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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师父也说过,他的病好不好全在农历七月,要是过了七月还不见好,那就是死了猴子砸了锣,没戏了!
“你这孩子,快说,什么时候能来?”表叔在电话里一个劲儿追问。
李时大概盘算一下,宋一宁的病看来不用到月底就能好,而师父说出了七月就不治了,那么自己阴历八月的头半月一定能赶过去:“好吧表叔,我听您的,我去,不过我在这里干一个多月了,工钱要等月底才能发,我大概阴历八月初,最晚初十就能过去!”
表叔这才放心,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好多,李时一一点头答应着,心里热乎乎的,自从父母去世,自己的父母好像更多了,自己老家的二大爷、五叔他们,还有表叔,都扮演了自己父亲的角色!
……
这天下午又给师父扎上针,师徒二人继续利用这段时间教授命理,批八字和相面李时已经学得十分纯熟,看风水的课程也已经学完,这几天师父主要跟徒弟交流经验,每天都要讲大量的实战案例,以实战验证理论,增加占卜的准确性。
师父嘱咐李时,学成之后可以给别人看,但是尽量不要给自己看。就像医生,医不自治,命理师也不要给自己算,算命这事,要是经常算,会把自己的命算薄了,好好的福禄厚命,算得命薄如纸岂不是麻烦了。“自己的姑娘还跳不得神”呢,自己就不要给自己算了。
懂命理的人怎么让自己趋吉避凶呢?师父说《周易》的精华,总结起来就是俩字,“纯正”,一个人只要心地纯正,做事纯正,就会“无咎”,就能达到趋吉避凶,就能每一步都踏在“元亨利贞”上。
要是一个心地邪恶的人,哪怕他对命理掌握得再纯熟,他也做不到趋吉避凶,比方《周易》占卜的纯正原则,如果你想建一所希望小学,到上面去办手续,事先占卜一卦,得到吉卦肯定就会很顺利地办成手续;可如果你想去抢银行,事先占卜得到吉卦,然后去抢银行的话,一般的结果不是被击毙就是被抓住,因为你干的是坏事,那个吉卦是相对于受害的好人说的,好人逢凶化吉,坏人肯定就倒霉了!
“嗯!”李时点头,“师父我懂了,一定做好人,不做坏人。”
洪断摇头说:“做好人是应该的,但是好人也要有原则,佛教上的不杀生其实就有点过于死板,有时候杀死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其实也是行善,因为死一个坏人就能拯救无数好人。所以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你要客观判断,不能为了做好人就要当南郭先生!”
师父说得太精辟了,李时连连点头,这个客观判断,也是需要经过历练才能掌握的,自己还年轻,人生经验太浅,想要做到客观,只能在以后多听多看,多用心观察了。
师徒谈得正欢,李时突然看到师父的那散乱不成形的气血突然和顺了许多,大喜过望之下禁不住大叫一声:“师父,有效果了!”
洪断嘎嘎地一笑,点点头:“嗯,我也感觉到了,只要能见效,我也会运功自我调节!”
李时这才知道,师父原来还是气功大师。
再过了几天,洪断自己开了个方子,让李时出去给他抓药,李时才知道,师父原来还有极其高深的中医水平。
李时精准的针灸,加上洪断自我运功,还有药物的辅助治疗,没几天的功夫,洪断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内脏渐渐显现出粉红的颜色,气血完全调整过来,脓疮渐渐消失,溃烂的皮肤变得干燥结痂,疏松变黑的骨头颜色变白,上面的裂纹快速愈合,连李时这操刀的医生都感到不可思议地神奇,这简直是起死回生啊!
第200章难分难舍
农历七月底,宋一宁的石化症状几乎全部消失,体内的阴阳五行被李时调理得完全正常,内分泌和代谢一点都不紊乱了,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再吸收胱氨酸,多余的胱氨酸被肾脏过滤排出体外,整个身体出了肝功能还有点弱以外,已经基本正常。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也有肉了,脸色也红润了,宋家人来一次增添一次的惊喜,对李时膜拜得简直五体投地。
李时终于见到了宋书记,一见之后吓了一跳,因为电视经常见到他,在电视上每天都很忙的样子,不是接待外国元首,就是出国访问啥的。
虽然李时自认心理素质良好,但还是被宋书记那强大的气场给吓到了,宋书记走了之后李时心有余悸地对刘云说:“师兄,想不到这么大的干部你都认识,跟他坐在一起我感觉压力好大!”
刘云笑道:“时间长了就好了,我一开始接触这么高级别的干部,跟你一样,不过幸好你是他女儿的救命神医,你看他对你多客气!”说着刘云放低声音,“还有一件事,我发现宋小姐怎么好像看上你了,你看看她看你的眼神,只要你在这里就对你形影不离的样子,她要不是宋小姐,我都怀疑她是你养的一只宠物!”
李时赶忙把师兄的嘴捂住:“可别乱说,人家是金枝玉叶,郡主啊,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有那样的奢望,师兄小心祸从口出啊!”
刘云打掉李时的手,笑道:“师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是人家看上你,又不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怕什么!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她不粘着你就粘着小绿,叫小绿叫姐姐那个亲,还整天说要跟小绿今生今世当好姐妹,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连小绿都听出来了!”
李时让师兄说得心里痒痒的,但是又不敢面对,连连摇手:“别胡说别胡说,小绿也是,怎么能跟你讨论这样的话题呢,晚上一定好好教训教训!”
“你就是不愿承认罢了!”刘云分析道,“你想象一下,宋小姐本来是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人,被你硬生生给拉回来,她肯定要感激得恨不能今生做牛做马吧!另外人家宋小姐从来没接触过男人,你是第一个,而且你每天都让小绿把她脱得光光的,你给她浑身上下连扎针加点穴的,一开始她肯定害羞,据小绿说这几天她都很习惯了,你不想想她的心理变化?”
“好了好了,师兄你说得我很尴尬了,别分析了!”李时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居然美滋滋的,真不敢想象宋一宁恢复健康以后,身体完全发育起来会不会让自己看一眼就能晕过去?
被她看上,粘糊上,应该是很值得庆幸的事吧!正如刘云所说,自己是她今生第一个接触的男人,已经占据了她心底最重要的位置,那是无论如何也抹之不掉的,哈哈哈哈!
——李时发现自己在师父的调教之下,居然变得越来越嘚瑟!
师父在七月的最后一天从地下室自己走了上来,浑身上下清洗干净,头发胡子请理发的给整理一番,等他再次亮相,两个徒弟都不认识他了。
晚上大家凑在一起吃饭,自从李时住进别墅,这是最热闹的一顿晚餐,首先人数空前,一个师傅俩徒弟,还有两个妙龄少女,其次是因为饭桌上有了师父这个老活宝,除了大声说笑,居然对两个妙龄少女表现出垂涎三尺的模样。
直到吃完饭才安慰两位美女,放心,老头子是吓唬你们,看把你们吓得脸色都变了!
大家这才长出一口气。
吃过晚饭大家在客厅里喝茶,师父仔细看看宋一宁的脸色,问李时:“宋小姐的病完全好了没有,是不是还得继续针灸?”
从李时的心底来说,居然不希望宋一宁完全痊愈,自己经过这二十多天的治疗,居然有点给她治上瘾的感觉,因为当宋一宁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时,李时每天都能观察到她身体的变化,就像她的发育速度快得能看得到一样。不过从病情来说,李时认为她的病根已经完全祛除,已经不需要再针灸了。
虽然心里不舍,毕竟不能胡说八道:“师父,宋小姐病根已除,不用针灸了,只是她的肝功能还有点问题,这个还需要吃药调理。”
洪断给宋一宁号过脉,点点头:“小时说得不错,肝功有点问题,不过没事,我给开个方子,吃上几副药就能调过来。”当下洪断开了一个中药方子交给宋一宁,并告诉她服用方法。
“好啦,酒足饭饱,茶也喝过,老头子要告辞了!”洪断站起来,满足地伸个懒腰。
刘云和李时都大吃一惊:“师父您要到哪里去?”
洪断笑道:“师父这命还有很多问题,我可不敢住在这里享清福,睡一晚也不行,至于我要去哪,这可是天机,再也不泄露了。”
两个徒弟焦急的问道:“可是,师父,我们想您了怎么找你呢?”小绿一听洪爷爷要走,也是急得眼圈都红了,焦急地看着他。
“别想我!”洪断笑着挥了挥手,病好了,嗓子也好了,笑起来也不再像只鸭子一样嘎嘎的声音,“你们又不是吃奶的孩子,我也不会喂奶,想什么想,有缘的话还能相见!就这样吧,我走了!”
“师父,您要到哪儿去,或者坐车的话,我送您去车站,您总得带点路费吧!”刘云急道。
洪断摆摆手:“没那么麻烦,别管我!”扭头看看李时,“小徒弟,别在这里享福了,今天是七月三十,明天是八月初一,不适合出门,你就初三走,明天去把车卖掉,买一身民工衣服,坐车走!”
虽然师父一脸洒脱高高兴兴的样子,但是李时想到以后还不一定能不能见到师父,心里有些难过,毕竟师父教授自己一场,这天大的恩情还没有报答,这就要从此分别,再会无期,要不是有两位美女在一边看着,感觉自己都要忍不住掉眼泪了!
洪断看着李时的样子,故作生气地踢李时一脚:“别婆婆妈妈的,我教你嘚瑟,学的嘚瑟呢,要是嘚瑟学不好,霉运破解不掉,后果自负啊!”
李时强装笑脸,点了点头,毕竟自己学嘚瑟功力还不行,这种跟师父分别的场面,想表现得很嘚瑟,确实太为难了!
洪断还有些不放心地嘱咐李时:“从八月初三开始,你要把这里的荣华富贵全部忘掉,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很嘚瑟的小民工,你的所有言行,包括你的心态,都要符合你的身份。比方说既然身份低微,又没有钱,就要对钱表现出很珍惜的态度,可别像苏乞儿一样,明明要饭,还挥金如土,那样效果会很差。反正一句话,既然是民工,就要表现出民工所有应有的表现,懂了没有?”
转身往外走了两步,终于还是不放心,招手让李时过去继续嘱咐:“虽然学会了批八字、相面看风水,但是别为事不为事的给人看,自己在心里偷偷看也尽量避免,因为看过之后人家又不给钱,那叫空卦,空卦对自己不吉利的,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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