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1 / 1)
成婚之后,总得有子嗣,不过,在有子嗣之前,得确定那庄映寒是不是真的走了。
想到这,他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宁夏还想说他耍无赖,见他这面色时,不确定的问道:“该不会让这么早就生孩子吧?”
“蝉儿。”轻声一笑,北宫逸轩问着她:“说,庄映寒在死前,会不会知道了所有真相?”
嗯?不是说孩子吗?哦,不对,是在说正事儿。
自个儿的心思跑歪了,宁夏连忙摆正了态度,一本正经的问道:“指的是什么?”
“庄家之事,谋反之事,在想,庄映寒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或许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但是,有没有想到,宇文瑾的出现,给庄映寒带来了什么?”
宇文瑾,那个对庄伟泽有恨意的男人,大宇的少年名将输给了北煜的常胜将军,大宇败北,大宇皇帝对他颇为失望;那个男人输了之后,庄伟泽就因谋反之名而死。
这一切,怎么想,都觉得诡异的很。
“的意思是,庄映寒当初有查出真相?”
这般一想,宁夏想起见着宇文瑾时,心里头那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庄映寒还残留着恨意一般。
“蝉儿,们设想一下,庄映寒爱着北宫荣轩,他为北宫荣轩办了许多的事;可她频频受人算计,她不可能不会去查。”
经他这一提,宁夏那脑子又自发的转了起来。
是啊,庄映寒被轮的戏码实在是太多了,那女人能拼到最后才死,证明智商也是不低;既然如此,她必然会去查她要查的事。
“如果当初她给北宫荣轩办事,不单单是因为爱呢?若她曾经也想过去查庄家谋反之事呢?凌羽丰,是为报仇而来的……”北宫逸轩理着思路,那停顿的话语,表明他在推算着心中所想的可行性。
听他这般说,宁夏不由的摇头:“的意思是,庄映寒与凌羽丰有交集?应该不会吧?文里都没提这事的啊。”
“如所说,不在主线之内的事,故事里不会浪费笔墨;既然原文里败在凌羽丰那几人的手中,而那几人在故事结尾都没有交待后续,只能证明,他在暗中安排的事,已经办完;他们的仇已报,知晓再留下只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及时隐退。”
“不不不!这个假设不成立。”宁夏再一次不认同:“如果真是这样,就更不能证明庄映寒和凌羽丰有交集!”
“蝉儿,她给的记忆里,可有凌羽丰?”
她不认同,他也不与她争辩,转而问着她:“她给的记忆里连秋怡、冬沁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丫鬟都有,为何没有凌羽丰?”
“凌羽丰根本就没在原文里出现过吧?”这句话,宁夏说的没什么底气;对于旁枝末节,她看书时一向不怎么在意,现在说起来,她也不是很确定。
她这般没底气,北宫逸轩幽幽说道:“凌羽丰不管是在原文还是在现在,应当都是一个关键所在,她不可能没有遇到;就算是因为她不是主角,没有经过笔墨而出,不代表她私下里没有见过。”
既然见过,庄映寒却不把这份记忆给她,是为什么?
越想,宁夏就越觉得诡异,最后眨着眼,不太确定的问道:“难道说,庄映寒和凌羽丰在原文里……”
想想,她就觉得太可怕了;凌羽丰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不管怎么说,庄映寒都是北宫荣轩的正妃,而已还是个恶毒女人,那凌羽丰怎么吃的下去?
听着她‘咦’了一声,北宫逸轩幽幽说道:“蝉儿如今也是他的正妃,外人眼中,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他口味重?
相视一眼,宁夏讪笑着说道:“口味果然很重!好歹也要挑一个名声好的,善良的;倒好,挑了个名声坏了,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这几个字说出来,宁夏那目光便是沉了几分。
现在的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蛇蝎心肠;而这样的路,只会越走越黑。若是她真的像庄映寒那样彻底的黑化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变的太厉害?
“刚来那会儿,杀了那两个男人,做梦都在害怕着会有警察来抓;后来那宫女死在眼前时,做梦都梦到她来索命;后来的后来,遇到了许多的事,见的死人也越来越多;第一次算计杀人,是送给周宇鹤那三人;后来发现,别人不死,就会死时,生生的看着方晓剥下了那女人的面皮。
以为这是极致的,后来就更可怕了,用那人头装神弄鬼,大半夜的看着方晓将那被剥的鲜血淋漓的头颅吊上吊下;后来杀人也杀的越来越理所当然。百度嫂索||笔|—女配要革命
当方晓告诉有狼群的时候,劝过她们离开;可是田曼羽不走,她非但不走,还不依不饶的跟叫嚣;所以,当看到她被狼群撕咬着时,心里竟是觉得痛快;甚至恶劣的在想着,是她活该,是她自找的,是她自寻死路。
等到田曼云出现之时,就在想着,她为什么会没事?为什么要被折磨?为什么她却能完好无损?”
一字一句的说着,宁夏那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见她这神情,北宫逸轩将她搂的越紧:“不要告诉,变狠了;也不要问,这样的,是不是会害怕。蝉儿,杀的人越多,只会让越加的放不开;要杀人,陪杀;只要不危及的性命,哪怕血流成河,也要陪着一同走下去。”
是,她是变了,变的越来越心狠手辣,变的越来越冷心冷情。
可是,她会变成这样,只能证明他的无用;若他够强大,若他能保护她,她又如何会双手沾血?她又如何会这般挣扎?
她不挣扎,她就会死,在她死和别人死的选择之下,他当然选择她活着;如果她活着注定一路血腥,他就陪她血腥到底!
本来是在谈着凌羽丰,结果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自己身上;听他这般说,宁夏自嘲一笑:“向来君子爱白莲,倒是看着黑莲说不要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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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爱,哪管他白莲黑莲?
于她嘴角一吻,北宫逸轩轻叹口气:“蝉儿怎样都认了,只希望以后不要觉得没本事就好;说过要保护,却是让一次次受伤。”
他这般半天玩笑的话,宁夏认真的点头:“所以最赶紧把娶回去!府上侍卫多么?能保护么?”
“多,自然是多,若是侍卫不多,就安排暗卫守着,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
这话,听的宁夏汗了一个;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她还有没有自己的空间了?难道跟他那啥的时候还要人来旁观不成?
她才没那爱好咧!
说到娶,宁夏瞧着他,认真的说道:“要嫁给!要光明正大的进出的王府,要在的府上种一片桃林,若是往后嫌心狠手辣不够善良,若是有了二心,想讨小老婆,就把杀了,埋在桃树下,来年就能吃上新鲜的桃子了。”
目光灼灼的瞧着他,她说的认真,他也回的认真:“府上倒是有一片蓝竹林,若是蝉儿喜欢桃林,便将那蓝竹砍了一并种上桃树。”
她说的认真,他答的认真;瞧他半分没有犹豫之时,宁夏一垂眼,埋首于他胸前。
她这模样,让他勾了嘴角:“明日便启程回京,离京之时,与太后请旨,若是能保得皇上安危,收回一万御林军,回京之后,便与北宫荣轩和离。和离之后,们便成婚。”
真个说到这事时,宁夏一愣:“们不是在说庄家之事吗?”
没料到他竟是在离京之时就跟太后请旨了,宁夏却是端着架子反问:“那是铁板订钉之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吧,她承认,她是心跳加快了。
尼玛,还没出发就已经请旨了?
想到这,装深沉的人还是压不住了,那被包着的手锤到他胸前,扬声质问:“说!什么时候动心的?还没出发就在请旨了,敢说在京中之时没有喜欢!”
尼玛的,害她那些日郁闷的哟!
“其实觉得,庄映寒应当是查出了当年谋反之事,至于为何她要自杀,或许那些事与她有关。”
急忙转移话题,北宫逸轩含笑搂着她的腰身:“记得与说过,皇上说当年之事当愧疚,或许,皇上是知晓些什么;不如们从皇上之处下手了解情况?”
“不是!们现在说的是请旨之事!”宁夏不依了,笑着去压他,非得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恐她弄到伤处,北宫逸轩忙将人抱了坐于腿上:“庄映寒当初与宇文瑾必是暗中有交手,只是不知道而已;她残念执着,必是因为有什么不甘心的;若是们找出那执念所在,将那执着之事化解,她应当会自已走吧?”
“不是,耍无赖!还没说呢!”
本来是讨论着正事的人,结果却是闹腾了起来。
听着那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方晓终是松了口气。
能笑能闹了,看来是真的好了。
还是主子有办法!
雪域之行,来时摄政王重伤,回时摄政王妃重伤;众人皆说这是摄政王今年命犯太岁,非但自己遇险,连摄政王妃也受到了牵连。
可另一种说法却是,摄政王本来是不会有事的,结果他迷上了贵为圣女的谢雅容;那谢雅容乃天上风月女神下界历练,没有那天命的男人,是压不住这女神的神气的;这不,享受了圣女的绝滋味儿,又没那命做天子,故此毁了一生的气运;非但如此,就连嫁给他的庄遇寒也是受了大难。
犯了太岁的说法,那是明面上大家敢议论的;这第二种说法,没人敢于人前议论,可这说法却是传的神乎其神,传着传着,就把那第一种说法都给压下去了。
雪城之中,不管是茶楼之中说书的,还是那青楼之中打浑的,都在说着那圣女之事。
“可不知道,摄政王若是老老实实与摄政王妃好好过日子,就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是不知道吧?听说摄政王非但毁了面容,双手都被废了;到了雪域这些日子可都是卧床不起。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何,听说他手中那一万御林军也被北煜皇帝给收回去了,他还不敢闹。”
“这事儿也听说了!不仅如此,听说那摄政王妃还听从上天训示,传达了天帝的旨意,如今看来,摄政王妃只怕是回京之后就要与摄政王和离的。”
“这和离之事是必然的,摄政王妃嫁给摄政王的目的那般明显,如今摄政王虽说没彻底败下阵来,可他这废人一个,也翻不出个什么浪来;难不成他双手都废了,还能提剑上战场不成?所以啊,那二十万的兵权,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被北煜皇帝给收回去了。”
“北煜摄政王享受了圣女滋味儿,落个残废的下场;那东周五皇子听说也是因为沾上了圣女,惹来了祸事;本来是好好的跟着东周太子,如今却因为做了那圣女裙下之臣,一夕之间就沦为了北煜质子,听说东周大军想闹来着,结果愣是没闹起来!”
“可不是嘛!听说啊,那圣女有九九八十一难,每一难都与男子有关;目前传出来的是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另外两个男人,就不好猜测了。”
“没听说吗?那大宇的二皇子听说也是那圣女的入幕之宾!那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都狼狈收场,也不知那大宇的二皇子会落个怎样凄凉的下场?”
“所以说啊,没那个命,就甭去想那些不该想的;还有七十七个男子给圣女渡劫,谁愿意去送死啊?”
众人一言,一语,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那一旁的青楼姑娘听着这话,便是娇声一笑:“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说那圣女滋味儿可是比咱们这些女子要的多;便是与她渡个劫难,不也能风流一回么?”
“哎,美人儿说的有理!”
旁边的男子于女子面上摸了一把,不由笑道:“说起来,能与那圣女风流一回,就是死了也值当!说不定上天记得这功劳,死了还能捞个什么小仙做做。”
越说,那些人便是说的越离谱;另一房中,宇文瑾手执酒杯,靠着坐椅,一声冷笑:“她倒是半分不消停,半死不活的躺着,还能给谢雅容生这般多的事儿。”
这些流言一出,谢雅容就算是贵为圣女,也是一个极为尴尬的存在。
染九哼了一声,手中的竹筷敲着杯子,发出悦耳的声响:“就说那女人有意思的很。”
看染九那不放弃的态度,宇文瑾饮着杯中酒,与染九说道:“明日便离开雪域,是与一道回大宇?还是留在北煜?”
“自然是要在北煜的。”染九回的理所当然:“得把庄映寒带走啊!那女人,只能跟着才行!”
“如今的她,只怕是不好带的。”别说是北宫逸轩不再顾北煜皇帝的命令,整日留在那房中照料着;就算是北宫逸轩不管了,北煜皇帝也不会放松对她的保护。
那女人,如今才是真的受尽了恩宠。
“总有机会的嘛。”咯咯笑着,染九饮下一杯酒,而后转眼问着宇文瑾:“瑾大哥,当年是在哪儿遇着她的来着?”
“金禅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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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忆起当时的情形,宇文瑾便是轻声一笑:“过了元宵之后,请旨去一趟北煜。”
“真的?那可太好了,那就安排与她在金禅寺再遇着好了;对了瑾大哥,这次准备送她什么礼物啊?”
“当年送她半块玉,此次不如再送她半块好了;她能毁了庄家,必然也能毁了逍遥王。”
相视一笑,酒杯轻轻一响……
休息了两日,宁夏身子好些了,小皇帝立马下令回京。
北煜和东周是在同一天启程,离开这天,几日未见的周宇沫倒是于城门等着她。
当方晓传话,说是周宇沫来与她道别时,宁夏忙让人将她给请上了马车。
瞧着宁夏那手包成一团,周宇沫唇上一紧,半响说道:“皇兄说,这次本有机会帮太子害他。”~笔
“害他做什么?他又没来招惹。”白了她一眼,宁夏盘腿坐于塌上,瞧她眸带感激时,与她说道:“别感谢,真的,没那么好心,当时就是没那么多力气说那么多的废话;若没受伤,保不齐就会顺带把兄长往‘妖星’之例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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