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竞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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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上,寻欢坊比平日里还要多上几分热闹,只因今日便是养在深深庭院里,从未有外人见过的名妓唐婉婉破瓜之时。京城中的风流人物全都涌进了寻欢坊,就算不能得幸与美人云雨,就是看上一眼,以后也有得炫耀的资本了。

灯火袅袅一室辉,唐婉婉身披大红薄纱,手抱琵琶,一步三扭腰地走上台。当真是面如桃李,柳眉飘飘,眼含媚意,樱唇不点而红。那眼一瞟,台下的男人身子就已经酥了大半。

薄薄红纱掩映不住半分身上春色,胸前一双奶儿饱满圆润,一走一个跳动,顶端的两颗红点,在台下男人红热的视线中早已硬硬立起,顶得薄纱凸出一小点来。蛮腰轻扭,不堪一握,只那腿儿间的美景被婉婉所抱琵琶遮住,让人思而不得见。

婉婉走到台中央的小凳上坐下,腿交叠而起,仅由一根丝带缚住的薄纱禁不了这样的大动作,从中间滑下,露出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来,一时只闻得台下一致的吞咽声音。

琵琶抱于怀中,素手拨弦,音如珠玉落玉盘。

寻欢坊中的"闺秀"第一夜是由大家竞拍出价,竞拍前需得有三次展示,一展才艺,二展玉体,三展特色。展示后,才让客人们好叫价。

一曲终了,众人从陶醉中清醒过来,发现台上多出了两个粗壮婆妇,惯于来寻欢坊上院的客人都知道,这是到了第二重展示环节。嘘声四起,不时有人将手中碎银子碎金子扔到台上,算是给小美人的一点赏赐。

鸨母柳青娘站在二楼一间包房里,见下面台子上的金银越来越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早就知道这丫头片子是棵摇钱树,也不枉自己当年由着那卖人的人伢子白白睡了一晚。

这时,两个婆妇已经开始动作了,一人从后面抱起婉婉,两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一人夺走了婉婉想用来遮羞的琵琶。"小娘子,都上了这个台,还遮什么遮!"

婉婉被这两人整整调教了两年,一听到她们的声音都会条件反射地一抖,当即乖乖地松开了怀中沉重的琵琶。那婆子满意地将琵琶放于一边,拉开婉婉身上那根束缚的丝带,艳丽的红纱滑落两边,露出白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的身子来,然后自己下了台,留下婉婉和抱着她的婆子两人。

"做什么,把手放下!"婉婉抬手略带羞涩地想把自己的小脸遮住,却被严厉喝止了。她此时全身都暴露在灯光与男人的目光中了,白嫩的奶儿高高耸起,下身门户大开,被处理过后的阴户光滑粉嫩,无一丝毛发,粉红色的花瓣在通明的灯火中纤毫毕现,经受不了男人们的视奸,正一张一合地吐出点点玉露来。

婆子就着这样把尿的姿势抱着婉婉在台上走了一圈,台下的人抛撒的金银越发多了,恨不能直接将这些东西塞进那张诱人的小嘴里。

一圈之后,婉婉被放到台中刚刚摆上去的圆形大床上,这是要她自己展示自己的特色。

婉婉面色潮红,又大又白的胸脯不断起伏,她的身子太敏感了,不过是被打开在人前看了看,都觉得快要高潮了一样,她瘫软在床上好一阵才有力气爬起来。

小喘着气跪在床上,两手伸到小腹前,一手向上慢慢滑到自己饱满的乳房,白嫩小手根本抓不住自己的一个奶子,只好放弃,用两根手指捏住嫣红挺立的乳头用力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滑向下方,随着手的下滑,婉婉两腿向两边打开,在小手摸到花穴里的小肉粒时,樱唇微张发出一声细细小小的吟哦,跪立不住,双腿大张着坐在了床上。深紫色的床单映衬得婉婉的皮肤愈加白皙,大腿根处,小手遮掩不住的粉色从边边角角漏了出来,股间晶莹如小溪流般沿着缝隙流到床上,将紫色晕染得越发深沉。

"啊......啊嗯......不要......"婉婉口中低声吟哦,一双小手却是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敏感之处。小小的手儿翘起兰花指,拇指与食指则掐弄着阴唇间的小肉粒。上身,一只乳房已经被她自己玩得颇为肿大,另一边却是亭亭玉立如同处子,让台下的男人们都看红了眼,恨不能爬上台去,替那美人好好疼爱被冷落的奶子。

"啊啊啊——"美人突然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弓起的双腿绷紧,小手死命地掐着自己的乳头和小肉粒,小肉粒下方的粉色小洞,在众人的视线中喷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竟然直直射出了展示台的范围,喷了刚好挤在那个方向的男人一头一脸。那男人也不以为忤,反而淫笑着伸出舌头来舔了刚好在嘴角边的那一滴玉露,"好甜......"

唐婉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被人连床带人一同抬了下去。

"婉婉姑娘大家也已经见到了,下面正式开始竞拍环节,老规矩,起价一千金,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一百金!"寻欢坊里的前任花魁雨沫,现在已经是柳青娘的左膀右臂,这样的场合她出面足够。

"一千五百金!"

"两千金!"

"三千!"没一会儿,价格已被加到五千金,已经是雨沫当年的破瓜价了。

柳青娘看了看左右,二楼包房里的客人都还没有叫价,这些才是她柳青娘关注的主要客户,非富即贵!只是她看不到那些客人的表情,无法判断他们到底愿意出多少价。

二楼包厢都是由特殊琉璃制成,内里可以清楚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不晓得这琉璃里面是谁。这般安排,一来可以防止家中的母老虎寻到这青楼来捉人,二来,也免去了竞拍时,出现权势不如人,而不敢与其竞价的情况出现。也只有寻欢坊才能有这样的大手笔,将整片二楼包厢都装上琉璃。

"一万金!"二楼终于有人加价了,二楼的价格一出,下面的人全都成了陪衬。

"一万三千!"紧随而来的人直接加了三千金。全场寂静。

"一万三千金一次!一万三千金两次!"雨沫高声唱和道,不愧为前任花魁,声线柔媚,连这唱价的话被她喊出来也平添了几分媚意。

"两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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