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1)
唐安文这时候也是在帮忙,他下半部已经全部画好,现在就差照着在画一本一样的,唐安文已经托罗凌帮忙寻找能雕刻的人,他想着这样画也不是办法,速度太慢,完全不利于传播,如果能够直接用拓印的办法,那就省力了。
但是唐安文会画画,却是不会雕刻,这里面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决,唐安文也不着急,想着慢慢来,总能够解决掉,现在最先要做的事就是把竹屋建好,这样不但可以给两个孩子一个卧室,他们也能有些私人空间,尤其是眼看着就快要到梅雨季节了。
新屋子建好了,多余的竹子被唐轩他们弄好,盖在鸡笼和柴垛上面,野兔已经陆陆续续都生产了,一窝窝的小兔子,木风说等小兔断奶后,就把母野兔卖掉。
木风在两间新屋子里燃上老樟木,老樟木中被加入松香炭,屋子里熏染上淡淡的松香味儿,新房建好还需要十来天的时间,等屋子座一座沉一沉,才好在搬过去,上次因为太急,茅草房不够安全,木风搬的才匆忙,这次房子要等渲染些人气后,那些泥土的气息都去尽后,在搬过去。
两间宽三米半,长四米的屋子,二楼也有两间竹屋,楼梯就建立在以前泥瓦房和新房的中间,二楼竹屋屋檐一直延伸到老泥瓦房的瓦片上,这样就算下雨,也淋不到竹梯。
唐安文对这新房子很满意,尤其是木风从山上搬来一种黏土,这种土颜色带点灰白,却异常的细腻,可以非常好的附着在泥墙上,在把屋子里的泥墙都抹了一遍后,这屋子就犹如现代被抹了水泥的泥墙,虽然表面没有那么光滑,却也比单单泥墙好看很多很多,绝对比的上泥砖房。
青砖价格太贵,泥砖却只有一半的价格,所以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建的泥砖房子,现在用这黏土一抹,他们家的房子比泥砖房还好看很多。
房子建好没有两天,小雨淅淅沥沥的落下,已经进入四月中旬,天气又暖和了很多,棉袄已经换下,两个小家伙换上轻便的春衫,最近他们长高了不少,去年的旧衣服因为今年长高不少早就太小,今年宋云惜送过来的衣服料子不错,也能凑合着穿,木风准备等有时间给两个孩子的衣服改改。
他们跑去新房的屋檐下,又爬上二楼,这是他们第一次住有两层的房子,这一切都让两个小家伙赶到新奇。
唐果把手伸出栏杆外,可惜人小手短,屋檐又延伸的很出,小唐果只能往雨兴叹,根本不可能接到水玩的,他不满的努努小嘴,拉着哥哥去楼下,现在没有以前这么冷了,淅沥沥的小雨无比吸引着小唐果的野性,他想要玩水。
木风看着在屋檐下跑的欢愉的两个孩子,没有发现孩子跑去玩雨,也就放心回到泥瓦房内。阿文以前的衣服不是太旧了,就是布料不好全都可以丢掉,或者做抹布了。布料在前些时间木风就已经扯来,在小镇上算是上好的布料了,下雨天木风也闲下来,终于可以好好给阿文做两套好一些的里衣。
至于宋云溪送来的衣服,木风还是要花时间去修改一番,不然给阿文穿着不合身,因为料子实在不错,看着就像完全新的,没有穿过几次,木风实在舍不得丢,像那样的料子好看的颜色,光布匹就要几两银子,在他们小镇上这样的布料也不容易碰到,一般都是有钱人家直接从城里订的。
唐安文翻阅着手里的画,下雨天能够让人心静下来,唐安文提笔,开始快速描画起来,已经画过的图案没有任何难度,往往只要瞄一眼,就能完全记在脑海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唐安文画画的速度也加快很多,他已经对速写得心应手,一副画能在极端的时间内画好。
木风刚拿起剪刀,突然想起还没有给阿文量尺寸,最近阿文因为养的好,不但脸色红润很多,就是原本没有什么肉的身子,也长起了一些肉,这衣服也就不能按照阿文以前的尺寸做了,得重新量一次,这样衣服做出来才合身穿着才舒服。
木风放下手里的剪刀,走到唐安文的身后,他并没有毅然就去打扰唐安文,而是静静的看着唐安文画画,一直到唐安文画好一幅停下放下毛笔后,这才开口轻声道:“阿文现在有空闲,我准备给你做两身里衣,你先停一下,等我量完了你在画好不好。”
唐安文正看着画,感觉还是不错的,在听到木风的声音后,才知道木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背后,这人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带着这个疑问,唐安文点点头站起来,他站在床前,任由木风拿着木尺在他身上左量量,右量量,当木风量到唐安文腰间的时候,他感觉到唐安文的呼吸突然快了一些唐安文感觉到木风的手摩擦过他的腰,带着一阵酥麻,他身子往后一倒,木风不得不接住靠向他的人,略有些不明白阿文想要做什么。
唐安文转头朝着木风耳边哈气语气轻柔道:“木风你不觉得要给我前面量一量吗,就量后面的,做出来的衣服能穿吗!”
木风听了一愣,前面刚才不是已经量了吗?怎么又要量,不过唐安文想,木风也没有多想更不会拒绝,他点点头让唐安文站好免得摔倒,这才走到唐安文面前,伸手从新量唐安文的胸围。
唐安文看着在他胸口动作的人慢悠悠的说道:“木风你不觉得下面也该丈量一下,或者不应该用再这木头尺子,应该用手或者这个地方。”
唐安文伸出一只手,手划过木风的手,又点到木风的嘴上,指尖微微用力,木风好似知道唐安文要做什么一般,微微张1开双1唇,任由唐安文修长好看的手指探1入1口中翻1搅着他的舌头玩耍。
木风把尺子放在身后的床上,他慢慢的蹲下身子,也同样慢慢的解开唐安文的腰1带,嘴里的热气哈在唐安文的裆1部,唐安文眯着眼睛低头看着木风的动作,这是古代的家伙吗?煽1情起来,就是他这个现代人也吃不消,这种无意流露出的勾引,让唐安文浑身一阵燥热,一股暖流涌向下面。
裤1子被解开,唐安文立刻挺腰蹭上木风的双唇,那汹涌的感觉来势汹汹,让唐安文完全无法抵抗。
火热的舌灵活的滑动着,物体沾染上晶莹,随着木风的动作,唐安文低喘一声,这该死的家伙,唐安文不得不怀疑木风是不是也去现代转了一圈,要不然怎么能够这么磨人,那眼神怎么能这么撩1人,简直是想引1诱人犯罪。
一刻钟后,唐安文实在熬不住了,他浑身颤抖着紧紧的抓住木风的头发,那种感觉来的太过强烈,太过鲜明。
木风这家伙实在太厉害了,他根本无法抵挡,也抵挡不住,简直犹如毛头小子头一次一般,过不了多久就坚持不住,在释放的瞬间,唐安文直接腿软,全身的重量就靠察觉唐安文站不住的木风双手扶着,不然唐安文非腿软坐在地上不可。
唐安文看着木风添了一下嘴角,木风滑动的喉结真是很诱1人很性1感,一直在被木风扶坐在床上,他还在回味着木风吞咽时的神情,真是太吸引人犯罪了,很想就这样扑过去,不过身体好像不太给力,唐安文想着他一定要多锻炼一下,不然完全搞不定面前这个人。
木风看着唐安文用亮晶晶的眼珠子盯着他猛瞧,笑道:“阿文累了吧,先在床上休息一下,晚上炖鸡汤给你喝,我去给你倒杯水,乖乖睡一觉,等会儿起来就不会累了。”
等到木风离开房间,唐安文才反应过来,混蛋啊,他什么时候累了,就是再来一次也没有问题,不过就是太久没有做了,有些激动过头了而已,还鸡汤呢,完全用不着的好不好,心里愤愤的想着,唐安文气呼呼的从床上爬起来,还真有些口渴了。
这完全都是木风的错,要不是这家伙太过厉害,不管是吸,不管是允,还是舔,简直就像专门修炼过一般,他能表现的像个小毛头一般吗!
就在唐安文站起来,院子里传来唐果哇哇大哭的声音,还有东西落地的巨大响声。
唐安文连忙走出屋子,就看到唐果被木风领着,这小子浑身湿淋淋的,简直犹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而唐豆正不知所措的拉着他阿姆,养小呆的木盆摔落在屋檐下,小呆正快速的溜向雨中。
眼看着木风的大手就要落在唐果胖乎乎的小屁屁上,唐安文连忙阻止道:“木风别吓到孩子,唐果你做了什么惹你阿姆生气了,要揍你。”
唐安文说完马上走了过去,结果木风手里湿淋淋的小鬼,对木风打眼色道:“还不赶紧去拿衣服,他衣服都湿透了,等下着凉生病了心疼的还不是你。这样我去给唐果换衣服,你赶紧去煮些姜茶给唐果和,记得要多放些姜片,别放砂糖,有胆子玩水,就一个应该勇敢的喝没有砂糖的姜茶。”
木风瞪了一眼被唐安文拎着的小唐果,见儿子浑身湿淋淋的,头发上的雨水不断往下滴,也不敢伸手去擦。那双大眼睛更是泪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可怜兮兮,他无奈的叹口气,不需要急着教训这臭小子,还是先换了衣服,煮了姜茶在说。
木风最怕家中有人生病,面前这三个人就是他这辈子的所有,任何东西都可以失去,唯独面前这三个他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去爱护。
☆、第36章
木风去煮姜茶,唐豆马上就把门关上,唐安文手忙脚乱的脱掉唐果的衣服,露出唐果胖乎乎圆溜溜的小身子,只要唐安文手指蹭到小家伙的肚皮或其他地方,小家伙都能咯咯笑上好半天,身子还不停的扭动,让唐安文不得不怀疑,难道真有这么痒吗?
唐安文在差点没有抓住膝盖上坐着的小家伙后,终于出声道:“唐果安静,别动来扭去的,”说完见唐果终于安静下来,唐安文拿着干布巾连忙檫干小唐果的身子,又引的小家伙一阵咯咯笑着胡乱扭动。
唐安文已经没有心思管唐果乱动,他拿起木风放在床上的衣服,三两下给小唐果套上,这才又拿起干布巾继续给小家伙擦头发,唐安文怀疑唐果刚才肯定是跑去雨中了,而且还去踩水了,不然衣服裤子鞋子也不能湿成这个样子。
全都弄好后,唐安文把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的臭小子,放在床沿上道:“唐果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为什么跑雨中去,你看看,鞋子都湿掉了,你一共也就三双鞋子,一双洗了还没有干,这双又湿了,你干脆不用穿鞋子,光脚丫算了。”
唐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唐安文,扁扁小嘴声音很轻的说道:“阿姆坏,阿姆坏,打果果……”
唐豆听到弟弟的话后,马上说道:“弟弟你明明做错事了,怎么可以怪阿姆呢?这样是不对的。”
唐安文扶额道:“果果,阿姆真打你了没有。”他真挺佩服这小东西的,刚才在木风要落下手的时候可被他阻止了,这小子居然还好意思对着手指,左顾言他的说阿姆坏,还打他了,明明这手还没有落下呢!
唐果堵着小嘴轻轻的:“嗯”了一声。
唐安文听到后也:“哦”了一声,不但拉长了音调,还加重了声音,低着小脑袋偷看到唐安文脸色不好后,小家伙马上闭上小嘴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唐安文无奈的说道:“唐果抬头看爹爹,阿姆真打你了吗,你今天有没有做错事。”
唐果在看到撒娇没有用后,爹爹脸色也变了,终于抬起小脑袋说道:“果果不该跑出去玩水的,可是阿姆不可以打果果,果果好怕怕。”
说完再句话,大约以前木风从来没有凶过他,今天却因为他玩水凶他,唐果又是气愤又是伤心,钻进被窝中拿着个屁股对着外面,怎么也不肯在出来。
唐安文好笑的看着装鸵鸟的唐果,孩子长相可爱讨人喜欢,加上果果年龄小,长的又比较像他,木风就特别宠爱这个孩子,可把这孩子惯出小脾气来了,在做了错事后,居然还敢生大人的气,钻被窝里不出来。
叫过唐豆唐安文问唐果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唐豆告诉爹爹,刚才他们在屋檐看下雨,弟弟也很乖乖,就是有时候接一两滴水玩。也不知道弟弟在想些什么,要他去厨房把小呆抱过来,唐豆自然没有多想,就跑去厨房抱木盆,结果等他端着木盆出来,就看到阿姆拎着弟弟的衣服,弟弟已经把全身都弄的湿淋淋了,肯定是跑去屋檐排水那边玩水了。
木风端着姜茶进屋,就看到小儿子露出了小屁股,压在白嫩嫩胖乎乎的小脚丫上面,他明白今天大约是吓到唐果了,不过木风真的挺生气的,多少次告诉唐果下雨的时候不可以跑去淋雨的,小家伙次次当做耳旁风,孩子已经四岁了,光宠着像今天这样再不教育可不行了。
木风也不说什么,他把姜茶放在床头,拿出唐果的小袜子。小家伙人小,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这脚丫捏起来手感就很好,木风捏了好几下,这才就着小唐果趴着的姿势给他穿上袜子,看着小家伙爬在被子里发出闷笑,乱颤的样子,木风的气也消去很多,不过该教育还是要教育,唐果这顿教训,看来无论他是撒娇还是装可爱亦或者是卖萌都已经免不了了。
可怜的小唐果被木风拎了出来,把唐果端端正正的按在自己的腿上,木风舀起一勺姜茶递到小唐果的嘴边。
唐果闻着一股子冲鼻子的辣味,他皱着小眉头,看向哥哥,唐豆偏过头当没有看到,今天弟弟的行为让身为哥哥的唐豆生气了。
唐豆看向平时可宠爱他的爹爹,唐安文笑道:“果果你看爹爹也没有用,今天你跑去淋雨了,就必须喝掉姜茶。等你喝完姜茶,如果还想去淋雨,爹爹也绝对不会在拦着,不过等淋完雨,你还要再喝一碗姜茶就是了。”
唐果见哥哥和爹爹都不救他,终于可怜兮兮的看向木风道:“阿姆这好辣,果果喝不下的,”那小模样有多可怜就多可怜。
木风无奈的摸摸唐果的脑袋说道:“那你跟阿姆说说,你今天哪里错了,以后还会不会犯,就像你爹爹说的,你要去淋雨阿姆也不拦着,不过等淋完了雨,你就要把一碗姜茶喝了。”
唐果见到阿姆一脸坚决的样子,终于泪汪汪的说道:“阿姆果果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跑去淋雨了,再也不把衣服鞋子淋湿了。茶茶好辣,果果喝了要吃糖糖。”
木风看着唐果被迫无奈,皱着眉头三两口就喝完小半碗姜茶,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一颗麦芽糖对着唐果说道:“这次阿姆给你糖,下次若是你再犯,阿姆就给你煮很辣很辣的姜茶,再也不会有糖糖吃了。”
唐果受了这次的教训,终于乖巧的点点小脑袋,这次的事情让他明白,做错事后,家里最疼他的爹爹哥哥都不会站在他再一边,连平常最最宠他的阿姆都生气了,以后绝对不可以再犯,不然家里所有人都不理会他,他会很伤心的。
经过唐果这件事,木风也不在允许两个小家伙在外面乱窜了,让没有穿鞋子的唐果呆在床上,唐豆拿出他所有的竹片刻字,让弟弟自己去学习。他者跟着木风学习怎么做衣服,虽然他会绣很漂亮的花朵,可是对于做衣服,唐豆还没有学习过。
唐安文继续画画,屋外淅沥沥的下着雨,唐安文的效率提高很多,唐果因为做错事,正拿着竹片发呆反思,唐豆拿着一块多余的零头碎布开始学习缝荷包,以前都是他绣好了,阿姆给他缝的,以后他要学会自己缝,也许还能给弟弟做个小裤裤,瞧阿姆剪布料给爹爹做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天色逐渐暗下来,花了一下午,木风给唐安文缝制了一件里衣,还有一条四脚裤衩,一件上好料子的宋云惜送来的旧衣已经被木风拆开,就等着修剪后从新缝制。
木风看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他停下手里的活计,去了厨房做晚饭。
淅沥沥的小雨连着下了很多天,期间天空放晴的时候,木风去了几趟镇上,除了买些日常用品和粮食外,木风还送了十多小坛鲜味酱油过去,因为镇上独家供货给陈管事一家酒楼,鲜味酱油的价格被提高了十文,一百文一小坛子。
木风准备什么时候空闲,就把鲜味酱油推广到其他的小镇,这样卖起来就快,不过也不着急,家里一直有收入,日子过的也不拮据,自然可以慢慢来,那些收获的鱼干,应该够他使用上一年的。
他也把阿文那部图画故事带给罗凌,罗凌在拿到下半部的时候非常高兴,他告诉木风,最近他介绍了不少朋友看过这故事,有不少朋友都想要一套,让唐安文赶紧多画几套,或者想办法用拓印。这样虽然没有手画的好看,但是毕竟速度快,至于拓印那价格稍微低一些,手画出来的就当成精装版,价格可以往高了订。
而会雕刻的人罗凌已经找到了,让木风什么时候有空,就带唐安文过去招人谈,看是不是能把价格谈下来,到时候用拓印的办法,那就快了,不过刻模板时间却是有些长的,不过那些时间正好可以让唐安文手绘,价格至少订在十两才不会亏。
唐安文听了木风的话后点头,他最近一共画了两套多半部,一套给了罗凌去推销,另外一部就放在家中,现在等下半部画出来,就能找雕刻师详谈了,家里必须留下一套备用,不然真没有了,唐安文可不想在设计一次,这实在太耗费脑细胞了。
至于要送给唐轩的,唐安文就想着等过些时间在说,等雕刻师傅照着雕刻好后,他就把那套送给唐轩。
唐轩对此也不介意,他最早看过了唐安文画的下半部,所以完全不必着急,那套属于他的画本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早晚会到他手上的。
四月底天气终于放晴,中午的太阳照射在人身上有些烫人。木风把家里所有带着潮气的衣被都搬到竹楼上去晾晒,前头天天下雨,家里脏衣服鞋袜,全部都只能拿炭火烤干,不然挂着就一直潮,根本没有办法穿在身上。
唐安文站在一楼,仰头看着木风忙碌,他朝着木风叫到:“木风我们什么时候搬到新屋子里去住啊,等我们搬过新屋子,在把老泥瓦房也涮上黏土好了,那样看着也舒服很多。”
前头因为一直下雨,也没有碰到什么好日子,木风就一直延后搬新房,眼看着现在大太阳也出来了,屋子里湿气也已经蒸发,只要挑个好日子,就能直接搬进新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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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风看向一楼的唐安文回道:“等我去镇上找先生看看最近有什么好日子,到时候就搬过去。”
唐豆和唐果一听到能够搬新屋子也是很高兴,连忙高兴的大叫道:“阿姆真的啊,真的啊,我们可以搬进新屋子去住了,果果你听到没有,我们可以住自己的房间了,真是太好了。”
唐果听到后,也高兴的直蹦跳,他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因为绕的太快,以至于没有站住,唐安文连提醒的话都来不及出口,小唐果已经一屁股坐在还有些湿润的泥地上。
看着唐果坐在地上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二两正在拍被子的木风都被自家儿子逗笑了,这小家伙最近总是频频闹笑话,不过却是可爱的不行。
“嘭、嘭、嘭”的敲门声响起,唐安文拉起因为被笑话而气呼呼嘟着小嘴的儿子道:“豆子带你弟弟去换换裤子,黏上泥巴了,”说完唐安文拍了拍唐果的小屁股,可惜了,泥地有些湿润,想要把屁股上那个圆圆的泥土印记拍掉有些不可能,只能换裤子拿去清洗了。
唐安文打开房门,就看到张兰站在门口,扶着门框正在大口喘气,让唐安文不得不怀疑张兰很可能是一直从唐家村一口气跑来这边的。
于是唐安文问道:“张兰你跑了多少路喘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让你急成这样。”
张兰又喘了两口气后说道:“木风、木风呢……”
唐安文回道:“你进来吧,木风就在院子了。”
张兰喘着气说道:“你扶我一把,真是快站不住了,我,我,先让我喘口气休息一下,等下在和你详细说。”
唐安文听到张兰的话,看着缓不过来的张兰,终于伸手扶了张兰一把,一直把张兰扶到院子里坐下,唐安文才走去厨房给张兰倒了一杯水。
张兰接过唐安文递过的水喝了一口,也许是因为太急,也许可能是太大口了,顿时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唐安文估计张兰是呛气管了,不然张兰的表情也不至于痛苦成这个样子,真怀疑张兰想把肺都咳出来。
木风刚才就看到张兰了,他晒好衣服,拍好被子,这才走下竹楼,在走到张兰身边的时候,伸手就拍了拍张兰的被道:“你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也不用急在再一时三刻的。”
张兰又咳了几声,这才点点头,他早上看今天终于不小雨天空放晴,就想着回姆家看看,结果等到他回去见了阿姆才知道木风家里出事了,就又马上一路从张家村跑回唐家村,都没有喘口气接着又往唐安文家跑,今天真是跑死他了。
张兰在休息了半刻钟后这才稍微缓了一些过来,他马上拉着木风的手说道:“木风你要不要回家里瞧瞧,你爹前两天因为秧田水太满,傍晚的时候去放水,结果脚踩滑了,把腿骨给摔断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我阿姆说你家里现在情况很不好,家里没有什么银子,你爹又起不来床,你继阿姆也不管你爹的死活。”
木风听到张兰的话有些犹豫,他早在嫁给阿文那一刻,就已经和那个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现在去了,指不定又会招惹到无妄之灾,但是那个人终究是他爹,他真能狠的下心吗不管吗?
张兰见到木风犹豫不觉又接着道:“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请大夫回去给你爹看看,更别说去给你爹找接骨大夫,还有听说你大哥张家乐和弟弟张家齐就等着你爹死掉分家,还是赶紧去看看吧,你真忍心你爹就这么死了。我原本也不想告诉你这糟心的事,但是我阿爹阿姆都跟我说要告诉你一声,怕你将来后悔。”
木风看着张兰沉默了一阵子,接着转头看向唐安文,他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又担心给唐安文惹来麻烦。
张兰看着木风为难的样子说道:“话我传到了,你去不去自己打算,只要无愧于心不后悔就成。”
张兰明白木风又多不喜欢张福平,张家的事自然不需要他这个外人来质疑,但是有些事就是张兰也觉得无比糟心,比如木风那个继阿姆和他的几个孩子,当年张福平成亲第二天就被拉去参军,才成了一天亲的张燕过了九个多月就给张家生了个小子,张家人自然开心。
张福平这一走就是几年没有消息,生死不知,之后又流传出张福平战死沙场的消息,那年代真不真也没有人会分辨。张家当时因为实在太穷,家里好几个弟弟,眼看着到了成亲的年龄,娶不起媳妇的张家,干脆出了一招,兄嫂下嫁小叔子,虽然村里都议论纷纷,不过那时候大家都穷,这事也不少,没隔多久张家村也就平静下来。
但是当张福平领着木风回来的时候张家人傻眼了,不过那时候张福平的弟弟已经病入膏盲,他临终托孤把大哥的媳妇再次交给大哥,只不过那位媳妇已经又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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