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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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一黑一白,相拥在一起,极具暧昧的视觉效果,他盯着她,沉敛而淡定,可出口的话,但带着一丝狂妄的霸气:“唐末晚,做我傅绍骞的女人,从今以后,不会再掉眼泪。”

唐末晚一愣,倏地笑了。

他紧抿着薄唇中透出的肆意的张狂,还有举重若轻的郑重保证,都会唐末晚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用心在爱她,她眼眶又热,只不过,这一次,也带着郑重的承诺,“好,从今以后唐末晚就是傅绍骞一个人的女人。”顿了顿,又说,“不过,傅绍骞也只能属于唐末晚一个人!”

傅绍骞深深看着她:“好。”又缓缓说,“一言为定。”

“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唐末晚抱紧了傅绍骞的脖子,将自己的脸深埋在他的脖颈间,够了,爱一个人太难,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只要爱眼前这一个就好。

在她心头阵阵悸动时,傅绍骞已埋首吻下来,就在这个位置上,这样的姿势,两人沉默而热烈的交缠着,一室月光中,只剩她辗转如绸缎般的喘息。

与此同时,路边的法拉利内,得到安抚的小野猫儿那锋利的爪子,终于化成了绕指柔,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啊画啊画,绕啊绕的。

明明只是她的一句话赌气话,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演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当时陆立风把车子停在一处隐蔽的人行道上。

她明明很激烈的反对拒绝了他的“欺负”,可是这一次,他的触碰,比以往都要温柔,而她的反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就像那块压着她的大理石,又被身上这个挖井人给搬开了,泉水喷涌而出。

他沿着他的发烧,缓缓下滑,轻吻她的全身,而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腰,像是要把指甲都陷入他的肉里去,这几天的委屈,伤心,失落和思念,全夹杂在那些抚摸着,那些喘息里,那些无言的凝视力。

最终两人相拥着一起得到释放时,谢依人的确有一种类似于解脱的情绪。她想,原来真的是这样,真的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种爱做的事情时,她才不会觉得心里像是缺了一块般空虚,寂寞,想要时刻被填满。

这与当时她喜欢傅绍骞时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难道,这就是喜欢与爱的区别?

两年了,时间已经证明很多东西,只是现在的她,深深觉得对不起郁锦辰。

窗外的大街上,不知何时早已灯火掩映,而车内萦绕着那股淡淡的腥气,满满的都是暧昧气息。

他压在她的身上,很沉,真的很沉,可又让她觉得很踏实。

这几天,她其实也一直关注着她哥哥公司的动向,虽然很卑鄙,可也知道郁家的支持已经到位,之所以不能找傅绍骞和陆立风他们帮忙,是因为郁绍延在谢氏,其实还占了不少股份,若是能得到郁绍延的支持,谢明堂就有绝对的控股权,在董事会拥有一票否决权,可以力排众议一人说了算。

这是傅绍骞和陆立风无论给多少钱,都给不了的帮助。

现在,谢明堂的危机已经正在慢慢度过去。

陆立风似有所觉,握住她的手,不再让她胡乱折腾:“明天,我约了你哥吃晚饭。”

谢依人轻蹙秀眉,这一次,却没有向往常一样激烈的辩驳,沉默着,却又难免担心:“我哥要是不同意你怎么办,郁锦辰那边……要怎么办,都怪你。”

她忍不住咕哝抱怨,要不是他两年前突然离去,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

陆立风吻了吻她葱白的指尖,对郁锦辰也是抱歉:“以后我们给他介绍个更好的。”然后他自信满满的一笑,谢依人忽然间觉得,抵着她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又热又硬,他身子低俯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话。

谢依人不是很明白,陆立风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挟天子以令诸侯,天子是谁,诸侯又是谁,天子又在哪儿?

陆立风瞧着谢依人不解而可爱的样子,心头一阵柔软,摸了摸她细滑的脖颈,又摸了摸她平坦如斯的小腹,也不在暗示,直接挑明了说:“天子在这里。”

谢依人一愣,旋即捶打他:“陆立风,你真卑鄙!你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老男人!”虽然,她也考虑到了小雨衣一事,因为他是忘情,情动,哪里知道,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老吗?”他不过比她大了五六岁而已,“你没听过男人三十一枝花吗?我这是男人最好的年纪!”

谢依人被气笑,她承认,他说的没错,女人三十的时候,已经在为各种随之而来的皮肤松弛眼角皱纹突生而烦恼,反观男人,一脸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确实是好年纪啊,顿时心有不甘:“起来了,沉死了!”

“沉吗?”不过他还是一个用力,连同谢依人一起,将她从椅子上捞了起来,坐好,一件件把脱下的衣服穿回去。

可是古往今来,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样的典故还少吗?

她笑,精致的五官越发明艳,手指在他的喉结上上下滚动着:“陆立风,你知道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有没有听说过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呢?”

陆立风挑挑眉,眼底带着笑;“你想干什么。”

“哦,没什么啊,问问而已。”

只不过,这时候的她,已经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陆立风,你说,去你那看病的,是不是还要很多女人,而且还有很多美女?”

陆立风不置可否:“怎么突然问这个。”

谢依人秀气的撩了撩自己风情万种的卷发:“本来我今天,也是想去找你看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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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病,她心底清楚,要不够的相思病!一直都是这样,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碰着了他,尽管一再告诫自己,最后却还是故态复萌了……

“……”男人蓦然转过头,眼底带着恶劣的笑,“没问题,我待会儿可以单独再给你看一次。”

结果得来的,是一顿胖揍。

唐末晚醒来的第二天,屋内窗帘紧拉着,暗暗沉沉,阳光从窗帘的一条缝隙中落进来,像一道道锦带,照在深色的原木地板上。

她翻了个身,床上空空如也。

望着突然有些不同的天花板,她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卧室里静悄悄的,男人上班去了,客厅也是静悄悄的,小家伙呢。

唐末晚暗自责怪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结果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张便签,原来是李婶和老太太带着缙言上早教去了。

松了一口气,屋里手机响,去一看,原来是老太太打来的。

老太太声音干脆,中气十足,听得出,心情很好,问她起来没有。

唐末晚不好意思的低头看了自己一身打扮,但还是说:“起来了。”

小奶奶又问她有没有事,没有事情的话就去美容院陪她做个脸,洗个精油奶浴。

因为小家伙刚刚送进去还要几个小时,她很无聊。

唐末晚咋舌这老太太还挺懂得享受,没有犹豫,当下就同意了,所以就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前去指点地点找老太太了。

来的地方是城里最高档的美容院,因为得过客人的指示,唐末晚自报家门,所以毫无阻碍的就被领着上楼找到了老太太。

老太太已经泡过澡,躺在床上,有人在给她开背。

唐末晚看了一眼,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皮肤能保养到现在这样,还有一定的光泽,并且没有那么松弛,真的很不容易了,看来这几年老太太没有疏于打理自己,让唐末晚觉得汗颜。

那边的美容师已经帮她放好热水,让她也先泡个澡。

在这里?跟老太太一个房间?说实话,还是挺别扭的。

可是瞧老太太那模样,唐末晚觉得好像自己太小题大作了,这有什么啊,于是大方的放了包,脱了衣服,滑入了浴桶中。

那边的老太太也没说话,偶尔指挥一句力道大小,唐末晚舒服的靠在桶边上,然后又有人给她端来了一杯红酒,一碗冰糖银耳莲子羹,一小碟水果,一小碟坚果摆在手边。

样子太奢侈。

见老太太垂头趴在床上,还没享受过这等阵仗的唐末晚,偷偷拿起手机,拍了几张,当然没有露点的地方,也刷一回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都是一些墨尔本的同学,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所以,很快就收大了一大把的点赞,与各种拉仇恨的羡慕嫉妒恨。斤边投亡。

她失笑,却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

陆云深回a大执教,a大分管人事的主任前几天也给她发了邮件,希望她有意向为母校出力。

说实话,她这个专业,回学校其实是一个很有面子的去处了,大学教师这个职业,说出去虽然不见得多尊贵,但还是比较受人推崇的。

只不过,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就一辈子走不出学校这座象牙塔?学校的生活必然是枯燥乏味的。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纷纷攘攘的争吵,老太太不悦的拧了眉头:“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安静了?”

美容师连连道歉,只不过,更快的是,他们的包间门被人推开了,并伴随着一阵尖刻的指责:“怎么搞的,这房间我不是之前就预定了吗?怎么还给别人占去了?你们还想不想做我生意了啊,我可是你们这里的钻石vip!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这声音异常耳熟,老太太和唐末晚同时抬头,看着门口,只不过,老太太是满脸的嫌弃,唐末晚则是微微的惊讶……

第222章 男洗手间内的那种声音

不过更震惊的,应该当属站在门口原本趾高气昂,却在见了老太太之后,有些气短的唐大小姐了。

在这里遇到唐宛如,也是唐末晚没想到的。

很巧。可刚才那嚣张跋扈的说话样子。又十分符合唐宛如的性格。

在唐末晚回墨尔本的一个月后,傅成光就与唐宛如离了婚。当然,没有男人受得了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而且傅成光是谁啊,傅氏的总经理,虽然上了点年纪,可想要女人,还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看他儿子傅子慕这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知道了。

所以结束与唐宛如的婚约,对傅成光来说,毫无悬念,甚至没有任何的损失。

倒是唐家,因为失去傅家这棵可以倚靠的大树,日子过的一落千丈。

唐宛如今天之所以才能如此自视甚高的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当初唐末晚跟傅绍骞提了一句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不是忘记了夺子之恨。而是觉得,唐宛如对傅缙言还算不错,这几年傅缙言如果跟着她,未必现在过得好。

所以唐家就这么苟延残喘的存活着。

唐镇远很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如今听说唐末晚回来了,已经亲自打过电话给她,希望她能回家吃饭。

唐末晚说这几天有点忙,这件事情稍后再说。而现在,就在这里遇见了唐宛如。

老太太见是唐宛如,眉头紧蹙:“我说是谁这么礼貌嗓门这么大呢,现在看到了,就把门给我关上。”

好一会儿抬起头来见唐宛如还杵在那里,更加不悦:“听不懂是不是,还有你们这店里的,怎么回事,会不会做生意。钻石vip,我还至尊钻石vip呢,把人给我请出去,老太太我喜欢安静。”

美容经理闻声赶来,连声道歉,又赶紧把唐宛如往外请:“唐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傅老太太喜欢这间房,我们也没法子,这样,我安排另外一间更雅致的给你,你看怎么样?”

唐宛如冷笑一声:“狗眼看人低!”

美容经理一愣,神色随即有些冷淡,这唐小姐之前确实是她们店里的钻石vip客户,每个月来消费的也很多。可最近半年,别说来的次数不多,这卡里的钱也是日益渐少,尤其是最近,来做的都是一些花不了几个钱的小项目,他们只不过是一个迎来送往的小行业,自然是逢高踩低,那老太太哪次来不是名牌加身,大奔接送,一身的豪门贵妇范儿,这唐小姐如今好几次都是走着进来的,他们是多会看人眼色的人精儿啊,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不好意思,唐小姐。让您受委屈了,那您看,您今天想做些什么项目,我好让美容师去安排,为了补偿您,我今天亲自给您做,您觉得怎么样?”美容经理亲自出马,那同等项目的价格,可要上个档次,之前唐宛如那是眼都不眨的欣然同意,现在却……到底是犯了难。

“算了,我赶时间,不错了,给我准备水,我泡个澡弄个头发就走。”

“……”换来经理一个冷笑,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好的,唐小姐,那你先进去休息下,我找人来安排。”然后走也不回的走了。

钻石vip及其以上的用户,在本店享有终身免费泡澡的权利,而且在本店洗头做项目都可以打三折,所以唐宛如在他们店里最终的消费也不过是洗吹一下,再打个三折,花费不到一百元。

同时她又是个非常不好相处的客人,动不动就大发脾气颐指气使的,美容经理实在不觉得自己应该亲自招呼她,转身忙去了。

唐宛如被人晾在,好一会儿才有个年纪小小的美容师过来对她说:“唐小姐,麻烦您跟我来吧,水已经放好了,您自己进去洗吧。好了叫我。”

“你不给我搓背?”以前她每次来,享受的可都是一对一全程最贴心的陪同服务。

可是今天,这个美容师很为难的看着她:“对不起啊,唐小姐,我那边还有位客人在做面膜,要不你再等我二十分钟,我马上过来!”不等唐宛如开口,美容师已经走了,气的唐宛如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她说有急事,可就这澡,她都泡了近一个小时,而且这美容师二十分钟后也没来,一直等唐宛如穿好衣服拉开门,她还是没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说的大概就是她吧。

她寒着脸,下楼,洗头。斤妖宏扛。

没想到的是,这一小时里,唐末晚和那老太婆也洗完了下来了,而且在她之前,洗上头了。

看店长殷勤的围在两人身边鞍前马后,唐宛如心里分明很不是滋味。

老太太看到她下来了,只淡淡瞥了一眼,就把目光挪向唐末晚了,语气自然仍是不乏热络:“末晚,待会儿接了缙言一起去吃个饭吧,顺便再去买点东西,你刚回来,缺什么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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