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1 / 1)
“够了。”牧晚秋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从前的她在他心里是有多么的恶劣,以至于她现在好好的对他,他都如此的防备。
“霍子墨很健康,不需要你老婆的骨髓,我是回来了,但我没想来打扰你的生活,是因为那天听闫斯琦说了好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疯了一样的想要见你,想要留在你的身边。”
“是的,我可能真的疯了,即使明明知道你是别人的丈夫,我还不要脸的想要留在你的身边,想要得到你的拥抱,你的亲吻。”
她不想哭的,这些话她也本不想说的,可是说了,她便哭了。
泪水一滴一滴如断线的珍珠滑落脸颊,抵在唇内,涩涩的,苦苦的,咸咸的。
第二卷,纹身般无法抹去的爱情 155:女人是用来疼的
她不想哭的,这些话她也本不想说的,可是说了,她便哭了。
泪水一滴一滴如断线的珍珠滑落脸颊,抵在唇内,涩涩的,苦苦的,咸咸的。
朦胧的湿眸里,他的脸一点儿都不模糊,只因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早已刻在她的心里。
他沉默着,她接着说,“昨天早上我下班后就一股劲的跑到你这里来,路上我看到那家你最爱吃的虾饺店,我站在那里排了一个小时的队才买到的虾饺,那一个小时,我身体所有的温度都被冻透了,但没关系,我的心是热的,我就想看到你吃到虾饺时,说一句,还是那个味道,很好吃。”
“可我一腔热血的跑到你家门口,看到的是什么,是你送你的老婆离开,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的心也凉了,凉碎了。”
“但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就是想要待在你的身边,待在有你气息的房子里,虽然,你的气息不再是我独有的,你的餐桌上摆着是两个人的早餐,你的大床上,放着的是两个枕头……”
“我任性的穿上你的毛衣,裹着你的大衣,感觉就好像是你在拥抱着我,我想留在你的房间里,可是我怕在那张床上闻到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味道。”
说着说着,她笑了,即使眼泪还在掉着,她自己抬手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睨着即使听她说了这么多,还依旧无波无澜的皇甫少擎。
以前的她是有多坏,才让他对她再也没有温度。
最后,她用很小很低的声音,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讨厌我。”
看着她满是忧伤的离开卧室,心里好受吗?一点儿都好受,反而更难受了。
她刚才的每一句话都还留在这个房间里,一遍一遍在他耳边重复着,她的泪水,她的苦笑,她的一句,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讨厌我。
讨厌吗?
明明都爱疯了。
倚在卧室门口冰冷的墙面上,牧晚秋突然感觉好累,累的她站都站不住,瘦弱的身体随着墙面无力的滑落,蹲在那里,双臂抱紧自己,再也没能抑制的哭了出来。
皇甫少擎,你只知道,霍子墨的病有可能需要二次骨髓捐献,但你却忘了,她脑子里的东西,也是有可能良性变恶性的。
皇甫少擎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没想到她还在,以为再刚才说了那么多之后,她会离开,而且再也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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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步子如同被瞬间灌满了铅,想走却怎么也抬不起脚来,就在他停顿的瞬间,她伸手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大手,可能是害怕他会躲避或者甩开,她抓的很用力,很用力。
蹲在那里,仰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氤氲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你抱我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说着,泪水顷刻间滑落,紧咬着娇艳欲滴的唇瓣,等着他的答案。
皇甫少擎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的睨着她,掌心是她沁凉的小手,固执且乞求的抓着他不肯放。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细瘦的手腕,强制性的扯掉她拉着他的那只手,绝然清冷的走开,不留下一丝一毫的情意。
留下的牧晚秋哭的更厉害,泪水掉的越快越涌,她不顾一切的追上他,抱住那个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皇甫少擎。
她紧紧的抱着他,布满泪水的脸埋在他的左胸口,还是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哭着说,“别赶我走,我真的很害怕,我求你,别推开我。”
每个男人对死缠烂打的女人似乎都没有多大的耐性,更多的是厌烦,这其中也包括皇甫少擎。
她的欺骗已经让他忍无可忍,纵容,只不过会让她变得更加变本加厉罢了。
他的大手紧扣在她没有一点儿肉感的肩上,使劲的推开她,狠戾的瞪着她,“牧晚秋,别让我更讨厌你。”
说完,刚想要推开她,牧晚秋却突然觉得头晕脑涨,原来她不是不喜欢她,而是讨厌她。
她耍赖的留在他的身边,也不过是会让他更讨厌罢了。
身体突然特轻,轻的仿佛在云端上飘,站在地上的双脚越来越软,她想伸手抓住能拉她一把的东西,可她,什么也抓不到。
脑袋撞到了坚硬的物体上,是楼梯扶手吧,后背,胳膊,腿,脚,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搁的生疼。
“牧晚秋……”
还好,耳朵还是管用的,迷糊间,还能听到他焦急的喊声,他跑下来的脚步声,他沉重的呼吸声……
是的,就在刚才他推了一下之后,她便从二楼滚了下去。
滚完之后,牧晚秋感觉头疼,伸手抚了一下额头,感觉手心黏答答的,睁眼一看才知道流血了。
盯着手心鲜红的血液,她苦涩一笑,皇甫少擎已经蹲在她的身边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送你去医院。”
牧晚秋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安静的凝视着他,不是讨厌她的吗?看到她受伤干嘛要这么紧张?
他抱着她帮车库里跑,她伸手揪了揪他的衣领,让他低头看着她。
她对他微微一笑,一点儿不像个受伤的人,轻轻松松的对他说,“你不是想让我滚吗,我滚了,不过额头和屁屁都好疼。”
“闭嘴。”皇甫少擎冷着一怔冰山俊脸,命令她。
不过她一点儿都不难受了,她是不是有特殊的怪癖啊,比如就喜欢他这样霸道的温柔。
后来再去医院的路上,她躺在后排车座里,对坐在前面开车的皇甫少擎说,“以后你每赶我一次,我就从楼上滚一次。”
皇甫少擎被她气的咬的压根都疼,“牧晚秋,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有她这么伤害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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