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 / 1)
大家都见到传说中从来不露面的永恒创始人,永恒的最高领导者。
让人惊讶的是,他们都以为永恒集团的创办人是个上了年龄的老头。
没人想到会是一个美男子。
大家都议论纷纷,围在一起交头接耳交谈,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安之皓走到安姗姗面前,双手插袋,脸色清冷,没有半点温度的目光瞪着她,一字一句呢喃说:“你来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这里不是你家,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季浅瑶更不是你随便可以动的女人。”
安姗姗委屈的扁嘴,伸手递给安之皓,哭丧着脸,“哥哥,我真是冤枉的,你扶我起来好不好?真的不是我……”
安之皓冷哼一声,不屑:“别在我面前继续装了,没有意思,再说我信不信你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确做了,而三少也看到了。”
“哥哥……”安姗姗委屈地哭了,诺诺的把手收回来,可怜兮兮的捂住被扇了两巴掌的脸蛋,诺诺的爬起来,“我是冤枉的,我要怎么办才能让越哥哥相信我?”
曾菲儿看不过眼,讽刺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安姗姗和安之皓都看向了曾菲儿。
曾菲儿双手抱臂,悠哉悠哉的靠在桌子旁边,泰然自若的姿态看着面前的两兄妹,“你们两都是戏精,演的像一点,或许乔越就相信了。”
安之皓脸色一沉。
安姗姗咬牙切齿瞪着曾菲儿,愤怒的眼眸蹦出火花来。
曾菲儿得意的笑笑,眯着轻蔑的目光扫射他们一样,然后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她刚走两步,安之皓突然走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狠狠的扯了过去。
就在被扯得转身的那一刻,曾菲儿猝不及防,跌入了他的怀抱,下一秒她便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狠狠挣扎着:“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放手……”
曾菲儿越是挣扎,安之皓越是往自己的怀抱拉,固定她的身体,黑眸如冰,语气带着威严的警告:“曾菲儿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没有空治你,但不代表我放过你。”
曾菲儿鼓着腮帮子,怒问:“你还想怎么治我?你卑鄙龌龊的人设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有种就放马过来,我曾菲儿还从来没有害怕过。”
安之皓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眼神聪明阴冷的身体气场,他掌力加强,季浅瑶感觉自己的手臂要被握碎似的,生疼生疼的,但自尊心不让她低头,便强忍着。
她仰头挺胸,怒视着安之皓。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间充满了火药味。
安之皓细声细语的说出一句让人心里发毛的话,“很快你就会知道。”
心脏突然一怔,有些撼动,曾菲儿感觉到一股寒气伴随着危险袭击而来,他的话不像随便说说那么简单。
那种莫名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在计划着什么阴谋报复她。
片刻,安之皓一松开她的手臂,转身走向门口,冷若冰霜的背影让人不寒而栗。
安姗姗站在办公桌面前,看着狼狈不堪的办公室,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低声怒斥,“季浅瑶,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该死的。”
说完,她立刻蹲下身去收拾地面上的东西。
看到安姗姗完全没有意识自己的错误,还埋怨季浅瑶,曾菲儿就觉得这个女人没得救了。
叹息一声,曾菲儿缓缓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办公室里面的人不再讨好安姗姗了,连总裁大人都这样对安姗姗,他们都是见风使舵的人,看好形势再出手。
季浅瑶离开公司,直接坐上计程车离开。
乔越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他找来一辆出租车,回到小区的家里,发现季浅瑶也没有回来,他一直打她电话,给她发信息,都没有任何回应。
无奈之下,乔越给曾菲儿打电话,问她知不知道季浅瑶的下落。
曾菲儿直接来一句:“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不想告诉你。”
乔越心里很是烦躁,站在家里的阳台外面,看着远处繁华的街道,气愤地问:“我只不过隐瞒了我的身份而已,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害瑶瑶的事情,我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曾菲儿是过来人,她知道那种心情,一想到自己被安之皓骗了四年,背后还隐瞒各种各样的事情的那一刻,别说有多失望,多悲伤了。
“你为什么要骗她?在爱情里,根本容不下谎言,无论处于什么情况,欺骗和隐瞒都是不可取的,你这样欺骗她,只会让对方觉得你做不到真心真意对待。”
“……”
曾菲儿突然感慨的责备,声音变得悲凉,苦涩的说:“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真心真意付出所有,发现枕边人原来一直带着面具,看不起他的人的看不清他的心,她像个透明人似的交付自己的真心,换来的是男人的一堆谎言。”
“……”乔越觉得离谱了,这不是在说季浅瑶和他吧?
曾菲儿抹掉眼眶的泪水,继续责备,“你知道被骗是什么滋味吗?被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当成傻子一样骗着。想要跟爱的女人过一辈子的男人是绝对不会隐瞒欺骗对方的,只有渣男……”
乔越立刻打断,“菲儿,我知道你很恨之皓,但是我跟瑶瑶的情况不一样,她没有像你爱安之皓一样爱过我,我的身份对她来说起不到什么作用。”
曾菲儿突然发现自己说偏题了,尴尬的笑笑,“嘻嘻,不好意思,我说过头了。”
“瑶瑶生气我可以理解,但是她应该不会像你这样吧?”乔越很担心,不由得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曾菲儿想了想说,“应该不会,你不是说她不爱你吗?顶多生气几天就没事了,毕竟你骗着她,任谁都会生气,会胡思乱想。”
“她人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你等等吧,她气过了可能会自己回家的。”
乔越烦躁不安的握住阳台栏杆,沉默了片刻,觉得还是不放心,便中断了电话,继续出去找。
这样盲目的寻找,直到入夜才回到家里。
找了一下午,已经很多疲惫。
拖着沉重的脚步,推开家门,看到房间的灯亮着的那一刻,他激动不已,“瑶瑶……”
门刚打开,季浅瑶已经站在他面前,一个黑色用旅行突然砸来。
乔越身手敏捷,一下子抱住旅行袋的衣服,接下看到季浅瑶又把一个皮箱推过来,撞上他的膝盖。
乔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季浅瑶怒气冲冲的吼:“立刻搬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也供不起你这尊大神。”
“瑶瑶……”乔越放下手中的旅行袋,放手关上门。
“出去。”
乔越上前一步,低声细语:“瑶瑶,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不需要,有什么好解释的?”季浅瑶觉得心里特别的难受,态度很是不好的讽刺道:“不过就是骗我你破产了,欠债了,然后找机会靠近我,给我设套,隐瞒着你是永恒集团的总裁身份而已。”
“我这样做,不全身为了能接近你吗?”乔越继续往她漫步走过去,低声哄着:“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的情愫,我把自己说得那么惨,不过就是想更靠近你而已,我这样也错了吗?”
季浅瑶苦涩地笑了笑,眼眶滚动着泪珠,“你没有错,错的只是我而已,我怎么就这么笨,让你耍着玩?”
乔越双手叉腰,仰头看着天花板深呼吸,看到季浅瑶此刻的态度和泪水,心脏隐隐痛着。
他烦躁的心越来越乱,他知道事情一旦被发现,季浅瑶一定会生气的,这换成谁都有可能生气,但是他想不明白季浅瑶为何如此过激,还把他赶走。
季浅瑶扁嘴忍着不让自己哭,微喘着气息,愤怒的吼:“你走啊,我这个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乔越本想用最温柔的办法安抚她的愤怒,可是此刻他做不到了。
他突然走过去,一手拉住季浅瑶的手腕,狠狠的拽到自己的怀抱里,低头俯视着她满是泪水的眼,压低嗓音怒问:“我瞒着你我的身份对你有任何影响吗?”
季浅瑶怯弱的顿了顿,看着乔越愤怒的眼神,突然没有了底气。
“没有影响。”
乔越更是生气,“那你哭什么?生气什么?”
“我……”
委屈啊!被自己喜欢的人骗了,能不生气不委屈吗?她就不能有情绪吗?
季浅瑶抿着唇,沉默不言。
慢慢的,乔越的气场也减下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秒变温柔,呢喃细语:“瑶瑶,我真的不是故意想隐瞒你,你知道安之皓和曾菲儿是怎么分手的吗?”
“知道。”季浅瑶心底的愤怒也消了一些。
“看看他们的下场,你想这样吗?”
季浅瑶气恼不已,鼓着腮帮子抱打不平,“那是安之皓的错,他欺骗了菲儿四年的感情,四年来都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和他有未婚妻的事情,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把菲儿当成什么了?”
乔越不认同的解释,“你要知道,是曾菲儿甩了安之皓的。”
“只会玩弄感情的渣男难倒不应该甩吗?”
乔越无奈的苦涩一笑,“你站在曾菲儿的立场上看,觉得是安之皓玩弄感情了,可是站在安之皓的立场来看,曾菲儿算不算始乱终弃?”
“简直就是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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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双手握住季浅瑶的肩膀,压低头平视她的眼眸,温柔的目光盯着她,一字一句说:“只只是立场不一样而已,他们现在恨着彼此,那是因为曾经相爱过,有过刻苦铭心的爱情,可是最终到分手那一刻,都觉得是假的,觉得对方不曾爱过自己,活在自己编制的痛苦当中。”
“安之皓爱过菲儿吗?”季浅瑶诺诺的问。
乔越点点头,“当然爱过,如果没有爱哪里来的恨?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季浅瑶被带入了另一个事情里,突然忘记自己的事,顺着乔越的思维,被带跑掉。
“可是菲儿说安之皓从头到尾都只是玩弄她。”
乔越牵着季浅瑶的手,缓缓拉向沙发,坐了下来,紧紧捏握住她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温声细语:“安之皓身边的美女成群,还有未婚妻,他很优秀也从来不缺女人,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思维里,可以从一而终的睡一个女人四年,还想睡一辈子,这除了爱情,还有什么可以解释?”
“可能是……”季浅瑶突然张嘴想找理由。
乔越立刻打断,“曾菲儿不算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更没有魔鬼般的身材,只是一个长相还算漂亮的普通女生。”
季浅瑶顿时无话可说。
乔越笑了笑,似乎他说赢了。
季浅瑶低下头看着乔越的手掌,一直在揉着她的手,她眉头轻轻皱起,突然想起正事,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怒问,“菲儿他们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乔越轻笑一声。
季浅瑶才发现自己被带偏了,指着行李箱,“你别在这里废话了,你走吧,回你家去。”
乔越缓缓站起来,双手插袋,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是我老婆,有你的地方才算是家。”
这一刻,季浅瑶再僵硬的心对软了,再强的态度都融化了。
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内心深处缺无比的悸动,连手手腕动脉都再狂跳这隐隐发疼。
她轻启唇瓣,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乔越一边手轻轻的抚摸上她的脸,温柔的指尖划入她的后脑,他轻轻拉住她的头往前靠,压低头轻声呢喃:“瑶瑶,还记得你发我的那条信息吗?你说过取消离婚的约定,好好在一起生活的。”
季浅瑶此刻的心脏像放着一个脱兔,活泼乱跳的,快跳炸了心脏,紧张地咽下口水,被男人俊逸迷人的脸诱得没有了方向,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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