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撩是一种怎样的体验_分节阅读_164(1 / 1)
“这样吧,我们先修整一下,然后再出发。”
罗绛记得钱万金说从痴市去往嗔市,至少要三天路程,这才过了两天,那个蛤蟆精肯定还没到,所以卫霖蔷现在是没有危险的,想到这里她也就没有再说话。
绮欢看了一眼四周,这里是一块荒地,离鬼市的中心还有一段距离,刚才她为了破阵费了不少精力,现在去打夏炴,实在不明智,“那就如钱老爷所说,休整一下。不过……得看好我的小娘子,我怕她再跑去夏炴那里通风报信。”
鉴于罗绛有前科,绮欢不得不防范着她。
蜃笑了笑,被天雷劈地焦黑的手搭在罗绛的肩膀上,拍着胸脯道,“有我在。”
罗绛暗暗斜了蜃一眼,蜃讪讪的把手放下了。
本来钱万金想要把罗绛就在贪市,但罗绛心里记挂着卫霖蔷,言明要跟着来,绮欢也担心罗绛留在贪市会出意外,想比而言,放在眼皮子底下最为合适,所以蜃就成了第三方,支付宝一样的存在,钱万金寄存在这里,事后绮欢来取,就连休整的时候,钱万金和绮欢都自动把蜃和罗绛圈在一处,两人和他们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绮欢在不远处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含笑看着罗绛,钱万金面前生了一堆火正在烤衣服,其他的人在清理尸体。
罗绛心里有事,加上冻得太久,身子已经感觉不到寒,只有木木得疼,她看了一眼在旁边练功的蜃,问道“我很好奇,你一个修炼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为什么会委屈求全给钱万金这个缺心眼做事。”
蜃慢慢张开眼睛,幽怨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我在雷劫中险留一命,本来就虚弱,在云雾山也算安分,偶尔打打灵魂来食,上次被你的法器所伤,勉强逃到贪市,看到钱万金在招护卫,这才在这边安定下来。”
罗绛面无表情的道了个歉,心里并无多少歉意,站在人的立场来看,蜃就是个残害性命的妖,哪怕两人现在有共同利益,但不代表罗绛会认可他,“你有点怕我,为什么?”
蜃无奈的笑笑,“我不是怕你,而是怕你身上的这个东西。”
罗绛低头瞅了瞅朱砂痣,并不觉得朱砂痣有多强大,虽然她靠朱砂痣救过命,可是朱砂痣的不可控因素太多了,她在罗芸桑那里学习到的控制术法,也没法发挥朱砂痣的所有力量,“这个东西有这么可怕吗?”
蜃道“这个东西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主人曾经是罗家圣子,在我还没化形的时候,曾经目睹了圣子徒手抓了一条恶龙,那恶龙为祸一方,常常兴风作浪,打翻了不少来往的渔船,海底下到处都是冤鬼,就连我们水族,有谁不服从他的命令,就会被他吃掉,在我眼里他就是顶了天的存在,可是圣子一出现,他被打得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最后被罗氏族人截成两半,当场就染红了半个海域。”
相比之下,罗绛就觉得自己菜多了,人家能徒手抓龙,自己却被绮欢追得满地跑,实在是丢人,先祖,让您蒙羞了。
蜃话锋一转,突然道“圣子的风采确实令人惊叹,不过关于他的说法,很多地方口径并不统一。”
“为什么?”
“也是因为你的这个法器。”蜃回忆道,“罗家对外说的都是圣子甯为了保住族人血脉抓了一只强大的妖兽,放尽其血,把妖尸和血液炼成法器,但是我却听过另一个版本。”
罗绛凝神听着,“什么版本?”
“有人说,他杀的根本不是什么妖兽,而是天兽。”
蜃这么一说,罗绛也突然记起当初蜃见到她的时候说的也是天兽之血,只不过她不太明白天兽和妖兽有什么区别。
见罗绛露出困惑的神色,蜃接着道,“妖兽和天兽自然不同,妖兽就是妖,哪怕祖上有位列仙班的,族人只要没过天劫,就还是妖,顶多就是有几分仙气混杂,而天兽就不同了,他们生下来就是仙族,是祥瑞,很多仙官和尊者为凸显地位都会饲养天兽,有的天兽在开启灵智后还能修炼成仙。”
不知怎么的,罗绛脑海中突然就浮现了祠堂里挂的那幅画,圣子甯抱着一个怪模怪样的小兽,但都说不通啊,“如果天兽像你说的那么珍贵,为什么会被圣子抓到,这东西不应该是被上面保护起来吗?”
蜃摇摇头,“所以说真相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罗绛敛眉沉思着,关于圣子,她虽然好奇,但目前要解决的事情不是这个,她看了一眼蜃,又看了看远处的两人,突然想起了钱万金那个不明深意的眼神,她对蜃道,“要不,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第94章嗔王夏炴
蜃不动声色的听完罗绛的话,嘴角忍不住抽动,“你才应该是贪市的主人吧,到处做生意。”
罗绛撇撇嘴道:“没办法,保命嘛,多一条路就多一分安全。”
蜃低下头目光不明,“什么交易?”
罗绛见蜃上钩,眉眼带笑,“绮欢和钱万金虽然现在相互牵制,但最后谁胜谁负很难说。”
蜃道:“你不是说有我在,绮欢必败吗?”
罗绛看着远处,此时绮欢正席地而坐,双手置于两膝上运气,感受到罗绛的目光,她张开眼睛对罗绛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而另一边钱万金正看着两人的互动托着头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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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钱万金的是绮欢必败,可影响绮欢成败的因素在于你,或者说你就是打破三角关系的巨斧。”罗绛收回目光道。
不管是夏炴和绮欢钱万金的战争,还是绮欢和钱万金的争斗,多出一个蜃,性质不同,结果也不同。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想劝你取钱万金而代之。”罗绛直白地说,“钱万金这个人,自私贪婪胆小如鼠,不值得你为他卖命,且你也不是那种能轻易被收买的人吧,我总觉得你不是那种甘于蛰伏他人屋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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