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1)
☆、第 120 章
“哎,你听说了没有?赵氏的总裁,就是那个大年三十钻货车底下被撞死的那个,刚下葬没几天私生子就找来了,多亏他媳妇陪他一起死了,这要是活着得多闹心啊?可惜他儿子就可怜喽,父母双亡还有人要跟着争家产,要是换了我,这日子可是没法过了。”
“得了吧你,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昨儿个鉴定结果都出来了,来的那小子不是他爹的孩子,是他二叔的私生子,这赵家,简直快乱成一锅粥了。”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不信你看网上新闻。”说着,那位掏出手机上了网,结果俩人一起瞪大了眼睛,“靠!那私生子是和寒氏总裁一起来的?有没有搞错?”
坐在他们后座的盼盼,听到这话也不免有些吃惊,怎么什么事里都有寒氏的身影?
昨儿个陶然只和她说结果出来了,那人不是赵文博的同胞兄弟,却没说那人是被寒氏带回来的。想到最近这一出出一件件,盼盼心里有些压抑,再没有刚才的好心情。
刚才她去潘家看婷婷了,那丫头听她说完情绪很低落,再加上她手上的伤也让盼盼不放心,所以起大早她就跑去了潘家,谁知到那一看,潘大小姐还在被窝里躺着呢,见她去了打着哈欠告诉她,昨儿晚上她想了半宿全都想通了,套路不对咱们重新换,反正这个男人她是要定了。
瞅着她那斗志昂扬的样,再见她手上的伤也明显见好,盼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这才坐公车准备回家,谁知却碰到这么个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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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拍卖会上的栽赃,再想到文博听到消息后那愤恨的表情,盼盼不禁皱眉:寒氏,它到底要做什么?
有这想法的绝对不止盼盼一人,关注赵氏企业的人几乎都在想,寒氏到底要做什么?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这初来乍到的真要和赵氏死磕到底不成?
在他们心里,寒氏这是气势汹汹来势凶猛,实不知霍至礼心里都快郁闷死了,按照他的想法,赵宇航两口子不在了,生孩子那女人也病故了,那孩子再和姥姥家断了联系,这主意保管是万无一失,毕竟这私生子比赵文博小着两岁,由此可见指定不是婚前的产物,婚后出轨全都掖着藏着的,大伙不知道也正常,到时候dna鉴定出血缘关系,谁能说这孩子不是赵宇航的?却没想到赵文博那小子竟然这么警觉,直接给他二叔也做了鉴定?难怪寒岚会一再失误,赵家这小子,还真是不可小觑啊。
此时的霍至礼还不知道,这不可小觑的人不是赵文博,是他想踩在脚底下的亲外甥。
“爸,现在该怎么办?”也不怪寒岚着急,最近的连连失利,已经让寒氏的声誉落入谷底,再不想办法,他们真要灰溜溜的滚出a市了。
“现在嘛……”霍至礼指弹桌面面露犹豫,不过他犹豫的东西和寒岚不一样,他没想到自己的照片会这么快就曝光,照片曝光了,自己的身份呢?该死,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不得不说,他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的,当初的霍家虽没有现在的局面,可因为四女儿是墨家主母,得到的关注远远超过旁人,特别是霍至礼这个三哥,在老大老二全都结了婚的情况下,大伙都想找他这个单身汉联姻,所以即使他的容貌变老,还带着墨镜,仍然有很多人认出了他,可想到几家的纠纷,这些人一致沉默了。
唯独罗家,罗诗函的父亲拿着报纸左看右看仔细端详了一早晨,最后忍不住放声大笑,似乎这半年来的郁结一扫而空,笑够了,他拎着报纸进了书房,亲自提笔刷刷刷润色了一篇‘霍老三远走他乡之真相’。
其实他不知道霍至礼当年为什么走,但这不妨碍他自己想象,墨家两口子死了,墨家的大批财产没了,墨陶然的姑姑在兄嫂刚刚入墓,就带着有头有脸的几人冲到霍家,这都是为了什么?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霍氏倒霉,他就高兴了。
想起日渐衰弱的女儿,罗父笑容中多了抹狰狞,都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姓霍的,我女儿这么惨,我又岂能让你们消停?
第二天,各大报纸争相报道。
#霍家三子入住寒氏,寒副总亲自相迎,不知二人是何关系#
#昔日墨家家破人亡,霍至礼为何远走他乡#
一系列霍老三和墨家不得不说的故事浮出水面,可惜的是,当时那个年代没手机没电脑,时隔多年想挖出点什么太不容易,全靠口口相传和补脑,可就这样,也让他们描写出一篇宏观壮丽的爱恨情仇来。
面对这些,无关的人看热闹,有关的人却是言语难表,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霍氏,回归的儿子和长大的外孙,霍氏该怎么办?
……
霍家老宅,霍老爷子神色阴沉的端坐在椅子上,半晌才出声问道:“那个畜生的事,你早就知道?”
霍志义面色凄然:“爸,这么多年老三也是遭了罪了……”
“闭嘴!”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两个字,老爷子额上的青筋都在跳,“你回头给我告诉那畜生,赶紧给我滚出a市,再敢在a市待着,别怪我灭了他。”
“爸?”霍志义听到这话霎时红了眼睛,“你只怪老三太狠,你怎么不说老三的狠毒是怎么造成的,没有他墨似锦老三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霍老爷子全身一颤:“当初为似锦挡灾是他自己愿意的,过后似锦对他掏心掏肺没有半点亏待,否则,他又怎么能那么轻易的拿走了墨家的财产?”见儿子还要争辩,他冷冷的出声打断,“不要再说了,赶紧去传话,还有你,再敢帮助那畜生,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把你也逐出家门!”
一句话让霍志义面色大变,咬紧牙关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禁闭的房门,霍老爷子痛苦的闭上了眼:“冤孽啊!”
他的小儿志礼,也曾年少气盛义薄云天,当初某个大佬相中了女婿墨似锦,想让似锦休了雅芝娶他女儿,来个政商两界强强联手,见似锦不从,就没安好心的摆下了鸿门宴,不放心的志礼陪着妹夫去赴鸿门宴,并在宴上替似锦喝下加了料的助兴酒……换个人,随便找个女人也就罢了,偏偏那孩子性子执拗,宁可冷水泼身也绝不要不三不四的女人,如此折腾了整整一天,人,废了。
就为了这,女婿似锦对他三舅哥掏心掏肺,却从未想过,当初能为他舍命的三舅哥,人废了,心也跟着废了。
当然,这些内情墨陶然是不知道,别说他当时还在他妈肚子里,就是生出来懂事了,他父亲墨似锦也不会把三舅哥的痛处说出来,万一说漏嘴了让他三舅哥怎么有脸活?所以在墨陶然的心中,霍至礼一直是负面角色,从未想过对方当初还能舍命救人。
其实,拿照片的时候他是很犹豫的,外公年纪大了,他有些担心对方的身体,可再想到寒氏对赵氏使出的手段,他又无法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不是伤己就是伤人,他答应了要和盼盼白头偕老,如今,也只有狠下心了。
挂了赵文博的电话,他一抬头,正看盼盼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
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人却起身笑道:“怎么了?是潘婷婷那丫头又出什么事了?”
摇了摇头,盼盼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道:“陶然,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好爱你?”
听到这话,墨陶然眼神发亮,嘴角上翘,即使知道小丫头是想安慰自己,心里的喜悦泡泡还是忍不住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压了半天才压抑住不断上扬的眼角眉梢,清了清嗓子道:“好像,还真没说过。”
呃?没说过吗?不对,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陶然,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陪你吃饭,陪你办公,陪你赌石,更喜欢你对我的疼爱照料,陶然,以前的事我不知道真相如何,可我希望今后的日子里,咱们能像现在这样,一直到老,所以你要答应我,你要好好的,咱们还要结婚生宝宝呢。”说到最后,小姑娘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
不是盼盼胆子小,是寒氏所做的事明显超出了她的底线,即使不知道赵宇航夫妇的死和对方有关,但种种的栽赃陷害真的让她心惊胆战,可如果真有血海深仇,她又不能说不让报,所以她只想求个安慰,希望这个男人能好好照顾自己。
“傻丫头。”紧搂住怀里的女孩,嗓子眼发堵的墨陶然,笑着数落道,“你这大学是怎么上的?忘了有句话叫谣言止于智者了?他见利忘义偷了我家的财产是真,剩下哪来的什么血海深仇啊?人家说你就信?还有个娱乐杂志连兄妹恋都写出来了,这种新闻能瞎信吗?”
“啊?”兄妹恋?刚刚的感性一扫而空,盼盼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道,“好几篇报道都写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最近的年度豪门大戏,她能不信吗?
“所以说你是个小笨蛋,这么笨的脑袋瓜,没有我可怎么办?”犯愁啊!
“墨陶然,你讨厌!”
☆、第 121 章
如果说对于霍家的这段公案,a市的大多数人都在坐等看戏,那么对任家来说,却等于解开了一个谜团,别看墨陶然和霍老三有仇,霍老二和他却是亲兄弟,不用说,当初设计图被窃指定是他干的。
任国平恨啊,自己这头顶的乌纱帽还有没有点用处了?怎么什么香的臭的都能踩他一脚?上次为了儿子和罗氏死磕,碍于种种原因他没法找助力,这次可不一样了,咱有人了。
打电话!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赵文博和墨陶然先后来到了任家。
看着两个器宇轩昂的女婿任国平心里舒坦极了,不过这是建立在墨陶然不说话的情况下,一说话可就不怎么美了:“抱歉任书记,刚才有个会议要开所以我来晚了,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您有事?”
任国平面皮一僵,而后笑着道:“陶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的关系也不外道,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客气?”
墨陶然温顺一笑从善如流道:“是,大哥。”
任国平抹了抹脸,把嗓子眼的一口老血吞入腹中,决定自己还是不找虐了,他清了清嗓子直接步入正题。
其实这个主题思想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希望这俩女婿以他为中心点,紧密的团结在一起,以达到打倒寒氏,侵占霍氏的伟大目标。
当然,这个打到寒氏是为了给大女婿报仇,侵占霍氏的也是成全墨陶然,他可是个舍己为人不求回报的好岳父。
不得不说,任国平心是狠了点,但脑子还是很够用的,从墨陶然的种种作为他明白了一点,亲是甭想着认了,但可以借着这层血缘关系进行合作,两方手里都有对方在意的东西,对比外人,他们合作起来会更值得信任。
他想的挺好,实不知他二女婿真不怎么信任他,对于墨陶然来说,人追逐利益再正常不过,谁不想当大官挣大钱?但怎么都得有个底线,连亲生女儿都能抛弃,这人的身上还有什么信誉值可言?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不值得相信不代表不可以合作,顶天多费点心思留个心眼罢了,毕竟外公的意向不明,他很多事都不好明面上办。
其实霍老爷子不是想向着儿子,他是没脸和外孙子解释,虽说当初他也给了补偿,但墨家那么大的家业,还连带着女婿的命,真不是那点股份能弥补的,所以这老头犹犹豫豫的,也不知道是想等三儿子撤出a市,还是等两边彻底决裂,结果等来等去的,就等到寒氏要在二月二举办‘赌石体验展销会’的消息。
闭了闭眼,老头无力的叫来了二儿子:“我听说那畜生要开赌石会展?”
霍志义讪笑道:“爸您知道了?我也是上午看了报纸才知道的,据说还特邀专家来现场进行赌石讲座,为广大珠宝爱好者传授和赌石、珠宝等有关的知识,挺好的。”
老爷子深深的望了眼儿子,浑浊的眼中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沉默半晌道:“给你大哥和雅欣打个电话,让他们都回来,我有话说。”
霍志义心中一惊:“爸,大哥这才回去几天啊?您有什么话告诉我,回头我在电话里通知他,他年纪也不小了,就别来回折腾了。”
老爷子脸一沉:“去打电话,哪那么多废话?”
霍志义不敢多言,垂眸走出房门。出了门他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往左一拐直接来到儿子的卧室,毫不避讳的推门而入,见儿子半躺在床上静静的看书,他忍不住心中一酸。
“齐宣,看什么呢?”
霍齐宣看到父亲来了,他把手中书往床上一撂,坐直了身子道:“闲着没事,看看赌石的案例。”以前也知道赌石的利润很大,却没有这次的这么直观,他表哥的转手两亿多,是真的把他给刺激到了,曾经还觉得两人在伯仲之间,现在却生出一种危机感,总觉得他再不努力会被落下很远。
霍志义坐在床边,没有道出满怀的欣慰,而是话题一转,说起了刚才的事:“你爷爷要召你大伯和你小姑回来。”
霍齐宣先是一愣,而后心中一沉:“做什么?是和我三叔有关?”对于那个离家出走的三叔他不是没有印象,却没想到,自家三叔会彪悍到,用墨家的财产创下了大片家业,而后又堂而皇之的亲自回来了?脸呢?
摇了摇头,霍志义面色阴沉:“应该不是和你三叔有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爷爷要把霍氏交给你大伯了。”这次是要提前分配遗产。
“什么?”霍齐宣心中一紧,急声道,“怎么会?爸,你是不是多虑了?”爷爷身体还好,怎么会提前分配遗产?更何况他们父子一直在家尽孝,他爷爷怎么会把公司交给他大伯?
霍志义双眼微眯,出声给儿子解惑道:“最近你三叔公司的股份下跌,在a市的公司也是连连亏损,所以他想举办个‘赌石体验展销会’挽回一下局面,前两天说手头资金不够,我给拿了些钱让他暂时周转,这事,应该是被你爷爷知道了。”
霍齐宣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不知道他爸什么时候这么有同胞爱了?那人连亲妹妹的家产都能偷,还有什么事是办不出来的?这无疑是与虎谋皮啊!
看出儿子的担心,霍志义淡笑道:“齐宣,你不懂,你三叔之所以对付墨家,是因为他当初为了墨家损伤了根本,再不能有孩子了。”
霍齐宣大惊:“怎么会?那寒岚?”
“我虽然不知道寒岚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你三叔的孩子,他只是你三叔养出来替他撑门面的。”说到这,霍志义得意一笑,“所以你要知道,对比寒岚,你才是你三叔的血脉亲人,只要我和他的兄弟之情还在,你说他百年后这公司会交给谁?”要是没有这层关系,他又岂会对弟弟这么尽心?
霍齐宣呆呆的望着父亲,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爸,三叔百年后还是没影的事呢,可眼前这霍氏就快落到大伯手里了。”
霍志义笑容收敛:“没错,所以咱们得想个办法通知你三叔。”说到这,他掩去眼底的谋算,郑重的对儿子道,“今天和你说这些就是让你知道,爸就你这一个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齐宣,只要你别做出什么拖后腿的事来,爸必定能给谋划出一番好前程。”
如今也不用委屈儿子再联姻了,霍家、寒家、墨家都是他儿子的。
……
“跟爸聊什么了?”见男友推门进来,斜靠在转椅上的任子悦笑着问道。现在的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左臂还吊着绷带,剩下基本恢复正常。
赵文博从旁边拉了把椅子坐在女友身旁,笑道:“说寒氏的事呢,我和墨陶然找人去他的老窝,把寒氏最近的亏损添油加醋的好顿宣扬,又集合资金趁机做了几把暗桩,因为时机找的好,这寒氏的股票还真闹了把恐慌,本以为他们会坚持不住滚出a市,没想到他们爷俩的骨头这么难啃?”又弄个什么‘赌石体验展销会’?简直就是块打不退的滚刀肉。
任子悦皱了皱眉,而后安抚的拍了拍男友的手:“警局那边呢?有进展了吗?”
反握住女友的手掌,赵文博看着她额头处新长出的嫩肉,淡淡道:“没有,停车场的监视器全部损坏,开货车那小子倒是开口了,说是有人指使他把车停在那的,可惜警察找不到他所描述的人。”
见子悦又皱眉咬起了下唇,他轻笑出声:“别着急,以前咱们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背后的主使者,现在既然知道是寒氏,咱们盯着他就是了,天网恢恢,我就不信以他们父子俩的性格,能永远不做坏事,能永远不留一点痕迹。”
任子悦点了点头,一下子又想起个事来:“这方面你要是没有可靠的人就多问问陶然,我爸那边的人,呃,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就像上次找那二百五,盼盼在学校里都出事了,他还在外面傻等呢,相比之下还是妹夫靠谱。
赵文博心中微动,脸上表情不变的笑道:“墨陶然最近确实帮了很多忙,就说那dna鉴定的事吧,要是没有他的提醒,咱们这亏就吃定了。”
听到自家妹夫受到表扬,任子悦忍不住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别看她家盼盼傻呼呼的没什么心眼,陶然却是一等一的全能。
把女友的表情尽收眼底,赵文博不动声色的继续道:“可我总是有点担心,万一霍至礼见势不妙许诺他些好处,他会不会反过来倒打一耙?毕竟那是他的亲舅舅。”
“放心吧,不会的,就那舅舅把他们家坑的那么惨,他要是能忍下这口气他就不是墨陶然了。”那男人看着一脸温和无害,其实骨子里比谁都硬。
“上面不是还有他外公吗?父母不在了,那可是至亲。”
“什么至亲啊?真要把他当亲人,又怎么会对霍至礼的事坐视不理?现在他的亲人是小姑姑,那才是他未来的亲人。”
看着一脸笃定的女友,赵文博突发奇想的道:“小姑姑和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他想的多,他总觉得老丈人和子悦,对墨陶然的态度有点怪异,带着点亲热,带着点讨好,还有着点少许的理直气壮,这感觉都是怎么来的?亏得刚刚他都要以为,对自己舍命相护的未婚妻要移情别恋了?
“小姑姑和咱们……”任子悦说说没声了,她知道文博想知道的指定不是官方说法,可这种事让她怎么说?
搁以前,她指定想都不想就隐瞒实情,可如今感情不同心情也不同,这男人是要和她共度余生的,想起自己昏迷时,对方像个孩子般拉着她痛哭失声,想起清醒后对方的毫不避讳倾心信任,任子悦犹豫了半晌,终于道:“这事我说了你谁都不能说,如果说了,估计墨陶然真要反过来倒打一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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