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1)
听见阿姨的问话,立即很是不耐地挥了挥手。
阿姨于是也没有再问,自己下楼去做乔书聆一个人的夜宵。
顾修见屋里这时只剩下两人,终于轻咳一声,上前走近两步,蹲在乔书聆面前,低头看着她的脸,难得温柔地问了句:“疼不疼?”
乔书聆感觉到他身上的酒气扑向自己,有些反射性的红了脸颊。
小声嘟囔:“不管你的事。”
顾修于是又伸手,把她落在耳边的碎发一点点撩上去。
见她抬头看向自己,眼睛带着还未干透的泪光,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她湿润的眼角,一下将她抱在身后的床上,双手将她抱在怀里。
沙哑着嗓音问:“那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乔书聆被他弄的脑中一阵晕眩。
手指揪着顾修胸口的衬衫,死死抵抗住两人最后的距离,轻声细语道:“哪有人欺负了人还不让哭的道理啊。”
顾修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乔书聆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虽然比不上向乔书文撒娇时那般亲昵,但也是足够让他倍感满足了。
嘴角勾起一点细微的笑意,凑过去,看着她轻声道:“那就更不能哭了。”
乔书聆无意识地嘟了嘟嘴,觉得很不高兴:“为什么啊。”
顾修倾身向前,毫无忌讳地含住她淡红的下嘴唇,低声回答:“因为那只会让我更加想要欺负你。学姐,我们做了吧。”
乔书聆又没有喝醉,自然知道他这个“做”是个什么意思。
伸手抵在他僵硬的胸口,摇头如鼓:“不…不要,这里是我哥哥的房间。”
顾修听见她提起乔书文。
心里的柔情蜜意瞬间冷了下去,眼神微微一凉,猛地翻身将人完全压在身下,脸色阴冷地看着她问:“所以呢?我是不是该提醒提醒乔小姐,夫妻婚后也是有某种义务的?”
说完,见乔书聆被自己说的眼睛发红,咬着嘴唇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身上暴虐的情绪更是再也忍不住。
低下头直接咬在她细长的脖子上,右手探进她的衣服,将它们从上往下一推,瞬间露出乔书聆白嫩而纤细的腰肢,暖黄的灯光打在她通透的皮肤上,随着呼吸的动作上沉下浮,如水般静谧安宁,既是诱惑也纯情。
阿姨煮完了汤圆从楼下上来,原本想喊着乔书聆下去。
可入眼看见屋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捂上眼睛,悄悄地关上门转身离去。
她自认是过来人,觉得不管这位姑爷和小姐闹了多大的矛盾,这会儿小两口要是能自己和好,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乔书聆的嘴被顾修死死封住,眼看着阿姨离开,只觉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看着顾修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不禁躺在原地深吸了一大口气。
感觉到顾修微凉的皮肤靠在自己胸口,两人身上肌肤相帖,双双发出一阵细微的颤抖,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分外无措的喊了句:“这......这里我哥哥的地方,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
顾修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掐住她胸口的一点红,带着薄茧的手上下游离,靠在她的耳边沉声开口:“我不光要在这里和你做,我还要把你第一次的血留在这张床单上。学姐,既然嫁给我,你就别想着离开。”
说完,毫不犹豫地扒下她的底裤,伸手抵住那湿润的入口,食指对着细缝上下滑动一阵,然后将手指放回自己的嘴边轻轻一舔,脸上的表情被遮挡在暗淡的阴影里,只有沙哑的浅笑声声入耳:“你看,学姐你也湿了。”
乔书聆是个正常的女人,美色当前,当然会有自然的生理反应。
此时听见顾修的话,只觉羞愧无比,脑袋歪向一边,恨不得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轻“哼”了一声,全身从头到脚都开始弥漫起一层细嫩的粉。
颤抖着双手做最后的挣扎,轻声商量着:“顾修...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可顾修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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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住乔书聆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只要想到那里的每一块“土地”都会永远属于自己,他的内心就忍不住烧起一股无法抑制的熊熊烈火。
伸出带着薄茧的手覆在她的腰侧,随着那上面淡淡的绒毛,一点一点滑至胸前,最后,停留在挺立的两点。
双手收紧,将掌里的软肉捏出各种肆意的形状。
乔书聆被他捏得全身发红,腿下的湿意渐浓,脑中的抗拒却越来越淡。
无意间看见顾修那双发红的眼睛,咬住自己的手指,甚至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但顾修此时箭在弦上,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很是强硬地拿开她嘴里的手指,下身突然间狠狠往里一顶。
等感受到那一片包裹住自己的温暖,抬着头闭着眼,这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
乔书聆此时脸上已经红得滴了血,咬着嘴唇,不敢去看身上的人。
顾修轻笑一声弯下身体,双手俯撑在她的脸颊两侧,拉着她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脖子,低下脑袋,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一点点吸允着她湿润的眼角。
直到那头乔书聆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他才下身开始渐渐用力,一点一点抽动起来。
可怜乔书聆这多年宅女,第一次就遇着顾修这样的牲口,一开始搂着脖子还能意识清醒的配合支撑一会儿。
等到了后来,顾修越凿越深,力气越来越大,她整个人被弄得湿透了,就只剩下叫床的份。
可偏偏顾修食髓知味,压根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压着乔书聆做了大半宿。
倒最后乔书聆实在受不住,连叫床的力气也没有了,顾修就直接堵住她的嘴,把人往身上一放,抱着她的腰坐在床上自己顶弄。
乔书聆被抱得受不了,最后干脆哭了出来。
顾修听见她的哭声,这才终于恢复了些人性。
轻叹一声,亲着她的脖子说:“好了,不哭不哭,我这就出来。”
乔书聆微微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只是用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
而后感觉到什么,突然轻声喊了一句:“不...不要在里面...”
可顾修这时已经管不了其他,闷哼一声,就直接那样射了进去。
乔书聆第二天起来,整个身体都跟散架似的疼。
她毕竟是个宅久了的人,哪里经得起顾修这样牲口似的一通造。
揉揉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轻叹一声,只觉脑中混乱无比,刚刚撑起身子,那头一个低沉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乔书聆回头一看,脸上露出很是诧异的表情,思考几秒,突然分外欣喜地问:“你…你不记得啦?”
顾修看着面前的乔书聆,轻咳一声,倒也是知羞的。
乔书聆却格外高兴,很是义气地拍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脯,一脸正义道:“嗨,学弟,昨天你喝醉了酒,追着一群猪硬是要和他们做兄弟,还好学姐及时出现,通过自己高大的身躯挽救了无辜的你。”
顾修“哦”了一声低下头去,良久沉默之后,才又重新抬起头来,在乔书聆很是期待的目光中,面无表情地回答到:“对不起,学姐,昨天射在了里面,不过下次我会记得控制的。”
乔书聆一脸僵硬地翻个白眼,心里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去你奶奶个猪小腿儿的吧。
第10章
两人彼此沉默一阵,倒是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顾修这会儿才从昨天的宿醉中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沉着。
到底是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彻夜的放纵,就算平时身体底子再好,第二天难免还是会有些反应。
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发现时间已近十点,打着电话让老杨送一套衣服上来。
又跟已经等在公司的李长明知乎了一声,让他把原本定在上午的会议稍稍推迟一些。
等做完这些事,乔书聆已经坐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她倒不是有什么话要等着和顾修说,她就是不想在顾修面前放松了警惕,死死地抱住被子,做出一副小心提防的样子。
可是,也不知是顾修刚才讲电话的声音太过于低沉好听,还是乔书聆昨晚上实在被弄的太狠,听了没一会儿,眼睛一抖,转眼就开始打起瞌睡来,提防的架势没做足,倒是露出一点不经意的可爱表情来。
脑袋歪歪地低垂着,眉头微微皱起,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露在外头,被早上的阳光一照,连上面的绒毛都显得清纯无比,一点看不出昨晚的放荡模样。
顾修挂上手机在旁边对着乔书聆的脸看了一会儿,从她圆圆的额头,到小巧的鼻子,再到透露出粉红的嘴。
眼看着这厮已经第六次把脑袋低进胳膊、不一会儿就能整个人歪倒下去,顾修终于轻咳一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然后掀开被子,站直身体踩在了地板上。
乔书聆原本的瞌睡在这一瞬间一下就没有了。
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人,特别是他腿间某个晃晃荡荡的大东西,脑中只觉空白一片,好一会儿,终于“靠”了一声,全身绯红地捂着眼睛大喊到:“你你你耍什么流氓啊!有鸟了不起吗!”
她这反应完全出于本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捂脸,原本被双手拽着的被子就那么堪堪掉落了下去。
顾修也挺意外的。
看着眼前乔书聆满是印记的身体,像是又一次回忆起两人昨天种种疯狂的画面。
不光是胸口遍布了各式红色吻痕和齿印,就连锁骨上也是斑斑驳驳,在她乳白色透亮的皮肤映衬下,显得脆弱而淫靡。
意识到体内某种情绪的苏醒,顾修立马轻咳一声偏过头去。
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打开旁边浴室的门,声色冷淡地回了句:“没什么了不起,反正都是你的。”
乔书聆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这话的意思,等明白过来,只觉两眼一楞,人生都越发黑暗起来。
闭着眼睛往被子里一钻,一边跟只鸵鸟似的捶着下面的枕头,一边抓起自己的手机,张嘴就喊:“救命!”
夏五又不知道乔书聆昨儿发生的事,接到她的电话还以为这厮又是灵感枯竭,想要找自己探讨人生真谛了呢。
赶到两人约定的咖啡厅,看着眼前戴着墨镜和大围巾、一脸忧郁的乔书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很是严肃道:“大乔乔,你终于看破红尘,决定要去出家了吗?”
乔书聆“啧”了一声没有回话。
夏五是她以前的漫画文案助理,现在离职去了电视台,私下里帮她经营着“半月聆聆”那个破微博号,时不时的唠叨两句。
两人臭味相投,平时口无遮拦惯了,所以这会儿乔书聆喝一口桌上的奶茶,也没卖关子,直接凑过去,开口说了一句:“我昨天被顾修睡啦。”
夏五听见这话,刚刚喝下去的一口奶茶瞬间卡在嗓子眼儿里,“噗”的一声从鼻子里喷出来,几秒钟之后,又在旁边人嫌弃的目光里擦干抹净。
凑过去小声地问:“你你你两做啦?不是牵小手摸屁股那种,是真的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那种?”
乔书聆很是痛心疾首地点点头,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壮烈表情。
夏五于是也张大了嘴巴,吧嗒一下坐回沙发里。
看着眼前的乔书聆砸吧砸吧了嘴,抓着她的手,很是沉痛地感叹:“真是不敢相信,想不到胸无大志的猪竟然也会拱清纯小白菜了。”
她嘴里胸无大志的猪自然就是乔书聆。
乔书聆听她这么说,也没有生气。
毕竟她一早就知道夏五家里是专门给猪看病的——她爹是全国有名的养殖专家,她哥是农业研究所里每年都要戴红花的专业研究员,在这厮眼里,母猪的生命极其灿烂辉煌,看上去比亲妈还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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