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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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唐霏羽手下可没有留情,也不知简佳那张假脸会不会因此垮了。

顶着一张和言心暖一模一样的脸,她还真当自己脸大无敌了呢,现在游戏才刚开始。

这是一场由苏凌风主导的游戏。

唐霏凡顺着徐安浅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身上还披着林宇扬外套的女人在林宇扬的搀扶下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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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女人。”

他不禁失笑,难怪刚才他以为是徐安远惹事被抓时她当场就炸毛了。

徐安浅目光依旧看着窗外,也没有立即拉开车门下去,就这么杵着下巴,波澜不惊问,“你早就知道小暖回来的事了吧?”

唐霏凡没有打算瞒她,听她问起,他当然是如实相告。

“凌风刚收到消息那天是我协助他甩脱跟踪的人,他把心暖接回来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徐安浅不知想到什么,嗤笑了一声,扭头看他,“两耳不闻窗外事,唐先生这日子过得真悠闲。”

被她讥诮的笑容刺到眼,唐霏凡气息一凛,沉声说,“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我都说了那些误会我能解释的,我和白婷婷什么都没有,那天早上我以为是你才开的门。”

“开门之后把衣服都脱了,这门开得真是值。”徐安浅讥讽一笑。

唐霏凡苦恼扶额,“以前还以为你神经大条连醋也不会吃,没想到吃起醋来这么难搞,你又不傻,那时候白婷婷衣着整齐,我分明是刚洗完澡出来……”

“大清早洗澡,你有病!”徐安浅抱臂轻哼。

唐霏凡侧目看她,笑问,“洗澡还规定时间么,是你悄悄规定的?”

徐安浅一噎,撇开眼不说话。

唐霏凡却是开心地笑了,伸出手去拉她,也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将她的手握住,微微使力把她整个人也拽过来拥在怀里。

“起先我并不知道那是白家的酒店,更不知道白庭轩竟然一直让人关注我的行踪,那天早上的事只是偶然的意外。”

他轻声解释着,手抚上她的头顶,温柔轻拍,“你这脑袋里想的东西太简单,白庭轩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你打算怎么办?”徐安浅窝在他怀里闷声问。

白庭轩对他做的那些事,她现在也知道了,当初要不是白庭轩从中作梗,她和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辛苦。

唐霏凡默了默,平静开口,“我这个人向来是睚眦必报,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次我不会看在你的面上就放过他的,毕竟是他害得我……他不是个好人,不要浪费你的善良在他身上。”

徐安浅没应声。

那天她质问白庭轩是否早就知道言心暖遭难受苦的事,白庭轩也亲口承认了,还有之前对唐霏凡下黑手的事,这些可怕的事都和白庭轩有关,她怎么可能还和之前一样把白庭轩当朋友。

唐霏凡要教训白庭轩,她不会阻止,想到言心暖所受的那些苦,甚至是差一点就丧命,她就恨不得去把白庭轩揍得半死。

“小浅你记住,我们这样的人太善良了不会是好事,甚至可能成为别人伤害我们所爱之人的利刃,白庭轩那样的人更不可信,他是白老爷子一手带大,不会是什么善茬。”

唐霏凡的话像交代后事一样,徐安浅听得心慌,可因为之前的事心里有气,她一时拉不下脸来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唐霏凡轻叹,“你现在已经卷入其中,言家和白家几十年的恩怨不会就这么化解平息的,唐家的那些人各个心怀鬼胎,你有事尽量多和凌风商量,还有你爸妈,他们可以保护好你的,我也就放心了。”

徐安浅心下一紧,顿觉不对,也不和他置气了,直起身看他,“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徐安浅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始终落在他的眼睛上,几个月以前她无意中看到的那张医院检查的单子又浮现在脑中。

徐安浅心一沉,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的眼睛是不是又不好了?”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她想起了那时候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样子。

那时候他差点就没抢救过来。

唐霏凡抬手抚上她的脸颊,盖住她的眼,轻声说,“情况还不是最坏,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努力活下去,我……”

“活下去……”徐安浅猛然扑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不敢置信地颤声问,“你故意骗我的对不对?你明明只是眼睛不好,治疗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是吗?”

唐霏凡看着她,一言不发。

徐安浅急了,抬手捶他的肩,带着哭腔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说话啊,你骗了我这么多次,这一次一定也是骗我的!”

唐霏凡一动不动任她发泄,直到她累了,揪着他的衣服把头埋在他肩头低声抽泣。

“唐霏凡,你就是个混蛋……”

每一声控诉,每一声低泣,每一滴泪都重重击打在他心头,唐霏凡说不出话,嗓子干涩得厉害。

徐安浅忽然仰起头,红着眼对他嘶吼,“你说话!”

唐霏凡伸手想要去替她擦泪,被她一把挥开,她泪流满面却固执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就这么一直沉默,徐安浅怒由心生,低头去解安全带。

“那你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等死吧,你的生死和老娘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解开安全带,去开车门才发现被锁了,徐安浅已经失去了理智,转过头对着唐霏凡就要发作。

“你开……唔……”

唐霏凡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倾身过去固住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在她呆愣中趁虚而入,顶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这一吻带着决绝的意味,在意识回笼之前,徐安浅已是热泪盈眶,心里的酸楚不是替自己委屈,而是心疼他。

她早该想到的,这个男人这么可恶,曾说过要祸害她一辈子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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