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姐姐造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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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

苑娇也一阵颤抖後疲软的挂在了我的颈脖上,抚摸着她背脊的手上一片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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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力的呼吸着房间里的空气,芬香的气味迷漫在书房里。

我睁开金星直转的双眼,透过苑娇的短发侧缘我直视着电脑频幕。

一个滚圆的肚脐眼展现在眼前,而那结实的小肚腩上下起伏着,随着女人的动作,那对木瓜般的奶子也垂现在频上,尖尖的挺挺的乳头晃动着,白的耀眼,肚脐下那一抹黑色已经从挂在腰间那被解开的牛仔裤中掩藏在白色内裤的包围之中。

女人还在看着我们。

她是谁?怎麽跑苑娇家去了,单从个头从身材都是给人强烈刺激的,难道是苑娇的姐姐?老夫妻不是说明天回来吗?要是她姐姐,我可羞大了啊。

结局会怎样?也许明天会满城风雨,我可就栽了啊。

Q画面上只看见苑娇的屁股和我满是黑毛的腿,对面的女人看的够多的了。

女人也已经停止了动作,站得直直的,那圆圆的肚脐就抵在眼前,我多希望她能拉掉衣服给我欣赏啊。

终於她扭转身体走向苑娇的房门口,那高挑的身材给我一个成熟女人的背影,长长的头发已经显得乱糟糟的垂在後背上,那挪动的肥臀被系好的牛仔包住,一晃身影不见了。

「舒服吗?宝贝」我收回失落的眼神,摇了摇腿上的苑娇,双腿已经麻木酸胀极了。

「嗯…你这种马骡子…怎麽这样对我啊…」

女人一脸的温柔。

「累死我了,下来吧。」

「谁叫你那麽骚啊,逗得我快疯了…真好…」

女人也艰难得从我身上挪下来,顿时我疲软得鸡鸡滑出她的阴道,随後一股液体滴落在我的腿上。

「这麽多!苑娇你太骚了,流这麽多的水!」

我打趣的说。

「都是你害得,是你的嘛!骚公驴!」

苑娇恨恨的锤了我一下,扭动屁股摆出了书房。

我也赶紧起身随着她来到卫生间,苑娇已经坐到了坐便器上张开着双腿发出「嘘」的尿音,那肥肥的屁股卡在坐便器上,两腿间是那湿哒哒的黑色,我淫淫的蹲在她面前强力分开她的腿,只见一股激流从那黑毛下的肉缝中射出,慢慢的水流变细变小,几滴沿着黑色的阴毛挂垂下来。

「你干嘛!变态啊你?」

苑娇慌忙夹紧双腿,并调皮的将脚丫挑了下我那软软的鸡鸡,「像死蛇了,你起来啊,硬啊?」

「小骚逼,干你千次也不厌啊,等我起来再犒赏你。」

我摸了一把那水漉漉的黑毛,挣脱那讨厌的脚丫找了条毛巾擦拭刚被滴在身上的精液来。

苑娇也擦拭一番,期间免不了我对她的一顿搓揉,穿好那基本无法罩住火热身体的衣服,我们又相拥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不错嘛!你家装修的很有气派啊,花了多少啊?」

一个花季少女般的天真,左看看右看看的。

「今晚不走了啊,陪我睡觉,我还要喝奶。」

我揉着那对迷人的奶子。

「臭美啊你!不行,我怕姐姐回来了,你老婆摇早上回来不要打死我啊。你肯娶我吗?」

苑娇直勾勾的盯着我。

说实话,我是个色鬼,可我不想因为花心风流而落得名誉扫地,我无言,只能掩饰的乾笑。

「不敢了吧,纯粹想玩我。我也没敢想你会要了我的後半生,我都被人操遍了,那个该死的葛如花!是他让我如此骚,离不开男人。」

苑娇呜呜的低泣了几下。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你给了我疯狂的暑假,我喜欢你的粗棒子,而且你令我疯狂。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免得我身败名裂,我还要你随时陪我。」

她变得成熟,面带凄凉却不失娇媚。

「宝贝,我喜欢你的个性。我会听你的,还给你一笔钱以弥补我对你的伤害。」

我吻了口她的唇,却是咸咸的。

「你以为我会被钱打发嘛?我不是妓女,我的每学期都有奖学金,只是我无法排泄我对男人的渴望,学校里我谁也不理只有葛如花将我玩遍花样,我不敢结交男友,我知道葛如花不会随便放了我,我只有努力学习来拒绝男孩的邀请…呜呜…」

「家里人不知道你的事情吗?你没有说?」

我心里突地难受起来,这麽个漂亮女孩往事是多麽的沉重,我恨起葛如花起来。

「我敢说吗…呜呜…爸爸知道不打断我的腿吗…呜呜…我告诉姐姐了…」

女孩在我怀里抖颤着。

「我姐姐去找葛如花了,可又有什麽办法?葛如花太色了,姐姐好像也被欺负了?」

「你怎麽知道?」

我心里凉了半截,如果刚才是她的姐姐,那早已是葛如花的下酒菜了。

「姐姐那次陪我回学校,中午去的校长办公室一直没回来,晚上…晚上…呜呜…」

苑娇泣不成声。

「怎麽了啊?你说啊!」

真的出事了,我恨恨不平。

「晚上她回来满身的男人味道,还有…还有我在浴室里看见姐姐的内裤上是做爱後的液体…姐姐什麽也没说第二天就走了,还经常瞒着我去学校…」

我心慌乱,我虽是色狼但也还兼顾周围的影响而葛如花太肆无忌惮了,老师的一双女儿都躺在他的恶棒之下啊。

「你姐姐是什麽工作啊?你姐夫知道吗?」

我将她搂得更紧。

「姐姐在X市得银行工作,姐夫是个铁路局得设计工程师,经常去外地设计什麽隧道啊,大桥的图纸,姐姐也很少回自己的家,姐夫回来就回去,平时都在单位宿舍。」

苑娇沉浸於往事和回忆中,身子软软的靠着我。

「你妈妈手术她知道吗?什麽时候回来啊?」

我脑海也将她列为淫女了,一个没有太多丈夫关爱的怨女。

「她知道的…啊…她下午打电话说晚上来我家的啊…我的电脑还没有关…坏事了…我得走了」苑娇突地醒悟过来,挣脱了我的怀抱,匆匆走向门厅。

「她这麽晚还回来啊?我送你回去啊。」

我紧跟在她後面,其实目的是关门。

苑娇从门眼里看了外面很久,又把耳朵贴在门上,什麽声音都没有,推开我的身体,轻轻的说:「不要搞了,等妈妈手术後我找时间陪你。我走了啊,轻轻的关门。」

这时候的我男根居然又硬了,我一顿狂吻後用鸡鸡顶了她的腿网十几下放开了她,在她离开後关好门。

走进书房,我再次坐在了电脑边,点燃一根烟盯着屏幕。

苑娇已经回到了房间,几分钟後那个看我俩做爱的女人出现在她旁边,穿着一套睡裙,头发已经盘在了头上。

看她俩嘴形动着,我知道她在疑惑的问她妹妹去哪儿了,然後就走出了房间。

苑娇靠近频和我摆了摆手据关闭了视频,然後QQ图像消失。

我也下了,打开窗户散尽烟雾,找来抹布去除痕迹,并扫去所有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

累了,现在真的虚脱了,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我倒床便进入了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恨亮了,刺眼的阳光告诉我自己睡得太少了。

看看表已经7点多了,慌忙洗漱匆匆抓了个面包就走出了家门。

隔壁的房门紧闭着,没有任何声响。

到了科室,泡了杯茶吃掉面包後就开始交班了。

今天手术是个膀胱癌的,结肠代膀胱术,我交代了具体方案,该准备的器具就查房了。

来到22床时候,见苑娇和昨晚的女人已经在她妈妈的病房里。

女人约有1米7的身高,圆蛋脸在长长的秀发下更显得妩媚水灵,那高耸的胸绝不亚於苑娇的豪乳,修长的双腿挺立着丰满的臀紧紧的勾勒出底裤的痕迹。

我俩眼神一碰女人躲闪着移开,难道她知道我干了她妹妹?「老姐,还好吧?疼不这两天?明天手术家里人都回来了吗?」

我没有太多的看那女人给她妈妈检查後问起来。

「谢谢刘主任啊,这是小女儿你认识的,这个是大女儿,昨晚回来的,他们同意我开刀。」

老女人介绍了女儿。

我瞥了两眼苑娇就转眼对她姐姐说:「哦,你好!你妈妈明天手术,具体签字由张医生和你们谈,你要是有什麽要求可以咨询和告诉我们。」

苑娇这时候说话了:「姐姐,刘主任住我家隔壁呢,那晚就亏了他。这是我姐姐,刘主任,叫苑勤。」

苑勤对我点点头,小口微张:「刘主任太谢谢你了,明天有劳你费心了。」

「不客气,都是邻居嘛!」

我艰难的从她身上移开眼神,走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手术一笔带过,由於精力的消耗,我虽成功的完成了,但下的手术台已经是眼晃金花,早早的回了家。

妻子还没有回来,冷灶冷碗的,我也懒得做饭,怏怏的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闷烟,想着这些天发生的激情我心里真的後怕起来,不知道以後将怎麽过去,苑娇那渴人的肉体无法拒绝,色性难改啊。

想到苑勤,我居然兴奋了起来。

葛如花肯定吃了这个女人,这个有了个三岁儿子的女人没有老公经常的喂济,从苑娇的话语里可以知道她和葛如花还经常偷吃呢。

我居然想也办了她,可如何下手啊?女人肯定也知道我干了她妹妹,今晨的神态不对,偷窥我俩做爱还自摸了,应该不难上手,呵呵,小弟居然翘了起来。

「叮咚…叮咚…」

这时候门铃响了。

是谁啊,这麽讨厌!刚意淫着苑勤正幻想将她推翻在地强行剥了她的内裤呢,谁来了啊?我起身将裤子拉正,把淘气的弟弟压在内裤里,透过门眼看见居然是苑勤!她来干什麽啊?是替她妹妹声讨不平还是来勾引我?美吧,你!我暗暗叫苦,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脸的冷汗。

开了门,我怔住了。

「刘主任,您好!对不起打搅您了啊。」

苑勤立在门口,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哦,是你啊,苑娇的姐姐,苑勤?」

我假装回忆早上苑娇说得话,「有什麽事情可以帮忙的吗?」

「可以让我进去吗?」

苑勤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说。

「哦,进来吧,请进!我拿鞋子。」

我慌忙转身,其实我已经知道她是来送礼了,单看拿两个装着酒烟的袋子就知道花去了不少钱。

苑勤在走进门厅换鞋的时候就随手关闭了我家的门,进得客厅後将手里得袋子放在了沙发旁,「哟,主任家装修得真不错啊。」

她东瞧西看了几周,「不介意我参观下吧?」

「哪里,就随便装修的,见笑了啊。」

我假装客套,找了个一次性口杯泡了茶,同时也将自己的茶杯倒满。

苑勤没有任何的拘谨,挨个的将我的卧室书房厨卫看了个遍,指着我家的床说这麽大啊,好舒服吧?嗯?什麽意思?「呵呵,2米乘1。8的,还好。」

我趁着这当口打量着苑勤,个子比我矮了7、8公分,披肩的长发散发着和苑娇一样的洗发水的清香,着一套灰色休闲的套装,上身前面钉着四个大钮扣,距离间隙很大,因为高高的乳峰将第三四钮扣顶的出现了春光,露出里面浅黄色的奶罩,可以看见峰体的弧圆和白嫩,下身是个套裙紧紧的勾勒着丰满的臀形,那上面居然没见到内裤的痕印!修长的腿直直的包裹在肉色的丝袜里。

好一个尤物啊!「这麽大的床可以随便的滚都不会掉下去了?」

苑勤妩媚的用眼神刺了我一下。

小妮子想干什麽?第一次来我家就这麽随便?是她那大放的性格吗?「我们老夫妻怎麽滚的下来啊,要是你们年轻的可能会玩滚下去的。」

我决定试试她。

「是啊,我家的床就小,孩子老掉床下去。要是在你家床上怎麽滚都不会那样。」

她慢慢的挪动开她的眼神从床上射到我的脸上,逼着我的眼,我分明看见了火热的成分。

然後又迈动着那肥硕的臀移到我的书房,要命了,昨晚和苑娇做爱的背景就是这啊,只见她从书橱上慢慢的把眼光投射到电脑桌上,然後是椅子和墙壁。

「主任的电脑就是不一样啊,液晶手提的,还有摄像头。」

她期期艾艾的说着走近椅子摸着那椅垫子。

她是来解读昨晚的迷惑的,立时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屏幕上那对木瓜般的奶子和那牛仔裤下的一抹黑影,尴尬的是我的小弟弟不争气的挺了起来,幸好她只注视着电脑,我转身走出书房,坐在了沙发上,以掩饰我耸起的裤子顶端。

「来喝口水吧,装修的一般见笑了。」

我只能坐着叫她了。

苑勤摆动着双胯移出我的书房好像意犹未尽一般,脸上居然一片红晕,呼吸也不是那麽规则,那凸凹的钮扣间隙时大时小的露着那片白色。

「谢谢主任」她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的沙发上,微张着两条修长的腿俯身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我的目光趁着她喝水的空档游过茶几急急的钻进那腿间,裙子移上了膝盖,那肉色延伸到我看不见的黑暗中,除非她还再大大的分开双腿否则我无法看见裙根深处。

「下午没去病房?」

我失望的快速收回眼光,喝她唠嗑起来。

「嗯,上午你去手术室後,张医生让我签了字,爸爸同意我签的,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可等到中午都没见你下台子就回来了,刚听见你开门所以就打搅你了。」

苑勤上下的打量着我,目光也从我头移到裤子上,那眼神蓦地一闪,脸上再度充血般的红起来,又再次将目光紧盯在我的胯间。

这个时候,我只能假装什麽都不知道,可要命的是腿间的挺立越发的笔直起来,胯前挺起个帐篷起来,羞杀老夫了啊。

「哦,有什麽不明确的你就问吧!你不要担心。」

我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期待弟弟的软化。

「主任,手术没什麽风险吧?张医生说的挺怕人的。」

苑勤看着我,眼神里有那种惊慌和期待的火热夹杂着。

「是手术都存在风险,我们所说的都是出现过的,我们本着负责的态度,会尽自己的努力做好,你就放心吧。」

我也直直的喷着火般的看着她,让她知道我现在的尴尬和慾望。

「你抽烟吗?不介意我抽烟吧?」

我掏出烟来想解解困境。

「谢谢,我不会,都在你家呢,客气。」

女人喝了口水,我则点燃了烟,慢慢的平静下来。

「你在哪儿上班啊?有空陪你妈妈啊?」

「我在x市的银行里,听到妈妈要开刀我都急坏了,好在来得及赶回来,反正闲,多请了点假。真麻烦你费心了,听妹妹说那晚要不是你家里都不知道怎麽办了。」

「哦,邻居嘛,再说你爸妈人缘好啊,小事情」「小事情?开刀呢,我们还真紧张的要命,爸爸几天没有睡好觉了,我叫苑娇陪妈妈,可爸爸就是不肯回来,他们三在医院呢。」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啊,听你妈妈说你今天回来。」

我明知故问。

「昨晚上,回来都12点多了,可苑娇死丫头不知跑哪儿去了,电脑还开着,等我洗好澡她回来说是散步去了…」

她说这话时眼睛火辣辣的盯着我,口唇紧紧的咬在一起。

还好,苑娇没说在喝我操逼呢,可苑勤分明是在套我的话。

「那可能是陪朋友出去了吧?安全就好啊。」

我一语双关。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放的开,我家苑娇…」

苑勤好像意识到咬说露口了突然不说了。

我也不敢再说什麽,只是抽着烟,气氛一下凝重起来。

「死了都要爱…」

一阵音乐身从她手上传来,是她的手机在响。

只见她看了下手机眉头一蹙,急急起身对我说:「主任我接个电话」没等我回话就躲进我的卫生间去了,只听见门也关了起来。

我也趁机摸了摸弟弟的位置起身准备再倒杯开水,这时就听见卫生间她的声音轻轻的传出。

「哦,葛校长…葛哥…什麽事吗?…我妈妈生病要开刀…现在不行…去不了…我也想呢…你来我妈妈家?…不行…开宾馆更不行…我熟人多人家会怎麽说我啊…等我妈好了…好…随便你怎麽来都行…我在外面…好…你日苑勤小骚逼…啊…葛哥…大粗鸡巴…好了…过几天给你操个够…啊…我真不行…在外面呢…挂了啊…好,亲口葛哥大黑鸡巴…88…」

好嘛!刚松点劲的鸡鸡又再度挺了起来,我日,果然葛如花操了这娘们,还言听计从的,一个闷骚货。

我赶忙坐回原处,过了好久苑勤走了出来,还一脸的水花,是散热吧,小脸还红扑扑的,真的诱人。

「对不起啊,主任,接了个电话。就是烦人!」

「呵呵,是老公的吧,应该的啊,丈母娘生病了,应该问问啊。」

「嗯…是 的」她又重新坐下。

「来喝口水,热吧,我把空调调低点。」

我藉着降温,懒得倒水了。

这苑勤可是厉害角色,起身就拿起水瓶给我倒水,那上衣上的第一个钮扣已经松开,我从她那开敞的衣领口看见白花花的一片雪地,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雪人坐在那黄色的伞扣里!我再也无法移动眼睛。

「主任,喝水…你…啊…」

苑勤一抬头看见我直勾勾的眼神,一下子就放下水瓶双手慌忙护紧领口。

心里如小兔在撞击,是他!昨晚苑娇和他在做爱,难怪我听见他家门开了呢,还有那电脑椅子和墙壁布景,叫乡愁,那鸡巴多粗啊,干的苑娇肯定舒服,我和她说话都喊累,一会儿就睡着了。

昨晚我进门时他正在给苑娇唆比比着呢,害得我当场裤子就湿了,我摸奶他应该也看见了,我还摸了自己的下面…你看他对自己多色的看着啊,那裤子翘那麽高…我奶子给他看见了…他身体多壮啊,我有1个多月没被搞了,该死的葛如花,刚又调我电话做爱…主任你来强奸我啊…我也要你和操苑娇一样日我一次啊。

我只知道自己的丑行被她当场逮住,羞愧万分,哪知道她那麽怔怔的看着我,眼里春情绵绵。

我不知道时机是否成熟冒然上去只会弄巧成拙的。

「冷不冷,这温度可以吗?」

我思索了半天冒出这麽句话来。

「哦…可以…主任我爸叫我捎点东西来…劳你明天费心了…我走了啊…」

苑勤转过身朝门厅走去,心里骂着呆鹅笨猪脑袋,你要是冲上来我连反抗都不会的啊,你该出手就出手啊。

到手的鸭子怎麽可以飞了啊,你可是个闷骚的女人,别怪我略施小计的上了你。

「对了,苑勤,你等下。」

我慌忙起身也不顾下身那样的挺着了,拿起两个袋子就追了出来,一把拽住她的手,那麽的火烫的手,「我不能收你的东西,我们时邻居嘛!」

「主任…就拜托你了!小小的意思啊…」

她的手轻轻的挣扎了两下,一只手作开门的动作。

我暗暗给捏住的小手使着劲,她那只手也用力的回捏着我,「苑勤我不能收你家的东西…拿着啊…」

「主任,你见外了不是…就当是我看你的…」

苑勤已经转过身来,身体紧紧的抵着我。

我没有再说什麽,又一把捉住她的另外一只小手,任烟酒跌落在脚边,将她裹进我的怀抱。

「别…主任…不要这样子…」

苑勤声音已如蚊吟,假做了几次推耸後,已经任我将唇覆在她的嘴上。

我紧紧的箍着她,用舌挑拨着她的唇开启了那迎接过来的嘴巴直接和她那灵巧的舌交织在一起,那是一条调皮的鱼在我舌上舌下的跳着欢快的舞步,将它的水珠多次的打湿我乾渴的嘴唇,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唾沫在奔流。

我的手很不老实的从她上衣的下摆插了进去,触手是她那火热的体温和那柔滑如丝的奶罩,我覆盖在这对大奶子上感受着柔软的掌握。

「嗯…你…终於抓住我的胸口了啊…」

女人更加紧紧的吸着我的舌,身体软软的倚在我的怀抱里,我的手左右折腾着,可爱的两个小雪人快乐的在伞罩里蹦跃着,我解开她胸口的罩扣终於一对脱兔弹手而出。

「苑勤…宝贝…你这奶子是我的…」

我呻吟着;「是你的…嗯…摸吧…不要跑了它们…啊…」,她的声音在娇媚中透出一许嘶哑和狂野,将我熔化。

我抽出一只手将她胸前的三颗钮扣全部拽开,那对圆圆的奶子弹跃在她的胸前蹦跳着吸引着我狼光四射的眼球。

我离开她嘴里的鱼的挑逗,直接哈腰吸住了一颗黑褐的奶头开始像个婴儿拚命的为喂饱自己的肚腩开始吻吸着。

「吃吧…是你的…嗯…」,我捉住她的一只手将她塞进我的裤裆里来捕捉我四处游弋的舰艇,犹如章鱼的爪脚顺速的就裹住了我坚挺的炮台彷佛要将它捏断,两颗熟透的蛋蛋也被上下捏动着拉扯着。

「哦…」

巨大的疼痛和快感将我刺激的浑身发热,她的上衣不知合适已经跌落身下,而我的禄山之爪已经滑进一片泥潭,热热的湿湿的贴着茅草我艰难的探索着花园的方寸之地,她的双腿一会儿张的很开一会儿紧紧夹紧,使我无法着陆在这泥泞的草地里。

喘鸣声和吸吻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彼此的衣物散去开启无遮大会。

而我的唇更是穿山入洞的埋在了她那满使淫水的腿间,我疯狂的裹着她茂密的阴毛,挑逗着那颗红嫩的豆粒,女人「啊…哦…」

的呻吟着,急切的捏压着我的肉棒,来回搓动着我的包皮,水越来越多,她那无力倚门张开的双腿上已经水光浮动。

我的舌钻进她的黑厚阴唇下的洞口,我每探一下都招来肉棒上一阵狂挤,水也顺着我的舌流进我的口腔,除了腥骚的味道还有可恶的跌落的阴毛涌在喉间,我无法顾及,只是奋力的挺伸着我的舌,女人一度将我的头紧紧夹住,我如窒息般的痉挛终於将她掼在了门厅口,分开她的双腿将硬物戳进她的腔道,龟立刻被热热的洞口卡住,「疼啊…慢点…」

我来回顶擦,水又润滑了我的棒体,那洞口松了一下,我顺势猛力的挤进全部。

「不…太粗了…啊…日我…乡愁…象日苑娇一样的日我…啊…」,还有什麽可说,鸡鸡被紧紧的裹在热热的阴道里,我除了抽插没有其它的动作。

「啊…舒服…你操我嫩比呢…乡愁…用力啊…我知道你日了苑娇…你们电脑做爱…好刺激啊…操死我…使你的嫩比…不再想男人…啊…」。

女人闭着眼睛脸上一脸的兴奋,「我看见…你舔小娇的逼了…你也舔了我的…操死我…我昨晚自摸逼了两次…洗澡…一次…苑娇回来後…睡觉时我又幻想了一次…终於被你干了…嗯…嗯…」

我摀住她的嘴巴,楼道就在门边,我知道一旦被发现什麽都完了,可当我想起门口有人会听见她的叫床,我高度兴奋起来,鸡鸡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腔壁,最後我也散失了意识,奋力冲撞将她的头死死的抵在墙壁的地脚线上。

「疼啊…乡愁…带我去你的床上…在你的床上日我…」

朦胧中我似乎听见了这麽一句,我一下子意识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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