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情事|狗血四角恋|双性窥阴强开穴(1 / 1)
中秋佳节,天上一轮皎皎明月,地下一盘油酥月饼。苏东坡他老淫家正醉卧花丛中,吟诗作赋:“花间一壶酒,潇洒又风流。三天不射精,淫雄泪满襟。举杯邀明月……”他顿住了。
咦?咦咦咦!东坡兄使劲眨着他色眯眯的老眼,惊呼道:“窝靠,老夫不是看花眼了吧?那月亮里头,怎么好似有一道绝世艳美的芳影!”他赶紧丢了肉馅月饼,油腻的手指头,抓起他那高倍数天文望远镜——顺便说一句,这种视奸淫具,只有他这种一字千金的大KOL才能买得起。
遥见皓然月宫之中,有一裙角翻飞、舞姿翩跹的美人儿,正兀自转着圈地踮脚嬉戏。时而凌波疾踏,时而凝眸莞立,时而窈窕拧腰,时而驻足、摆出两只暗香盈袖的孔雀手。美极、艳极,骚极、媚极,转得苏东目眩神迷,差点得了老年痴呆之际,美人一折柳腰,他喵的跌进一个急不可耐的怀抱里去了。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说的就是镜中所见的嫦娥,和一搞黄,就忍不住现原形的天蓬了。
“辣眼睛啊!”见嫦娥美人的娇艳红唇,快被二孔朝天的猪鼻囱给碰着了,东坡兄气得摔了望远镜,举起金樽,独自喝闷酒去了。过了一会儿诗人又流下两行清泪,继续他的淫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世人只知此诗作于中秋之夜,却不知这诗中,东坡梦寐以求、想与之“交欢”的“第三人”,便是远在天宇外的嫦娥(双性)。
*
月宫之中,垂着长耳朵的玉兔少年,手中端持一盘榴莲月饼,扭着屁股,匀着小步,匆匆向着床榻帷幔走去:“嫦娥哥哥,嫦娥哥哥,吃饼了,赶紧的趁热。”
帷幔深深,锁着一榻哀怨。一只纤纤玉手,从粉帘中伸将出来,弹开晶莹缀珠,缓缓掀了帘子一角,扔出来一句:“不吃,没胃口。拿走拿走。”确是金声柔嗓,听得人心驰神往。
嫦娥是月宫之主,而他玉兔呢,说得好听点,是那人领养的弟弟。可往直白了说呢,小兔精觉得自个儿,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打工仔。唉,无奈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何况他的兔子洞,叫太上老君炼丹时,不小心给一把火烧了,如今这寄人篱下、听人使唤的滋味,他也只能慢慢品喽。不过他可是个小机灵鬼,知道嫦娥心情不愉,故意拿这榴莲臭饼,来熏嫦娥的屋子。
“等等,哎哟这什么味啊,把我的香奈儿五号熏香味,全给盖住了喂!小兔崽子,你这是要存心气死我是不是?”三寸金莲,从塌上蹬了出来。
一秒之后,屋子里回荡着玉兔的哭求:“别、别!嫦娥哥哥,天仙哥哥哟!兔兔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扯我耳朵,呜呜呜痛痛痛!”
嫦娥攥了一手兔毛,插着柳腰教训道:“哼,一个一个的,尽给我气受。去,拿皮鞭来,看我不好好把你个小妖精给收拾服喽!”
“诶别别别!我知道天蓬元帅刚惹你生气了,可你也不能把憋了满肚子的火,全撒我一个人儿头上呀!”玉兔口里这样说,实则心里幸灾乐祸、爽着呢。
他看到天蓬方才鼓着裤裆、重重一推门出了卧房,里头嫦娥闹腾了半天的淫叫也止住了,原本耳贴墙上、羡慕得穴毛都湿了大片的小兔精,立刻假作正经地扮演刚巧路过,关切地问猪兄:“天蓬哥哥慢点儿!哟,瞧你步履匆匆,这是天庭有要事,唤你回去商量么?”
其实他已猜到,这对狗男男,八成是性生活又不和谐了。可小兔子演技好,一瞟屋内,假作叹息道:“啧啧,怎么专挑这个时候?咱们嫦娥哥哥的寂寞,还亟待着您的抚慰呢!”
天蓬原本正在气头上,这缘由么,自然是与嫦娥的体质特异,自己在床事上,迟迟未能得到全然的满足有关。但这种事,总不好随便说与人听的。可他现下里忽见这小兔子长得眉清目秀、眼角顾盼生媚,虽与房中国色天姿的嫦娥,无法相提并论,可那股子想找男人肏的骚气,却是藏都藏不住的。
裤裆里余火未消,天蓬立刻弯了眉眼道:“哟,兔兔这是关心哥哥呢?没事儿,哥哥不急。天庭没什么事,玉帝那家伙,忙着跟王母娘娘苟且厮混呢,哪有空召我去商谈什么仙界大事呀。倒是哥哥这裤裆里,可出大事儿了!你看,十万火急,你给帮着灭灭火么……”
说着,那只咸猪手,眼见着就要搂到玉兔的肩头去了。幸而小兔精灵活一闪,避开了性骚扰:“诶不行不行!这嫦娥哥哥煽起来的火,只有他自个儿的身子可以灭,旁人可不敢染指的呢!”兔精也确然是坏,明明是自己想要拒绝,却把这得罪人的火,一下子引到嫦娥身上。
让他恨嫦娥去吧!他在心里偷笑:他俩关系越差,我看戏看得越爽,嘿嘿。
天蓬,又名猪悟能,当他不变猪头的时候,长得还算是英俊。可月兔不喜欢他这一款的,那男人太油腻了。他看人的时候,那两只眼珠子biubiu的、跟放X射线似的,像是要透过衣衫,看进人的皮肉里,把人吃干抹净。
也不知嫦娥哥哥是看上他哪点了?是鸡巴特别大么?玉兔打眼比划了一下,看着也不太像啊。难道是被后羿甩了,嫦娥连看男人的眼光也瞎了?据说他过去也是个温柔的,变成现在这趾高气扬的德行前,曾以泪洗面了好几个月。怕是哭瞎的吧?呵呵,天蓬这种鸡巴上没挂贞操锁的男人,他玉兔可是不屑的。他喜欢忠厚老实的、鸡巴只为他一个人硬的男人。
虽说家花不及野花香,可外头彩旗飘飘的前提是,家里头的红旗屹立不倒不是?天蓬闻言,也颇为忌惮地瞥了房内一眼,叹口气,扫兴地拂袖离开了:“那好吧,下回哥哥再来找你玩。”
玉兔在他身后,满嘴无声地“呸呸呸”,跺着脚暗自淬道:“死猪头!最好别再来了,再敢动歪脑筋吃我嫩豆腐,小心我……”他忽然想起来自个儿来找嫦娥,还有正事儿要做,赶紧端起放在外头桌上、快要凉了的月饼,挤了一个假惺惺的笑,摆着臀跨进屋去了。
*
“不撒你头上撒谁头上!”嫦娥连训起人来,眼角都蕴着娇媚,不愧是仙界第一美人儿——甭管男的女的双性的,通通艳不过他这一朵仙葩嫦牡丹。
“嘿嘿,”小玉兔等的就是这句,他眼中放着精光,神神秘秘,从袖里掏出来一只手机,“亲耐哒嫦娥葛格,你下载过拼多多么?”
嫦娥的微信号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求爱短讯,平时他才懒得点开。这会儿他滑动着白玉指,刚取消了天蓬的置顶,屏幕上方就挤进来一条链接:“助力赢免单:拜托帮我点一下好吗?这次终于快要免费拿到了,爱你哟!我在免费领【性奴吴刚】,活动100%真实!”
“这是什......”随手点开链接,么字没出口,浮在屏幕上方的指尖便颤起来。
太像了!屏幕里的男人,同那个让他爱了、念了、却也恨了怨了千年的男人,简直太像了!
直播信号,来自遥远地球的某豪华会场,一场由知名社交电商拼多多赞助的“募捐演示会”,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
主持人一摊手掌,眉飞色舞道:“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尊敬的来宾们!这位,就是我们费了千辛万苦,从吴家山森林公园的原始山区中抓来的野人,他的名字叫做吴刚!”
“唔、嗯……”赤红的肉柱,被人抓在手中握弄,浓眉大眼的吴刚,正用那双烧火似的铜铃眼,怒瞪着蹲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女助手。他紧皱眉头,在一波未平一波又的激爽中煎熬,厚唇都咬紫了,这倔汉子就是不肯张开了嘴欢叫,可时不时的一声声闷吟,还是溢出了喉头。
女人拢掌成拳,正握住一根被摩得火红的粗茎,上上下下地卖力揉搓展示,时不时地往自己的掌心里添油。几滴倾出瓶身的金棕色椰子油,散发着催情的甜香,落到使坏的女人掌中,迫不及待地蹭上男人硬挺的昂扬,将那一柱、粗得她几乎单手环不住的肉器,涂抹得油光发亮、滑腻生津——当然是那女人口中的津。君不见她正背对着观众,脸低埋在摄像机拍不着的暗角里咽动喉头,将那一口口、渴望含住舔尝肉棒的唾液,悄悄地咽下肚去。
她越撸越来劲,仿佛在以这种方式,惩罚着注定不属于她的性奴。戴着尾戒的末指,粗鲁地撞在吴刚饱满硕大的两颗赤丸上,“啪啪”地打出声响。囊球承受着冲撞,被细细的一圈戒指硌得生疼。冷硬的金属与红嫩的皮肉相碰,柔软的皮肉注定要吃苦头。沾着浓黑耻毛的红丸,很快便晕起了更深醉的霞色,像是偷喝了红高粱酒的两颗芋头。里头的浓精越蓄越多,越撑越饱,像是再忍一会儿,就会从肉柱顶端、翕张着的小喷口里激涌出来似的。
“滋溜、滋溜……”伴着椰油的润滑,蘑菇形的伞头,一下下滑出女人攥紧的虎口。可怜兮兮的大龟头,带着曲线漂亮的冠状沟,好不容易从施虐的掌心中穿出来透透气,吐出一丝丝涓涓的清液,可下一秒,又被急不可耐的拳头给吞没了。吴刚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女人的手背涓滴下去,色女偷舔着干涩的唇角,恨不得低下头,去将那蜜液卷进舌头里。
可惜背后有数以百计的来宾围观,否则她定然就施行了。于是那股无名的燥火,便又发泄到了无辜的吴刚身上。待主持人终于示意她,可以举起鞭子的时候,女助手就像等了千年那般饥渴,颤抖着指尖,捏起放在身旁盘子里的皮鞭,即将为好奇伸着脖子的观众,呈上一场精彩至极的视听盛宴。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即将为大家展示的,就是野人吴刚的身体、最为特异的地方。大家请看!”
一个“看”字话音未落,“咻咻”的刺耳鞭打声,便划开了观众的耳膜。观众们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气:这可不是玩儿假的!那拧成多股的七彩皮条,在空中扬起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啪”地一下落到吴刚的后背。色泽匀和的麦色肌背,在剧痛的紧逼下倏然绷紧,大块虬结的肌肉在麦肤下浮出形状,好似坚硬的磐石那般刚劲诱人。
与摄影机镜头同步的悬挂巨幕上,被放大了的鞭笞红痕,触目惊心地爬满了观众的视线。他们啧啧称奇地捂着嘴,惊叹于如此狠厉的鞭打,竟然叫坐在椅上接受刑鞭的吴刚、翘起在裆前的火热一柱,越来越“精”神饱满地抬起了头,一搐一搐地,竟是有了想要出精的冲动。
“哇——”会场里的淫男乱女们,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们纷纷鼓掌议论,交头接耳地,恨不得将吴刚这头硬铁牛给牵回家去,小鞭子抽着,一边逼他将粗硬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花田”里犁地,享受着出出进进、穴道被按摩的滋味,感受那柱身随着鞭打,在穴里越来越强壮的充塞,应是能爽上天去的下身疗养吧!他们脑海中浮现着种种淫靡的画面,不知不觉就湿了穴口,或隆起了裤裆。
但眼前的实景,实在是比想象还要刺激:两块硬木板边沿,分别凿出来半个洞,“啪”地一声大力拼合,便将吴刚的肉棒夹在了板子中央。原木条纹的淡色背景,遮掩住男人裆间的风光,却更加醒目万分地衬托出中间的那一根肉枝。所谓“一枝红杏出墙来”,今日是要改一改,该叫做“一根肉铁出洞来”。如皮肉般温热,如烙铁般固挺,憨憨的肉首沟壑间,还滴着令人垂涎三尺的椰味香油,实在是活色生香的一根肉彤肠!
“唔……嗯!嗯!嗯!”当沾了更多盐水的皮鞭,无情抽打上胸口软粒之时,即便是吴刚这样的硬汉,也忍不住释放出了吃痛的欢吟。上下两排皓齿咬得死紧,拧成川字的墨眉间,既凝着痛苦,却也隐隐然透着欢愉。
双手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吴刚只得梗着脖子仰起脸,鼻间喷着高热的粗气,颧骨高耸的英气双颊上,此刻因蒸腾的情欲,而染上了熏醉的红晕。铁骨铮铮的硬汉气质,与控制不住的胯间柔情相交织,拼命忍耐着欲望的吴刚,此刻竟然有一点可爱。
更可爱的是,他坚实的胸肌上、缀着的两点红蕊。一个粗犷高大的猛汉,胸前的乳粒,倒是保有着处男的粉嫩,估计是他在原始森林间游晃的那些年,即便是自慰,也不曾拧碾过自己乳首的关系吧。此刻那两粒粉果,被源源不断抽下来的蛮力,鞭打成快要滴血似的深红,颤颤巍巍的,却如小小荷尖昂得更高,像在乞求狂风暴雨的凌虐。下身一条不争气的欲念肉龙,被乳尖上的痛楚激活,一跳一跳地不住抽动,攥住了来自观众席、那一瞬不瞬、恨不得将木板射穿的视线。
“叫啊!叫出来啊吴刚!”鞭痕更如疾雨一般,密密地降至吴刚紧实的小腹上。遒劲的八块腹肌,像是石块浮出了水面。临近想要射精的部位,可又偏偏不打在敏感的关键点上,吴刚拼命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哀嚎,向着那些以虐待他为乐的人乞怜。
他之所以这么做,内心里只为了一个人,否则被陌生人围捕逮住的那日,他早就咬舌自尽了。
腹部联动着肉刃,昂得半天高,那肉柱涨得挤满了木板预留出的小口,不留一丝缝隙。而这也是木板被设计放在这里的原因:一是为了将观众的视线,聚焦在最无助也最性感的部位;二是将吴刚的肉柱根部紧紧地卡住,延缓他射精的时间,让观众尽兴地目睹,那沉沦在翻腾欲海中、却不得解脱的深紫。
“瞧啊嫦娥哥哥,这姓吴的小哥哥,真是个搓不怕、打不软的极品!”小玉兔抬着眉毛,一边伸个指头,点住手机屏幕里、那明显的一根粗长肉棍,一边偷瞟身旁嫦娥的反应,见他满脸错愕瞧得专注,估摸着自己心中所求有戏,便浮了嘴角偷笑,再加把劲、添把柴火,“怎么样怎么样?现在赶紧下载拼多多,性奴吴刚就是咱们广寒宫的人了!”
嫦娥原本盯视吴刚的视线,被玉兔碍事的一根指头给阻断了。他又不好意思直说请他挪开,甭妨碍他观赏男人,只得不耐烦道:“闭嘴!你这只骚兔子,皮痒了不是!小心我抽……”嫦娥作势抬起的手,赶忙被玉兔给拦了下来,吴刚的柱身又在视线里露脸了。
“抽他,你抽他呀!以后呀,那坏猪头再给你气受,你就别拿兔兔我开鞭了,一股劲儿的全往那吴刚身上撒!那只大笨牛可喜欢这个了呢!越打越硬,越打越激情!”
还真被玉兔给说中了。当最后的高潮来临,鞭子终于抽上吴刚期盼已久的肉棒,像是久旱逢甘露,他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肏弄起虚无的空气来。肉柱无济于事地一顶一顶,却丝毫缓解不了他内心的焦渴,肏不进他恋慕的人身体里去。青筋在他渗着细密汗水的额角突浮起来,他润湿着泛红的目眶,在皮鞭卷着火辣的痛楚、抽离茎皮的那一瞬,终于再也忍不住高叫起来:“嫦娥,射给你!全都射给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回轮到玉兔惊讶了,他缓缓准过头来愣愣地望着嫦娥,似是在无声询问,吴刚怎会叫这个名字。可嫦娥连头也不转,眯着眼,瞧得目不转睛。
坐在前排的观众,“啪啪啪”地适时打起了阳伞,又多又浓、满溢着麝香味儿的精水,黏腻得好似奶白的巧克力酱,如同高压水枪一般迸射出来,射程又远又广,从小小的一眼嫣红肉孔里,不断地激喷出属于雄性的爱液,有力地冲上倾斜的伞面。若非观众们早有准备,为应对吴刚的特异体质而自备了道具,恐怕此刻那些淫骚的精水,早就糊得他们满身满脸了。
“哈哈哈!各位来宾都看到了吧,如此奇异的体质,最适合买回家去做性奴。保准让您抽得开心、套得快意!当然您要是喜好特殊的口味,也可以插进他尚未被开发的穴口里去骑一骑,肯定也是如胶似漆的紧……”
“我要!”“我要了!”台下想要抢购吴刚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只只淫荡的手高高举起。
“感谢各位的热情!但是抱歉哈朋友们,我司呢与拼多多公司早有协议,为了帮助他们平台,开发居住在天庭片区的客户,这一只吴刚呢,只做演示之用,静等天界新客户下载安装拼多多后,将免费包邮运送过去,这也与吴先生他自己的意愿相符……”台下一片哗然, 抗议和抱怨声如洪潮般压过去,快将矮小的主持人给淹没了,“别急,别急啊各位!虽然吴刚是非卖品,但在他们吴家山区,出没着许多只跟他一样体质的野人,只要各位善心人士多多捐款,帮助我们筹集到足够的资金组建更庞大的抓捕队伍,到时候保证可以……”
“嘟——”信号中断,屏幕上显示一行字:“本场直播到此为主,仙宫用户欲获性奴吴刚者,敬请从速。”
嫦颤抖着点下安装app的手指,被玉兔看在眼里。他感到吴刚能不能来月宫,尚是次要,今儿个如若不将个中缘由问个清楚,好奇心重的他,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哎呀嫦娥哥~~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吴刚会喊你的名字嘛~~!”
这是嫦娥的心病,他本不想多说,可他清楚小兔子不依不饶的脾性,又不能真把人给抽死,便将腹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了简简单单的一言难尽:“他是后羿的后裔。”
“后……就是那个甩了你的负心人!”说完这句,他立刻知错似的捂住嘴,可心里头却为揭中嫦娥的伤疤而庆功,“诶不对啊,后羿不是姓‘后’吗?可吴刚姓‘吴’啊!”
嫦娥瞟了他一眼,冷冷道:“谁跟你说后裔姓‘后’的?那是当年他们部落的族姓,其实他姓吴,叫‘吴裔凡’。”
“吴亦凡?噗……”玉兔嗤嗤然,想起地球上某炙手可热的明星。
“是啊,他当年就是因为不甘心当个凡人,想要成仙才去邀功射太阳,就为了拿到王母娘娘赏的仙丹,上天来与更多美貌的仙子苟合,才狠心丢弃了我。哼!他既无情,我亦无义!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吃光了所有仙丹,自己飞升了,留他一人在吴家山区受苦。结果那个贱男人,还是跟别的女人繁衍了后代……”嫦娥愤恨的语气里,含着若有似无的酸苦,“我看那个吴刚跟他长得很像,应该就是他的后人。”
(待续)
一根缆绳穿越云层,晃晃悠悠吊着一只藤篮。渺渺兮,有仙风盈袖,掀起月兔和吴刚的裙角。
小兔精的眼睛,时时偷瞄着吴刚围在下身的虎皮,棕黄的虎毛,缀着点点斑纹,那充满了原始野性魅力的裙饰,甚至连吴刚隐约隆起的粗硕男形都遮不住。
小兔子边观望边暗自感叹:oh my玉帝老爷呀!实在是太sexy,太man了!当初他打开拼多多看到这男人的第一眼,就琢磨着怎么拉拢嫦娥,把这根活体安慰棒运来自己身边了。
呵,就算他是后羿后人又怎样?就算他现在满心只念着嫦娥又怎样?凭我兔兔的聪明才智和穴间紧致,就没有我搞不定的肉根!立下如此雄心壮志,玉兔又开始跟念咒似的,紧盯着吴刚的虎皮裙嚅动唇瓣祈祷:让狂风来得更猛烈些吧,再猛烈些吧!让我近距离看一眼,那实物到底有多么硕大,多么雄伟!
“你嘴巴不舒服么?”不明所以的呆头鹅吴刚,挠挠自己后脑勺道,“你嘴皮子怎么老动个不停,又发不出声音?该不是抽筋了吧?在我们老家的山区啊,就有一种蜈蚣,一蜇人就……”
“等会儿等会儿先打住!”玉兔低估了不解风情、这种呆萌气质的杀伤力,刚想甩吴刚一个白眼,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可是个好机会。他那两只圆溜溜的小贼眼,就盯到人嘴唇上去了,瞧那两片肥中带嫩、淳朴中带着一点性感厚度的唇瓣,想必一口叼住了咬下去、不输会给糯米芋圆的口感吧?
意淫让人饥渴,玉兔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换了一脸巧笑又道:“是啊是啊,我的嘴唇生病了呢!要不你给我舔舔?都是叫这过耳的仙风给吹干的,你拿舌头给我润润就好,来啊,嗯……”红唇嘟了起来,他模仿着嫦娥的千娇百媚,踮脚朝着吴刚的下巴贴了过去。
可吴刚竟然拒绝得义正言辞,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哦,你这病我的舌头可舔不好。我跟你说啊,在我们老家山区呐,他们对付这种病,都得把一种带鳞片的花皮蛇捉来割胆,放一碗又浓又绿的苦胆汁出来,然后拿一根用火烤过的小树杈子,这么蘸上一点,往你嘴上涂,才能治好那种抽筋。上回我们族里的二叔他八舅的七大爷,就是因为没上心治病,才三天就口吐白沫了呢……”
玉兔感觉浑身炸毛,就快成为一只暴走兔了。他立即高声喝止住了野人吴的胡言乱语:“够啦!够了啦!”兜里掏出来一块月饼,塞进吴刚嘴里,这下世界总算清静了。
吴刚咬几口月饼,一股香中带臭的奇怪味道钻进他的鼻腔,他牙齿叼着月饼呜哩呜哩不解道:“这是……什么味儿啊?跟我们老家茅厕旁边的大树上、挂着的凤梨差不多。”
这是昨天、玉兔拿去“讨好”嫦娥的榴莲月饼,嫦娥当然一口都没动过。
“这是你的嫦娥仙子,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味道!”玉兔边想象着吴刚一开口,就把嫦娥熏得、撇头皱眉的嫌弃模样,边暗爽着撒谎道。吃吧吃吧,多吃点,等嫦娥哥哥不要你了,那你胯下的定海神根,就归我的“兔子洞”所有了,嘿嘿嘿嘿。
在挑男人方面,玉兔可比众星捧月、身在云端、不知人间疾苦的嫦娥要精明得多。他奉行实用主义,男人么,就是上身一双手,外加下身一根棍。勤劳致富的双手,为你埋头苦干,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擎天的一棍呢,就是插进你身体里的营养针,上炕止痒,下炕止骚,全靠它撑住你的夜间生活半边天了。
傻乎乎的吴刚,哪听得见这兔肠里的弯弯绕,一听说是嫦娥喜欢的美味,立刻改口一顿夸:“香!真香!嗯,好吃,好吃……”明明是不爱吃的食物,愣是狼吞虎咽地一股脑全下了肚。
玉兔看他那憨傻的样子就来气:“嫦娥哥哥崩出来的屁也是香的是不是?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唉,如果这没出息是因为我就好了,他内心里如此叹息。
吴刚一听“屁”字就脸红,麦色的脸颊像敷了一层红苹果面膜。他脑海里不知浮出了什么旖旎画面,开始结巴:“那个……他、他会愿意给我闻么?其实他在我面前,不用憋着的……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先祖留下的一幅画像,知道了啥叫……呃、城里人说的‘美若天仙’……哦,但不管他是个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在意的!”
痴汉啊,没救的痴汉啊!玉兔攻心不行,开始打肉体的歪主意了。不管怎样,趁着嫦娥还没下嘴之前,自己先揩一把壮男油再说。如此想着,玉兔便把环着绒毛圈的手,伸向了吴刚的虎皮裙,
“你、你做什么呀?”吴刚呆愣着也不闪躲,他将前来南天门接他的玉兔,当做了嫦娥的“钦差”,即便身体上有本能的抗拒,也忍着不敢动,怕得罪了嫦娥身边的红人。
“检查身体呀!”小兔子理所当然地瞎扯淡,“你也知道的,嫦娥哥哥对性奴的身体素质,要求高得很!凡是身体不合格、不能够满足他的,一律一脚踹飞,踢下南天门!”
老实巴交的吴刚,被玉兔哄得一愣一愣的,赶忙站直了随他摸,生怕自己被鉴定为不合格产品,在床上伺候不了嫦娥。于是隔着厚厚一层虎毛,玉兔肆无忌惮的指腹,将那硕长一物的饱满肉形,描摹了个尽兴,末了还恋恋不舍地勾着小指尖,不肯从即使蛰伏着、也气壮如山河的男丘上撤离下来。
软着都这么大这么胀,那硬起来,还不能把人给肏死?光是这样想想,一阵淫水便流出了肠口,小兔子又淋湿了自己的穴毛。他忽地转身,弯背趴在吊篮的边沿上,高高撅起着臀部,让吴刚亵看他的耻口。
玉兔基本上与人形的少年无异,但耳朵、脖颈、手腕、脚踝,还有裆部的三角地带,都生着白软软的兔毛。虽然他刻意掀起裙摆、抬着屁股,可却像穿着一条雪白的绒毛内裤,要说性感,自然是没有光溜挺翘的两瓣肉丘要性感的。
但他也有卖骚的独家本事。他伸着两根手指头,就慢慢地将穴口湿润的绒毛往外扒,口里娇滴滴喘着:“嗯……怎么回事……我的穴口忽然好痒……啊,要痒死了!吴刚哥哥,你快来帮人家看看,是不是有小虫子爬进去了啦!”就算真有,那也是他自己的淫虫在兔穴里头钻。
吴刚想起嫦娥时会红脸,可面对玉兔的勾引,就像一尊呆滞的佛像,心中不仅毫无波澜,且还有点懵逼。他蹲下去匆匆扫了一眼,见玉兔夹弄着耻口,粉嫩的媚肉,慢慢地将穴口的兔毛往里吞。
吴刚同志祭出了在山里抓蜈蚣的手速,快准狠地往兔穴里戳进一根粗拇指,“噗嗤”一声,许多肠液喷挤了出来,同时出口的,还有玉兔“哎哟喂”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呼。吴刚往篮外随意一伸手,那揪下来一撮作怪的淫毛,便随风而逝了:“没事了,是被你的兔毛给刺的。你再感觉感觉,这会儿肯定不痒了。”
玉兔两眼望云,随风飙泪:不痒了,的确是不痒了。现在我痛彻后庭,痛彻心扉!那穴口流出来的淫河水啊,都是被这头大笨牛,给气出来的伤心泪!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死笨牛,我得在得到他的肉棒前,先报复报复他,让他长点教训……对,先在他身上做点手脚。
玉兔转身忍住心酸,面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翘起兰指,捏起绑在吴刚赤裸上身的枝条:“谢谢你啊吴刚哥哥,果然是不痒了呢,多亏有你!来,我也帮你整整衣装,待会儿等嫦娥哥哥见了你啊,叫他更加地欢喜!”
吴刚这身行头,完全保持了原生态野人的古朴。缀着片片绿叶的软枝,盘绕着他胸肌健硕、腹肌分明的光裸身板,像是褐石上挂了生机盎然的玲珑翡翠。枝条上绽放的朵朵艳丽小花,还给这个野性十足的男人,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柔情。
玉兔想让吴刚肏他,把那两根枝条扯下来,将他绑住了狠狠地肏,肏得他叽里呱啦地下不了床,走路时腿软得像面条。可该死的吴刚只想着拱嫦娥的烂逼,那狐媚货色,看似是九天揽月的冰清玉洁,实则古往今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的。玉兔恨恨地掐着指尖,将两根藤条,绑成了相互交叠的双C符号。
“这个……嫦娥他会喜欢?”吴刚眼里闪烁着憧憬。那似海的深情,看在玉兔眼里,就是不知好歹的舔狗表情包。
“嗯是啊,”玉兔语含讥讽道,“知道为什么嫦娥从来没用过拼多多么?”
吴刚摇头。
玉兔抱臂插手:“因为他不用买那些便宜货。每回天蓬元帅,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追求者,从人间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香奈儿的包包。你这呀,就是香奈儿的logo。”
“遛……狗?”吴刚满头野人问号。
“哎呀,就是时尚一族的图腾!你可以这么认为。”玉兔懒得给吴刚深入科普,丢下一句话打发。
实际上他的话有七分是真。那东西倒是图腾没错,是他特意研究后,发现后裔当年最喜欢画在脸上、吓唬敌对部落弓箭手的图案。你看那两把交叉的弓箭,分明就是百步穿杨neng(4声)死你的标志啊!
“懂了没有?”玉兔抬高了手臂,一点吴刚的脑壳儿。
吴刚先是拨浪鼓似的摇头,随后又鸡啄米似的点头。笨人都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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