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H(1 / 1)
娱乐圈里多得是叫人叹为观止的招数。
她听说过,虽没见识过,却是不敢恭维。
江酬这一招,其实很温柔,可溪曦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是男人的玩具。
心理上的不舒服,生理上的……呃,好像不难接受。
也不知道被塞了几颗葡萄,那圆润滑溜的葡萄在紧致的甬道里来回滚动,每一下都能碾过敏感点,说不上是痒还是难耐。
她咬着唇,强忍着这份煎熬。
双腿被男人掰成M字架在餐桌边缘,私处大张,周围微凉的空气吹着,她抖得更厉害了。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阳具抵着逼口。
龟头又硬又烫,她吓坏了,挣扎着往后缩:“不要……”
里头的葡萄还在横冲直撞,他这时候再操进来,她会被坏的。
男人不听,抓着脚脖子不让她逃,龟头撞进去一半。
停下了,他等着她说好听话。
溪曦红着眼眶,吓得不行:“臭臭,我不演床戏了,我都听你的。”
“嗯。”男人舒服了,龟头退出去,可还是紧贴逼口,漫不经心地磨蹭着。
“你最好了,”小妖精柔柔地抱着他,舌尖吸吮着男人的耳垂,“那个…拿出来,好不好。”
“拿什么出来。”
“就是…那个,葡萄啊。”
“怎么拿。”
溪曦也不知道怎么拿,瞎说一气。
“用…用手……进去,再拿出来……”
这种时候,他总是合作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再猛地一插到底,很容易找到了葡萄,两指一夹,缓缓取出来,还算轻松。
他做得容易,难为了满面潮红的女人,这一通搅弄,将她的气力全抽光了,像是经历过一场疾跑,气喘吁吁。
那沾了淫液的葡萄水光泽泽,夹在男人手指间,丝缕连成线,淫秽不堪。
江酬起了玩心,根本没有下限,将葡萄递到女人嘴边。
溪曦偏头躲开,她才不吃。
男人很大度,也不逼她,如法炮制地将鸡巴抵上私处。
那里头还有几颗,他多的是机会等她求。
果然,没一会儿小妖精就哼哼唧唧地不自在了。
她小声嗫喏:“还有……”
“有什么。”他明知故问
“葡萄…里面还有,你帮我啊。”
江酬笑了,“你吃了,我帮你都拿出来。”
“全部?”鱼儿上钩了。
“全部。”
得了保证,溪曦张开嘴,将那颗混着精液的葡萄吞下去,唇齿一咬,汁液横流。
骚甜和腥气的荷尔蒙充斥着感官,她觉得羞人,不敢看他。
江酬要的就是这一刻,她的乖巧,她的服软,她的听话。
还有什么比驯服一个高傲的女人更有成就感呢,这种自大的满足比任何其他时刻都让他迷恋。
男人说话算话,塞进去的时候他就拿着分寸,确保不会伤着她。
先前试了一次,取出来还算容易,这事驾轻就熟,他做得很顺手。
只是取最后一颗,小妖精被玩得筋疲力竭,嫩穴一阵痉挛,伴着无名的吸引力。
那葡萄好容易到了逼口,又被她吞了回去,好几次都不得逞。
江酬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样,思蹰着是不是她的小把戏,玩得这么开心。
男人的拇指碾过花核,压得变形,嘴里调笑着:“小骚货,不舍得了?”
溪曦听着,身子颤了又颤,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将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还没缓过气来,他又说:“这么会吸?自己吐出来。”
他说话不算话,刚刚明明说全拿出来的。
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子羞人的腥味,溪曦只觉得上当受骗,身体里要到不到的空虚感又磨人的很。
什么叫骑虎难下。
小妖精扭着屁股抗议,嘴里呜咽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江酬知道,都是骂人的话。
她难受了,他也心疼。
男人低下头,唇舌卷着两瓣小巧紧致的阴唇,舌尖舔舐着娇软的嫩肉,那粒阴蒂在拇指的搓揉下肿得红艳迷人,连带着整个私处都闪着艳丽色泽,粉嫩殷红。
她一定是糖做的,哪一处都是甜的。
江酬爱不释口。
男人低头的那一瞬间,溪曦就有预感他要做什么。
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这会儿趴在她的身下虔诚舔穴,这刺激,可比那几颗葡萄厉害多了。
舌尖好像是染了火,被他吃过的地方,灼热一片,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轻啃着,再细细吮吸,舌头软腻,恰到好处地安抚了齿痕。
到了最最要紧的地方,穴口那里正稳稳当当地卡着半颗葡萄。
他说叫她自己想办法,她使了半天劲也只能是这样,现在不上不下地卡着,真要人命。
逼口的嫩肉紧绷着,葡萄呼之欲出,只要他轻轻一吸,她就得救了。
“臭臭……”溪曦无助地求,可下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江酬听见了,舌尖扫过逼口,顶着葡萄,往里一杵,很顺利的,又进去了。
再猛地一吸,五脏六腑都往下坠一般,全数被他吃进嘴里。
“啊啊——我操……”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小妖精高昂着头,浪叫不休。
被掰开的双腿抽筋了一般,大腿内侧的筋络跳跃着,小屁股腾空抬起,那穴口直直黏上了男人的嘴。
葡萄被他吃了,连带着汹涌而至的爱液都进了男人的嘴。
江酬吸上了瘾,喉结滚动,那小嫩逼更喷泉似的,淫水一股股射进去,止都止不住。
他吞了几口,松开嘴,水还没有停。
“这就吹了?”他笑着说,“真不经操。”
溪曦瘫软着身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腿被放下来了,缠在他腰间,也是虚虚挂着。
大鸡巴插进去的那一刻,她也就闷哼了一声,也抗议声都小了。
被男人操着回了房,到了床上,换了跪趴的姿势,她累得够呛,可屁股撅得整好。
那一天,江酬尝到了酣畅淋漓的滋味。
他不是重欲的人,从前和她做,也不过一两个月一次的频率。
现在呢,怎么都要不够,和她待一起,鸡巴就像埋在温软骚逼里泡着,一秒都不舍的分开。
这是什么缘由,他说不清。
可有一点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他舍不得丢了。
男人爽了几次,溪曦记不清了,连怎么洗澡,怎么被抱上床的,她也是迷迷糊糊。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丝清醒里,耳边传来他的问:“喜欢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溪曦懒得揣测前因后果。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刚才的葡萄,她吃了,他也吃了。
蛮好,挺公平。
心里舒坦了,什么话都愿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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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幽地嘟囔了一句:“喜欢的。”
随即而来的,男人无边的深吻
他的吻,也是甜的。
开年第一肉。很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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