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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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开口骂着,忙捡起地上的剑,把裙子的下摆给割了一条下来,在伤口上面紧紧的绕了一圈之后,把伤口给包了起来。

等她做完这一切之后,转身一看,只见到小皇帝光着身子倒在雪地里,双眼紧闭,双手抱着身子,以最原始的胎盘姿势倦在那儿一动不动。

那因毒而泛红的身子,这会儿褪去,雪白的肌肤衬着这满地的雪,实在是难以分清谁更白。

看着那娃娃倦着身子,闭着双眼瑟瑟发抖时;宁夏赶紧将他脱了丢在地上的衣裳给捡了起来,迅速的将衣裳把他给裹住时,只觉得他身子冷的厉害。

也是了,刚才是因为毒发,身子滚烫滚烫的;现在毒解了,他又意识不清,自然是受不得寒。

...

☆、0196:这才开始(3月打赏加更4)

费力的把那被雪水浸湿的底裤给脱下,宁夏那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那张脸,就是不敢挪眼。

虽然是十岁,可好歹也有这般高了。这张脸虽是正太,可这身体却是不像三岁的娃娃。

费力巴拉的把里衣给他穿上了,这才继续给他穿着中衣。正准备将外袍给他穿上时,他这时却是再次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冷…好冷……”

“是,冷,咱们把衣裳穿上就不冷了啊。”

好歹是把毒给解了,也就代表着天无绝人之路,她相信炮灰就要来了,肯定就要来了!

这冰天雪地的,身子冷冰冰的,穿上冷冰冰的衣裳,能有什么效果?

就算是宁夏把外袍给他穿上了,他那口中依旧在呢喃着一个字:冷!

冷,能不冷吗?她穿着春装跟他在这儿耽搁了这么久,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为了给他融水喝,她早就冷的手冷脚冰的;这会儿她身子也是冷的厉害,只怕她身上的温度,比他高不了多少!

见他的嘴唇冷到发青时,宁夏抬眼看向那圆圆的天空。

炮灰啊,你在哪里啊?你怎么还不来?我都解决了一个麻烦了,你要是再不来,这第二个麻烦,我可真是解决不了了……

“冷…冷……”

小皇帝不住的呢喃着冷,宁夏实在是无法,想着神话里的剧情,犹豫着要不要那么做?

让她脱.光了抱着他?她没那么大爱;让她看着他死,这又是献血又是融雪的把毒给解了,她又不甘心。

无奈之下,把外袍解开哆嗦着把人给抱在怀里,而后把她那薄的可怜的衣裳裹上之后,这才将他那厚外袍给裹在外面。

小皇帝那身子冷的厉害,饶是她没什么温度,也被冷的一个抽气,看着他在怀里一动不动时,宁夏摇着他说道:“喂,小屁孩儿,你不能睡啊,好不容易把你给解了毒,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你要是死了,我不就白辛苦了?你要是死了,北宫荣轩肯定会直接把罪名扣到我头上的;到时候炮灰会不会受到牵连啊?

想到炮灰,宁夏哆哆嗦嗦的伸手把头上那支木簪给取了握在手中。

她还记得炮灰送她这簪子时,那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惹目;她还记得第一次和炮灰遇着时,他是那么的温柔,他的温柔,让她心中暖暖的,可是,却暖不了她的身子。

小皇帝身上的寒意,一点点的渡了过来,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冷的厉害,再加上失血过多,头也越加的晕。

“小屁孩儿,你撑住啊,他会来救我们的,你不能睡,你睡了会死,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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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叫着他不能死,而她自己却是意识开始模糊,手中握着那簪子,身子摇摇欲坠……

北宫逸轩翻过雪山之时,那长长的队伍已经不见了踪迹,寻着马车的痕迹一路追下来,却在那岔路之时,犯了犹豫。

左右都有死尸,左右都有马车行过的痕迹,他的蝉儿,会往何处而去?

心中甚急,飞身立于树上,放眼望去,却是没有任何的踪迹可寻。

他与凌羽丰不过是说了那么一会儿话,皇上就将她给带着离开;翻过雪山又浪费了太多的时辰,如今的他,急到发狂。

心中着急,呼吸显的浓重,来来回回将凌羽丰说的话给想了几遍,最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墨色的瓶子回到雪地之中。

当他把瓶子里的粉末撒在左右两条道之后,便是立于一旁静静的等着,对这方法,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凌羽丰说过,那茶水中有毒,一般说来,中毒之人呼吸之间的灼热之气,会在空气中残留。越是狭隘的空间,这种残留的毒气也越明显。

可是,这是在野外,再加上他也不清楚那毒多与少,故此,能寻的机会甚是渺茫。

就在他等了半盏茶的光景之后,从右方的道路之上,浸出点点黑色的印记。这印记闪现的快,不过片刻光景便消失不见。

而这片刻之间的印记,却是让北宫逸轩心中大喜,伸手去翻,只见着那雪下有一处血迹。

皇上受伤了?还是蝉儿受伤了?

心中一急,足尖一点飞身追去。

一路寻来,终于见到了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马车。

几名黑衣蒙面人正在处理着马的尸体,只觉得身后一道冷风袭来,还来不及回头,便觉得脖子一热,最后一眼,是那艳红一闪而过。

又是叉路,可这一次还来不及清理的痕迹,直接给了他方向。往右方追去时,却听到前头传来怒斥之声。

“没用的蠢货!你不是说庄映寒还是处.子之身?若她是,为何屋子里没人?”

北宫荣轩的怒斥,令暗中的人眉头一蹙,蝉儿不在这里?北宫荣轩也在寻人?

正在想着,只听到那屋子里传出另一人的声音,这声音,却是让北宫逸轩目光一寒。

“摄政王息怒,奴才是亲耳听到皇上说的,皇上与庄映寒说,‘乐浩然果然是说的不错,阿姐到底是个聪明人,嫁入王府,倒也能保得个干净的身子’。奴才也是亲眼瞧着庄映寒那脖子上有印记这才来禀报的王爷。”

林吉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回着话。

“蠢货!若非你这般肯定,本王如何会临时改变计划?如今都行到了这一步,人却不见了,你还要狡辩?”

就是因为林吉传来消息,证实了庄映寒依旧是处.子之身,也证实了那蛊种到了庄映寒体内,他这才临时改变了计划,从起兵造反,改到了以蛊控制。

虽然他也诧异庄映寒依旧是处.子之身,可小皇帝那般自信的追来,他不得不相信。

可是眼下,他安排好了一切,却在他来之时,只看到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找!立刻去找!皇上中了毒,欲.火焚身;庄映寒中了软骨香,只能任人摆布;他们二人必然是走不远的!只怕这会儿事已成!北宫逸轩不消片刻就会追来,我们务必要在北宫逸轩之前找到他们!”

林吉一听这话,知道自己这会儿是死不了了,忙抹了额头的冷汗,“是,奴才立马安排人去找!”

就在他转身之时,却是看着那外头一身红衣之人愣住。

“逍……逍遥王……”

林吉面色一变,那个名字出口时,面朝内的北宫荣轩猛的转过身来。

两个人,终于是正面相对。

北宫荣轩那面上冷笑一闪而过,大步走出木屋时,眸带嘲讽:“你来,是看她如今成了真正的残.花.败.柳?”

“她说的不错,你真是一个渣到令人发指的渣!”

这句话从北宫逸轩口中说出之时,他手中信号弹同时升起。

赤红的光芒于空中散开之时,他的手伸到腰间,软剑瞬间带着闪光而出。

发信号弹,是为了他的人能赶到,更快的找到她;而此时,他必要让北宫荣轩付出代价!

伤了她的蝉儿,他必要北宫荣轩后悔这个决定!

闪光乍闪,烈风忽至;当北宫逸轩一招挥出时,林吉只觉得脖子一痛,便瞪着眼倒在地上一阵的抽.搐。

“好!果然很好!出手狠辣,快!准!狠!今日,你是不会再隐藏实力了?”

冷笑连连,北宫荣轩那长剑挑起时,眸中精光乍闪。

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如今的针锋相对,在皇宫之时,因着顾忌而有所防备,今日,终于要放手一博!

一身黑衣的北宫荣轩犹如一只猎鹰一般来势凶猛,北宫逸轩身子一闪,只在原地留下一个身影,当对方那长剑刺中时,这才发现,不过是一抹残影而已。

惊骇于北宫逸轩的速度,北宫荣轩只觉得身后一道凌厉的剑气扫来,急忙反手挥出一剑。

两剑相击,闪出阵阵火花,内力相拼,只觉得虎口发痛,步子踉跄。

“你的内力……”

北宫荣轩难以置信的双眼圆瞪:“你的内力何以增进的这般快?”

上一次的内力相比时,二人还是不相上下;可此时,北宫逸轩的内力,却是胜过了他!

虽说胜的不多,可功夫不相上下之人,内力的一点差异,也会影响到最后的胜负。

面对北宫荣轩的质问,北宫逸轩却是一字不发,绝美的容颜之上,是令人惊心的平静。

而他所给对方的回答却是,一招更比一招的狠辣,出剑一次胜过一次的刁钻。

她的蝉儿如今不知身在何处,他不知道她是否有危险;可是,若不阻止北宫荣轩的人去寻,只怕知道的人越多,对蝉儿越加的不利! [妙*筆*閣~] miao笔ge. 更新快

一招胜过一招,招招狠辣,招招致命;此时的北宫逸轩就像那致命的毒花,美则美矣,却是毒人性命。

北宫荣轩再是与他功夫旗鼓相当,却因着对方的内力更深一层而被打的微显狼狈;就在他准备以毒相击时,北宫逸轩却是身子一跃,软剑发出一声嗡鸣,朝北宫荣轩飞去。

‘噗嗤’一声,那是利器划过肉.体的声音。

当北宫荣轩手中的长剑落地时,一声凄厉的叫声从那口中喊了出来。

血,从那手腕之处喷.发而出,那被挑断的手筋,让他痛的惨叫不断。

北宫逸轩迅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似鬼魅一般欺身而上,没给他躲避的机会,那瓶中的粉末尽数倒在那伤口之上。

“她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挑你手筋,这才是开始!”

...

☆、0197:留它何用

明明是好好的天色,此时却是飘起了雪,那明亮的天空更是被乌云给压的阴阴沉沉。

北宫逸轩那瓶中的药撒到伤口之上时,北宫荣轩只觉得那伤口处似被虫咬一般的酥.麻难奈,却也不过片刻之间,那酥.麻之感散去,仅剩下伤口的痛意。

“贱.种!你给本王用的什么药?快把解药给本王!”

伤口的血,很快便止住,但是那痛意,却是有增无减;北宫荣轩握着伤口上方,怒斥着对方:“北宫逸轩,你个洗脚丫头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跟庄映寒那贱.人果然是一路货色!今日你敢对本王不利,本王定要杀了你!”

一声声叫骂,伴着那难以承受痛意的呻.吟;北宫逸轩看着他面目狰狞的叫骂时,薄唇一抿,身子一闪,抬手便是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是给她讨的。”说罢,又是反手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这一巴掌,是替我母妃所讨!”

几巴掌打下去,那可不是女人之间的花拳绣腿,那带着内力的几巴掌打下去,北宫荣轩只觉得牙根一松,口中那血吐出时,两棵大牙跟着吐了出来。

许是没料到一向隐忍的北宫逸轩敢这么放肆,北宫荣轩恨的咬牙切齿,就算是右手被挑断了手筋,他也隐忍不下这份屈辱,左手带着劲气挥出,这一出手便是带着毒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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