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龙头被绝色丈母娘下体裹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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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伟不断地抚摸和侵犯中,在萧晓叶自己不断地挣扎和反抗中,萧晓叶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意志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脆弱,下体却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酥痒,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销魂的娇喘呻吟声。

萧晓叶渐渐地绝望了。不仅对杨伟不屈不挠的侵犯和抚摸感到了绝望,同时也对自己不争气的软弱和生理反应感到了绝望。她的理智和情欲始终在搏斗,她心里对自己「女人」和「师长」两种并不矛盾的身份的认知也始终在徘徊、在摇摆。

最终,萧晓叶选择了听天由命,任人宰割地放弃了挣扎,流着复杂的眼泪,任由杨伟松开了抚摸蹂躏她高耸坚挺的奶子的手,从她的身下穿过,将她死死地抱在怀里;任由杨伟将他滚烫火热的双唇印到了她同样滚烫火热的唇上,用他的有力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了她并不坚定的牙齿,探入到她温润滑腻的小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动着;任由杨伟握着她挺翘赤裸的屁股的手,从她的屁股一直摸向大腿,最后在她的大腿弯处停住,将她的整条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搬到了他自己的腿上,用这种方式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光滑如玉的秀腿分开,露出了她娇嫩湿滑的私处。

随后,萧晓叶便感到杨伟稍微耸了耸屁股,接着,他下体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便离开了她长满了乌黑浓密耻毛的三角地带交汇处,将浑圆滚烫的龙头分毫不差地顶到了她娇嫩温润、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杨伟的屁股稍微挺了一下,他的整个龙头便插入了萧晓叶温润湿热的下体私处,被她的两瓣柔嫩湿滑的粉唇包裹住了,就像是馋嘴的孩子吞下棒棒糖一样。

就在这时,感觉到今晚将必然失身于这个小自己十多岁,并且还跟自己的女儿交配过不知多少次的健壮赤裸的年轻人的萧晓叶忽然绝望地哭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杨伟的脖子,嘴里还含着杨伟火热有力的舌头在拚命吮吸,但她的眼泪却如走珠般从双颊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杨伟健壮赤裸的胸膛上。

「姐,你怎么了?」杨伟被萧晓叶的眼泪浇得忽然清醒了一点,轻轻地将双唇从萧晓叶火热的唇上挪开,温柔地吻着萧晓叶含满了眼泪的好看的睫毛问道。萧晓叶这时流着泪「呜呜」地哭出声来。她说:「我是月月的亲妈啊。你确定要在歼污了我的女儿之后,再把她的妈妈也玷污了?你同时夺走我和我女儿的身子和清白,你拿什么对我们两个女人负责?」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将几乎被欲火焚化的杨伟彻底劈醒。他悲叹一声,说了句「对不起,妈,我实在是发烧烧得糊涂了,险些做了蠢事,害了你和月月,也害了我自己」,一边说,一边耸着屁股将已经插入萧晓叶体内的浑圆滚烫的龙头拔了出来,同时也放开了死死地搂着萧晓叶光滑赤裸的脊背和大腿的手,颓然沉重地翻了个身,仰面向上闭上了双眼,喘着粗气道:「妈,你别告诉月月今晚的事,算我求您了。」

萧晓叶没想到杨伟居然还能在最后关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偃旗息鼓,心里不由得既惊讶又失落,情绪复杂地看了眼颓然仰面躺下的杨伟,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好。半晌,萧晓叶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轻轻地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杨伟胯下依然坚挺如柱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杨伟伸手握住了萧晓叶纤细娇柔的皓腕,微微摇了摇头道:「妈,别这样,我会觉得很别扭。」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道:「你别喊我妈,还是叫我姐。你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我还是帮你弄出来吧。射出来之后就会好过一些。」杨伟听了摇了摇头,道:「不要了,姐。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帮我们,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多留点心。他还在外面的车上,让人家等久了不合适。」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情绪万分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忽然俯下身去,用火热娇嫩的双唇在杨伟滚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便转过身去,窸窸窣窣地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找出那件刚买的还沾满了杨伟浆液的银白色真丝睡衣,就在被子里穿在了身上。不过,她的大红色奶罩沾满了浆液,内裤也都湿透了,所以她的睡衣里面没穿任何内衣,只有她赤裸娇嫩的极品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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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睡衣后,萧晓叶躲在被子里向外喊道:「刘哥,进来吧。」

很快,那个四十多岁的强壮中年男人就掀开帐篷门帘走了进来,玩味地看着已经躺在被窝里的杨伟和萧晓叶笑道:「,小两口已经躺下了啊?」萧晓叶忽然想到了刚才自己擦拭身子时情不自禁地揉过自己的奶子和下体,又想到杨伟提醒过她自己在帐篷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灯光投射到帐篷上,让帐篷外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戏一样,顿时脸羞了一个通红。

当时这个借给他们帐篷住的强壮中年男人就在帐篷外的车子里,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到她刚才那情不自禁地自渎皮影戏。尽管她在借帐篷的时候就已经跟这个男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模样,萧晓叶还是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伟正在发着高烧,烧得迷迷糊糊。他听到帐篷里的动静,还是强撑着睁开了眼,结果发现自己睡在帐篷的最里面,萧晓叶则躺在自己旁边。他想起刚才中年男人临出帐篷时说过的那句「我还是要回来睡帐篷的」话,知道今晚萧晓叶和自己要跟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挤在一座帐篷里睡一个晚上了,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皱着眉道:「姐,咱们还是别占着人家的帐篷了。我已经好多了。咱们还是出去凑合一晚。」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道:「你都病成了这个样子,还怎么能再到雨地里淋一个晚上?这绝对不行的。你放心,我都跟刘哥谈好了,我们在这里借住一晚,会付给他一笔钱,这些都不用你操心的。」说着又向杨伟介绍那个强壮矮小的中年男人,道:「这位是刘哥,全名叫……」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大概是记不起来中年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了,不好意思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使劲儿吞了口口水,咽下去了后面的话。

中年男人似乎却并不在意萧晓叶没能记住他的名字,温和地笑道:「我叫刘继超,大概比你们俩都要大一些,你们喊我刘哥就行。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别说钱不钱的,见外了。我是汶川大地震中偷了条命出来的人,那时候也没少受到别人的关照和帮忙,不然早就死在废墟里了。所以,别再提钱的事儿,说不定还是我连累了你们呢。」见杨伟露出不解的神色,便笑着解释道:「我在汶川的时候,汶川大地震;现在到了深南,结果又遇到了深南地震。看来我这个人命不好,一辈子跟地震较上劲了,到哪儿哪儿地震。」说着便笑。

杨伟听了刘继超的话也跟着勉强地笑,但心里却隐隐地还是觉得不妥。他不觉得刘继超有他自己标榜得那么清高,因为明摆着外面这么多逃难避震的人,他有帐篷又有车子,如果真有那份善心,即使不乐意把帐篷让出来,但却总可以把车门打开,让那些遭了地震又淋在雨地里绝望的人们可以有一个暂时的避难处。

杨伟想了想,也觉得萧晓叶的话有道理。自己病成了这个样子,如果搁在往常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儿,几副药吃下去再养两天,大概也就活蹦乱跳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地震一波一波地没完没了地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儿,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正常的社会秩序和商业秩序。而在这种无政府的混乱状态下,任何一点小病小痛都是致命的。平时几毛钱就能买到的药、面包和矿泉水,现在可能几百块钱都没人卖。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钱,最贵的则是可以用来救命保命的食品、药品和饮用水。

杨伟想通了这一点,也就没再坚持,只是无力地看了眼刘继超,发现他已经开始在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露出了毛茸茸长满了粗长体毛的胸膛和大腿,心里便越发觉得不妥,感觉这人的气质和体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人,都像极了混社会或者打黑拳的地棍,于是喘着粗气咳嗽着道:「姐,你到里面睡,我睡中间。」

萧晓叶红着脸看了刘继超一眼,见刘继超眼里有不豫之色,犹豫了一下后勉强笑道:「不用折腾了,你就睡里面好了。姐今晚要照顾你这个病号,在外面能方便些。而且,你这个样子,还有外面乱哄哄的,又隔三岔五地会地震,姐想睡也睡不着,就坚持一晚吧。明天你好些了,姐白天再补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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