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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正门非重要的事,不能开的,委屈六小姐先从侧门进去见太夫人,太夫人这一大早就一直在等六小姐了。”家奴委委屈屈的解释道。
六小姐难缠,二小姐他也不敢得罪,而且上面的主子,也没人说要大开正门迎六小姐进门。
“金铃,我们走!”卫月舞冷冷的道,并且对站在一边的马车夫吩咐了一句,“送我们去管理京城治安的京兆尹衙门!”
她现在不急,急的是李氏和卫艳,真闹到那种地步,毁了的可是卫艳!
至于这正门,方才那几个家奴冲出门的时候,她可是瞄到一抹暗红色,这样的颜色,不是家奴穿的,而是后院的丫环,婆子的衣着……
“是,奴婢知道,我们马上去衙门。”金铃大声的应到,伸手把卫月舞扶上了车辕,自己一扶车辕,一副也要跳上去的架势。
“六小姐,您等一下,奴婢来晚了,马上请您进去。”一个婆子从侧门冲了出来,一边拿帕子抹着头上的汗,一副着急着跑出来,正巧赶上的样子,出来后,冲着一边的家奴一瞪眼怒斥道:“二夫人吩咐,开正门请六小姐进去。”
第十八章 动手,二小姐恶毒
开正门迎自己进去,只是因为卫艳,母女怕把事情闹大。
卫月舞心中冷嗤,不管李氏母女打的什么主意,这一刻,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强势的回归了华阳侯府,她,卫月舞,就是华阳侯府最尊贵的小姐!
华阳侯府的正门,终于沉重的一点点打了开来,几个家奴再不敢嚣张,站成两排,迎着卫月舞进门,之前的婆子在前面点头哈腰的引路,一副恭敬不已的样子,只有在低下头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她是跟着卫艳的婆子,当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哪里会简单的放过这位六小姐,这进了府门,就是二小姐的天下了,二小姐早就怕家奴守不住,所以在里面等着六小姐,但看一会二小姐怎么折腾这位六小姐。
一路跟着婆子过去,路上遇到的下人不少,个个带着不屑的眼神,无礼的上下打量着卫月舞,甚至在靠在那里指指点点。
“这位就是六小姐?看起来真小啊。”
“不是说长的很难看,又是从乡下长大的,不知礼数的吗?”
“这……这不会不是六小姐吧?会不会弄错人了,我以前见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卫月舞对于这些议论并没放在心上,只是在说“弄错人”的丫环说话时,清冷冷的水眸扫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丫环,眸底闪过一丝冰寒的冷意。
那个丫环被她幽冷的水眸一扫,不由自主的闭住了嘴,只觉得那双眼眸,仿佛能够穿透人心似的,一时间竟被镇住,慌的急忙低下头。
婆子把她带到一处院子里,才进门,就听到院子当中椅子上坐着的一位少女,大声的冷斥道:“来人,把这个假冒六妹的贱丫头给抓起来。”
她的话音才落,两个虎背熊腰的婆子就走了出来,上前就要来抓卫月舞。
卫月舞抬眼,目光落在当中那个,长相迭丽明艳的少女身上,不用说,这位应当就是那位心思恶毒的卫二小姐,也就是那位和莫华亭合谋,要取自己性命的卫艳了。
“站住,我们小姐可是华阳侯唯一的嫡女,如果有什么损伤,侯爷追问起来,仔细你们的皮。”金铃一看那两个婆子过来,立时机灵的大喝道。
两个婆子一愣,不由的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华阳侯固然不在京,但这里必竟是华阳侯府,而且府内的下人都知道,太夫人固然疼爱二小姐,但对侯爷向来是言听计从的,要是真的帮着二小姐把六小姐得罪惨了,侯爷不说什么也就罢了,这要是侯爷生起气来,自己这命说不定就交待在这里了。
“上面这位可是二姐?之前在我被劫杀的县城,看到靖远侯的身边看到二姐的丫环,这会一进门,二姐就要把我抓起来,污我一个冒允官宦嫡女的名头,二姐这是无论如何也要置我于死地了?”
卫月舞抬眸,看向上面的卫艳,微微一笑,话却极是凌厉。
“你还敢胡说,快,给我堵上这个贱丫头的嘴,狠狠的打!”被卫月舞如此直指,卫艳又羞又怒,眼睛冲着两婆子一瞪,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卫月舞打死,既便事后查证是真的又如何,谁让卫月舞的长相和传说中不同。
只要自己说认错人了,有父亲和大姐在,祖母又能说什么,反正祖母那里也不可能会喜欢这个贱丫头。
被她这么一瞪,两个婆子脚下又迟疑的往卫月舞这边移过来。
“谁敢!”卫月舞脸色一寒,目光深幽而凌厉,刺的两个婆子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踌躇着不敢上前。
“反了,居然敢违逆我的话,再去几个人,把这贱丫头抓住,出了什么事,我担着。”卫艳用手连连拍着椅栏,铁青着脸大怒。
她到这里来,布下这个阵势,就是要强行除掉卫月舞,所以带来的人中还有她的几个心腹,这时候对望一眼后,又下来两个婆子,长的虽然没前面两个粗使的结实,脚步却没停滞,一看就知道一心一意执行卫艳的命令。
金铃上前两步,怒目挡在了卫月舞身前,摆出一副谁敢上前,就跟谁拼命的模样。
第十九章 霸气,你只是一个寄居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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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这里是华阳侯府,是我父亲的府邸,这里面的任何一个奴才,都是我父亲的奴才,凭我是父亲唯一嫡女的身份,谁敢不要命,就动手试试。”
卫月舞冷冷的看了看围过来的两个婆子,声音温软却凌利。
一时间两个恶仆也再不敢上前了。
“你……你……怎么敢……”见自己的人居然被卫月舞震住,卫艳气的又用力在自己椅栏上拍了一下,站了起来,手一指卫月舞怒道。
“二姐,我怎么不敢!你站的这个地方,是我父亲的府邸,你用的奴才,是我父亲府上的奴才,但是不管如何,你总不是我父亲的女儿,在这里就只是一个寄居的客人而已,我不在的时候,你还可以自称是主子,但现在我回来了!”
卫月舞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卫艳的话,霸气的冷笑道。
她这里也算是歪曲事实,华阳侯府三房没有分家,其实住在府里的几位小姐,都是主子,无所谓谁是寄居的,但卫月舞这时候就是要这么说,故意激怒卫艳。
卫艳想不到卫月舞居然这么伶牙俐齿,一时间气的差点吐血,她向来在华阳侯府的内院称王称霸惯了,现在突然冒出个卫月舞来告诉她,之所以她那么多年,一直能在后院这么横行,全是卫月舞让给她的,现在卫月舞回来了,她也不能再嚣张的装主子了!
品清楚了这里面表达的意思,一向自傲的卫艳整张俏脸气的青白,手指着卫月舞,连连冷笑:“给……给我堵了这贱丫头的嘴!”
“二姐,你让我家的奴才来堵我的嘴,祖母知道吗?还是说二姐真的以为,你今天的行为祖母什么也不知道!莫如我们等祖母的人过来,如果祖母也说我是假冒的,我自当给你一个交待。”
卫月舞淡淡的道,措词严厉,神情却丝毫不见慌张,半点没有因为身份被置疑的恐慌,长睫下,眼眸中闪过一丝幽茫。
“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到祖母那里说话?你以为祖母还想见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杂种罢了,居然也敢大摇大摆的进华阳侯府。”被卫月舞如此轻视不屑的态度激怒,卫艳越发的愤怒的口不择言起来。
“那你是说,祖母还不知道我进府?二婶在华阳侯府,就真的这么一手遮天,要把我们大房全排挤出去,谋夺我们大房的爵位?”卫月舞挑了挑眉,卫艳越愤怒,她就越平静!
早听外祖母说,自己这位祖母可不是普通的内院妇人,最是精明能干,卫月舞不相信,自己和卫艳这边闹成这个样子,太夫人会不知道。
现在,她要的只是太夫人的一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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