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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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菱画忍了忍,憋得脸都绿了,只能把脸别过去看窗外,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克制,千万不要一忍不住对这个男人大打出手。

她的男神怎么会和这个人是朋友?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一路上捧着cd和小心脏,简直不要太开心,她压根没注意到身边瞿溪昂漆黑如锅底般的脸。

到了克伯宫,穆靖和瞿溪昂的团队已经漂亮地和阿尔巴还有kk谈完了议题,提前将两国代表团顺利送走了。

“我要和chase汇报今天的议题,你先过一下他后面一周的行程。”

穆靖把笔记本和ipad递给她,跟着瞿溪昂进了办公室,关上门。

她好不容易放下cd,平复了心情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工作,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自从跟着瞿溪昂之后,她的发条就是高度拧紧的状态,根本没有一分钟能松弛下来。

gaga作为她的第一战友,知道她好不容易能回一趟办公室,自然是即刻就出现在了她的桌子旁,暴力地用拳头砸了砸她的肩膀表示对她的想念。

“怎么样?”gaga朝她挤眉弄眼,“这么多天下来,感觉如何?爽不爽?”

“……”她嫌弃地把gaga的脸推到一边去,“你这问句别人听了以为我和他睡了。”

“哎呀,你要能把他睡了,我明天就打给你五万现金。”gaga的表情特别认真,“我不吹牛,你瞧瞧你自己现在,整天没日没夜只围着他转,像个向日葵似的,和陪他睡觉又有什么区别。”

“那是因为做他的幕僚就是在挑战人类极限,”她反问,“你看gene,一个大男人,对他别提多忠心耿耿了,分分钟能为他挡枪挡子弹。”

说到gene,gaga突然露出了像豹子一样的眼神,“哎,你说gene是不是gay啊?他会不会是暗恋chase才千里奔来会情郎之类的……”

菱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这个腐女脑子有坑,看谁都是gay。”

“你听我说,我觉得一般这种长得好看又不爱搭理人的,大概率是……”

“咳咳,”

突然,凭空传来了一声男人低冷的咳嗽声。

瞿溪昂办公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打开了,刚刚被他们热烈议论的话题人物穆靖就站在他们面前,他近一米九的个子,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俩,别提有多恐怖了。

……菱画和gaga对视一眼,gaga的脸瞬间绿了,赶紧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朝穆靖抛出一个万分虚伪的笑容,就差立正稍息朝穆靖敬礼了。

穆靖的眼神像冰刀一样从gaga的脸颊上滑过去,最后落在菱画脸上,“你进去一趟。”

“chase找我?”她赶紧站起来,拿上笔记本。

“嗯。”

她以为是谈行程上的问题,什么都没多想就轻松进了办公室,根本没看到穆靖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合上办公室的门,见瞿溪昂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文件袋,好像是刚刚穆靖进来的时候给他的。

“chase,”她拉了拉裙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要谈接下去两周的行程吗?”

他放下咖啡,“不。”

说着,他将手里的文件袋轻轻扔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他的脸上没任何情绪,她一点都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你和人事迁移的首席ken有交集吗?”在她拆文件袋的时候,他看着她的眼睛,淡淡地问。

“不多,”她目光闪烁两秒。

实际上,她和ken的交情匪浅,因为他不仅是那个最终一轮面试时将她引进克伯宫的贵人,还是她个人发展上重要的恩师。

在整个克伯宫里,ken是除了她的前老板tim之外,对她最最好的老前辈,哪怕他们之间工作上的交集并不是很频繁,她依然非常尊重ken的意见,一直会定期找ken去喝咖啡聊天。

ken的年纪比她要大两圈左右,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她都见过,一家人非常幸福。

她不知道瞿溪昂为什么会突然提到ken,以他复杂的城府,潜意识里她也并不想让他知道她和ken的友好关系。

打开文件袋,她拿出了里面的文件,定睛看下去。

只看了一分钟不到,她就面色惨白地从文件里抬起头。

仔细看,她连拿着文件的手也微微有点发抖。

瞿溪昂始终这么平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你在taa报社有接头人吗?”

taa是全d国最大的报社。

她点了点头。

“明天上午七点前,把这份报道交给你的接头人,明天晚上,我希望在所有报社、新闻和网络上看到这篇报道。”

她一言不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这篇报道,通篇讲述了她心中尊敬的ken在外有个二十多岁大的私生子。

私生子的母亲是一位妓|女,是ken在年轻时惹下的祸,私生子跟着生母长大,如今也从事着地下服务行业,这件事一直被ken格外小心覆盖掩埋了二十多年,包括他的妻女在内,她相信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ken一直有意向在今年成为克伯宫首席副总裁,也就是仅次于gkang的位置,他的最终目标自然是接替gkang,而目前从各方面来说,受人爱戴、工作漂亮的他也已经离这个目标十分接近。

但是,只要这篇巨大的丑闻一出,就能让ken瞬间身败名裂,这辈子永无翻身之日,别提保全目前的席位,就连还能否待在克伯宫都是一个问题。

半晌,瞿溪昂从沙发上站起身,“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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