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1)
反正家里保姆管家都有,这种事也不用她动手。
童昔冉以为温瑜会直接走人,没有想到她竟含笑坐在沙发上等着,大有你们不吃我就不走的架势。
骆子铭已经习惯的模样,端起来他那碗燕窝就吃了。
燕窝这东西,偶尔吃一次也没有关系,骆子铭知道自己不吃,童昔冉也不会吃的,而他们不吃完,温瑜根本不会离开。
他总不能去赶自己的妈,也没有来得及同童昔冉通气,只能送走了太后再和童昔冉好好沟通。
往后的日子里,不会少发生这样的事情,骆子铭以前也很头疼温瑜的这种习惯,但他不好直说,忍了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
不过想到童昔冉性子,骆子铭微微有点头痛,就怕她没法压抑脾气,和温瑜对上了。
温瑜看到童昔冉也端起碗吃,高悬的心放了下来,生怕儿媳妇儿不喜欢她的手艺,再和儿子闹了矛盾。
将两个空碗收走后,温瑜满足的离开了。
童昔冉送婆婆出去,将门锁上后又反复检查了几遍,确定锁上了才转身重新往屋里走。她并没有想着要和骆子铭发生什么,纯属个人习惯,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
她爸妈进她的卧室都要敲门的,有次她弟弟直接推门进来,被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童昔冉打定主意,要和骆子铭好好沟通一下,如果不能说通也没有关系,反正不是天天在主宅住,他们有自己的新家,结婚后有自己的生活圈。
骆子铭将童昔冉的动作看在眼中,扬眉:“准备将屋子弄成密室来个杀人灭口?”
“你都不能说句人话吗?”童昔冉要被骆子铭给打败了,被温瑜折腾一番后,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
“我如果说的不是人话,你能听懂。”骆子铭看童昔冉的架势就知道,这件事不用谈了,童昔冉不会妥协的。
果然他还没有将话头给引开,那边童昔冉就坐在了对面沙发上,开始了谈判。
“骆子铭,我这人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咱们这桩婚事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所以我最多勉强和你同住一个房间,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骆子铭淡笑不语。
童昔冉没有听到骆子铭的回答也不在意,直接将自己的话说完:“我不需要你妈照顾我,她如果想照顾她儿子的话也行,但不要大半夜的闯到我的房间里来。今儿是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习惯和规矩,我忍了。”
“往后在这里住的时候,我不想每天临睡前和睡醒后都看到婆婆那张温和的笑脸。别晚上端着夜宵早晨端着早点来敲门送餐,家里有厨师有保姆,餐厅够大餐桌餐椅都不缺,这别墅所有人待在餐厅都不会觉得拥挤,用不着在屋子里另外支小桌独享美食。”
骆子铭听完后就笑了:“小冉,你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我妈是你的婆婆,我的要求不多,你要尊重我妈。”
“我可以尊重她,但你能让她尊重我么?”童昔冉很平静的反问。
她的脾气很不好,一点就着,心平气和商量事情的时候她会打着商量的旗号将自己的决定说出来。既然是决定,那就是童昔冉经过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将她的决定推翻,又说不出说服她的理由。
眼下骆子铭就要将她给点着了,好在童昔冉能忍,才没有发作。
“小冉,妈今天是好意,她是心疼你晚上没有吃饭。”骆子铭揉揉脑门,这话解释起来颇费劲,他自己都忍受了几年才习惯,突然间让童昔冉也跟着忍受,说真的,骆子铭认为童昔冉没有义务向他那样妥协。
毕竟他们的婚姻并不单纯。
骆子铭知道童昔冉的强势,也知道温瑜的软弱,他不怕婆媳关系不和,因为童昔冉的家教很好,她很孝顺,所以就算童昔冉有时候嘴巴毒一点,骆子铭知道她一定会护着温瑜。
在骆子铭身边,有一个软弱的人已经够他操心的了,所以童昔冉的强势与独断正是骆子铭所需要,也是最合适他的妻子。
童昔冉很懂得察言观色,她从骆子铭的脸上看到了苦闷,心肠一软,语气缓和了不少:“子铭,我说过了,今天的事情就这样揭过去,我不希望下次还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去睡客房,明天要回门,早点休息。”
“我去睡客房吧,你……”
“不用。”童昔冉果断的打断骆子铭的话,走回卧室抱着被子和枕头走进另一间卧室,将门啪一声锁的牢牢的。
骆子铭看着紧闭的房门,闭着眼睛用拇指和食指摁着自己的眉心,才结婚就给他出了个难题,这个口也不知找谁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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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服务到位,好像也挺令人困扰的耶
☆、【008】夫妻大战
“烨轩,你不去劝劝妈么?”童欣茹和骆烨轩一前一后回了房间,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上,将林穆和骆恺的吵嚷声全部听到了耳中。
“骆恺,你倒真舍得,二十多万就给了那小贱丫头,你给你儿媳妇儿都没有这么大方。”
林穆只要一想到今天出的糗,还有那丢出去的钱,心里就跟猫挠似的,她不缺钱,但和大房已经僵持了好多年,可以说是水火不容,见面就掐,如果不是温瑜的性子温吞的没有一丝波澜,这个家绝对得掀了屋顶。
可以说林穆的钱就是撕碎了或者丢到海里去都不会拿出来给骆子铭一分。
“我还不是为了你,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我再不出手,你的脸还不丢尽了。”骆恺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和林穆结婚几十年,这个妻子他是敬重的。
“是,我没有本事,我连一个小辈都斗不过,我给你丢脸了!”林穆因为骆恺的话被完全的点燃了火气,板着脸冷冰冰的拥着自己的貂绒披肩坐在了沙发上。
“别气了,我们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看到妻子真的生气,骆恺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肩头安抚着。
今天的事情也是骆恺事先没有考虑清楚,童昔冉一贯就性子泼辣,说话做事任性妄为,以前都是直来直往,谁知道才隔了一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行为举止与以前不同,就连话锋都变得非常凌厉,话里话外都是对他们的讽刺。
这口气,骆恺是怎么都咽不下去的。
“把门关上。”骆烨轩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脾气,说话的时候口气也不是很好。
他心中也是异常的烦躁,想到这个时候童昔冉应该躺在了骆子铭的怀里,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骆烨轩就觉得心中似堵着一口气,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来了。
童欣茹应了一声,她的眼底闪现过一抹嫉恨,很快换上柔美的笑颜。她将门关上后,乖巧的走回骆烨轩的身边:“烨轩,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她慢慢将手伸到骆烨轩的身前,帮他解身前的衬衣扣子。
“走开!”骆烨轩脾气很大,大手一挥就将童欣茹的手打到了一边。
童欣茹不可思议的看着骆烨轩,咬着嘴唇,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烨轩……”
骆烨轩突然清醒,明白过来眼前的人是谁,想到握在童欣茹手中的股份,骆烨轩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上前将童欣茹给抱在了怀里:“茹茹,我刚才在想事情,你突然伸手吓了我一大跳。给我看看,疼不疼?老公帮你吹吹”
看着童欣茹泛起红色的手背,骆烨轩满脸的心疼,捧着童欣茹的手爱怜的吹着。
童欣茹勉强勾着唇角,梨花带雨的娇怯模样惹人怜爱:“我知道,我就是想着时间太晚了,你也累了一天,帮你脱下衣服。是我不好,没有提前跟你说一声。”
骆烨轩就笑,抬手擦拭着童欣茹脸颊上的泪水:“呵呵,我家茹茹最贴心了。”
童欣茹垂下眼睫,将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遮盖住,乖巧的歪在骆烨轩的肩膀上:“那,我们就早点休息吧。”
“好。”骆烨轩拥着童欣茹的肩膀,笑着将她压倒在床上。
——
童昔冉这边刚将门给关上就后悔了。
屋子里的摆设和另一间卧房相差无几,唯一的差别是,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没有。最令童昔冉觉得无语的是,骆子铭说的没有被褥还是轻的,这张大床连个床垫子都没有。
童昔冉气恼的将被子往床上一摔,折叠成双层,倔强的躺了上去。
不是以为她睡不了么,不是想让她妥协么,她偏偏不!
童昔冉拥着被子,却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听到骆子铭走动的声音,她立刻缩回被子里堵住了耳朵,心里却忍不住有点期盼。
隔壁的房门锁转动的声音非常的清晰,随后“啪”一声,门锁上了。
童昔冉迅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竖着耳朵仔细倾听了好一会儿,发觉骆子铭真的去了主卧睡觉,立刻觉得火气噌噌的从心口蹿了出去。
这是什么男人啊?
就算是签了婚前协议没有牵扯感情,她好得是骆子铭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老婆,这让让她让她睡个主卧就这么难?
愤恨的撕扯着被子,童昔冉恨得牙痒痒:“骆子铭你个挨千刀的,我让你睡,让你睡!”
“咔擦——”
童昔冉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表情微微有点怪异,就看到门边立着的黑影。
“啪——”
灯光大开,骆子铭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他伸出一根手指点点自己的鼻尖:“好嘛,这得跟我有多大的仇才会将这缎面被子给扯成这个样子啊。”
童昔冉很快回过神,板着脸冷冰冰的问:“你来干什么,出去!”
这里是我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骆子铭痞痞的笑着,不往外走反而往里走。
“行,那我走!”童昔冉这一刻都快恨死骆子铭了,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就恨不得挠花他的脸。
骆子铭忙上前扣住了童昔冉的手,将她重新摁回了床上:“喂,你要不要这么倔。”
“放手!”童昔冉冷了脸,虽然不想和骆子铭将关系给闹僵,但是她也要争一口气,这个时候妥协,往后的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了。
“行行,我投降。”骆子铭好笑的瞅着快要炸毛的童昔冉,直接连人带被的抱了起来。
“骆子铭,你放手!你做什么啊!放手,放手!”
童昔冉被骆子铭裹在被子里,好似一只蚕蛹子被抗到了主卧“哎呦”一声,她被人利索的甩到了床上。
“骆子铭,才结婚你就欺负我,我们签过协议,井水不犯河水!”童昔冉扭了好几下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才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因为愤怒,脸颊通红,双眼委屈的泛起泪花。
“哎,你可别哭啊。”骆子铭看着快要哭出来的童昔冉,刚开始觉得挺好玩,可人家的泪珠子真的滚了出来,吓得他立刻手无足措的。
说真的,他最看不来女人哭了,有心理阴影。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童昔冉越想越委屈,所有的委屈和承受的压力都被骆子铭给气了出来,越哭越起劲,越哭越气愤,抓起床上的靠枕就砸了过去。
骆子铭被砸的结结实实,也不敢真的出去,只能过去抱着童昔冉让她发泄。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给这个丫头惹毛了,今儿好说得说是喜事,结果弄成了世界大战了。
看着哭着哭着就累的睡过去的童昔冉,骆子铭哀怨的想,明天童昔冉顶个核桃眼回娘家,他又该惹来一堆麻烦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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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何以笙默萧了吗?对那个在关键时刻插播回忆有何感想?
呜呜呜,栗子真的好想看男主啊~(gt_lt)~
☆、【009】睡醒回门
童昔冉一早起来发现两只眼睛酸涩的根本无法睁开,太阳穴隐隐作痛。皱眉,手指摁在太阳穴上来回的按摩着,身边轻微的呼吸声和体热令她瞬间清醒。
“啊!”童昔冉一转头,正对上骆子铭惺忪朦胧的眼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骆子铭惊得从床上蹿了起来,双脚站在地上蹙眉瞅着声音的来源处。
搞什么?骆子铭昨晚上被童昔冉整个人压着根本没有办法动弹。从来不习惯和别人同床共枕的他可是饱受了身心上的双重折磨。
怎么说骆子铭都是个正常的男人,童昔冉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带裙,往他怀里一趟,那可是睡姿不雅春光外泄的,他没有反应才怪。
好不容易将这个女人从身上给拽了下来,骆子铭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喝点杯凉白开才重新躺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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