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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四公主明明就不怀好意。”出了贤福宫,南宫泠的贴身宫女担忧的提醒道。任谁都看的出来,这是四公主想要借刀杀人,她不能看着二公主上当,那扁鹊可是有望能治好三皇子的,万一她有个什么事,皇上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南宫泠此刻也已经恢复了冷静,叹了口气,“我如何会不知道,只是……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叶寻的确待那个扁鹊与别人不同。”脑海中浮现出叶寻之前对扁鹊露出的笑容,那么温柔和宠溺,那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
宫女怕她真的中了南宫奕的计做下错事,急忙解释道:“扁鹊姑娘是叶公子的师妹自然是和别人不同的,公主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南宫泠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若有所思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宫女松了口气,“公主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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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出宫
翌日一早,景绣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推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两个宫女,见她开门,立刻端了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和毛巾进来,景绣匆匆洗漱完毕,尴尬地开口道:“请问有吃的吗?”昨天太累,晚膳都没起来吃,现在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宫女恭敬地回答道:“小德子公公说了,殿下说一个人吃饭没胃口,扁鹊姑娘如果不嫌弃,就去隔壁和他一起吃。”
景绣点头,道了声“多谢”就出门走向隔壁房间,敲了一下门就从里面开了。“姑娘你终于醒了,殿下正等着你用膳呢!”小德子笑眯眯地让开了身子。
南宫珏正坐在桌边看书,见她进来放下手中的书,满脸和煦地问道:“扁鹊姑娘在这延寿宫住得可还习惯?”
景绣在他旁边落座,“还好,睡得很香。”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殿下昨日睡在这里?”她记得昨日他是出宫了的。
“昨日回府办了些事情,晚饭前就回来了,还以为能和姑娘一起吃饭了,谁知……”南宫珏遗憾地摊了摊手,怕她不好意思就没再说下去,吩咐人端来了早膳。
膳后,南宫珏看着景绣意有所指地道:“母妃等会儿会过来,扁鹊姑娘知道该怎么说吧?”
淑妃每天都会过来看望“南宫彦”,守在延寿宫外的侍卫一看见淑妃的身影就会立刻进来通报,好让南宫珏有个心理准备。
起初,淑妃一天能来个五六趟,南宫珏担心她来回跑太过劳累,而且自己也不能整日闷在这里,所以就以南宫彦的口吻狠心对淑妃说他喜欢清净,让她每天早膳后来一次就好。淑妃虽然不乐意,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而且怕打扰他休息每次来了一会儿就会恋恋不舍地离开。
虽然南宫珏看着自己母妃这样很难受但是他也不得不这样做,他毕竟不是南宫彦,扮的了一时也扮不了一世,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整日待在这个房间里。
“殿下放心,扁鹊明白!”景绣颔首,眉头皱了皱,犹豫着开口道:“殿下,有句话扁鹊不知道该不该说?”
南宫珏抬了抬下巴,“有话但说无妨。”
“这件事终归瞒不了多久,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直接告诉淑妃娘娘,毕竟她除了三皇子殿下这个儿子还有五皇子你不是吗?”景绣知道这是崇明帝和南宫珏不忍淑妃伤心,可在她看来,亲生儿子离世身为母亲都被蒙在鼓里这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不可能瞒得了淑妃一辈子,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淑妃迟早都要经历,这样辛苦隐瞒着实在没必要。
南宫珏垂下眉眼,俊脸上的表情充满无奈,叹息一声,“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母妃素来身子弱,父皇担心她会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景绣不置可否,她只是一个外人刚才的话其实已经是越矩了,虽然不赞同崇明帝的做法,但很感动他对淑妃的一片心,谁说帝王无情?崇明帝对淑妃不就用心良苦么!
果然如南宫珏所说,没一会儿淑妃就来了延寿宫。今天淑妃的气色看着比昨日好多了,整个人一扫昨日哀沉的气息变得轻快起来脸上也带着舒心的笑容。
一进房间,淑妃没有第一时间去和床上的“南宫彦”说话,反而拉住了景绣的手,满脸懊恼自责地说道:“扁鹊姑娘,昨天我突然晕了过去直到今天早上才醒过来,都没来得及好好招待你,真是对不住了!”
景绣不介意地浅笑道:“淑妃娘娘严重了,扁鹊在这延寿宫住的很好!”难怪南宫珏身为皇子能那么平易近人,这大概得益于有淑妃这么一个平易近人的母妃吧。
淑妃拍了拍胸口,满是庆幸地表情,“那就好……”看了床上帷幔内的人影一眼,对着景绣诚恳地说道:“扁鹊姑娘,彦儿他就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你就跟我说,千万不要客气!用到什么药材的话也只管让小德子去太医院取,太医院没有的你就跟我说,我让人去找!”
听了这话,景绣心里一阵惋惜,她想方设法进宫不就为了这段话吗,如果南宫彦还在的话,此刻她一定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需要的药材,可惜他不在了。纵然淑妃不知道,可她需要的东西不通过崇明帝估计淑妃拿不到手,她说了也是白说!
景绣以南宫彦吃了药需要休息为由送走了淑妃,淑妃虽然不舍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南宫珏一个上午都留在了延寿宫没有出去过,两个人又一起用了午膳。膳后,南宫珏忽然提议道:“我要出宫一趟,扁鹊姑娘要不要一起?”
景绣眼睛一亮,很想立刻点头,毕竟她还是第一次来这平阳城,对一切都很好奇。而且这宫里也实在是无聊,也因为进宫的目的暂时没办法达成心里正郁闷着,能出宫走走当然好。可……
见她眼神犹豫,南宫珏猜到她的顾虑,“你放心吧,父皇母妃那边我去说,不会有事的!”
景绣顿时笑了起来,一双大眼睛更加明亮起来,“多谢殿下!”
南宫珏看着她露在面纱外的那双眼睛闪着熠熠的光芒,忽然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起来。这个女子让他充满了好奇,时而端庄优雅,时而调皮灵动,时而又如此的孩子气,跟他见过的那些女子都不一样。实在是太特别了!
两人都换了身轻便的衣服然后出了宫门,宫门口已经有五皇子府的马车在等着了,景绣因为五岁那年坐马车被追杀的记忆,又因为晕车,所以这十年间但凡下山都是骑马从未再坐过马车。这会儿不由得有些犹豫起来,苦恼地看着马车就是不上去。
南宫珏率先上了马车,见她不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疑惑道:“怎么了?”
景绣深呼吸了口气,挥开脑海里那些不好的记忆,马车是这个世界最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身份的象征,普通百姓都坐不起。想到什么,她目光沉了沉,她迟早要习惯一个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不是吗?
对着南宫珏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事。”而后动作敏捷地顺着梯子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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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他一直在找她
南宫珏虽然还是觉得疑惑,但也没有再问。见她坐稳了就对外面吩咐了一声,随后马车就不疾不徐地往着和皇宫相反的方向驶去。
马车很宽敞也很舒适,比当年坐的那辆马车好了不知多少倍,再加上行驶的速度并不快,景绣倒也没有觉得难受很快就适应了。
离皇宫越远外面的喧闹声就越大,景绣好奇地趴在马车一侧小小的格子窗口上往外张望着,一双杏眼发着熠熠的光芒,滴溜溜地转动着。
南宫珏不由得也将头靠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疑惑道:“有这么好看吗?”怎么像是没见过似的,入目之处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卖面条的小摊位,实在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看的。
景绣依旧好奇地看着外面的各色商铺和来来往往的行人,头也不回地问道:“殿下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出宫的心情吗?”
南宫珏目光变得飘忽,他六岁那年第一次跑出皇宫,那个时候对宫外的一切都觉得新奇,出了宫就再也不想回去,可最终还是被父皇派出的人给绑回宫了。后来他总是想法设法地偷溜出宫,可每次也就只能在这平阳城里转转,次数多了也就腻了。
九岁那年终于摆脱了父皇派来暗中跟着他的人跑出了平阳城,一个人骑着马到了祥云寺,本来他的目的地是去看看四国之中最强盛的东旗国,可是暂住在祥云寺时发生了些事,后来直接被贺延那个老匹夫给带回来了。
挥开脑海中的思绪,南宫珏知道她问这话的意图,撇撇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这市集。”第一次见当然会很兴奋对什么都很好奇了,可她虽然长年待在天灵山上,但不是每年也会下山个一两次么。
景绣苦笑,语气却听不出苦涩,显得异常平和,“我每次下山只有十日期限,光是上山下山就要用了两天时间,还有一两天要留在祥云寺给百姓义诊,剩下的几天也都是跑去一些有钱人家替人治病,几乎没有时间逛市集的……”说起来她真的没有在这个世界上认真地逛过街。
“你说……你每年都会在祥云寺义诊?”南宫珏忽然有些兴奋,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紧盯着景绣。
景绣听出他语气里的激动,这才将视线从马车外收了回来,对上他含着期待的双眼,不明所以地点头:“是啊。”
得到景绣的回答南宫珏更加的激动,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一双桃花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急切地问道:“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绣儿的姑娘?”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着绣儿的模样,断断续续地描述道:“眼睛大大的……很聪明……对了,祥云寺的圆空方丈说过要收她做弟子的,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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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南宫珏回到皇宫之后就被崇明帝派人寸步不离盯着,好不容易才在两个月后找到机会偷跑出宫,马不停蹄地赶到祥云寺后绣儿和司马濬他们已经都离开了,连圆空大师也不知所踪。
他问了寺庙里的和尚,绣儿并没有跟着司马濬去东旗,圆空大师在收绣儿为徒的一个月后就留下信独自一人云游四方去了,两天后绣儿孤身一人离开了寺庙,从此不知所踪,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这些年他一直派人打听绣儿的下落却始终音讯全无,这让他不由得担心绣儿她是不是遭到了瑞亲王妃的毒手或者其他不测,毕竟她才是个五六岁的孩子,无父无母没有亲戚,如何养活自己?
他甚至派了人去东旗混进了瑞亲王府,他想或许绣儿会去找司马濬也不一定,可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结果依旧让他失望。
直到五年前东旗和西临的那场大仗过后他才有机会亲眼见到司马濬,他问司马濬当年为什么不带着绣儿一起走,问他可否知道绣儿的下落,可对方竟然一脸冰冷漠然地看着他,仿佛已经不认识他也不认识绣儿一般。任他百般询问对方就是冷冰冰一言不发,这五年里每次碰到司马濬他都不会放过追问绣儿下落的机会,可面对的永远是一张冷酷到极点的冰山脸,什么都问不出来。
本来他都快绝望了,这两年也渐渐减少派出去找绣儿的人手了,可刚才一听到面前的女子说到祥云寺,他忽然重新燃起了希望。扁鹊姑娘是天灵老人的徒弟那么也就是圆空大师的师妹了,而且每年都会去祥云寺义诊。不仅如此,看年纪也和绣儿一般大小。或许她会知道绣儿的下落呢?
景绣震惊看着面前满脸期待的南宫珏,她知道他口中的“绣儿”和自己重名并不是巧合,那分明指的就是自己,因为他知道圆空大师要收她做弟子的事情。景绣仔细地辨认着南宫珏的一张俊脸,她五年前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记忆中没有南宫珏啊?
南宫珏……景绣在心里细细地揣度这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脑海里过滤,南……宫……珏,珏,“不就是……”景绣忽然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珏”字拆开不就是——王玉!
南宫珏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情,注意到当他说起绣儿时她的眼里是震惊的随之而来的又是疑惑,他心里不由得一喜,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认识绣儿,她是不是因为自己竟然认识绣儿而震惊?是不是在疑惑自己是如何认识绣儿的?
见她仿佛想起什么来一样,南宫珏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认识绣儿的对不对?”
景绣怎么都没想到当年的“王玉”竟然是堂堂的五皇子,不过现在仔细一想,有些事情就能想得通了。除了皇家,还有哪个府里能请得动战功赫赫的大将军贺延替自家找回偷跑在外的儿子?怪不得她会觉得南宫珏熟悉?
没想到他这些年一直都在寻找她,景绣心里一阵感动,看着他如此急切和激动的样子,她不忍心让他失望,但也不想现在和他相认。
景绣收敛好神色,清澈如水的杏眸里闪过一抹恶趣味,快得让人来不及察觉,朗声开口,“是,我知道殿下口中那位绣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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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亲们想不想看到南宫珏知道扁鹊就是绣儿的神情?
☆、第29章:热心过了头
南宫珏一双桃花眼里全是兴奋的光芒,这些年他派了多少人出去打听绣儿的下落都毫无音讯,没想到今天无意中就能从扁鹊口中知道绣儿的下落。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景绣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她目前还不打算让别人知道扁鹊就是景绣,所以只能对不起南宫珏了。对上南宫珏满含期待的双眼,“绣儿她被一对夫妇收养了,生活虽然谈不上富贵,但也衣食无忧很平淡温馨,多谢殿下这么多年的记挂!”
听到绣儿好好的,南宫珏松了口气,激动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这样我就放心了!”
景绣心虚地扭过头,继续看向外面热闹的街道,心里却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心里控制不住地冒出一股欣喜来,这种被人记挂和关心的滋味真的很好!她此刻真的觉得当初要进宫的决定做得非常好,即使可能没办法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但能和南宫珏重逢也不枉她进宫一趟。
南宫珏缠绕在心里多年的担忧消失了,绣儿好好的活着他就安心了!只是他很想知道当年他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马濬为什么会撇下绣儿独自离开?
听着南宫珏的疑问,景绣面纱下的脸凝重了几分,摇摇头,“扁鹊不知!”这也是她多年耿耿于怀和想不明白的地方,虽然当时的司马濬只是个**岁的孩子,但景绣知道他比一般孩子稳重早熟,绝对不会不告而别。即使真的有万般紧急的事情,他也应该会在回到东旗之后再想办法传消息到祥云寺说明情况,可十年来从来没有过。
南宫珏恨恨地捏拳,想到司马濬那张冰山脸就气的牙痒痒,还好绣儿好好的,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马车在闹市区停了下来,南宫珏和景绣下了马车,让车夫先回王府,他带着景绣四处走走逛逛。
以往每次下山时间很紧,景绣根本没有时间到处闲逛,遇到市集也是骑马匆匆而过,况且她去的那些地方也比不上平阳城的繁华热闹,根本没什么好看的。
此时不必赶时间,如此悠闲地逛街倒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次。拿起小摊位上的一支白玉簪子,景绣插在了随意挽起的头发上,转头问南宫珏:“怎么样?”
南宫珏满含笑意地点头,这白玉簪虽然质地一般做工也不够精细,但插在她乌黑发亮的发间倒也显得相得益彰。
年轻的小贩见景绣虽然蒙着脸但气质清雅出尘,身后的南宫珏一身华服浑身透着高贵的气息。看向景绣发间的白玉簪对着南宫珏热络道:“这位公子,您看这位姑娘带着多好看啊,您就买下吧!”
他显然把南宫珏和景绣看成了一对,南宫珏也不解释伸手就取下腰间的钱袋,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景绣对那小贩笑道:“你这人说话可真奇怪,我看上的东西为什么让他来买?”
“这……”不是一对吗?一男一女来逛街的即使不是一对儿也大多是兄妹之类的亲戚关系,他卖的东西也不值钱,通常情况下男子都会爽快地买下。小贩挠挠头,满脸尴尬地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小贩真有意思,景绣忍着笑从钱袋里拿出一粒碎银放在摊位上,直接插着那白玉簪子离开了。南宫珏看了一眼依旧像是做错事般低着头的小贩失笑地摇摇头,收好钱袋跟在了景绣身后。
“你帮助我和父皇向母妃隐瞒三哥已经去了的消息,又告诉了我绣儿的下落,我替你付钱又有何不可?”看了一眼旁边的碎玉轩,南宫珏拉着景绣走了进去,“这里是平阳城最好的玉制首饰店,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
有人一定要送她东西不收还真不是她景绣的风格!叹了口气,景绣无奈道:“本不想让你破费,但你执意如此,我也就随便挑一个吧!”
抬眼打量了一下这家店,果然不愧为平阳城最好的玉制首饰店,店铺一共有上下两层,靠着墙壁的四周都放着柜子上面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玉制首饰,玉簪、玉镯、玉耳环……玉质上乘,做工精巧,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看的出来,这些都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楼下就是如此,楼上肯定更好!想到这里景绣眼睛直直地看向楼梯口,直接上了二楼!
店铺掌柜也是人精,一眼就看出南宫珏非富即贵,见景绣直奔二楼心中大喜,看来今天又要大赚一笔了!忙将手头的普通顾客交给其他人,热情地跟在景绣身后上了二楼。
得了便宜还卖乖!南宫珏嘴角抽了抽,摸了摸钱袋,看来今天只能先记账了。碎玉轩二楼的首饰,起码也要一千两以上。一千两什么概念,那可是普通老百姓全家十几年的开支啊!
南宫珏有些肉痛地摇摇头,店铺面朝南,楼梯是东西走向,他刚踏上两节楼梯忽然无意间看到街道上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立刻下了楼梯追了过去。
红叔一愣,看了不远处的碎玉轩一眼,碎玉轩是个首饰店,五皇子一个大男人去那儿做什么?压下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看了一眼身边面色毫无波动的人,退到了一边。
虽然面前的人带了碍眼的斗笠胸以上的部位都被遮掩住了,但丝毫不减他尊贵的气质。南宫珏气恼地皱起眉头,不用想也知道这斗笠下肯定还是那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冰山脸,不过这么多年他也已经习惯了,叹了口气决定不和他计较。开门见山道:“司马濬我来呢是想告诉你绣儿她还活着,她被一户人家收养了,生活的很幸福!”
等了半晌面前的人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不动如山地站着,南宫珏顿时觉得自己热心的过了头。原本想着,司马濬一定是有着什么苦衷才装作不认识他不认识绣儿,当年也一定是因为特殊理由才丢下绣儿,说不定这些年也一直暗中寻找着担心着绣儿,所以才好心来跟他说这些话。结果,人家根本毫无反应,无趣地摸了摸俊挺的鼻子,南宫珏让开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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