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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过来,到小叶的身边,却是看着我继续说,“姐,alice表姐很聪明哦!她知道,你比她年轻,比她有头脑,她高中都没有毕业,你可是英国的留学生哦,所以,像姐姐这样的人,alice表姐怎么可能放心让你进康斯坦丁呢?她怕啊,……,她怕表姐夫会移情别恋哦,~~~~~~”

第39章

我不想理睬小叶和这个姑娘。

这两个小姑娘,诶,怎么说呢?

小叶都不大,看年纪,那个穿着小礼服的小丫头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和他们一般见识就好像对着两块石头爆脑电波,输赢都不好看。

她说完什么“……她怕表姐夫会移情别恋哦……”之后,我看了她们两个一眼,拿着手机和包包走出去。

“alice表姐,你要走吗?让我说中了你就羞愧的要离开了吗?”

那个小黑裙,亚麻色卷发的姑娘的话就好像三春的蔓藤,缠住我的脚踝。幻想中,我赶紧自己一脚就给蹬开了。

我在门外看了看,一位穿着白衬衣,黑长裤,身前挂着黑色长围裙的帅小伙。

他,“勋少夫人,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我冲着他一点头,“上菜!”

然后,我又一想,让他帮我把我订的饭菜的菜单拿过来,看了一下这花样繁多的美食,对他说,“今天我们有急事,这些都不要了,别担心,我照原价给钱。麻烦您跟厨师说一声,赶紧给我们走菜。不要别的,一人一份榨菜,一碗白米饭,不要日本米,就是咱们的东北大米做的米饭,赶紧给我们上,大家吃完有别的事。”

黑长围裙帅哥经历过大场面。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笑容可掬的接过我手中菜单,“好的,勋少夫人。”

这场名义上的‘全家大联欢’,实际上的‘针对alice的鸿门宴’实在没有继续等待下去的必要。

一人一份榨菜泡饭,吃完给老子滚蛋!

我刚想回去,就听见门里面,‘我后妈’特仗义的对着屋子里面说,“小姑娘,你年纪太小,你这个年龄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你以为家里有点家底,又在英国镀了一层金回国就是个人物了吗?你以为优秀的男人都会像茶市场的鸡鸭鱼肉一样的任你挑拣了吗?也不睁眼看看你自己!我家女婿那是什么身份的人,要不是我闺女alice,你这辈子都凑不到我女婿面前去!”

“bitch!”

“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你说谁是贱人?”

“呦,大妈,你还懂英语啊,~~~~~~,这位大妈,你自己就别在这里叫嚣了,咱们这两家谁不知道我姑姑还活着的时候你就跟那个男人好上了?黄蜂尾后针,最毒后妈心。你是我表姐的后妈,根本就不是我们家人,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别一口一个闺女,一口一个女婿的,alice表姐和勋世奉先生跟你有神马关系?”

“你个小表子,你胡说什么?”

……

乱的不可开交。

我摸了一下门把手,顿时感觉很后悔,——我应该连榨菜泡饭都不给他们吃!!

内室的门打开。

谢逸然在门后,我以为她要出去,结果她是开门让我进去。

king正在那里劝架,他俨然一副两个家庭的长子嫡孙,架势拉开,特别有power的控制着这场low都极点的吵闹。他这边拍怕,那边安抚,已经把两个吵的气势恢宏的泼妇拉开了。

king认真仔细,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说,“今天的事是应该让人高兴的事,彩凤把新婚的丈夫介绍给大家,我们借着这个机会在一起聚一下,吃个饭,说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了一些小误会而争吵不堪呢?这不是败坏了彩凤一番心意吗?”

屋子里面顿时安静下来。

我暗自佩服king的口才,就听见我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无比,却似乎没有丝毫的情绪,用近乎于无机质般的没有生命特征的嗓音问了一句,“彩凤是谁?”

我面前的谢逸然马上堆砌了笑容,用不细听都无法发觉的稍微带着一些颤音说,“勋,……,勋先生。”

第40章

新闻联播?!

看在新闻联播治愈了我的偶像的抑郁症的情分上,我笑容满面的对艾禄权耐心的解释,“爸,我在娱乐圈工作,新闻联播不管我,以后要看我的八卦新闻就关于《草莓周刊》,那个里面有关我的事情特别全,这事儿你老婆知道,你问她就成。”

艾禄权是生意人,不是八卦的家庭主妇。

他对《草莓周刊》的关注程度自然不如新闻联播。

他酷爱新闻联播,据说,当年他在自己门口蹲着吃糯米糍的时候,就因为瞄了一眼新闻联播的消息,知道出台了新政策转而走上了暴发户这条异常有钱途的康庄大路。

我,“我的很多事情《草莓周刊》都知道。他们特别神!真的!我知道的,他们知道,我自己不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哦,对了,这次我结婚,他们知道的比我还早哩!他们还……”

此时,我那个后妈生的便宜弟弟隔着大圆桌喊了一声,“你到处跟男人……,呜呜!”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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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饭碗都没有拿住,直接扣在地毯上,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好歹后面的字没有脱口而出。

然后就是后妈‘教育’小孩子的声音,外加捂不住的哭闹声。

闻言,勋世奉也放下手中的瓷碗。

他问我,“who is that”

我,“nobody.”

他看了我一眼,不太赞成的目光,我赶紧说,“don’t blame him, he’s just a kid.”

艾禄权赶紧说,“孩子还小,女婿多包涵。那是我儿子,是彩凤的弟弟。”他似乎感觉语气不是很足,又画蛇添足般的多来了一句,“亲弟弟。”

勋世奉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艾禄权拿出当年用自行车驮着一袋子化肥在屁股后面追着国企老总推销的火热劲头和自来熟的本能继续活跃似乎已经冻结到绝对零度的气氛。

“女婿啊,亲家,哦,就是你,……,您家里还有谁啊?”

勋氏家族情况复杂,家族历史源远流长,我估计着,这些king都对他说了。king在娱乐圈玲珑八面,长袖善舞,似乎听到的,看到的事情很多,只是,对于勋家,很多事情他也不清楚,更不要说艾禄权了。

勋世奉,“我弟弟勋暮生。”

诶,看样子,在他心中,勋暮生是唯一的亲人了。

“没有老人啊!”

艾禄权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惊呼。

勋世奉,“有,在燕城还有远亲,其中最亲近的人是我祖父的五弟,alice和我都称呼为五爷爷。”

艾禄权想了一下,还是说,“女婿啊,彩凤,哦,就是艾丽丝儿没有婆婆吧,不用伺候婆婆吧。”

……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我似乎好像也许大概是有婆婆的。

并且,我不但有婆婆,这个婆婆还是有一个婆婆的。

勋家夫人,勋家老夫人泰山压顶,我到现在也只能混到一个‘勋少夫人’的头衔。

只是,这个关于伺候婆婆的问题。

那位勋夫人又不是我丈夫的亲妈,并且,似乎,他们的关系也挺相敬如冰的,这个,似乎不用我伺候吧。

只是,勋家毕竟是大家族,大家族的意思是一群有钱人住在一起,并且自己给自己设置了一堆条条框框去遵守。目前我婆婆,也就是那位正经勋夫人是否看我顺眼也是一个未知数。

勋世奉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我。

我这个人混江湖久了,特别会察言观色,于是,我马上对艾禄权说,“爸,看你说的,勋家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家里有专业的仆从,厨师,还有司机,花匠和园丁,不用我做事的。”然后,我赶紧转了一个特别有正能量的话题,“爸,别扯这些了,咱说说正经事吧。”

艾禄权,“啊?什么正经事?”

我,“我结婚,你给我多少嫁妆?”

“你!!——你看看你,你这孩子,真不像话,这话能这么直白的问吗?”没等艾禄权说话,我后妈连忙接过话头,“你爸爸就你这么一个闺女,还能亏待你吗?”

我,“这有什么不像话?你们都说了,在座的全都是一家人,这一家人还能不实话实说吗?

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我爸不爱看八卦,想必表哥表妹们都挺喜欢看《草莓周刊》的,里面的事说的真真假假,不过有一件事情是真的,我这次结婚,是真的签了婚前财产协定了。

勋先生的律师拿的是全美国最高的薪水,制定的法律文件滴水不漏。说白了,我结婚后,房子不用我买,车子不用我买,日常的买菜钱不用我出,可是别的想要再花,我也没有,这跟大家都一样,结婚就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谁也别想着沾谁的便宜。

孟子曾经曰过,久居长安大不易,我现在在勋家花销大,亲爹啊,你既然都是我亲爹了,怎么也要赞助一些吧。”

艾禄权张了张嘴,手指指着我,又看了看勋世奉,愣是没有说话。我后妈被我瞪了一眼,同时,也被艾禄权瞪了一眼也就搂着儿子安静了坐在那里。至于那些舅舅,舅妈还有表妹们,表情中似乎带着某种轻松的感觉在围观,我似乎都能听见他们的心声,——我就说嘛,一只泥鳅,穿上龙袍也成不了太子!

唯二两个表情异常复杂的人是king和谢逸然。

谢逸然不说话,事实上,自从上海盛园一场折子戏下来,谢逸然对勋世奉的态度特别符合孔夫子对待妖魔鬼怪的态度——敬鬼神而远之。

king则稍微有些不同。

他看了看周围,只能硬着头皮来了一句,“彩凤,别这么说。勋先生,……,你自己也说了,勋家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不会亏待你的。”

我,“我没有被亏待啊!我有吃有喝,可以买衣服,买首饰,只是手中真正用来流动的cash就很欠奉。

还有,你也知道勋家是大家族,我这么说吧,最近几代,除了我之外,其他被勋家娶进门的媳妇儿全部都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勋老夫人出身江左钱家,那是前清的江南巨宦,她爷爷曾经跟着左宗棠到新疆打仗,还有,勋夫人娘家姓盛,他父亲是黄埔一期的将军,抗日战争中也是战功赫赫的人物,你们翻开初中历史课本就能看到盛将军的光荣事迹。”

“我进勋家本来就是高嫁,做人家的媳妇不容易,你们要真是我的家人,为了我好,以后呢,没事不要来找我,有事也尽量自己克服克服,也不要来找我。还有,亲爹啊,看着女儿高嫁的份上,给我份嫁妆也是天经地义吧。反正从小到大你都说我是赔钱货,最后这笔钱,赔起来,相比你也早有准备吧。”

“是呗,亲爹?!”

第41章

什么是famous?

什么是明星?

什么是影响力呢?

这个,……,忘记哪个媒体说过的一句话,——明星,就是用10年让媒体和大众记得自己那张出色的脸蛋,然后在余下的一生中全部戴着大墨镜,在真实的生活和人群中进行伪装。

乔深是这样。

叶宝宝是这样。

萧容似乎可以这样。

现在,我也成了这样,……,当然,我卸了妆之后和出镜有很大的区别,并且凌晨的北京国际机场也没有那么多好奇的群众与媒体,于是,我可以把墨镜与棒球帽摘了,拿着手机等候在接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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