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1)
某男:“那你也得比得上人身旁那女子吧。”
某女:“哎哎哎,还真是,那女子身姿看着也不错,就是不知那容貌如何罢了。”
……
某女:“不是传言东曜的芳宁公主喜欢裴世子吗?”
某女:“说不定那个就是芳宁公主呢。”
某女:“可是,据说芳宁公主喜欢华贵端庄的打扮,怎么会是这副简单又朴素的打扮?”
某女:“说不定裴世子喜欢呢!”
“……”
……
苏念听着那一声声议论不受控制地传入她耳中,不由得微微侧头,低声道,“看来,很多人都知道芳宁公主心仪你。”
裴子墨神色暗了暗,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明情绪,随后淡淡道,“以后也会有很多人知道我心仪你。”
“……”苏念的心颤了颤,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微微转眸,将目光放在别处。
两个人一直并肩走着,不疾不徐地那个大圆形舞台后面的帘布去。当抵达帘布后面时,才发现已有几名参加才子赛的人都提前到了,不过没有东曜的,苏念一个也不认识。
有两个看着像是名媛千金样子的女子本是两人在聊天打发时间,见到裴子墨就有的没的开始将话题扯到裴子墨身上,然后还装作好似才发现裴子墨在这一般,惊恐道:“裴世子!”
苏念不禁扶额蹙眉,这演技……醉了……
喊喊就算了,竟还一个劲地靠过来,嘴里还不断嘟囔着,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裴世子,小女子不知裴世子在此,竟口无遮拦,妄加言论裴世子,求世子饶过小女子。”
说着说着,竟一个重心不稳,作势要倒下来,而倒下来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好是裴子墨站着的方向。
苏念倒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搂着胳膊在胸前,淡淡看着裴子墨如何应对。只见一袭锦衣的裴子墨一张俊颜面无表情,微微一个侧身,便脱开了那女子莫名其妙的投怀送抱。可是,还有一名女子,是在那女子身旁靠过来的。
正对着……苏念……
苏念还没什么意识,正在幸灾乐祸,忽而感觉周身空气流速不太对劲,微微抬眸,果然……苏念微微瞪眼看着那女子朝她倒来,来不及躲闪了,因为她身旁就是红色的帘布,一躲极有可能就扯下帘布,到时候根本就不用参加什么才子赛了。
苏念微微闭眼,一个女子能有多重,扛得住。忽的,胳膊上多了一只手,一只十分有力道的手,将苏念奋力一拉,苏念身子便腾空而起。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落入裴子墨臂弯中,裴子墨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微微平伸,维持平衡。
晃悠半刻,那两个女子都以狗爬式倒在地上还未起身,裴子墨才带着苏念缓缓落下,淡淡看着地上摔得个狗吃屎的两女子。
苏念理了理发丝,随即看着裴子墨打趣道,“竟然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是可惜了,如花似玉的两个美人。”
其实那两名女子长得也不怎么样,不丑,但是也不漂亮,中上型的姿色吧。
裴子墨又伸手敲了敲苏念的头,“怜香惜玉,你倒是挺敢说。”
苏念摸了摸头,“打人不打头,打傻了我还怎么参加才子赛啊。”
“若是能打傻,我绝不客气。”打傻了,就没人跟他抢了。
“……”苏念冷冷看着裴子墨,“心思歹毒的男人。”
“……”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正了正神色,拉着苏念的手,作势要带她去哪里,苏念竟原地不动,还不受裴子墨手的拉扯。“苏念,怎么了。”
“你带我去哪。”苏念防备地看着裴子墨。
“带你去把你打傻。”裴子墨又怎么不知道苏念在想什么,有些哭笑不得,苏念情商倒是上来点了,好像智商又下去了。“傻的,我带你去看那些来才子赛做点评的点评员。”
苏念愣了愣,点点头,任由裴子墨拉着她往帘布后最里边走去。
裴子墨放开苏念的手,伸手微微撩起帘布,示意让苏念站在帘布旁侧,苏念点点头,抬脚走了过去,而后站好站直身子,转眸看向裴子墨。
那是一个很大的圆形作为舞台,而评委席并非在这边的帘布这里,而是在那对面。以便于从出场便开始观察选手。
那共有十五张桌子,每张桌子只限坐一人,有着来自东曜、南楚、西夏,北漠云辰大陆四大国的点评员。其中,所有点评员里,不是身份高贵的就是才智过人,否则都没有资格踏进这里。
裴子墨淡淡地扫视一圈,将所有点评员的脸都看了一遍,眼里划过一抹诧异,随即被黑眸深邃的幽暗所掩盖。
“我从最左边第一个开始介绍起。”
“好。”苏念微微点头。
抬眼望去,最左边数起第一个那是名男子,看着也就是二十左右的年纪,长得俊美,即使是坐着也不难看出其身姿挺拔。不过,那奇装异服,看着应该是北漠之人。
侧耳倾听,裴子墨轻轻淡淡的声音响起,为她解释道,“那是北漠的可汗,二七左右的年纪因不忍那时的可汗残酷剥削子民,奴仆不够便胡乱抓人,还导致他家里男丁被抓,女眷受山匪打劫,却无能为力。所以,揭竿而起,历经一年,斗智斗勇,以少胜多,二八左右便登上了北漠王座。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立威,整顿北漠,使得北漠逐渐繁荣,成就了今日这副模样。”
北漠其实除了地理环境和气候昼夜温差大,极冷极热以外,还是挺好的一个国家。富饶的沙漠,纯朴的民风,特色的子民。
见苏念点点头,以示她已懂,裴子墨又抬眸看向第二位,“你先看看,第二个。”
苏念抬眸望去,只见那北漠可汗身旁坐着的是一名女子,身姿妖娆,面容妩媚,看着就是一个尤物,不知让多少人只是单单看着就能心猿意马。
啧啧啧,苏念不禁噘嘴,那玩意儿,起码也得有fcup吧。
配裴子墨见苏念观察完了,才淡淡道:“那是北漠的沙女神,据说她出生那日,北漠万里沙漠忽现绿洲,消失已久的几处湖泊也忽而复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论如何,当日也只有她一人出生,就赋予了她沙女神的称号,受北漠人民敬仰。”
苏念听完不禁微微蹙眉,忽而复原?这不科学,难道是海市蜃楼?反正她是不会相信那个f女会给沙漠带来绿洲和湖泊。
苏念将对f女的看法搁置一旁,又转而看向第三位,那是一名身姿十分隽逸的男子,一袭白衣如仙,肩上点缀着几朵锦色梅,更衬托得他如仙的气质。不过可惜,脸上带着一面具,遮挡了那张俊美的脸,只露出眼睛,嘴唇和下巴。
这就是苏念确定他俊美的原因。面具只是遮住上半边脸,并未遮挡住整张脸,露出的唇,是薄情的薄唇,淡淡的米分泽,那下巴白皙精致,侧脸弧度完美。
这样的人,长得绝对不会差。
裴子墨见苏念看那个男子看那么久,不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许看了。”
苏念微微一愣,“怎么了。”
“我开始介绍,你不许再看他,待会也不许看了。”裴子墨冷冷道。
莫名其妙……虽然觉得裴子墨这举动有些莫名其妙,但苏念却还是点了点头。
裴子墨满意地勾唇一笑,“那是西夏的国师。”
“国师?”苏念难得没有听裴子墨介绍完就开口打断,这也怪不得她,她一直都很好奇,国师到底是干什么的。“国师,国师到底是干什么的。”
“”国师“是历代帝王对于佛教徒中一些学德兼备的高僧所给予的称号。”裴子墨闻言淡淡一笑,给苏念慢慢解释道,“不过随着时过境迁,历经万年沧桑的云辰,形成如今四国鼎立的状态后,就鲜少再有国家有国师这一职位。西夏那名国师,主要是替西夏皇帝出谋划策,偶尔也插手朝政,性质与摄政王有些相似,却又不比摄政王来得权势滔天和对朝政危险大。”
“原来如此,如果这么一个人是个和尚,多可惜啊。”苏念微微蹙眉,还好不是和尚,不然不知道会碎多少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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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墨闻言眯起双眼,显露危险的光,“你说什么?”
苏念不禁心惊,怎么忘了身旁裴子墨这个大醋坛还在这呢嘛……“额,我说,如果是和尚,多可惜啊,浪费寺庙,肯定引得很多女施主前去……”
裴子墨听着苏念这根本就不通顺的话,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嗯?”
“好吧……不可惜。”苏念低下头,她解释不来。管他是不是和尚,和她有什么关系。
裴子墨这才缓了缓神色,让苏念接着看第四个。
苏念抬眸望去,瞬间瞪大了眼,怎么会是她?她怎么来了?!
------题外话------
起晚了。求原谅…f杯,咩哈哈!
☆、33.好多熟人,断人一指
再次抬眸望去,只见那女子,不,是那女人,只见她一张瓜子面,妖媚的凤眸顾盼有神,撩人心怀,米分面红唇,身着一件锦华紫缎子水红纱裙,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雪纱外衫,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牡丹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妖媚勾人。
苏念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没想到,东曜竟然让皇后来做点评员。
裴子墨微微侧头,看苏念这神色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头,淡淡道,“别奇怪,东曜并未有多少位高权重之人,而才子赛比的不只是单单的学识,才艺还有武艺,尤其是武艺,不仅要武艺高强,还有要招式漂亮。皇后是属于东曜塔尖上的有品位之人,她不来才不正常。”
苏念微微一愣,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后会来才子赛,她居然能在这里遇上皇后,就好似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感觉。不对,是冤家路窄。
苏念也顾不得再去想,只能是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抬眸望去,皇后身旁的并不是东曜人,而是一名男子,身穿黑色华袍,面容冷峻,看上去估摸是三十而立的年纪。这人是谁?神情这般严肃……该是很严厉的点评员吧?
裴子墨也注意到了苏念的目光停留在那人身上,淡淡道,“那是西夏的战神,夏王爷。已过而立之年,却还未娶妻,不过传言是将要纳西夏某位官家小姐为王妃,好事将近了。他看着虽严肃,实则为人公正,他只在乎你的真才实学,不在意是何身份,也不会因着谁身份高贵就压制自己真实的想法。”
苏念点点头,略微奇怪地看着那战神王爷与西夏国师之间隔着个东曜的皇后,不禁道:“为何那西夏王爷与西夏的国师不并排而坐,反倒中间隔着个皇后,怎是如此怪异的座位。”
“不知。”裴子墨说着不知道,心里却泛起冷意。
西夏战神王爷身旁的是一名藏青色深袍的男子,约莫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脸无谓,眼里空洞无神,让苏念不免一惊。
这眼神,如此空洞,仿佛一切都不看在眼里,不,不是裴子墨那种不在意一切,而是好似什么都入不了眼。
这样的人,怎么来评比才子赛?
“那是……”裴子墨顿了顿,“南宫家的人。”
苏念收回视线,回头看着裴子墨,“南宫家的人?谁?”
“南宫家二老爷,南宫浩然。”裴子墨淡淡道,说实话,南宫浩然今年会出现在才子赛评委席上,是他也始料不及的。“南宫浩然,南宫家二老爷,性格寡淡,不喜与众为伍。”
“没了?”听着裴子墨这寥寥几句,苏念不禁问道。
之前几人最少的也会有个性格说明,这南宫浩然怎么就这几句话就介绍完了。
裴子墨却是点点头,“嗯,南宫浩然自多年前就很少回南楚,四处漂泊,对他的情报其实没多少。”
苏念不禁回想起裴子墨所说的,那幅挂在南宫飞雪住处的苏碧桐的画像。苏念的目光忽而变得沉重,“这南宫浩然如果是南宫飞雪住处那幅画的作画之人,我怀疑,他兴许是收到了我要参加才子赛的消息而赶来。”
不是苏念自以为是,如果那南宫浩然真是作画之人,他既然能将苏碧桐画的形似神似,那对苏碧桐必然有着一些特殊的情感。即便不是爱慕,那也必然是特殊的。
那苏念既然身为苏碧桐的女儿,对南宫浩然必然也是会产生一些影响的。
听着苏念的分析,裴子墨看了看南宫浩然,似乎苏碧桐去世之后,那个曾经轻狂一时的男子,眼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光芒。
一直都是空洞。
空洞。
“兴许吧。”如果真是这样,南宫浩然必然会将决定名次的重要一票投给苏念。
苏念点点头,再抬眼望去,南宫浩然身旁的是南宫族长,不过南宫族长只专注于手中的记录本。虽然苏念不知道那记录本上写了什么,只是觉得,写什么都比不得自己常年在外,不归家的唯一的儿子来得重要吧?
“南宫族长一直低头专注于手中那本记录册,几乎都未抬头看过南宫浩然一眼,这不像是许久不见儿子的父亲的作为。”苏念转眸看着裴子墨,淡淡道。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明情绪,凝重地看着苏念,却不知如何开口。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若是错了,害得不只会是苏念一个人。“今日才子赛结束后你可以回南宫家问问南宫族长。”
“我去问南宫族长?裴子墨你在开玩笑吗?”苏念看着裴子墨,他在开什么玩笑,她与南宫族长非亲非故,她就这样贸然跑去问人家父子关系这么敏感的问题,裴子墨脑子抽风了吧。
裴子墨摇摇头,淡淡道:“我相信,南宫族长会很乐意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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