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做我的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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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白璃在年轻那么几岁,或许真会考虑他的提议。

靳凛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天菜,得不到睡一睡也挺好的。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鄙视链。

面对与自己条件相当或者不如自己的男人时,白璃的原则正义凛然。

然而一遇到条件优秀得多的男人,立马就开始动摇了。

但她已年纪不小,也就那么心动了一下,很快就面对了现实。

她该结婚了,而不能再换衣服似的换男票了。

从十八岁起,在凌绮这根搅屎棍下,她几乎一两个月就换一个男朋友,至今为止她的第一任已经记不清脸了。

她之所以如此频繁无空窗期地更换男票,一方面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露出任何伤心,想证明给这对狗男女看喜欢她的人多了去,没必要吊在一个渣男身上。二来喜欢她的人的确多得排到了校门口。

与凌绮精心装扮后的美丽不一样,白璃是那种不施脂粉的清纯美,虽然没到惊艳级别,但足以让人眼前一亮。

要用什么词形容,大概就是所谓的初恋脸了吧。

她不需要任何行动,只需勾勾手指,就有一群男人心甘情愿当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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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魅力似乎只到这里为止了。

一旦开始交往,对方显然热情就降了下来。

白璃知道,对于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因此心里也并没有因为这份落差有太大的难受。

她本身就对恋爱没多大热情,不过是那该死的自尊心为了证明自己魅力而导致的死循环。

如今她已经决定计划结婚,按部就班地实现自己的人生规划,像靳凛这种意外......还是......

唉?她怎么又到他床上去了?

本来那天在车上她都拒绝靳凛了,在勉强同意和他吃最后一顿晚饭时,她竟然偶遇了凌绮,她正和对面的男人交谈甚欢,笑得花枝灿烂。

在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后,白璃心下一沉,一只手主动挽起了靳凛的胳膊。

靳凛略惊讶地看了眼胳膊上的手,不知她作何意图。

“你刚刚说的,我答应你。”

白璃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地说道。

看见凌绮略微扭曲但还是硬撑着露出满脸笑容的样子,白璃心中别提有多舒畅了。

两个好闺蜜面对面坐着,身边都是自己唯一喜欢却没能得到,反而被对方搞到手的男人。

高中时期的时泽是白璃心中的白月光,当时他们双向暗恋,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两人都是学霸,而且都是校草校花级别的容颜,白璃觉得自己和他登对极了。

孰料两人中间杀出了一个凌绮,那是她第一次对她喜欢的人下手。

也是第一次,她的骄傲被击得粉碎。

虽然凌绮平日旁敲侧击说时泽的家庭背景很深,像她这种全城排行前十的家族时家也不放在眼里,何况白璃这种连中产都算不上的小门小户。

可还是年少气盛的白璃哪想那么多呢?

当她穿着自认为很贵的漂亮裙子,参加时家为时泽举办的生日舞会时。却被众人指指点点,嘲笑她穿了一条假的香奈儿。

“想想也是,她那种穷人怎么买得起名牌呢?”

“你看她的那个logo都反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

白璃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此情此景下,并没有白马王子突然出现拯救灰姑娘的故事。

时泽见心上人出这种洋相,似乎也觉得很尴尬,逃也似的去和兄弟喝酒去了。

反倒是凌绮在这个时候呵斥了那些嘴碎的女生一顿,然后坚持将自己正版纪梵希和她的山寨香奈儿互换了。

即便身上穿着假货,凌绮自信而欢快地在舞池里旋转着。

那是真正的富家小姐才有的底气。

时泽也被舞池中央散发着光芒的凌绮给吸引了过去。

哪怕身上穿着几万块一条的纪梵希,白璃只觉得自己像个丑角般站在一旁。

在刚才她们嘲笑她的时候,凌绮只是在一旁捂嘴笑。

等时泽走过来,她立马换上一幅为姐妹两肋插刀的仗义模样。

当白璃不想和她交换裙子时,凌绮却说道:

“这条裙子是我去年穿的,早不想要了。等张叔看见我穿你身上的这条裙子,肯定会立马给我送新裙子来的。你放心吧。”

白璃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但之后凌绮穿着她的山寨香奈儿玩了一整晚,时泽很快就被她的开朗自信的笑容给吸引住了。

再后来,时泽的目光渐渐从白璃转到了凌绮身上。

白璃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她哭着求时泽不要和凌绮在一起的夜晚......

......

“你在想什么?”

下体一阵暴胀感传来,男人低沉带着喘息的声音传来。

无论被入了多少次,白璃仍然忍不住埋怨他的过于粗硕。

在和靳凛做爱的中途,她竟走神回忆起自己的高中时光。

靳凛感到很不满,挺臀大力地撞了她几下。

白璃瞳孔收缩,身体像虾米般弓腰颤抖,她呜咽着一口咬在了靳凛的肩膀上。

这该死的男人!

又操进了她肚子里!

事毕,出了最多力的靳凛搂着她沉沉地睡去。

白璃却满腹心事,难以入睡。

她的初恋男神依然是这么清冷英俊,他在那天晚上恪守诺言,没有和凌绮在一起不久后就出国了。良好家教的他从那以后未向任何人提及那晚的事情。

白璃原本因此对凌绮有点愧疚,但她后来的所作所为令她最后一点羞愧抹杀得一干二净。

再加上后来她提及时泽当年什么都和她做过了,她不过把他当作自己其中一个玩物罢了。

白璃只觉得当初自己在时泽面前的狼狈和低声下气就像一个笑话。

时泽是她心中的那根刺,每每想起,仿佛一根根针扎在她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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