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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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珊轻抬他的下巴,嘴唇故意凑近他的唇,吐气如兰,“容老板,今晚我伺候您?”

容景琛眼眸深了深,定定的看着文珊,就像是个被狐狸精迷惑了的呆书生,任取任予。

文珊捧住容景琛的脸,先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舔他的唇,舔完一圈后,然后一点点的撬开他的牙齿,缠着他的舌头一起起舞。

容景琛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紧紧的抱住文珊的腰,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文珊一边跟他接吻,她的右手一边开始往下移动,慢慢滑过他的耳朵,在他耳垂上轻轻揉捏,再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胸前,文珊先是在他仅着单薄线衫的胸前打圈,听到容景琛呼吸加重后,她的手继续一点点下移,一直向不可描述的地方进军……

容景琛被她撩拨得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她抱起放在方桌上,文珊也不阻止他在她身上的摸索,反而在容景琛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容景琛开始解她的裤子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而此时文珊已经笑得喘不过气,“不好意思啊,容老板,忘记告诉你了,今天亲戚刚刚造访。”

容景琛看着坐在桌子上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额头青筋直冒,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10分钟后,文珊看着某人某处还不见“消肿”,有些尴尬自己玩过火了,“咳咳,很晚了,我先回去了。”反正她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还不如交给他万能的右手。

容景琛看了眼文珊道:“想得美。”说完一把将文珊抗到肩头快步回了卧室。

把他撩出了火又不泄火,还想跑?怎么可能!

于是当天晚上卧室里一直传来文珊的抱怨声。

“怎么还没完?”

“我的手都快断了。”

“你想得美!”

……

第二天,天还未亮,文珊就被闹钟给闹醒了,她今天要去进行最后一场在g市的宣传,《帝王》会在平安夜首映,她再参加一次b市的首映礼就算任务完成了。

容景琛也被闹钟给震醒了,他看着一脸困倦的文珊心里有点后悔昨晚闹得太晚,他坐了起来准备穿衣服,一边对文珊说:“我送你去。”

文珊打着哈欠道:“不用了,你睡,我昨天联系了小童,她会开车来的。”

容景琛又看了文珊一眼,觉得他们这样不清不楚地在一起,真的委屈她了,不过还好,要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文珊和小童到达g市机场时,才上午9点,剧组早早就有人等在机场接她们了,两人随着车就去了当地的电视台,这次的宣传主要是剧组主创人员参加电视台的访谈。

文珊作为一个配角,很多时候只是充当壁花的作用,微笑就可以了,只有当主持人问她的时候她才会说话。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台的主持人特别的喜欢她,接连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弄得女主李慕希的脸都有些黑。

中场休息时,李慕希在卫生间边补妆边跟身边的助理吐槽:“这台的主持人是傻子吧?放着女一号不采访,却频频采访那个不知是女几的路人,够瞎的!”

旁边的助理有些担心隔墙有耳,小声劝她:“希姐还是小心些,免得这话被人听去了。”

李慕希哧了一声,想到她划破文珊的手还买水军黑她,她都不敢吭声,就越发放肆:“切,听到了又怎样,我还怕她不成?”

此时正在厕所的文珊很想出来用武力威胁威胁这个大胆的女人,奈何肚子太痛,只能继续安静如鸡,却没想到会看一场大戏。

“你当然不怕她啊,呵,你最近可是傍到金主了啊。”居然是秦舒雅的声音,文珊很诧异她居然也会在g市宣传,更诧异的是昔日好得恨不得穿同一条内裤的两人,也会有撕破脸的时候。

“秦姐,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啊。”李慕希的声音听起来明显底气不足。

“怎么,g市只准你来,我就不能来了?”秦素雅依然语气带呛。

李慕希被她连番的讽刺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但她忍着没说话。

“怎么,现在硬气了?抢走了我不想要的破鞋,很得意?那肥猪压得你舒服吧?”秦舒雅的语气恶毒。

“哼,我总比某些人好啊,金爷明显只是想玩玩,但有人啊,还妄想当金夫人,真是痴心妄想。”李慕希被秦舒雅的话呛得再也忍不住脾气了,索性大家都把脸撕破得了。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秦舒雅的肺管子,秦舒雅大叫:“你这个贱人,让你喷粪,让你喷粪……”

之后就是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就是李慕希的尖叫声。

“希姐,我们先出去,这人疯魔了……”

“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找金爷封杀你!”李慕希放完狠话后就出了卫生间。

文珊听着李慕希的声音远去,料想她是吃了亏遁了,可这秦舒雅是怎么回事啊,还不出去?

“喂,金爷,是我。”过了一会,文珊听到秦舒雅强忍着怒气打电话的声音。

“你放心,我收了你的支票,自然是不会再纠缠你的。”

“我找你干嘛?呵,当然是提醒你啊,当初觊觎琛爷的女人,不怕被他知道了?我可是听说琛爷可是宠她宠的紧。”

“你也不用跟我狡辩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睡那小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我的名义约她晚上出来?我还知道你在她的水里下了□□呢,可惜啊,那贱女人也是聪明,一发现不对立马跑了,不仅跑了,还遇见了那位,哈哈哈哈,你完全是为他人做嫁衣啊。”

“我?我怎么知道的,哼,我当然就在现场啊,你巴不得我早点走,怕我坏了你的好事,我看你一副□□的样子,就想看看你到底做什么勾当,哈哈,活该你被那小贱人踢到下.体。”

“我为什么要帮着你拦下她?凭什么?就凭你这肥猪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变态?我看到你就恶心。”

秦舒雅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噔噔噔远去的声音。

文珊坐在马桶盖上,内心翻江倒海,她掐着掌心,原来那天她是服用了致幻剂才记忆一片空白的吗?

她只记得那天她在家照顾生病的奶奶,晚上10点的时候接到了秦舒雅的微信,说是她喝了酒,让她去接酒吧她,其实这样的事情大可以联系助理,司机,或者叫代驾,再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替身做,但这样的事情文珊在一年间都做习惯了,当初秦舒雅提前预支的工资救活了她奶奶,那时文珊在内心深处真的当她是救命恩人看待的。

但现在看来,秦舒雅心里早就对她不满了吧?文珊在跟着秦舒雅的一年间是清楚的知道,那时的秦舒雅真有打算嫁给金爷的打算的,而秦舒雅刚刚的过激反应也说明了一切。

那件事情虽然不是秦舒雅主导的,但她依然是帮凶,如果那时候她能有点良心将自己送回家,而不是做一个冷冷的旁观者,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一切了?

容景琛,原来自己也一直错怪了他吗?她以为自己是被秦舒雅送上他的床的,却没想到原来他还救过自己?但他们怎么又滚到了一起呢?

文珊轻抚自己的额头,这事,只有容景琛能给她解惑了。

下半段的采访,文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在主持人也没再对她特别对待,于是采访顺利结束了。

文珊一行人出电视台时,又碰到了秦舒雅,她带着两个助理,穿着一身黑衣黑裤,眼前还戴着一副墨镜,板着脸直直地从众人眼前走了过去,那副棺材脸,活像众人抢了她老公。

文珊听到小童在一边嘀咕,又用余光看了看面带讽刺的李慕希,心里想着,可不是被人抢了老公。

剧组人面面相觑:原来秦影后目中无人是真的啊!

蒋清渠推推一直发愣的文珊道:“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他们两人的关系还不错,但文珊也不可能跟他讨论自己的私事,于是找了借口:“可能最近太累了,有点迷糊。”

蒋清渠点头,他是知道她昨天录节目,今天又马不停蹄地跑来宣传的。

“确实辛苦了,等电影大卖,我就跟导演申请给你加工资。”他和赵导的关系一向很不错,只要他档期合适,只要赵导一句话,他就会来演赵导安排的任何角色。

文珊笑,她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再说她来参加宣传,真的只是友情帮忙的,即使导演给她钱,她也不会要的。

隔了几个人的赵导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朝两人看了几眼就领着人先走了。

文珊几人回到b市都已经晚上10点了,小童的车就停在停车场,她把文珊送到楼下就开车回去了。

文珊回到家里,洗过澡就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期宣传加录节目太累了,半夜时文珊开始发烧了,对于经常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就是来势汹汹。

文珊被热醒,头还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生病了,她摸索着爬起来,吃了两片小童给她备的退烧药,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容景琛给文珊打了几个电话,但她一直没接听,信息也不回复,这让容景琛很诧异,他还记得昨天文珊明明说今天有事要问他的,怎么就不接电话了呢?

容景琛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有些心神不宁,他有心想让关静去看看她,但他又觉得不是自己亲眼看见的,总觉得不放心,于是他拿了钥匙直奔停车场了。

容景琛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他的秘书的声音:“总裁,股东大会5分钟后就要开始了,您现在去哪里?”

容景琛头也不回:“改期,下午3点。”

秘书看着紧闭的电梯门,想一头撞死在电梯门上,谁能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打发走20个不好说话的老古董啊?

容景琛用手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卧室的门紧闭,他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慢慢扭开门锁却发现文珊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蛋绯红,嘴唇干裂。

容景琛心下一咯噔,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摸摸文珊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滚烫。

他轻轻拍打文珊的脸颊,唤她的名字:“文珊,文珊,你醒醒……”

文珊睡得全身酸软,她大概自己是病严重了,她想清醒,奈何身上无力,眼皮有千斤重,连脑袋都像灌了铅,听到有人叫她,拍打她的脸,文珊强迫自己慢慢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模糊的,但文珊还是辨认出来人是容景琛。

看到有人关心自己,文珊感觉病中的自己都变得脆弱,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容景琛被突然哭泣的文珊吓一跳:“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说着话,一边将文珊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又将床边的厚衣服给文珊穿上。

文珊任男人服侍自己,眼泪还在流。

“别哭了,我带你去医院。”容景琛把她包裹严实后,就抱起了她。

文珊靠在容景琛身上,两手慢慢地搂住他的脖子,如同跟爸爸撒娇的小女孩,充满了依赖。

容景琛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觉得如果此时文珊让她去死,他都会欣然前往。

文珊被容景琛放在副驾驶,他自己坐在了驾驶室,准备开车时,却发现文珊紧紧地拽着他的袖子不放,让他无法发动,而此时的文珊已经不哭了,只是有些神志不清。

容景琛有些后悔没叫司机来,文珊拽着他,他也舍不得拉开她,但这样开车太危险了,于是他试图唤醒文珊的神智。

“文珊,你先把手松开好吗?我等会再给你牵?就10分钟,不不,5分钟。”

文珊没反应,她靠着座椅,眼睛微眯,正盯着自己拉着的袖子不放。

容景琛对这样的文珊简直没办法,只好脱了外套递给文珊,自己仅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

文珊抱住容景琛的衣服,往自己胸前拢了拢,然后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容景琛在听到她睡着前呢喃的两个字时,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疼,她是在喊……爸爸吗?

容景琛抱着文珊到医院时,吴颢然已经等在门口,他朝被裹得严实的人看了一眼,说道,“直接跟我去病房。”

吴颢然给文珊初步检查了一下说道:“初步结果只是感冒发烧,等下再抽血去化验。”

容景琛点头,吴颢然的专业技能还是信得过的。

吴颢然说完就出去安排事情了。

过了一会,有护士进来给文珊扎针,文珊的血管有些细,那护士扎了三次还没扎进去,容景琛看着文珊白皙手上无比显眼的流血的针孔,眼睛都红了,他压低声音,吼道:“出去,让吴颢然进来。”

那护士抖着身体迅速地退了出来,出来后一阵后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扎了五年的针了,今天居然连扎三次都不成功,都怪这手,一进房间就抖的厉害,可是病房里又没有洪水猛兽,自己在怕什么啊?

吴颢然进来给文珊扎完针后就埋怨容景琛:“收收你一身的煞气,都快吓哭扎针的小护士了。”

容景琛不理他,他正在用热毛巾给文珊敷手上的针眼,文珊的一双纤手就像玉琢的,皓肤如玉,现在被针眼扎坏了,看得他一阵心疼。

吴颢然看着自己从小玩到大的铁子,就像在看外星人,本来刚刚在医院门口看到他时就有种不认识他的感觉了,现在再看他一副痴汉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外号称琛爷的人何时对谁如此疼惜过?

吴颢然又转头认真去看病床上的女人,不,看年龄,应该还是个20出头的女孩,肤如凝脂,眉毛弯弯,鹅蛋脸,看着确实不错,只是,这样子,怎么……好像很眼熟啊?

他的眼神许太过热烈,惹得旁边的容景琛频频向他甩冷刀子,吴颢然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就是见她面熟,多看了一眼,哎,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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