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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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

呃,这叫声也够什么的,若是不知道的真会误会为两人在做什么呢?

呜,今晚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死丫头,你那是什么叫法,本王都还没有要你,你叫得这么**,是给谁听呢?”

终于,北堂墨手拿布巾,直到给秦时月的头发擦干以后,才松开摁着秦时月的头,一把将秦时月的头给抬起来,坏坏肆笑调侃一声。

“啊,你个混蛋,你还说,有你这样给人擦头发的吗?我的头皮都快被你给擦破了!”

秦时月瞥瞪了一眼北堂墨,感觉头皮都快被擦破的,疼的伸手一边轻揉着,一边在心里死劲骂开了北堂墨。

“喂,死丫头,你要是再敢在心里骂本王,本王不介意现在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北堂墨将布巾随便一甩,丢到一旁的桌上,下一瞬就在秦时月惊愣的视线中脱掉鞋子上了喜床。

就在北堂墨上了喜床的一瞬,秦时月同时一个激灵醒神,慌地起身第一个反应就是躲远点,她可不想被恶狼扑倒。

“丫头,要去哪?”北堂墨长臂一伸,修长好看的手已经顺手把秦时月给带到床榻里侧,同时手指娴熟的给秦时月脱掉了鞋子。

秦时月被拉到床榻的一瞬,心里不由骂了一声,这死男人的手臂怎么可以这么长,他是长臂猿吗?

还有,这男人脱鞋的动作也太熟练了吧?

“北堂墨,你经常给女人脱鞋吗?拜托要不要这么快的?”心里这么想着,秦时月恼地就嗤了一声。

“唔,丫头,能让本王给其脱鞋的,除了你这死丫头以外,本王还真没有给别的女人脱过。”北堂墨也不知道是解释呢,还是如何,反正就是回答了一声。

秦时月听着北堂墨这声懒懒地回答,却是不知怎地,心里竟然会有一丢丢的小开心。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她竟然会因为身后的渣男脱个鞋子而小开心,这都是什么鬼?

“丫头,洞房花烛夜,时间宝贵,我们要不要脱衣服睡了?”北堂墨伸手揽着秦时月,突然低头压在秦时月的肩头,声音变得有些磁性低迷又带着蛊惑的意味,撩拨向秦时月的耳边。

“你,你,你,那个北堂墨,你困了就先睡吧,我在一旁看着你哈!”秦时月一听洞房两字,瞬间垮了一张小脸,讪笑一声,就想从北堂墨的怀里逃出去。

她这是进了狼窝了,得赶紧想办法逃才是。

“丫头,你这么看着本王,本王睡不着,来,我们一起睡了!”北堂墨声音变得一柔,柔腻腻的声音,秦时月简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一瞬,就在秦时月使劲想要挣出来时,却忽然感觉揽在自己身上的两只手变成了一只,紧接就听到了扯开衣服的声音。

后脊背攸地一僵,秦时月感觉到身后男人在解衣服的一刻,立即“啊”地一声,大叫着就想跑。

却发现拦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就跟粘到自己腰上一样,怎么推和掰都弄不开。

“呜,呜,北堂墨,你做什么,做什么,我的衣服,啊——”。

低头瞅着自己被脱只剩下不多的几片衣服,秦时月双手紧捂着该死的古代肚兜遮不住重要部位的羞死人的尴尬,此时真想骂娘。

“嗯,这么看身材还不错,就是还有些瘦,不过不着急,本王会把你养胖的!”

身后北堂墨大刺刺地从后面欣赏着自己扯下衣服的杰作,一双细长的眸子眯笑地欣赏一番后,在秦时月将要破口大骂时,突然手臂一揽,直接搂着秦时月躺在喜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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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你个混蛋,不要脸的色胚子,你给你滚开!”秦时月火大的一瞬,立即抬手就使劲拍打向身后的男人,若不是此时身上遮布实在太少,她真的很想转过身去一脚踹上去。

“嘘!丫头,本王困了,乖,我们睡觉了!”北堂墨突然一把搂紧了秦时月,贴近其耳边懒懒带着困意的一声。

秦时月一愣,听到身后男人喊困要睡觉的一瞬,立即不再挣扎,也不再乱动。

直到听到身体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感觉似是身后男人睡着一样,忽地心下倒是一松。

混蛋北堂墨,竟然睡着了,真是太好了。

秦时月心中一喜,想到今晚好似不会被强迫圆房了,便乖乖地不敢乱动地,任着北堂墨搂着自己。

后面感觉自己也实在累得不行,想睡的,很快就沉沉睡去。

就在秦时月沉沉睡去后,却不知道身后的北堂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很快消失。随着一阵平稳的呼吸声,两人都进入了到了梦里。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时,秦时月有些迷糊地睁开眼,下意识的去扯开被子,却是下一瞬,“啊!”地一声惊叫。

“北堂墨,你,你,你不要脸,你竟然全光着身子!”秦时月惊叫完,立即怒嗤向躺在自己眼前的北堂墨。

“喂,死丫头,看清楚了,本王下面有穿着。”北堂墨斜瞥一眼秦时月,一脸的嫌弃表情。

☆、第六百六十七章 无赖像个痞子

秦时月睁大着眼睛,盯看着北堂墨上身光净净结实的身体,以及男人有力的胸肌,“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液。

“喂,丫头,你这是在占本王的便宜吗?是不是被本王的魅力吸引的都挪不开眼了!”

北堂墨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单手支着头侧躺于床榻上,眯长着眸子忽地抓起秦时月的手,直接摸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啊,北堂墨你做什么呢,快放开我的手了,放开,放开!”

秦时月被吓了一跳,手刚一触碰到北堂墨结实的胸膛上,立即吓得就想要缩回来。

这死男人,干什么呢,竟然把她当成女色鬼一样似的。

“你说做什么,当然是让你感受一下夫君的身体有多性感吸引人,嗯?”

北堂墨邪肆一笑,突然低头靠近向秦时月,一双狭长的眸子一眯,透着如狼一样诱捕的眼神,“丫头,如何,本王是不是很有魅力,你要不要再进一步亲试一下!”

北堂墨带着诱惑地声音,靠近向秦时月,男人的荷儿蒙气息浓重的向着秦时月袭来。

秦时月睁大着眸子,看着男人靠近过来,一颗心瞬间有坚张起来,伸手下意识地就去推开男人,却是手一推,呃,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丫头,本王不介意你继续!”北堂墨低迷的声音飘来,吓得秦时月立即把手缩了回来。

该死的,她刚才竟然摸到了男人的那里,那里,哪里?

呃,好像男人也有胸的哈,就是胸的两边,两边圆圆的东西,跟女人不太一样的地方。

“北堂墨,你,你给我闪开!”秦时月心里懊恼一声,盯瞅着近在眼前的这张妖孽脸,恨不得一巴掌把其给挥开。

“你要本王去哪里,这就是本王的府上,本王的房间,本王的——女人。”北堂墨邪肆眯笑地挑眉瞅着,难得见慌张脸色发红的秦时月,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看着这么无赖像个痞子一样的北堂墨,秦时月一阵想哭晕的冲动,她这算是自投罗网,将自己亲自送到恶狼的嘴里了吗?

可是,好像不是唉,要说恶狼的话,好像昨晚并没有吃掉她呀。

忽然想到什么的,秦时月后知后觉的,立即紧张的低头瞅向自己身上,看着自己身上那少得可怜的布片后,总算是稍有安心。

“丫头,你在看什么呢?”北堂墨突然自其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吓了秦时月一跳。

“切,我看什么关你什么事!”秦时月不屑地斜瞪一眼北堂墨,顺带紧接一句,“本姑娘是看看,昨晚上你这只色狼,有没有暗下狼爪,哼哼!”说完,秦时月身体往后一退,立即就坐起身要去穿衣服。

却是刚一坐起,就听到北堂墨懒懒一声,“暗下狼爪,那可说不定,既然你把本王比喻成狼,那到嘴的肉若是不吃的话,岂会是狼的天性!”说完,忽地看着秦时月,别有深意地一笑。

秦时月闻声脸色一愣,紧接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的,直瞅向北堂墨,“你,你什么意思?昨晚上你不是和我一起睡着的吗?”

说完,急快地检查自己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什么异样。

漂亮的凤眸快速眨动一下,瞥一眼重新斜躺在那里笑的坏坏的男人,心里不由气骂一声,这死男人成心逗弄自己呢。

“丫头,怎么,你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北堂墨懒懒支着身体,依旧侧躺在床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微挑,勾起一抹坏坏邪魅的眼神,打量在秦时月的红肚兜上。

“喂,北堂墨,把你那双色眼移开,往哪乱看呢!”秦时月忽地双手急捂上胸口处,一双凤眸气怒地瞪向北堂墨,气声命令,“不准看,把头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见男人侧躺在那里,懒懒的压根就一动不动,秦时月心中来气,气瞪几眼北堂墨后,捂着胸口就要转身下榻,却在这时听到北堂墨懒懒的声音,“丫头,呐,把这个拿到桌上去,一会有婆子自会来收走!”

“什么东西,你自己拿!”

秦时月下了床榻,将昨晚冰煞提前准备好的衣服,着急一边穿一边不耐烦地挥手一声。

“不行,这东西是你留下的,又不是本王的,得你自己亲自拿走才可以!”这时从床榻上又传来北堂墨懒懒的一声,这一次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意。

秦时月正在系裙带的手一顿,心想着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混蛋还非要自己去拿。

快速系好裙带后,秦时月转身看过去,“什么东西——”

话刚说到一半,秦时月小脸瞬间就是一阵燥红的难看。

下一瞬,整个屋子响起一阵炸雷般的怒吼声。

“北堂墨,你个混蛋,你,你昨晚上把我怎么了?”秦时月整个人如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张着爪子恨不得现在就扑向北堂墨。

“你说呢,昨晚是我们俩人的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娇妻在侧,你说本王能做什么?”北堂墨一脸邪肆眯笑地看着秦时月终于炸毛的火爆表情,似是看得非常开心地,大声肆笑了起来。

秦时月一听这个,立即来气的顺手抄起一旁的枕头,看也不看哪地,直接狠砸向北堂墨那张美的如妖孽的俊脸。

“唔,死丫头,你是想给本王把这张俊脸毁了吗?你个心狠的丫头,本王现在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有你这么待你夫君的吗?”北堂墨轻松抓住砸过来的枕头,不急不快地笑眯着眸子说着。

秦时月听着北堂墨这句话,真是哭笑不得,又怒气腾腾往上涨。

“北堂墨,你给我老实交待,昨晚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帕子上的血到底是怎么一会事?”秦时月伸手挑起床榻上的一方落了血的洁白帕子,心头沉沉的。

努力想要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情,可是怎么回忆,怎么也没有发现俩人有可能做过那种事。

“昨晚上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本王自然是搂着自己的王妃睡觉喽,你以为呢,难不成你又失忆了?”北堂墨夸张邪笑一声,懒懒地躺在那里,一直眯瞅着秦时月,眼底闪着如狐狸一般坏坏的眼神。

☆、第六百六十八章 吻完还带咬人

“北堂墨,你混蛋,昨晚上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有没有,那个,那个——”

秦时月现在感觉自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整个人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手里的这方帕子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而该死的床榻上那个混蛋男人,却还坏坏地笑问她,“那个是哪个?那个是什么意思?”

啊,她现在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银牙一咬,秦时月气地转身,直接抄起一个圆凳子,冲着北堂墨就要扔过去。

“喂,死丫头,你玩真的啊,想谋杀亲夫啊!”北堂墨一个起身,手臂一伸,把凳子给一把拽过去。

顺带着手一带,把秦时月也给拽坐了怀里,“死丫头,看清楚了,是本王手上的血!”举起一根手指,举到正在努力挣扎,试图咬他手的秦时月眼前,北堂墨没好气地一声。

嘎!

什么情况?

北堂墨手指上的血?

秦时月先是终于停止乱打乱咬的动作,仔细瞅向伸到自己眼前的,北堂墨似是割破过的手指头,看着眼前的手指头有明显的刀痕,再低头瞅一眼手中的帕子,有些尴尬地吞咽一声。

“呃,这帕子上是你的血?”秦时月有些不放心地,仰头瞅一眼身后黑俊着脸的男人。

“你以为呢,死丫头,本王有没有办了你,你自己难道不会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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