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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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钻到厕所,唰唰洗起来。不过我掐着时间呢,也没洗太长。

没到一刻钟,我就穿好衣服,要从厕所出来。这时邪叔要进厕所,更我撞上了。

他一脸通红,满身的酒气,念叨说要尿尿,就推开我冲到马桶前哗哗上了。

我跟他打声招呼,说了两句。邪叔还说刚喝完酒,客人都走了。

我挺奇怪,因为印象里,这期间没啥人离开妲己家,正巧北卧室的门打开一半,我出了厕所后,就顺着那门往里瞧了一眼。

不得不说,我被吓住了,这里挺昏暗的,只点了几根蜡烛。摆着一个小木桌子。

这木桌子上除了有酒和杯子,还有几个小灵牌。

我觉得从脚底往上的直冒寒气,心说我勒个草草的,邪叔到底跟谁喝酒呢?难不成摆的是鬼宴?

我越想越毛,妲己本来在客厅坐着,发现这一幕后,赶紧走过来,把北卧室的门关上了。

我看着妲己,一时间没个好脸色。妲己没对此解释啥,只跟我说,“圈儿,马上都天亮了,睡一会儿吧。”

我木讷的点头应着……

铁军和邪叔一起住在北卧室,妲己住在南卧,我一合计,也没多余卧室让我住了。自己总不能跟妲己住在一起吧。

客厅的沙发不小,旁边还放着叠好的毯子,我就将就的住在这里了。

这样一晃到了早上八点,我们陆续起床,妲己还做了早餐,就是大米粥咸菜这类的。

我们四个饱餐一顿,一起去了警局。

邪叔很奇怪,不参与破案,到警局门口,反倒一头钻到收发室,跟看门大爷聊起来。

我们仨一起上楼。

别看才隔了半个晚上,警方对赵晓彤的调查已经进行了,还有了一定的进展。

我们和另外几个同事聚在小会议室,听着收集来的情报。

赵晓彤是彻底藏起来了,另外通过走访与调查,她是个外来户,老家南方的,父母早年移居美国,她更是没少走南闯北,最后三年前来到漠州,租了个房子定居下来。

警方撬锁去她家看过,里面摆放整整齐齐,跟高丽家很像,另外看她使用的物品,都是高档货,应该不缺钱。

只是目前联系不上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她在国内还有啥亲戚朋友。

警方也派民警和线人大撒网,满漠州的抓她。她家附近也留了两组人马,二十四小时轮岗式的蹲点,就等这条大鱼上网了。

我听完觉得我们警局的同事还是很给力的,尤其安排上更是没啥挑剔的,但铁军不满意,摇头说太被动,我们还得想点别的招,挖到这大鱼藏身窝点在哪。

我心说漠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她要藏到犄角旮旯,我们怎么挖?

其他人也没啥好主意,会议就这么结束了,这期间我一直没看到刘文章。我怀疑这爷们是不是因为跟芬姐走的太近,外加他也参与了张家父子的冤案,被铁军临时软禁了。

我寻思问问铁军,但没等有机会问出口呢,医院那边传来另一个消息,大嘴醒了。

铁军对大嘴的兴趣很大,尤其他还做过赵晓彤的男友。铁军带着我和妲己,立刻往医院出发了。

第二十章 深度还原

我们进病房时,大嘴正蜷曲着身子,坐在床上,一脸茫然样,正闷头琢磨事呢。

我看他这状态,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会真出啥问题,他傻了吧?

但我就是瞎担心,大嘴留意到我们来了后,抬起头问,“哎我说,这帮医生护士看我眼神咋怪怪的呢?这里面有啥我不知道的事吧?”

我没急着回答啥,看向铁军和妲己。妲己跟我举动差不多,铁军摆了下手,那意思让他来说吧。

我们仨一起坐到大嘴对面的病床上,我对铁军这人挺放心的,觉得他做事有度,这次由他来告诉真相,我相信他一定会选择一个最不伤害大嘴的方式。

谁知道铁军自行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后,竟直接说,“大嘴,你女友才是分尸案的凶手,你知道么?”

之后他又把昨晚的经过说一遍,还啥狠先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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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品着屋内的气氛,越来越让我压抑,最后大嘴的眼睛瞪的溜圆,愣在当场,尤其他还嘴大,这么一衬托,反倒让他鼻子特别小了。

我怕大嘴有啥三长两短,不过细细观察后发现,大嘴抗压能力真强,除了呼吸有点快以外,并没其他征兆。

我心疼大嘴,想开导开导他。等铁军说完后,我又顺着往下接话说,“大嘴啊,甭想那么多了,知道不?中国再缺啥,也不缺女人,好几亿呢,而且赵晓彤那货还是个同性恋,有啥留恋的?”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大嘴和铁军同时反驳,说了句不可能。

大嘴又很肯定的接话,“圈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彤一起做那个,她要是同性恋,能跟我那个吗?”

我突然觉得白心疼大嘴了,按他这话的意思,我这么清楚他俩怎么啪啪啪的,外人别误会的以为,他俩啪啪时,我就在旁边看着呢。

不过话说回来,大嘴说的没错,赵晓彤要是同性恋,也真不应该跟他发生性关系。

我想不明白了。铁军没解释他为啥这么肯定的把我否了,还一转话题,问大嘴一些赵晓彤的事。

大嘴拿出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子,铁军问啥他回答啥,不过不会主动多说什么。

我们一共问了半个钟头,但这里面丁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铁军的热情也渐渐减少,大嘴最后还身子一软,躺到床上。

铁军也不想让大嘴再难受,叮嘱几句,让他趁空再好好想想,有啥重要线索就打电话,另外也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下。

之后我们仨起身告辞。我知道,这个案子,大嘴也不能参与调查了,要回避。

我们出了病房,我看到隔壁病房探出个脑袋,这人我认识,昨天晚上他就来蹲点了,只是没想到这人还挺圆滑,这才多久?就混到一身病号服穿,还有病房住。

铁军跟他互相使了个眼色。

我们仨再次回到警局,我很焦急,因为眼瞅着中午了,时间拖得越久,赵晓彤逃脱的可能性越大,不过面上看,铁军一点急的样子都没有。

铁军还说,让我俩各自回到办公室,这期间没任务,放松一下就行了。

我根本没放松下来的状态,尤其看着其他同事忙活的热火朝天,我闲坐在办公桌前就有很强的罪恶感。

最后我有个笨招,自己找了个小会议室,躲起来了,这里没人,也就没有无形中那么大的压力。

我半趴在会议桌上,回忆着分尸案的一幕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警局文员的电话。我接了,文员跟我说,“圈儿在哪呢,到我这填个表吧。”

我心说什么表?尤其听她语气还挺急的。

我不敢耽误,嗖嗖赶过去了。没想到表还挺多,个人基本资料、家人基本资料,还有学习和工作履历表等等。

我问文员,“局里咋了?要我这么详细的资料干啥?”

文员说她也不知道,还是副局交代下来的。

我就唰唰填起来,等一脑门汗的弄完后,文员还让我去找妲己,让她给我做一系列的检查。

我冷不丁有点敏感,因为妲己摆弄死人的,她能给我做啥检查?但我又不能跟文员说啥,她也是按上头的命令办事。

我一边往后院走,一边给妲己电话。

妲己说让我在法医门诊等她就好。我去了后,发现这里没人,那个法医助理也没在,估计跟妲己一起做尸检解剖呢。

这样又过了半个钟头,妲己穿着解剖服回来了,上面有血点子,但她没带胶皮手套。

我懂法医的规矩,一般尸检完,都把手套留在解剖室,算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

我跟她打声招呼,妲己还把解剖服脱了,又去里屋把一个箱子搬出来。

打开后,我看着里面都呆了,有针头、试管、棉签等等的。妲己让我老实坐着别动就行了,又给我检查眼底、测听力,还抽血,收集唾液等等。

这让我冷不丁想起体检了,但要体检的话,也是大家一起,而且也该去医院才对。

我越发的迷糊,妲己又告诉我,还有一些检查,以后有机会去省里了,在省医院做才行。

我随意的应着,还仗着跟她关系不错,让她私下跟我念叨念叨,到底什么个情况。

妲己缄口不说,又一转话题,跟我说,“最后一项了,取精!”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心说取经?要不要给我发一个钵,披个袈裟拄个拐杖啥的,我再自行一路向西的找如来去?

但看着妲己对着大拇指套上一个胶皮套,又往上喷润滑油时,我秒懂了。

我暗骂一句我操啊,是取精不是取经!我长这么大还是个处男呢,以前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第一次“破戒”会什么样,但再怎么着,我也接受不了是眼前这么个破戒法。

眼瞅着妲己要往我身边凑,我是真不听话了,也不多在法医门诊待着了。

我撂下一句话,打死不献。就撒丫子逃了。

我怕妲己疯劲儿上来,别追出来甚至追到警局大楼找我取精去。我长了个心眼,这次连小会议室都不回了,直接溜出警局,到附近一个咖啡店躲着。

我也没想躲太长时间,把风头弄过了就回去,但没多久呢,电话又响了,是铁军打的。

我以为这是妲己请的救兵呢,接了后我一顿抗议,反正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谁都有底线,我的底线就是那东西不是随便说取就取的。

铁军一直默默听着,最后反问我,“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我找你是让你快来技术组,高丽主机再次恢复了可,里面有猛料。”

我愣了一下,又不好意思的哈哈笑了,撂下电话,我又全力往技术组赶。

而且很巧,在我推开技术组大门时,一个显示器上正播着一组很激情的视频。

高丽脱得精光,正跟赵晓彤那个呢。我头次看到女人间做这事,赵晓彤还熟练用着手指等等。

我这个纯异性恋,突然有些反胃。另外我四下看了看,发现铁军和妲己都在不说,技术组不少同事也围过来看这个视频。

负责播放的同事,并没让大家欣赏太多,用上快进了,又随意节选的放了几下,就把视频关了。

我看着屏幕桌面,发现这个文件夹里,这种视频很多,文件名后面还被标记着日期,跨度很大不说,最近一个还就在一个月之前。

我一想,按大嘴跟我说的,那时候他都跟赵晓彤好上了。我突然觉得大嘴带绿帽子了,甚至还是个闪着很特别光环的绿帽子。

操作员又退出这个文件夹,翻看电脑硬盘的其他档案。

这里还有很多照片,都是高丽和赵晓彤的,甚至还有一些qq聊天截图。

我们看了其中的内容,发现这俩人爱去漠州郊南,很巧合的,那更是发现高丽半截尸体的地方,甚至聊天记录中也总提到郊南的野树林。

铁军像想起啥了,跟我们说,“人遇到危险时,往往爱去他熟悉的地方躲着,这样更有安全感,赵晓彤逃了,但就很可能逃到这片野树林里。”

我赞同的点头,不过这只是个分析,实际是不是这种情况,需要派人考察去。

我以为铁军会联系那附近的派出所呢,没想到他看了看时间,说快吃午饭了,吃完咱们去郊南转一转去。

他说的咱们,指的是我和妲己。

妲己点头应着,我嫌折腾,但少数服从多数,我也没法子的点点头。

我们领了枪,还把邪叔接着了,又随便对付一口,找了一辆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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