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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结论是:对于和宋辞闹出人命,阮江西来者不拒。

陆千羊被这个结论吓傻了,愣在原地,问开车跟着的魏大青:“小青,我怎么觉得江西像来真的。”

魏大青高度肯定:“嗯,不像开玩笑。”

她家艺人才二十五,居然有了隐退的想法!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闹出人命。陆千羊拔腿就去追阮江西,边跑边絮絮叨叨:“江西,我觉得我们还是直接回家比较好,你想想家里的宋胖少多可怜啊,一个人吃狗粮,睡冷被窝,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江西,你不能有了宋大少就忘了家里的宋小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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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护犊子

“江西,我觉得我们还是直接回家比较好,你想想家里的宋胖少多可怜啊,一个人吃狗粮,睡冷被窝,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江西,你不能有了宋大少就忘了家里的宋小少呀。”陆千羊试图从那只得宠的胖狗入手,却完全不见阮江西迟疑犹豫,此路不通,又生一计,继续谆谆善诱,“嘿嘿,你放心了,你家宋大少为你豪掷三千万都不抖一下手,忠诚度绝对爆表,绝不会背着你偷吃的,可不像你家里那只狗崽子,平日里隔壁家的母狗一叫就屁颠地去爬防盗墙——”

陆千羊的话才说了一半,突然一声矫揉造作恶心到了她。

“宋辞哥哥。”

这一声哥哥喊的,简直柔媚得山路十八弯,陆千羊打了个颤,抖掉一身鸡皮疙瘩,跟在阮江西后面瞧情况:“这姑娘,怎么叫得比你家隔壁那只发春的母狗还媚呀,春天早过了。这荷尔蒙分泌得也太旺盛了?”

阮江西眉头皱了。

魏大青从车里探出脑袋:“那姑娘好像是叶以萱。”

阮江西眉头皱更紧了。

这白莲花都到宋辞跟前来绽放了,真是冤家路窄!陆千羊抱着手损人:“我就说这清纯小天后是作出来的吧?瞧她那样,看见宋辞眼都直了,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阮江西眼中的光影,沉了沉,娟秀的侧脸绷得很紧,话语带了些些命令的口吻:“你们先回去。”

陆千羊想了想,钻进魏大青的车里面,然后钻出一颗脑袋瞧外面情况。

魏大青不放心,要开车跟上去:“咱江西不会吃亏吧?”

陆千羊大手一摆,十分肯定:“怎么会,你看江西家里那只宋小少,上次江西牵着它溜公园,隔壁小区的一小伙子只是冲江西咧了一下嘴,就被宋小少追的屁滚尿流的,连内裤都给咬破了,宋小少护犊子得很呐。”

怎么说到宋胖狗了,现在它又不能来咬叶以萱的内裤。魏大青还是很担忧:“远水解不了近火。”

陆千羊十分不以为然:“不是还有宋大少嘛,同为宋氏一门,还能差到哪去?”

此宋辞类比彼宋辞,即便同为宋氏一门也分明毫无可比性,到底这是什么神理论?不过,魏大青倒不怀疑宋辞纵宠阮江西的程度,从到现在还在反复重播的阮江西那条广告就看出来了,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黄金时段,被阮江西一个镜头独占,谁敢怀疑宋辞的护犊程度。

车道最里头,叶以萱站在宋辞的车前,一双眼睛莹莹水光惹人怜爱:“宋辞哥哥,你不记得我吗?我是以萱,小时候我们在叶家见过的。”

车窗摇下,宋辞视线微凉,漫不经意地一瞥,眉头拧起。

叶以萱丝毫不介意宋辞的疏远,拨了拨长发:“你应该不记得我的样子了,我们都十五年没见了。”有些羞涩,有些欢喜,说,“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得出来你的样子。”

叙旧的口吻,熟稔的语调,叶以萱的殷殷期盼表露无遗,眸光,更是痴迷到忘了收敛。

一个宋辞,已然叫叶以萱全然忘了名媛的矜持。

宋辞懒懒抬眸,冷冷一眼而已,转开眼,说:“你挡着车道了。”

语气陌生,毫无情绪的冷漠,眼神竟一秒都不曾停留,毫不遮掩他的不耐与厌烦。

叶以萱一脸的期待瞬间僵在了脸上,眼眸凝水,波光粼粼:“宋辞哥哥,”微红的眼,楚楚可怜,“你是不是还怨恨我们叶家?所以不想见到我,我知道,当年是阮家那对母女不好,才害的宋伯父——”

不待话落,轻微有些急促的声音传来:“宋辞。”

叶以萱猛然回头,只见微暗的路口尽头,阮江西缓缓而近,黑色长裙,模糊了轮廓,一双瞳孔,清亮乌黑,如夜里的星子。

阮江西和宋辞……

叶以萱回头,但见宋辞,所有视线里,只剩了阮江西的容颜。

“江西。”

没有半点冷硬,宋辞唤阮江西的时候,那么温柔,丝毫没有掩饰他的欣喜。

传闻有言:从不纵容绯闻的宋辞,独独对阮江西例外。

叶以萱所有嘴边的话全部僵住,怔怔看着走近的阮江西,花容失色。

“宋辞。”阮江西走到车窗前,微微俯身,与宋辞眸光相视,有淡淡的波澜,她说,“我不喜欢她,所以可不可以不要看她,不要理她,不要听她讲话。”微微停顿,阮江西强调,“她说什么都不要听,我不喜欢她。”

放肆,任性,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的霸道,阮江西在宋辞面前竟如此独占到近乎嚣张的地步。叶以萱颤着手直指阮江西:“阮江西,这是叶宋两家的事,你算什么东西,我说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自以为是。”

叶以萱总以为,她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样,至少,在年少时,在宋辞还没有站上那个顶端的位置,她认识了他,惊艳了她所有的年少时光。

宋辞没有看她一眼,说:“我不认识她。”

他如是对阮江西说,带了几分讨好。

叶以萱脸色微白:“宋辞——”

“让开。”

宋辞抬眸,泼墨的眼,冷若秋霜,覆着满满刺骨的寒,毫无半分温存,叶以萱完全愣在原地。

“让开,你挡住我家江西的路了。”

叶以萱几乎趔趄地后退,小脸惨白惨白,阮江西笑了,笑得清风明月。

宋辞推开车门,站到阮江西旁边,有些不满地口吻:“怎么这么久才下来,我一直在等你。”宋辞抬手,拉着阮江西的手,放在手里拽着。

言行举止,卸了满身冷漠,甚至毫无身段,亲昵到宠溺的地步。宋辞对阮江西,一定纵容到了极致。叶以萱咬着唇,脸上颜色一分分褪去。

“公司不忙吗?”阮江西任宋辞抓着她的手,浅笑嫣然。

“不忙,陪你吃饭比较有意思。”宋辞理了理阮江西额前的发,揽着她坐到车里,又在她微微有些短的裙摆处盖着他的外套,然后坐到她身边,很自然地将手放在了阮江西腰间,这才转眸看向车外,神色骤冷,“把维修费送到锡南国际。”随即转头,吩咐主驾驶座的秦江,“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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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宋贵宾!

“把维修费送到锡南国际。”随即转头,吩咐主驾驶座的秦江,“开车。”

秦江全程不说话,他就静静地看他老板秀恩爱,把狗虐得好厉害,不信你看,车窗边儿上,叶家名媛都快哭红眼了:“宋辞哥哥。”

秦江直接挂挡。蹭地一声,开远了,把那梨花带雨扔在了后面。

“我不喜欢她这么喊你。”阮江西说,不看宋辞的眼。

宋辞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生气了吗?”

阮江西不说话,手覆着宋辞的手背,用脸轻轻地蹭,猫儿般,似懒散,又似撒娇。

宋辞轻笑出声:“吃醋了?”

他笑起来,眼角会微微扬起,满眼都是细碎的黑色琉璃,好看得晃了阮江西的心神,并没有回答,只是细细看着宋辞,眸光痴缠。

宋辞却心情极好,嘴角又上扬几分:“你吃醋了。”笃定的语气,还有几分洋洋得意的满足。

阮江西沉默了片刻,乖乖点头:“是,我吃醋了,我不喜欢你和任何别的女人说话。”

宋辞笑得眸光温柔,捧着阮江西就凑上去,欢喜地舔着她的唇角。

秦江有点不忍直视,觉得宋老板这幅样子很像邀宠成功后洋洋得意的宠物狗,还是那种贵宾犬,傲娇尊贵得不行不行的。

宋辞抱着阮江西亲昵了好一阵,才解释:“我没有理她。”又亲了亲阮江西的脸,“我完全不认识她。”

这话绝对忠诚,除了阮江西,宋老板还有认识的人吗?

阮江西温婉地笑笑:“那以后也不要理她。”

宋辞很迁就她:“好,都听你的。”亲了亲阮江西还打着绷带的手腕,“还疼不疼?”

阮江西摇摇头:“不疼。”她抬头,将下巴搁在宋辞脖颈里蹭了蹭,“宋辞。”

宋辞扶着她的腰:“怎么了?”

她瞪着大大的水眸看他:“好像我太任性了。”她说,“我不喜欢她和你叙旧,不喜欢她和你说任何叶宋两家的事,我是故意打断的。”稍稍沉吟,“叶以萱没有说完的话,也许你想听。”

宋辞直接双手把阮江西锁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回:“不想听,也没有必要,我记不住。”抬头看阮江西的眼,“我只记得你,所以不管是我想听到的,不想听到的,都要由你来告诉我,别人说的都不作数,更何况,”吻了吻阮江西的唇角,“你是我的人,你有资格处理任何不相干的女人,任性又怎么样。”

纵宠无度,莫过于此。宋辞似乎太惯她了。

阮江西笑:“还好,你只记得我。”她抬起头凑近宋辞,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恃宠而骄?”

“嗯。”宋辞抓住她还没有痊愈却不太安分的手,“你可以。”

阮江西眼眸闪闪而亮,蓄了两汪小期待:“宋辞,我们去吃火锅吧。”

吃火锅……秦江不厚道地笑了,塘主夫人这画风转得好快。

宋塘主不作声,似乎在思考。

阮江西凑过去,对着他软磨硬泡:“从我进演艺圈,千羊就再没让我碰过,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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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西极少这样温柔讨巧。

宋辞不看阮江西带了蛊惑的眼,严词拒绝:“不可以。”

他极少这样强硬独断。阮江西佯装委屈,抿着唇看宋辞,目光凄婉:“你刚才说我可以肆无忌惮的。”

如此示软,宋辞最是受不了,抓着阮江西的手腕,在受伤的地方亲了亲,像哄骗,更似蛊惑:“现在不准逞口腹之欲,等你的手好了,我就由着你肆无忌惮。”又亲了亲她的手,“听话,不然你的手会留疤。”

阮江西忍不住笑出了声,乖巧地点头:“遵命,宋大人。”阮江西下意识摸了摸宋辞的头,就像无数次摸宋胖狗一样,满脸宠爱,“真乖。”

这幅语态,分明是哄宠物。

宋辞非但不恼,还把脸也凑上去,追着阮江西的手亲。

秦江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音,他觉得宋塘主越来越像阮江西的贵宾犬,阮江西一招招手,宋辞就摇摇尾巴。

宋贵宾回头,眸光一转,冷了,“不准看。”

真是只坏脾气的贵宾。

秦江手一抖,赶紧目不斜视:“宋少你随意随意,我不看,绝对不看。”心里十分鄙视宋塘主,就不能忍一下?就不能回家了再恩爱?他安静了,然后车里就安静了。

阮江西侧头看宋辞,他直接封住了她的唇,攻城略地,急切得有些暴烈,方才的浅尝辄止怎么够,他早就想这样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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