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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没有坐,它只是怔怔的看了我两眼然后说道:“刘师傅,谢谢你的招待,按理说我已经死了两年了,不应该还留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我真的放心不下我女儿。”

“嗯,这个我知道,刘匕也就和我说了,老张你还是坐下说吧,你这样站着我有些不习惯。”我半请求似得说道,我是真的有点不习惯,一个穿着寿衣的老灵神,就那么站在我面前,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挨批评一样,这有点不像话。

老张慢慢的点了点头,缓缓的往沙发上坐了下去……

第241章 :惩罚(三十八)

老张坐下之后,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老张的女儿叫张珍,老张的妻子在张珍刚出生一年多就跟人跑掉了,因为老张太穷,而他妻子又长得漂亮,又贪财。老张为人很老实,也很爱他的妻子,即使他的妻子已经和别人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没有再娶妻,也有人给他说过媒,可是他都拒绝了,因为他的心里还藏着张珍的妈妈,他也怕后妈对张珍不好。他妻子跑了之后一年多吧,老张打听到他妻子可能在广州这边,老张就带着才两岁多的女儿来到了广州四处寻找,这一找就在广州呆了十八年。

当然,老张的生活也改善了很多,随着张珍越来越大,老张也渐渐放弃了寻找妻子的打算,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与其把精力放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人身上,还不如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给张珍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老张人太老实,又没有多少文化,所以靠着在工地里面干体力活为生,也正是因为他的踏实肯干,生活条件变得越来越好,甚至可以负担的起张珍在广州读书的所有费用,不仅如此,父女二人还在很郊区的地方买了一套二手房,那房子虽然小,虽然破旧,但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家。

张珍读书很用功,生活也很节俭,爸爸就是她的一切。她常常和老张讲,虽然我有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但是我有个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所以我很幸福。

老张听到这样的话自然非常的感动,所以他更加有动力去赚钱,想要给女儿更好的生活。

张珍上大学之后,老张更加卖力的去工作,他是穷人,所以不想让女儿也当穷人。他想赚足够多的钱,为女儿的未来铺垫好。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可是过度的劳累始终是把双刃剑,在他还没有帮女儿把路铺好之前,他却累垮了。长年累月的体力劳动让老张得了一种再也不能劳动的病。不但不能劳动,而且还要靠药物老维持身体机能,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那个时候,张珍还在读大二。

这种病对于老张来说是致命的,他不能工作就代表着家里将没有了任何的收入来源,家里的房贷还没有还完,张珍也还没有毕业,他不能没有了工作。

张珍也很懂事,知道爸爸得了这种病之后就不想再生活在爸爸的羽翼下,她说爸爸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她该好好尽尽孝心了。因为老张不让她退学,坚持要她把大学上完,所以张珍就在课余时间到处做兼职赚钱贴补家用。可是兼职毕竟只是兼职,赚的钱很有限,根本就填不平自己家里的开销。

无奈之下,张珍想卖掉家里的房子,可是老张死活不同意,这是他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一个家,不能这么说卖就卖掉,为了节省开支,老张主动停掉了自己的药物,他心里想的很简单,死后能留一套房子给女儿,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安慰,也算是给自己的女儿一个交代,而且那几年,广州的房价正在疯涨,老张根本就舍不得卖掉那套房子,他想着等自己实在不行了,那个时候女儿如果还换不起房贷的话,再把房子卖掉,也能多卖点钱。

可是老张不卖房,为了节省还自己把药停了,张珍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等死,所以她被逼无奈去找一些来钱快的兼职。张珍除了长得漂亮之外,要学历没学历要资历没资历,又想要来钱快,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是去做什么了。

是的,她用自己学生妹的身份去一家不正规的夜总会做了一名出台小姐。这是一条不归路,尤其是对于张珍这种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女孩子来说。起先她只是陪酒,陪唱歌。后面老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为了再多赚点钱,她就开始出台和客人出去过夜,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条再也找不回自己的深渊。

老张只是坚持了半年,就因为病情拖得太严重而死亡,不是张珍没有给他钱治疗,而是他自己觉得就算治好了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他拒绝配合任何治疗,为此,父女俩经常吵架,有的时候老张吵着吵着就晕过去了,张珍趁着他晕过去的空隙,把他送到医院治疗,可是老张醒过来之后就开始闹,扯掉了身上所有的针管仪器,开口大骂张珍糊涂,然后坚持要出院。

老张的固执让女儿开始性情大变,她的自暴自弃毁了自己的一生,直到老张去世的那一刻,张珍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眼泪,她只是对着快要咽气了的老张说道:“你用你的父爱把我呵护大,却用你的固执把我毁了,我恨你!”

老张直到死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错了,有些爱是相互的。有些好心也不一定能带来好的结果,他好心想要帮女儿省钱,却在不知不觉中把女儿逼到了一条不归路上。他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这些残忍的父爱强加在一个还没有任何阅历的女儿身上,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把女儿对他的爱全部转化成了恨。他接受不了女儿在他临终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就是这句话,成为了他最强大的执念。

变成一个游魂的老张不甘心就此离去,它的初心从未改变,他想要女儿过的好。所以它想方设法的逃开了阴差的追捕,留在了人间变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它没有刘匕那么好的底子,也没有刘匕那种可以用来养魂的油纸伞伞。它有的只是一个对于女儿的愧疚,这种愧疚让它变的很弱。

它终日跟在张珍后面,而张珍在它咽气的那一刻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再也没有任何目标追求的人了,恨归恨,可是一二十年的父女感情她终究割舍不掉,老张一死,张珍架空了自己,把自己变成了一具没有任何感情的空壳。早在当初为了赚钱出去陪人过夜的那个时候,她就被一些混混威逼利诱的开始接触了毒品,老张死后,她更加来着不惧,要说那个时候的张珍还有什么目标的话,那就是有吸不完毒。

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老张死后没走,一步一步的看着女儿堕落下去,它心如刀绞。它也尝试过现形出来劝导女儿,可是张珍却只是把它当做幻觉,当做毒品给她带来的美好幻想,所以她更加的痛恨老张,对着她以为是幻觉其实是鬼魂的老张疯狂谩骂着,指责着。

老张变成鬼魂后也细心呵护着张珍,它吓跑了很多想要在张珍身上得到刺激的渣男。这也直接导致了张珍在也赚不到钱来买毒品,最后她卖掉了房子用来吸毒。

毒品是个无底洞,不管你有再多的钱,而吸毒的人更本就没有规划,有钱就吸贵的好的,所以不到一年,张珍再次变成了一个买不起毒品的人,她开始频繁的出去各种夜场,为了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来赚取毒资。而且她发现,不和客人去单独开房,在人多的地方隐秘的交易,客人就不会被吓跑。

这也是正常的,夜场人多的地方阳气自然就足,凭着老张这种普通的游魂是进不去那种人多的场所。

也就是在哪里,张珍碰到了到处为陈师傅找人的那个姓王的,最后被王大师一步一步的引入了陈师傅的全套,姓王的有个陈师傅指点,身上自然带了一些防鬼辟邪的东西,所以就算姓王的带着张珍出去开房,老张也无可奈何。

张珍看姓王的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吓跑,顿时觉得姓王的很不一样,似乎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人一样,对姓王的更是百依百顺。最终,张珍一步一步的被姓王的引入了陈师傅的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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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惩罚(三十九)为”一米清风”99朵鲜花加更

老张讲完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久,茶几上的三柱贡香也差不多点完了。贡香一灭,老张的魂体抖了两下,就消失不见我。

“哥,要不要再喊它出来?”刘匕开口问道。

刘匕知道老张只是个普通的灵神,能现形这么久全靠那三炷香熏着,如果没有那三炷香,估计它连三分钟都撑不住。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接下来该去解救张珍的魂体了,不知道那个陈师傅有没有完全炼掉它的意识。

“炼没炼掉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救的回来送的走就好,这样至少它的轮回路还不会断。”刘匕接话说着,并且起身走进了书房,不一会儿就拿出了它的那把油纸伞,对着老张刚才坐的那个地方晃了晃。

老张一直在,只是我看不到它了。刘匕把自己的伞给老张附一下,肯定是想养好老张的魂,到时候好配合我们一起去救张珍。

油纸伞的伞面稍稍一动,我知道老张已经进去了,刘匕把伞放在沙发上又一屁股坐了下来继续说道:“哥,你打算用什么鬼点子救它出来?”

“要是用鬼点子的话得你来想,因为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鬼。”我假装骂道。

刘匕嘿嘿一笑:“我虽然很聪明,但是没你想法多,还是你来拿主意吧。”

“你这么厉害,直接去抢啊,这还用拿什么主意?”我没忘之前那件事,为了给刘匕记忆再深刻些,又旧事重提起来。

它也自知无理,只是低声说了三个字:“我错了。”

看着刘匕那副假装很委屈的样子,我心里想笑,“对了,说老实话,如果那个陈师傅昨晚不在那个地方摆阵等你的话,你能不能救出张珍的魂?”我清了清嗓子,严肃的问道。

刘匕想了一会儿说:“也有点困难,除非陈师傅的五猖没有招出来,那我才有几分把握。唉,失算了,要是那天在酒店吃饭的时候我早知道那个女魂是老陈的女儿就好了,在酒店房间动手,我有十分把握。只是我就顾不上你们。”

当时的情况也很明确,几个混子打手在场,我和肖爷是打不过他们的。刘匕要全力压制陈师傅带走那个女魂也需要一些时间。其实如果不计后果的打起来也只是可能赢的,刘匕可以和肖爷对付那几个混子,但是刘匕没有理由对他们动手。而刘匕和陈师傅的因果早就已经结下了,之前在李姐家里,陈师傅主动用五猖去打了刘匕,虽然没打着,但是也有个因果在里面。所以刘匕对陈师傅动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能不能在陈师傅不注意的情况下附他的身?或者说你能不能在他请出五猖之前控制住他?”我又问道。

刘匕还是摇了摇头说道:“那个老家伙的身上带满了各种法器,我短时间内还真的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过我缠住他不让他做别的事还是可以的,前提是在他没有请出五猖之前。他要是请出了五猖,我就只能走了。”

我点了点头,往沙发上面一靠,脑海里不断的思索着要用什么法子才能顺利的救出张珍的魂。

脑袋中突然冒出一个疑问,我赶紧拿出电话打给了师父,寻求解答。

接通后师父问我是不是又要问什么事情,还告诉我我已经出师这么久了,按规矩是不能一直给我解答的。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我不是要您帮我办什么事情,我只是想问一个常识性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影响任何东西。”

师父呵呵一声说道,你有什么问题简单问,我也简单答。

我说好,然后问道:“有人要用魂魄复活一具尸体,之前我在你的手扎上又看到过,那上面只是写的要新死的尸体,这个新死的尸体到底是之多久。”

师父只是说了一个字:“七!”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还真够简单的,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师父又打了电话过来:“忘了提醒你了,如果碰到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去惹,这样的人已经没什么道心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老头说完之后又把电话挂断了。

师父说的“七”就是七天的意思,这么说来,事情和我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拍了拍脑袋,又开始重新把事情整理了一遍。

之前陈师傅说要把魂放在我这里让我养,可是我不能答应他,如果我真的答应了他,他就会马上斩断张珍的轮回路,并且炼掉所有它所有的心智意识。这个时候再想送走它就已经没有意义了。陈师傅拿到魂好几个月了迟迟没有找到养魂的好方法,所以他不会那么着急斩断张珍的轮回路,只是用一些法门来束缚住它。

又想到陈师傅说的他想要复活的那个朋友,不知道他的那个朋友和他是什么关系?突然想到他说的那个朋友可能才刚死没几天,或者说还没有死只是快死的。因为师父告诉我如果要借魂复活一具尸体的话,那么这具尸体一定要是在七天内的新尸,时间一过就算是神仙也没无力回天了。

可是转念又一想,又感觉不对了,这个陈师傅的朋友肯定还没有死,只是快死了,因为张珍现在的程度应该还达不到那种可以复活尸体的程度,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这个事情似乎没有那么复杂,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我能找到陈师傅准备复活的那个朋友那就好办了。

如果要借助养魂伞养魂,至少也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达到那个程度,七七四十九在道家的法术里面是一个很规范化的数字,通俗点来说,就是医学上所说的一个疗程。这也就说明,陈师傅准备复活的那个朋友,应该在这段时间内还不会死,如果死了,陈师傅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

不得不说这个陈师傅是个很懂的运筹帷幄的人,他肯定也很重视他的那个朋友,要不然就不会在他朋友还没有死的情况下就想到了后路,如果他再想长远一点,说不定他朋友只是检查出了什么绝症,或者说是陈师傅自己通过占卜等一些方法得知了他的那个朋友阳寿将尽,所以他在提前做准备。

可是他的那个朋友和他会是什么关系呢?关系好的能让陈师傅不惜背下这么大的业障来做这样一件事,是女儿?是妻子?是恩人?还是别的什么?

想的太多,就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了,这里面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现在已经基本确定陈师傅想要复活的那个他口中的朋友肯定还没有死。又回想了一下之前陈师傅和我说的话,他也没有明确的说他的那个朋友已经死了。

这个信息很有用,他的这个朋友才是这件事情的突破口,如果强行去抢张珍的魂的话,会发生很多的意外。毕竟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让陈师傅这样一个老谋深算的人乖乖的落入我的计谋当中。这件事情万一失败,那张珍就危险了。陈师傅为了以绝后患,肯定会先强行斩断张珍的轮回路和所有的心智意识,让张珍变得毫无送走的意义,从而断了我们要抢魂的念头。

这个魂对他来说来之不易,就算他暂时没有找到好的养魂方法,他也会冒着提高失败率的危险去找其他的办法养魂,毕竟用养魂伞只是其中一种最好的方法,而不是说没有这把养魂伞他就养不了魂。

我一直仰着头在思考,刘匕也没有打扰我,等我低下头来的时候,刘匕已经不见了。估计也回到伞里面去了,我摆了一个喊魂阵,准备把老张的魂喊出来问问它知不知道张师傅到想要复活那个人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第243章 惩罚(四十)

喊魂阵消耗的是我的精力,对老张老说并没有什么负担。值得您收藏 刘匕在我摆阵的时候就感应到了,它直接就从伞里钻了出来,再旁边看着我喊魂。

老张出来之后,我开口问老张知不知道陈师傅要抓了张珍的魂是要用在谁的身上。老张疑惑的问:“那个姓张的是这个目的吗?”

这个回答让我顿时抓了瞎,这老张原来什么都不知道。

我失望的说道:“好吧,老张,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小刘师傅,那个姓张的是要干什么啊?你说的把我女儿的魂用在别人身上是怎么一回事。”老张着急的问道,很显然,它真的不知道陈师傅抓张珍的魂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转念一想,它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帮着陈师傅来引刘匕上钩了。

“呃…这个你问刘匕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我一边撤掉喊魂阵一边说道。这个事情说起来很复杂,即使老张已经变成了鬼,要解释给它听并且保证它听懂,依旧是件分心费力的事情,它不能一直现形,我也不能一直花费精力维持着这个喊魂阵,让刘匕解释给它听是最合适的。

确定了陈师傅想要准备复活的那个人还没有死之后,我准备问问那个王大师知不知道找个人是谁,因为他和陈师傅走的近。

当然,我不会直接问这个,直接问他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说实话。所以打通王大师的电话之后,我说:“王大师,你从派出所出来没?”

“啊,呃,出来了,谢谢你没有告我们。”王大师的态度让我感觉到有点不适应,这么一个社会混子,居然和我这么有礼貌,也许是因为我们之前去他家里给他弄怕了。

我嘿嘿一笑说道:“没事,胡警官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我也是没办法才找他帮忙的。”为了日后不被他们骚扰,我把胡警官强行变成了我的好朋友。

“呵呵,理解。刘哥你找我有事吗?”王大师直接称呼我为刘哥,似乎怕我继续为难他。

我说:“也没什么事情,听说你师父的老婆或者女儿得了一种很重的病?”

王大师沉默了一下说道:“他老婆早就出车祸死了。你问这个干嘛?”

“那他女儿多大岁数?是什么病?说不定我可以帮她治病。”我继续忽悠着说道,王大师心里应该也清楚一些事情,只是看他会不会讲了。

他呵呵一笑说道:“算了吧,刘哥,他自己都搞不定。”

“哦,知道了。”我挂断了电话,这个人肯定是陈师傅的女儿了,这陈师傅还真谨慎,说是要复活他朋友,原来是想要留住自己女儿的肉体。

突然觉得很失落,失落不是倒不是因为陈师傅对自己女儿的感情,因为我想到老张和它女儿,不也是因为这样一种割舍不掉的父女情吗?只不过老张的父爱太古板,太无私。而这陈师傅的父爱太偏激,太自私,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畸形的父爱。这种畸形,天理难容。

陈师傅一意孤行,我觉得我无论做任何举动都不能让他改变主意,唯一有可能让他改变主意的就是他的女儿,我也不知道他的女儿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这么变态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告诉他的女儿吧,试想一下,你们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用吗?答案不言而喻。

打完这通电话,心里也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得在陈师傅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到他女儿,和她把事情一说。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再说。

刘匕一直在旁边盯着我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问它有没有办法知道陈师傅的女儿在哪儿。刘匕摇了摇头说道:“你问我这个,鬼知道啊”

“你知道那你说啊。”我打趣的调侃道。

刘匕懵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无语的说道:“我是说我不知道,哥你怎么和肖爷一样了?”

“你不知道你还站这里干嘛,去书房吧。我自己想想办法。”

它点点头,弯腰拿起伞就往书房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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