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1)
说完,瞪了他一眼,许是气的不轻,狠狠向元缙黎的脚面踩了过去,隐约瞧着对方面色一抽,没等他开口,便二话不说闪出了门,那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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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某人一脸无辜的忘了一眼脚面,头疼。
元缙黎的这张脸几乎在瞬间遍布红点,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已难耐抓破肌肤,只可惜时青墨偷偷瞧了几次,却见他依旧没什么特别反应,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那红点更是彻底消退!
更是震惊。
目前为止,她的符石用了很多次,但无一例外全部成功,而且效果明显,偏偏在这元缙黎身上,不过轻如鸿毛,似乎毫无影响一般。
好在今日没有用其他古怪的符文,否则以这妖孽的聪明程度怕是很容易便察觉到不对。
殊不知,某人心里一清二楚。
相对之下,这身上的症状的确不如同种类型之下的人严重,但毕竟他是在毫无防备之下中招,该痒的地方可没有一丁点含糊。
不过元缙黎对时青墨了解的清楚,那丫头报复心太强,尤其是对他,若是眼下他冲着那痒的地方挠了一下,回头这丫头就能用更古怪的方式对付他,与其让她不停下手,倒不如忍一次,绝了后患,以她的小心程度,下次绝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丁点马脚。
更何况,他元缙黎哪怕再狼狈,也不会像个猴子似的抓耳挠腮,嫌丑。
当然,今儿这丫头的反应虽然也能理解可不太乐意接受,他平日里可就差当牛做马了,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对他心软一次呢!
不过也罢,谁让这丫头对他胃口呢!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眼根底下怕是还得在委屈点……
二人心思各异,时青墨对他避之不及,不过也不知道这元缙黎犯了什么病,当天下午,竟是难得“纡尊降贵”,主动帮着她泡酒!
元缙黎那双手,白皙修长,只不过当他帮忙时时青墨才发现,那手心竟是有不少老茧,甚至虎口之处还有一道伤疤,与他这副云淡风轻的外表丝毫不符合。
元缙黎出身不低,一直以来,时青墨只觉得他这身上必然有豪门公子的习性,然而眼下才发现他做事干练,没有一丝娇气。
不过即使是干活时,他这张风华绝代的脸也带着一股独特的气质,出尘而儒雅,轻皱眉头时刻,还带着几分沉郁沧桑,剑眉如画,公子无双。
有了元缙黎的帮忙,时青墨手里的工作果然快了很多,尤其这元缙黎似乎同样懂得医术,对药酒的禁忌十分明了,分寸把握的极好!
而这第二天,御景阁的销量竟然翻了十倍!
由前一天的二十瓶直接晋升到二百多瓶!
原因更是简单,前一天买酒的客人回家之后便将这酒送了人,再加上本就想替时青墨宣传一下,更是有意向被人夸大了一番,导致不少人对时青墨这药酒的兴趣都大了起来。
其实是有些眼力好的人都瞧了出来,这葫芦瓶底用的是“寸墨”二字,一时间,更是不少人对这药酒越发的好奇!
这“寸墨大师”虽然只配了一副紫玉散,可紫玉散如今可是千金难买!
尤其是如今紫玉散只放在天合堂寄卖,每月数量不多,供不应求,少量紫玉散流入了元青市,更是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元青市上流社会的“御用药品”。
紫玉散在三清县不过才三千块每瓶,可到了元青市那边却是涨了十倍!有些人为了这一瓶药散费尽心思,甚至还有的处处打听这“寸墨大师”的名头!
眼下这药酒一出,如此显眼的“寸墨”二字,如此独特的图形标志,怎能不引来反响?!
若不是眼下时间还短,怕是连元青市都会有人前来打听药酒!
不过与此同时,这御景阁的老顾客也有些怀疑了起来,这饭店的小老板名字中便带着一个“墨”字,这位寸墨大师该不会就是她吧?
只是这念头不过是轻轻一闪,毕竟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而已,怎么可能有比徐老还有厉害的配药能力!?
巧合,肯定是巧合!
这药酒可不只是在御景阁寄卖的,更有天合堂,那位寸墨大师如今没准还是徐老的恩师呢!
御景阁的药酒第二天销出两百瓶,而天合堂那边更是差不多。
时青墨顿时觉得系统任务也并非如此变态。
她也没想到,只是一个“寸墨”,竟会带来如此反响,为了购买这药酒,连御景阁的名头都越发的响了起来。
殊不知,更疯狂的还在后头。
往后几天,这药酒以极为疯狂的方式增长。
就连玉同县那边都已经有人陆续前来购买,为了避免影响到御景阁普通客人,时青墨专门重新以预订方式销售,御景阁单方面每天四百瓶,售完为止,没排到的自然而然轮到了第二天。
为了避免有些人垄断,更是限定了每人十瓶的限额。
而天合堂理所当然拿到三百瓶的数量,至于贩卖的方式与价格,完全由徐老头自己定。
这酒的价格可不低,六百多元每瓶,每一天的收入都将近五十万,这样的高价几乎将时秉良夫妻惊得手抖。
尤其是瞧着账户中累计的越来越多的余额,整个人更像是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要知道原本女儿捣鼓药酒的时候他们还觉得不可信,毕竟比起药酒,一般人更倾向于啤酒白酒抑或是红酒!药酒这东西没几个人会觉得好喝!
可偏偏,这结果完全与想象中不同!
何止是大卖!
这高兴的可不只是时青墨一家,更还有徐老头,当然,他高兴并非是因为药酒卖得好,而是因为时青墨送来的那坛绝品美酒!
他这一辈子,就没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
不止是味道回味无穷,更是因为喝了这酒之后,明显感觉身体舒畅多了,那效果让他都觉得玄乎!
以往这徐老头已经够古怪的了,可自从得了这一坛酒后,整个人的行为都乐呵了很多,这一点,天合堂的小药童们有深刻的感觉。
从一个有威严的师祖爷爷演变成是不是大笑两声的老顽童,这徐老头也是挺拼的。
不过半个月时间,百木酒的名头在三清县人尽皆知。
这酒的价格对于普通人来说虽然高了些,但也不是买不起,只可惜虽然众人很好奇,可酒的数量有限,眼馋的人也只能巴巴的听着被人叙述。
而随着这酒一部分销入了元青市,更引来不少富商。
天合堂无人敢惹,只不过御景阁可就不同了,四百瓶的量看似不多,可却占据了人家“寸墨大师”对外销售数额的一多半!谁不想前来捞个好处?!
更何况,这么好的酒只卖六百多可真是可惜了,若是从御景阁老板手里将这销售权抢过去,那得到的可就不仅仅是钱财,更是名声。
在御景阁里,这一瓶酒只值六百多,可实际上这酒就算是炒到了六千多,在元青市怕也不愁卖!
元青市可是整个华夏国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些人为了面子一掷千金,而这酒价若是足够高,反而将一些富家子弟衬托的面子十足。
当然,这酒的价值随着这销量的增长,时青墨也十分了解。
只不过她泡制药酒的初衷并非是赚钱,只是想要完成任务,更何况,这是药酒,她的目的是为了治病,而不想忽略了主次。
所以当元青市的富商前来,时青墨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让人打发了,她自己的酒,想从手里买走销售权?可笑。
时青墨的态度倒是让爸妈安心的多,毕竟那些富商开出的价格不算低,甚至有些心思不坏的商人在购买销售权不成之后,还提醒这一家人,将酒价抬得高些,但时青墨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任何热切,哪怕这酒卖的再好,她也没有半点贪心的念头冒出。
她时青墨的确是缺钱缺势力,但她希望将来有一天回首自己的一切,再没有半点遗憾。
就像这酒,甘醇,有的是回味,而不是每想到它便想到价格有多么离谱。
更何况,若真要卖高价,那她自然要配制更好的酒,眼下这价钱已经足以。
只是时青墨知足,可有些人却不肯死心,眼下这御景阁二楼一个包厢中,只瞧着一个男人有些烦躁的坐着。
瞪了许久,这目光扫过那服务员,又问道:“你们老板什么时候过来?”
“先生,现在是饭点,我们老板真的很忙,而且您如今已经是第三次来了,老板说了,如果是同样的事情,请您放弃吧,这顿饭就算是我们老板请的。”服务员客气道。
眼前的男人不过二十四五岁,年轻有为,身边跟着个漂亮秘书,带着几分妖娆,许是因为自己是元青市的商人,这神色间带着几分傲气,看着他们御景阁的态度也不是很友善。
最近接待的商人并不少,所以这服务员倒是很镇定,不卑不亢,算是难得。
只不过那男人却有些生气,这第一次前来,那老板倒是客气,亲自见面拒绝,他只当是对方觉得价格太低,没有放在心里,给足了颜面。
可第二次前来的时候,这老板竟然连面都没露,以同样的话搪塞他,那一次他有急事儿便没有多计较,可这一次!对方竟然又让一个服务员传话!
真不知道那个寸墨大师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此药酒竟然放在一个县城贩卖,白瞎了这么好的条件!
男人皱着眉头,带着名表的手腕放在桌上,手指敲着桌面,发出一阵阵响声。
不过片刻,向那女秘书示意了一眼,却见对方从包里掏出了几张一百块,直接塞进了服务员的手里,娇滴滴的说道:“小妹长得这么漂亮不化妆可惜了,这点钱算是我们老板送你的零花钱,回头多买些喜欢的东西打扮自己……”
那服务员一听,顿时心中一跳,连忙将钱塞了回去,“不好意思,我们饭店是不允许收客人小费的。”
这服务员出生在三清县周边的小村子,自小干农活,勤快而且灵活,她这么一推攘,那女秘书哪里争得过?反而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你!是不是觉得钱少?!”
女秘书也不高兴了,顿时又在皮包里翻了翻,顿时,又多了几张。
服务员立马摇着头,“这位先生、这位小姐,我们饭店真的不允许收客人小费……”
女秘书面露怒色,果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臭丫头劲儿大也就算了,还不识趣!
这若是在元青市,遇见他们这样好说话的金主,那些丫头还不高兴死!真是死脑筋,活该穷一辈子!
身后,那男人越发的不满,目光扫到秘书手上的红痕,直接道:“让老板过来!否则我立即报警!殴打客人,你这服务员到底是什么素质!”
女秘书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她跟着老板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她向来反应快,否则也不会被老板看上!
眼下更是立即配合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目光扫到那服务员,更是笑了一声,下一面便抓起对方的手向自己的脸上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这服务员瞬间傻了眼。
三清县民风简单,哪里见过这样有心计的人?
那一巴掌可不算轻,她自己的手都震的麻了!
服务员傻愣之际,这女秘书直接开门冲着外头大叫道:“救命啊!服务员发疯打人啦——救命啊——”
面上露出一片不正常的红,半开着门,眼泪婆娑,看上去像是这里头还有人撕拽着她一般,演的着实厉害。
如今御景阁的管理越发的严谨,作为老板的时秉良与白瑾兰只是偶尔去后厨帮个忙,前台由也请了收银员看着,二人只负责在三楼掌控全局,一般若是有什么事,多半都是井美君出面,她虽然曾经是邵世原的老婆,可毕竟离了婚,总是要养活自己的。
眼下闹出这事儿,井美君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只不过还没上楼,却见三楼栏杆处时青墨冲着挥了挥,这才会意的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这么大的动静,时青墨若是还听不到那真就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精神力了。
这客人她听爸妈说过,此人第三次来,为的是百木酒,只要老板不出面,对方不可能停止闹事。
“要不要我去帮忙?”时青墨才要下楼,元缙黎便一脸关注的问了一声。
又瞪了他一眼。
自从那日之后,这元缙黎可是越发的殷勤了,她制作药酒,他帮忙,她镌刻石雕,他在一旁指手画脚,甚至有一次她半夜洗澡时,这元缙黎冷不丁的出现在浴室门口,很好心的问她需不需要新毛巾……
那一刻,时青墨是真想将他掐死的。
善变的男人。
以往讨好爸妈,现在又来粘着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时青墨愤怒的小眼神压根没在元缙黎的心里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是瞧着这拒绝的意思,道:“对方是个男人,年轻、有为,不过他进门的时候爷瞧了,那人多。淫。欲,走路时有些别扭,想必是腰疼、肾不太好,对了,还是短命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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