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双簧表演和爱的留念(1 / 1)
田浩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话有什么不妥,比如“楼下”这个词如果换成“政府大楼”的话,会更符合他们之间的地理差距。
他怎么也想不到,白芸脱口说出“楼下”一词,是因为她就在这里,就在他头顶上方不远处秦书记的办公室里。
“是啊,一大早就出来了,路上车不多,顺得很。”他的声音依然热情洋溢。
白芸这时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应付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
本来,她并不怎么担心时间问题。
一方面,虽然有点紧张,但抓紧点也不一定不够;另一方面,如果真的不够,所差也不会太多,只要秦书记让田浩在门外稍稍等一等,他们就会有足够的时间了。
只要事后她躲进旁边的休息室,田浩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在这儿。
可如今,田浩提前到了,而且提前了这么多,她再怎么努力也来不及了。
如果秦书记让田浩一直在外面等,也不是不行,但刚出差回来就被长时间晾在门外,这种风声会对田浩非常不利。
“浩子已经到楼下了,这可怎么办啊?”彷徨无计之下,白芸焦急地询问秦书记的意见。
“不用慌,有我呢。”秦书记却是满不在乎,一面低声安慰她,一面伸手在她秘穴所在摸了摸:“你把屄夹紧点,我也加把劲儿,看看能不能射出来。”刚才,白芸的阴道意外收缩,那突如其来的紧握感让他惊喜莫名,此时借着急事急办的由头,正好要她做这个。
白芸已经顾不上抗议他话中所带的“屄”字,只把小穴用力夹了夹,问道:“是这样吗?”
秦书记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白芸的主动夹屄,要说有多爽倒不见得,但能让这腼腆的少妇做出这等举动,绝对可以算是里程碑式的进步。
他本来因为白芸情欲消退有些恼火,这一下气儿也顺了,劲儿也来了,双手牢牢箍住白芸的小蛮腰,胯下骤然发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如活塞般猛烈抽送起来。
白芸坚持了一会儿,小穴夹了又夹,努力配合着秦书记的攻势,但终究还是禁受不住,先是咿呀咿呀地叫起来,紧接着身子一软,下体抽动着进入到高潮的状态。
“不行了!要死了!……”
秦书记心里盘算,田浩这会儿应该已经进入电梯,只要自己再坚持一会儿,就能让他看到妻子这高潮迭起的画面,那才是最佳效果。
“再夹紧点!”他低声喝道,硕大的龟头在白芸抽搐的阴道口加速摩擦,进一步推动着她的高潮。
高潮中的白芸汗水淋漓,气息急促,连动情的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
但与以往不同,这次她神智不失,丈夫正在接近的紧迫感让她始终保持清醒。
“……你……怎么还不射呀?”她扭头看向秦书记,一脸的幽怨。
秦书记嘿嘿一笑,终于向她摊牌:“不射了。咱们这次就在你老公跟前做,让他看着。”
白芸大吃一惊,叫道:“你在开玩笑吗?这怎么行?”
“我不是开玩笑。”秦书记脸色沉下来,态度生硬地哼道,“这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被我当面肏老婆的,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白芸顿时傻了眼。
她此时已经明白,秦书记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一早就知道田浩到达的时间,一早就知道这点时间不够他射出来,却故意吃了药,又哄她解衣相就与他搞得热火朝天,为的就是让她丈夫看到这一切!
而她,却在一直傻乎乎地琢磨着怎么让他快点射出来。
仅仅发呆了几秒钟,白芸就醒过神儿来。
只见她眼圈一红,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尽是焦急和恳求之色,口中更是苦苦哀求:“我的好书记,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以后你要怎样我都依你,求你不要这样……”
秦书记却没想到白芸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在他看来,这是他与田浩之间的角斗,他以身份地位和权势为刀,田浩以人格尊严和夫权为盾,与早已失身给他的白芸没有多少关系。
但从她眼中所流露出的惊慌和恐惧来看,秦书记感觉她真的会受到伤害,而且是很严重的伤害。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玩女人也有玩女人的底限,他的底限就是不结死仇,不伤根本。
秦书记的犹豫被白芸看在眼里,顿感希望大增,身子一挫脱离开双方下体的结合,转身扑进他的怀里,扭动着娇躯又是哀求又是撒娇。
她的这些动人姿态都是秦书记未曾领略的,乍一施展出来,直迷得他心酥腿软,哪里还狠得下心去?
“真的什么都依我吗?”
“都依你,你要怎样都行。”
“屁眼给我肏吗?”
“给。”
“嘴呢?口交肯不肯?”
“……嗯,也行。”
“把舌头伸出来,跟我亲个嘴儿!”
“……呜~呜……”
秦书记贪婪地吮吸着少妇香甜的舌尖,满足地享用着少妇主动的献吻,心里面暗暗调整着对待田浩的方案。
这个田浩,该给的甜头还是要给,该抽的鞭子还是要抽。
既然白芸护着他,今天就不让他欣赏老婆挨肏的好戏了,但不等于就这么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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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桌上的对讲机传来接待员的通报和请示,田浩和叶薇到了。
白芸闻听,挣脱开秦书记的怀抱,抱起脱下来的衣服就要躲到旁边的休息室去。
但秦书记却摇摇头,拉着她走到办公桌后面,
“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口交吗?这就来吧。”秦书记坐到自己那张豪华舒适的转椅上,惬意地往椅背上一靠,手里掂着大鸡巴向白芸示意,“我坐在这里见他们,你躲在桌子下面给我含屌。”
白芸面露难色,她刚才的确是答应过,但这事儿对她来说有点难度。
秦书记脸色一沉,喝道:“你果然是哄我的!”
“不是,不是。”白芸连忙摆手,解释道,“人家有点洁癖的嘛,……就连……就连浩子那个我都没含过……”
秦书记一愣,接着又是一阵狂喜。
这娘们儿的小嘴儿,竟然是一块处女地,而自己这就要为它破处,领先所有人抢占这里,包括她的丈夫。
欣喜之下,立刻把白芸拉到跟前,让她蹲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口交一时难以接受,就先近距离摸摸看看,熟悉熟悉。
与此同时,他整理着自己所知道的心理学知识,准备开始耐心的说服教育工作。
对白芸来说,摸屌的经历其实不多,象这样双手捧着大鸡巴近距离观察,对她来说更是绝无仅有。
对男人的性器,她向来都是远远一瞥,若论感观上的熟悉程度,视觉上的经验远远比不上触觉上的感知。
说来奇怪,她其实已经对秦书记的鸡巴相当熟悉,不管是硬度热度还是长短粗细,她都了如指掌,甚至连龟头的形状和沟嵌的深浅她全都一清二楚,但当这根肉棒摆在她面前时,她却臊得不行,似乎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她。
“小白老师,这洁癖啊,说白了就是嫌脏,是一个心理上对某物产生不洁感,从而形成抗拒的现象。”
“要想消除这种现象,需要进行相对应的心理辅导和心理建设。”
“所谓心理辅导,就是从根源上分析不洁感产生的机制,从根本上推翻‘此物不洁’的结论。”
“所谓心理建设,就是通过灌输概念、物理刺激、反复强调等手段,对目标物体形成新的和正确的认知。”
“现在说说男人的鸡巴,究竟脏还是不脏?本质上,它就是一段肉……”
毕竟心理学和法学是秦书记的老本行,一翻深入浅出的分析和诱导,终于成功地改变了男性性器在白芸印象中的天然不洁性,也让她终于有勇气直视它端详它。
在接下来的心理建设过程中,秦书记又用拟人化的方法,把他的大屌描绘成一个兢兢业业的小东西,只为她的快乐而生,为她排解苦闷,为她驱散寂寞,任劳任怨不辞劳苦,总之她有无数个理由疼它爱它。
他不只说给她听,还让她跟着一起复述,让她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这些“真理”。
这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下来,新的观念逐渐生根发芽,旧的观念则一步步成为历史。
当白芸在他的指导下把鼻子凑近龟头的顶端,将那股浓烈的腥臊味深深地吸入鼻腔,脸上却流露出陶醉的神情时,秦书记终于确定自己的说服工作圆满成功。
作为测验,他让她象珍爱自己的宝贝一样把大屌贴在脸上,她不但照办了,而且连脖子的部位也贴上去;他让她把大屌作为最亲近的朋友一样好好亲近,她就把大屌拥在胸前,还把龟头前端弥漫着腥味的粘液涂到自己娇艳的乳头上。
“好了,现在就请你张开嘴,把它含进去,用你的实际行动表现出对它的热爱!”终于,秦书记一声令下,让这美丽的少妇张开红润的小嘴,去实施最后的攻关。
当田浩和叶薇携手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正襟危坐的秦书记。
田浩有点诚惶诚恐,这是他首次执行涉及实权的工作,心里面急需得到领导的肯定。
所以,他的汇报很详细,连各个单位和个人送上的礼金数额都交待得一清二楚,还表示自己分文不取,全部交由秦书记处理。
相比之下叶薇则放松得多,也有更多的空闲去观察四周。
以她对秦书记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让他们在门外等上半个小时。
很快,她在办公桌旁边靠近里侧拐角的位置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内裤。
她心中一动,偷眼向秦书记看去,果然看到他的鼻尖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这是他行欢作乐时最常见的生理表现。
好家伙!
果然是在玩弄女人,而且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那个白芸。
但他为什么又让他们等在外面呢?
他不是最喜欢玩夫前凌辱的吗?
带着深深的疑惑,叶薇乖巧地保持着沉默,同时暗暗为身边的田浩感到揪心,这小子越爱他的老婆,伤得就会越重,真是可怜。
对田浩的工作,秦书记基本肯定,作为鼓励和嘉奖,他让田浩留下一半礼金,而且还不无关怀地指点了几手权力使用上的技巧,同时表示会对他进行培养和提拔。
田浩对此感激涕零,这次出外勤,让他在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权力的滋味,那些关系单位的谄媚,那些被审查对象的惶恐,那些匍匐在地的人,那些利益纠缠的事,无不让他感受到权力的强大和美妙。
谈完工作谈生活,秦书记首先问起的就是田浩和叶薇的性生活。
多久一次啦,质量如何啦,双方好感啦,什么都问,中间还时不时地发表议论,却是感慨自己年老体衰,没有足够的精力去“照顾”白芸。
每到这时,田浩都只能不尴不尬地陪着笑,不敢反驳什么,也不愿意发表意见。
说着说着,秦书记的话题便转到口交上,问叶薇有没有给田浩口交过,在得到叶薇肯定的答复后,他感慨地说白芸样样都好就是太拘束不肯口交。
他问田浩白芸有没有给他口交过,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又遗憾地表示白芸嘴唇性感舌头柔软,不给男人口交太可惜了。
他让田浩回家好好劝劝白芸,争取早日打开新局面。
当他听田浩说起白芸有洁癖不大可能做这种事时,又自信满满地表示自己最擅长做思想工作要跟田浩这个丈夫比一比看谁先得手。
似乎是被这淫靡的话题勾起了兴致,又似乎是不甘心田浩占了叶薇好大的便宜,秦书记当场要求叶薇给他口交。
叶薇欣然从命,心里却疑惑到了极点,种种迹象表明白芸就在房间里,秦书记为什么还要她呢?
这一疑问,在她转过桌角,看到全身赤裸、正在为秦书记默默含屌的白芸时,得到了最完整的答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田浩倍感无聊,却又不敢走开,因为秦书记会时不时地与他交流“叶薇”的口交技术,还会故意让“叶薇”发出这样那样的声音给他听。
而叶薇,则出色地扮演着双簧中台前的角色,她一边应和着秦书记,让那个唯一的观众相信是她在含屌,另一边,却忍不住满怀戏谑地把手伸到白芸的胸前胯下,以灵巧的手法让这个小妮子在羞窘中再添羞窘,娇媚中再增娇媚。
白芸在中间最辛苦,不管秦书记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旁边的叶薇都会干干脆脆地答应下来,而她却不得不照办。
比如,秦书记让她吸住龟头后猛地向外拔出,让嘴唇爆出“啵”的声音,她这里满心不愿意,但叶薇已经在旁边一口答应下来,为了不让丈夫察觉到异常,她就不得不照做这种羞死人的举动。
事实上,自从蹲下来面对秦书记大屌的那一刻起,白芸的内心就被接连不断的震撼持续触动着。
当她听从秦书记的蛊惑,终于有胆量仔细观察男人的阳具时,视觉上的冲击极大地满足着她对男性的好奇,这份好奇自她懂事以来一直深埋心底,此时却一发不可收拾。
这份触动对她来说不可谓不大。
当她按秦书记的指示,逐步挖掘并确认自己对这根大屌的真情实感,逐步将模糊的好感提升为明确的喜爱,逐步将遮遮掩掩的依恋转化为毫无保留的崇拜之后,她忽然惊觉,自己其实早就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只不过她一直在回避,不愿去想,不愿意承认和接受。
这份触动对她来说也不可谓不大。
当她顺利通过秦书记的特训,终于张开小嘴将他的龟头轻轻含入时,她的人生开启了新的篇章。
唇舌是人身上最敏锐的感觉器官,其感受精度甚至能达到针尖大小,这一利器在今天终于被她用于品味男人的鸡巴。
那细腻而又丰富的触觉,那难以描述的滋味,那新鲜迥异的一切,对她来说将终生难忘。
这份触动对她来说自然是极大。
随后,秦书记接见田浩叶薇,她就躲在丈夫身前几米远的地方,为别的男人口交,这样的场景令她的心情极为复杂,既有无地自容的羞愧,又有触犯禁忌的兴奋。
这种经历实在太不寻常了,完全出乎她的想象,当然也会触动她的内心,留下深刻记忆。
接下去,秦书记与她的丈夫当面谈起跟她的性关系,还重点谈到“她一直不愿意”的口交。
她深深地为丈夫感到屈辱的同时,也为他的懦弱和退缩感到悲哀。
在那一刻,她总算明白了秦书记要在丈夫面前干她的本意,不过是雄性动物在对手面前炫耀自己的交配权罢了。
实际上,他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都是公开宣示,区别只在于做给他看和说给他听。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进一步认清眼前的事实,让她明白,再像鸵鸟那样靠把头扎进沙子里来逃避世界是不行的。
这教训来得残酷,耳光打得啪啪作响,对她的触动同样巨大。
至于叶薇的知情和加入,自己光着身子给秦书记含屌的丑态被她看去,其实只有短暂的尴尬,毕竟叶薇说得明白,这些勾当她早就做过了,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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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与田浩一起吃饭的时候,白芸的阴道里一直浸含着秦书记的精液。
这是秦书记特别要求的,他还严令白芸午饭以前都不得上厕所,以免造成精液的流失。
用秦书记的话说,他舍不得把白芸还给田浩,既然不得不还,就让他的精液多陪陪她吧。
当他说这番话时,白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满心满腹都是对他的顺从和迷恋,这要求虽然有点变态,但在她听来却不啻最动听的情话。
激烈的性爱让她流了好多汗,水分的流失让她一点尿意都没有,感觉坚持到午饭后并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她爽快地答应了。
然而,随着与丈夫的重逢、欢聚、相亲、相伴,她心中那份正常的情感逐渐回归,流淌在阴道中的这份“爱的留念”开始给她造成越来越多的困扰。
每当她想向丈夫表达思念、爱恋这类的情感时,胯下那粘乎乎的流动感都会给她不好的提示。
这老流氓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重归于好!
她暗暗气恼着,终于品味出老东西的险恶用心。
她和田浩在饭店门前刚见面时,都情不自禁地上前拥住对方,往日的温馨一下子就回来了。
但是,在进入包间后,田浩向她索吻时,她却猛地想起来,不久前自己还在给秦书记口交,在那之后都没漱过口,会不会有味道留下来?
会不会被发觉?
心里这样想着,脸自然而然地向旁边一让,避开了丈夫的求吻。
但她反应快,顺势一拳打在田浩肚子上,然后娇叱一声:“这大庭广众的,你要死啊?是跟叶薇那个狐狸精学的吗?”
田浩疼得直咧嘴,讪讪说道:“哪有啊,我就是想你了……这是咱们订的包间,哪是什么大庭广众……”
白芸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面又爱又怜,想着他才在秦书记那里受了委屈,自己还为了遮掩痕迹欺负他,很是过意不去。
忍不住上前一步,拉起他手,柔声说道:“死耗子!想我也不能乱来啊,等吃完饭咱们回家,我让你……亲个够。”
田浩看着红云扑面的妻子,一时间竟然呆住了,这等柔情蜜意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难道是老贼调教出来的吗?
这一念头乍一闪现就迅速被他否定了,姿态表情都可以伪装,唯独那扑面的红云不可能召之即来。
这是妻子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妩媚,向他发出爱的召唤。
想到这里,田浩的感情忽地爆发,摇着妻子的手求道:“阿芸,咱们别吃饭了,这就回家,好不?”
白芸呆了一呆,脸上顿时堆起更多的红云,神情变幻不定,忽地转羞为恼:“你真是越来越没正形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子,出了一趟差怎么就这样了?”
田浩对她的情绪转变无从把握,只能暗暗责怪自己太心急,惹得娇妻发恼。
殊不知,白芸的几次脸红,都是因为想到了秦书记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
回家以后亲热亲热或许还行,做爱就绝对不行,这是白芸一开始就打定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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