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1)
她说:“没有!你身材匀称,腿也长,真好,看来我也要每天锻炼了!”
连八百米的不及格的我现在居然能每天都跑2,3公里!谢南枝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上已经留下了他得痕迹?
哎,我又在想什么啊,羞涩!
公寓泳池有时候假期外租开课,居然有小跳台,全玻璃的透明外墙,漆黑的夜幕下,泛着波光的泳池,谁也没想到我们四人尽是因为这么猥琐的理由聚集到了一起。
冬天没人像我们这样丧心病狂的来游泳,谢南枝和彦小明还没出现,只有我和苏眉坐在池边聊天。
苏眉审问我:“你现在也瞒着我了,今天出门会男人去了?上次还问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我赶紧跪地以示忠心:“你就像我第二个妈,我哪敢瞒你,不算是男朋友啊……”
我正这么说着就听彦小明的声音响起:“男朋友?向卵有男朋友了?”
泳池很空旷,就我们四人,他的声音格外响亮,“男朋友”三个字形成回音盘绕不去。
我真是想捂耳。
我也嚷回去:“有没有男朋友关你什么事,怎么?我不能有男朋友?”
我看只有他一人问:“谢南枝呢?”
彦小明努努嘴:“那,下去了。”
我一看,谢南枝已经游起来了,真是想自刎!他会不会听到我们讲了什么?
自刎不自刎已经不重要了,我眼里只有谢南枝那白花花的身体。
他是游自由泳的,速度飞快,就像一把长剑迅速的劈开层层浪花。
我只看到他不断起伏的肩线和结实的长臂,泳池的大灯下,他小麦色皮肤泛着艳光,光滑的脊背线条如同美人鱼一般在水中沉浮若隐若现。
彦小明还在我和苏眉身边不断的说着什么,其实他自从见到苏眉就走不动路了。
我对小明摆摆手:“你不会游泳吗?赶紧去游吧!”
不要打扰我欣赏美景!
彦小明说:“谁说不会,哥三个月的时候就会了!”
他说三个月大会游泳,和我上辈子会爬墙是一个道理,但显然他比我诚实。
彦小明掀了t,窜下水去。
我和苏眉都不会游泳,坐在池子边脚踩水玩,看着美男,真是快事一桩。
苏眉去洗手间的档口,小明喊我:“向卵,我和你商量件事!”
我问:“什么?”
他说:“嘿嘿,等下,我从那个跳台jump下来……”他指指小跳台,虽然不算很高,但跳下来也够呛。
我打断他:“你疯了?”居然还有比我还拼的人!
彦小明怪我:“就是你,我都说了会游泳了,装不了溺水!只有这样了!你一定要确认是苏眉给我做人工呼吸,千万不要让难吃扇我!”
我对他保证:“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掌殴你的!”
看着溜到跳台上的彦小明,我也要谢南枝的人工呼吸,我不能像坨屎一样的坐在池边光看,小明不可以溺水,但我不会游泳,我可以溺水啊!
我这么想着,鬼使神差,踩到泳池里,水很凉,但我热血沸腾!
我往深水区迈步,月朦胧,鸟朦胧,泳池的波光里映着我癫狂的脸。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谢南枝,水越来越高,漫过脖子了。
我正准备摆出架势,头顶上突然一片阴影,有个千金重物虎虎的向我砸来。
我听到谢南枝大喊“小心”,我看到他跳出水面那耀眼的六块腹肌。
这也就是我的最后印象了,我怎么忘了,彦小明这厮正在玩跳楼呢!
被彦小明一胳膊抡中,我不止需要人工呼吸了,我需要120!
醒来的时候果然是在医院,我睁眼,谢南枝好像正在附身帮我罩上大衣,他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朗目剑眉,帅气逼人,一下子让我没反应过来。
他看到我睁眼,也愣了一下,伸手帮我掖了掖大衣,他的手指间触到我的脸颊,我心尖颤了颤。
谢南枝开口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想不想吐?”
他的声音我听得模糊,动了动身子,头疼,我悠悠说:“大胆,我是杨贵妃!”
他钩起手指约是想扇我头,可能记得我已经残了,改成刮了我鼻子一下:“装,医生说了只是轻微脑震荡,因为,”他勾起唇角笑:“砸偏了。”
居然遇到个反穿越的!
我摸了摸脑袋上肿的大包,好没有意思,问:“苏眉呢?小明呢?他怎么样?我是不是昏了很久?”
谢南枝说:“并没有很久……”
他没说完,就听彦小明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向卵,*!你醒了!”
我看到苏眉扶他进门,乐了。
他还是比我惨点,一个胳膊被吊起来,绑成了半个绷带怪人。
我转头问谢南枝:“他那个断臂就是砸我的暗器?”
谢南枝但笑不语。
彦小明跟个给我哭丧的大儿子似的奔到病床前:“向卵,吓人拔拉地,我差点以为我们两要同归于尽了,嘤嘤!”
他一紧张就开始掩饰,一掩饰,就开始南京话了。
我说:“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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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说:“都是你,自己吃苦,还祸害别人,好好的逞能,跳什么水……”
苏眉边扶他边这么说着,不知道彦小明有没有得到人工呼吸。
他们闹那么大声音,我居然觉得不大,耳朵像被堵了一样。
我转头问谢南枝:“我耳朵像堵了,该不会脑神经受压迫,聋了吧?”
☆、第40章 去游泳(下)
谢南枝皱眉,丢下一句:“不会。”就立即出去了。
医生迅速的跟在谢南枝后面进来,帮我照了照耳朵,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看我,估计他也想这么看谢南枝的,最后忍住了,倒是很客气的对谢南枝说:“没有什么事,估计是耳朵进水了,等下跳一跳,把水排出来就好。”
“………”
出了医院,已经晚上10点了,谢南枝开车送我们回家,彦小明这厮因祸得福,摆出娇弱的身躯,努力证明他已经残到生活不能自理,要苏眉陪他回家照顾,苏眉虽然嘴上骂他还是没有拒绝的。
更无耻的是,彦小明还问谢南枝:“ryan,我都这样了,美国的会议肯定去不了,只有你一个去了。”
谢南枝边开车边答:“好。”
他不说你好好休息这样的话,但他对彦小明这个唯一的朋友的包容真的出乎想象。
哎,明明是个温柔的人。
彦小明边靠在苏眉肩膀边嚎:“对了,我新订的手机寄到美国地址了,你帮我带回来。”
谢南枝没说好不好,但是听进去了。
小明这厮着实可耻!
苏眉陪彦小明回家,谢南枝送我到门口,开口:“你自己可以吗?”
我赶紧点头:“没事,死不了。”
难道我能说,我贪念你的欲望,遭到了报应?
这都叫什么事儿,死里逃生,还是要离远点的好。
他又告诉我:“一般单脚跳水会排出,你头疼还是等等。”
我说:“好。”
进了房间,开了电视,声音都是隔了堵墙一样,滋味着实不好受,着急的跳脚,头晕不算,还没有一点成效,拿棉签,怎么掏都像隔靴搔痒,没用!
两个耳朵都堵了,声音都像打在鼓上。
我想那医生靠不靠谱啊,我不是真要聋了吧!
我急得抓耳挠腮,睡也睡不着。
跑到阳台,看到谢南枝那边阳台门也是开着的,有微微的灯光。
我喊:“谢南枝!”
又喊了一遍。
没有人应。
我有点惭愧,人家明天还要飞美国,估计早睡了。
正要关门,他的声音隔着绿色盆栽,在黑夜里无比清晰的传来:“怎么?”
我激动又愧疚:“打扰你了,我耳朵还是堵着的,我怕……”
半天,那边都没有回应。
我问:“谢南枝,你在吗?”
才问完,我这边的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谢南枝一身白t黑色棉质运动裤外面套了一件藏青色夹棉外套靠在门边,他头发微乱,声音低哑却坚定:“走,去买药。”
我下意识想擦擦口水。
我想我是废了,都残成这样了,还不死贼心!
我坐在他车里,一车的薄荷味道将我包裹,心定下来。
我看了看仪表盘显示12点了,侧头打量他专注开车的侧脸,轻声问:“你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他想也没想回答:“没有,在看资料。”
他又开口:“有种滴耳朵的药剂,这路上应该有24小时的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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