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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彭放在茶几上的桂花蜜,婉儿几乎要气炸了,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却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准备一把大煎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镇的才好喝,时间长就不冰了,味道也没那么好。”

老彭笑得像只老狐狸。

“恩。”

婉儿从沙发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并没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边沿,婉儿要让老彭焦急,虽然眼睛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老彭,见老彭如坐针毡,婉儿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老畜生心绪不宁的样子,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药,我看这老畜生简直色胆包天了。

婉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迟迟没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确实让老彭心乱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爱看这些肉麻的肥皂剧,和婉儿想的一样,这个肥皂剧的编剧绝对是个白痴,老彭恨不得把电视机关掉,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他看起来还是很沉着,老彭唯一担心的就是婉儿拿杯子的姿势很不好,万一打泼了,万一杯子掉下来。

“婉儿,爸还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两块冰,呵呵……”

老彭暗示婉儿要喝桂花蜜了,迷人的婉儿已经让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吗?那一定很好喝。”

婉儿的回答不冷不热,心里却在冷笑:多加了两份药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实婉儿同样着急,她暂时不想与老彭撕破脸,因为她要收集老彭玷污她的证据,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虽然婉儿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药。

“爸,帮我把冷气关小点。”

婉儿像往常那样撒娇。

“好,爸找遥控器,咦,遥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书房了?”

老彭四处找遥控器的时候,婉儿乘机站起来,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发时,婉儿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遥控器:“爸,遥控器在这,你别找啦。”

老彭从书房走出来时看到了冷气机的遥控器,也看到了婉儿放在嘴边的桂花蜜几乎见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现在老彭只需要再等待三十分钟,他就可以再次拥有婉儿迷人的身体,他就可以宣泄他内心的爱欲。

才过了十分钟,婉儿就开始呵欠,她看起来有些困了:“爸,我有点困,想去睡了。”

“睡那么早啊?”

老彭很意外的样子。

“恩。”

婉儿心里大骂老彭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回到房间,婉儿打开了摄影机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软,很香,但婉儿一点都不觉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别难受,自从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乐,虽然丈夫不在身边,无法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儿还是觉得很开心,她喜欢别墅,喜欢无忧无虑的日子,但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快就搬出这栋别墅,也许离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快乐会如此短暂?这一切全是老彭所赐,她恨老彭,恨他破坏了一切,唉,这个公公都那么老了,为什么还这样坏?婉儿百思不得其解,她惩罚老彭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哭太多,婉儿感觉一阵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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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两记很轻的敲门声让婉儿从迷糊中猛地清醒过来,她的心急剧收缩。

“婉儿……婉儿睡着了吗?”

老彭低声呼喊,但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婉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既期待老彭进来,又害怕老彭进来,但期待还是战胜了害怕,因为婉儿需要证据。

“喀嚓。”

睡房的门开了,老彭蹑手蹑脚地走进婉儿的睡房,与昨晚相比,这次老彭显得更轻松,真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婉儿却不同,她的紧张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弃,不过老彭的几句话让婉儿愤怒起来。

“我的婉儿宝贝,你爸爸来看你了,你让爸爸茶不思饭不想,啊,爸爸就喜欢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让你爽个够。”

刚把灯打开,老彭就跪在婉儿的身边,抓起婉儿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儿很无奈,她只能在心里大骂:老混蛋,你会后悔的,我让你进监狱,我让你死在监狱里,老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乱摸?

哦,这老流氓已经摸人家的胸了,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制止他?不行,这个时候只能证明老流氓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他奸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为什么这样搓人家的乳头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儿,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与冬冬不一样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别吸,有你这样吸奶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脱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老流氓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脏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裤,婉儿你知道吗?爸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裤爸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

老彭温柔地脱下了婉儿的热裤,这次他发现婉儿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裤,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老彭依然爱不释手。

婉儿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老流氓,原来帮人家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老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这是干什么?

婉儿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强奸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强奸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呵呵,水真多,睡着都这样骚。”

老彭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婉儿并不知道老彭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婉儿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婉儿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老彭一开始就会奸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老彭,遗憾的是,老彭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调情手段。婉儿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婉儿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

婉儿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爱抚,爱抚后就是做爱,婉儿突然期待小穴被东西插入,麻痒从阴唇一直延伸到了阴道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老彭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婉儿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出国后,婉儿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猛烈,当婉儿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

“婉儿,爸来疼你了,爸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了……”

老彭的黝黑的大阳具居然插进了婉儿的小穴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占有婉儿那是更大的满足,老彭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婉儿的表情,他害怕婉儿突然清醒过来,在兴奋和担心交织中,老彭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婉儿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阳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阳物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儿无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推进的大肉棒赶到九霄云外,整个阴道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爸真太爱你了,婉儿,爸爱你,爸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第一天,爸就爱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爸都想亲你,但爸不能亲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过以后爸不再嫉妒了,因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婉儿,你的穴穴真的太舒服了,爸喜欢和你做爱,啊……插到尽头了,全部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婉儿,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屁股在动,你睡梦也能做爱么?”

老彭惊喜地看着婉儿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婉儿的意识恢复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儿却无法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老彭的深入,真无耻,真淫荡,为什么会这样?婉儿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了,老彭的淫言荡语让她有一丝感动,她想不到老彭对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这至少说明老彭不仅仅是垂涎她的身体。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奸污自己的理由。

婉儿开始积攒体力,准备把老彭推开,无论如何证据已经足够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彭却动了,他抽动插在婉儿小穴里的大肉棒,很匀速的抽动,越动越快,婉儿差点就喘不气,如此大支的肉棒摩擦她的阴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间,婉儿完全陷入了被动,理智消失之前婉儿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在空气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无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了吮吸,婉儿阴道的肉壁温柔地吮吸他的龟头,汩汩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真难以置信,老彭轻轻拨开小穴边的浓密阴毛,看着婉儿的小穴主动地吞没他的大肉棒,娇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娇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茎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还是顽强地依附在大肉棒上,这让老彭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肉芽,于是,老彭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

天刚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老彭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他一直沉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婉儿身体和的床单,但战斗过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婉儿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婉儿知道了会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老彭都无法原谅自己,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老彭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耸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蚂蚁死?老彭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难道是桂花蜜?是婉儿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彭猛然一惊,难道真是婉儿把昨晚上的桂花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婉儿根本就没喝桂花蜜,如果没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儿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婉儿一定是醒的,啊……老彭发出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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