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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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南苍颉给了锦娘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后便转身出去了,顺带不忘把门给关上。

“咦?”锦娘抬眼没看到方才还在位置上的小叔子,疑惑地抬头看向了站在边上的男人,开口道:“苍……苍颉呢?他上哪了?”

天可怜见的,喝醉的锦娘完全没瞧见她家夫君那双眼中泛起的银光,还当着他的面找别的男人。

南苍术本是出去亲自调查周鹤的,毕竟那人不是普通人,一般的暗卫什么的对他来说完全就不放在眼里,所以他才会想着自己跑几趟。

但那家伙似乎有法子隐去自己身上的气息,所以他找了好会儿都未曾将人找到,又不放心家里的这个,于是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谁知才刚到家,看到他家小妻子毫无戒备心地和别的男人坐一起喝酒就算了,甚至还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南苍术看着眼前的这张红彤彤的小脸,只觉一股恼意挡都挡不住就上来了。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锦娘还想倒酒,谁知手还没抬起来就被男人给拎了起来,二话不说往床上一扔。

她晕晕乎乎的,醉酒的她行动有些不利索,还没从床上爬起来,男人高大的身子便压了过来。

南苍术看着身下的这张脸,浓浓的酒气让他心里躁动得很,一把就把锦娘的下巴给捏住了,“说,你不喜欢我,你喜欢谁?”

都成亲这么久了,现在竟然才说不喜欢他,这丫头,是存心想气死他吗?

对上那熟悉的眼睛,再感觉到熟悉的味道,锦娘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了。

“原来……原来是你啊,你回来了……”抬手在南苍术的脸上摸了摸,瘪嘴,丝毫没意识到她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被眼前的人给听了去。

南苍术气结,捏紧了她的下巴说:“不是我还能有谁,还是说你在想别的男人?”

该死,他应该是生气的,可为什么在一靠近她偏偏就产生这种反应!

“你弄痛我了!”锦娘去抓他的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才想别的姑娘!你天天想姑娘!上次不是还看人看得那么入神吗?你去!你去找她们!反正我不喜欢你,你出去!”

南苍术被她的话说得一头雾水。

他想别的姑娘?

还看得入神?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锦娘已经醉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看他还是不松手,开始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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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得没错,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见到好看的姑娘就走不动了!看到人姑娘露胳膊露腿眼睛都恨不得粘上面去!你跟他们一样!你不是嫌我胸小吗?那你……那你去找她们!她们大,你去找她们!”

喝醉酒的人把平时不敢说的话,没好意思说出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气得胸前都在起伏。

南苍术的眉头都皱成了疙瘩,心想他根本就没看别的姑娘好吗?

至于胸……

视线随着她的话移到了面前的某处,眸光闪了闪,伸手。

嗯……还是挺小,连他的一只手都没填满,这个是大实话。

“你别碰我……”锦娘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说话的语气有些变了调。

南苍术听后身子一紧,再看向她,胸腔的怒气被另外一种情绪所代替,分明上午的时候才有抱过她,可现在他却……

想想,忍住了身体的冲动看着怀中人,方才的怒意随着她脸上的神情而渐渐消散。

“丫头乖,告诉为夫,怎么就不开心了,嗯?”

头一回说这种哄人的话,南苍术自己都未察觉自己有多温柔。

锦娘听着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心跳得快得很,哼了一声正眼看他,抱怨道:“你还说?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你就是……就是没把我当……当你的妻子,就是……就是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我瞒你?”南苍术蹙眉,心里凛然,想着他瞒着她的事似乎就只有那件事,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是苍颉那小子?

“我亲耳听到的!”醉酒的锦娘为南苍术解惑,也把自己偷听的事一并给说了出去。

“爹……爹和苍颉,他们……他们都让你告诉我,可是……可是你偏偏就不告诉我!你个混蛋!混蛋混蛋!”

说罢,还抬手捏成了拳在南苍术身上捶打,却不知道自己喝醉酒一点力气都没有,打在南苍术身上的拳头就跟棉花似的。

南苍术眸光沉了沉,一把抓住她的手捏着,神色变得有些不自在。

他还当她是知道了,原来只是听到了部分。

“你个骗子!”锦娘在他沉思的时候红了眼,“你……你要我把什么事都告诉你,结果……结果你自己却瞒着我!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还瞒着我……瞒着我!”

说着说着,锦娘就从怒气转化成了委屈,酒精的刺激下没出息地哭了。

南苍术总算是找出她这样的原因了,又好笑又感触。

这丫头,她哪里知道他之所以不把事情告诉她,是因为他只是不想从她的眼中看到害怕和远离。

“傻子,”南苍术无奈失笑,松开了她的手抱着人亲了下去。

锦娘本就有些气息不稳,再被他一吻,更喘不过气来,胸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南苍术感觉到她的不安和躁动,再抬头往她身上看去,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心下一动,三两下就把人给剥干净了,然后大掌捏住某处。

锦娘有些迷醉,嘴里还在不停地抱怨,但听味道却是变了。

酣畅淋漓后,怀里的人沉沉睡去,南苍术搂着她陷入了沉思。

☆、第208章 如果,我吃了你

再次醒来已经快半夜了,锦娘被自己吓了一跳,没想过自己现在竟然开始无规律生活了。

甚至还喝了酒……

对了,喝酒!

睁眼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她家那位回来没,先前一时气不过,所以让人拿了酒过来,现在清醒后才惊觉要是被他给知道了,一定又得板着脸了。

想着,锦娘猛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牵动了浑身的酸软。

“我让人准备了吃的,醒了就吃些。”

旁边传来的声音让锦娘一惊,扭头看,才发现刚才只顾着想喝酒的事居然连旁边的人都给忽视了,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那是不是看到了她……

思及此,锦娘面色一变,笑得有些讨好,过去抱着他的手臂笑着说:“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虽然还记着他隐瞒她的那件事,但现在酒醒后想他估摸着也是为了她好,或者为了他们俩人的感情好。

南苍术对她的这种反应嗤之以鼻,只微微抬了抬眼便把人扯到了跟前,懒懒地说:“怎么,酒醒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

嗯哼,臭丫头,看在最后她表现得很好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锦娘经他这么一说开始陷入回忆,在模模糊糊想起她说过的有些话后顿时脸上的笑就有些兜不住了,忙狗腿地爬到南苍术的身上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夫君,我饿了……”

这个时候必须得转移话题,尽管他隐瞒她是他有错在先,但她没有当面问,自己借酒消愁这件事显然做的也不妥,所以为今之计得先吃东西,然后慢慢谈。

南苍术淡淡扫了她一眼,按着人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把人放开,然后把人给带到外间吃了些东西。

吃完饭后屋内便陷入了沉寂,现在已经是晚上,四周都没什么声音,而身边的人又没说话,锦娘觉得压抑得紧,想着该怎么开口才好,毕竟她在喝了酒后的情况下已经说明了她在书房外偷听的事实,这个时候想瞒都瞒不住,何况她是真的想知道他瞒着她的事到底是什么。

想着,便抬眼看向南苍术,正准备说话,不想却对上他的一双美目,而后便听他开口:“丫头,你信我会吃了你吗?”

屋内很安静,他的声音很清晰,锦娘张嘴的动作僵住了,看着他认真而又淡然的样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会吃了她?

“夫君,你开什么玩笑,这根本不好笑,”锦娘全当自己没听见,笑了笑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然而却没有再说话,心跳得厉害。

“不是玩笑,”南苍术没动,也没去抱她,只垂眸看着面前的小脑袋,语气一直都很淡。

锦娘有些失神,抱着他的手有些僵硬,抬头看着他,从他的眼神中竟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冷漠和审视,心里忽然就有些慌了,捏紧了他的衣裳,不知所措。

他……瞒着她的那件事就是这吗?

吃了她……

锦娘的手心渐渐开始冒汗,余光往边上一瞥,竟见他身后现出了尾巴,依旧那样一晃一晃的,却看得锦娘心乱如麻。

随即却暗自在心里笑了。

怕吗?

当然不是,她怎么会怕他,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你会吃了我吗?”她没有去看他,转而轻轻靠在了他怀里,问的温和。

南苍术的身子僵了僵,垂眸看她的头顶,“会。”

一个音节打在锦娘的心上,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激起。

心想,难怪他不告诉她了,原来到后来他会迫不得已把她给吞食了,他没有告诉她,应该是不想让她害怕吧。

锦娘勾了勾唇,往他怀里钻了钻,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里莫名的平静下来。

“好啊,”她说,“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如果是你,我愿意。”

成为他的口中食,想想似乎也觉得不错。

至少他应该不会让她很疼,何况如果能对他起到什么作用,她也乐意为之。

南苍术没料到她会这么平静,平静地说着分明很残忍的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去接话,放在她两侧的手动了动,移到了她的腰上。

锦娘垂眸往他的手上看了看,轻笑一声抬头看他,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如果你吃我,会从什么地方开始?能减少痛吗?”

她可不想再像前世那样被野兽咬得浑身都钻心得痛。

南苍术看着眼前一如既往温和水润的双眼,心忽然就疼了。

这丫头,竟是连死这种事都看得这么淡,她究竟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说的是件多残忍的事,朝夕相处的枕边人要她的命,她为何会如此冷静。

“你知道吗?”锦娘趴在他脖子边,开口说:“我从小就想有人疼,嬷嬷死后就一直跟着她,她会对我温柔,但从不抱我,我有时候还会常常想,以后会不会出现这么一个人如我想的那般爱我,只可惜后来我还没有等到那个人就死了。”

他的体温很暖,锦娘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嫁给你以后其实我有想过以后,想了很多次,但最后都不知道想的结果是什么,现在我已经报了仇,于我而言应该算是了无牵挂了,但惟独你,我总觉得应该为你做些什么。”

说着说着,锦娘有些自嘲地笑了。

“奈何自己没本事,夫君,”她抬头,喊了他一声,然后眨了眨眼勾起了唇角,“如果吃了我就能对你有所帮助的话,我不介意成为你的口中食,但你能不能想个法子让我感觉不到痛啊?”

明明她说的很平淡,和平日的聊天无异,可南苍术光是看着她便觉着心疼得紧,确切的说,是震惊、欢喜和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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