……呼……要射了!」
「唔……夫人……骚穴好会夹……黄某也忍不住了……这次要射在里面……呼……来了!」
詹国豪和黄光武只觉原本就紧致的蜜穴和菊穴突然变得更加紧窄,重重的压力和源源不断的吸力弄得二人飘飘欲仙,异口同声地嘶吼着,同时射出了阳精!
「啊……」
冯月蓉一声哀嚎还未出口,两汩热烫的精液便汹涌地喷射在蜜穴和菊穴里,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温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从蜜穴深处喷射出来,与精液混在了一处!
射精过后,詹国豪和黄光武先后抽出了肉棒,他们已经分别在冯月蓉身上射了两次和三次,即便此前服了壮阳药,但一时半会也硬不起来了,只得放开冯月蓉,躺在一旁歇息。
正在这时,赵明建也再次被慕容嫣榨出了阳精,一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喘气如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肉棒抽出,将万千子孙种尽数喷射在慕容嫣雪白浑圆的美臀上。
哪知慕容嫣还未满足,她迅速转过身来,握住赵明建的肉棒又吸又舔,并嗲声嗲气地道:「好哥哥,再来一次嘛!嫣儿被你弄得好舒服……」
赵明建本想彻底征服慕容嫣,但才射了两次,便有些吃不消了,只得无奈地叉着腰,大口喘着粗气,连连摇头道:「不……不行了……我没力了……我得歇会……你……你这只小妖精……要了两次还不够……」
慕容嫣哪肯放过,她下意识地用起疯丐教她的手法,一手托住赵明建的春袋,指尖来回按揉着赵明建的会阴穴,一手则提拉住半软不硬的肉棒,轻轻摩挲着龟冠外沿,香舌沿着肉棒根部缓缓地往上舔,不到片刻,便让赵明建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
慕容嫣用力握了握肉棒根部,献媚地道:「好哥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便又硬起来了,嫣儿好喜欢!来,你躺下,嫣儿来伺候你。」
说罢,慕容嫣不由分说地将赵明建推倒在床上,两腿一分,腰胯下沉,湿漉漉的蜜穴像一张小嘴一样,将赵明建立起的肉棒缓缓吞了进去,挤得淫浆四溅,发出一声淫靡的「噗嗤」声!
阿福虽然一直在插可儿的嫩穴,但眼睛却始终不离冯月蓉半寸,见两股白浊精液同时从冯月蓉的菊穴和蜜穴中缓缓流出,阿福心跳得更快了,胯下肉棒也下意识地往前一挺,猛地顶在了可儿娇嫩的花心上!
可儿年轻,身子娇弱,在此之前已经被阿福送上了好几次高潮,整个人都处于半梦半醒的迷糊状态,哪里经得起阿福这狠命一顶,只听得她哀嚎一声,阴精狂泻,浑身颤抖了一会,竟昏死过去了。
阿福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可儿高潮晕厥,他立刻便抽出了肉棒,将可儿随意地丢在一旁,然后站起身来,拉住冯月蓉两条玉腿,强行将冯月蓉从詹黄二人的缝隙中拖了出来,摆成四脚朝天状,也不顾那骚穴已被白浊的精液沾满,腰胯一挺,便深深地插了进去!
冯月蓉正陶醉在双穴灌精的高潮余韵中,身子忽然又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下意识地娇哼一声,举起的双腿很自然地勾住了男人的腰。
随着肉棒轻而易举地破开层层膣肉,狠狠地顶在花心嫩嘴上,一种异样的幸福感从冯月蓉心底油然而生,这感觉是如此熟悉,跟詹黄二人插入时完全不一样,那深入体内的肉棒粗壮、坚硬、炙热,充满着力量,像是一面战旗,深深扎在冯月蓉心上,霸道地宣示着对她身体的所有权!
冯月蓉不需睁眼,仅凭感觉就知道是阿福,她无比娇媚地呻吟着,伸长玉臂,主动环上阿福的脖子,盘在阿福肥腰上的玉腿不自觉地夹紧,肥臀也献媚似的抬了起来,饱满肥腻的骚穴主动向上迎合,层层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壮的肉棒上,不住地痉挛蠕动着,像是在为肉棒按摩一般,那娇嫩敏感的花心嫩嘴满怀欣喜地吮住了硕大无朋的龟头,用涓涓花蜜浸润着这个粗鲁的不速之客,为它献上最真挚的感谢!
阿福对冯月蓉的主动逢迎甚是满意,于是低下头,吻住了冯月蓉颤抖的红唇,一双大手也很自然地落在了冯月蓉丰满肥腻的乳峰上,十指成爪,毫不客气地揉捏起绵软如棉花、滑嫩如油脂的乳肉,将这双手难以合捧的巨乳骚奶暴力地搓扁捏圆,随心所欲地变换着各种羞耻的形状!
揉捏肥奶的同时,阿福下身也没闲着,他缓缓地耸动腰胯,粗壮的肉棒缓进缓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冯月蓉的熟女美鲍,虽然速度极缓,但力道却是不小,每一下都深深顶入娇嫩的花心软肉之中,硕大无朋的龟头死死抵住敏感的花心嫩嘴,像是磨墨一般转着圈研磨,锯齿状的冠棱频频刮蹭花心嫩嘴,磨得冯月蓉娇躯抖颤,一汩汩温热的阴精如同涌泉一般,从幽宫中喷涌而出,淋在了硕大的龟冠上!
冯月蓉怎么也没想到,阿福看似毫不费力的抽插顶磨,便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了高潮,美得她娇躯抖颤,飘飘欲仙!
「唔……嗯呀……嗯……」
冯月蓉很想放声浪叫,将心底的舒爽畅美淋漓尽致地喊出来,但小嘴却被阿福堵住,香舌被缠得紧紧的,根本喊不出一个字,只能在急促的呼吸中娇喘吁吁地呻吟着,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阿福肥丑的老脸,粉颊滚烫,红得好似火烧一般,环住脖颈的素手反复张开又扣紧,春葱玉指颤抖地抚摸着阿福宽阔的肩背,丰满圆润的美腿被阿福宽阔的身体挤得越来越向两边分开,只留那小巧的美足还倔强地交叉夹在肥腰上,晶莹的玉趾兴奋地蜷缩起来,柔软的玉足弯成了一张弓。
「抱紧我!」
阿福有心在詹国豪等人面前露一手,他轻喝一声,突然直起身子,站在了地上!
这一起身看似毫不起眼,但却内含门道,因为起身过程中阿福的双手一直放在冯月蓉的肥奶上,肉棒也插在冯月蓉的骚穴里,他承受着冯月蓉整个身体的重量,从俯趴到站立,一气呵成,轻而易举,根本没用过手臂,所有的力量都来自于肩颈、腰腹和大腿,莫说是年近六旬的同龄人,就算是身强力壮的壮汉也难以办到!
当然,在这一过程中,冯月蓉起到的作用也不可忽视,若不是她竭尽全力抱紧阿福的脖子,勾住阿福的腰,努力保持平衡的话,就算阿福再有本事,也无法完成这一动作!
詹国豪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福与冯月蓉,连爽得脱力的孔方也坐了起来,满脸艳羡地关注着动态。
在场众人中没有被吸引的只有昏迷的可儿,以及交媾中的慕容嫣和赵明建了。
站在暗处的叶静怡不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下意识地舔了舔香唇,明亮的灯光照在她若隐若现的俏脸上,高耸的鼻梁映出了一片狭长的阴影,让那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动人!
冯月蓉双手环抱着阿福的脖子,玉足勾着阿福的肥腰,好似一只树袋熊吊在一棵粗短的枞树上,只消一个不注意,就会掉落下来,所以她只能竭尽全力抱紧阿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福淫笑着看着冯月蓉潮红的俏脸,一双大手牢牢握紧冯月蓉丰满鼓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地嵌入柔软的乳肉中,然后挺动腰胯,慢慢用力,一下一下徐徐地抽插着冯月蓉的美鲍,因为姿势的原因,阿福每一下都不像在床上时插得那么深,七寸余长的粗壮肉棒只进入一半便停住,抽到只剩龟头在内时再缓缓插进去,一来一回间好似风箱一样,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蜜洞口的媚肉!
「啊……哎……嗯哼……哦……」
冯月蓉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上,多年来养尊处优的她撑了没多久,玉臂和美腿便发酸发软起来,虽然酥胸被阿福抓得发麻发痛,肥腻雪白的乳肉上已经呈现出了道道指痕,但冯月蓉却连声都不敢吭,因为那是阿福仅有的几个使力部位,若是松一点,冯月蓉手上和腿上的重量就要增加一分,所以她不仅不敢埋怨,反而祈祷着阿福再握紧一点!
冯月蓉浑身上下冒出了细细的香汗,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好似泡了个热水澡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渗出,沿着绯红的脸颊,流经柔美的下巴,淌过修长的雪颈,穿过深邃的乳沟,流过软绵绵的小肚腩,消失在茂密的黑森林中!
与此同时,冯月蓉胯下蜜穴也在承受着甜蜜的折磨,缓慢的频率和刻意保持的深度让她体内的情欲之火始终不温不火地燃烧着,既不熄灭也无法熊熊燃烧,洞口三寸的媚肉已经被磨得顺滑无比,蜜穴深处却始终等不到深情的抚慰!
冯月蓉很想开口哀求阿福满足她,但詹国豪等人灼热的目光却让她保持着一丝理智,即便那些羞耻的话曾说过许多遍,但此一时彼一时,当着众多慕容世家的老臣,冯月蓉依然试图去维护那所剩无几的主母尊严!
老奸巨猾的阿福岂能不知冯月蓉心中所想,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在詹国豪等人面前展示他的威慑力,彻底撕毁冯月蓉的尊严!
感受到冯月蓉玉臂和美腿的抖颤后,阿福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冯月蓉,慢条斯理地道:「尊贵的夫人,忍得很辛苦吧?看你,汗流遍体,娇喘吁吁,老奴可真有些心疼呢!若是撑不住的话,不妨跟老奴说一声,老奴最是怜香惜玉,自然会满足夫人的!」
冯月蓉绯红的俏脸憋得有些发紫,虽然全身几近脱力,但玉臂和美腿却依然倔强地攀附在阿福身上,她心知阿福所说的「说一声」是何用意,但却一反常态地拒绝服软,只是紧咬银牙,默默忍受着阿福的调戏和折磨!
叶静怡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以这两天冯月蓉的表现来看,叶静怡觉得冯月蓉已经彻底被阿福所征服,但叶静怡想不通的是,此情此景下,冯月蓉为何突然变得执拗起来,甚至连阿福的命令都敢于违抗了呢?
叶静怡联想到了她自己,暗暗思索道:「若是将现在的自己置于同等境地,会不会像冯月蓉一样不肯屈服呢?不肯屈服的理由何在呢?」
经过一番设身处地的思索,叶静怡突然明白了,因为冯月蓉的出发点跟她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现在的冯月蓉就是以前的她,她们这对姐妹面对着同样的境地,也做出了同样的抉择,只是面对的对手各不相同罢了!
想到这一点,叶静怡竟有些后悔起来,后悔将阿福引入极乐楼,因为她知道,一旦阿福加入了极乐楼,冯月蓉的命运将跟她一样,永远都要沉沦在无边的淫欲中,而且还会连累慕容嫣,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
话说回来,事情走到这一步,冯月蓉也难辞其咎,若不是冯月蓉利用叶静怡的信任迷晕叶静怡,并将叶静怡献给阿福,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叶静怡之所以那么做,除了报复冯月蓉外,也是为自身考虑,因为对于极乐楼来说,阿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让他加入,叶静怡便是大功一件,自然也能获得更多的自由。
带着一丝惋惜和愧疚,叶静怡定了定神,再度望向阿福和冯月蓉。
时间悄悄流逝,冯月蓉越来越难以支撑,盘在阿福肥腰上的双腿不知不觉中滑落到了臀部,玉臂伸得笔直,紧扣的十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粉脸汗涔涔的,好似水洗一般。
阿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所以并不着急,他仍旧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冯月蓉的骚穴,脸上挂满了胜券在握的笑容,用极具蛊惑性的口吻道:「放弃吧!何必撑得那么费劲呢?只要你开口请求,就能得到你喜欢的一切!你已经不能回头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冯月蓉几乎就要被阿福的劝诱打动了,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哀求,但眼睛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詹国豪与黄光武那无比兴奋和期待的表情,话到嘴边转了转,依旧没能说出口。
阿福见状,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威逼,而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趁热打铁道:「说吧!说给他们听听,让他们知道,你是属于我慕容福的,这些话你都说了许多遍了,再说一次又有何妨呢?」
冯月蓉此时已撑到了极限,身体好似树上枯萎的黄叶,随时都有可能跌落在地,而阿福温声细语的劝诱就像一阵秋风,让冯月蓉身心俱软,禁不住小声哀求道:「主人……求……求你……母狗想要……」
阿福奖赏似的将肉棒插到冯月蓉蜜穴深处,但又很快抽了出来,面色一寒,冷冷地道:「大声点,让所有人知道你现在的身份,说出你的请求!」
阿福这一击拿捏得恰到好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冯月蓉的花心上点了一下,冯月蓉好似久旱之人在等待着天降甘霖,眼看着已经乌云满天,但却只滴下来一滴甘露,连润湿嘴唇都不够,更别提解渴了!
身体的极度渴求战胜了最后一丝灵明,冯月蓉再也忍受不住,无助和认命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呜咽着哀求道:「呜呜……月蓉是……是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求求主人……呜呜……狠狠肏母狗的骚穴……狠狠肏母狗的骚屁股……」
冯月蓉崩溃般的哀求让詹国豪等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纷纷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望向冯月蓉,胯下那话儿也不约而同地挺立起来,齐齐向冯月蓉举旗致敬,已到了喷发边缘的赵明建听得此言,更是不可遏制地射出了阳精!
在众人既惊讶又艳羡的目光中,阿福自豪无比地笑了笑,得意地道:「好!爷如你所愿!」
说罢,阿福突然松开了握住肥奶的双手,胯部往前一顶,肉棒「噗嗤」一声闷响,深深捣入了冯月蓉的花心软肉之中!
冯月蓉原以为阿福会抱紧她的身子,所以有些放松,没想到阿福连双手都松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冯月蓉双手一软,紧扣的十指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被强行震开,丰满的身体猛地后仰,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往下跌落,她双手下意识地乱抓乱舞,试图抓住任何能借力之处,但却根本无法止住下坠的身体。
「啊……」
眼看臻首就要与地面相撞,倒垂的发丝已经垂到了地面上,冯月蓉吓得魂不守舍,紧紧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只手却不知从何伸出,挽住了她的腰肢,紧接着下身便传来了一阵直达心扉的强烈酥麻感,爽得冯月蓉脱口惊呼,温热的阴精猛地涌了出来。
冯月蓉惊魂未定,怯怯地睁眼一瞧,却见阿福一只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盖住那微微凸起的阴丘,轻轻地爱抚梳理着乌黑卷曲的耻毛,两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一点缝隙!
这明显炫技的一招乃是阿福侵淫床技多年练出来的招式,他先是故意让冯月蓉从身上跌落,然后在冯月蓉落地前一瞬,双管齐下,一招「海底捞月」,揽住了冯月蓉的腰肢,下身则同时接住冯月蓉跌落的肥臀,让冯月蓉在惊慌之中瞬间达到高潮!
这一招难就难在分寸的拿捏和身体的承受能力上,因为冯月蓉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点,上半身由阿福单手承接,下半身则完全依靠胯部的力量和深入蜜穴的肉棒,若是行差踏错或是力度不够,不仅接不住冯月蓉,而且还很有可能折断肉棒!
阿福小露一手后,不仅让冯月蓉轻松达到了高潮,而且也再一次震慑了詹国豪等人,各人脸上的神情也从羡慕嫉妒变成了惭愧和敬畏!
叶静怡见状,不自觉地轻咬着红唇,自言自语地道:「这老东西果真不可貌相,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他,怪不得蓉姐姐愿意臣服于他,等到身上的禁制解除,我一定要试试这老奴的厉害!」
叶静怡如此想着,身子也不觉发热起来,一双柔荑也悄然移到了傲挺的胸脯上,隔着衣裳轻轻地揉捏那对饱满浑圆的乳瓜。
阿福并未闲着,他手臂一震,将冯月蓉倒垂的身体轻轻抛了起来。
「啊……不……哎哟……」
冯月蓉在惊慌中突然达到高潮,感觉又刺激又有些后怕,然而还未等她回过神来,身体又被阿福抛得飞了起来,吓得她又是一阵咿呀乱叫,双手胡乱挥舞着,抓住了阿福的粗壮的手臂,毫不设防的下身重重地落在了阿福略向前倾的双腿上,肥硕的大屁股与阿福的大腿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啪的巨响,刚刚才泄身的骚穴被粗壮坚硬的肉棒贯穿,凶猛的力道顶得花心嫩嘴又痛又酥又麻,连幽宫都被这贯穿身体的一顶弄得痉挛抽搐,再次呜咽着将宝贵的阴精献给了这霸道的征服者!
阿福只用了两下,便让冯月蓉泄了两次,心中充满了得意,他双手托住冯月蓉硕大浑圆的肥臀,腰胯连耸,粗壮的肉棒捣蒜一般,迅疾有力地抽插着冯月蓉饱受奸淫的肥美肉穴,大腿与冯月蓉的肥臀频频碰撞着,「啪啪啪啪」的巨响震得人耳膜发颤!
「唔……不行……不要……母狗又要泄了……呜呜……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的骚穴要坏了……哦……泄了……死了……」
冯月蓉被连绵不断的高潮冲得魂不守舍,将一切都抛在脑后,只是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苦苦哀求,一双玉臂牢牢地抓着阿福的胳膊,双腿弯曲,肥美的熟女美鲍又肿又胀,黑亮的阴唇完全像两边翻开,原本紧窄的蜜洞也被撑大了好几倍,粉嫩嫩的膣肉被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卷进卷出,一汩汩晶莹的蜜汁混合着阴精从抽插的间隙中泄出来,发出可耻的「噗嗞噗嗞」声,化作了一堆浓稠的白沫,阴唇上、股沟里、肉棒上沾得到处都是,连两人的耻毛上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下了一场鹅毛大雪一般!
阿福一边抽插,一双贼溜溜的眯眯眼却死死地盯着叶静怡,洋洋得意的表情明显在炫耀着他的本事,仿佛在说:「看到了吗?你迟早会像这骚母狗一样,被老子的大肉棒肏得哀叫求饶!」
叶静怡感受到了阿福挑衅的眼神,于是故意舔了舔丰唇,向阿福抛了一个媚眼,将衣襟悄悄拉开,露出雪白的酥胸,仿佛在回道:「来呀,你放马过来呀!」
阿福被叶静怡的媚态勾得心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将欲火尽数发泄到冯月蓉身上,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冯月蓉的蜜穴捣烂一样,大汩淫汁从交合处狂泻出来,「呱唧呱唧」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现场的气氛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阿福和冯月蓉身上,连慕容嫣也从赵明建身上爬了起来,满脸渴求地跪坐在一旁,眼神里充满着对冯月蓉的艳羡。
为了今夜的狂欢,阿福早就偷偷服下了许多壮阳固精的春药,份量也超过了以往许多倍,所以才坚持了如此之久,但他终究不是铁打的,狂插了数百下后,肉棒也隐隐膨胀起来。
考虑到已经出尽了风头,阿福没有继续硬撑,猛插了十数下后,便将冯月蓉扔在了地上,将喷薄欲发的肉棒对准冯月蓉红扑扑的俏脸,畅快淋漓地喷射起来!
冯月蓉已经接近失神,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但当滚烫的精液像水箭一般喷射到她脸上时,冯月蓉依然被烫得失声尖叫,并下意识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去迎接那一汩汩腥臭浓稠的精液洗礼,胯下骚穴也彻底放松,一汩金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阿福的精液是如此之多,射得冯月蓉满脸都是,秀发、眉头、睫毛、鼻梁、嘴角、舌尖上都挂满了腥臭的精液,好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米浆,浓稠腥臭的精液顺着睫毛往下掉,让冯月蓉眼睛都难以睁开。
守候多时的慕容嫣见状,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冯月蓉面前,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浓稠腥臭的精液,好似一条饿极了的母狗在品尝美味佳肴!
叶静怡好像对阳精也有一种特殊的迷恋,她痴痴地望着冯月蓉糊满精液的俏脸,难耐地咬着红唇,喉头蠕动着,妙目中充满了渴望,若不是怕暴露身份,只怕叶静怡也早已像慕容嫣一样,摇着屁股去舔舐冯月蓉脸上的浓精了!
阿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叶静怡,御女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叶静怡的想法,于是弃了冯月蓉母女,挺着肉棒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叶静怡面前,叉着腰,神态威严地看着叶静怡。
此情此景下,叶静怡脸上那混合着冷傲与魅惑的表情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兴奋的期待和顺从,她乖巧地跪了下来,主动将双手背在身后,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面对供奉的神一样,满脸崇敬地望着阿福,缓缓张开小嘴,将还未软化的肉棒含进了口中,温柔地吸吮着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液,吸吮干净后,又伸出香舌,将阿福的下身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连春袋和屁眼也没有错过!
阿福爽得连连吸气,虽然他不清楚叶静怡为何对阳精如此痴迷,但他明白,这一定是叶静怡身后那个神秘的主人之功劳,想到这点,阿福心中的好奇心更强了,迫切地想要加入极乐楼,看看叶静怡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然,还有那更加神秘的极乐楼主!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眨眼已是丑时将尽了,经历了两个时辰的盘肠大战,几乎所有人都精疲力竭。
阿福转身走回床前,搂着冯月蓉和慕容嫣,躺倒在床,闭着眼休息。
詹国豪和黄光武休息了许久,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们本想与冯月蓉再温存一会,却又不好搅扰阿福,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愿上前,只得作罢。
赵明建虽然年轻力壮,但他着实被索求无度的慕容嫣吓怕了,生怕慕容嫣再来缠他,所以躺在床尾假寐。
在场的男人中,孔方身体最差,被叶静怡吸出阳精后,孔方站都站不稳,额头挂满了虚汗,颓然靠坐在宽椅上。
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打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惊得阿福等人立刻翻身下床,从地上杂乱的衣物中胡乱找了几件穿在身上,准备出门一探究竟。
冯月蓉和慕容嫣此前在白云山庄已经经历过一次夜袭,母女俩被那阵阵喊杀声和惨叫声吓得抱成了一团,缩在床上瑟瑟发抖,连衣裳都顾不得穿了。
可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头脑昏沉的她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是一脸茫然地坐在床上。
叶静怡迅速戴上了蒙面纱巾,隐在了暗处,见冯月蓉母女魂不守舍的模样,叶静怡叹了一口气,又从暗处走了出来,悄悄绕到床后,用床单遮住了母女俩赤裸的娇躯,不动声色将她们转移到了墙角安全处,然后才躲在了柜子后面。
阿福年近六十,一生中也经历过不少风浪,短暂惊慌后,他迅速冷静下来,一扬手道:「大家不要慌张,现在敌暗我明,越是慌乱越危险,我们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听这声音,敌人明显还在外面的院子里,离此处尚有一段距离!且此处地势最高,我们不如稳守此处,探明情况后伺机而动,若是分散突围的话,极易被敌人各个击破!」
说罢,阿福又对詹国豪道:「你速让外面的兄弟守住楼道,派人打探一下情况!」
听得阿福此言,黄光武等人也镇定了不少,虽然脸上依然写满焦急,至少不像开始那般手忙脚乱了。
詹国豪乃是主人,守卫都是他的亲信,自然最为心疼,那一声声哀嚎惨叫就像一把把钢刀一样,直刺詹国豪的心脏,只听他大吼一声道:「詹贵,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话音未落,一具瘦小如猴的身躯便横飞了进来,跌落在隔间里,詹国豪连忙上前,将其翻过身来,当看清楚容貌时,却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飞进来之人正是詹贵,但此时的他眼歪嘴斜,早已没了气息,而且死的很惨,胸腹上被开了五六个大洞,汩汩鲜血正从那些洞口慢慢地流出来。
然而这并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随着鲜血的涌出,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在隔间里蔓延开来。
叶静怡最先察觉到了这股奇异的香气,本想出言提醒,但又感觉气味非常熟悉,她左右寻思了一番,终是没有开口,只是暗暗运功护体。
在场众人除了叶静怡外,阿福的功力最深,而且善于用催情香和迷药,所以最先问道这股怪异的香气,急忙大喝道:「有毒,大家千万不要靠近尸体,运功护住心脉!」
经阿福一提醒,詹国豪等人迅速远离了詹贵的尸体,纷纷打坐,运功护体,但从各人的脸色上来看,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毒气的影响,不会武功的可儿再度晕了过去,倒在了阿福身旁,而冯月蓉母女因为有叶静怡的特别照顾,用被单蒙住了口鼻,所以暂时无虞。
毒气的厉害程度远超了阿福的估计,转瞬间,众人脸上便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紫红色,显然毒气已经侵袭了众人的血脉。
阿福心知拖延下去凶多吉少,于是憋住气,暗运内力,一掌击碎了窗户,试图引入新鲜的空气,让毒气飘散!
此法确实奏效,窗门一开,夜风从窗口涌入,空气中的异香瞬间散去不少,但令阿福始料未及的是,随着窗门的开启,一个素白色的身影紧跟着飞了进来,身未到剑先到,剑未及身寒光已然及身!
阿福躲闪不及,心中大骇,情急之下,双手胡乱一抓,竟将身旁的可儿扔麻袋一般扔了出去,正迎向剑锋!
来人见状,冷冷一笑,剑势半分不减,只听得一声尖啸,可儿那赤裸的娇小身躯竟被拦腰斩成了两段,她连惨叫都没叫出声,便魂归天外了,鲜血从残肢端口处喷洒出来,溅得地上鲜红一片,好似下了一阵血雨!
阿福看着惨死的可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惋惜,厉声斥骂道:「慕容秋!你这无胆鼠辈!出手也太狠毒了吧!」
来人身形颀长,头戴白玉冠,身着一身素白色的长袍,手持流光剑,傲然而立,剑身上寒光流转,一滴滴血珠正顺着斜斜指地的剑尖往下掉落,不是白云山庄新任庄主慕容秋又是何人!
慕容秋恼恨于可儿恩将仇报,所以下手毫不留情,一剑便将可儿削成了两段,但身上却连半点血迹都没有沾到,可见他的幻影剑法已练得初见成效。
听得阿福之言,慕容秋冷笑道:「狠毒?对待不忠不义之人,此等下场算是仁慈了!况且你拿这贱婢来当替死鬼,恐怕没资格说本庄主吧?」
詹国豪等人见是慕容秋,各个面如死灰,尤其是赵明建,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掉,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孔方向来善于见风使舵,见了慕容秋,忙挣扎着跪下道:「属下孔方,拜见庄主……」
慕容秋抖了抖流光剑,似笑非笑地道:「孔堂主,到此时此刻,你便认我这庄主了,刚才不是还跟这几个叛徒称兄道弟么?」
孔方将头磕得砰砰响,激动地分辩道:「启禀庄主,属下是被詹国豪他们骗来此处的,原以为只是赴宴,根本不知道他们有谋反之心,也不敢有谋反之心,还望庄主明察!」
赵明建见状,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和孔堂主一样,是被这几个不忠不义之人诓骗而来,在他们威逼之下,才虚与委蛇,属下心中唯有庄主,庄主的恩情与教诲永不敢忘!」
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扫了孔方和赵明建一眼,缓缓地移到了詹国豪和黄光武身上,冷声道:「你们两个有何话说?」
詹国豪和黄光武对视一眼,心知即便讨饶,慕容秋也不会放过他们,于是硬着头皮,异口同声地道:「无话可说!」
慕容秋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两个老东西虽然罪该万死,但至少不像那两条狗一样,扔根骨头就腿软!」
孔方为人最是反复无常,但听得慕容秋此言,他脸上也无光,立刻站起身来,指着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们好歹跟随老庄主多年,岂能容你如此谩骂!你别忘了,你的庄主之位是由我们捧上去的,没有我们,慕容世家将会四分五裂!」
慕容秋仰天大笑,剑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帮逆贼叛徒而已!你以为本庄主今夜来此,是跟你们叙旧么?哼!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十二分堂都已臣服于本庄主了,所有不服本庄主的人,本庄主都送他们去了阴曹地府,现在,就剩你们几个了!」
孔方大骇,指着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休想信口雌黄,我们又不是黄口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十二分堂遍布福建,光是对付我们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况还有其他分堂,你怎么可能同时对付十二分堂?」
慕容秋摇了摇头,笑道:「可怜啊可怜!事到临头,你这墙头草还如此天真,让本庄主说你什么好呢?你自己都如此两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会对你忠心耿耿么?对付你,何需用千军万马,本庄主只派了数十人到你堂口,宣布你已经伏诛,你那些手下便纷纷归顺,少数冥顽不灵之人,也已就地处决了!」
孔方愈发慌乱,他六神无主,后背发凉,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就算每个堂口只派数十人,十二个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几百人,而白云山庄刚刚遭受大难,折损近半,就算倾巢出动,也派不出那么多人手!」
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涂了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这几个老东西一样不忠不义?哼,不妨告诉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个早就归顺本庄主了,就连你们身边,也有本庄主的耳目,需要重点照顾的只有泉州和莆田两处分堂,若在平时,本庄主还有可能因为分身乏术而无法兼顾,今日你们齐聚此处,又有谁能挡得住秦龙严虎呢?」
孔方步履蹒跚地倒退了几步,颓然跌坐在床上,赵明建却依然跪伏在地上。
听了慕容秋这番话,赵明建这才知道自己的动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接连磕了十几个响头,磕得额头都破了,苦苦哀求道:「庄主,属下罪该万死,但属下事先真不知道他们有阴谋,念在属下跟随你多年的份上,求庄主饶属下一命,属下愿为庄主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慕容秋眉头一横,带着极度厌恶的表情看向赵明建,厉声斥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叛徒!还知道本庄主对你有恩?本庄主费心费力培养你,提拔你,让你不到二十五岁便当了堂主,你却反过来与这些老东西勾结,狼狈为奸,何止罪该万死,简直天地不容!」
赵明建还待求饶,阿福却冷冷地打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一直当你是狗,如今你连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还有何用,是个男子汉的话就给老子站起来!」
赵明建见苦求无用,心一横,果然站起身来,退到了阿福身边。
趁着慕容秋斥骂孔方和赵明建时,詹国豪和黄光武也在默默地调匀内息,逼出毒气,他们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复得越多,活命的机会也就越大,于是对视一眼,打算继续用缓兵之计。
詹国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栽在你这个黄口小儿手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计划?」
慕容秋占尽先机,语气神色都透出扬眉吐气之感,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死到临头,本庄主就不妨大方一点,让你们死个明白!说起来,本庄主清理门户的想法由来已久,早在三年前,本庄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各个分堂里,以掌握各个分堂的动向和你们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时有老头子在,本庄主没有机会施展拳脚,等到本庄主接任后,这个计划便正式启动了!」
慕容秋顿了顿,用剑尖指了指阿福,鄙夷地道:「你们三个自以为聪明,所以当着本庄主的面演了一出戏!哼哼!当真以为本庄主看不出来么?
不错,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确实因为争夺地盘闹得很不愉快,但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就算是水火不容的对头也可能合作,更何况还有阿福这条老狗在!
你们三人跟随老头子,少说也有二十几年,彼此之间知根知底,跟阿福这条老狗更是交情匪浅,你们想要另立门户,却都不愿意做出头鸟,于是便找上了这条老狗,而这条老狗也想借助你们的力量来要挟本庄主,于是你们一拍即合,在本庄主和其他分堂主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先是故意争吵,引得人心浮动,再由阿福这条老狗拿着伪造的白云令出来收拾残局!
本庄主不用看都猜得到,这白云令上面的印章是真,但字迹却是伪造的,故意给你们看,就是为了堵住众分堂堂主之口,此举明面上是扶本庄主上位,但实际上阿福这条老狗却出尽了风头,掌握了把柄!
试想一下,若是今后本庄主要处理这条老狗时,不仅会被认为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这伪造的白云令,落个趁父重病抢权夺位不忠不孝的骂名,真是好一条计划周密的毒计呀!」
黄光武脸色铁青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趁着我们都在白云山庄时下手,还要等到此时?」
慕容秋轻蔑地一笑,瞥了一眼阿福道:「因为彼时本庄主才刚接任,而你们已经答应拥护本庄主,若是本庄主杀了你们,今后还有谁敢跟随本庄主呢?况且当时白云山庄刚刚遭遇大难,外面敌人贼心不死,虎视眈眈,本庄主岂会图一时之快?本庄主知道你们两个之所以愿意配合这条老狗,假意臣服本庄主,这条老狗必定给了你们一个相当具有诱惑力的许诺,所以本庄主一直按兵不动,只等你们按捺不住之时,一举铲除你们这些败类!」
阿福哈哈大笑道:「找了一百种借口,但说到底,你还是胆小懦弱!若是你当初果断一点,又怎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慕容秋勃然大怒道:「你住嘴!今日本庄主就要将所受的屈辱一点一点地还回来!你这条老狗,休想像那贱婢一样死得痛快!」
阿福不屑一顾地道:「老子年近六十,一生过得舒舒服服,玩过的女人不下百数,已经死而无憾了!倒是你这缩头乌龟,以为杀了老子,就能洗去耻辱了么?慕容秋,你这个缩头乌龟!眼睁睁地你娘和你姐姐这两条母狗乖乖地舔老子的臭脚和肉棒,撅着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求老子狠狠肏骚穴和屁眼,被老子肏得浪叫求饶,骚尿横流,这种感觉挺爽的吧?嘿嘿,说实话,你娘那条骚母狗的骚穴又紧又滑,浪水又多,插起来舒服极了!不过还是比不上那骚屁眼,那吸力,啧啧,乐不思蜀呀!国豪老弟,你说对不对?」
慕容秋脸上神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眼神里的杀气也越来越凌厉,牙齿咬得格格响,未等詹国豪接口,便一剑刺了出去。
阿福身形往后疾退,双掌挥出,嘴里大叫道:「要活命的,一起上!干掉这小乌龟,我们便可以反败为胜!」
詹国豪和黄光武早已蓄势以待,见慕容秋怒而出剑,于是各出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左右两肋,孔方和赵明建也挥拳舞爪,围了上来,四人呈扇形将慕容秋围住,虽然功力受到了毒气影响,但气势上却不弱!
慕容秋怒极,流光剑一横,变刺为削,使出一招「迅影疾光」,锋利的剑刃迅疾无比地扫过詹国豪等四人胸腹处,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寒芒,截住四人的攻击!
詹国豪等人功力受阻,又惧怕慕容秋手中的流光剑,只得连忙收招后撤。
慕容秋丝毫不给四人喘息之机,手中剑一抖,往四人直刺,霎那间刺出三十六剑,顷刻间,只听得四声惨叫,詹国豪等四人均已带伤。
阿福见慕容秋逼退詹国豪等人,于是趁慕容秋立足未稳,纵身一跃,直飞过慕容秋头顶,一掌击向慕容秋的天灵盖!
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立竿见影」,剑尖直指苍天,迎向阿福那一掌!
阿福早有打算,怒喝一声,身形突然飘忽起来,一掌变八掌,从各个方位向慕容秋袭来!
「惊雷掌法!你居然偷学我慕容世家绝学!」
慕容秋又惊又怒,挽出一朵剑花,使出幻影剑法中绝招之一的「剑影千重」,将阿福的掌力全部接住,并顺势削向了阿福的脚踝。
阿福凌空一个转身,又使出慕容家的另一项绝学「幻影迷踪步」,堪堪避过慕容秋的一剑,讥笑道:「小乌龟,你这说的哪里话?老子也姓慕容,老乌龟练功时在旁观摩一下,怎能称之为偷学呢?嘿嘿,老子会的慕容世家绝学可多了,若是你想学,跪下来磕三个头,老子便收你为徒,教教你这不成器的小乌龟!」
阿福一口一个小乌龟,气得慕容秋暴跳如雷,此举也正是他老谋深算之处,他明知自己这些天来纵欲过度,功力大受影响,所以故意激怒慕容秋,以寻找脱身的机会,需知高手过招,最忌动怒,一怒则心不平,心不平则招式步法都会大打折扣!
慕容秋深恨阿福,恨不得立刻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污言秽语,于是脚踩幻影迷踪步,手持流光剑,挥剑抢攻,连出十二招,招招致命,剑剑凌厉,一时间剑气激荡,寒光闪烁,像是一张剑网一般,将阿福周身围住!
阿福见慕容秋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心知已经激怒了慕容秋,于是也不再说那些挑衅的话语,全神贯注于闪避慕容秋的剑招,将幻影迷踪步尽情施展开来,但他毕竟是偷学,没有学得所有步法,又忌惮于流光剑的锋利,心中稍怯,躲过脚步几招后步法便凌乱起来,一个不慎,肩胛上已被慕容秋刺了一剑,阿福吃痛,稍微迟疑了一下,手上和大腿上又被割了好几道口子,顿时血如泉涌,痛得他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才闪过慕容秋这套追命连环剑后,阿福已经遍体鳞伤,他没好气地大吼道:「你们这帮蠢猪!是要看着老子被他活活砍死么?一起上啊!」
詹国豪等人刚才被慕容秋两招逼退,各自带伤,锐气尽失,眼看着慕容秋剑法凌厉,招招夺命,谁肯上前去送死,但被阿福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深知再不搏命,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纷纷举掌击向慕容秋!
「找死!」
慕容秋击败了阿福,心中信心倍增,见詹国豪等人困兽犹斗,冷笑一声,一招「浮光掠影」使出,手中剑飘忽不定,剑上寒光也暴涨了一倍有余,誓要给詹国豪等四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哎呀!」
「啊!」
只听一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詹国豪、黄光武手臂和腰腹上均中了好几剑,只得仓皇后退,功力稍差的孔方和赵明建更是伤势严重,两人的右手手掌均被齐腕削落,痛得他们惨叫不断,使劲握住断腕处,但仍止不住狂喷的鲜血!
詹国豪和黄光武见慕容秋已杀红了眼,不敢再应战,慌忙向窗口逃窜,然而他们身子刚纵出窗口,却听得「砰砰」两声闷响,詹国豪和黄光武又倒飞回了隔间,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面露惊恐地道:「摧心掌……你是……翁不平?」
窗外不见人影,只传来一声刺耳的怪笑:「慕容世家中,认得老夫名号的,应该都在这里了,只可惜,今夜老夫是来为你们送行的!」
打不过又逃不脱,不用想也知道詹黄二人有多绝望,詹国豪努力捂住胸口,而黄光武竟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救命来,凄厉的声音穿透窗门,远远地飘散在夜空中!
慕容秋冷笑一声道:「救命,此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狗命了!动手!」
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詹国豪和黄光武身子一颤,抽搐了数下,一起命归黄泉了!
断了手腕的孔方和赵明建忍着剧痛,齐齐望去,见詹黄二人胸口并无任何异状,连衣裳都没有破一点,后背上却透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不禁更加胆寒,顾不得断手之痛,两人各走一边,一个奔向门口,另一个则往另一边的窗户逃去。
慕容秋身形一纵,一掌击退逃往窗口的孔方,沉声道:「这里交给本庄主,你去收拾那个叛徒,收拾了他以后,你继续守在阁楼下,不要让任何人上来!」
窗外的翁不平也不答话,怪笑一声,追赶落荒而逃的赵明建去了。
阿福见慕容秋出招如此狠辣,自知硬拼绝非敌手,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一转,发现自己所站之处和冯月蓉母女距离极近,于是趁着慕容秋拦截孔方之时,身形一纵,向墙角奔去。
慕容秋初时占尽上风,连连出招,杀得阿福等人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大为得意,以至于忽略了冯月蓉母女,此时见阿福狗急跳墙,慕容秋方才大呼后悔,但他此时离冯月蓉母女距离甚远,鞭长莫及,着急也无济于事,只得一咬牙,挥剑刺向阿福的后背,试图亡羊补牢。
慕容秋剑虽快,但阿福距离优势太过明显,剑尖尚且离阿福后背有两尺,阿福已跃至冯月蓉母女面前,双掌齐出,一手一个,将母女二人抓在了手中,转身一推,将她们当作挡箭牌,迎向慕容秋的宝剑!
慕容秋一剑刺到,已慢了半招,他投鼠忌器,只得强行收住剑招,厉声喝道:「老狗!放开她们!」
阿福见慕容秋舍不得伤害冯月蓉和慕容嫣,瞬间便充满了底气,于是得意地抚摸着母女俩颤抖的赤裸娇躯,狞笑道:「小乌龟,你怎么不敢动手了?来呀,一剑刺过来!让这两条骚母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眼看着阿福那双大手在娘亲和姐姐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直气得怒发冲冠,牙关紧咬,细长的眸子瞪的滚圆,愤怒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阿福早已千疮百孔,气势他只需要狠下心来,往前一刺,手中流光剑便能穿透阿福的身体,但在此之前,先得刺穿冯月蓉或是慕容嫣其中一个!
阿福见慕容秋迟疑不决,心中得意之情又添了几分,他狡猾地往后退了一步,将身体藏于母女俩身后,只留一双禄山之爪在身前,用力抓揉着母女二人丰满饱胀的酥胸,十指深深嵌入柔软嫩白的乳肉之中,仿佛要将她们的肥奶抓爆一样,满脸得意地道:「怎么?不敢杀呀!老子早就说过,你和那老乌龟一样,都是没用的孬种!不想看着这两条骚母狗死的话,你就丢下手中剑,乖乖跪下来,给老子磕十个响头!」
冯月蓉只觉乳房快被揉碎了,怕痛的她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换做平时,冯月蓉恐怕早已哭着求饶了,但此情此景下,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连一声吃痛的呻吟都没有哼出!
慕容嫣虽然埋怨慕容秋醉心权力,但心里却依然痴恋着慕容秋,于是咬着牙道:「秋弟,别管姐姐,快杀了这个恶魔!」
阿福勃然大怒,松开慕容嫣的乳峰,转而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这条骚母狗!对小乌龟用情挺深的嘛!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便成全了你!」
虽然慕容秋不相信阿福会痛下杀手,但对于母亲和姐姐的愧疚之情却笼罩在他的心头,眼看着姐姐脸色由红转白,小腿乱蹬,他不忍再看下去,手心一松,流光剑便「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阿福慢慢地松开慕容嫣的脖子,仰天狂笑了数声,鄙夷地道:「孬种就是孬种!像你这般优柔寡断、心慈手软,永远都赢不了老子!没用的小乌龟,还不快跪下,给老子磕头!」
冯月蓉心痛地看着慕容秋,眼含热泪,连连摇头劝阻,而慕容嫣双手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根本说不出话来!
慕容秋左右为难,一张俊脸已经胀成了猪肝色,圆睁的双眼透着愤恨,又带着一丝无奈,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他知道他的选择不仅事关慕容世家的名声,而且也关系到娘亲和姐姐的命运,所以一时难以做出决定!
正在慕容秋左右为难之时,阿福肥胖的身躯突然如同败草一般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冯月蓉和慕容嫣也瞬间逃脱了阿福的控制,紧紧拥抱在一起。
慕容秋又惊又喜,一眼望去,却见一个身姿高挑绰约,面带纱巾的美妇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鄙夷地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自己能力不足,却喜欢拿我们女人来要挟,无耻!可恨!」
美妇正是叶静怡,她并不想参与慕容世家的内部争斗,所以一直躲在柜子后面,默默地观察着慕容秋清理门户,但阿福卑鄙的行为却让叶静怡大为看不过眼,于是愤而出手,从斜后方杀出,一掌击飞了阿福。
慕容秋见叶静怡出手搭救,于是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捡起流光剑,一剑刺向阿福,剑势之快,远胜过刚才任何一招!
阿福稀里糊涂地被一掌击飞,直摔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身上的伤口也再次渗出血来,但他根本来不及呼痛,身后便袭来了冷冽的剑气,惊得阿福魂飞魄散,口里喊着「阿弥陀佛祖宗保佑」,一招「懒驴打滚」,堪堪地躲过了这一剑,但后背依然被冷冽的剑气划伤,被划出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血痕!
慕容秋心中虽然怒极,但却并未失去理智,他那一剑并不是要取阿福的狗命,而是封住他的退路,让他远离冯月蓉母女,见阿福就地打滚,慕容秋冷笑一声,一招「如影随形」,剑尖如蛇信一般,闪电般刺向阿福咽喉!
阿福只觉一道冷芒直袭喉头,想要再退,身子却已经靠在了墙壁上,无路可退的他心凉到了极点,只得求饶道:「别……别杀我……」
慕容秋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死而无憾了么?怎么现在又贪生怕死了呢?」
锋利的流光剑抵在阿福咽喉上,只需一点点力道便可以送他归天,阿福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剑刃的冷冽和慕容秋的愤怒,他虽然也想过失败的下场,说过慷慨激昂的话,但当死亡降临时,阿福却胆怯了,那些豪言壮语瞬间抛在了脑后,他不愿意舍弃这舒适奢华的生活,所以选择求饶,一如那个改变他一生的雨夜里软弱无能的自己!
阿福惊恐地看着慕容秋,脖子努力往后缩,生怕那剑尖会刺进去,求生的欲望让阿福努力地思索着各种能让慕容秋放过他的理由,但慌乱的脑海却如同一锅烧热的浆糊,根本理不出头绪,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道:「不不……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慕容秋鄙夷地俯视着阿福,冷笑道:「放心,你就算想死,本庄主也不会让你死!」
见阿福露出一丝喜色,慕容秋又淡淡地补充道:「现在就让你死也太便宜你这条老狗了!本庄主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让你体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慕容秋手腕一抖,流光剑如闪电般,挑断了阿福的手筋和脚筋,让阿福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无法作恶了!
阿福绝望地在地上翻来滚去,杀猪似的哀嚎着,滚了十来圈后,阿福却突然抬起头来,破口大骂道:「小乌龟,就算你杀了老子,也改变不了你孬种的本性!你娘和你姐姐已经被老子肏烂了,她们永远都忘不了老子的大肉棒,你跟你那王八老爹一样,永远都活在老子的阴影里,穿老子的破鞋!」
慕容秋勃然大怒,一脚踢中阿福的大肚子,将阿福踢得飞了起来,肥胖的身躯如一头肥猪一般,重重地摔在他坐过的那张宽椅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宽椅被压得散了架,一口鲜血从阿福嘴里喷了出来!
慕容秋恼恨于阿福之前的种种行为,于是跃至阿福身边,又是一脚,将爬都爬不起来的阿福再次踢飞,好似踢皮球一样!
叶静怡看不起阿福的卑鄙行为,一时义愤出手击飞了阿福,扭转了局面,但她此举虽然出了气,却也将自己置身于很不利的局面,因为她已经连续发出了几次信号,若是阿福死于此地,叶静怡不仅交不了差,而且还很有可能受到惩罚,想到那些可怕的惩罚,叶静怡不禁毛骨悚然,忙出言阻止道:「好了,别踢了,再踢他就死了!」
慕容秋怒气未消,见叶静怡阻拦,于是没好气地道:「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这老狗了?」
叶静怡闻言玉面一寒,本想翻脸,细细一想,心知慕容秋定是看到了昨夜之事,于是冷冷地丢下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慕容秋心知叶静怡说的是刚才搭救母亲和姐姐一事,自觉出言欠妥,脸上一热,面带歉疚地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出气,似这等不忠不义、卑鄙无耻之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再说,我也不会这么轻易弄死他!」
叶静怡并不答话,而是上前封住了阿福的几处穴道,并为他输入了一些真气,以防他失血过多而死。
阿福见求饶无用,于是便想出言激怒慕容秋,以求个痛快,没想到叶静怡却救了他,倒真让阿福体验了一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所以得救的阿福对叶静怡没有一丝感激,反而怨恨地瞪着她!
慕容秋见状,不悦道:「不弄死这老狗便已经很便宜他了,为何还要给他疗伤?」
叶静怡两边不讨好,只得带着商量的口吻道:「他已经成了废人,你也报了仇,对你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就让我带走吧?」
慕容秋断然拒绝道:「不行!这老狗欺我太甚,我留着他的狗命,是想慢慢折磨他,让他尝尽苦头再死!念在你刚才搭救娘亲和姐姐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但若要带这老狗走,却是万万不行!」
阿福得了叶静怡输入的真气,身体的疼痛减轻了许多,见两人起了争执,心知求生有望,脑海中灵光一现,冷哼一声道:「小乌龟,你之所以不舍得杀老子,恐怕不只是想报复那么简单吧?实话告诉你,要老子的命容易,但要老子交出那道密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只要密旨公之于众,整个慕容世家都得为老子陪葬!」
慕容秋心中确有此想法,见阿福当着叶静怡的面说破,心知他又在耍花招,于是怒斥道:「老狗!你死到临头,还在信口雌黄!你以为编造一个谎言,她就会尽力保你周全么?可笑!若是你真有此等秘密,你还会落得如此境地?」
阿福冷笑道:「叶女侠聪明过人,谁在说谎她心中有数!老子为慕容世家效命五十年,管事也有二十几年,慕容世家的秘密除了你爹外,没人比老子知道的多,况且老子若不是手捏着一个可以决定慕容世家生死的杀手锏,怎会如此胆大妄为?你这小乌龟又怎会如此忍气吞声,甘愿把亲娘和姐姐送给老子为奴?」
叶静怡妙目微闭,细细地思考了一番,对动弹不得的阿福道:「什么密旨?」
慕容秋见叶静怡已经被阿福说得有些心动,情急之下,竟然提剑刺向叶静怡,想逼退叶静怡,将阿福夺过来。
叶静怡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时刻保持戒备,她身形一闪,轻巧地避过了慕容秋偷袭的一剑,柳眉倒竖,杏目睁圆,厉声道:「慕容秋,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目无尊长,枉费我教导你这么多年!」
慕容秋自知理亏,但事到如今,他已无退路,于是反驳道:「我不想对你动手,但你却欺人太甚,明知这老狗与我不共戴天,却几次三番维护他,你出于什么目的,难道非要我说破么?」
叶静怡脸一红,撇过头去,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阿福见状,趁机挑拨道:「这小乌龟何止目无尊长,简直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叶女侠,你可知道你义兄慕容赫为何昏迷不醒么?都是慕容秋这逆子暗中下药害的!还有你的好姐姐冯月蓉,因为撞破了慕容秋的丑事,竟被他当着生父的面强行污辱,至于与亲姐慕容嫣乱伦通奸之事,比起这些来都不值一提了!可笑的是,似这等害父奸母,与姐乱伦之人,竟然还有脸谈什么忠义仁孝,真是恬不知耻,滑天下之大稽!」
似是怕叶静怡不信,阿福又补充道:「若是不信,你可以亲口问问你的好姐姐,看我是否有半句虚言!」
叶静怡本来被慕容秋说得有些惭愧,但阿福此言却让她震惊了,她虽然知道慕容秋与冯月蓉的丑事,但却并不知道慕容赫伤重不起的原因,于是求证似的望向墙角处缩成一团的冯月蓉母女,见她们低着头,沉默不语,于是又扭头望向慕容秋,面寒如霜,双目如电,一字一顿地道:「他说的是真的?」
慕容秋只恨没有早点杀了阿福,才让他将这些最不堪最龌龊的丑事全都抖露出来,他不敢迎向叶静怡质问的目光,只是一剑刺向地上的阿福,咬牙切齿地大吼道:「老狗!我杀了你!」
如果说刚才叶静怡对阿福之言还有所怀疑的话,那慕容秋此举则完全坐实了阿福的嘲笑,也让叶静怡心中对于慕容秋的最后一丝愧疚烟消云散了,她一掌拍飞了慕容秋恼羞成怒的一剑,斩钉截铁地道:「慕容秋,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毒父辱母这笔账,我日后再跟你算,现在,我要带走这个人!」
为了不让自己的丑事宣扬出去,在白云山庄时,慕容秋就想过对叶静怡动手,直到叶静怡出手搭救冯月蓉母女时,慕容秋才改变了主意,而此时此刻,慕容秋再次动了杀心,因为他知道,若是让叶静怡安然离开,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就将化作泡影!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慕容秋把心一横,凶相毕露地道:「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我忍你很久了,你与我非亲非故,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凭你骚凭你浪,凭你给千人骑万人跨么?你不过只是个婊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今日撕破脸也好,我再也不想受你的气了!别说带走这条老狗,就连你,也休想离开此地!」
叶静怡见慕容秋如此癫狂,不禁为冯月蓉的牺牲感到大为不值,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看看,这些年你增长了几分本事!」
叶静怡明面上镇定,心里却并无十分把握,因为她身上还留有冯月蓉下的迷毒,即便通过一天一夜的暗中调息,叶静怡也未能完全恢复,而且手里又无兵器,以她目前的功力,对付慕容秋自保尚可,但要带着一个形同废人的阿福离开此地,却是难如登天!
既然撕破了脸,慕容秋也没什么好顾忌了,流光剑一挥,抢先出招,刺向叶静怡。
叶静怡师出峨眉派,平生以剑法见长,而此时她的飞雪剑尚在阿福房内,只能以勉强空手应对,更被动的是,叶静怡还要保护不能动弹的阿福,面对手持神兵利器的慕容秋,叶静怡既不能后退,也不能闪躲,只得运起全身内力,用掌风应对慕容秋凌厉的剑招。
慕容秋一招刺出,见叶静怡不闪不避,而是用掌风击飞剑锋,瞬间便明白了叶静怡心中的顾虑,心知她此法极耗内力,不能持久,于是打定主意,手中剑招连绵不断,全力抢攻,不给叶静怡丝毫喘息之机,只待叶静怡内力耗尽之时,再收拾她和阿福。
叶静怡左挡右遮,掌掌使尽全力,很快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见慕容秋面带得色,手中剑看似刺向她,其实却指向她身后的阿福,分明是逼她以内力相抗,心中暗道:「这样下去不行,慕容秋算准我会保护阿福,所以全力抢攻,让我不能闪躲,再相持下去,迟早耗尽内力,莫说带走这老奴,就连自身也难保!」
想到这点,叶静怡下定决心弃车保帅,她双掌全力击出,逼开慕容秋,身形一纵,朝窗口逃去。
慕容秋没想到叶静怡会如此果断地弃阿福于不顾,稍微迟疑了一下,叶静怡已来到了窗前,他唯恐叶静怡逃脱后会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于是大吼一声「往哪里逃?」,试图提醒楼下的翁不平截住她!
慕容秋话音未落,窗外便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不错,今夜你们谁都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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