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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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刚也决定回家乡看一下,众人都商量好了去向,准备下山,然而这时候,雪猿忽然从封顶跳了下来,它指着宋刚说:“吱吱。”
众人不明所以,都望向宋刚,宋刚也一脸纳闷,他怒着嘴,把脸拌得跟猴子一样,说:“吱吱!”
雪猿见宋刚竟然嘲笑它,一时间有些恼火,我忙劝住雪猿说:“猿兄息怒,我跟他说。”
宋刚吃了佛门至宝的真佛舍利。拥有了金刚不坏之身,当初这真佛舍利本是雪猿留给陈十三的,但是陈十三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吃了也无法续命,便没有浪费,将真佛舍利和长生的秘密一起藏在了雪妖冰宫的供台上,当陈十三见到宋刚的金刚不坏之身后大为吃惊,他临死之前对雪猿说:“猿兄,那孩子不错,加以培养,将来会成为佛门武道的顶梁柱。”
雪猿一直记着陈十三的话。宋刚得了金刚不坏之身但是却空有一身金刚蛮力,不懂得运用,就连我爷爷都如此说,若是一身神力运用不得当,就会走火入魔,所以它才想要将宋刚留下来教导教导,哪知道宋刚仗着雪猿脾气好就跟它吱吱起来了。
我说:“宋刚,猿兄想要收你为徒,教你点本事,陈十三前辈跟着它一年就成了绝世高手,我跟着猿兄学了才几天实力也大增,你吃了佛门至宝毕竟是与我佛有缘的。”
“你当是我想吃的?我当时正说话,是谁杵了我一下自己掉嘴里的!”宋刚理直气壮地说。“不过好在救了我一命,要教也咱爷爷教我,要不然让大傻哥教我也行,哪能跟一只猴子学本事,它又不是孙悟空。”
“吱吱!”雪猿隐隐有些发怒看着宋刚说道。
宋刚说:“吱也没用,刚爷我是不可能拜你为师的,我敬你是条猴子,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我可是听阳仔说你给他吃了一个月的雪萝卜,那我到时候还不天天放萝卜屁!”
姬子争杵了一下宋刚说:“雪猿是猿,而且已经通灵,并不是猴子。”
宋刚说:“孙悟空都是猴子,为什么猿猴就不是猴子了,想要我跟它学本事也行,它会下棋吗?”
我说:“会!猿兄的棋艺精湛!”
宋刚脸上吃憋,改口说:“只可惜我喜欢打扑克,它不会吧?我就跟着大傻哥学就行了。”
宋刚说着就挽起大傻的手,有些扭捏。
大傻把宋刚推到一边说:“俺不会打扑克。”
众人哈哈大笑,李青山也劝宋刚说:“宋刚兄弟,雪猿乃是一代佛猿,本领惊天,跟着它学本事多少人都梦寐以求,你是担心什么吗?”
宋刚说道:“看你说的,动物成精了,那还不吓人吗,当初在老爷岭一只猫脸老太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它都活了那么久了,哪天我被它吃了你们谁赔?站着说话不腰疼,这茫茫大雪的天儿,住在几十米的绝壁上面,吃不饱穿不暖的,我要是想吃葱油饼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多事啊?”姬子争推了推眼镜说道。
“你事情少,那你留下来!”宋刚说道。“还有那个挨千刀的小武,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自从上次给他烧了头发,我这头就没长出来过,我招谁惹谁了,好好一个大小伙子我不娶媳妇儿了?”
又是一番争论之后,宋刚还是一百个不愿意留下来,一会是雪山上的环境不适宜,一会是怕猴年马月也下不来,一会是自己在这里水土不服,跟雪猿的性格合不来。
最后,雪猿将宋刚攥着将他强行留下来,而我们一行人渐行渐远,宋刚起初暴跳如雷,后来就只能一脸幽怨,我转头对宋刚说:“刚子,你就安心在这与猿兄学本事吧,上次在小武家里,我说我看到了我们的未来,你是第一个死的。”
“那你也不能让个成了精的大猴子来教我哪,我从小就对这玩意怕!”宋刚说着就要哭了,可是它听见雪猿的嘴里发出野兽的警告,立马瞪大了眼睛,语气缓和而讨好地对雪猿说:“猿兄,您这是?”
砰砰!
雪猿两锤下去,将宋刚锤到了雪里,他有金刚不坏之身,当然不可能打坏,一向脾气温和的雪猿这一次也是被宋刚的油嘴滑舌给惹毛了。
我抱拳对雪猿道:“猿兄,保重了,帮我将我的兄弟教好!”
雪猿点了点头,将宋刚从雪里拎出来,拖着他回了雪峰。
我们一行人到了山下的时候,看到几处冒着炊烟的人家,便分批在这些人家里都吃了顿热饭,这长白山上每年都会有一些旅游团带着游客前来游玩,都是到长白山的小雪丘上看雪景,游客们吃饭的时候要么就是自己生火煮饭,要么就是在这些村民家里吃。
长白山下的村民很少,都是一些老房子,一般也都是隐居的人会选择住在这里,游客若是到这些村民们家里吃饭,都会给他们一些钱和衣服,李青山的队伍走的时候,将诸多东西都留给了这些村民。
这些雪山下的村民近年来越发减少,估计再过些年头也就没人会在这样天寒地冻的环境下生活下来,村民们说这些年来环境越发不好,长白山也不太平,年轻人都到城市里去打工了,只剩下一些孤老病残,等过几年大家死得干净了,这里也就绝了户。
我们告别了村民,又走了一天的路才到一个极偏远的小镇,雇了一辆车将我们送到可以坐大巴的城镇上。
又过了几天的路程,我们到了京城,我和姬子争向李青山告了别便匆匆离去,姬子争要回家看望他的爸爸,我不能跟去,姚家的眼线众多,若是被发现会对他们家带来灭顶之灾。
我决定先去找刘项飞。低医鸟圾。
第169章消失的刘项飞
到了北京我和姬子争告别之后,直接去了东直门大街,当初我和刘项飞在北新桥附近租的房子到现在还没到期,我想,两个月过去了,刘项飞的日子应该好过了一些。
当初我离开北京之前曾让父亲将咱老王家的《鉴宝十六法门》的口诀发给刘项飞的手机里。刘项飞只要按照口诀去鉴别一些玉石,即便再没天赋应该也会像父亲那样在古玩玉器的行当里吃得开。
我到了北新桥的时候特意望了一眼锁龙井,爷爷让我不要再触碰关于龙的任何事情,当初我魂魄出窍险些被井里的龙影吓死,哪里还敢去招惹它。
王家村的老井里面有一条真龙尸是被人以尸犼镇杀的,这锁龙井里面的是怎么回事,是它本来就在里面沉睡,还是说同样被人镇封于此?
我穿过北新桥到了我们租住的地下室,我记得我们的房间号是409,到了409房间却发现房门紧锁,刘项飞并不在房里。此时已经晚上八点了他还没有回来?
也许他现在还在忙,我借着楼道内的灯光,将当初藏在门房上的钥匙拿下来将门打开,屋内一片漆黑看不见光亮,可是我却隐隐闻到了一股臭味。
灯怎么不亮?坏了?
我摸索着走到房内的书桌边上,我记得上面有一盏小台灯,刘项飞有时睡觉会将小台灯打开,可是我摸到了小台灯后,发现台灯也没亮。
我从屋里退了出去,到地下室找到了房东,房东听我说是409的住户,便说道:“这都快两个月,你们没人来住,第一个月的电费也没人交,我就把电给掐了。”
我心中大惑不已,问道:“我的朋友两个月都没来住吗?”
“你说那个卖玉的小伙子?”房东问道。
我说:“对。就是他。”
房东说:“我这里住户多,但是对那个小伙子印象倒是挺深刻,他每天晚上都是凌晨两三点才回来,北京城今年不太平,夜里老死人,所以过了晚上一点我就锁门的,他每天这么晚才回来,敲门让我去开门,大概持续了半个多月。有一次我就说了他一顿,第二天他就给了我一块玉,也就是从那天晚上起,他就没再敲过门,我心里奇怪,白天去敲门他又不在,去收电费的时候才发现电表没走字儿,已经不在这住了。但是东西都还在屋里,你们交了半年的房租,我也就没敢收拾,等你们回来。”
我点了点头,将电费交给房东,让她将屋里的电给续上,然后回了409房间。
我心中疑惑,刘项飞的家境似乎并不好,他如果不在这里住的话应该会去找房东退还一部分租金的,再者说了他的东西都还在,难道有急事直接回家了?
我回到房间之后,发现房间里的一切都还在,我的床和他的床一个是东西走向一个是南北走向的,床上都整整齐齐地叠好。包括他破旧的、已经洗得发白的床单也整齐地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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