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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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小姐。”封德站在一旁道,“那天晚宴上多是极了不得的大人物,虽是宴会,但也有很多要事相商……因此,当晚是不设监控的,以确保隐私。”

没监控。

时小念站在那里,猛然想起当时的确应聘官和她们说,不能带手机及任何电子设备上邮轮,防止偷拍偷录。

也就说,根本没人记录下那三天的事。

“还有什么话说?”

宫欧看向时小念,黑眸很深,隐隐有些不悦。

她就这么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好离开他身边?

“那……那你们也不能一口咬定是我下的药,那天晚上邮轮人那么多。”时小念质问道。

“时小姐,我们是经过最缜密的搜查,才会确定是你,这一点不用怀疑。”

封德在一旁说道。

第35章 无尊严的离场

“这搜查根本不对!”时小念急了,“要不你们再搜查一次?”

“够了!”

宫欧黑眸阴沉地扫向明小念,语气愠怒,“一早上还要我听你废话多久?去做早餐。”

“可是……”

“没有可是。”宫欧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攥过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俊庞直逼她眼前,薄唇几乎贴上她的嘴唇,“时小念你给我听着,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少跟我废话。”

“……”

“你这么闲的话我们再来几回现场直播如何?”宫欧邪气地说完,张嘴就咬住她的嘴唇。

疯狗。

时小念痛得皱眉,对上他眼中黑幽幽的光,不敢再说什么,道,“好,我去做早餐。”

在宫欧面前,她弱爆了。

“这才像话。”

宫欧勾唇,转身往里边走去,边走边吩咐,“封德,通知下去,两个小时后总公司开会,讨论隆泰收购,让他们都给我发点有用的言论,否则全炒。”

“是,少爷。”

封德低下头,转头看向时小念,有些同情。

少爷虽然容易暴躁,但以前也没对哪个女的动不动就咬的。

时小念望着宫欧远去的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咬疼的嘴唇,有些不甘,她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她也一定会……摆脱他的。

早餐过后,宫欧带着人离开,留下时小念一个人在厨房刷碗,边刷边想三年前的巴哈邮轮事件。

只要找到当时和她一起打工的大学同学唐艺,就算得上是一个人证,能证明她的清白。

可是,她当初几乎是灰溜溜离开大学的,没有任何一个同学的联络讯息。

这要怎么找?

倚靠宫欧的权势?那他还不定要啃她啃个多少回呢。

该怎么办,怎么去找这个大学同学唐艺。?

时小念烦恼得厉害,不禁叹口气,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拿起手机,是个陌生号码的短消息——

【时小姐,小区南边有一家瓷廊,请购入碗碟。——封德。】

原来是封德。

购买碗碟?宫欧对餐具的要求还真是挑剔,对从她家拿过来的碗保持着嫌弃到底的态度。

烦死了。

时小念换好一身出门的装束,简易宽松的白色卫衣,长裤配上运动鞋,将一头长发束起马尾,然后出门。

她乘电梯直达1楼,电梯门在眼前慢慢开启。

前面的走廊上,俊男美女相携走在一起,十指相扣,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时笛、慕千初。

时小念呆住,第一反应就是往电梯壁靠,把自己隐藏起来,仅管,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

大概,在内心深处,她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小丑吧。

一个已经退出他们世界的小丑。

“千初,你再忙下去信不信我也去接电影,一起忙得见不到面好了。”

时笛的声音传来,那一口标志性的娃娃音故作生气也没什么威胁的味道。

“那怎么行,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慕千初宠溺地道,“只要你和家在这里,我会每天记着回家。”

“真的?”

“我怎么舍得骗你。”

两人说着甜蜜的话从一处转角离开,没有进电梯,声音越来越远。

时小念仍站在电梯里,靠着冰冷的电梯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近被宫欧搅得焦头烂额,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她竟然没有心痛,只觉得麻木。

慕千初刚刚说家。

原来他们住在这里,昨晚她没看错,真的是慕千初。

也对,天之港极其注重私隐度,他是超一线化妆品企业的继承人,时笛是人气明星,两个人把家选在天之港再合适不过。

可也太狗血了,她居然和他们成了一个小区的,还都是在a座楼,成了不近不远的邻居。

如果被他们知道她在这,肯定以为她又纠缠过来了吧。

“……”

时小念将唇咬得发白,好久,她双手插进卫衣口袋里,朝外走出去。

外面阳光万丈,一束束光落在小区的音乐喷泉中,水花跳得很是优美。

时小念一个人找着瓷廊,路上,她遇见过国家要员、财阀二代,几乎社会上流都集聚在这里似的。

她很快找到瓷廊。

瓷廊店面装修得十分有艺术感,里边的木架上呈放着一个一个瓷具,像艺术品展览似的,每一套瓷具都有中英文介绍。

宫欧居然要她来这里买吃饭用的碗?

这里分明是艺术品好么。

“小姐,需要我为您介绍吗?您想要什么样的呢?”穿白衬衫、黑窄裙的服务员走过来,微笑着问道。

“我……看看。”

时小念有些底气不足,她总不能说我是准备来买厨房用碗。

服务员仍是很热情地替她介绍,还顺着她的穿衣打扮说道,“小姐您一看就是个比较低调的人,不如您看看这一套蝶恋花?”

“……”

她这不是低调,她只不过是在天之港穿了廉价衣服而已。

时小念正要找借口离开,就听到一个轻蔑嘲弄的声音传来,“原来我刚刚没看错,真的是你。时小念,我真是低估你死缠烂打的能力。”

她抬眸,只见慕千初站在一处黑色的木架旁,阴柔的脸庞此刻面无表情,一双狭长的眼冷冷地望向她。

原来,刚刚在电梯那,他看到她了。

“……”

时小念看着他,脸色白了白。

“慕先生。”

服务员认出慕千初,见两人气场不对忙道,“我们这边有休息区,不如两位坐一会,我为你们端杯咖啡。”

“好。”

慕千初冷冷地道。

时小念很想就这么扭头离开,但一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怎么都拔不起来。

一排排摆放瓷具的木架深处是休息区,两人在靠落地窗的黑色木桌上坐下来。

一坐下来,慕千初便冷漠地开口,“你是怎么进到这里来的?这里不对外租房,以你的收入,买不起这里的房子。你也不像是有朋友能住在这里。”

他对她说话冷得如同寒冰一般,和对时笛的宠溺语气完全不同。

“你放心,我不是跟着你们进来的,我也不会打扰你们。”时小念淡淡地说道,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有些刺眼。

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一杯黑咖,一杯摩卡,服务将一杯摩卡搁到时小念面前。

慕千初最怕苦。

黑咖太苦。

时小念将摩卡推向慕千初,主动将黑咖端到自己面前,完全是不假思索的动作。

过了两秒,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并不好。

她抬起脸,果然,慕千初正冷笑着看她,一双眼分明在说:时小念,这就是你说的不打扰?

之前,她就在他面前提过无数次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弄得全世界就她最了解他一样。

“条件反射。”时小念苍白地解释。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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