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四美同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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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年轻才俊义结金兰,重逢姐妹争风吃醋,朱三能否调和姐妹之间的关系,莫浩宇又何去何从,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心中有气的沈瑶并没有直接回房,沈玉清和朱三欢好的声音就像针刺一般,让她忍受不了,所以沈瑶选择到湖边散散心,沈雪清自然跟随。

虽是夏夜,但湖边比起房内还是要寒冷许多,一阵凉风吹来,让衣衫单薄的沈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身体的寒冷并不算什么,心中的不甘和嫉妒才真正让她感到彻骨寒冷!

沈雪清虽然天真单纯,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见沈瑶怅然若失的神态,沈雪清颇觉心酸,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紧紧地靠着沈瑶,母女俩相互偎依着,带给对方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沈瑶神色终于有所缓和,沈雪清忙劝道:「娘,夜已深了,咱们回房吧!」

一提到回房,沈瑶眉头又皱起来了,她冷笑道:「回房?回什么房?我们的房间已经被沈玉清那个小婊子占据了,难道还要回去听她如何发嗲犯贱么?」

沈雪清惊道:「娘,你怎么能那么说姐姐呢?」

沈瑶嘴角撇了一下道:「娘说错了么?你的朱大哥难道不是被她抢走了?哼,想想她以前,装得那么清高,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没想到一上了床,就浪得双腿发软,淫贱得胜过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要不是老爷天赋异禀,早就被这个小妖精榨干了!」

沈雪清见沈瑶越说越过分,不由得为沈玉清鸣不平,嘟哝道:「这怎么能怪姐姐呢?是朱大哥太出色了,才让姐姐为之沉醉,不仅姐姐,哪个女人碰到朱大哥,能不为之着迷呢?娘亲服侍朱大哥的时候,不也……」

沈雪清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毕竟,说到淫浪,她自己也不遑多让!

沈瑶被沈雪清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女儿竟然胳膊肘朝外拐,一心向着沈玉清,又找不到理由出来驳斥,只得恨恨地将刚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里。

沈雪清见沈瑶真生气了,连忙使出撒娇绝技,双手拉着沈瑶的衣袖左右摇摆,故作委屈地道:「娘亲生雪儿的气了么?娘亲不喜欢雪儿了?雪儿不依嘛……」

说完,沈雪清还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实在是演技惊人。

沈瑶怒其不争,但又无可奈何,只得道:「好好好,雪儿乖,娘亲不生气。」

沈雪清立马破涕为笑,拉着沈瑶就往回走,撒娇道:「我就知道娘亲不会怪雪儿的,娘亲对雪儿最好了。」

沈瑶叹了口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沈雪清娇声道:「雪儿才不要长大呢!雪儿永远是娘亲的小宝贝!」

沈瑶看了看月色,眼看子时将尽,确实该回房歇息了,于是也不再纠结,往阁楼走去。

沈瑶母女来到阁楼下,方欲登梯,阁楼房间内就传来熟悉的呻吟声,引得沈瑶频频皱眉,再细细一听,娇喘声分明来自两个女子。

刚刚平复心情的沈瑶瞬间妒心再起,心中的话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真不要脸,还叫得那么大声!」

说完,沈瑶马上又后悔了,上次她惹恼了朱三,被朱三一顿皮鞭,屁股现在都还没消肿,此番要是又败了朱三的兴致,不被更加严厉的责罚才怪呢!

许是因为朱三和沈玥母女激战正酣,沈瑶的气话并未惊动他们,但阁楼旁边的大树却明显动了动。

沈瑶眼尖,大喝一声道:「什么人?」

树上之人见自己行踪败露,一个纵跃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沈瑶和沈雪清忙追了上去,只见来人身着夜行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相貌,但从身形判断,这绝对是个男子!

沈瑶道:「何方朋友造访,为何鬼鬼祟祟至此?」

蒙面人也不答话,只是闪身欲走。

沈雪清心急,上前阻拦,蒙面人轻出一掌,两人空中对视一眼,两掌相接。

沈雪清功力虽不高,但也并非寻常武林中人可敌,情急之下的这一掌用足了十成功力,却仍然不敌蒙面人,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占了优势的蒙面人并不恋战,他借这一掌之力,已飘出四丈之远,消失在夜空之中。

打斗惊动了房内三人,朱三此时已穿上了衣裳,来到了阁楼外,沈玥和沈玉清披着衣裳分立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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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看着远去的背影,暗道:「这个人好生眼熟,究竟是谁呢?为什么要在深夜前来窥探?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打定主意的朱三轻唤一声:「没事了,雪儿,你们上来吧!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回到房间,朱三让四女围坐在他左右,压低声音道:「来者不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我们应该被人监视了,为保险起见,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但我们来时太过招人耳目,此时离开,必定打草惊蛇,如何稳妥的离开这里,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沈玉清略微思索道:「夫君所言甚是,玉儿也觉得一切太过蹊跷,东来客栈如此之大,我们住了好几天,却几乎没有遇见过别的住客,这显然不合理,客栈内的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总是鬼鬼祟祟的,尤其是那掌柜,所以,我们要想离开的话,首先要避过他们的耳目!」

朱三道:「如果真如玉儿所言,那我们要想不动声色地离开几乎不可能了。」

沈玥灵机一动,开口道:「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我倒想到了一个人,他应该有能力帮我们悄悄离开!」

朱三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否愿意帮我们呢?」

沈玥神秘地道:「此人颇为神秘,而且与爷有过一面之缘,他绝对愿意帮忙!」

朱三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所说是谁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在安排好离开计划前,我们暂且按兵不动!」

沈玥和朱三的哑谜让沈瑶母女和沈玉清一头雾水,但见沈玥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们也不再过问了。

安排妥当后,朱三扫了四女一眼,淫邪地笑道:「在离开这里之前,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办!」

四女异口同声道:「何事?」

朱三嘿嘿笑道:「你们四人都已是爷的女人,爷却还没享受过你们同时伺候的滋味,今夜有些乏了,你们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晚上,爷要来一个大被同眠!」

朱三的调戏让四位美人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心中却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尤其是沈瑶,她暗自发誓,一定要在四美同床时好好表现,以期夺回朱三的宠爱!

朱三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各自回房,他也要养精蓄锐,准备好明日的床上大战。

夜晚终于恢复了久违的平静,月儿也准备栖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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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沈玥就来到了玉秀园外,左顾右盼之后,却不见算命老者的踪影,心急如焚的她只得反复踱着步,期待着算命老者的出现。

过了许久,眼看辰时已过,沈玥依然没有等到算命老者,她只得无奈返回,走到一个拐角处,老者的孙女静儿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低声道:「跟我来。」

沈玥心领神会,跟着静儿穿过了一条条街巷,不知走了多久,静儿方才停步道:「好了,终于甩掉他们了!」

沈玥道:「静儿姑娘,你也会武功么?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踪我们?」

静儿嫣然一笑道:「虽然静儿从小看过许多武学经典,但却无天分习武,只会几招花拳绣腿而已,但关于跟踪刺探,静儿却是习以为常了,其实姐姐刚出现时,静儿就看见姐姐了,只是看见有人跟踪,所以才未现身相见,等跟踪的人有所松懈时,静儿才出来的,待到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他们的视线了,再加之静儿对这里地形十分熟悉,多绕几圈他们就无法追踪到我们了。」

沈玥道:「静儿姑娘虽然年轻,但江湖经验却远胜于我,实在是后生可畏呀!

不知吴老前辈现在何处,还请静儿姑娘带我前去,我有要事相商。」

静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沈玥随她而来,两人又绕了许多街道,才来到一所不起眼的宅院前。

静儿轻轻敲了门三下,然后才开门进入,沈玥也跟着进入了宅院。

宅院内搭满了竹条所制的藤架,上面蜿蜒生长着一些瓜果,显然是为掩人耳目而弄。

静儿请沈玥进入内室,自己则站在院内为果蔬浇水。

姓吴的算命老者显然恭候多时,沈玥方欲说明来意,吴老却制止了她,开口道:「沈丫头,如果老朽所料不差,你应该是来求老朽帮你们脱身的吧?」

沈玥吃惊不小,连连点头道:「正如前辈所说,我们身处监视之中,情况微妙。」

吴老道:「不必惊慌,老朽心中已有盘算,你们只需如此如此……」

沈玥听着吴老的计划,脸上渐露喜色。

不多时,静儿便领着心满意足的沈玥离去,两人又绕了一段路,静儿才返回,留下沈玥独自往东来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沈玥并未立即前往朱三所住的阁楼,众人如同往常一样,都在自己房间内,直到吃饭时才相聚。

这一天似乎比平时更加平静,很快便来到了夜晚。

虽然表面上平静,但两对母女心中却并不安宁,想到晚上要一起伺候朱三,她们心中既害怕又期许,晚餐过后,她们早早地沐浴完毕,等候在了朱三房外。

「进来吧!」

朱三的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喜怒,似乎对这香艳的夜晚习以为常。

四女鱼贯而入,随即闩上了房门,忐忑地等待着朱三下一步的命令。

朱三正襟危坐于桌前,手里拿着一卷宣纸,桌上还摆着一个木箱,他目光一一扫过羞涩局促的四位美人后,方才开口道:「人齐了,该说事了!」

两对母女分立两侧,不自觉地站成了两块,听到朱三之言,不约而同地向朱三投去目光。

朱三清了一下嗓子,徐徐地道:「今儿个主要有两件事情,第一,老爷我又纳了一房妾室,也就是玉儿,第二嘛,就是要跟你们说说我的家规!」

朱三看了沈雪清一眼,招手道:「雪儿,你过来,坐在我身边,替我宣读家规!」

沈雪清对如此威严的朱三好不习惯,甚至还有些害怕,沈瑶忙暗地里推了她一把,她这才慢吞吞地走上前去,与朱三并肩而坐。

朱三将手中的宣纸交给雪儿,示意她宣读。

沈瑶久随朱三,对他心思习惯最为清楚,马上跪地,等候宣读,沈玥和沈玉清见状,只得照办。

沈雪清展开宣纸,看了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道:「朱家家规,天地为证!一、家族以男为尊,家主为首,子嗣其次,主母再次,其后妾室,最后婢仆!」

沈雪清才念完第一句,就念不下去了,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似乎十分为难!

朱三却冷冷地道:「再念!」

沈雪清只得继续念道:「二、家族号令严明,家主之令即为天命,任何人不得违逆,否则,家法处置!三、凡女子嫁入朱家,即为朱家所有,家主有包括生杀在内的处置之权!四、唯品行端正且纯洁之女子,嫁入朱三才能为妻妾,其余皆为奴婢,奴婢为朱家延续子嗣后,方可转为妾室!」

沈玉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几欲站起身来质问朱三,沈玥却满脸恳求地抓住了她的衣裳,这才让她作罢!

沈瑶却是暗暗高兴,心想:「任你再如何折腾,还不是和我一样,只能做个下等的奴婢!」。

这一幕显然逃不过朱三的眼睛,但他并未解释,而是示意沈雪清接着念。

沈雪清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继续念道:「五、女眷必须遵三从四德之道,否则,家法处置!六、家中所有女眷,皆由主母统管,家主不在时,主母之命即是家主之命,任何女眷不得违背,否则,家法处置!」

听到这里,沈瑶更是欣喜异常,两眼放光,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得意!

沈雪清又念道:「七、妻妾奴婢侍寝前,必须沐浴焚香,清洁身体,侍寝时,当尽心尽力,以讨欢愉,否则,家法处置!」

沈雪清念完之后,见长长的宣纸还有许多空白,心中不解,将宣纸交还给了朱三。

朱三正色道:「此家规是我祖辈流传下来的,世代遵守!爷知道你们心中有些怨言,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家规既定,不可擅改,况且此家规只有七条,相比大家氏族动则数百条的家规,已是颇为仁慈!当然,如有必要的话,以后也会视情况增加一些家规!好了,你们起来吧!」

沈玉清心中不悦,她站起身来,似乎想找朱三讨个说法。

沈玥急忙拦住沈玉清,低头轻声地劝说着她。

朱三对沈玉清视若未见,将桌上的木箱交给沈雪清道:「雪儿,你今后就是朱家的女主人了,这个木箱内装的都是执行家法之物,你查看一下,也给她们过过目!」

沈雪清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满是木夹、皮鞭等行刑之物,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对于那些花样繁多的刑具,她并不知用法,但最惹眼的那根皮鞭,她却并不陌生,情不自禁地拿了起来!

这根皮鞭长约五尺,通体漆黑,一条条细小的鹿筋缠绕其上,并且布满了短粗的硬毛,此硬毛为野猪生殖器上之毛,粗硬扎手而又具备调情之功效,轻轻拂过就能感觉到瘙痒感,鞭柄长约七寸,为吊睛白额虎之虎鞭所制,用野驴之皮包裹而成,此鞭最妙之处在于它能让被打者痛痒交加、情欲勃发,而且无论怎么鞭打都不会刺破皮肉,只会留下浅浅的鞭痕。

此皮鞭原是林岳之物,林岳死后才被朱三据为己有,朱三曾用来责罚吃醋的沈瑶,区区十鞭便让沈瑶忍受不住,这一切沈雪清都看在眼里,如今手拿着这根皮鞭,恍若情景再现,慌忙又扔回了木箱中!

朱三让沈雪清将木箱收起,道:「正事已毕,接下来该是欢乐时光了,玉儿,你过来伺候为夫更衣!」

沈玉清心有不满,并未向前,沈玥忙低声道:「玉儿,你已是他的女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他置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乖,快点过去给他更衣。」

沈玉清终是拗不过,她哀叹一声,认命地走上前去,为朱三宽衣解带。

朱三捏住沈玉清细滑的手腕,若无其事地道:「怎么?这一点委屈就受不了? 就你这脾气,还怎么复兴你们沈家,还怎么报沈家的血海深仇?」

朱三的三言两语显然说到了沈玉清心坎里,复兴沈家和报仇雪恨正是她平生的夙愿,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处奔走,寻找线索,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有了朱三这个名义上的紫月山庄庄主,对于实现目标自然大有裨益,现在她却为了一些琐碎之事争风吃醋,不免有些小家子气。

沈玉清回头看了看沈玥,见她满脸期许和恳求的表情,心道:「娘亲说的也没错,自己既然已嫁他为妇,跟他置气就是为难自己,而且还会牵连到娘亲,正所谓爱屋及乌,要想让娘亲幸福,不仅不该惹他生气,还应该努力讨好他才对,这样他才会对娘亲好。」

沈玉清想通了这一层后,心中怨气顿消,温顺地回道:「玉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君责罚玉儿。」

沈玉清的服软让朱三大为开心,他用力捏了一把沈玉清的圆臀,淫笑道:「好,待会就让爷狠狠地责罚你!」

沈玉清将朱三的衣裳尽数除去,直至全身赤裸,只见朱三健壮而黝黑的身体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和野性,胯下肉棒虽未勃起,但也有五寸长,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如同挂起的玉米棒子,这一切看得沈玉清面红耳赤,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滚烫起来。

朱三大刺刺地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给爷跪到床上去,排成一排,让老爷我好好欣赏一下你们的身材!」

沈瑶反应最为神速,她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衫,第一个跪趴在了床上,将肥硕的圆臀高高撅起,面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她深知自己地位,不敢占据最中间,而是跪在了靠床头的那一侧,其余三女略微迟疑后,也依样画葫芦地跪趴在了床沿,沈玉清和沈雪清在中间,沈瑶和沈玥则分别跪在自己女儿旁边!

朱三定睛一看,差点被眼前的美景冲昏了头脑,那软垂的肉棒瞬间高举致意,他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方才定下心来!

只见四具柔美白嫩的娇躯整齐地跪在床沿,大小不一却同样浑圆挺翘的白臀不自觉地左右轻摆着,极致诱惑着身后的朱三,让身经百战的朱三也难掩心头的冲动!

家族优良的血统不仅赐予了沈家四女美丽精致的容颜,也造就了她们大同小异的性感娇躯!

朱三两眼放着淫光,一双大手慢慢地探向四位美人曲线玲珑的娇美身体,温柔抚弄一番后,兴致愈加高涨,手掌起落如飞地拍打起她们圆润的丰臀来,那忽轻忽重、忽快忽慢的节奏如同在按照节拍敲打鼓点一般,惹得四位美人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朱三最爱的是沈玉清的身材,他一边抓揉着白嫩的臀肉,一边吞着口水点评道:「嗯,玉儿不仅身高腿长,连这屁股也是最美的,虽然比起你娘那个骚货的屁股要略小一些,但却更加挺翘有弹性,堪称完美!」

摸够了沈玉清后,朱三的魔掌又转到了她身旁的雪儿身体上,嘴里道:「雪儿虽然年幼,但身体可发育得不错,屁股虽然比她们都小,但却最为可爱,啧啧,这奶子,比起初见时又大了一轮了,多亏了爷的爱护呀!假以时日,必定更加丰满,不错,潜力可嘉!」

朱三继而开始玩弄沈玥的身体,沈玥虽然年近四十,但由于久居山洞之中,又有温泉的滋养,因此皮肤仍然如同少女般白嫩幼滑,生养过的身体也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乳丰臀肥的她显得格外的丰满诱人!

朱三爱不释手地托着沈玥沉甸甸的乳峰,不断挤压揉弄,由衷赞叹道:「要论丰满,玥奴当属翘楚,奶子又肥又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再看这磨盘似的骚屁股,简直欠肏,怪不得玉儿屁股也那么大,还真是一脉相传哪!嘿嘿!」

最后终于轮到了沈瑶,她对于朱三的抚摸最为敏感,肥厚的屁股如同筛糠般抖动着,显示出她心中积郁的淫欲!

虽然这些年沈瑶都经受着林岳的身心摧残,但至少生活还算优越,可以称得上养尊处优,再加之沈瑶特别注意身材的保养,所以她也依然保持的玲珑剔透的身材。

俗话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原本沈瑶也算得万中无一的美人,但不幸的是跟她比较的是自己的女儿和沈玥母女,仔细比较起来,沈瑶就相形见绌了!

沈瑶在四女之中,身材最矮,腿自然而然地也显得略短,要论性感,她也只比雪儿丰腴,却又不及雪儿的清纯活力,这也难怪朱三最后才来照顾她!

朱三心知沈瑶对他死心塌地,于是毫无顾忌地道:「瑶奴,论身材,你比她们都差一些,但论风骚,恐怕你不输任何人,瞧瞧,爷才摸你两下,你就水流成河了,说,你是不是一条发情的骚母狗?」

沈瑶一心想跟姐姐争个高低,既然身材上已是略输一筹,她自然想在其他方面挽回来,听到朱三之言后,沈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是是!瑶奴是爷身边最骚的骚母狗!请爷不要怜惜瑶奴,狠狠打瑶奴的骚屁股,瑶奴最爱爷的巴掌了!」

朱三对沈瑶的反应十分满意,狠狠拍了沈瑶屁股几巴掌以示奖赏,沈瑶也略显做作地发出了满意的闷哼声!

朱三弃了沈瑶,开始抚摸沈玉清和沈雪清的圆臀,手指轻轻拨弄着她们肿胀的蜜唇,拉起一条条银丝,绵软柔弹的触感让朱三禁不住兽欲大发,将白嫩的臀肉抓出了一道道红印!

沈玉清和沈雪清承受着朱三暴力的抓揉,眉头轻蹙,但雪股上传来的阵阵痛感却同时刺激着她们的淫欲,蜜穴内渐渐花汁泛滥,在朱三手指的灵巧拨弄下,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

沈玉清的蜜穴最为独特,幼女般的两片唇瓣白嫩而光洁,没有一丝杂草,阴阜高高隆起,又紧紧闭合,如同新出笼的馒头一般让人垂涎,中间微裂的蜜缝荧光点点,一滴滴香醇的蜜汁正悄悄地满溢而出,好似在馒头上抹上了一行蜂蜜!

而沈雪清由于年幼,身材并未完全发育好,但也远胜同时期的少女了,她微凸的阴阜上长着稀疏的软毛,顺服地贴在两指宽的蜜穴周围,大花瓣早已兴奋地充血绽开,露出里面隐藏的银耳似的肉唇,粉嫩的蜜肉清晰可见,一汩清泉悄无声息地从窄小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幽深的股间,淌成了一条细细的溪流。

两位少女在朱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情欲勃发,满脸红霞的她们媚眼似睁还闭,娇唇微启,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看着身边娇哼呻吟的玉儿和雪儿,沈玥和沈瑶更是瘙痒难耐,但她们自知身份浅薄,不敢出声争宠,又不敢公然自慰,只得不住地摇摆肥硕的屁股,以期吸引朱三的注意,来慰藉一下她们久旷的甘泉!

这一切朱三尽收眼底,他嘿嘿一笑,手指并拢,突然插入了沈玥和沈瑶空虚的骚穴中,并大力抽插起来!

猝不及防的美妇姐妹被朱三的突然袭击弄得昂头高呼,娇躯狂颤,骚穴中水花四溅,一波波晶莹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滚滚而出,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与此同时,朱三手指的抽离让沈玉清和沈雪清顿感空虚,她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朱三,微闭的杏目中满是幽怨和渴求!

朱三自有打算,他向前一步,微微挺身,将那怒挺的肉棒对准沈雪清微张的穴口,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雪儿没想到朱三如此莽撞,几天未得朱三宠幸的她怎经得起如此猛袭,蜜穴被强行撑开的痛楚如同破瓜一般,让娇弱的雪儿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畅快的高呼,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四女之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沈玉清了,她心知不能抢妹妹的风头,于是乖顺地伏下身躯,躺在了雪儿身上,玉臂搂住雪儿的脖颈,用甜蜜的亲吻安慰着雪儿。

雪儿娇躯本能地趴在姐姐身上,两对丰满圆润的乳房相互挤压着,磨蹭着,让心中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姐妹俩疯狂地互吻着对方,交换着香甜的唾液,高高勃起的乳珠硬如石子,不经意的摩擦不时激发出阵阵快乐的电流!

屋外黑暗笼罩,一片萧瑟,屋内却光亮如昼,春意盎然。

崇尚雨露均沾的朱三并不想一直冷落沈玉清,之所以迟迟没有宠幸她,一来是因为这几日沈玉清独占了他的宠爱,二来朱三不想姐妹间因为争风吃醋产生隔阂,朱三觉得,要让沈家四女保持和睦,首先要磨平沈玉清的棱角,让生性高傲的她低下头来,主动融入到姐妹中去,才能避免妻妾之间的争端,毕竟,朱三还想要更多的美人,因此,在万事之初订好规矩约束她们,以后方能事事顺心!

朱三见沈玉清主动讨好身为大妇的雪儿,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待雪儿泄了一次身后,他便将肉棒从雪儿体内抽出,插进了玉儿空虚的蜜穴之中!

与雪儿正面相贴的沈玉清对身下的一切毫不知情,她仍然沉醉在与妹妹激情的抚摸亲吻之中,只觉身下突然一热,朱三那火烫的肉棒已突破了她穴肉的层层包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花心之上!

沈玉清满意地发出一声长吟,春葱玉腿不自觉地想去缠住朱三的熊腰,但却被雪儿压住,不能动弹,她想将心中的情欲畅快淋漓地喊出来,香舌又被雪儿紧紧吸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以示心中之畅快!

若是平常,朱三并不能畅通无阻地直捣沈玉清花心,毕竟沈玉清身负「十重天宫」之名穴,这次他能如此顺利,完全是趁沈玉清不备,才能突破层层软肉的包围,直击娇弱的花心!

沈玉清只觉花心如同被烧红的铁棒重锤着,一波波快感从穴心向四肢快速蔓延,冲击得她几欲昏厥,不过数十下,天赋异禀的沈玉清就被朱三肏得花心大开,高潮已是禁止不住了!

这几天来,沈玉清虽然已被朱三雄壮有力且异常坚挺的肉棒所征服,但朱三每次让沈玉清高潮泄身,都费尽心力,哪像这次这般容易!

朱三突觉沈玉清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紧紧吸住了自己的龟头,那强悍的吸力竟让他动弹不得,心知沈玉清即将达到绝顶高潮,心中得意之余也做好了准备,等待着沈玉清高潮的洗礼!

果然,片刻之后,沈玉清花心内的滚烫阴精如潮水般涌出,喷射在朱三的龟头之上,朱三只觉龟头如同被暴雨洗刷,竟有些隐隐作痛,还有一些阴精灌入了他微张的马眼里,让身为男人的朱三破天荒地体会到了精液灌体的滋味!

沈玉清这次高潮甚是猛烈,甚至比她失身时的初次潮喷还猛烈十倍,饶是准备充分的朱三仍然未能忍住,他浑身一抖,精囊内的子孙种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沈玉清孕育后代的花房之中,直至射满倒灌而出,白浊的阳精和晶亮的阴精混合在一起,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中慢慢溢出,显得十分淫靡!

花房内被射满的沈玉清檀口大张,眼睛失神地望着房顶,她的娇躯如过电般颤抖着,一汩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长虹,喷洒在朱三小腹之上!

她!竟然失禁了!

两人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朱三才将肉棒从沈玉清穴内抽出,没有了肉棒的阻塞,白浊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倒流而出,在沈玉清身下积起了一个小小的浅滩,天知道他射了多少!

沈瑶伺候朱三已有一段时日,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对朱三的习性也最为了解,于是马上凑了过来,伸出香舌舔舐起朱三身上的秽液,丝毫不顾及那腥臊的味道!

沈玥也是不甘人后,先将朱三小腹上的尿液仔细舔干净,然后抢先占据了朱三的肉棒,「哧溜哧溜」地吮得不亦乐乎!

沈瑶见姐姐后来居上,心中大为不满,只得低下头去吮吸朱三的春袋,姐妹俩卖力的侍奉让朱三很快就雄风再起,软化的肉棒再次雄赳赳地昂起了头!

朱三赞赏地看了沈玥沈瑶一眼,平躺到床上道:「雪儿,你坐到爷身上,玉儿,爷要品尝你的骚奶!」

沈雪清心领神会地跨坐在朱三身上,双手撑住朱三的胸膛,将湿润的小穴对准一柱擎天的肉棒,试探性地缓缓地坐了下去,感觉到难受后,再缓缓地蹲起,如此往复数十个回合后,终于将朱三的肉棒大部分吞入了穴中!

沈玉清对自己弄脏了朱三身体之事心有愧疚,一边送上自己香甜的乳峰,一边小声道歉道:「爷,玉儿将你弄脏了,对不起。」

朱三不以为然地道:「这算什么?爷只问你一句,你刚才爽不爽?」

沈玉清粉颈低垂,羞怯地道:「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玉儿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灵魂也飞上了天。」

朱三笑道:「那就好!爷刚才也非常舒爽,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爷,爷让你天天都能爽上天!」

说完,朱三一口咬住沈玉清鲜红硬挺的乳珠,轻轻啮咬着,用力吮吸起来!

沈玉清轻哼一声,满足地应道:「玉儿终于体会到了娘所说的女人的幸福,今后自当倾心伺候,玉儿……玉儿还想为爷传宗接代,生一大堆儿女……嗯……好舒服……爷……你吮得玉儿好痒……唔……」

朱三和沈玉清的情话传进了沈瑶耳中,让她深感不悦,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跪趴在朱三身下,卖力舔吮起朱三的脚丫来!

沈玥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女儿的得宠让她讨好朱三之心更甚,于是跪坐在朱三脚下,将朱三的腿抬起,用一双豪乳夹住朱三的大脚,左右挤压着,再低头含住朱三的脚趾头,细细吮吸起来,这是沈玥当年伺候人魔的绝技之一,如今重新使用,只为讨朱三的欢心,较之妹妹沈瑶,自是又胜过许多了!

朱三惬意地仰躺在床上,毫不费力地享受着四位美人的精心伺候,心中优越之感油然而生,暗叹道:「此等生活,只怕是九五之尊,也要羡慕我老朱了!」

不多时,雪儿再次败下阵来,高潮泄身后的她无力地瘫软在朱三肚皮之上!

沈家的女人其实个个都好强,沈雪清虽然表面不说,但暗地里也跟姐姐较着劲,尤其是听到朱三和姐姐之间甜蜜蜜的情话后,联想到自己已经被朱三宠爱多次,却仍未有怀孕的迹象,不服输的心思渐渐抬头,于是愈加努力地扭腰挺胯,想要获取朱三的子孙种,无奈她身子娇弱,原本招架朱三就十分费力,更何况朱三吸收了沈玉清的纯阴之元后已是今非昔比,所以即便雪儿再努力,也未能榨出朱三的阳精,自己反倒因为用力过度,导致脱力晕厥了!

沈玉清见妹妹昏厥,忙将她扶起,并为她输入真气,沈玉清的内功在众人之中最为深厚,不多时,沈雪清便醒了过来。

朱三仅仅射过一次,当然不尽兴,他环顾着千娇百媚的四位美人,突生一个歪点子,淫笑道:「来,咱们来玩招新奇的!」

两对母女见朱三笑得淫邪,不明所以地看着朱三。

朱三下了床,指着床榻道:「我们来一招「叠罗汉」!玥奴,你屁股最大,身板也最好,你趴在最下面,瑶奴其次,然后是玉儿,雪儿身子最轻,你在最上面!」

四女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禁为朱三的花样繁多感到新奇和期待,片刻便依照朱三的指示开始,沈玥上身伏于床上,下半身则跪在了榻上,其余三女依次而伏,四具雪白柔嫩的娇躯组成了一座淫靡的宝塔,圆润挺翘的雪臀紧紧相叠,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形态各异的蜜穴和菊穴有的紧闭,有的微张,羞耻的噏动着,淫汁蜜液不争气地流淌而出,如同开门揖盗般邀请着巨蟒对她们的野蛮侵犯!

床榻高约一尺,宽一尺有余,如果站在塌下的话,朱三的胯部正好与沈瑶的骚穴齐平,稍稍弯腰便可顺利抽插最下层的沈玥,要想宠幸上层的玉儿和雪儿,则只需要站上床榻即可,这样因地制宜的花样,也只有朱三这种满脑子歪主意的人能想的出来了!

朱三大喝一声:「好一个玉体叠罗汉,就让我铁枪天神来破你这玉浮屠!」

语毕,朱三一沉腰,肉棒便准确而迅速地插入了最下层的沈玥骚穴中,前后耸动起来,双手则把玩着沈玉清白嫩的臀肉,连嘴巴也没闲着,抵在沈雪清微张的蜜穴处,贪婪地吮吸着雪儿的涓涓蜜汁!

终于得到慰藉的沈玥惊啊一声,不顾身负着三人之重,努力地摇摆着纤腰,往后耸动着肥硕的圆臀,迎合朱三的抽插,嘴里还娇滴滴地道:「好……老爷……玥奴好爽……嗯……用力顶玥奴……玥奴的骚穴好痒啊……啊……顶到了……玥奴的花心被老爷的大肉棒顶到了……呀呀……不能这样连续顶……玥奴……玥奴会受不了的……啊……插死玥奴了……玥奴的骚穴是老爷的玩具……请老爷尽情地用吧……哎……」

沈玥娇躯的摇晃让沈瑶三人均有摇摇欲坠之感,只得紧紧搂住身下的娇躯,以防被甩下去,沈瑶更是报复性地抓着沈玥的一对豪乳,用力抓揉着,沈玥被三人所压,骚穴还插着朱三的肉棒,根本逃脱不了,只得任由妹妹欺侮,体内暗藏的被虐心理又渐渐抬头!

今夜的朱三勇猛更胜平时,志得意满的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大肉棒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沈玥的花心软肉,让身经百战的沈玥很快招架不住,只得浪叫求饶!

「不……太用力了……爷……老爷……轻点……让玥奴休息一下……唉哟……真狠哪……大肉棒老爷……玥奴……玥奴要泄了……泄给你的大肉棒……呀……啊……不行了……」

朱三感觉到沈玥骚穴一阵紧缩,温热的阴精浇得肉棒通体舒畅,细细品味沈玥骚穴的高潮之美后,迅速拔了出来,塞进了沈瑶湿淋淋的骚穴中!

若论身材眉毛,沈瑶在四女之中最次,但若论淫水之多,沈瑶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朱三的肉棒犹如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汪洋之中,大棒如同金箍棒一般搅动三江春水,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带出一大波倒泄的淫水,淋得身下沈玥的屁股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有沈玥在前,沈瑶自然不甘示弱,她大声浪叫着,用极度卑贱的词语宣誓着对朱三的忠诚,听得玉儿和雪儿耳根子都红了!

「爷……瑶奴好幸福……您就是瑶奴的神……瑶奴的天……嗷……好深……瑶奴的骚穴要化了……好舒服呀……插……插死瑶奴吧……瑶奴就是爷身边最卑贱的母狗……唉哟……小母狗天天都摇着屁股等待爷的宠幸……想到爷的大肉棒,小母狗的骚穴就忍不住流水……爷……插坏小母狗的骚穴吧……」

沈玥沈瑶的臣服让朱三愈加兴奋,为了表示对沈瑶的奖赏,朱三放弃了玉儿和雪儿,一只手按住沈瑶的美背,另一只手则扣弄着沈瑶淫荡的屁眼,这种双洞齐下的刺激让沈瑶兴奋得两眼泛白,淫词浪语也更加肆无忌惮地脱口而出!

「呀……主人……用力插小母狗的骚屁股……不要怜惜母狗……母狗的屁眼和骚穴都是为主人而存在的……主人……把您的所有手指都插进来……弄坏母狗的骚屁股吧……还有下面的骚穴……好爽……母狗感觉要升天了……主人……母狗要高潮了……请主人允许母狗高潮……」

朱三被沈瑶的不知廉耻的话语刺激得头脑发热,他凶猛地抽插着沈瑶的骚穴,重重拍打了一下沈瑶的圆臀,恶狠狠地道:「老子还没尽兴,你这母狗就想高潮?

给老子忍住,要是坏了老子的兴致,老子把你这骚穴和骚屁眼都捅烂,让你再也不能发浪犯贱,听见了没?」

沈瑶已被玩弄得涕泪横流,骚穴内快感一浪胜过一浪,但听到朱三的命令后,她只得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行憋住想泄身的欲望,连连点头表示臣服!

朱三嘴里虽然强硬,但内心却明亮如镜,知道这样强逼下去,沈瑶不死也得半疯,但这样的刺激要想让他射精略嫌不够,于是猛地将肉棒抽出,插进了沈瑶的后庭中。

沈瑶的后庭历经人魔、疯丐和朱三的调教,已被开发得十分完美,几乎可以将朱三的惊世大棒全部吞吐进去,许多天没有采过后庭的朱三只觉肉棒被滑嫩的肠壁紧紧包裹住,这种强烈的刺激更甚于沈瑶的骚穴,他不想让沈瑶忍耐太久,快速抽插数十下后,喘着粗气道:「行了,爷快到了,允许你跟爷一起高潮,来吧!母狗!」

沈瑶如逢大赦,激动的泪流满面,屁股也更加紧夹朱三的肉棒,让朱三射精的欲望愈来愈烈,随着朱三狠命的一顶,万千子孙种如同暴雨倾盆,尽数注入沈瑶的后庭内,滚烫的阳精烫的沈瑶直打哆嗦,禁不住地双洞齐开,黄浊的尿液混着透明的阴精淅沥沥地抛洒到身下,可怜了沈玥,又被弄了一身的秽液!

高潮失禁的沈瑶无力地趴伏在沈玥背上,强烈的兴奋让她两眼泛白,意识模糊,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四位美人都已经高潮泄身过了,但朱三仍未打算善罢甘休,他今夜格外兴奋,如同天神下凡般,感觉体内精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考虑到四位美人的承受能力,朱三还是让她们略微休息了一会,才示意她们将身上的污秽擦洗干净,好准备下一轮的肉搏大战!

两对母女此时才深深感觉到朱三体力之恐怖,虽然她们仍有再战之力,却都感觉疲累,尤其是高潮失禁的沈瑶和身子娇弱的雪儿,而以一敌四的朱三却像铁打的金刚一般毫无疲惫之感,从他坚毅的神情,她们看到的是一个雄心勃勃且胜券在握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对朱三心生崇拜之感!

为什么朱三突然精力倍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其实一切都是因为获得了沈玉清的纯阴之元,刚刚获得之后,朱三便神勇无匹,征服了沈玉清,再经过这几日的不断消化,纯阴之元已被朱三完全吸收,使朱三的各项能力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些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从朱三倍增的精力和进步神速的内力都可见一斑了,如果善加调教的话,朱三这一身的功力已经可以跻身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之列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朱三自己仍然毫不知情,就连试探了朱三内力的沈玉清也只是一知半解,她虽然知道朱三内力激增,但对于《阴阳极乐大典》这样的邪功却并不了解,这邪功修行方式跟正道内功完全不一样,几乎完全靠男女合体来修行,但又不同于采花淫术中采阳补阴或采阴补阳之道,对于合体的另一方并无损伤,或许,这也是混世人魔超绝于一般淫贼的地方吧!至于有谁能让朱三发挥出蕴藏的潜力,达到脱胎换骨之境地,就全看朱三的造化了!

房间内的香艳大戏仍在上演,窗外已是完全漆黑,天空中见不到半点星光,这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也是人最想睡的时间段。

突然,几个身影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地翻墙而出,来到了客栈的外面。

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人似乎已等待多时,他眼见有人翻墙而出,并没有上前搭话,而是吹了一声口哨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翻墙而出的几个人正是朱三和沈家四女,刚才还激战正酣的她们现在却都已穿好了衣服,拿上了行李,原来她们后半段的欢爱只是装腔作势,为的是混淆视听。

循着哨声,朱三等人来到了一颗大树下,发现她们的马匹果然都好好地拴在了树桩之上。

朱三等人也不含糊,解开缰绳之后,便翻身上马,出扬州城,往西北方向而去,奔向她们的目的地,山西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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