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 / 1)
作者有话要说:
沈流素【扶额】:貌似这个助攻打偏了……
芮丞相【扶额】:我媳妇儿和我妹妹打起来了……
火狐君【手动拜拜】:素素还不是你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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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沁【掀桌】:舅舅的心里不止有朕一个人!朕好气啊!啊啊啊啊!
国舅【掀桌】:本王就是反应慢了一点,怎么就这样了呢?!啊啊啊啊!
火狐君【手动拜拜】:舅舅你自求多福~~~
我说我卡文了你们信么_(:3」∠)_
这个年过的我好混乱,不是出门浪,就是窝在被窝里睡觉……
我尽量每天都码字【握拳
请大家不要抛弃我!!!!!
只要我断更啦,都会给鞭挞的小朋友送上红包哒~~所以请尽情地鞭挞我!
【凑表脸的作者是在说自己一定会断更咩?】
另,刚刚捉个虫,“导火索”都成敏感词了,真是呵呵哒~
【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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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破晓,夜风透过纱窗吹进沐沁的寝殿,鎏银百花香炉中的安神香已经所剩无几。
琼琚轻手轻脚地推开镂着连枝并蒂莲的房门,掌着昏暖的纱灯入了内室,脚步极轻地走近龙榻,轻轻搬来檀木小凳放在一旁,将灯置于其上,伸手撩开床上挂着的月白色棉细纱帐子,看见女皇陛下正抱着薄毯睡得极为香甜,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取下别在腰间的五彩线绳,坐在脚踏上面,借着灯光为沐沁戴上。
这一日正是五月初五端午节,按照昭夏国的习俗,家里的女孩儿需要在这一日天还未亮之时由人系上五彩线。
所谓五彩线,又名五彩长命缕,由红、黄、蓝、绿、紫等五个颜色的粗丝线搓成彩色线绳,辟兵及鬼,命人不病瘟,所以系在女孩子的手腕和脚腕上,可以避邪和防止五毒近身。
沐沁睡得迷离,隐约感觉到了手腕处悉悉索索地发痒,忍不住咕哝一声,因昨夜睡得晚了,此时没有醒来,便继续睡着。
梦里和往年的端午节一样,她早早便醒来,却是赖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听得房门轻响,她微微掀起眼皮偷偷瞧着来人,见是眉目清润的舅舅,便忍不住睁开美目,桃花小嘴弯起甜美的弧度,安安静静地看着舅舅缓步而来,然后坐在她的床沿上,目光柔和地给她戴上了五彩线。
舅舅的手指白皙修长,指尖触碰到她的肌肤还带着微凉,与这夏日的热度不符,五彩的线绳在舅舅的手里显得极为漂亮,他为她系在手腕上和脚踝上,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沐沁想要对他笑,却见他下一刻变得冷酷,阴沉着脸色指责她不听话,沐沁便想起了是他下令拆了她的秋千,又连着三天不与她说上一句话。
沐沁觉得越来越委屈,最后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咬上一口,方解了恨。
琼琚给沐沁系完了五彩线,却发现她左腕上的线系的紧了些,便解开重新系,刚好完成之时,她的手却被陛下猛地抓了过去,冷不防地被陛下狠狠咬了一口,简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顾及着陛下仍在安眠,她定是要喊叫出声的。
等等,陛下这叫安眠么?好端端地咬人作甚?!
好不容易等到沐沁松口,琼琚立刻将手收了回来,凑近纱灯看了看,果然是个深深的牙印,陛下这是多大仇啊?!
琼琚拿绣帕擦去牙印上的口水,轻轻给自己揉了揉,又忍不住吹了吹。
哎妈呀,好疼!
而睡梦中的沐沁仍是毫无所觉,反而撅了撅嘴表示自己还在愤怒之中,仍不忘自己的招牌——重重地“哼”了一声。
琼琚默默端着灯台退下了,心中委屈地埋怨国舅大人一番。以往都是他亲自给陛下系五彩线,这回两人的冷战比较持久,没办法,只好琼琚代劳。只是没想到只这么一次,就被陛下赏了一个牙印,真是太走运了……
今日是端午节,朝廷休沐一日,沐沁便睡到了自然醒。
迷迷蒙蒙地抬手揉了揉眼睛,沐沁这才看到自己手腕上系着的五彩线绳,不由一愣,原来梦里的事情是真的啊,她蓦地想起自己一时发狠咬了舅舅一口的事情,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舅舅定是更恼她了。
直到琼琚上前服侍她下榻洗漱,女皇陛下才肯抬眼,露出懊悔的神色。
琼琚站在沐沁的身后为她梳头,沐沁仔细嗅了嗅,忽然道:“琼琚你擦玉肤膏了?可有伤到哪里了?”
琼琚看向镜中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便忍不住委屈地将手臂伸给她看,“陛下可瞧瞧……”
沐沁看着琼琚挽起衣袖,左腕上赫然是一个牙印,已然红肿,看样子咬人的使了力气,刚想斥责那个伤了她的人,却猛然想起今早的梦境,一时有些怔愣。
“这、这是朕……?”
在琼琚委屈的眼神中,沐沁读懂了她对自己恶行无声的控诉。
“那、那早上是你……?”沐沁愣愣地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五彩线。
琼琚点点头,“那线是奴婢为陛下系上的,只是奴婢不晓得陛下为何会突然咬奴婢。”
沐沁不由脸色涨红,“咳咳,那个、朕不是有意的——诶?你的玉肤膏还够不够?朕让人给你拿!”
琼琚看着陛下迅速转移话题,虽觉得好笑,却也不敢托大,毕竟自己只是个奴婢,被主子咬了又能怎样,断然当不起主子的赔罪,这主子又是九五之尊,堂堂昭夏国君。
“陛下言重了,不碍事的,奴婢擦了药膏,已经好多了,并不疼了。”琼琚笑笑,说完继续给沐沁打理那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
而沐沁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心里一个声音在说:“原来咬的不是舅舅,那便不用担心舅舅更气了。”,另一个声音在说:“原来早上那人竟不是舅舅,这样说来,舅舅还是不理朕了?”
两个声音吵吵嚷嚷,女皇陛下瞬间就没有心思打扮自己了。
可今晚还有宫宴啊!真——烦——!
提到宫宴,沐沁便想起了昨日沈流素和她说的一席话。她和舅舅的冷战气氛连沈流素这个外人都感受到了,就更别提沐沁这个当事人有多么难受了。
沈流素见她闷闷不乐,便坦言道:“国舅大人便是个不愿低头的,陛下又素来怕他,这次你故作矜持地不愿轻易原谅于他,虽说是应该的,但你生气的缘由未免有些牵强,在国舅那里看来,你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他不知晓你在吃味,更不知你这样只是希望他更加耐心地哄你,所以你还是得想个办法,既不让自己跌份儿,又能与国舅和好如初。我跟你说实话,历来的宴会都是那些姑娘们春心荡漾的时候,要是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待嫁贵女们瞧到你舅舅,还不得乌泱乌泱地往上扑啊!你可得注意了!”
当时沐沁便有了危机感,一想到自家舅舅清贵俊逸的模样被那些姑娘觊觎……啊啊啊要疯了!
可是舅舅又不喜欢她,对她的好只是源自对晚辈的怜惜,舅舅那样一个正人君子,怎么会背上“乱伦”的名义和她在一起呢?果然她一厢情愿了太久,每每都在舅舅面前撒娇扮乖,只希望以外甥女的身份好好享受他的疼宠。
做人不要太自私了,即使是皇帝也不可以,舅舅终还是要纳妃的,而她也是要嫁皇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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