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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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每一次闲来无事时,燕平公主提到秋荷的师门,秋荷都会借故掩饰过去。

原来,是有这么一段耻辱事件。

不过,算来,其实也不算秋荷和其师傅有何好耻辱的。毕竟是她们师徒想要夺权,被赶出来是理所当然的。

不由的,燕平公主看向秋荷时的眼神,攸地一紧,带着一抹审视的眼神,紧紧盯向秋荷。

秋荷冷地感觉到来自主子异样的眼神,瞬间反应过来的,慌忙“噗通!”一声跪了地上,“主子,奴婢对主子绝对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奴婢这么多年来侍候于主子身边,主子应该能看得出奴婢是诚心追随主子,奴婢绝不敢有任何外心。”

☆、第四百五十五章 狡黠的小眼神

燕平公主冷冷地盯看一眼跪于地上,一脸惊慌不停解释的秋荷。

直到过了好一会后,忽地闪着冷意的眸子一转,很快换上一抹笑意地看向秋荷亲切地虚抬手道,“行了,起来吧,本公主若是不相信你,当初就不会收留你在我身边。”

抬抬手,示意秋荷起身来,却紧接不忘敲打一句,“既然你师傅已死,你便更要安心服侍本公主才是。日后,本公主,自然待你不薄!”。

“是,奴婢明白。奴婢此生只会忠心于主子,绝不敢有二心!”秋荷赶紧往地上硬实实地磕了一记响头,才在燕平公主温柔细语中,从地上站起身来。

而起身的一瞬,明显的后背一身冷汗。

眼前的主子性格如何,跟于主子身边的她,自然最清楚不过。

都说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心机深沉,行事狠辣。

眼前这个自宫里出来的主子,自然不比宫里的任何一个妃子手段要差。就单用在韩氏身上的手段,就可以看出眼前的主子有多阴狠。

就在秋荷缓缓起身,心里想着眼前的主子赶紧将刚才的话题忘记时,突然眼前主子忽地眸子一眯,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地抬眸看向她,“秋荷,你说你的师傅为了得到北漠王的心,在北漠王的身上施了什么盅?”

秋荷一听,脸色瞬间一白,“主子,您难道想——”

忽地,秋荷猛地跪了地上,急声道,“主子,万万不可,您万不可使用此办法!”

燕平公主看到秋荷一脸紧张慌乱的样子,不由脸色一沉,“为何不可,你师傅用得此法子,为何本公主就不行了。难不成,是你不想帮本公主?”

话落,突然眸子狠狠一狞,“哼,刚才你还口口声声称对本公主忠心耿耿,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主子,主子您误会了,奴婢对主子绝对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心!”

秋荷听到主子冷声喝嗤,急忙仰起头解释,“主子,您有所不知,这情盅好下,可是若是施以情盅中最毒的母子连心盅,那可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秋荷最后一句话,低沉用力出声,一双眸子闪着颤意,仰望向眼前的主子,急摇头请求主子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

燕平公主听得一愣,不由心中更奇,“你倒是说来听听,为何阻止本公主用此法子?”

主子的这一声询问,更让秋荷心中担心不已,由此可以看出主子是对这种用来拴住男人心的方法,起了兴趣。

秋荷不想让主子重蹈师傅的惨剧,立即如实相告,“主子,您有所不知,这情盅中的母子连心盅,虽然能拴住男人的心。可是种此盅,却必需要舍弃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燕平公主眼底闪过一抹兴趣的,挑眉询问。

“是孩子!”秋荷沉声回答,视线盯向主子微隆起的小腹。

燕平公主看着秋荷盯向自己小腹时那阴沉的眼神,心下一慌,忙伸手捂向小腹,“秋荷,你什么意思,本公主未有听明白?”

“所谓母子连心盅,就是拿已孕女子肚子里的孩子做引,在女人身上种以雌盅,孩子身上种以子盅,而在男人的身上种以雄盅。待女人足产之时,也是——”

说到这里时,秋荷蓦地一顿,眼神幽地一暗,幽幽道,“也就是孩子必死之时!”

“什么?”

燕平公主彻底被吓到的,身体猛地往后一仰,一张脸霎时变得异常难看。

“所以主子,奴婢才会劝您千万不要有这个想法,此法太过阴毒,是以拿孩子的性命来换取男人的心,不值得啊主子!”秋荷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同时,心中也为已死的师傅觉得不值。

倘若当时她在师傅身边的话,她一定会劝阻师傅不要用此法的。

燕平公主过了好大一会,才缓过劲来,脸色还是有些难看不已。

可见刚才秋荷的解释,确实把刚怀有身孕不足两个月的她,吓的不轻。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是她费劲了心思,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她是绝不会舍弃掉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想到自己的夫君,燕平公主眸底不由一暗,喃喃低念出声,“秋荷,知道吗?其实你是没有遇到一个,你真心想要托付,共度此生的男人。若是你遇到了,便也会知道什么叫**的疯狂了!”

这番话一落,却让秋荷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想要劝说什么,却看主子已经站起身来,摆了摆手,“不需要劝本公主,本公主是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的,放心吧!”

“我累了,你且退下去吧!”燕平公主随及转身,缓步走进里屋。

秋荷站于原地,看着主子离开时明显落寞的身影,却在心里默念一声,“即便我有了自己想要托付的男人,若是那个男人不爱我的话,我宁愿放手,也不要像主子和师傅一样爱的那么累。”

蓦地,神思一转,眼前浮出现一抹穿着白衣盔甲,俊逸冷硬的年青男子的影像,不由喃念出声,“惊风小将!”

……

两日后,北漠王城内,有两辆马车飞嚣而过,直奔平阳王府而去。

马车内,与南龙泽乘坐同一辆马车的秦时月,一双清亮的凤眸不时忽闪一下,眼底闪过的狡黠眼神,透露出她似是在琢磨什么小坏心思。

当然,秦时月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未有逃过就坐于其一旁的南龙泽的视线中。

“时月,你在想什么呢?”

南龙泽终于温笑出声,漂亮的紫色瞳眸里,是掩饰不住地宠腻。

自从那日,秦时月对着其的左脸亲了一下后,南龙泽每日看秦时月时的眼神,越发的宠腻,眼里满满对着秦时月的全是柔情。

明明是一个高大健壮,皮肤都是性感古铜色肌肤的男人,性格应该是粗豪的,可是对着秦时月时,却是满满的细腻。

只秦时月一个微小的动作,南龙泽都能猜到她想要做什么。

“唔,龙泽大哥,我其实没有想什么。就是在想这云雅郡主的金银手饰到底多不多,要是不多的话,岂不是要亏了!”秦时月微勾起月眉,眨眼笑得灵动的看向南龙泽,眼底却闪着如小狐狸般狡黠的小眼神。

☆、第四百五十六章 差点恶心吐了

来到平阳王府大门前,似是早就在等着他们三人似的,早早就有管家在府门口等着迎接三人。

三人分别从两辆马车内下车,依如两天前来时一样,南龙泽和国医两人一起将秦时月从马车内,连着轮椅一起搬出来。

“喂,白疯子,最近你给我制定的双腿康复锻炼,怎么一点作用都不起,我到现在还没有感觉腿部有感觉?”秦时月被从马车内连着轮椅搬下来的一瞬,感觉很是不爽的挑眉斜向国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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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姑娘,你要是每天少喊我两声白疯子这个称号,多用在锻炼腿上,少偷懒的话,我保证你很快就能自己站起来走路,再也不需要别人代劳了!”国医淡淡一声,说的不咸不淡。

“切,我要是好的那么快,岂不是成全了你的神医美名了?”秦时月斜瞪一眼国医,微皱一下小鼻子,扭头还是瞅着她家龙泽大哥最好了。

“嗯,多谢时月姑娘夸赞!”令秦时月气笑出声的是,国医竟然就着她的反话,豪不谦虚应声。

秦时月转脸瞅向国医,随后“呵呵”两声,再不搭理国医。

南龙泽宠腻一笑,推着秦时月跟着管家走进平阳王府,就要转去正厅方向,却被秦时月突然出声制止。

“龙泽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我记得上次来时,好像是去前院正厅的路?”秦时月记忆非常好,自然记得清楚,绕过这条青石小道,便是通往平阳王府正厅的方向。

不等南龙泽回答,这时走在前面的管家忙转身答道,“回这位姑娘,小的正是引着您三位往府里的正厅而去。王爷和王妃此时正等在正厅!”。

“不必了,直接去你们郡主住的院子!”秦时月一摆手,直接命令管家改道。

“这,姑娘,这小的可做不了主,小的得先去请示一下我们王爷才可以!”管家一听不由一愣,却是很快面色有些为难的解释一声。

“嗯,可以,那我们三人就在此等,你快去通禀你们家王爷一声吧!”秦时月月眉一挑,淡笑一声,后侧转头看向身后的南龙泽,“龙泽大哥,我们今日来又不是串门的,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你说是不是?”。

原本南龙泽想要劝一声秦时月,好歹给王叔一个面子。可是听到秦时月的话,却是宠腻的一笑,点头看向管家,“管家,你就按这位姑娘说的,去通禀一声王叔吧!”

“是,皇太子殿下!”管家本来还在犹豫,听到皇太子殿下的吩咐,自不敢耽搁。

连忙转身,跑向正厅方向,通禀主子。

三人就这么大刺刺的等在青石小道上,不等平阳王夫妇收到管家给的消息时。此时正由四个侍婢陪同下,从平阳王妃的院子里气呼呼来到前院的云雅郡主,一脸怒意的出现在青石小道另一端。

秦时月正跟南龙泽说笑着什么,并未有注意到青石小道另一端,气呼呼走来的穿着彩衣的云雅郡主。

这云雅郡主,最喜欢穿的衣服都是彩色,就像她喜欢蝴蝶一样,五颜六色的蝴蝶颜色,让她在穿衣的颜色上也与众不同,总喜欢自己的衣裙,是五颜六色的。

“龙泽哥哥!”

突然一声娇柔的呼唤声,打断了秦时月和南龙泽的说笑。

两人同时转眸,秦时月便看到冷着一张小脸,瞪向自己,转而却是温柔娇呼着冲向南龙泽的少女。

嗯哼,看来气色恢复的不错嘛,怪不得人说北漠的人体健,就连这养在深闺的娇气郡主,身体素质倒也是挺好的。

原本秦时月还以为今日来,会见到一个气色未有恢复好的娇小姐呢,这一点倒是出乎秦时月的意料。

其实秦时月不知道的是,北漠人向来身强体壮,地广牛马多,几乎所有的北漠人,都会骑马,自然身体要比东晋的人强壮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北漠和东晋临近,而富饶的东晋,却与北漠相互交好的原因。

因为两国国力都属强盛,若是一战,双方必都讨不着好。

而北漠的民风相对于东晋也稍有开放,基本上女人个个都会耍鞭骑马,自然身体素质也会挺好。

“龙泽哥哥,云雅好想你,你是特意来看云雅的吗?”云雅郡主似乎对于南龙泽的喜欢,一点也不加掩饰,完全就是赤祼祼的喜欢表现在人眼前。

秦时月听着这声娇声腻语,差点恶心吐了。

“呕!”

“国医,今天早上我们吃得什么来着,我怎么感觉都快被恶心的要吐了!”秦时月在云雅郡主就快要扑向南龙泽的时候,故意的弯腰做一个呕吐状。

“吃的葱油饼,是有些油腻!”没想到国医竟然还真配合,秦时月弯腰做呕吐的动作,听了差点喷笑出来。

原本要扑向南龙泽的云雅郡主,未等南龙泽故意做出退闪向一旁的动作时,先一步狠狠停住步子。

此时云雅郡主距离秦时月只有三步距离,突然冷地从腰间,“啪”地一声,甩出长鞭。

鞭子甩出时,狠狠地击打在地面上,仅距离秦时月有半步距离,若是再往前一点点,就会打到秦时月的身上。

“云雅,你在做什么?”南龙泽冷地迈前一步,伸手挡护于秦时月身前,一双紫色的瞳眸冷怒异常。

“龙泽哥哥,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喊嗤我?”云雅郡主握着鞭子的手有些发抖地,瞪大一双眸子,一脸不相信地看向南龙泽。

“云雅,你不要胡闹!”南龙泽试着劝向眼前这个从小与其一起长大的堂妹,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向待她如亲妹妹一般疼护。

“我胡闹,龙泽哥哥,难道你刚才没有看到,是她先故意挑衅我的吗?”此时的云雅郡主听到南龙泽的话,一双眸子早已委屈的蓄了泪水,隐在睁眶里,不停的打着转儿。仿似再一个大声说话,就会滚落下来。

此时得了管家传话的平阳王夫妇,正巧从正厅里走过来。

平阳王妃一眼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双眼通红,眼眶里有泪珠子的,心下一紧张,赶紧慌忙走了过去,并急声喊着,“云雅,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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