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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折 谋者无心,玄珠阴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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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酒吃到了头,最后以姚无义大醉收场,订下明日正午比剑夺珠的约定,三家各怀心思,席散回房。劫家父子转到劫震的书斋里,商议明日大比之事。

四人甫一坐定,劫震还未开口,劫军便急急按剑起身,赤眉陡轩:「父亲!明日之战,请准许孩儿代表照日山庄。孩儿定不辱命,为父亲取下阴牝珠!」劫震沉吟不语,半晌才省起劫军还等着回话,挥手命他坐下:「我有主张。」转向劫真:

「真儿,这事你怎么看?」

劫真思索片刻,起身道:「依孩儿之见,道初阳夫妇造诣尚浅,不足为虑;常在风虽然名列「天都七子」,但却敬陪末座,江湖声名不显,料想也无甚本领。商九轻成名近十年,终归是女流,况且托荫于祖上商家堡的威名,未必有真才实学。以上诸人,我料皆非是二哥的敌手。」劫军与三弟素来不睦,难得听他直言赞许,冷冷哼了一声,却隐有得色。

「不过,」劫军面色微变,却听劫真继续说:「玄皇亲点的女军师文琼妤来历成谜,孩儿颇为在意。玄皇宇文潇潇妄自尊大、目空一切,不是好使疑兵的性子,那文琼妤得他如此看重,必定身负惊人艺业,只怕不容小觑。再者,将军箓的法绛春武艺平平,却一力主战,显然有必胜的把握,孩儿认为须小心提防。」「三弟长年窝在京城里,把胆色都窝坏了!」劫军冷哼:

「区区女流,还能强过塞上黄尘、天际苍鹰么?这般鸡肠小肚,没的折了劫家的声威!」劫军是从云阳老家的次房那里过继来的,在十四岁那年、以劫家长房次子的身份被送上天城山之前,一直都住在云阳老宅,是各房当家连手训练出来的菁英。

劫家长房的人丁单薄,百年间都是一脉单传,为保香火延续,历来都有从次房、三房等分家借子的老规矩;只是长房虽孤,倒也没真正绝过宗脉,这项螟蛉的传统渐渐成了一种仪式性的习惯,在劫盛暴毙之前,从来没人认真想过:有一天会让过继来的儿子排上继承人的候选,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第一顺位。

从小在西陲长大的劫军,很看不起生于京城、长于京城的弟弟们,尤其是整天沈醉在金粉红颜间的老四劫兆;对于花费许多时间研读诗书、作风文派的劫真,劫军与其说是讨厌痛恨,不如说是潜意识里的忌惮与自卑。

但劫军握有一项前所未有的优势。

因为出身背景的缘故,从没有任何一位嫡长房的候选继承人,能在稳坐家主大位之前就受到老家的支持与拥戴。劫家百余年的传承史,其实就是一部长房的「京派」与西陲各房的「庶派」间的明争暗斗。而备受老天眷顾,人丁单薄却总能取得胜利的长房一脉,终于第十九代的嫡长子劫盛暴毙之后,首度失去连胜的气势,面临空前危机。

劫军自己非常清楚:他的优势,正是父亲最深最深的忌惮。

如果名列六绝的「神霄雷隐」劫震着眼于家族的团结兴复,愿意抛弃宗房成见让劫军继位,将促成云阳劫氏与中京劫氏的空前结合,再创巅峰。如果他不愿承担「长房绝嗣」的身后骂名,则劫真、甚至劫兆,都会是比劫军更好的选择。

——当然,除非老头子得了失心疯,否则绝不会让声名狼籍的败家子继位,平白给云阳那儿一个揭旗反抗的借口。

由始至终,劫军所认定的对手就是劫真。

名动京城、手腕圆熟,尽学天城山的医术武功,风采照人的「白阳剑」劫真。

劫震默默听完,摆手示意他坐下。「你们兄弟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文琼妤的出现,的确教人摸不清玄皇的意图,也不能过于轻忽。真儿,你有什么应对之策?」劫真恭谨欠身,审慎的说:「父亲不能出战,我方便无必胜的把握,唯今之计,可让棘手的对象先行捉对厮杀,再从中窥破机关。」「四家可战三场,每场各推代表,人数不限——就推说将军箓、照日山庄皆有双剑合璧的武功,两人等若一人;道氏夫妇一定不会反对,九幽寒庭来了几十个人,更加没有不赞同的理由。第一场先由九幽寒庭出战将军箓,看他们彼此各藏什么花招,第二场可由二哥与我出战常在风,必能取胜;第三场由两边胜方交手,则我等有七成以上的胜机。」劫军冷笑:「就算我们赢了,连手欺个天都么子,传将出去,二弟不想要脸,我还想体面做人。」劫真反唇相讥:「战无必胜,二哥莫要有什么差池,失珠事小,怕是折了劫家的体面。」「你——!」

两人话里藏锋,一旁的劫兆百无聊赖,忍着不敢打哈欠,心想:「爹不是说愿意放弃夺珠么?怎地这会儿都像没说过这话似的,个个都这么想要?」却见劫震猛一挥手:「好啦!都不要争,此事让我想上一想。倚多胜少,到底不是正途。」唤来从人扶入歇息。

劫军跟两个弟弟不对盘,起身一振披风,大踏步走出偏厅,头也不回一下。

◇◇◇

劫兆与劫真在廊间分手后,盘算着要偷空溜出府去,前往桐花大院探望岳盈盈。

才回到院里,见劫英坐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书册东翻西瞧,衣衫秀发已经悉心整理,任谁也想象不出:这名干净清爽、明艳动人的美丽小郡主,不久前才跟亲哥哥私会,在客人的绣榻上给干得死去活来,娇腻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劫英换了一袭滚银边的葱白斜绫小袄,纨色靴裙,幼细的腕子带着方才系在踝上的细金炼,颈间仍是那串珍珠项链。她抬眸瞥见劫兆,也不起身,娇靥似笑非笑,贝齿轻咬着薄嫩红唇,玉指细抚胸口珠串,珠上柔光润致,劫兆想起那珠满满沾了她晶莹的汁水、在嫩蛤缝里来回滑动的模样,不觉心中一荡。

「小浪蹄子,竟敢在这儿挑逗我!」裆里硬得发疼,他暗啐一口,又痒又恨。

虽在自己院里,但里外全是女使丫鬟;要说危险,还远远胜过武瑶姬暂住的锦春院,周围无一处没有看事的眼睛,为保秘密,兄妹俩白日间绝不能在彼此的居停内偷情。劫英明知如此,却很享受哥哥投来的灼热目光,水汪汪的眼里春情一片,分外诱人。

劫兆踅至桌边,将斜插襟内的折扇取出,「喀」的一声猛置桌顶,压低声音:

「好你个小骚货!乖乖翻起里裙来,让哥插几下。」劫英好整以暇的端茶就口,软绵绵的娇躯偎入椅中,乜着杏眼瞟他一眼,笑得又媚又甜,居然满是衅意:

「来呀!快些来,妹妹痒死了。哥有这个胆子么?」劫兆咬牙切齿:「下回落在我手里,可有你受的!」劫英咯咯娇笑:「哎呀!人家怕死了。」夹手夺过折扇一展,啧啧有声:「三哥真是偏心,居然这么着意给你张罗礼物。」劫兆涎着脸贼笑:「三哥这么有心,妹子该不会毫无表示罢?」劫英横他一眼,尖翘的琼鼻轻哼,佯嗔薄怒:「好没良心的哥哥!礼物都收了,这会儿又来欺负人。」劫兆奇道:「几时给的?该不会是我错失了罢?」劫英靠着椅背向后一踮,前半截椅脚悬空,两条纤直的美腿交迭架上书桌,裙摆飘扬之际,依稀见得裙内粉光致致,赤裸的腿股曲线滑嫩动人。

「你说,世上还有……」

她眼波流转,红唇如烂嚼樱桃,一字一字轻轻吐息,却没发出声音:

(比?我?更?好?的?礼?物?么?)

劫兆让她馋得口干舌燥,七窍简直要喷出淫火来,偏偏什么都做不得,憋得脸红脖子粗,只想随手抓个丫鬟解解苦,又怕惹妹妹生气。劫英玩够了,唰的一声拢起扇儿来,正色道:「三哥可不比妹妹,你收了他的礼,总得有点表示。要你洗心革面不可能,好歹写点什么回报三哥,也不枉费他的一片苦心。」轻轻巧巧跳下长背椅,踱到书桌另一头研墨润笔,平摊白纸,取来彩石纸镇压住。

劫兆一愣,心想:「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刚才还是个专勾男人魂的小荡妇,这会儿又成了慧心巧手的女侍读。」觉得她言之成理,三哥一板一眼惯了,对这种礼尚往来的规矩看得很重,感情虽好,却不能白拿他的礼物。他整襟端坐、捋袖提笔,无奈胸中无甚墨水,写几首歪诗哄女孩子不难,只怕应付不了文武全才的劫真,半天都下不了笔。

劫英叹了口气。「让你多读些诗书,你总不听我的。」把折扇摊在他眼前:「照着抄一遍,表示你听进了三哥的劝,他多半会高兴几天。」劫兆如获大赦,伸手一拍脑门:「照啊!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又不怎么麻烦费事。」蘸饱墨汁,将扇上的八句题抄了一遍。

劫英拈纸一抖,凑近吹干墨迹,说:「妹妹送佛送到西,给你找人糊裱起来,晚点儿你亲手拿给三哥。」劫兆正愁没借口打发她走,连连点头:「甚好、甚好,有劳妹子啦。」劫英又叹了口气,多看他几眼,拿着墨字走了。

劫兆赶紧换了身轻便舒适的常服,交代好门房,匆匆出了南侧小门。

「死丫头!故意馋我。你不给插,难道哥哥还少插了美穴嫩穴不成?」想起岳盈盈水滋滋的结实胴体,连忙加紧脚步,不多时便到了桐花大院。花婆子见了他,面有愧色,支支吾吾半天。

「什么?姑娘走了?」劫兆又惊又怒:「几时走的?说了什么没有?」「咱按四爷的吩咐,喂姑娘吃了好些滋阴补品,睡了顿好觉。今早用过早饭,还唤丫头服侍姑娘沐浴更衣,特别给姑娘挑了几身上料,谁知岳姑娘发了顿脾气,不声不响走啦!院里的丫头去请姑娘用午饭,才发现房里连个影儿都没有。」劫兆气急败坏的冲进厢房,见被褥枕头都迭置妥贴,铺被抹得齐整,丝毫不见睡过的痕迹,镜台上空荡荡的,连支簪子都没留下,果然是人去楼空。

「笨丫头……她便这么走了?」突然心里有点惆怅,也不知为什么。

劫兆是京中有名的采花圣手,御女无数,随随便便弄上床消遣的,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眼下萦绕心头的那种空虚失落,绝非一时间无穴可插所致。他推开窗牖,院里桐荫深浓,长长的竹竿横架在两树之间,吊着几件女装,其中一条白绸细裈长几近男子的尺码,裤管却细窄许多,正是岳盈盈贴身之物。

「姑娘就为了这个生气。」花婆子心虚,连忙解释:「她硬要我弄条裈裤来,京里的姑娘谁穿那个?我给她备的裙裳她全不要,晾的旧衣又没干,姑娘一气之下就走啦!背囊、刀子全带走,就留这么几件没来得及晾干的衣裳。」劫兆登时醒悟。

岳盈盈奔波江湖,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裸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的女裤?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偏偏京中仕女不流行裈裤,便是专为骑射设计的胡服,也要请师傅订做,桐花大院乃是劫兆藏娇之处,哪来女子武服供她替换?气得岳盈盈一走了之。

劫兆想象她怒上眉山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心情轻松许多,淫念又起。「那个小丫头呢?前日来的那个?」花婆子赶紧点头:「还在、还在!四爷要唤她来么?」劫兆笑着说:「我忙了一天,澡都还没洗。你给我打满盆热水,我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花婆子一愣,连忙退下准备。

「还有,」劫兆吩咐她:「叫那小丫头来帮我擦背。」花婆子会心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

◇◇◇

桐花大院的浴房就在岳盈盈的厢房对面,推窗正望,共享一院绿树梧桐。

劫兆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里,褪下的衣物都挂上屏风,桶边还有一架狭长的架子床、几张精巧玲珑的小几凳,均是上等的酸枝红木所制。他将温热的巾帕覆在额上,双臂跨在浴桶边缘,全身放松,热水满满浸过了胸口,连日来的酸疲一扫而空。屏风后移来一抹娇小身影,轻唤:「公……公子爷!」喉音清脆动听,宛若玉珠击碎。

劫兆光听这把声音就酥了,闭目一笑:「是瓶儿么?进来罢。」跫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薄而不散,顷刻间彷佛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芬芳自每一口吸进的气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过。这等奇妙的天然花香,绝非京城仕女流行的熏香可比,若要仔细计较,只有文琼妤身上的芳草香堪差彷佛。

劫兆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体香,听着一阵窸窣轻响,睁开眼睛,见浴桶前一抹嫩影,瓶儿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裳里穿着纱制薄裤,褪去了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曳地,在踝边松松的笼了几迭,从堆雪似的纱笼里露出两只白腻的小脚,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当日不及细看容貌,如今就着窗棂透入的午阳一瞧,才发现她生得十分貌美,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瓶儿低垂粉颈,动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仅着了件月白小衣,裹着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劫兆见她自己把上衣脱了,倒有些诧异,不觉一笑:

「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瓶儿抬起头来,双颊晕红,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花婆婆说,四爷救了瓶儿的清白,让瓶儿……让瓶儿来伺候四爷。」劫兆怪有趣的打量她,笑着说:「原来是花婆婆的意思。那,瓶儿自己的意思呢?」她单手环胸,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要逼人于死。

「我……想伺候四爷。」她星眸微闭,轻声回答。

劫兆怦然心动。他玩过不少女子,可从来没遇过年纪这么小、却又如此撩拨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过男人没有?」

「没。爷是第一个。」

劫兆满意点头,笑着对她说:「这样行了,不忙着脱。来给你四爷捏捏胳臂。」瓶儿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彷佛不是从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人通体舒畅。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劫兆等高,小小的手捏着劫兆的肩头肌肉,轻似弹棉、滑逾敷粉,劫兆贴面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女子竟也有这般好处,舒爽绝不下于床第敦伦。

「你几岁啦,瓶儿?」他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啦!我是兔年生的。」她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劫兆的面颊,痒得十分舒爽。劫兆心想:「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淫,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随口问:

「许人没有?」

「没。四爷不要我么?」

劫兆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劫兆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瓶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劫兆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黏着瓶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她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彷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来!进来陪爷洗澡。」

劫兆站起身,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小衣的边缘将腋下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奶帮子,抱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指尖彷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肉感。

瓶儿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挡。劫兆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劫兆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腰。

「瓶儿想跟四爷么?」

「想。」她眨了眨眼,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

「为什么?」劫兆好奇心起:「因为我救过你?」「便是没救过,瓶儿也想跟爷。」她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

「爷……好俊,瓶儿好喜欢爷。」

劫兆爱煞了她的大胆与娇羞,下身顿时火热起来,硬如烧红的铁杵,胀大的前端隔着薄薄的绢丝下裳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润,而是稠浓数倍的黏滑液浆。

瓶儿红着脸轻打哆嗦,眼儿媚极,呼吸越显急促。

劫兆多御处女,却觉得这个特别不同,笑着逗她:

「许你跟了爷,知不知道要给爷做什么?」

「知道。」扶着桶缘起身,拢裙重又蹲下,两只幼嫩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滚烫的龙阳,合握着轻轻套弄;温软的掌心磨挲马眼肉冠,纤指紧抓着朝天硬柱,上下擦滑。劫兆没料到她一双小手竟如此厉害,唔的一声揪紧桶缘,腰脐以上抬出水面,仰头长长吐了口气,已有几分泄意。

蓦地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被一处湿热细软的肉腔吞纳,原来巨阳甫出水面,瓶儿便低头衔住,丁香小舌灵活得像条极细极小的青竹丝,沿着棱脊狰狞的大肉菇钻绕舔索,还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内侧不住抖动;好不容易睁眼低头,却见瓶儿手握大阳具,吃得无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芦,白皙的俏脸天真无邪,眼角那颗小痣却与淫靡的动作相互映衬,竟是媚而不秽。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精关失守,劫兆赶紧将她捞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随手解开月白小衣。瓶儿的乳房不大,却又白又腻,犹如一对刚出炉的鲜奶馒头,连乳房上缘的胸肌肩颈,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肉呼呼的绝不见骨。

劫兆轻捻她豆粒大小的乳头,才发现瓶儿的肤色极白,且不同于妹妹劫英那异族混血、微带幽蓝的百合白,甚至不同于文琼妤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奶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嫩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色,乳晕也不例外。劫兆暗赞:「这奶蜜般的酥腻小人儿,穿黑衣定然好看!」「瓶儿哪儿学来这么好的品箫本领?」他咬着玉人的耳垂,揉得胸前那对小白馒头不住变形。瓶儿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轻喘着分辨:「瓶儿没……学过。瓶儿只……只懂唱曲儿,不……不懂吹箫。」「还装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贼笑:「谁教你这么摸爷的宝贝?」「爷……爷的大棒儿顶……顶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让爷舒服……啊啊……瓶儿的身子好……好奇怪……爷……爷!」原来劫兆探入裳里,摸上她肥厚滑腻的玉蛤,手指夹着胀卜卜的肉珠轻轻转扭,弄得瓶儿全身紧张起来,仰头直哆嗦。

劫兆冷笑:「湿成这样,还说没尝过男人?」

像瓶儿这样出身低下、从小混迹市井的丫头,不仅早熟,也易窥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给男人开了苞。劫兆见她年纪虽幼小,却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让天香楼群妓闭门思过,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头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价。」还想施展手段,逗得这头小媚兔现出原形,忽觉下体陷入一股子滑腻紧润,舒爽迫人,差点给榨出浆来,却是瓶儿被逗弄得忘情娇吟,小手又抓住硕大的龙阳。

劫兆微感错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这到底是谁玩了谁?」腰眼一酸,几乎被套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她薄薄的开裆纱裤,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裙裳也不脱了,分开两条腴嫩的大腿,捉着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阳具挤开肥厚腻滑的蛤嘴,猛的戳进小膣户中!

「痛!爷……痛……」

瓶儿仰头哭叫,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巨大的阳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

瓶儿的哀泣令他淫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穴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瓶儿身下的半片纱裤染着殷红,心下歉然:「小丫头真是处子,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轻吻瓶儿柔嫩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乖,瓶儿乖!爷疼你——」他柔声哄着,伸手抚揉她雪白酥腻的小白馒头,夹捏着细小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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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儿低声啜泣:「爷!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劫兆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劫兆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瓶儿直发抖,下身箍着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动,饱满的阴阜磨着劫兆的耻骨:

「爷……瓶儿好……好酸……好痒……爷的大棒儿好烫人……」劫兆慢慢抽添,低头舔着她丰润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舒服!瓶儿好……好舒服……爷的棒儿好大……好厉害……」半截火热的阳具艰难地进出小窄穴,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都成了稠浓奶浆,混着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龟头的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彷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

「瓶儿,你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只小肉瓶!」瓶儿搂着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腻声呜呜娇泣:「爷插……插瓶儿的小肉瓶!爷的大棒儿都插进瓶儿的瓶里……好……好满……好胀!呜呜……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劫兆抄起瓶儿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雪乳,半蹲着往下一沉,忽然顶到一处阴凉凉的硬核,不觉微怔:「怎……怎的花心这般短浅?」低头一看,玉蛤外还有五分之二的阳物未进,紫红虬结的狰狞肉柱沾满淌出的白浆,却已无路,看来瓶儿的膣户竟还不足一只食指的长度。

用力顶几下,瓶儿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觉前端撞着那粒阴凉坚硬的肉核,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精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龟头,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爷……尿了……好热好热……」瓶儿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着。

劫兆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瓶儿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儿的小肉瓶里。「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还没过瘾。这头小媚兔……竟比「锁阴功」还厉害!」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瓶儿背对自己,抄着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瓶儿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挺起酥胸,两只晶莹小脚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爷……好狠心!弄……弄坏瓶儿的小肉瓶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劫兆让她双手扶床,像青蛙一样的蹲着,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凉核,不多时又生出泄意,环着瓶儿汗湿的雪乳躺下,让瓶儿仰在身上,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床上一片狼籍。

「好瓶儿,爷又要尿了……瓶儿给说一说,爷尿在哪里好?」瓶儿乱摇螓首,小手揪着床巾,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阴精:

「爷……尿……尿在瓶儿的……小肉瓶里……啊啊……美死人了……瓶儿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她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连御三女,与岳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耗损?高潮过后无力撑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沉沉睡去。

瓶儿被射得衔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云外落了地,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波」的一声拔出半软的阳具,股间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混着龙阳白浆,流了一地淡淡金黄。她不理污秽,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着床艰难移步,蛤嘴里兀自滴出尿液,夹着丝丝落红,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瓶儿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净身子,褪下撕烂的半截纱裤爬入桶中,架起两条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抠挖得红肿的阴户里汁水淋漓,另一只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来,抿着一抹激昂的呜咽;达到高潮的瞬间,食指乘着窄穴里大力痉挛,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珠子,质地似玉非玉,散发着温润的幽蓝光华,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顶到的寒凉硬核,便是此物。这枚珠子嵌在瓶儿短浅的膣户底,牢牢锁住花房,不仅尽收劫兆的男子元精,连失禁的尿液也悉数被珠子挡下,半点都没溢进瓶儿腹里。

她将珠上的爱液尿水洗去,一抹额汗,彷佛刚妊娠产子的妇人,心满意足的捧着珠,擦干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门后的衣物换上,闪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见踪影。

这里是劫兆的藏娇处、销魂窝,花婆子及下人们都很识趣的远远避开,生怕扰了四爷取乐。午后骄阳正炽,梧桐荫里蝉声如雷,瓶儿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偌大的院里别无他人,只剩一个人事不知的劫兆。

◇◇◇

劫兆走在迷雾里,肩上忽来一把嘶哑嗓音:「混小子!你大祸临头啦!还有闲工夫偷懒?」劫兆闻声不见人,四顾大喊:「你……你是什么人?是汉子就别躲着,给你家少爷滚出来!」「忘恩负义!」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个混小子也不来瞧我?」劫兆倏然睁眼,才发现是场杂梦,怀里玉人已不知所之。摸着床缘起身,见门边一抹高挑俪影:绛红纱裙鹅黄襦,衬得腰细胸挺,结实的长腿着一条开裆纱裤,脚上套了双红绣鞋,却不是岳盈盈是谁?

他从未看过她打扮得这样有女人味,若非肩负行囊、手提眉刀,简直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月宫仙子,清丽绝俗,身畔应有白兔桂枝相伴。劫兆看傻了眼,忽觉她俏脸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凛:「该不会她发现我骗她身子,专程回来杀我?」吞了口唾沫,强装笑容:

「我以为你走啦,心里老惦记着。」

岳盈盈别过头去,劫兆还待说话,忽听她冷哼:「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也不怕丑!」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体,赶紧拣过衣物穿戴,忍着笑分辩:「我洗着洗着忽有些倦,不小心睡着了。」岳盈盈面如严霜,抱着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见岳盈盈身子一绷,又打消了主意,随意坐上架子床尾,柔声问:「你身子好些了么?」岳盈盈玉靥微红,神色稍稍和缓,轻声道:「谁要你卖好了?哼!」劫兆听她的口气不像要杀人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心念电转,登时明白她何以离去,笑着说:「京城女子少穿劲装武服,一时之间,便是拿着金叶子也不好买。我认识一品织的大掌柜,他们给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脚也快。你若需要,我让他们给你裁制几身替换衣物,三两天便好。」岳盈盈不置可否,面色却越见柔和,益发美丽动人。

劫兆想起她的种种好处,柔声唤着:「盈盈……」她面色一变,厉声道:「谁让你这么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发颤,终究是没有出手。劫兆忌惮她的武功,倒不敢太过放肆,拱手歉然:

「真对不住,岳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岳盈盈猛抬起头,眼神有些凄厉:

「你带我进绥平府,我要去见你爹!」

劫兆心里叫苦连天:比剑夺珠迫在眉睫,父亲尚且无力出手,岂能再与这丫头周旋?恐她怒极杀人,没敢断然拒绝,慢慢说:「如果岳姑娘能答应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战,照日山庄自是十分欢迎。其实,我也很想让他见一见你。」说者无心,岳盈盈却晕生双颊、轻啐一口,片刻才说:「战与不战,那是劫震的选择。他若肯认输,我又何必逼迫于他?」劫兆心想:「她答应不乱来,自有劫军与三哥应付。要是放她自己乱闯,反倒不易控制,到时挑错时间添乱,益发难办。」高兴的说:

「有岳姑娘这句话,我便放心啦。请姑娘随我回府,再与家父安排会面。」岳盈盈点点头,当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摆、长腿交错,背影说不出的好看。劫兆随后跟去,见花婆婆迎面走来,拦下低问:「那丫头呢?卖唱老郑的女儿郑瓶儿?」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领神会的暧昧表情,听到「郑瓶儿」三字时却不禁微怔:

「四爷说的……是哪个郑瓶儿?」

劫兆气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面前泄我的底么?」沉声说:「就是打扫浴房的那位。」轻咳两声,面色极不好看。谁知花婆婆硬不开窍,叨叨絮絮:「四爷弄错啦,那位不是什么郑瓶儿,说是城东郑屠户的远房亲戚。」劫兆怒道:「你缠夹什么?郑屠户几时有个在茶悦坊唱小曲的亲戚?分明是卖唱郑老头的闺女!」斥骂声惊动了院里,仆役们纷纷探头。花婆婆百口莫辩,一名长工看不过,上前连连作揖:「四爷!那位姑娘说自己是城东郑屠户的远亲,进京投靠未果,让您抢救下来,这是大伙儿都听见的。卖唱的郑老头算是我本家,他的闺女郑丫我还见过几回,决计不是您带来的那位。」劫兆一时愕然。

——如此说来,那个「瓶儿」是冒牌货?

——假冒一个籍籍无名的卖唱贫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岳盈盈抱刀冷笑:「怕了么?这等飞来艳福,只怕是白日里撞邪,遇上了吸人阳气的女鬼。」冷哼两声,径自穿出洞门。劫兆百思不得其解,只知其中必有蹊跷,吩咐长工:「去找你本家的那个郑丫,明天一早带来府里见我,我各赏你们五十两纹银。」长工大喜而去。

方才的缠绵快美犹在,连腰眼的酸疼、胯间的虚乏都如此真实,劫兆却彷佛置身梦中,不觉摇了摇脑袋,快步追出门去。

◇◇◇

「郑瓶儿」出了桐花大院,沿着小巷东绕西转,不多时便来到了城中心的朱雀大街。中京有南北大街十一条,东西大街一十四条,将偌大的方城划成了棋盘格子,朱雀大街即是南北向里最中间、也是最长最宽的一条,末端直通城北正中央的大内皇城,又称「承运宫」。

越往北去,两旁多是高墙大院,红墙金瓦的是官署,白墙黑瓦的是爵邸,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她远远望见「绥平府」的泥金大匾,扭腰钻入一条小巷,迂回绕到绥平府偏院南门,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飞上墙去,小小的绣鞋尖轻点瓦檐,已然一越而过。

劫家府邸极大,重门深院、廊曲迂回,她却十分熟络,三转两转便来到目的地,无声无息进房,反手掩门,未惊动府中任何人。坐在书桌后头之人讶然抬头,旋即放落书卷,剑眉一挑:

「神珠出世了么?」

瓶儿将一只小锦盒放在桌上,开盒的瞬间流光照人,正是那枚幽蓝珠子。「托您的福,神珠已顺利诞下。从今日起,您可以放心钻研那部禁忌武典,在练成第五重之前不受其害。」「就像劫震老儿一样。」那人握珠入手,满掌沁凉,不由得喃喃自语。

瓶儿笑了,笑意牵动眼角的小痣,雪白稚嫩的小脸居然妩媚起来。

「就像劫震老儿一样。」她含颦嫣然,顺着那人的话头说,颇有几分戏谑狡黠。

那人瞥了她腴润的小腰一眼,轻轻吞了口津液,将宝珠拿近眼前,故意慢条斯理说:「我听故老传言,孕育这「阴牝珠」须将珠核置入处女的身子里,却又不能坏其贞洁,不知是也不是?」「您真是见多识广。」瓶儿咯咯娇笑:「这就像沙粒偶入蚌肉,大蚌会慢慢分泌珠液、包覆成珍珠的道理一样。只不过人不是蚌壳,阴牝珠也不是一般的珍珠,光是处子之身还不够,须以本门嫡传的《蘼芜香孕功》炼出女子元阴滋养。我从十岁起便入核养珠,到今天才得以成功,其它几十名精挑细选入核的阴体处女,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既然是用处女养珠,宝珠孕育完成时,却要如何取出?」瓶儿俏脸微红,唇际抿着一抹荡漾春情,淡淡的说:「珠子长年受女阴浇养,早已与身子合而为一,怎能轻易取出?阴牝珠是至阴之物,须以男子的元阳吸引,利用阴阳相趋的道理,诱它自行脱离,才能取出,这叫「瓜熟蒂落」。」那人暗吞了口馋涎,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为取此珠,不想却坏了你的贞操,教我怎生过意得去?」故意将珠凑到鼻端一嗅:「也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能盗你红丸,真是叫人羡慕。军师要取宝珠,怎么不来找我?如何美物,却教他人夺去了。」瓶儿晕生双颊,以雪腻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剥鲜橙般的娇嫩掌心,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天真烂漫的动作,在她身上却硬生生多了股轻撩慢捻的韵致,令人心痒难搔。

「元阳非是元精,可不是射出来就好。」她咯咯笑道:「如果遇到了先天体弱之人,元阳不够珠子吸取,当场便能吸掉一条命;如果是武林高手,最起码要折损一半的内力元功,再难修补。这等美物,您还是不盗为好。」那人听得心惊:「魔门行事,果然是诡异非常!」忽然灵光一闪,笑着去环她的腴腰:「军师宝珠既出,不知还能不能吸我的元阳?」瓶儿强忍胯间破瓜后的肿痛,咯咯笑着躲开,一撂鬓边乱发,风情更盛。

「您要把握时间练功,这段时间内不能接近女色。」她收了笑声,正色道: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请您务必牢记。主公。」那人微微一怔,击节赞赏:「说得好!是我胡涂。」整襟回座,又恢复一派从容气度,眸里已无欲焰。瓶儿露出会心微笑,彷佛连眼角的小痣都要笑起来,容色娇艳醉人。忽听那人说:「你师妹来啦!我已见过,看来是投入了九幽寒庭的麾下。同为薜萝门智算奇人「香峰雁荡」揽秀轩的高徒,你二人在秀师座下学艺,并称文武双璧,感情一定很好了,军师要不找机会一叙?」「郑瓶儿」摇摇头。

「既已出山,便无同门情谊可叙,日后各为其主,也才能放手一搏。」她笑得娇憨,语气里却有种裂土难憾、坚逾金石的冷酷,隐约能嗅出一股争斗杀伐的无情与血腥。「所以说「伐谋者无心」,主公。」「这,便是军师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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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下折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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